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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强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兮夕
“啊?那为什么啊?三姐的病不是不能受刺激的吗?她是不是又犯病了?”
“是啊。我前两天去学校看她,听她这么一说,就去给校长说了不少好话。有什么办法?冲阿桑的那个病,人家本来也不是乐意的。能收留她在那里做就不错了。”
“我就不信,我三姐的病好不了。”田棉嘟囊着,她不知自己要跟谁发狠,她就觉得三姐不应该有那样的命运,一个拥有那么美丽名字的女孩“田桑”,她曾经疑惑父母偏心,给她三姐取了个那么好听的名字,偏偏命运又给了她一个多么晦涩的命运!
“祸兮福所倚,福兮祸所伏。这就要看她以后的造化了。”沈井先抬头看了看田棉,“阿桑后天回家,在你上班之前,你姐俩可以见一面,这以后你也上班了,两人见面就不那么容易了。”
“呃。”田棉低应了一声,去了屋里。
如果时光能回到从前,她愿意用心的去教会阿桑解决那一道道数学难题。如果时光能回到从前,她会开心的拉着阿桑的手,放学时和她一起唱着歌儿回家。如果时光能回到从前,她不会再那么自私的只顾着自己的学业而对阿桑一遍遍的请教执之不理。如果时光能回到从前,她不会再象一个陌生人那样取笑阿桑的无知和愚蠢。
问题是,时光能回到从前吗?我那曾经多么可爱仁厚、活泼纯真的三姐啊,她还能恢复那原来的她吗?为什么我那时对她那么无知无觉?为什么我那么自私冷酷地对她的无助嗤之以鼻?田棉啊田棉,你注定一生都要活在这样的隐痛里!
田棉跪在床边,眼泪一滴滴滑下来,坠落到床单上,转瞬间消逝了。只有那泪痕慢慢的,洇成了一片……





爱上强奸 十、隐秘记
阿桑回来了!她还是三年前那个圆圆的脸,两颊总有红云飞绕的可爱的阿桑!她牵着田棉的手,她们像蝴蝶一样,从内院的小花园里穿过大门,那大门是两扇的,暗红漆皮早已脱落的不成样子了,粗纹的厚厚木板上贴着两张颜色还鲜艳的红色门联,但门联的角角残缺了,中间还有几处划伤,两只蝴蝶扑闪着翅膀停在那上面,门上的对联是:春回大地东风暖,福满人间万木新。
是啊,春天来了,夏天将至,蝴蝶又飞起来了!它们飞到园子里,飞到一树树绿白的槐花蕊中……田棉不知道自己是不是犯了老庄的迷糊,她不知自己是到底是蝴蝶,亦或蝴蝶本来就是自己?她只知道她现在趴在敞院的一棵小槐树上,她双腿紧紧夹在树干上,一阵阵快感开始象电流一样迅速打通了身体的各个关节,她更紧的夹紧树干,她听到了自己吟哦似的声音象蝴蝶一般正漫过园子、树影、房舍向四面八方延伸,10米、50米、100米……她迷糊的感觉有一只蝴蝶飞过了篱笆,隐到那条石子路边的艾草丛里……她似乎还能看到西邻大敞院里围坐着的男女老少,他们在干什么?小时候她去那边玩的时候,时常听到那些媳妇汉子们逗着取乐儿,他们的笑声放诞暧昧,田棉觉得那笑声和笑容就象那臭椿树上的“黏胶”一样,把她懵懂的童年黏得摇摇晃晃,晃的似当年那个小媳妇六花奔跑时一上一下颠颠的nǎi子。记得当时六花抱着孩子在树荫下喂奶,搁下孩子的时候,居然有一个汉子冷不丁的往小媳妇怀里猛一伸头,“吱溜”一声就把那红缨缨的ru头含在了嘴里,小媳妇吓得两手扑腾,脸上也臊得通红,她也顾不得开骂了,挣开了汉子的正吸溜的嘴巴,站起身抱着孩子跑回家去了。那汉子还咂巴着嘴巴大笑:“这六花的nǎi子真好吃!我他娘的哪天做了她儿子算了!”旁边的人都跟着哈哈大笑。那些媳妇们有的纳鞋底,有的捧着花箍绣花,有的打毛线,她们笑着骂着还不忘做着手中的活儿,有槐花坠在她们的头上脸上,那些汉子们就会忙不叠的把手伸过去,捡起了槐花,顺便也在那脸蛋和胸口处撩了几下。田棉那时候正和一大堆和她一样的小孩子一起玩,仍沙包、滚铁圈、踢楗子、走四方……她喜欢到西邻的大敞院来,这里敞院大,树荫大,槐花大,香味大,这里热闹更大……那个二舅婆是热闹圈里笑声最张扬的女人,她五十多岁了,她一笑,脸上的皱纹像波浪一样翻滚,她笑得最响,笑声最长,她说的话也最是耐人寻味,听听她是怎么说的:我说大蛋子,六花不止nǎi子好吃!她还有更好喝的等着你呢!等哪天你把六花给睡了,连她那几根毛都比这槐花还香呢!哈哈,我二婶子哟,你可说到我心里去了!大蛋子笑得前仰后合,那些媳妇汉子们笑得铺天盖地……槐花在树底下纷飞,八岁的田棉手中拿着铁圈,怔怔的站着,吃惊地望着那一张张兴奋的歪扭的笑脸……
田棉的脸憋的通红,她每一次看见没人的时候,就偷偷跑到门口的敞院里爬树,必须是敞院里的小槐树,细细的树干,两腿要缠绕着夹紧树干,夹得越紧越兴奋,那来自树干的磨擦让她兴奋的总想尖叫,象飞来飞去的鸟儿一样发出快乐的叫声。但是她总觉得这又不是好事,她压抑自己,她却无法抑制来自身体深处的呻吟。她也不知是从什么时候起发现了这个秘密,也不知为什么只要这样做就有一种说不出的兴奋。她那时十一二岁吧,忽然间体验到了却不敢告诉任何人,那种隐秘的兴奋是盛大的,恣肆的。她想起了春天时惊蛰过后突然春意泛滥的虫鸣。她因为心怀这样的秘密,自觉自己不是个好女孩,她和姐姐哥哥们一起打闹骂架的时候,只有她的三姐阿桑是她可以欺侮的对象,阿桑打不过她,她又打不过大姐田禾和哥哥田麦。她把从大姐和哥哥那儿受来的委屈全撒在阿桑的身上。阿桑圆圆的脸,润润的,两颊红红的,好似两朵软软的红棉花。田棉觉得阿桑很可爱,她觉得阿桑叫“田棉”才更合适,她曾跟父母亲提起过这事,但他们说叫惯了,就这么着吧。她以后也就不再提了。但她还是认为阿桑是她们家四个孩子中最笨拙的一个女孩,一个象软棉花一样的女孩。
可是阿桑呢?阿桑刚才不是在的吗?她哪去了?田棉滑下树干,她拉开园子的木栅栏,向右边一看,阿桑从那条石子路上下来了,她怎么哭了?她走路不稳,摇摇晃晃,三姐,三姐,你怎么了?你哭什么啊?田棉看到阿桑流下的一串串眼泪,她忽然觉得自己的眼睛也一下潮湿了。
我的身后有人跟着我,有一个黑影子跟着我,我怕,我怕!他要拿刀杀我!阿桑紧紧拉住田棉的手臂,田棉一惊,她感到了来自她手臂上的那一双冰凉的手指……
田棉醒了,她望着漆黑的屋子,她听到了自己斋乱的心跳。她把手按在胸口上,她感受到了那里的起伏,听到的却是壁钟在空旷的夜里不紧不慢的脚步声……




爱上强奸 十一、 女孩相嗅
1992年10月5号,顾北口中的“下个礼拜一”,这一天,田棉站在yc豆奶粉厂的大门口目送着父亲的身影渐渐远去了。她感觉心里晕晕的,她觉得自己这几天还没有准备好,怎么这么快就到礼拜一了呢。
返回女工宿舍,她打量着自己的简单行李:一只粉红碎花的人造革箱子,那箱子还是她上中专时父亲沈井先给买的。另有两个塑料盆、一个水壶、一只饭盒、一条毛巾等等这些全是刚才她和父亲出去时新买的。她打开了箱子,几件秋衣,几本书。还有一双旧白的体操鞋。她略收拾了一下,只把那几本书拿了出来。然后,便脱了鞋子,踩着架子床上的脚蹬,爬到了她自己的那张床上。那床铺事其实是先前已被父亲铺弄好了的,素素净净的,她觉得这一切很熟悉,依然是学生时代的那种架子床,依然是象从前那样住在了上铺。好象又回到了学生时代,这种感觉让她觉得很安心。只是,房子里有一股什么味道,黏黏的,似甜又酸的,这让她隐隐的有些不快。
宿舍里总共有四个架子床,也就是说,这间房子将要有八个女孩住宿,还有两个空铺位,另有三个女孩此刻正在床上呼呼大睡,田棉凝神望了一会儿,有个女孩嘴里咕噜着不知说了什么梦话,田棉微微一笑,倚靠在被子上,拿起了一本书,翻了起来。
三毛的。《撒哈拉的故事》。那个象蒲公英一样随遇而安的女孩,吹到哪里都是潇洒自如的。轻轻的摇荡,系在风足上让灵魂鼓涨。她喜欢三毛,喜欢她波西米亚式的穿着,喜欢她中分的乌黑长发,喜欢她热情如火又孤僻如崖的性格,当然,也喜欢她的“荷西”。田棉曾把她那三年中暗恋的那个男生比喻为她心目中的荷西。真的是有点儿像的。那男生的胡子也很丰盛啊,像河边的稻谷一样,让她总想像那里是不是水泽丰满,谷物芬芳。她想上前摸一摸,她到毕业时的最后愿望就是想要摸一摸那男生的胡子。但是她和他始终只是两个交错的载体,她回头望过去,只是那男生的一个远去的背影。她在毕业后回到家中,几次做梦都没有梦到那男生哪怕一次向她坦露的迷人笑容呢。命中无缘吧,她沮丧的时候这样安慰自己。
而现在,我是一名工人,一名包装车间的包粉工人。田棉在心里为自己打气,这工作低等吗?她不认为。计件工资又如何?她可以养活自己了,这是最让她开心的。告别学生时代也未免不是好事,曾经的一切就让它掀过去吧,生活永远是崭新的,水域永远是流动的,就连鱼儿吹出的泡泡都是希望的启示。在如此明亮的日子里,我何必再怀恋过去呢,下午就要进车间了,学习包粉,这也是一门技术吧。好好干呀!加油!田棉!
胸腔里有一股澎涨起来的激情,田棉对着窗外不由自主地微笑起来,那外边阳光真好,她想像自己在阳光下旋转,她眯起的眼睛里有精灵似的光晕托着她舞蹈……
“嗨,你在干嘛呢?傻兮兮的。”一个下铺的女孩打着哈欠,仰起头来问她。
“啊……你,你没有睡着啊。我是新来的。”田棉脸上一红,一下子语无伦次起来。
“睡醒了呗。我当然知道你是新来的,你叫什么呀?你也是咱们三班的?”
“我叫田棉。好象是分到了三班。”
“模样蛮俊俏的。你家哪的?看你不象干活的人。对了,我叫贾明明,就叫我明明好了。”说罢,那女孩开始穿衣服,却不知怎么回事,她戴胸罩时,怎么都扣不上钩子,烦躁的骂了一句,“真他妈出了鬼了。”然后下了床,走到田棉的床铺下,说,“你快帮我扣一下。”
田棉见她只穿着一条短裤走过来,胸罩还搭拉着挂在胸前,那一抹酥胸则微颤着摇晃,脑海里立刻浮现出记忆中六花奔跑时摇晃的nǎi子,脸上微微的红了,说:“你好丰满呀,能不能……让我闻一闻?”
贾明明瞪大眼睛,不相信似的,半晌大笑起来,说道:“你好可爱呀,哈哈,我喜欢!不过,只听人家说过看的,没有听说过闻的!”边说边扯下胸罩,一双雪白的乳房立刻弹跳出来,田棉即俯下身子,认真的嗅了下,调皮地说:“真有香味儿呢。”说着,一边偷偷摸了下,一边给她扣好了钩子。
那贾明明转过身来掐了把她的脸,说道:“臭丫头,还搞小动作啊,你闻了我的咪咪,我也要闻一下你的咪咪。”
田棉又红了脸,嗫嗫道:“还是别呀,我的小……”
“你那么瘦,能大吗?小我也得看!快脱衣服!”贾明明一个劲的怂恿着。
田棉没法,慢腾腾脱了衣服,犹豫着,把胸带解开了。
贾明明则趁她不注意一把握住她的,笑嘻嘻地说道:“哈哈,让我抓住了!好溜手啊!小了点,但形还蛮好看的,那中间还有两颗粉红小蝌蚪呦!”
“喂!明明!你再乱说,快松开啦!”田棉脸上通红,一下子打掉了贾明明握着的手。
“哎,你们叽叽咕咕嚷什么嚷!贾明明,你别发骚啦!还让不让睡觉啦!”一个女孩可能被吵醒了,发出不满的质询。
“嘘”贾明明看了看田棉,又向那女孩小声嘀咕着回了一句:“睡死你个小娘们。”然后又转过脸来,对田棉说,“咱们小声点说,对了,你还没说你家是哪的呢。”
“呵呵,我家是南坞乡花山村的。你是上的夜班吗?”
“是的,我下午想去柳红街,我男朋友快要过生日了,给他选个礼物去。”
“这样啊,可你才多大呀,就有男朋友了?”田棉好奇的问道。
“你真是老土!没谈过恋爱吧,我十八岁,成人了!这是我第二个男朋友了。”贾明明对田棉的问题感到好笑。
“我……你比我还小呢。”田棉想要说的是我缺实没谈过恋爱,可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喂,田棉,你下午和我一起去街上转转怎么样?帮我参谋一下。”
“我下午要去车间学习包粉呢,那个丁敏班长说的。”
“那个女人,他妈的就是事多。”贾明明不屑一顾。
“那个丁敏……她很厉害吗?”田棉心里有些不安。
“瞧你那样。胆小鬼,她有什么好怕的。说白了,她就一骚货。记住,她就爱捏软柿子。你可别人家还没怎么着,自己倒先趴下了。唉,我看你也是个雏,傻乎乎的,自己多长点心眼就行了。”
田棉觉得脸上似有小虫子爬过去,火辣辣的,她想她的脸一定又红起来了。心里思忖着这个贾明明真够泼辣的,怕也不是好惹的主儿。于是答道:“谢谢你的提醒,明明,那你能给我说说她是什么性格的吗?”
“见女的是母老虎,见男的就是小绵羊。过两天你就能领教了。”贾明明说罢诡秘一笑,接着又道,“她的风流韵事,那才叫绝呢,三天三夜怕是说不完……”




爱上强奸 十二、以讹传讹
“你怎么能知道她的私事啊?以讹传讹的吧。”田棉不信,就估计那贾明明可能是个口无遮拦爱吹牛的女孩。
“还以鸭传鸭呢。看你文绉绉的,没经过事的吧,屁事都不懂。要不然我怎么就是贾明明呢。咱们厂里的风流事多着去了,就说咱这班长丁敏,”贾明明看田棉那副怔怔的模样,说道,“田棉,你是不是不想听了,不想听我就关了我这张乌鸦嘴。”贾明明说罢,故意板起了脸。
“没有啊,我听着呢,明明,你说吧,我喜欢听故事。”田棉看她那样,慌忙说道。
“上月14号晚上,丁敏给主车间一班班长王子鹏发了个传呼,传呼内容是:‘小鹏,明天是我的生日,我没有告诉任何人,除了你。你来陪我过生日好吗?明天晚上7点我在柳红镇三棵松饭馆等你哦。丁敏。’到了第二天,丁敏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去了三棵松饭馆,你知道那妖精穿的啥?黑色的低胸连衣裙。那王小鹏也没有爽约,吊儿朗当的过来了,他来的时候七点多一刻,丁敏那骚蹄子都等得不耐烦了,看见王小鹏拎了个蛋糕来了,便马上挺胸偎上前撒娇,小鹏,你怎么才来,人家都等你半个多小时了。你说我这个生日,你给我怎么过嘛?王小鹏就势摸了她一把,笑嘻嘻地说,就这么过呗,吃完了蛋糕,喝完了酒,再陪你上山下海捉迷藏……”贾明明说到这里突然问道,“田棉,我说的话你能听懂吗?”
“嗯……也许你多心了,人家是谈恋爱吧。”田棉经她那一问,脸上泛起红潮。
“什么恋爱呀,她这是投怀送抱你懂不懂?”贾明明冷哼一声,决定嘲弄她一番,又问道:“那你说,这上山下海是啥意思?”
田棉脸上红红的,声音细细的:“反正不是什么好事。”
“哈哈,你半天憋出这么一句,你说反了,那是好事!是丁敏和王小鹏的好事!
“哦……”田棉不想深究什么好事孬事的,模棱两可地端起了书本。
“爱听不听,书呆子。”贾明明已穿好了衣服洗完了脸,正用毛巾揩脸上的水滴,看到田棉软嗒嗒的模样,白了她一眼。
“我在听的呀。对了,明明,你说那个郑主任怎么样啊,我觉得她也蛮厉害的,看上去风风火火的。”田棉问道。
“郑淑云啊,她是一直性子,大大咧咧的脾气,不象丁敏那样又骚又奸的,她爱说骚话,但不做骚事,她老公是咱们一个公司的,在外地做销售经理。他老公……可就保不准了。”贾明明卖起了关子。
“你把人想得都那么坏呀?”
“不是我想得好不好?如今这社会就是这样发展的,邓爷爷不是说的吗,发展才是硬道理。这人也是向前发展的……”贾明明边说边往脸上搽粉。
“咦,明明,你这话说得蛮有道理的。”田棉探了探身子,向贾明明投去赞许的目光。
贾明明得意地在镜子里给她抛了一个媚眼,说道:“以后跟我混,你在这厂子里没人敢欺负你。”
田棉听了心里隐隐的不舒服,惶恐地问了一句:“明明,你……不会是黑社会的吧。”
“哈哈……”贾明明把镜子丢到床上,人也跟着笑倒在床上,边笑边指着田棉说:“你太搞笑啦!你看我长得象黑社会的么?
田棉看她笑得那样,自己也觉好笑,但却笑不出来,只傻傻地牵了下嘴角,脸上红云升起。
“你要学习的太多啦!”贾明明又拿起了镜子,在脸上左照右照,抬头问田棉:“你看我好看么?”
田棉不知她何故问起了这个,便认真的看了看贾明明,说道:“好看。虽然不是那种标准的五官,但是看着舒服,我最喜欢你的嘴唇。”
“是真的吗?”贾明明眼睛一闪一闪的发出喜悦的光,顿了顿,她又慢条斯理地说:“我在镜子里看到的却是粉底也遮不住的雀斑,我在镜子里看到的是你话中没有的。你可能离得远,看不清,也可能是你看到了不好意思说,反正我的镜子不会说话,但它会告诉我事实。“然后她话锋一转,接着说道,“你看你在我跟前说的是好话,我在你跟前说的是别人的坏话,我要是不信你的话,我就问我的镜子,你要是不信我的话,事实会证明给你看。事实是一面镜子,你一照,就什么都晓得了。”
田棉呆愣了半晌,用几乎是崇拜的眼光望着在床上骚首弄姿的贾明明。




爱上强奸 十三、烁口
十三、烁口
“喂!傻丫头,你瞧什么哪?我脸上有花呀?”贾明明扑哧一笑,斜睨着眼瞟了瞟田棉,说道,“才毕业吧,你看看你这上了高中有用吗?没有。越上越笨,啥都不懂。这不还是跟我这个初中生干一样的活吗?”
“……”田棉一时不知该说什么好,想想高中和中专也没多大区别,根本用不着解释。那后半句话说的也是事实。
“哎呀好了好了,象你这种女孩,拾了棒子就爱当针使,我呢,就是爱说嘴,没有恶意的。你快从床上下来吧,到中午吃饭的时间了。我带你去食堂认认门。”贾明明绕过来,拍了拍田棉的床铺。
“呵呵,明明,你真跟一个小辣椒似的,不过,辣的痛快。”田棉下了床,走到贾明明的床铺边,拿起那个小镜子,照了照,理了下头发,和贾明明各拿了餐具走出了宿舍。
“田棉,还真叫你蒙对了。我的外号就是小辣椒。也不知是哪个龟孙子给我起的,就这么叫开了。”
“呵呵,这小辣椒不是蛮好听的啊,你还会为这个生气吗?”
“这你就不知道了。上海销售公司有一个女孩叫什么来着?”贾明明一伸手掐了一朵路边花坛中的月季,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便递给田棉,说:“她叫季月门,人长得跟妖精似的,漂亮的紧,咦”贾明明转头看了看旁边的田棉,笑着打趣道,“和你有几分像呢。哈哈,你要是打扮打扮,准超了她去。不过你瞧你现在跟个傻丫头似的……”
“明明,你怎么一说就说到我身上去了。”田棉故作生气的偏过头去。
“好,好,我的姑奶奶,我不扯你了行不?还说那个季月门,她的外号呀就是小辣椒。你知道她为什么有这个外号吗?第一,她阅男无数。第二,她的床上功夫那叫厉害……”
田棉转过头来定定的在贾明明的脸上逡巡着,也不说话,就盯着她的那张翕动的嘴唇。
“田棉,瞧你那什么眼神!你饿急了是吧,要吃了我哪?”贾明明拿手臂在田棉脸前当空摇了摇。
“明明,你不觉得你太夸张吗,你就信口开河吧。”
“嘻嘻,我是有点夸张。不过她的男人多我可没有胡扯。她阅的男人一般都是客户。据说,那些客户很吃她那一套,两厢情愿,一个愿打,一个愿挨。一个捞了钱,一个捞了色,她就仗着脸蛋漂亮人可是傲着呢。这骚蹄子因为任务月月超额完成,还是咱公司大老板眼里的红人。”
“顾总?”田棉转头看了眼贾明明。
“不是他会还是谁?”
“哦……”
“田棉,你买饭票了吗?”贾明明突然问道。
“买了。我爸爸带我去买的。”
“嗬,你爸爸还真是疼你啊,什么都给你想到了。我当初来的时候,家里人来都没来,是我自己过来的。”
田棉吃惊的看着她:“明明,我真佩服你。你怎么只讲别人的故事就不说说你自己啊?”
“有空再跟你说吧,咱们到了。现在吃饭的人还不多,等会儿这里可就热闹了,咱们还是先过去打饭吧。”贾明明拉着田棉的胳膊,说道,“跟我来。”
食堂不大,餐厅加厨房总共不到三百平方米。餐厅里,已有工人三三两两的散坐在一起,边吃饭边聊着天。靠近餐厅门口的那面墙壁,一溜站着几个简易的餐具木柜。在餐厅的一角,一台电视机从天花板上垂吊下来,那电视机却是打开的。用餐的工人多半不会抬头去看,偶尔有几个落单的边吃边瞥上两眼,但那眼神却是游走和飘移的,他们似乎更在乎去留意周围的人、周围的声音。他们在犒劳自己的味觉时,那嗅觉和触觉同样处于一种兴奋状态。对于周围的新鲜事物和有故事的人,永远是他们茶余饭后滔滔不绝的谈资。当然,漂亮的女孩往往总是卓而不群的。她们并不看好无聊的谈论,但她们毫无征兆的会在众人的目光中沦为他们口舌生津的味道。若是落在异性的眼睛里,他们会感到自己的味蕾都是坚硬的;若是落在同性的瞥视中,即便厨房的师傅忘记了放醋,她那舌尖也是酸溜溜的。而此时此刻,在食堂餐厅门口,不断有人走进来,阳光在他们身影上起起落落,田棉也被贾明明拉着向售饭窗口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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