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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上强奸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兮夕
“你,你干什么!”田棉惶恐地看着他,说实话,她这还是头一次真切分明的看到他的脸,一张棱角分明的脸,性感的唇,高高的鼻梁,眼睛细长,眉毛浓密。只是,那眼里有缭绕的红丝,面色有些倦怠。她心里忽然间有些不忍,悄悄垂下了眼帘。
“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王小鹏握着她的手臂不放。
“我为什么要回答你!”她摇了下身子,想甩开他的手,却纹丝不动。
“你一定要回答。”王小鹏看着她。
“你,你这个人好奇怪哦。”田棉无法,心想这样下去怕是要纠缠不清了,倒不如回答了他就是。于是说道:“你需要好好休息,昨天……”说了半截,急忙止了口。
“昨天晚上我回来的很晚,梅子陪我在马路上逛了一圈,后来碰到班里的几个兄弟,便又去吃夜宵,又喝了一回。”
“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你还真能喝哦。”田棉脸上微微发红,他干嘛跟她说这些?
“田田,看着我!”王小鹏再一次扳正她的身子。
“你,你这人怎么回事?你这样弄疼了我!”田棉摇晃了几下身子,还是动不了。
“你看着我!”
田棉不明白眼前的这个男人到底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命令她?她迷惑地望着他,望着那张脸,一张多么荷西的脸啊,一张被她遥想了三年的学生会主席的脸!她喃喃的,恍似呓语般说道:“你的脸,荷西的脸……”
“你的沙漠,现在你在它怀抱里了。”
王小鹏低低地念白,但一字一句,清晰有如沙漠的风。田棉好似被魂附了一般,她看到那个男人充满红丝的眼睛仿佛浩瀚的沙浪,滚滚而来,涌到她的眼中,翻卷出万丈浪花,疯狂地堵住了她翕动的嘴唇。





爱上强奸 二十一、初吻欲放
二十一、初吻欲放
“啊……”一阵排山倒海似的昏眩,她觉得自己没有一点力气了。那个男人的唇象水蛭一样吸附在她的唇上,他的舌头抵住了她,钻进她的口中翻卷着……
她喘不过气来,这是什么样的感觉?为什么她浑身没有一点力气?她听凭他的唇吻过她的脸,脖子。他的手盖在她的胸口,他揉捏着她,她觉得自己快要碎了,她轻轻尖叫,她听到她和他的喘息以及从喉咙里流荡出来的呻吟声,这让她觉得自己无比可耻。那些在记忆中模糊的画面在此时此刻都变得清晰起来:西敞院大树荫下的暧昧笑声,六花奔跑时晃动的nǎi子,二舅婆粗秽的笑骂,她在小敞院中双腿夹紧树干的快乐,还有那个冬天啊,阿桑象水蛭一样吸附在水缸上……那水缸里有鬼,有鬼啊!
“小鹏,不要……不要……”一声低唤似远山的呜咽萦绕在房间里,她眼角的泪水涌出来,濡湿了睫毛,象打湿的花絮一般辗转着、颤抖着……
他放开了她。他望着她不断流泪的眼睛,不说一句话。然后,拿出纸巾为她揩了脸上的泪痕,又轻轻扳过她的双肩,望着她的眼睛低声说道:“田田,以后你就叫我小鹏吧,很多人都这样叫我,但是,只有从你的嘴里叫出来,我才忽然发现我这大众化的名字具有不寻常的意义……”他开始始笑着逗她,用手轻拍她的脸。
田棉止了哭泣,她的眼睛看向别处,她似是问他又似乎是在问自己:为什么?
“田田,我喜欢你。我要你做我女朋友。”王小鹏望着她说道。
“你不是有很多女朋友么。”
“呵呵,你好象很了解我似的。传说中的王小鹏快成一只大色狼了。”
“哼,本来就是。”
“哈哈。”王小鹏在她腮上亲了一口,又在她鼻尖刮了下,说道:“田田,从我昨天中午第一次看到你,我就知道我王小鹏的小命休矣,你可不能见死不救啊?”
“你混说什么!”田棉举起拳头作势欲打,忽然便又放下来,脸上笼着一层淡淡晕红,唇角动了下又悄悄闭上了。
“田田,告诉我你是怎么生的……你这样诱惑我,我可要玩完了。”王小鹏目光缠着她,嘴巴凑了过去又要亲近。
“不许你再这样了!”她打了他一下,避开去,又强调了似的说道:“以后也不许这样。”
“你是我女朋友啊,女朋友就是用来亲的。”
“我什么时候答应做你女朋友的?我对你不了解,你对我也不清楚,我有男朋友了呢。”田棉赌气一般白了他一眼。
“田田,你骗不了我这双法眼的。从现在开始,你是有男朋友了。那就是我王小鹏。明白不?”王小鹏嘻嘻一笑,把便当打开了放到她手上,说道:“田田,我以男朋友的身份命令你,把饭吃了!”
田棉捧着便当,不动,只怔怔低着头,她对这一切感到不可思议,怎么这么快就有男朋友了呢。她的生活中还没有对“男朋友”有过真正实实在在的念想,那个在她梦中伫留了三年的学生会主席,说白了就是一个影子,一个荷西的影子罢了。可是这个王小鹏,他是如此的真切,他的眼神是火热的,他的手指是有温度的,他的怀抱是让人沉陷的,他的吻是叫人迷醉的……怎么会让这样?她真的陷入了么?她怎么就有了男朋友了呢,她怎么就被这男人吻了呢。
“喂,小美女,你在想什么啊。”王小鹏在她眼前抹了一下。
“小鹏,你,你真的喜欢我么?”田棉怔忡地看着他,象个困惑的孩子。
“田田”,王小鹏轻轻摇着她的肩,一字一句说道:“我王小鹏,要么喜欢,要么不喜欢,喜欢了就会全力以赴。不知你这小脑袋瓜还要怀疑什么呢。”
“……我也不知道。我……心里乱乱的,还有点怕,又说不清怕的什么。”田棉望着他,眼神忧伤而无助。
王小鹏揽过她的肩,把她搂在怀里,说道:“宝贝,别怕,有我在。我时时存在。我要回去了,过会儿宿舍里的人渐渐的多了。你快点吃饭吧。要听话哦。吃完了好好休息,过些日子你就会适应了。包粉也是一个体力活,你这样柔弱弱的,需要休息好才行。”
“嗯……”田棉偎依在他怀中,微仰起脸望着他,她觉得他那双眼睛,象沙漠中的绿洲,她要被融进去了。
末了,他亲了下她的额头,站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回头向她露出一个帅气的笑容来。田棉呆了一呆,直望着他挺拔的身影消失在走廊里……
“昨天,我被他抱在怀里。今天,我被他亲到了。明天,明天会是什么?”田棉在日记本上记下了这一行文字,不由一声轻叹,慢慢闭上了眼睛。




爱上强奸 二十二、秘语
二十二、秘语
在随后的日子里,田棉渐渐步入了生活的正轨。或者可以这样说,她是一个适应性比较强的人。周围的大环境影响是时时都可以感同身受的。总有年轻的新面孔出现在这个工厂里,每个人好象都对他人严阵以待,每个人又似乎都对他人兴趣莫名。人人都好象在拼命工作着,他们在生活永不停息的生产线上快速奔跑,他们不敢停歇,因为他们知道,作为生活中的个体,他们充其量只是流水线上的一个零件罢了,谁停下来都会有另一个零件替而代之。而他们,将会因为被代替而失去那一把打开多彩人生的钥匙。这是生存表面的严酷还是来自于生活内里的嘲弄?恍兮惚兮,这是刚从学校毕业的田棉不得而知的。
不过,有一点她却体会颇深,作为在“铜雀台”做计件工作的一名包粉女工,她同别的女孩一样,多包一包就等于是多赚一点工钱,所以,对她们来说,连午餐和上厕所都是不得已而为之的。因为只要走出车间,就必须从头到脚的把工作帽、工作服、工作鞋统统换下来,还要用消毒水仔细的洗手。有的女孩为了怕麻烦,工作的时候渴了也不喝水,到了中午吃饭时,或从自己的工作柜里摸出便当三口两口的吃掉,或是干脆从粉车里随手捏一把奶粉塞到嘴里,就这样算是一顿饭便打发掉了。当然,还必须是当班班长恰好不在车间的时候。这几天,田棉也做了两三回午餐的逃兵了。她和她的搭档张爱红配合得日益默契,她们都不想把时间浪费在午餐上,她们都想要多出些活儿,她们当然也不想因为是新来的工人而落于人后。
“这豆奶粉还真好吃呢,热乎乎的。”田棉从粉车里拿粉勺铲了一点粉,偷偷的向口中塞了一把。
张爱红一边舀粉一边向小袋里装粉,然后抬头看了她一眼,笑着说:“糊粉才好吃呢。又香又脆。”
“那哪里有糊粉呢?”
“接粉室有啊。听说化验室也有的。她们做化验时要用烤箱烘焙。试验做完了,那些糊粉也就没用了,还不如吃掉了也不浪费。”张爱红停下手中的活儿,也从粉车里舀了一勺奶粉,往嘴里塞了一把。
“哦。”田棉脱下了透明薄膜手套,甩了甩手说,“天天戴着这手套,手指都不能呼吸了。”
“呵呵,你的眼睛会呼吸,鼻子会呼吸,耳朵会呼吸,嘴巴会呼吸,连你的脸都会呼吸,还要你的手指会呼吸做什么啊。”张爱红又舀了点粉,递到田棉的跟前,笑着打趣道,“快张开嘴巴呼吸!”
田棉又戴上薄膜手套,伸出手指拈了一点粉,放到嘴里,笑着问:“爱红,你说的好奇怪哦,那么多呼吸,好象在念诗。”
“这是那个主车间的小莫作的诗,不是我作的。田棉,他这可是专门为你作的诗呢。”张爱红笑着说道。
“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不知道,小莫又是谁?”
“你当然不知道啦。这是昨天我回家时,在厂门口碰到小莫时,他念出来的几句。当时你正回宿舍,你和晓梦一起走的,他问我你是谁,我就给他说了,他还要我把他介绍给你认识呢。你问他是谁?他叫莫黑,我听有人叫他‘金耳环’什么的,哈哈。”张爱红笑声清爽明亮。
金耳环……贾明明口中的那个“金耳环”?田棉思忖着,一定是那个男孩了,谈了三次恋爱,送出去三副金耳环,却一直还没有与女孩接过吻的那个“金耳环”吧。
“你干嘛跟他说我嘛,这不知道就成了别人的话柄儿。”
“看你说的,人家问我我能不说吗。再说这又不是什么坏事,而且我还是你的搭档呢,怎么着我也不能不理人家吧。话又说回来了,长得漂亮的女孩,哪个不是别人的话柄儿?”
田棉不置可否的笑了笑,说道:“你就会打趣人家。”顿了顿,便又问道:“爱红,你有男朋友么?”
“有。不过不在这边。在老家。”
“哦……”田棉沉吟不语。
“田棉,你是不是有男朋友了?”张爱红歪着头故意在田棉的脸上逡巡了一番,好象能从她的脸上看出什么秘密一般。
“没有啊……”田棉被她看得尴尬起来。
“哈哈,田棉,你真不简单啊,才来没几天就交上男朋友了。快老实交待,跟我说他是谁?”张爱红连说带笑,她爽朗明媚的笑声,仿佛具有了磁性的空间吸附力,让田棉倍感亲切和温馨。甚至,在田棉的潜意识里,对她悄悄盟生了一种感恩似的依赖。她觉得惊奇不已,这个女孩子真是一轮光华璀璨的太阳,她那夺人的活力让她自己总有种背阴的幽凉和自卑。事实上,这是她从童年时代就开始在内心存在的蓦写状态。它是静态的,是慢镜头的,是蒙太奇的,它甚至是带着些微的疯狂的,就象一只精巧的杯子忽然从空跌落了,但听得到那一地碎裂的声音,却找不到那些破碎的玻璃片。而那一只微微佝偻的手,却还停留在空中,兀自一动不动。
“我也不知道他算不算是我的男朋友。他对我蛮好,关心我,可是……”田棉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凝神而思,说,“总之我也说不好……”
“你这人真是怪,那你喜欢他吗?”
田棉红了脸,不再作答。她脑海里闪现出那一张阳刚的脸,还有他的唇,他的吻,他的浓浓的呼吸……
……
是的,我是喜欢他的。王小鹏。那个男人!那个她看了第一眼就把他当做男人的男孩子!而她曾经一度认为,男孩就是男孩,男人却是更高的档次。男人是需要悉心解读的。男孩则只需要陪着玩儿就行了。所以,男孩不是男人,男孩要成为男人,还得需要一段不短的时间和空间。但是,自从那天她在食堂里隔着人头遥遥望见了王小鹏,她就知道,她的所谓的男人论已悄悄地倾塌了。
只是,为什么我时时觉得这一切都是那么不真实?为什么我这个一向沉默的女孩在上班的第一天就有了男朋友?田棉困惑不已。直到下了班回到宿舍,她脑海里仍然萦绕着这个匪夷所思的问题。
“田棉,你的那本《撒哈拉的故事》我借去看了,过几天就还给你。”
匿名纸条?王小鹏?不可能,他想看的话用不着搞这些小动作,而且,他一直都是叫她田田的呀。可是,会是谁呢。为什么要搞得如此神秘?
此时,宿舍里四顾无人,田棉默默地走到窗前。目光所及之处,那几株白玉兰在暮色里依然有着油碧的叶子。俯视,楼后的花园里开着深紫、粉红和白色的月季。另有几株灌木,在晚风中摇着长枝,好似扇子般向空中铺展开去。草丛里,蛩声和蛙鼓叠了暮色,拉长了从楼下走过的、稀稀落落的人影……




爱上强奸 二十三、可有新鲜货?
二十三、可有新鲜货?
柳红镇,是一个毗邻春江市的东郊小镇。与那些离城市渐远的乡镇相比,柳红镇有着得天独厚的地理优势。它贴近城市的呼吸,同时又与乡村生活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其实它分明就是一个饥渴的汉子,它一边偷偷吸裹着城市的娇美脖颈,一边搓揉着乡村的丰腴肉身。况且,还有那一条sx国道,好似一条女人的光洁手臂,从远方伸入它的腹部,每天,都有大大小小的货车、客车来来回回地在它的腹部奔跑着,奔向欲望挺耸的生活空间……
柳红镇至今仍然流传着一个耐人寻味的故事。一个曾经身肩国民党要职的国民高级将领,在1949年带着他的小妾逃到了台湾。具有讽刺意味的是,他把他的老娘、他那人老珠黄的原配夫人、以及他与原配所生的两个儿子统统留了下来。据说,他带走的小妾,曾是当年柳红镇最美的一个姑娘。如今,这个故事历久不衰,经过几十年的添油加醋,它几乎成了柳红镇长嚼不啜的风月遗话。
在sx国道两旁,除了yc豆奶粉厂坐落于此,还有不少的乡镇企业如雨后春笋一般冒了出来,当然,还有更多的饭馆、旅社沿着国道一直绵亘到柳红镇上,每到夜晚,灯红酒绿,笑语撩人。
柳红镇三棵松饭馆。从三号包间里不时传来了一阵酒酣耳热的大笑声。
只见一个形容精瘦的男子背靠在椅子上,他左手搭着旁边女孩的肩,另一只手正把一支烟蒂往地上弹了弹。但听他对那个斜对面白净的男孩说道:“小莫,冯丽的事的就交给你了,你帮兄弟办好了,哪天咱们再来搓一顿。”
面皮白净的男孩笑着向那男子举起了杯子:“民哥,没问题,只要小莫我能办到的,包在我身上。”
“好!”精瘦的男子端杯迎上,向在座的扫了一圈,说道,“弟兄们,来,干!”说罢,举起杯子,一仰而尽。
俄倾,一个头发微黄的男子凑过来问道:“小莫,能搞点豆奶粉出来么?”
“是啊,小莫,搞点出来让咱们兄弟也赚一点啊。”有人接着说道。
“你们说的轻巧!工厂里管得这么严,给我十个胆子我也不敢呀。再说,豆奶粉现在这么紧俏,各个关口都把得牢牢的。你们想想,顾北他是谁啊,你能想到的人家早想透了!”小莫不屑地瞥了他们一眼。
“那是让他赶巧了,他能走到这一步还不是赖他老大顾东的筹划啊。”精瘦男子不服气的说道。
“你还别不服气,顾北还真是有两下子的。人家有文化,省粮食学校毕业的,脑子又灵活,行事有魄力。又会用人,厂子能不红火吗?”一个身形微胖的男子夹了口菜,接着说道,“这顾家四兄弟,除了老三顾南是个色鬼之外,老大顾东曾是多年的大队会计,人又精明圆滑,人脉又广;老二顾西也是村干部,稳扎稳打;老四顾北汇集了老大和老二的优点,更比他们高出一截,这日后老三不是也跟着享福了吗?”
“呵呵,球哥,你又不在我们厂里,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小莫奇怪的问道。
“哈哈,本事啊,这就是本事。”胖男子卖起了关子。
“这老三要是也跑到yc里去,那不是yc的黄花闺女要锐减吗?”头发微黄的男子眯起眼点了一根香烟。
包间里暴发一阵哄堂大笑。精瘦男子对身旁的女孩“叭”的亲了一口,转脸对那黄发男子笑着说道:“哈哈!三儿,小三别说老三,你这个小三和他那个老三不相上下啊!”
“哈哈!”黄发男子弹了下烟灰问小莫:“小莫,你们厂的‘铜雀台’可又进新鲜货了?”
“呵呵,哪天不进来啊。”
“操,我问你可有漂亮的妞。”
“那当然有,近来漂亮妞倒是不少呢,有一个……啧啧,水灵的真能掐出水来。”小莫端起酒杯喝了一大口,那双眼睛透过酒杯熠熠闪亮。
“叫什么名啊,哪天把她叫过来。”黄发男子来了兴致。
“她叫田棉,才来没几天……”小莫沉浸在想望中,眼神也变了,就象乍起的春风,悄悄摇荡起波澜。
“小莫,看你那馋相,你是不是已经把她给摸了?”
“没有啊。我……我哪敢。”小莫回过神来。
“谅你也不敢。‘三大碗’不过岗,小莫,‘金耳环’你戴着蛮合适的。哈哈。”黄发男子哈哈大笑。
“邦三……你……”小莫把手中的酒杯端起来,咕咚咕咚的喝光了,脸上一阵红一阵白的,不知是酒劲泛起还是被黄发男子的话搔到了痛处。
“好了,好了,我邦三跟你打太极呢。别当真。来,喝酒。下回别忘了把那妞带来。”
“……我决定找她做我女朋友。我不想把她带过来。”小莫有些气急败坏,只怪自己刚才不该把田棉的名字给说出来。
“你小子想占独食啊?让我们兄弟饱饱眼福总可以了吧。”
“好吧,看机会吧。不过,话说在前头,你们到时候可别象今天这样说话没边没沿的,她一准会被你们给吓跑的。”小莫懊恼不已,只得答应了下来。




爱上强奸 二十四、路遇
二十四、路遇
小莫从饭馆里出来的时候,已夜深了。此时此刻,白日的喧扰和忙碌早已远遁,那些五金铺子、烟酒小卖部、理发店、摆夜摊儿的,全都打烊的打烊、收摊的收摊,惟有寥寥的行人、擦身而过的麾托车声以及倏忽撞见的媚妆女子,才始让人惊觉,这个夜色更深的小镇,仍有暗流妖娆,不过,这对于半醉中的小莫来说,他显然已失去了潜泳的兴致。
他骑着自行车,摇摇晃晃的行进在夜色中,有晚风飘然漫过,他感到了初秋的微寒。这一丝微寒缭绕在心头,他的脑海里慢慢升腾起一个纤细的身影,那个女孩,象这初秋晚风一样的女孩!那个笑容羞怯,目光幽凉的女孩啊。唉!他叹了口气。都怪自己没用啊,谈了三次恋爱,却就是不敢越雷池一步,生生是自己没把握好,使那三个女孩子白白的被别人钻了空子,却一个个都戴着他买的金耳环投入到他人的怀抱中去了。为此,他曾懊恼的在每一次失恋之后跑到旅馆里,与那些媚妆女子们鬼混。他在她们风骚的肉体上狠狠发泄,他甚至有些感恩于她们,是她们让他找到了身为男人的神圣力量。这三次肉体演习让他明白了,他并不是一个在女孩面前就会胆怯面红的那个小白脸,他也是一个男人!
只是,那个女孩,那个晚风一样的女孩啊,他能把握住她吗?他又将怎样去靠近这一束飘飘的晚风?
离柳红街渐渐的远了。岂料刚骑车出了街口,就蓦然发现一群人围在马路边,远远的便听到一个男子不堪的叫骂声,婊子!贱货!这样的叫骂声在深夜里犹如高效兴奋剂,小莫拍了拍脑门,骂了一句脏话,这一骂脑袋似乎一下子清醒的多了,他煞住自行车,透过人缝探头望去
一个女人跌坐在路边。那女人披散着头发,头垂得极低,看不到脸,但可看到发丝半掩的那一段雪白的脖子。她低低的啜泣着,她几乎是赤身露体的,她身上的衣服已被那个发飙的男人撕扯得几乎就是布条条轻飘飘的挂在了身上。那男人却还在破口大骂,边骂边时不时的上去给那女人一拳一脚的。围观的人群都瞪大眼睛屏息望着这一切,没有人上前阻止,即便有也是象征性的。有好几个家伙直看得口水直流,那眼神就好象要扑上去生吞活剥了地上的女人一般。小莫也看得心头火起,他发现那男人只要动手,地上的女人就会因为躲避而暴露春色,那摇晃的nǎi子,那漂白的屁股……小莫咽了咽唾沫,他既同情地上的女人又觉得这一出实在刺激,身上的某一部位则火烧火燎一般的发作起来。
“你住手!打骂女人算什么男子汉!”一男子从人群中冲过去,象旗杆一样站在那男人的面前。
小莫大吃一惊,急向那男子招手喊:“王小鹏!王小鹏!”
那男子回头,向小莫点了点头,算是打了声招呼。
小莫疑惑不已,王小鹏怎么会在这里?他不是中班吗?这个王小鹏,他只要一遇到他,就有一种冤家路窄的感觉。其实他和王小鹏没有任何冲突。但他就是觉得堵,凭什么他王小鹏春风得意、桃花满天?而我莫黑却既不得人心,又情场失意?他王小鹏是大学生,我也是大学生啊,可为什么他就是班长,我偏偏只是一名操作工?为什么他是“满江红”,我偏偏就是“金耳环”?命运不公啊!不公!但刚刚那一幕却又让他不得不佩服,够男人!够酷!难怪有那么多女孩喜欢他啊。我莫黑……唉,心有余而力不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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