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酥心糖(ABO)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余酲
苏母哼了一声:“拍得不好看,就撕了。”
苏朔不问发生了什么事,岔开话题逗母亲开心:“撕了就撕了吧,改明儿我给您找个专业的摄影师,咱们拍一套更漂亮的,把这些空位都填满。”
苏母看了一眼遍地的纸片,明明心疼得不得了,还咬牙切齿说狠话:“填满干什么,留给你爹当个念想?好啊,走,咱们现在就去拍。”
苏朔的爹苦着脸在门口拦,苏朔一问,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原来苏砚的母亲要儿子在苏氏集团里讨个重要职位,苏父想着反正两个儿子都还年轻,等过两年再议也不迟,苏砚母亲那头就敷衍地应了,谁知她耀武扬威地把电话打到家里,以此证明自己儿子才是苏家真正的继承人。苏母哪里受得了这个气,当着苏父的面把结婚照、相册,甚至结婚时的录影带都砸得稀巴烂。
用苏父的话来说,就是“像个市井泼妇”。
苏朔讨厌父亲的说法,却也不赞同母亲这样的行为。等到单独相处的时候,他对母亲道:“如果累了,咱们就搬走,不稀罕这点家产。”
苏母的脸色立刻变了:“不走,不能走,这些应该属于你,凭什么我们娘儿俩走。”
这些年来,母亲给苏朔留下的最深刻的印象就是执念过重,他软言相劝道:“我现在能挣钱了,放心吧,再来几个您这样的我也养得活。我只想您每天开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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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的,逛逛街,遛遛狗,打打麻将,咱们不需要、也没必要去抢。”
苏母先是怔了一会儿,随即扯开嘴角地笑了:“傻孩子,你错了,妈妈争的其实是一口气。”说着,她将目光转向躺在地上的结婚照,“结婚的时候,我刚怀上你,不顾全家反对非要跟你爸结婚,你爸在婚礼上发誓说这辈子都会对我好,任何东西,只要是他拥有的,就全都是我的。可是慢慢的,他就把这些忘了,谁稀罕他的房子他的公司啊,我只希望他记得自己说过的话,只能一遍一遍地提醒他,好声好气地说,没用,我就跟他吵架,吵架也不管用,我就哭闹,明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丑多丢人,可是我难受啊。”
苏朔看着母亲瞳孔里的光和地上相框一样碎得四分五裂,顿时如鲠在喉,一句话都说不出。
过了许久,苏母再次开口,脸上的笑变得从容许多:“你说得对,何必要争抢?这么多年了,我早该知道,人心变了就是变了,回不去的。”
安抚好母亲,苏朔去卫生间洗了把冷水脸。
他心里堵得难受,好像有什么东西源源不断涌进来给他施加压力,又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溜走,抓也抓不住。
结婚证就放在床头。他记得之前两本结婚证是放在一起的,余棠把自己那本夹在他这本里面,如今打开抽屉,只剩一本孤零零地躺着,说不定过一会儿会变成一本绿色的,同样是三个字,却象征着两个人从此再无关系,过往的一切都将在岁月的流逝中逐渐远去,直至消失。
苏朔想到余棠那句“我不喜欢你了”,从未有哪一刻像现在这样,恐慌的潮水四面八方涌来,呼啸着要将他整个吞没。
他硬着头皮没带上结婚证,两手空空地下楼,边开门还边在想接下来的说辞,余棠愿意打他骂他还好,如果不愿意,他就抓着他的手往自己脸上招呼。
苏朔在门口演习了几遍,确定自己能把这套动作干净利落地完成,才沉下一口气,视死如归地抬起头。
然后便撞上余棠冷冷看着他的黝黑双眸。
苏家因为余棠的到来一扫阴霾之气,苏母飞快地把自己拾掇精神,吩咐厨房准备茶点,就拉着余棠做到沙发上聊天。
余棠并不是有意拜访,他刚才在车上等了许久不见有人出来,想着苏朔下车前凝重的表情,以为苏家发生了什么事,便下车走到门口看看,谁知这么巧和苏朔碰个正着。
此刻的苏母看着光彩照人,可通红的眼睛却骗不了人。余棠毕竟在这里住过大半年,苏家那些事儿他略知一二,苏母平时待他很好,所以这种情况下,他实在不忍心扫长辈的兴说要走。
“棠棠你也真是,有宝宝居然不告诉我,害我手忙脚乱,什么都来不及准备。”苏母拉着余棠的手,满脸笑容,“楼上的婴儿房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回头你上去看看还有没有什么要添置的。婴儿床是小朔亲自组装的,你别看他整天上蹿下跳能得不行,装个婴儿床把手都砸破了,笨得要命。”
苏朔急需要母亲的助攻,却又怕她什么都往外说,有损自己的英明形象,于是坐在她身边拼命递眼色。
然而苏母好似完全接收不到来自儿子的暗示,自顾自对余棠道:“孩子以后像你好,聪明又文静,长得也好看,谁见了都喜欢。”说着抬手便捏苏朔的脸,“千万别像这臭小子,一天到晚没个正形,就知道耍滑头。”
眼看余棠一时半会儿走不了,脸疼的苏朔躲到厨房里帮阿姨切水果,把口袋里硌得慌的结婚证拿出来往冰箱顶上一放,觉得余棠的个头应该够不着。
外头的两人天南海北地聊,聊着聊着就说起过去的事。
苏母抿了一口茶,看一眼厨房那边在用手在自己和冰箱之间来回比划的苏朔,笑眯眯道:“这小子从小就调皮,看着嬉皮笑脸,其实处处争强好胜,因为没尝过失败的滋味,所以傲得很,从不向人低头,越是逼他,他就越是要跟你对着干。”
刚被苏朔死皮赖脸软磨硬泡了一整天的余棠面露不解。
苏母放下茶杯,语气平缓而认真:“这个毛病也表现在他对待感情的态度上,其实从你第一次来家里,我看他对你吹胡子瞪眼,就知道你在他心里是特别的。他的那些耀武扬威的小动作其实不是在挤兑你,而是在心里跟自己搏斗。”
余棠神色不变,懵懂地眨了眨眼睛。
“幼稚是幼稚了些,不过他只要跟自己斗完了,就会变得温顺服帖,好像一艘驶入港湾的船,再也不想出去经受那些风吹雨打了。”苏母也学着他俏皮地眨了下眼睛,笑着道,“棠棠这么聪明,一定懂这个道理。”
苏朔不知道母亲把他的老底都掀干净了,他只知道余棠在母亲的邀请下愿意在家里留宿一晚。虽然是陪伴苏母,不是他一起睡,可这个结果已经很好了,简直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让他激动得半宿没睡着。
天蒙蒙亮的时候,苏朔顶着昏昏沉沉的脑袋去卫生间,推开门看见衣襟半敞的余棠,恍惚间以为自己在做梦。
余棠合拢衣裳就要出去,经过苏朔身边时,被他长臂一伸,从背后搂进怀里。
苏朔半梦半醒,鼻音浓重,话都说不清楚:“别走,鱼豆腐……别走。”
被喊小名的余棠有些羞恼,使劲儿去掰苏朔放在他肚子上的手,谁知越掰就收得越紧,苏朔的身体和他贴得密不可分,脑袋埋在他脖颈里到处嗅:“鱼豆腐好香啊,我好喜欢……”
alpha和oga的吸引本就是双向的,何况余棠怀孕以来就一直缺乏alpha信息素的安抚,此刻醇厚浓郁且富有侵略性的气味铺天盖地将他围住,他深吸几口气,咬紧牙关道:“可是我不喜欢……我不喜欢你。”
苏朔的脑袋又往下低垂几分,随即又强迫自己打起精神:“你再试试,说不定……说不定能再喜欢上呢?”
说完,未等余棠有所反应,他便大着胆子低头用嘴唇去碰余棠纤细的脖颈。
那里正是oga腺体所在的位置,余棠浑身过电般地战栗,腿软得险些站不住,苏朔扶住他,换了个位置让他倚靠墙壁,轻轻捏住他的下巴,抬高,对着那朝思暮想的红唇,又吻了下去。
苏朔担心远离alpha信息素很久的余棠适应不了,只碰了一下便迅速分开,见余棠状态尚可,除了目光涣散失神之外并无其他异状,才放开胆子凑过去继续亲吻。
唇舌缠绕,呼吸交融,余棠原本微凉的皮肤也渐渐升起热度,两片灼烫的唇掠过他的嘴角、唇珠,轻揉慢碾地摩挲,时不时被某个湿热的东西轻轻碰一下。这感觉太过陌生,却让他觉得温暖,忍不住靠近,还想要更多。
苏朔察觉到他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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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欣喜,更是想把余棠当宝贝好好珍惜,听见他呼吸变得急促,就依依不舍地松开他的唇。
窗外一点晨光透进来,苏朔抬手抚过余棠如画般的眉眼。
冷不丁又陷入自己我怀疑,他想不通自己从前是怎么了,竟然舍得让这个小oga伤心难过。
在苏朔懊悔的片刻里,余棠重拾理智,挣扎着要走。
苏朔这会儿有了点底气,反正高匹配度什么的是天生的,不用白不用,靠信息素留住oga也是一种本事,他揽住余棠不放手,厚着脸皮道:“答应我,再试试好不好?”
余棠梗着脖子说“不”。
“真的不要?”苏朔腾出一只手,沿着小oga的后背摸到前胸,趁他没反应过来,手指隔着衣服在他胸前的凸起上不轻不重地按了一下。
“啊……”余棠喉中溢出一丝难耐的呻吟,随即惊慌地咬住下唇。
苏朔对他的反应很满意,一面把手慢慢伸进他尚未合拢的衣襟,一面在他耳边低声道:“书上说怀孕的oga在情动难耐时会提前分泌乳液,昨天在车上,你是不是就希望我这样抱着你、这样亲你了?”
修长的手指触到胸前那颗小小的肉粒,刚摸上去,指腹便沾染些许水渍,湿而不黏。
余棠猛地哆嗦了几下,白皙的胸膛上迅速以嫣红的凸起为圆心,铺上一层薄薄的粉色。
苏朔两指并拢,打着转儿轻轻揉搓碾压,甜腻的香气挥发到空气中,他弯下腰,歪着头,以一种诱惑勾引与迷恋臣服各半的姿态,询问睁着迷蒙大眼看着他的余棠:“这里……想不想要?”
第二十二章
当下的情形看似是苏朔妥协,实际上被胁迫的依旧是余棠,oga对alpha的臣服才是与生俱来的,即便他并没有被苏朔标记。
余棠感觉自己的呼吸变得急促,身体不由自主地往热量来源处靠。然而他的神智仍在,双手抵住苏朔的肩膀,拼命把人往外推,嘴上做着没什么威胁力的抵抗:“不,我不要。”
苏朔不管不顾地亲了一下那挂着汁液的小红豆,用半蹲的姿势仰起脖子问:“真不要?”
余棠抿着唇,上下牙咬得死紧,咬得腮帮子都疼了,还是在摇头。
苏朔又怎会不知道小oga在逞强?这些天他恶补了不少孕期知识,包括没有alpha陪伴的oga有多辛苦,尤其是像余棠这样,没有接受过标记却先有了孩子,身体里没有足够的alpha信息素保护,从里到外都处在极度不安的状态中,按书上的话说就是一种“足以让oga心智崩溃的煎熬”,建议立刻服用人造信息素,或者进行堕胎手术,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然而小oga没用人造信息素,咬牙忍到现在。他那么娇气,吃个螃蟹、喝口冷水都能把自己弄进医院,苏朔想象不到,当时的他得知自己怀孕后,如何做到一个人搬出苏家,又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在无数次被自己的轻蔑和不屑伤害后,还能打开山顶小屋的门,默不作声地等他回头。
苏朔的心像被划开一条大口子,冷风呼呼地往里面灌。那么多次,他都没有珍惜,所以余棠心灰意冷,宁愿头破血流地违抗本能,也要与他分开。
活该,真他妈活该。
苏朔在心里狠狠地啐了自己一口,行动上却没有丝毫退缩,嘴唇沿着余棠光裸的胸口一路往上,再次站直身体,下巴他脖子里又蹭又拱,大型动物撒娇似的,闷声道:“要的,你要的,你看你身上都发烫了,分明是想我了。”
其实心是难受的,而且一点底气都没有。可是这么香这么甜这么好的小oga,让他怎么舍得放手,怎么舍得交给别人?
余棠背靠着墙,无处可躲,眼底水汽氤氲,要哭了似的。alpha信息素浓郁而温和,身体迅速适应了被他拥抱着的温暖,肚子里的宝宝也在伸胳膊伸腿地表达舒适,这副身体已经干旱贫瘠得仿佛一口枯井,以至于只要这么一丁点,就哆哆嗦嗦地敞开怀抱,希望被浇灌、被眷顾。
“走……”余棠仰着头,睫毛在眼下投出一片颤抖阴影,声音打颤,“走,你走啊。”
苏朔知道他快坚持不住了,虽然口中说出来的每一个字都裹着一层冰,然而细细聆听,都脆弱得不堪一击。就像他这个人,看似冷硬倔强、浑身带刺,实则温柔绵软,待他好一点,他就露出像棉花糖一样的内里,舔一下,心尖都要甜化了。
甜中尝到的一丝酸楚,那都是拜自己所赐。苏朔闭上眼,缓慢地呼出一口气,试图把懊悔和退缩排出体外,让勇气填满充盈,然后捧起余棠的脸:“不走,我不走。”他看着余棠,用眼神表达坚定,“以后我会对你好,只对你一个人好。”
余棠的视线无处躲避,想捂耳朵,却连手都动不了。他不发抖了,可是依旧不能自主,眼前苏朔的脸那么清晰,和传入大脑的声音一样,真实到他搜寻不到任何动作来做出回应。
他等了太久,深埋在心底的渴望像一株被雨水滋润的藤蔓,在无人知晓的暗处,分裂出无数枝丫,以疯狂的速度生长蔓延,将他整个人团团包围。
大概在看到苏朔写下“爱”这个字,听到他说“喜欢”时,心口里就在蓄积能量,翘首等待一捧甘霖的浇灌,然后再次破土而出。
卫生间湿气重,苏朔把小oga抱回房间。直到那双修长的腿乖顺地架在臂弯,下头的东西蓄势待发准备往里面送,苏朔还有一种身在梦中的不真实感。
余棠怕自己的声音吵醒隔壁的苏母,咬着嘴唇不敢出声,这模样勾得苏朔下腹又是一紧,他沉下一口气,拖着细嫩的大腿内侧,挺腰发力,将自己慢慢送了进去。
虽然经过长时间的开拓,许久无人造访的里面还是十分紧致,好在有oga分泌的黏液作为润滑,才不至于干涩难行。
苏朔甫一进去,就被温暖的肠肉裹得头皮发麻。他将胳膊撑在余棠身体两侧,以免压到高耸的肚子,小心翼翼地俯身亲了亲余棠的脸:“放松,别紧张。”
余棠哪里是紧张,两人上床的次数不多,但每次几乎都是他主动引诱,连仗着喝醉献身的事他都做过,有什么好紧张的。
实际上他在害羞。刚才在卫生间,他站都站不稳,苏朔伸手往他屁股上一摸,发现后面出的水把裤子都弄湿了。
余棠昨晚住的是他们从前的主卧,苏朔前几天都在这张床上睡,所以留下了浓烈alpha信息素,这也是他被刺激到提前分泌乳液的原因。苏朔见余棠恨不得把脸埋到枕头里,一副不愿展开个对的样子,似乎弄明白了小oga在不好意思什么。他试探着趴下去舔了舔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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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溢出汁液的胸口,余棠果然难耐地急喘,抓着床单的手指猛地揪紧。
苏朔受到鼓励,又去亲他的唇,这次比刚才放肆许多,舌头伸进去攻城略地,像要在他身体的每一寸都染上自己的味道,打上自己的专属烙印。
在情事上,alpha对oga有绝对的主导权,匹配度越高,这种被欲望支配的效果更甚。
一吻毕,苏朔在距离不到一公分的地方看着余棠意乱情迷的脸,看着他被alpha的信息素弄得浑身瘫软,没有一丁点反抗的力气,又觉得自己趁人之危实在不够君子,心虚地找借口道:“书上说这个时候可以做了,对宝宝好。”说着,下面的东西又往里面拱了拱。
余棠闷哼一声,轻飘飘地瞥了身上的人一眼。他的眼睛生得极美,情动的时候眼角红而湿润,瞪人都带着一抹娇嗔,苏朔被这一眼看得魂都飞了,身体里的火噌地蹿起几米高,不由得耸动下身,一鼓作气就是一阵猛顶。
或许是怀孕的原因,甬道里头的水分泌迅速,痛感并不明显。封闭的环境将人的所有感官无限放大,黏腻的水声和皮肉的拍打声越来越响亮,响得余棠的脚趾不住蜷缩,酥麻感随着苏朔的动作一下一下往脑袋里冲,将他最后一线展开公智都冲散了。
苏朔很会找敏感点,不轻不重地插了几下,让穴口变得松软,然后低头看白嫩的小屁股吞吐他胯下巨物的美景,每一次进出,里面就有盛不下的水被带出来,滴滴答答顺着茎身往下淌,尽根埋进去时,性器像被裹在一汪暖融融的泉眼里,舒服得让他不禁怀疑,小oga身上总是冰凉凉的,热量是不是都集中在这里头了?
不过苏朔没忘记这次的主要目的是要让余棠舒服,他再次俯身,叼住左边已经被他吸得发红的乳头,边用牙齿轻轻地咬,边含含糊糊地说:“上面的没有下面多,不够我吃的。”
余棠平时不爱听荤话,对这样的调戏自带免疫,然而这次却没能抵抗住。或许是因为这个姿势苏朔的东西进得太深,热烫的头部从比腔壁敏感数倍的生殖腔口擦过时,余棠猛地弹动身体,挺起胸膛,无意中把乳头往苏朔嘴里送。
苏朔很满意,张开嘴连乳晕周围的软肉一同吸住,往后拉扯,又突然松开。颤巍巍的小红豆一接触到空气,就扑簌簌地往外吐了几滴乳白色液体,落在粉白的皮肤上,配着被口水浸得发亮的乳肉,显得分外淫靡。
每一滴都被苏朔舔了个干净,舔罢还意犹未尽,叼着另一个,说好香好甜,问余棠还有没有。
看着黑黢黢的头颅在胸前拱来拱去地找奶喝,余棠羞得恨不能立刻昏死过去。提前分泌乳液本来就是孕期oga的一种非正常反应,从侧面说明了他有多饥渴,刚才还义正言辞地让苏朔走,转脸就张着腿地任人摆布,十足口不对心,装腔作势。
可他没办法,忍着不叫出来已经是他的极限。苏朔知道他在强忍,alpha的征服欲上来,非要逼着他叫,下身大开大合地动,上面也不松懈,舔咬吸吮不遗余力,啪啪的水声和啧啧的啃咬声不绝于耳。在一个险些撞开生殖腔的深顶中,余棠抬起脖子短促地叫了一声,随着前头射出,后面也瞬间涌出大量水液,宛如泄洪。
苏朔也加快冲刺,托着余棠肉乎乎的屁股快速抽动,延长他高潮的时间,让两人的信息素密不可分地交融,混合成这世界上最动人的香气。
余棠受不住这样的刺,弓着背、缩着脖子躲他,警惕地不让他咬。
苏朔气闷,又觉得自己没有立场生气,按着余棠的肩问:“还要不要我走?”
余棠眼中的湿意还未退去,眼睛通红,睫毛上还挂着水珠,愣愣地看着苏朔,鼻子一抽一抽地发出几缕气音,像只被欺负惨了的小白兔。
苏朔看着欢喜,凑过去亲他,左边眼睛一下,右边眼睛一下,鼻头两下,嘴巴五下,最后还亲了亲圆滚滚的肚子,和搭在肚子上的小手。
亲完余棠还是没有回答,等待的每分每秒都是煎熬,苏朔后悔了,不想从他口中听到肯定的话,于是再次拥住余棠,小孩子一样,自暴自弃地把脸埋在他脖子里:“我不管,是你先撩的我……我是你的alpha,就算你要我走,我也不会走的。”
第二十三章
这么一耽搁,早餐自然没赶上。
苏母怕两人饿着,吩咐厨房早些做午饭。苏家餐桌大,苏朔坐在余棠边上,殷勤地给他夹菜,见余棠没什么胃口,问阿姨家里还有没有热牛奶。
苏母笑道:“哟,知道疼媳妇儿了。”
苏朔直到刚刚才深切体会到“性/爱是爱情的催化剂”,他笑眯眯道:“喝啥补啥。”
余棠冷不丁呛了一口,低头轻咳两声,脸颊浮起两抹不易察觉的红晕。
吃过饭,苏朔主动去厨房帮忙洗水果,余棠也跟了来,苏朔忙把他送回去休息,却听他地问:“结婚证找到了吗?”
苏朔愣在那里,半晌才强撑笑容回道:“没、没有啊,你看今天都这么晚了,要不改天……”
余棠垂眼道:“那我先走了,感谢昨天和今天的款待。”
这话如同迎头泼来一盆冰水,苏朔的心瞬间拔凉拔凉,无措地挽留道:“先吃水果吧,快弄好了。”
余棠坚持要走,苏母都没能留住,只为苏朔争取来一个送他回家的机会,开到半路余棠还改了口,说把他放在a大校门口就行。
a大离苏家只有不到半小时的路程,苏朔有理由怀疑小oga是故意的,为的是不跟他在一起多待。苏朔偏不遂了他的愿,到地方下车,闷声不响地跟在余棠后面,一路跟着他进了教学楼。
余棠




酥心糖(ABO) 分卷阅读33
进办公室,苏朔在外面守着,李老师惊喜道:“你们俩和好啦?”
余棠不肯定也不否认,直接道明来意,说要多请三个月的假。
李老师掐指一算:“三个月后孩子才出生不到一个月吧?这么着急做什么,这会儿快到暑假了,不如再休息一个学期,明年开春再复学。”
余棠摇头:“我落下的课程太多了,在家闲着也是闲着。”
“等孩子生下来你就不会这么觉得了。”李老师笑着说,“小小一个肉团子,大眼睛圆溜溜地盯着你瞧,一会儿对你哭一会儿对你笑,保准你人在学校,心却扑棱棱地往家里飞。”
余棠性子冷,对没经历过的事情几乎产生不了同理心。他摸了摸肚子,这个孩子的到来对他来说也是意外,他自认已经做好承担另一条生命的准备,然而这一切都是从医生那儿或者是书上学来的,什么时候产检,什么时候吃药,什么能吃,什么不能吃……看似面面俱到,实际上心底却是迷糊的,根本不踏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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