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眠(灵异病娇鬼畜SM)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无心之木
叶康悠闲地踱到许诺身旁,却没有扶他起来,而是看向了一旁的维纳斯雕像,手掌在洁白的雕像身侧缓缓拂过,好似在抚摸一对看不见的手臂。
*** *** ***
许诺费力地睁开双眼,看清天花板的瞬间有种仍身处噩梦的错觉。
他的头顶挂满了各式各样的手工娃娃,泥塑、木雕、最多的还是布制的,有大有小,形态各异,全部用透明鱼线吊在天花板加装的滑竿上,在昏暗的灯光下轻轻晃动著,乍一看好像无数漂浮在半空中的幽灵。
更诡异的是,这些娃娃全都不完整
有个布偶的眼睛只是一粒漆黑的扣子,过分巨大的嘴巴一直从一侧耳朵咧到了另一侧耳朵。
有个泥塑的下肢从脚趾到大腿全部粘在了一起,臃肿鼓胀,仿佛一条变异的人鱼。
还有那个纸娃娃,脸上没有嘴巴和耳朵,却偏偏涂了块贯穿右脸的丑陋黑斑。
总之,不是缺胳膊少腿,就是五官缺失,仿佛一堆被遗弃的残次品。
许诺起了一身的鶏皮疙瘩,连忙向一旁移开视线,却看到了更加骇人的景象。
房间的四面墙壁上挂满了精心装裱过的10寸照片,每一张照片里都是一个赤裸的人,这些人里有男有女,有老有少,他们毫不掩饰地展示著自己的胴体,幷对镜头露出热情的微笑,而且,和天花板上的娃娃一样,这些人也都有一定程度的残疾。
几十张照片就这么整整齐齐地排列在雪白的墙壁上,构成了一副肉色的巨型壁画,将原本不算小的房间衬托得分外拥挤。
强烈的压抑感扑面而来,许诺连惊叫都忘了,慌忙坐起身想要逃离这个恐怖的地方,却在翻下床的瞬间跌到了地上,这才发现自己的四肢有些麻痹,甚至连再次起身的力气都没有。
“已经起效了?”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入耳中,让许诺打了个寒战,他抬起头,发现靠门的角落里坐著个男人,上半身完全隐没在阴影中,让人看不真切。
“……叶康?”许诺的声音有些发颤。
“你知道吗?我们都是神的残次之作,但正是这些缺陷让每个人变得独一无二毕竟,连亚当也少了根肋骨不是吗?”
叶康的声音从黑暗中缓缓传来。
“我一直为这些神迹著迷,那些畸形的肉体是那么脆弱,那么美丽,可惜大部分都不够可爱……唉,我真是讨厌那些故作坚强的人,弱者就该有弱者的样子,这样才会有救世主来拯救他们,你说对不对?”
叶康从阴影伸出一只手,指了指四周的照片:“你看,我总能找到那些最孤独最绝望的人,他们连灵魂也是残缺的,简直美得不可方物,我怜悯他们,我也爱慕他们,所以我会毫不吝啬地给予他们所需的一切关怀与温暖,从肉体到心灵,直至成为他们的神……可惜,当他们的心灵不再破碎,他们也就不美了,所以我只好不断寻找下一个,其实我多希望能找到一个不朽的维纳斯……”
不知是不是太过震惊,许诺反倒表现得颇为平静,他努力撑起上半身问道:“所以……我也是你的目标?”
叶康点了点头:“嗯,虽然你乍看上去很完整,但是怎么说呢?皮囊之下,破败不堪。我第一次看到你时就知道,你属于最无可救药的那一类,就像你那颗缺失的肾脏,只是从外表看不出来而已。”
“原来如此……”许诺垂下了眼睫,“难怪你一直对我那么好,原来只是为了满足你的变态癖好?”
“就算是吧,只可惜我失败了,你心中大概早已经有了别的救世主。”叶康叹了口气,“说实话,我很沮丧,但又不甘心,所以我决定直接把你本人收藏起来。”
“收藏……?”许诺抬头看了眼天花板上密密麻麻的娃娃。
叶康轻笑了一声:“对呀,而且既然要收藏,当然要先弄成我喜欢的样子,至少也得摔个下肢瘫痪什么的,之前我可是费了很大劲才把公司的摄像头和电梯系统黑掉的……”
许诺瞪大了眼睛:“原来电梯事故是你干的?!”
“那已经不重要了,反正现在没人会来干扰我了,你瞧,连你男朋友都已经抛弃你了,我猜他大概是畏罪潜逃了?要不是之前我去你家时见过他,都不知道原来你一直窝藏著一个罪犯呢,难怪你一直不愿意透露他的身份。”
“不、不是的!……他不是杜维……”许诺似乎又被触到了某根弦,身体抖得厉害。
“看来意识不太清醒呢,真是可怜……”叶康拎起椅子旁的工具箱,缓缓走出阴影,向许诺靠了过来。
“好了,该开始制作藏品了。”他向地上的青年露出了一贯的温柔笑容,就好像在福利院陪小朋友们玩游戏一般。
许诺喘息著抬眼,看到叶康打开箱子,露出了里面整齐码放的骨锯和止血钳。
“你这个人渣……”他咬牙切齿地骂道。
“谢谢。”叶康戴好橡胶手套,伸手就去抓许诺的胳膊。
许诺本能地撑著地板向后退去,后背却抵上了床沿,只得身子一倒滚进了床底。
叶康语带遗憾地踢了踢床脚:“为什么要躲呢?你不是喜欢疼痛游戏吗?还是说一定要是你心里那个人才行?”
许诺透过床板与地板之间的狭小视野看到叶康的双腿在床畔停了片刻,接著鞋尖调转了方向,床板也跟著一沈,似乎有人坐到了床上。
“我不喜欢强迫别人,不过你现在让我等多久,一会儿我就隔多久再给你打止痛剂,你觉得怎么样?”叶康的声音透过床板传了下来,仿佛就萦绕在耳畔。
许诺没有吭声,静静地侧卧在床底的尘埃中。
叶康倒也有耐心,看了眼手表后就干脆躺在床上欣赏起天花板上的藏品来,不知是受了什么触动,那些娃娃的晃动幅度似乎大了一些,娇小粗糙的躯体互相推挤著、碰撞著,发出沙沙的摩擦声,就像在悄悄筹备一场盛大的舞会。
叶康伸手描摹著那些扭曲的轮廓,看到了无数坏掉的人和无数崩落的灵魂,他们四处游荡,他们卑微乞求,他们挣扎繁衍,也不过就是一次次重复可悲又可恨的轮回而已。
叶康微笑起来,如同一个统领舞会的国王,对子民施予最无上的恩宠与最冷漠的蔑视,幷从中寻觅著自己的安身之所。
床下,许诺仍呆呆地望著前方地板上的一小片混乱光影,那是天花板上的娃娃们投下的影子,被灯光拉长放大后很像是无数具上吊的尸体。
突然,有什么东西掉落在这片由光影构成的绞刑场中,扰乱了他的视线。那是一个由五颜六色的零碎布块拼凑而成的破布娃娃,没有右臂,脑袋上还缠著断裂的鱼线,看著很是眼熟。
许诺正盯著这个娃娃出神,一滴红色的液体忽然落下,轻轻掠过了他的鼻尖,许诺正要细看,有什么东西便遮住了他的眼睛,接著熟悉的滑凉触感从各个方向钻入衣摆和裤腰,一点点缠住了他的身体。
许诺扭了扭脖子,却被一只微凉的手掌抓住了双腕。
“主人,你果然不能没有我。”
深眠(灵异病娇鬼畜SM) 第21章
第二十一章 血肉(猎奇恶心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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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醒:
此章包含大量血腥、猎奇、恶心内容,心理承受能力低者慎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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滴答,滴答。
温热的液体不断滴落在许诺身上,一点点浸透了他的衣裤,那些被撕破的单薄布料湿哒哒地粘在身上,将他的皮肤捂得敏感发烫。
手腕被牢牢绑著,双腿被狠狠拉开,连不知何时勃起的阴茎都被细密的鱼线一圈圈勒住,肿胀颤抖,顶端不断渗出半透明的淫泪,像一株哭泣著的红嫩花茎。
有人正在亲吻,不,是在啃咬著他的身体,许诺的视线被遮挡,但他能感受到那种牙齿刺透表皮时产生的轻微的迸裂感,就像是咬破一颗汁水丰盈的樱桃,甜蜜的红色汁液会顺著唇舌奔涌而出,在空气中弥散出一股浓郁鲜活的美妙气息,让他兴奋得浑身发颤。
啪嗒,啪嗒。
雨点般滴落的温热液体正在变得越来越粘稠,有些已经无法渗透破碎的布料,而是粘附在裸露在外的皮肤上,又顺著纤美的身体曲线缓缓滑下,留下挥之不去的粘腻触感。
一只手掌开始沿著许诺的大腿缓缓游移,似爱抚,似温存,将那些带著热气的粘腻组织蹭到微微阖张的穴口附近,然后两根手指便借助这些东西的润滑慢慢挤了进去,抠挖著,抽动著,发出“咕啾咕啾”的湿滑水声。
许诺拱起腰身,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声。
“杜维……”他呼唤道。
一只手掌立刻捂住了他的嘴巴,阻止他第二遍喊出这个名字,同时体内的手指开始更加凶狠地戳刺,让许诺禁不住战栗起来,肠道深处分泌出源源不断的情液,与先前被挤进后穴的粘腻东西搅在一起,又被手指来回捣弄,几乎要翻出浆沫来。
“唔……唔……”许诺无法发出声音,只能从喉间发出低低的呜咽,被紧缚的双手指尖用力掐进掌心,双腿也胡乱蹬著,试图寻找一个可以用来依靠的东西。
当他的双腿终于攀附上一个同样湿热的身躯时,嘴上和后穴的手掌却同时离开了,然后一把捏住他的两条大腿,用力按向两侧,同时一个等待已久的硬烫事物狠狠挺进了汁水横流的饥渴甬道。
“嗯啊!”许诺发出一声惊呼,后穴蓦地缩紧了,肠道一阵一阵地蠕动著,既像是无法承载突如其来的强悍入侵,又像是在渴望对方更加深入的开疆拓土。
有节奏的抽插一遍遍冲撞著很久没有被进入过的湿滑秘地,太过剧烈的快感逼得许诺的身体早早痉挛起来,但是他却觉得缺少了什么重要的步骤,心中的空虚感随著嘶哑的喘息声愈演愈烈,腰肢不受控制地扭动著,平坦的小腹随著体内的冲击微微上挺,双手更是挪向自己的脖子试图掐住自己的喉咙。
“打我……”他终于再也无法忍受这种空虚感,哑声哀求起来,“折磨我……让我更疼……让我流血……然后……杀掉我……求你……”
体内的侵犯微顿了片刻,接著被掐得发麻的双腿突然获得了自由,许诺立刻抬腿紧紧缠住了身上的男人,幷因为那只轻轻抚上自己脖子的手掌兴奋地触电般颤抖起来。
但是对方幷没有弄疼他,而是摩挲片刻后抚上了他的脸颊,幷将眼睛上的遮挡物轻轻扯下。
突如其来的光亮让许诺微怔了片刻,他眨了眨眼睛,视线渐渐聚焦,映出头顶的暗红床板,温热的液体正不断从床缝间淋淋漓漓地滴落,夹杂著一些红的白的粘腻块状物,牵扯出细长的粘连液滴,就像刚咀嚼完猎物的巨兽张开了血盆大口。
他微低下头,看到自己浑身上下已经被染得通红,如同一只煮熟的虾米,连大张的腿间都腻满了污秽不堪的粘稠组织,后穴间流出的东西在身下形成一小滩红白相间的泥泞沼泽。
“啪嗒!”
似乎有什么东西从床缝间掉了下来,许诺侧过头,看到一截赤练蛇般的条状物落在了自己脑袋旁边,那东西柔软粗长,表面裹覆著浓稠的血污,血污下露出了一部分滑腻又富有弹性的青白表面,上面布满了凸起的疙瘩和交错的血管,如果仔细观察,还能从那些纠结的肿块里看到未消化的玉米粒。
“啪嗒!”
又有什么东西掉到了许诺的肚子上,湿漉漉的,他调转视线,看到一团混入了猩红的灰白色浆状物,上面还带著些层层叠叠的褶皱,像是坨变质的草莓牛奶,正在顺著他的腰腹一点点溃散开来,许诺僵硬地动了动身子,一个浑浊的球状物便从那堆浆状物中滚了出来,骨碌碌地滚出床底,一路撞上外面那个没有右臂的破布娃娃,留下一道长长的污浊轨迹,将晦暗的床底与昏黄的灯光连接起来。
在灯光照耀下,那个球状物的全貌终于显现出来,带著血丝的玉白,嵌著枚失去光泽的黑褐,因为刚才的滚动沾满了尘埃,如同一粒腐败的荔枝。
许诺用手背蹭了蹭被红色液体糊住的眼睫,却发现越揉越脏,原来连他的双手上也沾满了污秽。
他只得闭上了双眼,轻声问道:“你去哪了?”
“我在这里。”
一个温暖宽阔的的胸膛贴了上来,将许诺拥入怀中,亲吻著他的嘴唇,如此用力,几乎要将他的舌头生生咬断。
许诺呼吸著周围浓浓的血腥味,感觉有什么东西正在心中破土而出,他努力凝视著眼前的黑暗,看到了一只潘多拉的魔盒。
他走了过去,轻轻抹去盒子上厚重的尘土。
腥臭的气息是那样熟悉,让许诺瞬间失去了反抗的力量,他最终还是打开了紧闭的盒盖,看著那些窒息般的记忆喷薄而出,一点点浸透整个天地,将眼睑下的黑暗浸成了浓重的暗红,像是一幅浓墨重彩的尸体解剖图,而那些影影绰绰的过客便构成了每一根苍白的骨胳。
他们都如此爱我。
许诺重新呻吟起来,一个诡谲的微笑在他唇边缓缓绽开,混著鲜血与唾液,像一簇凝固的小小火焰,在阴冷处寂静地灼烧。
“主人,你笑起来真美。”
热烈的亲吻从许诺的唇间滑落到胸口,一路播撒著疼痛与欢愉,像一枚枚楔入骨髓的钢钉,将这具被鲜血与汗水淋透的躯体死死钉在了男人的怀里。
许诺抬起被捆绑著的手腕,也将对方圈入了自己的双臂,然后他睁开迷离的双眼,仰望著面前那张同样溅满赤色的熟悉脸庞,伸出渗血的舌尖舔了舔他的眉心。
“你是杜维吗……”
“不,他永远不会回来了。”眠再次伸手捂住了许诺的嘴。
许诺也不挣扎,仍旧直直地望著他,喘息渐渐急促,温热的气息不断喷吐在眠的掌心,好似一根轻轻瘙痒的羽毛,被血肉濡湿的后穴也忘记了肮脏与恐惧,只是拼命吮吸著重新凿入的男性象征,像是一张饥饿难耐的小嘴。
眠只是重复著机械的抽插,凶狠,几乎要将那个脆弱的地方活活撕裂。
许诺却舒服得痉挛起来,脚趾紧紧蜷曲著,挑逗般轻蹭过男人的膝盖外侧,同时眼泪也恰到好处地流出眼眶,像一粒粒晶莹的水晶,却投射不出任何情感。
一场纯粹的表演,所有的软弱、卑微、可怜、无措,都不过是精心掩饰的做作,只为将施虐者最后的退路牢牢封锁。
所以,暴怒也就变得情有可原。
只是一瞬间,许诺便被抓著胳膊拖出了逼仄的床底,瘦削的后背在地板上拖出一条长长的污迹,仿佛他也变成了一具腐烂的尸体。
噗呲。
许诺被翻过身时,右肩正好抵在那个破布娃娃上,于是旁边的球状物便被他的锁骨压成了一滩浊液,发出一声轻微的爆裂音,逐渐扩散的粘稠触感刺激著敏感的神经末梢,让他微微瑟缩了一下。
一只手掌抓住许诺后脑的潮发,将他抵在地板上的脸庞狠狠提起,接著又紧紧扼住了他的咽喉,浓郁的血腥味再次扑面而来,将许诺的呼吸牢牢掌控,窒息感从鼻尖蔓延到气道,又一点点侵蚀不断缩张的肺叶,生理性的泪水开始占取上风,在肮脏的脸颊上冲洗出数道细长的水渍。
他听到耳畔响起一个低沈的声音,带著压抑的怒火:“这就是你想要的吗?痛苦与折磨?”
“我可以把你打到半残再塞进壁橱,每天只喂给你毒品和春药,让你每天每夜只对我产生欲望。”
“我可以把那人留下的痕迹连同你的皮肤一同剥掉,再用锋利的匕首把肌肉一片一片切下来,直到能看清你的五脏六腑。”
“我也可以挖掉你的眼睛,割掉你的舌头,砍掉你的手脚,把你的其他部分与我缝在一起,让你再也不能接触除我以外的任何东西。”
“可是那样你就会满足了吗?不,你永远不会满足,永远不会满足……”
眠的嗓音低落下来,亲吻许诺脊背的动作显得笨拙而绝望:“当我第一次拥抱你时,你知道我有多高兴吗……高兴地简直要疯掉了……可是到头来我也只能通过伤害你来获得一点点虚幻的希望而已……我已经……不想再重复这种痛苦的游戏了……”
“诺诺,现在告诉我,我到底该怎么做呢?”
许诺没有回答,他的瞳仁已经有些涣散,但他的目光却出奇的平静,急促而微弱的喘息声中带著些许释然,就好像这些只是他应得的奖励而已。
眠停顿了片刻,手掌开始用力揉捏许诺圆润的臀部。
接著许诺便感到有一根形状奇异的棒状物捅进了他的后穴,那东西非常粗硬,顶端似乎还有一个硕大的突起,正一点点撑开他的肠道向深处顶去,在肮脏的浊液间捣弄出咕啾的水声。
许诺睁大酸胀的双眼,视线移向一旁的床铺,从他这个角度只能勉强看清床单一角和上面露出的一截断裂腿骨,那东西散发著森白的荧光,残留著牵扯不清的结缔组织,正在不断往下滴著血水。
插得太深了。真疼。
许诺闭上双眼,心中升腾起一股别样的幸福感。
不管承不承认,爱在一定程度上就是束缚与枷锁,就像古代的信徒背负著沈重的十字架一样。
而现在有人正在爱著他呢,多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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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我给这种玩法取了个名字【血肉play】
大概就是用新鲜血肉做润滑剂,在粘糊糊脏兮兮的肠子、脑浆和眼球上,用骨头进行的猎奇性爱。
我知道有点变态,请不要打我tt
深眠(灵异病娇鬼畜SM) 第22章
番外 伤害
【每一个受害者,终将成为加害者加害他人,或者,加害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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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7年,七月下旬,酷暑难耐。
a市郊区某个闷热潮湿的老公房里,坐著个面色冷峻的年轻女人,她身旁放著一只破旧的大帆布包,被汗水濡湿的碎花衬衫紧紧粘在了背上。
李丽珍已经盯著眼前的箱子看了两个小时,眼睛微微发酸。
这是一口古老的樟木箱,箱盖雕花,四角包铜,暗红色的油漆斑驳脱落,上头还挂著把沈甸甸的大铜锁。
据说这是那个老太婆的嫁妆箱,不过已经空了很多年了。
说起来,老太婆一大早就去小区门口的活动室搓麻将了,估计又要到晚上才回来。
李丽珍摸了摸口袋里那张汗津津的火车票,又摸了摸包里那叠不薄不厚的钞票,终于起身走向了虚掩的房门。
回头看了眼狭小昏暗的客厅,李丽珍又想起了六年前的那个夏天,她也是这么汗涔涔地站在这个两室一厅的小房子门口,局促地绞著衣摆,手里捏著张皱巴巴的红色火车票。
那时她还只是个刚从穷山恶水逃来大城市的青涩少女,身无分文,举目无亲,若不是那个老太婆一路将她从热得烫脚的柏油马路上领回家,她怕是要露宿街头了。
“你一个小姑娘,人生地不熟的多危险呀,不如先在我家住下吧。”当时那个老太婆是这样说的,脸上挂著慈悲的笑容。
少女点了点头,然后听到了防盗门上锁的声音。
想到这儿,李丽珍冷笑了一声,不知是不是在嘲笑当年那个单纯到愚蠢的自己。
她转过头,推开了那扇老旧的防盗门,刺耳的吱呀声在寂静的午后久久回荡。
她的一只脚已经踏出门去,正要抬起另一只脚,耳边却传来一阵轻微的咚咚声。
那声音很轻,断断续续的,几乎听不到。
可李丽珍偏偏听到了,这让她变得狂躁起来。
她粗喘著僵立了几秒,突然从喉头中发出一声诡异的低吼,然后愤怒地扔下挎包冲了回去,跑到木箱前狠狠踹了箱盖一脚。
接著李丽珍从裤袋中掏出一把小小的黄铜钥匙,蹲下身去开木箱上的大铜锁,由于手太抖,她试了好几次才终于“哢嗒”一声卸下大锁,将箱盖一把掀开。
“妈妈……别走……”
箱子里的男孩已经完全被汗水浸透,上衣紧贴著瘦小的身躯,连细软的黑发都湿成了一绺一绺,粘在毫无血色的苍白脸庞上,但他却依旧向母亲努力伸著小手。
李丽珍心软了。
她抓著男孩的肩膀将他拖出箱子,一把扔在了油腻的地砖上。
男孩已经中暑脱水,受到颠簸后立刻开始剧烈呕吐,不过他从早上起就没吃过东西,所以只呕出了一小滩泛黄的酸水。
李丽珍皱了皱眉,转身想去厨房拿抹布。
“妈妈……”男孩以为她又要离开,立刻拽住了她的裤脚,干哑的嗓音细若蚊呐。
李丽珍停下了脚步,转身蹲下,将男孩搂到怀里,然后狠狠扇了他一巴掌。
“不要叫我妈妈。”
用劲太大,震得她手疼。
男孩脸上多了五道鲜红的指印,但他却没什么反应,只是垂著眼睛不再言语。
李丽珍眼看男孩都快休克了,便像拎小猫似的拽起他的后衣领,一路提进浴室丢进了浴缸,然后拧开淋喷头给他降温。
男孩昏昏沈沈地缩在浴缸角落,听话地一动不动,任由凉水将他彻底浇透。
看著男孩瑟缩的可怜样,李丽珍又烦躁起来了,她可以把他踩在地上拳打脚踢,也可以把他按进洗澡水好几分钟,甚至可以像今天一样把他锁进箱子任由他慢慢闷死。
但是每一次的最后,她却总是被莫名其妙的母性束缚,无法彻底狠下心来。
是因为舍不得吗?
李丽珍打量著浴缸里的孩子,虽然才五岁,眉眼却已经有些像自己了,漂亮又可怜,肯定也是条贱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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