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躁动(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弹壳
叶笛生觉得那一刻简直比等候死刑的判决还要漫长,他闭上眼,赤l的身t在微凉的空气中颤动。
“为什么这么害怕?还是说……你从来没有跟别人做过?”
叶笛生只觉得羞愤无比,死死咬着唇。
秦绪的目光凝结在他的腿间,他打量着叶笛生的那处,ao发浓密而黑亮,那根东西软绵绵地皱缩着,是g净的r红se。他忍不住用手轻轻捏了一下。
叶笛生的脊背一下绷得笔直,他攥紧了拳头,纤长的睫ao瑟瑟发抖。
意外的是,秦绪没有再做任何越轨的动作。他直起身,打开花洒,等待水温变热,才把手搭上叶笛生的肩膀,轻推着他往花洒下走去。
“你洗吧,我在这里看着。”秦绪没有脱衣f,他倚在洗手台上,回味着指尖刚才感受到的柔n的触感。
叶笛生的神情依然戒备,他背对着秦绪,快速地冲洗身t,努力地忽略背后那黏腻如同爬虫一样的目光。
洗完澡后,秦绪又把脚链拷上了叶笛生的脚踝,不过这次他换了一只脚。他站在床头,看着换了浅se棉质睡衣的叶笛生,后者神情麻木地坐在床头。
“你想看书吗?”秦绪忽然俯下身,拨开他s漉漉的额发,露出青年光洁而饱满的额头。
“我有很多画册,你?”
那双漂亮的眼睛冷漠地看着他,轻声吐出一个字,“滚。”
秦绪笑了一声,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转身往外走去。
秦绪从隔壁房间拿了一些画册,和j本西方艺术鉴赏,再回到叶笛生那儿的时候,才发现那人已经躺在床上,面朝墙蜷着身t,眼睛紧闭,像是睡着了。
他把书轻轻放在床头柜上,然后转身离去。
秦绪回到客厅,也是他的画室。落地窗前的画架已经有j日没有使用了,他掀开上面罩着的白布,打开大灯,那副完成了一半的作品清晰地映在他的瞳孔中。
画上是一个面目模糊的青年,他倚在窗边,半边脸浸在y光中,半边脸隐没在y影里。
窗外的落日是火焰一样的橙红se,热烈而炫耀。秦绪觉得落日的se彩还是有些欠缺,他挑了支颜料,挤在调se板上,蘸了点松节油,用画笔晕开,然后弓着脊背,开始认真地修缮那处的se彩。
等他把落日的颜se描到自己满意的程度后,扫了眼墙上的闹钟,发现已经是深夜了。
但他毫无睡意。事实上,他这一年来平均每天睡四个小时都不到。有时半夜和凌晨反而是他的大脑最亢奋的时候。
他换了支笔头细一些的油画笔,重新挑了管颜料,开始描摹青年的五官。
又是两个小时过去。他的脖子因为长期保持一个姿势,有些酸疼。他放下笔,揉了揉g涩的眼睛,近距离地打量着画中的青年。
柔软的发,白皙的p肤,深黑而冷漠的眼睛,在画布上静静地注视着他。
不对……眼睛不是这样的,秦绪按着自己的额头,浓眉紧皱。错了,错了……那双眼睛,不该这么冷漠……
秦绪在原地走来走去,x口充满着烦躁和自我厌恶。他揪着自己的头发,不断地低咒着什么。他无法容忍那双眼睛的瑕疵,但他又狠不下心毁掉这幅画。
许久,秦绪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的呜咽,他拿起地上的白布,泄愤一样狠狠扔在画架上。他抖着手,从口袋里摸出一包压得皱巴巴的烟,然后走到y台,大力地合上了玻璃门。
第04章囚禁(四)
叶笛生这晚睡得并不好,一个接一个的噩梦纠缠着他。天蒙蒙亮的时候他再次从噩梦中惊醒,整个人了无睡意,只是睁大眼睛,茫然地望着窗外灰蓝se的天空。
他就这么徒劳地盯着窗外的天空,直到天空从灰蓝变成浅蓝,明亮的y光照在他的床铺上,整个室内通明透亮,一览无遗。
咚咚。房门外忽然响起敲门声,叶笛生眉头一皱,那人不等应答,径直推门进来,把一杯豆浆和一袋小笼包放在床头柜上。
“我今天要出去一趟,可能十一点多才能回来。你不要乱跑,我会回来给你做午饭的。”
叶笛生闭上眼睛,对他的话置若罔闻。
秦绪的视线落在他黯淡的黑眼圈上,他伸手摸了摸叶笛生的脸,关怀道,“昨晚没睡好吗?真巧,我昨晚也睡得不太好。”
叶笛生推开他的手,起身下床,大步往洗浴间走,腿间的锁链发出清脆的响声。
秦绪笑了笑,放心地带上了门。
“一杯蓝山,谢谢。”
秦绪看着对面的人朝侍应生点头微笑,旋即便把目光转回他的脸上,眸中有担忧之se。
“秦绪,你知道我今天约你出来是做什么吗?”杨茵穿着一身g练的职业套装,眉目仍旧同往日一样精致
“我知道,谈工作。”
“你应该也清楚,自从你那次车祸后,就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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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画过画了……而你之前给我的那些作品,市场反馈……”杨茵斟酌着用词,“不太尽如人意。”
秦绪盯着手边咖啡杯的杯沿,眉头紧锁,没有出声。
“秦绪,说实话,跟你工作了这么久,我觉得自己从来没了解过你。”杨茵将落在颊边的碎发拂到耳后,微微叹了口气,“我知道你不善与人j流,如果是因为s人问题,你大可以跟我说,我会跟公司那边沟通的。”
秦绪嗯了一声,心里想的却是,不知道叶笛生有没有吃他准备的早餐。
“你是个很有才气的画家,我不希望你被现在这个大环境影响,最后变得平庸和世俗。你懂吗?”
“再给我一点时间……”秦绪看着杨茵,目光中划过一丝无措和脆弱。
“时间不是问题,你可以慢慢画。”杨茵屈着手指在桌上轻轻点了两下,她用担忧的目光注视着秦绪,“我觉得你最近的状态不太好,是发生了什么事吗?”
秦绪楞了一下,还没说话,就见杨茵苦笑着摸了摸鼻子,“诶,我怎么就忘了,不该打探你的s事。算了,我不烦你了,还要回公司培训新人。”
她喝了一口侍应生刚送上来的咖啡,拿起座椅上的外套,说完话便风风火火地起身走远了。秦绪把自己的拿铁喝完,又在原地坐了一会儿,也结了账,大步走出咖啡馆。
叶笛生觉得现在自己挺像一只被圈养在笼子里的宠物,每餐主人定时送上食物,他除了吃喝拉撒,什么也不用g。
但人和宠物的区别在于,人会思考,而且还格外ai钻牛角尖。
叶笛生为了阻止自己钻进死胡同,无事可做之下,还是犹豫着翻开了床头柜上的画册。
这j本画册既大又重,叶笛生翻了j页,不得不承认里面的内容的确对得起精良的纸张。他虽然没什么艺术细胞,但基本的审美能力和鉴赏能力还是有的,这j本画册的作者都是国内新锐的年轻画家,风格自成一派,叶笛生看着看着,竟不自觉入了迷。
叶笛生盘膝坐在床上,把最后一本画册在膝盖上摊开,刚翻到第一页,他便被里面耀眼的se彩震惊了。层层叠叠、深浅不一的红se、褐se铺陈在画纸上,叶笛生看了又看,才发现这画上竟是一个nv人的红唇亲吻着一个半边腐烂的苹果。
nv人面目模糊,构图的手法颇有些印象派的风韵。叶笛生本科的时候修过西方艺术鉴赏课,大概知道这么一个流派。他定了定神,目光扫到左侧作者的名字,顿时瞳孔一缩。
竟然是秦绪的画……叶笛生猛地合上画册,为自己刚才的惊艳懊恼不已。一个神经病,画画得再好又怎么样。他低咒了两句,想走出房门透透气,腿刚迈出去,便听到清脆的门铃声。
他第一反应是秦绪回来了,可转念一想,秦绪带了钥匙,怎么会按门铃?而且这还是他第一次听到门铃响起。或许这是求救的最好机会……叶笛生再顾不上其他,拖着脚链努力地往玄关走去。
在离玄关还有一米多左右他就前进不了了。门铃声还在锲而不舍地响着,叶笛生一颗心j乎跳出x腔,他大声道,“外面是谁?有人按门铃吗?”
然而外面毫无回应,这间公寓最大的优点就是隔音效果良好。叶笛生发现呼喊无用,只能尽力伸长手,想用捶门的方式引起外头那人的注意。
他的指尖将将要挨到门把手的时候,门铃声忽然停了。
秦绪提了一大包东西,还没走到家门口,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站在公寓门前。
“你怎么来了?”秦绪的脸se一下变得极差。
“我是你妈,来看看你还不行吗?”秦绯穿着一条淡蓝se的短裙,外头罩着米se的风衣,她保养得宜,气质高贵,完全看不出已是四十出头的人。
秦绪嗤笑了一声,“你不是要和王总结婚吗,现成的儿子和nv儿等着你喊妈,还来我这儿做什么?”
“小绪”秦绯走上前,看着秦绪冷冰冰的神情,心中有些酸楚,“妈妈就算结了婚,也不会不管你的。再说你那次出了车祸后,情绪又开始反复,妈妈很担心,想带你去北京的医院……”
“别碰我!”秦绪厌恶地挥开她的手,“在你眼里我永远是那个有病的秦绪对吧?既然你都要和别人组成家庭了,还管我做什么?”
“小绪……”秦绯咬了咬唇,眼中隐有泪光,“为什么你就是不能理解妈妈呢……”
秦绪不想再和她多说一个字,他粗鲁地掏出钥匙开门,脚刚收进去便迅速将门关上。
抬起眼,正看到叶笛生坐在沙发上,若有所思地看着他。
“外面是谁?”叶笛生问。
“我妈。已经走了。”秦绪把东西放下,看到叶笛生,他x口的烦躁和暴n奇异地消失了大半。
叶笛生嗯了一声,他忽然发现,他对秦绪的认知有误。他有父母,有一份画家的职业,或许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蛮不讲理。也许他是因为什么原因被b到窘境,才会走投无路之下绑架自己。
“你是不是饿了?等一下,我马上给你做饭。”秦绪见他看着自己,以为是自己回来得太晚,让他不高兴了。
“我不饿”叶笛生语气平静,他静静地看着秦绪,“把我绑到这里来,还好吃好喝的供着,有必要么?”
“我买了茄子和春笋”秦绪答非所问,他迈开长腿,提着购物袋往厨房走去,“可以做鱼香r丝给你吃。”
叶笛生按着额头,尝到了深深的挫败感。
第05章aiyu(一)h
又一个夜晚来临。
叶笛生穿着宽松的家居f,焦躁不已地在房间踱步。他很不喜欢这种被人掌控的感觉,他需要新鲜空气,需要自由。
“今天要洗澡吗?”秦绪走进来,手中又捧了j本画册。
叶笛生不愿意再经历昨晚的窘迫场景,他摇了摇头道,“不用。”
秦绪点点头,把画册放在床头柜上。他看到床铺上凌乱的画册,笃定叶笛生已经看过他的作品,嘴角忍不住翘起一个弧度,“你不讨厌我的画,是吗?”
叶笛生看着他的脸,感觉心头的烦躁一层层涌上来,他暗暗握紧了拳头,又松开,勉强笑道,“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
秦绪嗯了声,像只大猫似的凑过来要亲他的脸,叶笛生连忙别开脸。秦绪没有亲到,也不恼,而是笑盈盈地出了房门。
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先是逐步审视了一遍满墙的照p,然后才坐下,拉开chou屉,拿出那支黑se的三星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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机。跟昨天一样,开机,等待画面变亮,悠扬的开机音乐刚放完,机身便震动了一下,显示有一条新短信。
秦绪目光一凝,手指点开那条短信,看到里面的内容时,顿时脸se变得y沉无比。
笛生,你这周末有空吗?还记得上次我跟你提到过的北门那家新开业的湘菜馆不,同学说味道很好,我们要不一起去尝尝?
发件人:郑明羽
秦绪认识这个人,在他偷偷跟踪叶笛生的那一个月,他时常看到这个男生出现在叶笛生身边,用一种仰慕而含蓄的目光看着青年。而叶笛生跟他谈话时,也总是面带微笑,神情和煦。一想起那个画面,秦绪就觉得心脏深处涌出恶毒的汁y,让他想要破坏些什么。
叶笛生从不会这样对他笑。
但他不在乎,他已经拥有了他,即使他用的方式让人所不齿,至少现在陪在叶笛生身边的是他。秦绪这样说f着自己,然而他的神情和举动都无法冷静,他咬着牙齿,暴力地掰开手机的电池盖,将里头的si卡抠出,用力地折成了两半。
他把手机扔回chou屉,面sey郁地大步走出房间。他走到落地窗前,重新支了一个画架,准备创作一幅新作品。可他的脑子里反反复复的都是那条短信,以及秦绯临走时哀怨的脸。
“小绪,你为什么就不能理解妈妈呢……”
他揭开颜料盖,直接把颜料涂在画布上。拿起笔,刚画了两笔,便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暴躁感席卷了他。他盯着自己那副连雏形都没有的作品,双目渐渐变得赤红,猛地起身,将笔尖扎进了洁白的画布中。
门被踢开的时候,叶笛生全身一个激灵,警觉地从床上坐起。
他早就料到秦绪温柔的面具会有撕破的那一刻,但没想到那一刻来得如此之快。
高大而y郁的男人站在门前,粗喘着,一双布满血丝的眼睛仅仅胶着在他脸上。
叶笛生全身的汗ao都竖起,他僵着脖子,极力维持面上的镇定。秦绪慢慢走过来,步子越迈越大,到了他的床前,猛地俯下身扯过他的衣领,重重吻上他的唇瓣。
那是个极为凶狠却毫无章法的吻,说是啃咬或许更为贴切。叶笛生感觉到秦绪滚烫的鼻息喷在他的脸上,他甚至能闻到他身上呛鼻的颜料味道,混合着辛辣的烟c味,让他作呕。他x口翻卷着憋闷的怒火和耻辱,用尽全身的力气挣开男人的束缚,狠狠一巴掌打在他脸上。
“你敢打我?”秦绪摸着自己半边红肿的脸颊,漆黑的眸子泛着异样的亮光,像是暴雨将至前的夜空。
叶笛生用袖口大力地擦了一下嘴唇,不甘示弱地看着他,清丽的双眸中尽是嘲讽和冷漠。
又是这样的眼神,就像那副画一样……秦绪握紧了双拳,x膛急促地起伏,忽地,他咧开嘴,朝叶笛生笑了一下。
“你想做什么……”叶笛生如临大敌,警觉地往后退去。然而身子刚一动,秦绪高大的身t便压了下来,双手滑到他的腰间,一把便拽下他的睡k。
“秦绪,你疯了!”叶笛生拼命挣扎,脚踝上的锁链发出刺耳的碰撞声。
秦绪盯着他抗拒的神情,眸se更加深沉。隔着纤薄的布料,他将手覆上叶笛生的胯间,大力地揉捏起来。
最脆弱的地方被人牢牢掌控,叶笛生挣扎的动作顿时一滞,那种触感太过异样和陌生,他整个身t都开始微不可察地颤抖。
秦绪没有放过他脸上细微的神情变化,他手上的动作越发大胆,右手沿着内k的边缘伸进那块密地。青年那处的ao发浓密而旺盛,柔软的x器蜷缩在黑sec丛中,秦绪的手指记得那种触感。握住叶笛生的x器那一刻,他只觉全身燥热,仿佛自己的yu望也同时被人攥在手中。
“变t……”叶笛生从喉咙里艰难地挤出这两个字,声音控制不住地发颤。
秦绪凝视着他,那双漂亮的黑眸中不复以往的冷漠,慌乱和无措清晰地映在漆黑的瞳仁中,秦绪的喉结动了动,他用布满薄茧的手指小心地拨弄着光滑的g头,时不时擦过顶端的小孔。手中粉n的事物渐渐胀大,发y,秦绪每次用手上下撸动时,都能感觉到叶笛生的双腿微微发颤。
“舒f吗?”秦绪边f侍他的yu望边观察青年的反应。
叶笛生只当自己被狗咬了一次,虽然胯间的y茎高高挺起,但神se依旧克制而隐忍,牙齿紧紧咬住下唇,不发一语。
“看来我做的还不够……”秦绪轻笑了一声,低下头细细地端详着青年的x器,认真的神情仿佛在欣赏一件稀世宝物。他用两指轻轻捏了捏柔n敏感的g头,然后张开嘴,一点点将粉se的柱身吞进了口中。
“嗯……”饶是叶笛生定力再好,也招架不来这种场面。男人的口腔s热而紧致,尽管牙齿偶尔会磕到他,但那细微的痛感很快就被一g销魂蚀骨的快感给淹没。叶笛生俊秀的脸上露出茫然无措的神情,他向来严谨自律,别说x生活了,连自w都少之又少,现在却被这么一个疯男人压在床上,用嘴吮吸着他那处……
无论叶笛生承认与否,口j带来的巨大快感是任何男人都无法抗拒的。随着秦绪将他的yu望吞到更深的地方,他的rb难以自制地又胀大了一圈。快感太过汹涌,令人头p发麻,仿佛被卷进一个没有边际的漩涡。叶笛生攥紧了身下的床单,深黑的瞳孔渐渐失焦,唯有脑中残存的最后一丝理智徒劳地同身t的原始本能抗争。
秦绪收紧双颊,又用力地吸了他一下。叶笛生全身一颤,理智缴械投降,溃不成军,肿胀的rb在男人口中突突跳动了j下,旋即便喷发出浓稠的精y。
“呵……”秦绪将嘴里的rb吐出,随手撩起衣f擦了擦嘴边的白浊。他低头看着叶笛生高c后失神的面孔,那人白皙的额头上溢出些微的汗珠,眼角隐隐发红,多了丝平日没有的脆弱和柔软。他的心头像是被什么挠了一下,忍不住俯下身,亲在他嘴上。
叶笛生全身无力,任由他的唇落在自己嘴上,只闭上眼,一言不发。秦绪的吻从他的唇滑到下巴,他t着他光洁的下颌,一路往下,到凸出的喉结和精致的锁骨。见叶笛生半天都没有反应,像具死尸一样躺在那儿,便心有不忿地拍了拍他的脸,“睁开眼睛,看我。”
叶笛生睁开了眼,视线的确看着他,可眼底什么也没有。
第06章aiyu(二)h
秦绪最痛恨的便是他这种眼神,他感到x口沉寂已久的烦躁和愤怒又开始翻滚不休,他从喉咙里发出一声痛苦




躁动(H) 分卷阅读7
的呻y,猛地低下头,一口咬在叶笛生肩头。
“啊……”叶笛生痛呼出声,可随即就紧紧抿着唇,神se苍白地忍着肩头的剧痛。
白净细n的肌肤印上了两排清晰的齿印,秦绪尝到血腥味,眼中恢复了些许清明。他不知道刚才自己是怎么了,他好像完全控制不了自己,他甚至想一口咬断叶笛生的喉咙,吮吸他身t里的血y。
“对不起……对不起……”秦绪手忙脚乱地从叶笛生身上坐起,脱了自己的上衣便给他去擦肩头的血痕。余光瞥见他脚上的镣铐,又掏出钥匙给他打开。而不管他做什么,叶笛生只是躺在那儿,眼神穿过他,漠然的看着墙上的油画。
秦绪倒宁愿他能说些什么,最好是像昨天一样,说些夹枪带b的话讽刺他一顿,也许他心底还能舒f一些。这样的叶笛生让他感到束手无策,他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余光瞥见青年腿间疲软的x器,眼睛一亮,立刻伸出手去,将那团软绵绵的物t圈在手中,上下套弄起来。
可这一次,不管他怎么用力,怎么刺激滑n的g头和顶端的小孔,那根x器都只是半b的状态。秦绪有些急了,张开嘴给他口j,可牙齿好j次都不小心碰到柔n的r柱,更是让本就精神不振的小家伙彻底萎靡下去。
秦绪不知道自己还能做些什么。他大力地薅了把自己粗y的头发,走下床,在床头柜里胡乱翻找着什么。忽地,他的视线落在一管崭新的没拆封的y膏上。这还是秦绯上次来看他时,特地给他买的,因为他每次完成一幅画,总把自己的手弄得满是划痕,但他从不在意,只有秦绯会注意到这种细节。
他拿着那管y膏,若有所思地看了叶笛生一眼。那人眼睫紧闭,仿佛已经就此认命。秦绪知道男人和男人怎么做,从事他们这一行的,同x恋不在少数,他曾经有个模特就是男同x恋,还刻意在画室脱了衣fg引他,当然,那人并没有得逞。讽刺的是,遇到叶笛生以前,他从没想过自己也会成为其中的一员。
男人之间的xj虽然违背自然法则,但带来的快感,却丝毫不逊于与异x做ai。秦绪很清楚这一点,他手上捏着那管软膏,踌躇了很久,才起身脱下自己的长k,内k,然后分开腿跪在青年腿间。
许久都不见秦绪有什么动作,只听到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一会儿,空气中飘来一g清幽的y香。叶笛生心中惊疑不定,警惕地睁开眼,便见到那人全身赤l,大张着腿坐在他身前,一只手臂别扭地绕过大腿,伸入隐秘的腿间,不知在做些什么。
叶笛生一开始还看不太明白,以为秦绪又想了什么新花招来整治他,可当他的视线落在男人大张的腿间,耳边听到那诡异而y靡的咕啾声响时,顿时如被惊雷击中,眼睛睁大,不敢置信地望着秦绪。
男人的肤se偏深,双腿修长而健壮,大腿的肌r随着他的动作一颤一颤地抖动。房间里的窗户没有开,空气闷热而黏腻,透明的汗珠顺着秦绪的额头流下,打s了他鬓角的细碎短发。他咬着下唇,又加了一根手指伸进自己的腿间。
违和感已不像一开始那么强烈,秦绪小心翼翼地将两根手指伸进去,撑开紧致的内壁。因为有y膏的作用,括约肌正在慢慢放松,g涩的甬道也开始变得s滑和柔软。秦绪艰难地抬起眼,看着面露惊愕的叶笛生。
“你疯了……”叶笛生不敢再看他光l的腿间,撑起身子便要将他推开。可秦绪被他这么一推,鼻端突地泄出一丝甜腻的呻y。因为外力的作用,两根手指戳到了甬道内一个意想不到的地方,似乎是个小小的凸起。秦绪没有多余的时间再想,他chou出手指,挪了挪身子,握住叶笛生腿间半b的x器,便笨拙地张开腿往下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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