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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花火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淮上
极道花火
作者:淮上

凌晨两点多种的时候林风被电话惊醒了,迷迷糊糊接起来一听,是助手打来的,声音紧张得简直变了调:“林少不好了,方总被罗家那帮人给扣下来了!” 林风一愣:“怎么会?”白天罗家老爷子的葬礼明明进行得非常顺利,自己离开会场的时候罗家正摆开酒筵邀请客人入席,看样子还挺和气的呢。 助手说:“具体情况我们也不知道,是司机晚上看罗家的宴席都散了,别人都出来了,方总迟迟没出罗家大门。司机忍不住打了个电话进去问,谁知道罗家的下人接了,客客气气的说留方总下来喝茶,说什么新任掌门有一笔血账要好好跟我们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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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道花火
作者:淮上
庶出的长子
凌晨两点多种的时候林风被电话惊醒了,迷迷糊糊接起来一听,是助手打来的,声音紧张得简直变了调:“林少不好了,方总被罗家那帮人给扣下来了!”
林风一愣:“怎么会?”白天罗家老爷子的葬礼明明进行得非常顺利,自己离开会场的时候罗家正摆开酒筵邀请客人入席,看样子还挺和气的呢。
助手说:“具体情况我们也不知道,是司机晚上看罗家的宴席都散了,别人都出来了,方总迟迟没出罗家大门。司机忍不住打了个电话进去问,谁知道罗家的下人接了,客客气气的说留方总下来喝茶,说什么新任掌门有一笔血账要好好跟我们算一算,你说这不是明目张胆的扣人了吗?”
“我马上就去,你们先别慌。”林风说完挂了电话,开了车就往罗家冲去。
香港黑道上名震一方的罗家掌门老爷子前些日子去世了。这老爷子威压一方几十年,出道时做事雷厉风行、作风非常狠辣,一连几十年铁腕统治权倾一方,的罪过不少人。按理说出来混总是要还的,然而这老爷子竟然罕见的得了个善终,上个月中旬一天睡午觉,一睡就再也没有醒来,走得面目安详,毫无痛苦。
老爷子留下两个儿子,大儿子罗冀的母亲是偏房,下等人家出身,是早年过生日时人家送他的贺礼。后来老爷子在三十岁上娶了正式的夫人,是当时港督的亲侄女,生了二儿子罗硕涵。就在二少爷出生的当天,那个偏房生的大儿子罗冀被送到了国外去留学,这么一留就留了二十多年。
港人很少见到有关于罗冀的新闻,这个大少爷只有在清明祭祖、春节过年、老爷子祝寿的时候才会回家一趟,匆匆住一晚,第二天就走了。据说是正房夫人看他不顺眼,一直琢磨着要弄死他的缘故。
相比较而言罗家老爷子倒是很喜欢这个庶出的儿子,据说老爷子曾经当着人面指着罗冀说:“此子类我。”又指着自小众星拱月娇生惯养的二少爷罗硕涵说:“百年之后,此子难当我家大业!”
就因为这句话,正房大夫人记恨了罗冀好几年,生怕这份庞大的家业落到他手里去。这次老爷子刚去世,罗大夫人就把回港奔丧的罗冀挡在家门之外,还秘密委托了杀手公司,开价一百万要罗冀的命。
这个杀手公司,就是林风现在供职的这一家。
罗家大夫人的委托谁都不敢疏忽,杀手公司连夜出动最精锐最强悍的人马,一连三批埋伏在罗冀回港的必经之路上。谁知道罗冀这个二十多年不回香港的人竟然有一批死士给他保驾护航,第一次伏击被迫撤离,第二次杀手一击不中,只 伤到了罗冀一只手。第三次到底是炸翻了罗冀乘坐的那辆捷豹,但是清理碎片的时候,明明加上司机应该有四个人的遗骸,杀手公司却只拼出了三个人的骨架子。
杀手公司的老板不敢回去对罗夫人说委托疑似未完成,只敢说罗冀已经被伏杀。幸亏葬礼按预定时间举行了,罗夫人亲生的二少爷罗硕涵也顺利的继承了家业,一切都没有出现丝毫纰漏,葬礼上罗硕涵宣布成为下一任当家人的时候,所有人都长长的松了一口气。
谁知道仅仅只是一场晚宴的工夫,就天翻地覆江山易主了呢?
罗冀背着手站在灵堂前。白天的时候这里人来人往热闹非凡,他怕被人发现,远远的躲在外边人群里,没敢上来仔细看一眼。如今大局已定硝烟散尽,他终于可以堂堂正正的走过来,在冷清的灵堂前好好看一眼父亲最后的脸。
老爷子生前家里的大管家在身后轻轻的道:“少爷终究是回来了。老爷生前最后一段日子总觉得时日无多,跟我说想把您接回来住一段,却没想到走得这么突然。如今少爷能正大光明的站在这个灵堂前悼念,想必老爷的在天之灵会感到很欣慰才对。”
罗冀叹了口气。他少年时就被送到国外去,说不记恨父亲偏心,那是假的。但是随着年岁增长,家里的情况或多或少也了解了一些,老爷子一分钱不给的把他送出家门,其实不是不爱他,而是对他抱有太重的期待了。
他以前总觉得自己是庶出的,只想自己安心呆在海外经营自己的事业,谁知道老爷子临终前几天秘密找律师重写了遗嘱,偌大一分家业全数交给他,怕他回港继承时遭到继母阻挠,还特地给他安排了一批心腹死士充当保镖。结果幸亏老爷子有心,这次回港奔丧一路上遭到三批伏杀,到第三次的时候险些葬身在车里,要不是最后一刻被神秘人士救出,可能他现在已经魂归天外了。
那个从即将爆炸的车里把他救出来的人套着防爆面罩,可惜当时天晚,他又是刚刚从车里脱险,还没来得及问那人姓甚名谁,那人就已经离开了。
他躲在罗家外边,只有今天早上葬礼开始的时候才混进来,直到晚宴的时候才在众人面前现身。老爷子事先在家里给他留了家底,律师出具了遗嘱证明,里应外合一击得手,顺利拘禁了二少爷罗硕涵和正房夫人。
罗冀少年时离家,一个人挣扎求生白手起家,如今二十多年过去,终于能正大光明的回来一统江山。
黑暗中老管家看不清罗冀的表情,只听他淡淡的道:“大夫人和二弟好歹陪伴了父亲晚年,看在父亲面子上,别太薄待了他们。”
管家道:“是。那个杀手公司的人现在被我们关了起来,不知道少爷打算怎么处理?”
罗冀回过头,阴影里显出嘴角冷酷的弧度:“这个么,他们隆重迎接了我三次,如果我不去亲自看望他们的话,岂不是有点太失礼?”
杀手公司的老板方天河早年在飞虎队做过,后来因为警队改组等种种原因惹怒了上级,被发配到下边去看人脸色过日子。他一气上来,自己辞职开了家保镖公司,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慢慢就染了黑,成了杀手基地。
方天河作风非常硬气,被结结实实绑在椅子上连小手指都动不了,周围一圈罗家手下包围着,他还面不改色气度沉稳,除了衣着稍有凌乱之外,看不出任何狼狈的痕迹。
罗冀坐在方天河对面的沙发上,点了一根烟,说:“方老板我说一句话你别不信,我生下来就没有跟人见过血。”
这话要是普通人说出来那不算什么,但是罗冀是什么人?罗家又是什么地方?半片岛屿的地下生意掌握在手里,每天杀伐决断、大笔资金来去,他家堂堂的新掌门,二十多年来都没有拿刀动枪见过血,就跟古时候妓院的老鸨还是雏差不多。
方天河脸色不变:“罗先生应该不是想要放过我才说这句话的吧?”
“不是,”罗冀长长的吐出一口烟雾,淡淡的道,“我是想告诉你,你是我这辈子动手杀的第一个人,在你以后我可能会杀很多人……有一天可能,我也会被人杀掉。港岛黑道发展上百年,一代代都是这么过来的,今天杀人明天被杀,每天都在重复着上演。所以你也没必要为自己的死感到不平,方老板,你走得安心点吧。”
罗冀举起枪口,方天河感觉冷汗在背上冒出来。原定计划还需要起码十分钟的时间,他们原本以为罗冀不会这么快就动手,谁知道这个第一次拿枪的罗家新掌门杀人这么利索的?
“等等!”方天河突然高声道,“罗先生,我有话问你!”
罗冀没有移开枪口:“什么话?”
方天河紧张的咽了口唾液:“……我想问一句,杀手不过是杀人者手上的一把刀子而已,我既然接了罗大夫人的百万美金委托,就必须受人之托忠人之事。我跟你无冤无仇,你不去找罗大夫人,反而来跟我计较恩怨,是不是搞错了人!”
外边的人还没有行动,原定计划还没有完成,这个时候他多说一句话就是多拖延了一点时间。
方天河紧张的盯眼前的枪口,几秒钟之后罗冀笑了起来,放下了枪。
“我知道是谁想杀我,但是新任的掌门杀了自己的嫡母,这个传出去就是笑话了。”罗冀的神情甚至称得上的愉快,“你想,人死了,棺盖一合黄土一埋,万事都了了,多便宜啊。真正恨一个人就不该让他死,要让他每天都活着,活着才好慢慢的算账嘛。”
方天河几乎要僵住了,半晌才叹道:“我果然没办法理解罗先生你的思维。”
“这就是为什么你只能从死人身上牟利,而我能从活人手里夺利的原因了。”罗冀再一次举起枪,站起身,高高在上,“抱歉了方先生,我非常喜欢和你谈话,如果我不是罗家现任家主的话,也许我们会成为朋友的。”
就在他准备扣下扳机的刹那间,门被老管家推开了:“少爷!有个少年人要见你,说是方天河他相好,现在堵在门口怎么赶都赶不走!”
方天河一呆,罗冀挑起眉毛:“哦?方老板你相好的很痴情嘛。”
方天河不知道这是演的哪一出,一时呆在那里不知道怎么回答。倒是罗冀今晚心情特别愉快,笑吟吟的道:“罗家百年黑道向来是有进无出,这人为了方老板你倒是连生死都不顾了。也罢,带上来我看看吧。”
老管家欠了欠身迅速离开,过不了多久,只见几个保镖按着一个少年进了门来。
方天河一看见他,顿时呆在了原地:“林风?”
房间里灯光比较昏暗,罗冀一开始是不经意的扫了一眼,扭过头。紧接着他的动作顿住了,又慢慢的回过头来盯住了那个在众人压制下的少年人,如果他的目光能凝成实质的话,估计这个人已经被他按倒拖过来无数次了。
这人很年轻,好像连二十都不到的样子,这是罗冀的第一个想法。
他穿着白衬衣,大概是来的急,领子翻了起来,柔黑的发梢扫在领子上,露出一点点润白的脖颈,那黑白极其的调和又素净,清清淡淡的在那里。下边套了一条牛仔裤,不知道是因为挣扎还是因为匆忙,出来的时候还穿着人字拖,一只脚还踩着鞋子,另一只脚的鞋已经不知去向,只能光裸着脚踩在冰凉的地面上。
这样弱小、细致和单薄,就这样在几个人粗暴和禁锢的压制之下,反而显出一种让人不敢触碰的精致来。
罗冀的声音有点异样,他自己都没有发觉,“你抬头起来,让我看看你。”
林风有点恐惧的抬眼望过来。很久以后罗冀都记得那个时候的每一个细节,包括林风额前散落下来那一点碎发的弧度,还有小心翼翼仿佛受惊的小动物一样的眼神。在场的任何人都在第一时间就认定了这是一个生在象牙塔里的学生,没有经过人,温驯、柔软、精致,却弱小而容易受惊。
罗冀向前走了几步,低下头去看林风的眼睛。直直的修长的眉,清明澄澈的眼珠,刹那间他想起那天偶然一瞥看到的防爆面具下的眼睛。
当时已经快要爆炸了,情急之下他看的不清楚,只隐约从眼罩下看见那个人的眼。随即他就被重重的扣上了一个防爆面具,然后被扯出了车厢。
眼前这个孩子这样弱小,但是那种感觉又如此相近。虽然明知道可能性不大,但是罗冀在这条道上混了十几年,锻炼出敏锐的、野兽一样的直觉,很少会出错。
罗冀低声问:“这个月十五号,也就是前天方天河第三次派人伏杀我的那天下午,你在什么地方?”
林风颤抖着摇摇头,往后退了半步,但是被保镖按住了。
罗冀又问了一遍:“前天下午你在什么地方,有没有去过八号公路?”
“没……没有……”
罗冀放缓声音:“真的没有?”
方天河高声道:“这跟他没关系!他只是我以前资助过的学生,现在一时找不到亲友所以我在照顾他而已,杀手公司的事他一点也不知道!你要动手就快点,但是不关他的事!”
罗冀顿住了脚步,半晌淡淡的笑了一声,“算了。”
他半跪下去,用指关节捏着林风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来,轻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方天河说:“他是……”
“我要你自己告诉我,来,乖,”罗冀紧紧地盯着林风的眼睛,“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
“……林风。”
“林风啊,……好名字。”罗冀停顿了一下,俯在林风耳边,声音贴着他的薄薄的耳朵,几乎称得上是低语了,“好孩子,别跟方天河了。要是你跟了我,我就放过方老板和这个杀手公司,你看怎么样?”
林风瑟缩了一下,但是罗冀按着他的下巴,他的手非常有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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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让他无法后退。僵持了十几秒钟之后林风为难的、轻轻的说:“罗先生,我不是……”
罗冀根本就没听他不是什么,他头也不回的抬手扣下扳机,砰的一声子弹贴着方天河的耳边射进了墙壁上。
方天河的脸色变了变,林风猛地一下子挣脱保镖,一把抱住罗冀的手,声音颤颤巍巍的,就像是某种年幼的小动物在呜咽一样:“罗先生求求您!千万不要!……”
他这么害怕,好像这样紧紧的一抱已经耗尽了所有的勇气一样。他的头发揉到罗冀脸颊上,带着洗浴过后的少年干净的清香,一丝丝柔软微凉,却让人心里急不可耐的火气一下子猛溅上来。
罗冀一把扛起林风,大步走出房间猛地甩上了门。
马路边一辆经过伪装的奔驰车里,警员摘下仪器探头,低声道:“方sir说情况有变,今晚的行动取消。”
“那我们撤离吗?”
“传回来的消息说线人进去把方sir弄了出来,但是要出来还有一阵子,叫我们先走。”
“那线人呢?”
“不知道,给扣下了。”
前排的队员发动了汽车,银色的奔驰很快就溶入了大街对面的车流里……
浴衣
罗冀一脚踢上房门,林风只觉得天旋地转,转眼被摔到了床上。
罗冀跨坐在他身上,因为长年拿枪而磨出细茧的手掌在他脸上抚摩着,“你生得真是漂亮,方天河从哪里挖到你这么个尤物的?”
“……我上学的时候他资助过我……后来到了香港,我借宿在他家。”
“上学?高中吗?”
“不,大学。”
“那所大学?”
林风说了一个大学的名字,非常有名的高等学府外文系。
“哦,看来你念书还不错,现在还在念?”
林风哆嗦着摇摇头,因为罗冀带着热度的手掌一直没有离开他的脸颊,所以他全身都要绷紧起来了,“……今年毕业了,想早点出来工作,所以来了香港,暂时还没有找到事做……”
罗冀饶有兴味的问:“方天河不养你?”
林风这次用力的摇摇头:“方总和我不是您想的那种关系,我只是暂时受他帮助,以后会还他的。”
“你今天已经还他了,”罗冀笑了起来,他对这个漂亮的小东西和方天河到底是什么关系一点兴趣也没有,“话说回来,你这么个小模样儿是在怕我么?”
一般人在微笑的时候总是能让人放松和亲近的,但是罗冀不同。他笑起来的时候那笑意完全到达不了眼底,脸色还是阴霾的,让人无时不刻的感受到压力。
有人说那是因为他少年时一个人在外打拼,压力太大长期抑郁造成的,罗冀脾气不大好,就算是非常心腹的手下也有些畏惧他。
林风没有回答,他垂下长长的眼睫,往床里缩了缩。罗冀估计他已经上完大学了,今年少说也有二十出头,但是这样子那么单薄那么精致,就像是十几岁大的孩子一般。
他拍拍林风的脸,“乖,别这么怕。先去洗个澡,回来我再整治你。”
浴室里热水奔腾而下,白雾一样的水蒸气充斥了不大的空间。林风光裸着身体站在水中,看着手腕上的佛珠串。中间一颗佛珠里镶嵌着微型联络器,闪烁着一点一点的红光,那是外边的特警组成员在拼命要求联络。
林风慢慢的弯起一点冷笑,伸手扯断佛珠串,把那个联络器丢进了下水道口。
“五年了……”他喃喃着叹息,声音低沉近乎于无声,“我已经等了这么长时间了呀……”
大概是因为等待了太久、蛰伏了太久,以至于心脏和神经都变得麻木起来;终于等到了这一天这一刻,反而觉得有点冲击力巨大的、猝不及防的突然。
浴室里的水到很久以后才渐渐停下来,罗冀也不急,坐在床头点了一支烟,慢慢的看着它燃尽。
纸门被轻轻的推开,罗冀抬起头,首先看到的就是一只光裸的脚小心翼翼的踩在柔软的羊毛地毯上,被热气蒸出一点薄薄的粉色,还带着没有擦拭干净的水滴,一走就留下一个淡到几乎看不见的足印。
他没有给林风专门准备睡衣,林风穿着他的浴衣走出来,尺寸太大了一点,衣襟差点从肩膀上滑落下去。
罗冀笑起来,抽了一张纸巾,俯身去给他把脚踝上挂着的水滴擦干净。林风条件反射的想退去半步,但是被罗冀一抓,紧紧的按在了原地:“你怕我?”
林风轻轻的嗯了一声。
“为什么?”罗冀站起身,微笑着盯着林风,“我看上去很凶?”
林风犹豫了一下,几不可见的点点头。
罗冀低下头,贴在他耳边,轻轻的问:“那既然这样,为什么你还特地跑去把我从车里救出来呢?”
林风垂下眼睫:“罗先生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
罗冀稍稍离开了一些,仍然非常近距离的盯着林风的脸。这孩子恰到好处的低着头,灯影覆盖在面额上,似乎有些畏惧的颤抖着,却看不清楚表情。
罗冀微笑着命令:“抬头看我。”
林风畏缩了一下。
罗冀猛地一把拽起他的手腕,用力之大让林风踉跄了一下,猝不及防间差点摔倒。一阵让人难以忍受的剧痛从腕骨那里传来,几乎要被硬生生掰断了,林风失声痛呼:“啊!”
罗冀淡淡的冷笑:“反抗啊,你不是身手挺不错的么。”
“啊……我不知道您说什么,放手!放手!”
声调到最后已经称得上是尖利,紧接着喀嚓一声脆响,腕骨在手掌中错位开来,罗冀自己都愣了一下。
林风几乎脱了力,扑通一声跪倒在地,手腕因为脱臼而显出大片的肿胀和青紫,看上去真有点瘆人。
从头到尾都没有一点反抗,只是不断的挣扎,那挣扎都柔软而无奈,只需要一只手就能轻而易举的压制下来。身为一个格斗高手,罗冀知道经过特殊训练的人在受到威胁的情况下,身体会不受控制的做出反击反应,这种反击是完全逃不过内行人眼睛的。林风刚才被拧断手腕的时候完全没有任何一点反应能称得上是受过训练,就像只小猫一样脆弱而娇贵,完全和那天从车里把他拉出来的迅猛身手判若两人。
也许有人经过格外严苛的特训,可以在危急时刻压制住反抗的本能,装出一副普通人不堪一击的样子来……但是那种人属于此道高手中的高手,林风有那个演技么?
……难道真的是自己认错了,他真的只是个被方天河资助过的学生,因缘凑巧的落到了自己手里?
罗冀俯身去温柔的把林风拉起来,手腕一卡嚓的一声接上了骨头。这孩子因为疼痛和恐惧而脸色微微发白,长长的眼睫上还挂着一点泪珠,微微的颤动着。
“别怕,是我错了。现在还疼么?”
林风喘息着反问:“罗先生大权在握说一不二,难道我说一个是,您就住手了不成?”
这话说得很不留情面,但是他这时候因为疼痛而带着微许的哽咽,声音也细微柔软,让罗冀联想起上好的棉布,触感极致的细软,伸手就能揉出褶子来一样。
他纵容的微笑起来,低头温柔的亲吻林风的额角:“乖,这次是我不对,下次不会这样对你了。你这么漂亮,乖顺点听话点好好跟着我,我不会亏待你的。”
林风突然觉得肩上一凉,罗冀伸手把他的衣襟拉了下来。原本这件浴袍就非常轻软宽大,腰带堪堪一系,勉强裹住身体,被罗冀这么轻轻一拉,肩膀到背脊上大片皮肤立刻光裸在了微凉的空气里。
林风一把按住罗冀的手,声音有些发抖:“罗先生……”
罗冀不急不躁,居高临下的盯着他。那目光仿佛带着无穷的威慑力,哪怕一句话也不说都能让人感受到焦躁的、沉重的压力。
林风慢慢的松开手,紧接着只听刺啦一声浴袍整个被撕了下来,然后罗冀把他扛起来重重摔到了床上。林风还没来得及起身,罗冀一把把他按在床柱上,一条腿抵在他胸口防止他跳起来逃走,然后三下两下脱了自己的外套。
他的领带在晚上宴会夺权的时候沾上了血,暗红色的一大片在淡金色的领带上非常明显。这样血腥的颜色让罗冀的感觉非常好,他的眼珠都似乎泛起了暗红的血色来。
“轻……轻一点……”林风被按得太紧了,有些喘不过气来,线条优美而脆弱的脖颈向后竭力的仰着,但是仍然没有办法避开罗冀带着茧的大手的抚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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