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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璋by吴沉水(全+免费+番外).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吴沉水
他一动,霍斯予就醒了,睡眼朦胧地低头看看怀里动个不停的人,突然笑了,笑容傻里傻气,如获至宝,凑过去亲了一口,喃喃地说:“跟做梦似的。”
周子璋一愣,霍斯予却四肢并用,缠绕着将他牢牢固定在怀里,新长出胡子渣的下巴磨蹭着他的脸颊脖颈,闻着亲着,滑下去含着他的耳垂,喟叹了声,哑声说:“来,掐我一下,不然我觉着不踏实。”
周子璋只觉心里头一阵说不出的酸楚涌了上来,咬着唇侧过脸,对他的忿恨,此时却被这种夹杂了岁月流失和对经历过的生活磨难的感慨所取代,他伸出手,摸摸摸上霍斯予的手臂,随即毫不留情,狠狠掐下。
霍斯予一声惨呼,摸着手臂怪叫:“哇靠,真掐啊你。”
“你以为啊。”周子璋一把将他踹出被窝,裹紧被子,瓮声瓮气地说:“醒了就起床,赖在这干嘛?”
霍斯予笑了,贴着脸过来说:“我这不是跟上门女婿似的,正乐得找不着北吗?”
周子璋不理不睬,闭上眼继续睡,霍斯予继续讨好地问:“子璋,昨晚睡得好吗?我摸摸额头,嗯,烧好像是退了,但咱们不能掉以轻心,要不吃了早饭,还是去医院查查?”
“不想去。”周子璋盖上脑袋说。
“去吧,你好歹让我放心点,好像你这不是一天俩天的毛病了啊,腿呢,疼不疼?”霍斯予笑嘻嘻地说:“我听说这边中医院治风湿类风湿挺出名的,咱们看看去啊?”
周子璋还是不作声,霍斯予拉下他的被子说:“你睡着的样子可真可人疼,我瞧着都心都软了,子璋,早饭你吃点什么呀,啊,我去给你买粥怎么样?你要什么粥啊,及第粥还是鱼片粥,我尝过了,那鱼片粥有股土腥味,咱别要那玩意儿啊,还是面包牛奶,我这就给你买去……”
“霍斯予,你烦不烦啊。”周子璋猛地一下拉下被子,怒瞪他说:“昨天晚上,我,我只是一时心软,你要以为……”
“行行行,我什么也没以为,”霍斯予举着手,笑呵呵地说:“我这就给你买早饭去,及第粥啊,就这么定了,你有力气没?我扶你起来洗脸漱口。”
“我……”周子璋对着他那张笑脸,突然有点语塞,怏怏地爬起来,低声说:“我自己来。”
霍斯予才不管他说什么,伸手把他扶了,护着他下了梯子,先帮他倒了水喝着,又过去给他开了浴室的灯,打开热水器,连牙膏都帮他挤好了,这才说:“好了,你去吧。”
难为他一个大少爷,做这些服侍人的事倒顺畅自如,周子璋看了他半天,才慢腾腾地站起来,打开衣柜拿了换洗衣服和毛巾,走进浴室,把浴帘哗啦一声拉上。
他生性好洁,昨晚发过烧出了汗,所以今早必须要清洗,但虑及外面站着霍斯予那么个禽兽,却踌躇起来,病刚好点,手解扣子就有点发抖,但转念一想,昨天晚上那么搂抱着睡了都一夜无事,现在他也不会乱来了。周子璋心里稍微安定,脱下睡衣,打开热水,冲洗起来。正洗着,突然听浴帘哗啦一声响,一回头,却见霍斯予似笑非笑地站在身后,目光深邃炙热,里面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周子璋吃了一惊,随即拉下脸,冷冷问:“你有看人洗澡的嗜好?”
“我,我也没洗……”霍斯予不知所云地说着,喉咙耸动,有点迟疑问:“那个,子璋,我能跟你一块洗吗?”
“地方窄,容不下……”周子璋还没说完,已经被他拦腰抱住,手滚烫地贴上肌肤,一寸寸摩挲着,带着些许颤抖,周子璋脑子轰的一声响,他跟霍斯予欢爱无数,就在那双手贴上来的瞬间,哪怕无爱无恨,但本能的身体反应却令他脚下一软。霍斯予托着他的腰,另一只手板着他的后脑勺,猛烈地亲了下去,拇指压下他的下颌,迫使他被迫张开嘴,迎合那狂风暴雨一样的吸吮搅动,攻城掠池,似乎要将这么长久的思念、压抑的情感、不可说出来的痛苦和这一刻重逢的狂喜都表达出来,直亲得周子璋感觉肺里的空气都要被挤压一空。
“别拒绝我,子璋,别拒绝,别拒绝,别拒绝……”霍斯予喃喃地,哀求着,重复着这句话,他的唇颤抖着往下,在水汽氤氲当中,渐渐吻上那白皙的胸膛,挺立的乳珠,流连忘返,舔吻吞噬,一阵阵陌生而强烈的欲望冲击上来,周子璋无力去推开他,事实上,他也不想推开,禁欲已久的身体已经在霍斯予娴熟的手势下软化开,他闭上眼,仰着脖子,剧烈喘着气,如果不是靠着霍斯予的手臂,可能早已滑倒。突然之间,两腿间的器官被一只温暖的手掌覆盖,周子璋“啊”的一声惊呼,哑声说:“别……”
“没事的,把眼睛闭上,我会让你爽上天。”霍斯予循循善诱地贴着他的耳廓说,一边亲吻他的耳后,一边加快手上的动作,怀里的人这种抗拒又无力,荏弱又妩媚入骨的样子令他神魂颠倒,早就为这个人变了不是吗?贴近他,想的居然是怎么让他欢愉,而不是怎么解决自己□硬到痛的欲望。他掌握着那个软软的器官,感受它在自己掌中变硬,颤抖,热起来,逐渐逐渐攀上高峰,听着心爱的人因为自己的手而发出抵挡不住的细软的低吟,这种感觉居然无比满足。说起来霍五少什么时候有为人民服务的心思?也就是他,从来都只有他,他是例外,但他也是应该。
□时候的周子璋脸颊晕红,长长的睫毛下一双眼睛波光潋滟,没有近距离看,你不知道原来一个男人可以这么美,这种美可以这么恰到好处打动你的心,就像按着你心目中想要的最好的模样打造了,每个眼神,每个情绪你都不愿错过,你都想盯着看,想存起来,想跟存钱一样贴在心里,闲了有空了再能翻出来看。霍斯予痴迷地看着他,叹了口气,再贴上他的唇,辗转反侧。
一直等到周子璋的气息平静了,人也站稳了,霍斯予才恋恋不舍地离开他的唇,笑了笑,不去看他此刻眼神中会流露出的羞愧和懊悔,扯过一边的浴巾把人擦干净了,再一件件替他穿上衣服,完了拍拍他的屁股,故作轻松说:“好了,出去吧,别多想,男人之间互相纾解下,应当的。”
周子璋咬着唇,垂头不语,霍斯予怕他下一刻抬头不知道又会说什么难听话,忙抢先说:“行行,都怨我,都是我的错,你是被逼无奈的,啊,我这么贴上来你也没地儿退去不是?别耷拉脑袋了,先出去,等我会,我身上衣服都湿了,冲个澡,出来你要打要骂都行,啊?”
周子璋握拳微微颤抖,突然猛然挥拳一把揍他下巴上,他力气小,但这一下窝着怒火,倒也把霍斯予打得退了一步,然后周子璋转身出去,不一会又回来,将两件换洗衣服并一条毛巾扔他身上,目光复杂地看着他,随后一言不发,转身离开。
霍斯予愣了半天,忽然一拍前额,呵呵低笑,笑得不可自抑,几乎想拍着水管仰天大笑,真他妈不容易,他打开热水,荒腔走板地吼起歌来:“哥哥你走西口,小妹妹我苦在心头,这一走要去多少年,盼你也要白了头,紧紧地拉住哥哥的袖,汪汪的泪水肚里流,虽有千言万语难叫你回头,只盼哥哥你早回家门口……”
正扭着屁股唱得高兴,头上的洗发精也搓成一坨白沫,突然间浴帘又被周子璋哗啦一声拉开,霍斯予一转身,讪笑说:“那,那啥,子璋,你要盯着我洗澡,我会不好意思……”
周子璋面无表情地说:“赶紧洗了,呆会跟我去丽晶大酒店,江临风要在那开记者招待会。”
“啊?”霍斯予反应过来,忙立正说:“是。”
“德性。”周子璋骂了一句,瞪了他两眼,才说:“继续唱,再唱下去,夏天都不用安空调了。”
说完,他转身就走,可在那一瞬间,霍斯予分明看到,他漂亮的嘴角微微弯起。
作者有话要说:某水又开始忙了,不过正文也就只剩下一点了,番外会隔段时间再放上来,同时肉番外我放在个人志,这里不会有了,没办法,河蟹啊。
第93章
霍斯予生怕周子璋累到,忙冲了澡下去买了早餐,照顾他吃了,这才自己狼吞虎咽把剩下的一扫而空。他心情大好,觉得这么久以来头一回神清气爽,看着外头灰蒙蒙的天都觉得仿佛明亮了许多。等周子璋换了衣服出来,他只觉心痒难当,眼前那人明明只是一件简单的白色套头v领t恤,浅蓝色牛仔裤,可看着就是那么漂亮清俊,自己以前也不是没见过长相出众的,可这个人就是这么合心合意,你怎么看都看不够,怎么看,都看不烦。
他犹自在那傻笑,周子璋却不耐烦地皱了眉,问:“走不走啊你?”
“走,走。”他把昨日穿的外套披上,过去贴了贴周子璋的额头,低声说:“没发烧,不过药还是要吃,吃了再出门,嗯?”
他说话间已经倒了水,将昨日周子璋吃的药弄了两片放手心,递过去说:“来,张嘴。”
周子璋无奈地看了他一眼,接过药自己吃了,含了一口水送下,说:“吃了也没用的。”
“不会吧?你昨儿晚上不就退烧了么?”霍斯予带笑说。
周子璋想了想,有些不情愿地低声说:“不知道怎么回事,下雨天就会发低烧。”
霍斯予笑容滞了,看着他,只觉有说不出的心疼,听说那场车祸是下雨天发生的,这肯定就是那时候落下的病根了,他不知道该说什么,这个事怨谁都不妥当,最后还得怨他自己,他虽然对设计拆散林正浩跟周子璋的事没后悔过,可这个时候,却心里头涌上一阵尖锐的疼,不为别的,就为了明明你能更好地处理这件事,可因为你年轻气盛,因为你沉不住气,所以到底还是给办砸了





子璋by吴沉水(全+免费+番外). 分节阅读_84
,连带周子璋受了苦。他心里万分抱歉,可话到嘴边,也只有一句:“我,往后会看着你的。”
他从没对周子璋真正地许过什么诺言,山盟海誓你说出来没意思,甜言蜜语他霍五也不是那块料,满满的情感,到得此刻,也只是一句最普通不过的话。
我往后会看着你。
看着你不受伤,不难过,不累着,不病着,我给你遮风挡雨,天塌下来,我替你撑着。
我把能给的都给你,我把不能给的,也给你,只要你不推开。
他想说还远远不只这些,还有这些天来闭上眼筹划过的明天,将葵盛那点家底改头换面,变成外资公司给弄到g市来,不为霍家,就为自己胸中的抱负大展拳脚,他想证明给子璋看,没了霍家做底子,他霍五一样能风生水起,一样能在这块连结泛珠三角商机重重的地方弄出名堂来。他有一天会杀回s市去,他的眼光,从来就不只放在国内。他要在五年以内,人们提到他不再是“霍司令的儿子”,而指着他老爸说那是“霍五的老子。”
他还想告诉周子璋,他帮他联系好了学业的事,想留在g市,这里也有很好的大学,又因为毗邻香港,他没准可以获得更多的机会。想出国的话,英国的学校他都替周子璋打听好了,只要过了外语测试,再没有人,能阻止这个从小地方出来苦哈哈的学生追求心里的梦想。
他想说的东西很多,还有两个人的未来,他想说,将来买的房子不要太大,复式的三房就行,他要在玄关那里装暖调的灯,他要厨房宽敞洁净,他要给周子璋一个漂亮的天台花园,他会把整个第二层,布置成周子璋的书房。
他想把想得到的,最好的东西,都给这个心爱的人。
只要别推开他。
不,就算推开,他也不离开,离开的滋味太他妈难受,人一辈子,尝过一次就够够了。
周子璋垂着头,似乎没听见他这句话,但睫毛却不可抑制地颤动起来,隔了半响,才听见他努力压抑着颤音,平淡地说:“我们走吧。”
“好。”霍斯予哑声答,郑重地点点头,扶着他,小心地出了门。
周子璋身体还没转好,所以霍斯予一下了楼就招了辆出租车,还没报上丽晶酒店的名称,周子璋就在一旁疲倦地说:“先去医院接箫箫。”
“靠敢情你都是为了那个小东西啊,”霍斯予不高兴地抱怨了一句:“行,去xx医院吧。”
那司机发动了车子,霍斯予沉着脸不说话,眉头紧皱,看得出不是很耐烦,周子璋叹了口气,低声说:“他吵着要去,我不放心。”
“那你自己还病着呢,”霍斯予看了看,心疼地说:“瞧瞧,小脸都白了。”
“没那么邪乎,”周子璋闭上眼,淡淡地说:“我觉着精神还好。”
“他弟弟呢?”霍斯予扬眉说:“自家兄弟的事,他不着急,你着急干嘛?不行,去了医院,咱们就挂号看病,那档子事让当事人自己弄去,你甭瞎凑热闹。”
“珂珂今天要上班,”周子璋睁开眼睛,提高声音:“箫箫也是我弟弟,你要不满意自己回去吧。”
霍斯予不满又不敢冲他发火,只好说:“行了行了,我要回去你怎么办?俩病号搭一块出点什么事找谁?”他凑近了,悄悄握紧周子璋的手,压低嗓门咬牙说:“那小东西就算了,你要再病上加病,我还不得心疼死。”
周子璋脸色不变,连睫毛也不颤动一下,却在霍斯予以为他睡着的时候,慢慢地屈起手指,握紧了霍斯予的手。
这下,就连霍斯予都大喜过望,他心里怦怦直跳,看着周子璋,结结巴巴地说:“那,那什么,你别操心,一切有我呢,姓黎的俩兄弟对你有恩,就是对我有恩,我瞧在你面子上,会关照着的,就是人家的家务事咱们不好随便插手,不然照我以前的脾气,江临风又算老几……”
周子璋似乎脸色缓和了些,一路无语。
到了医院给黎箫办了出院手续,领着他直奔丽晶酒店,他们到的时候被租来开记者招待会的礼堂已经座无虚席,这个地方毗邻香港,传媒业发达,娱乐杂志都比其他地方多,江临风的公司总部在香港,是两地出了名的风云人物,有点什么动静一般人都喜欢关注。这回他先有同志绯闻传出,又有公司资产重组在后,财经类八卦类记者齐聚一堂,都想听听他给个什么说法。周子璋他们悄悄地溜进去,坐在后面角落里,看着台上的江临风带着一脸轻松微笑,一言不发,由着公司的公关部发言人替他挡着。
周子璋微微蹙眉,说:“这家伙挺老神在在的啊。”
“江氏掌门人,确实不简单,”霍斯予在一旁柔声说:“我在s市的时候就跟他打过交道,这个人是个老狐狸。而且,”他看了一旁的黎箫一眼,压低嗓门说:“此人男女不忌,风流的名声连我都听说过。”
周子璋更加不满了,担忧地看了黎箫一眼,叹了口气,柔声对黎箫说:“箫箫,坚强点,周哥陪着你,不怕啊。”
“我不怕,”黎箫咬着唇说:“听他发了言我们就走,该了断的,我会了断的。”
“嗯。”周子璋摸摸他的头发。
“我说句实在话,”霍斯予凑过来,低声对周子璋说:“这孩子要真能了断最好,他那样子,一看就不是能玩得起的,别回头再把小命给搭进去就不划算了。”
“我知道,”周子璋叹息说:“可他好像,对姓江的挺上心的。”
“就这样才悬了,”霍斯予把周子璋往自己身边拉了拉,几乎要吻到他的耳廓,悄悄地说:“哪个公子哥儿没点这种事?要都能把外室扶正了,这世道就得颠倒了过来。你想这姓江的瞧着也得三十好几了吧?他们家也算家大业大,怎么可能让他跟个男人,还是个病恹恹的男人厮混长久?我要是江家其他的人,这时候铁定拿这件事大做文章,把姓江的名誉信誉毁个彻底,架空董事局一脚踹了他,成全了他不爱江山爱美人的嗜好。”
周子璋眉头紧锁,说:“其实他若是变成个平头百姓,倒也简单了。”
“傻子,那才麻烦。”霍斯予嗤笑说:“这男人野心十足,城府深沉,能甘心被人从权力巅峰踹下来,那还不得卯足了劲争回去?那时候你让你隔壁那个玻璃心肝的小东西怎么办?我告诉你,他能让那男人活活给屈死,还不如趁着现在放手,大家太平。”
周子璋神情一凛,回头看他,问:“那你呢?”
“什么?”霍斯予有点懵了,笑了笑问。
“你也野性十足,城府深沉,你现在也是被人从权力巅峰踹下来,你应该也在卯足了劲争,你怎么知道,你就不是个例外?”周子璋冷冷地看着他。
霍斯予愣了愣,随即无声地大笑,笑得双肩颤动,眼睛冒泪花,笑了大半天,他才擦去笑出的泪水,伸手握住周子璋的手,摇头说:“子璋,怎么过了这么久,你还当我是先前那个霍五么?”
周子璋垂下头,叹了口气,低声说:“算了,从昨晚开始,我的状态就不真实,我居然想,可能可以跟你和平共处了。你还是走吧,我,”他抬起头,直视霍斯予的眼睛,直截了当地说:“我其实,压根就没对你上心过。”
霍斯予脸色微变,正待说什么,却听周围一片哗然,黎箫脸色惨白,呼吸急促地抓住周子璋的胳膊,颤声说:“天哪,天哪,他居然说,”
周子璋吓了一跳,忙扶住黎箫,问:“他说什么了?”
黎箫看着他,大大的黑眼睛蒙上泪水,似笑非笑地说:“他说,他不是同性恋,但他爱的,确实是个男人。”
周子璋心中大震,他抬头看着台上神采飞扬的江临风,此时手持话筒,掷地有声地说:“我不会因此而觉得羞愧,相反,我很骄傲。尽管法律区分了婚姻的性别,但所幸的是,爱情没有区分性别,幸福也不会区分性别,我很幸运,能够找到想要相知相伴的伴侣,也很幸运,没有因为自己内心的软弱和缺乏教养而错过他。谢谢各位。”
说完,他们都看到,江临风看向这边,纵使中间隔了许多人,他仍然静静地凝视着黎箫,脸上绽放出一个温柔的微笑。
周子璋愣了,他完全没想到,江临风的记者招待会是为了宣布这件事,黎箫早已泪流满面,却浮现一个美到令人窒息的笑容。周子璋难以置信这一切,他手上一紧,却是霍斯予默默抓住他的手,他扭过头,却正对上霍斯予深邃璀璨的目光,那目光太温柔,又带着霍斯予式的强硬和执着,然后,他看见霍五脸上慢慢浮上一个笑容,清晰地听到他在自己耳边说:“真他妈想把台上那小子拽下来,换我上。”
我也可以为你说这样的话,我也敢,大声宣告,无所顾忌。
作者有话要说:荒诞君的发言引起很多人的热烈回应,其实在我看来,并不是一件坏事,一个文如果引起争论,总是说明它有多种解释的可能,这在另一方面,也是对这个文丰富性的肯定。只是我不适合再参与讨论了,也想请各位留言的童鞋注意措辞,不要演变成人参公鸡。
我其实也说过多次了,我写文不会因为谁而改变思路,所以荒诞君可能要失望了,不过我有认真看过你的留言,有些观点也不是不能认可,只是不合适放在这个文里罢了。
还是求同存异为好,大家说呢?
还有一章正文完结,谢谢大家一直支持这个文。
完结篇
接下来,是众所周知的大团圆结局,相爱的人破除误解,再度紧紧拥抱在一起,脸上的泪和笑融合在一起,交织成一幅你觉得非常媚俗,可又忍不住觉得很温暖的图景。
仿佛在这种时候,叫做幸福的灵光自上而下挥洒下来,笼罩世人,让他们因此信念倍增,有勇气也有力气走向那个未知的明天。
通常到这种时候,闲杂人等就需要退场了,周子璋和霍斯予也不例外,他们将箫箫留给江临风,连幸福不分性别这种肉麻话都说出来了,此时此刻,只怕黎珂在场,也不得不把呵护备至的哥哥交出去。
因为,每个人心中,其实都有点想成就大团圆结局的愿望。
“走吧,咱们也别在这碍眼了。”霍斯予轻笑一声,半拥着周子璋走出礼堂,轻声说:“我他妈从小就不看那种唧唧歪歪的娘们戏,什么公主王子从此幸福生活在一起,每次看都腻烦得要死,可今儿个我瞧着这俩抱一块,还真觉得不赖。”他低头看周子璋,轻笑问:“要不,咱们也来友情拥抱下?”
周子璋充耳不闻,自顾自往前走。
霍斯予微微叹了口气,摇摇头,又笑着追了上去。
俩人默默在街边店吃了饭,又默默回去,也不知走了多久,天空又开始飘起蒙蒙细雨,这个时节,g市除了下雨还是下雨,到处都湿漉漉的,可华灯初上的时候,雨丝布在路灯之下,却犹若冰凌,清晰可见,光彩耀人,路灯下不时有相拥挤在一个伞下的中学生恋人嬉笑走过,整个城市仿佛都在恋爱,浪漫而舒缓,悠远而绵长。
霍斯予小心地撑着伞罩在周子璋头上防止他被淋湿,自己大半个身子露在雨中也毫不在意,他观察着周子璋的表情,见他始终犹如沉思,浑然不觉已经走了许久。他倒是不介意陪这个人一直走下去,可周子璋病体初愈,他不放心,忍不住小声问:“累不累?咱们找个地方歇下?还是直接打车回去?”
周子璋像有点大梦初醒,迷茫地抬起头看他,花了十几秒才像弄懂了他的意思,摇摇头说:“我还好。”
“还好什么呀,腿疼不疼?”霍斯予拉住他的手,四边看看,正好看到路边有家连锁西餐厅,指指那说:“先去那坐坐,得了,你现在神游九天,呆哪不是一样?何必要走路呢?”
周子璋也没反对,霍斯予手搭他肩膀上拥着他进了餐厅,要了一个靠里面的座位,要了喝的东西,霍斯予坐下来先把他的手放自己手掌心搓了搓,说:“这都四月天了,怎么你的手还是凉。”他看着暖色灯光下越发显得轮廓精美的人,笑着说:“不怕,往后我给你暖手。”
周子璋抽回自己的手,心不在焉地说:“你怎么说的好像自己是热水袋。”
“不只。”霍斯予低笑说:“老子是自动检修终身免费的电热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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