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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野猫
“成碧”韩雁起惊呼一声。
明盛兰拉拉他,低声道:“不用担心。”
韩雁起道:“可是成碧说这个赵虞城对他”
明盛兰无奈的道:“你都被他整过一回了,还不明白他这个人他拜在天羡宫那么多年,要有什么事,早没命了,还能闯下现在的名头”
韩雁起恍然大悟,愤愤道:“又骗我”他现在也明白了,按照蔚成碧的性格,要没什么关系,能让赵虞城上么。
赵虞城也不知听没听到,缓缓道:“我这次来青州其实不是专程为了找蔚成碧或者你们,鄙宫秘宝的事来日我会寻齐风公子计较,现在先告辞了。”
“哎,等等,”韩雁起道:“那,那你可得对成碧好一点。”
赵虞城淡淡的道:“这个倒不知道了,若等会儿赵某能活下来,那就能。”
韩雁起讶道:“什么出什么事了”
赵虞城道:“江湖事。”
韩雁起道:“是要去打架不行呀,你若是出了什么事,成碧怎么办呢。”
赵虞城扫了昏迷中的蔚成碧一眼,道:“他不会知道我出了事的。”
意思正是他会命人瞒过蔚成碧,蔚成碧可能一辈子都不知道他出了什么事。
说罢,赵虞城转身离去。
明盛兰道:“你很想救他”
韩雁起道:“当然,成碧还是挺好的。”
“嗯。”明盛兰点点头,大声道:“赵宫主留步。”
赵虞城微侧身道:“又怎么了”
明盛兰微笑道:“这件事,明某想插一手。”
赵虞城回身,讶异的看了他一眼,然后道:“不必了,公门人插手,不好。”吃朝廷饭的,和吃江湖饭的,怎么能混在一起呢。
明盛兰笑容不改,道:“本官得到举报,青州城有江湖人士欲聚众斗殴,扰乱治安,并很有可能发生凶案,影响极其恶劣。身为一个捕头,本官决定解决这件起将发生的斗殴。”
青州城外。
“赵虞城,你竟然不守江湖道义,带朝廷人来”
赵虞城独自站在前面,对着那二三十个江湖人,后面站着明盛兰一行人,明盛兰为了显示自己真的有意解决这案子,还特意抽空换上了差服。
听得对方大骂,赵虞城不耐的道:“我一个人来的。”
那人道:“呸那你后面站的什么啊”
赵虞城不屑的道:“就算加上他们,不还是你们人多,你怕什么。”
那人尴尬了好半天,才讪讪的道:“总之就是你不守江湖道义,这样,你若是立刻把人都交出来,这就算了。”
赵虞城不语。
那人挥着刀道:“喂,你答不答应啊”
赵虞城皱起眉,道:“你打不打啊”
“你”那人噎住,大感丢人,故作无事的指着明盛兰道:“你以为我傻吗这几个人不滚我怎么可能动手。”万一被刑部盯住,那就惨了,不要以为江湖人就可以毫无顾忌了。
赵虞城道:“那你自己和他们说。”
那人瞪他一眼,他看了半天,也不知道明盛兰这身衣服代表的是什么等级的官儿,但是看他这么年轻,应该不会很厉害吧咳嗽两声,他大声喝道:“喂,那边的,你们快走开。”
明盛兰慢吞吞的道:“不行呀,我接到举报,说这里有人要斗殴。”
那人狠狠看着赵虞城,道:“还说不是你”
赵虞城冷冷的看回去。
那人一个寒颤,道:“喂,总之你小子要不走,我们可连你一起灭了”
明盛兰道:“嗯。”
那人道:“啊你说什么”
“我说嗯啊,”明盛兰奇怪的道:“你没听到么,这意思就是你灭吧。”
真气人。
韩雁起轻笑,这种不把你放在眼里的态度,最气人了,而且还能起到震慑的作用。明盛兰干捕快这一行,果然十分懂的人的心理啊。
果然,那人气得胸脯剧烈起伏,又不敢真的动手。
赵虞城轻蔑的侧目,道:“薛横玉竟雇了你这样的来他倒也放心。”
明盛兰道:“薛横玉我似乎没听过这个名号呢。”
赵虞城道:“你自然不会认识,他并非江湖中人,而是南方一个富商。前些日子,不知怎么回事,频频派人来我天羡宫,让我将蔚成碧送给他。”
明盛兰道:“是蔚成碧的爱慕者”
赵虞城冷笑道:“我管他是要干什么,我不答应,他便想用强的,灭了天羡宫,用钱雇了许多江湖人来找我麻烦。可我天羡宫岂能由他们这些废物欺辱,此番不过是趁我一人外出,想围攻我,然后就能直接带蔚成碧回去。”
所以他才来找蔚成碧
明盛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冲那些人道:“给你们一个机会,现在停止这帮凶的活,我便不计较了。”
无一人言语。
明盛兰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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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道:“非让我报名号,我为人可是很低调的。”
韩雁起一乐,道:“那你报其他人的名号得了。”
于是明盛兰指指杨意,道:“这位是我表兄,姓杨名意,你们可认识他”
那些还是不说话,可这回是互视着,有些惊疑。
“唉不认识”明盛兰只好指指齐小白,道:“这位是齐小白,还有个号是齐风公子,这个你们认识不”
“齐风”这回终于有人惊呼出来了。
方才那个带头的人也颤声道:“杨、杨意你是明盛兰”
明盛兰笑道:“正是在下。”
那人回头道:“哪位去试试”
“这个”
“不好吧”
“唉”那人重重一跺脚,“我去”谁让他收的钱最多呢,做的事也要最多最苦啊。
“讨教了”那人远远站着,举起了手中的刀
“叮。”
清脆的一声,那人的刀便被一根牛毛针击在刀脊,一个握不住,掉在了地上。
这手法,这速度,不是天下第一神捕还能是谁
那人迅速遮住脸往回跑,大喊一声“走”便带着二三十号人一起跑了,远远的还听见他们参差不齐的大喊“我们是良民,良民”。
半晌,众人大笑起来。
韩雁起捂着肚子笑道:“良民,好一个良民呀。不过,他为什么还要捂住脸呀”
齐小白道:“这你就不知道了吧,明捕头另外有个出名的,就是丹青妙手啊,但凡被他扫过一眼的罪犯,那通缉画,是再像不过了。”
明盛兰无奈的摇摇头,道:“不知何时我名声这样凶猛了。”
韩雁起道:“那这事可算解决了么”
“怎么会呢,”明盛兰道:“那些人都跑了,可没办法联系上那个什么薛横玉,总要知道他为何要蔚成碧,然后才能让他死心吧。”
韩雁起道:“难道这人真是因为喜欢成碧么。”
齐小白看着尚在昏迷中的蔚成碧,撇嘴道:“怎么有人喜欢这样的呀。”
“那倒也不是不可能,情人眼里出西施,何况成碧可是有三千眸呢。”韩雁起道,“不过我们现在是要怎么办”
明盛兰和赵虞城同时道:“等。”
等薛横玉自己上门来找。
这件事有了明盛兰这个公门人插手,薛横玉怎么可能不自己上门来。江湖人,可以用武力解决,但卷进来朝廷的人,就不那么简单了,何况是天下第一神捕。
明盛兰若不想,那薛横玉雇再多人,他再有钱,也不能碰到蔚成碧一根头发的。
众人料的半点不错,薛横玉的信在第二天傍晚便送了过来,他昨日连夜从家中赶来,请赵虞城和明盛兰到他临时住处一叙。
那送信的俏丽婢女不卑不吭的道:“两位公子去就好,莫带其他人了。”
明盛兰笑道:“怎么,你家主人还怕我们人多打起来占便宜”
婢女道:“明公子说笑了,您可是天下第一神捕。”
言外之意不就是天下第一神捕要什么帮手啊,你们两个人去都是占便宜了。这话真是带着一股讽刺味,偏人家语气恭敬,挑不出错来。
明盛兰不知为什么,总有种直觉,这次要带上韩雁起去。他本是想两个人去就两个人去,这忽然起的念头萦绕着脑海,怎么也散不去,干脆道:“我就带一个人去可好”
婢女道:“谁您莫不是说杨公子吧”
“不是,”明盛兰一指韩雁起,道:“是他。”
婢女打量韩雁起几眼,皱起眉,显然有些想不通,为什么明盛兰要带个一点武功也不会的人去,这不是给自己添麻烦吗。
韩雁起也有些奇怪,指着自己的鼻尖道:“我”
明盛兰道:“可以吗”
婢女犹豫了片刻,道:“应该无事,好吧。”
韩雁起边走上来边道:“怎么回事呀,叫上我。”
明盛兰想了想,也不知如何回答,只好道:“我也不知道,叫上便叫上了吧。”实际上他的直觉告诉自己,带上韩雁起,此行会顺利很多。
这个告诉我们,神捕有的不止是身手,还有直觉。
那婢女带着他们赶车到了郊外一处富丽的别庄,下马,垂手侍奉立道:“主人从未来过青州城,这是昨日匆忙买下布置好的庄子,他命我向客人们道歉,失礼了。”
韩雁起哑口无言,良久才道:“你主子真是钱多烧得慌。”
婢女淡淡道:“我家主子穷的只剩钱了。”
韩雁起低声冲明盛兰道:“你觉不觉得她这话特别像在吹牛逼”
明盛兰忍笑道:“有钱应该不是吹的,不过这年头真正有钱的都比较低调,你看比如沈千醒就很低调。”
韩雁起深以为然的点头,道:“就是,沈千醒喜欢三寸金莲也没看他到哪都买很多女人啊,我估摸着这个薛横玉是暴发户。”
“请进。”婢女弯了弯腰,在那一瞬间不留痕迹的剜了韩雁起一眼,显然方才两人说话的声音并未小到旁人听不见。
门里面是六个青纱美人,手里提着花灯,笑吟吟的道:“三位公子请随奴来。”
三人跟着那六个女子穿廊过道,在这大得不像话的庄子里走了许久,才到一间厅堂,三个美人一礼,转身走开了。
这时才又不知从哪钻出个黄衫美人,将三人引至座上,奉了茶,道:“我家主人正在沐浴更衣,请三位先品茗赏歌舞。”
说着轻轻一击掌,门外便涌进许多身着彩衣,雾鬓云髻的女子。然后她自己一礼,退下了。
韩雁起端起茶盏啜了一口,不以为意的撇撇嘴,道:“哎,你说那些女子在外面竖着耳朵躲了多久呀”
明盛兰也在喝茶,险些将茶喷出去,大笑道:“你是怎么想到这个的啊”
韩雁起摊手道:“时花楼也玩这个,比他们玩的好,不是击掌,是扯铃铛。因为从前有个富商家里也闹过笑话,他在厅内一击掌,可是因为太吵闹,外面等候的歌舞班子根本没听到,家里下人也蠢笨,不知去通知,于是老半天也没人上来。所以这人只好很尴尬的又拍了好几下手,说那位仁兄方才说得真好啊。他们玩这个,不就是为了让我们觉得这家人真牛,哼。”
赵虞城冷不丁的道:“耳力很牛”
“哈哈哈哈哈哈”明盛兰朗声大笑,道:“这么一说我倒也想起来了,这爱装的人家还真多啊,还有件江湖旧事,方才才想起来。我有位公门朋友,去捉捕一个罪犯,那人在宴请人喝酒,于是我的同僚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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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进去,并和潜伏在屋顶上的其他同僚约好,摔杯为号,结果他都摔破了五个杯子,上面的人也没听见。”
韩雁起道:“你那位同僚那时肯定是新人吧,看话本看多了,什么就摔杯为号啊,这人一多,什么声音都听不到。”
明盛兰笑着还想再说什么,韩雁起忽然一抬手,道:“这茶好像不对。”
赵虞城挑眉,方才只有他尚未喝茶,他拿起杯盏嗅了嗅,道:“没问题啊。”
韩雁起脸色有些难看,道:“赵宫主,你没喝茶吧”
赵虞城点头道:“没有。”
“那好,你现在避开,等会儿发生了事,你好及时把那些女人都弄倒。”接着,韩雁起才指着茶道:“谈笑忘形,我竟才察觉出这茶中有药,还有那些舞女的问题,怪不得方才那黄衫女人自己下去了。看来这个薛横玉是门里人,不然就是有高人相助。”
赵虞城听了前半句,就四顾一扫,长鞭一甩搭在房梁,然后跃了上去。
韩雁起一瞥厅里的香炉,上前嗅了嗅,将它扣翻碾灭了。
明盛兰皱眉道:“这茶中有什么药,还有,那薛横玉不是富商么怎么也是门里人”
韩雁起指着那些舞女道:“你没发现么,她们的神情。”
明盛兰细看,这才悚然一惊,发现这些女子果然是神情迷乱,似梦非梦一般舞着,但动作还很优美准确,十分诡异。
韩雁起平静的道:“茶中有催情药,单饮不可察觉,配上这香炉中的香,和这些女子的舞蹈,就是最上等的迷幻催情药。”
明盛兰脸色也难看起来了,道:“你能解吗”
在割狼山庄时也曾中过药,那时就是韩雁起接的。
韩雁起摇头道:“这药只能用专门的解药,太复杂了,我虽配过,身上却不曾带着,现在配时不可能的。”
明盛兰道:“你你为何一点也不急啊,这药什么时候发作我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
韩雁起翻了翻白眼,道:“不要急,马上发作了。”
明盛兰哭笑不得的道:“我哪里急了,是你太不心急了。”
韩雁起一边看着那歌舞一边随口道:“赵虞城没中招,再说那薛横玉应该没胆子弄死我们吧。我们总不至于出事的,我看最多被这些女人占点便宜,也是没办法的事咦”他忽然叫了一声,然后转向明盛兰,道:“开始了。”
明盛兰方想问呢,就忽觉脚下一软,踩在棉花上一般,颠颠倒倒起来,那句开始了虚无缥缈的在耳畔回荡,眼前的韩雁起也变得有些如烟似幻了
第四十七章
话至这明盛兰和韩雁起两人一个大意,喝下了下有催情药的茶水,明盛兰不一会儿便脑子恍惚起来了。起先看那些舞女都是神情迷乱奇怪,可如今看来,那面上似笑非笑,神秘莫测的勾着唇角,眉梢眼角尽带着若有似无的媚色。
到底是顶级的催情药,就是明盛兰这么个心志坚定的人,也免不了有些迷糊。
这顶级的媚药,绝不会服下后下身立刻有反应,而是从你的心神下手。有些男人在这种时候,没有人来解决,最后会自己心甘情愿的爱上哪怕是一头母猪。
他似乎听到韩雁起的声音在耳畔虚无缥缈的响起来,“这药就是再贞洁的烈女也别想抵抗,男女通用,你现在是不是感觉一切都很不真实呀”
明盛兰用力甩甩脑袋,低声道:“为什么你没事”
韩雁起仍坐在椅子上,端端正正的,甚至还拿起下过药的茶盏又喝了一口,慢条斯理的道:“我从小就服食各种媚药,这药虽厉害,对我却没太多作用的。”
不然他又不是傻子,怎么会随便把安危交给一个认识不到三天的人呢虽然就算赵虞城有什么歹念,他也逃不过就是了。
那些舞女踏着一种奇妙的步伐向他们走来,隐隐形成阵势。朱颜红唇,好不艳丽。
韩雁起知道这些女子都是经过训练的,又按照阵势上来,这么多人,韩雁起知道自己无法同时对付,他将明盛兰揽到了身后,冲上面的赵虞城道:“赵宫主,麻烦你了”
赵虞城跃下来,站在了两人面前。
这些舞女,竟不知何时手中都拿了一柄软剑,那不知从哪里响起的丝竹声,也渐渐染上了肃杀。
风月场中常有相互较量的,这阵势,唤作“姽婳将军阵”,正是用来对敌的。
传说是明末一个风尘女子林四娘所创,她将自身所习武功融入了此阵,再合以风月技巧,迷煞了后来的主人衡王,是以后人称她为“姽婳将军”。
姽婳取之娴静美丽,将军则指其武艺,两者兼并,当真了得。
那些软剑的作用,正同韩雁起初识明盛兰时对他用过的一招,一剑下去,人不会死,只是销魂得很。
眼前这个姽婳将军阵显然是有很多床技参杂其中,首先便是硬艳舞。艳舞也分为软舞与硬舞,软舞是手无寸铁,或执丝绸作舞,比如韩雁起与梅卡嘉在台上时那段云门舞。硬舞则是持着刀兵,这就要用上韩雁起拿手的功夫了,这招须得认位极准,力道精确,才能降人而不伤人。
但这些女子看起来习艺并不精,许就不能像韩雁起一样,让人完全感觉不到疼痛,而且下手十分知轻重了。弄不好就要出人命,这是床技虐法中最需要注意的,一个把握不住就会死在床上。
韩雁起看了看周围,这丝竹声就是阵法关键所在,奏曲的人用乐声来让这些舞女做出相应的反应。
可是这声音十分飘渺,根本不能听出来处。
赵虞城冷冷道:“都杀了”
“别,”韩雁起阻止道:“她们都是无辜的人,何必呢。”
赵虞城皱起了眉,道:“那就难了。”
韩雁起无奈的道:“那你先尽量阻止她们,但不能伤人,我试试能不能找到起阵之人。”
赵虞城点点头,手中长鞭一振,跃向了那些姽婳将军们。
此时明盛兰神志已几乎完全迷乱,他入坠仙境,整个人都飘飘忽忽的。再一看扶着自己臂的韩雁起,只觉这人十分眼熟,似曾相识,怎么也叫不出名字。
明盛兰痴痴的看着他,然后将手抚住他的脸颊,轻声道:“你是谁”
韩雁起正在看赵虞城焦头烂额的对付那些娇滴滴的女将军,猛然被人凑得十分近摸了脸,悚然一惊,侧头看去,与明盛兰贴得极近,呼吸可闻。
这么近一看,韩雁起微微红了脸,实在是明大捕头的眼神太过露骨,不知为何让惯见风月的韩雁起也有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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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意思。
明盛兰又问了一遍,道:“你是谁”
韩雁起动了动嘴唇,敷衍的道:“我我是你爹啊,小兰乖,等会儿我们去吃糖。”他道明盛兰现下已然迷了心智,不认识人了,便诓他,想让他安分下来。
“胡说”明盛兰忽然面色一整,正气凛然的道:“你还敢骗我”
韩雁起吓了一跳,难道这捕头就算是迷了心智也这样厉害,还能看出人在说谎
“你”明盛兰指着他,忽然一下就窜上去死抱着他,头埋在他脖颈间乱嗅,嘴里还喃喃道:“你怎么是我爹呢,你分明是我媳妇媳妇”
“噗咳咳”韩雁起被压得喘不过起来,绯红着脸道:“谁是你媳妇了我呸”
想不到啊想不到,这人平日看起来还算正经,怎么一中了药就疯疯癫癫的,把个男人当媳妇。
明盛兰越觉这人眼熟,又有一种想亲近的念头越来越浓,便认定了必是自己的媳妇无疑,一副小儿女情态,压在韩雁起身上,捧着他的脸道:“我们一定成亲很久了”
韩雁起翻了翻白眼,有点好笑的道:“没有我们才成亲一天呢。”
“哦”明盛兰若有所思的点点头,严肃的道:“那我们还没圆房吧来吧。”说着不给韩雁起反驳的机会,一口就吻在他唇上,动作非一般的迅速,舌尖抵进他唇间,含住滑嫩的舌头吮吸交缠。
第二次,韩雁起第二次被明盛兰吻得手足无措了。
他眼角沁着泪,仰头同明盛兰接吻,呼吸急促得像绕城跑了一周,心跳得比野鹿跑跳还快,擂鼓一般巨响着。
明盛兰就像寻乳的幼兽一般,从韩雁起的唇一直舔吮,滑过下颌到脖颈,埋首在颈窝轻咬含舔那白腻滑嫩得犹如婴儿般的肌肤。
韩雁起墨黑的发丝贴在颊边胸前,与他极白的皮肤形成了无比鲜明的对比,鲜明得让人生出一种想拥抱的冲动。
明盛兰微红着眼抬眼看他,韩雁起正侧着头半仰,露出脆弱的咽喉,他生得真不算顶好,可那双墨黑的杏眼,虽是单眼皮,却十分大,此时这个角度,眼角染红,挑起的角度竟妩媚得惊人。
他眨眨眼,那长而浓密的睫毛便柔顺的搭下来,有些湿润,眼皮薄薄的,几乎能感觉眼珠在下面灵活的滚动。
明盛兰的喉咙发干,他一口含住了韩雁起的喉结,感觉舌底的生命。
韩雁起发出细小的啜泣一般的声音。
明盛兰的舌尖就在那不断滚动的喉结上轻舔,让人又痒又无处挠,就像痒到了骨子里,痒到了心底。
韩雁起就因此而难受的直用腿蹭他,足尖绷得很紧。
明盛兰的动作太跳脱了,他前一刻还在吮舔韩雁起的喉间,下一刻,手便放在了韩雁起的下身。
“啊”韩雁起几乎是从喉间猛的迸出这一声短促的惊呼。
他捣住了自己口,双眼湿润的看着明盛兰,“你”明盛兰是第一个除了他自己,摸他下体的人。
这种感觉要如何形容呢。
就算明盛兰没有动,只是放在那上面,还隔着几层布料,还是如同有烟花炸开在脑袋里一样,韩雁起整个人都被炸得晕了,脑子里乱哄哄的。
一种无法言喻的、极致的快感升腾起来,像是踩在了云层中,身体软得可以。
心脏跳动得太快了,就像要蹦出喉咙口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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