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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骨(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野猫
“呜”韩雁起并拢了腿,难堪的闭上了眼。
明盛兰在他眼角一舔,暧昧的气息缠绕着两人,他的手开始缓缓的动了起来
不需要任何技巧,不需要什么床技,只是贴近了抚摸,就让人彻底的心动
“韩雁起”
伴随这一声大喝,韩雁起猛的弓起了身子,在人看不到的地方洒下一片浊白,脸颊红烫得惊人。
韩雁起猛的清醒过来,抬头,越过明盛兰的肩膀看到了赵虞城在一帮娘子军的包围下左支右绌,逐见窘态。
这这太荒唐了
竟然忘记旁边还有人在打架呢
韩雁起羞愧得恨不得以头抢地,忙推开还陷在情欲中的明盛兰,用凳子将他砸晕。然后忙不迭的跑到赵虞城那里去,并指如剑,在锋利的软剑中穿梭。
果然不愧是韩雁起,他这一手极妙的,却是金老五的拿手招式了,剑指左突右刺,出手极猛,只擦过那些女将军的衣表,但那衣料便如被锋利的刃口割过一般破开了小口子
“啊”随着韩雁起一路过去,这些舞女都娇吟着躺在了地上。
赵虞城瞪着他道:“怎么不早使出来。”
韩雁起苦笑道:“我还以为你行的,而且我一个人也不够用呀。”
赵虞城冷笑着看向明盛兰那边。
韩雁起的脸猛的烧红,低声道:“不要说出去。”
赵虞城不置可否的点了点头,他本就不是什么长舌的人,这种和自己无关的事,他又怎么会到处乱说呢。
韩雁起并指再点倒一个女子,道:“那主人,也该出来了吧”
第四十八章
韩雁起方说完这话,那丝竹声戛然而止。而后便见这厅堂正中挂着绣画的墙“嘎嘎”的向两边分开,露出如花似玉的公子哥儿来。
这位公子看起来不过二十余岁,闲适的坐在一方垫着厚厚皮毛的软椅中,浑身裹着一袭黑白相间的大氅,尖俏的下巴陷进了柔软的黑色皮毛里,愈发显得白净如玉。他低垂着眼,连嘴唇的颜色也淡淡的。
韩雁起的皮肤是白腻的,滑嫩的,像婴儿一样,而这人的皮肤,像玉石一般,清冷光洁。那五官都精雕细琢,浑然天成,好似画里出来的人儿。
这人看起来似乎十分畏寒,穿得那样厚,怀里还放着一个手炉,抱着一把二胡。
说来也有些好笑,这大凡拉二胡的,在常人想象中,多是天桥下卖艺的瞎子形象。可这翩翩如玉的佳公子也抱着一把二胡,玉雕似的手指,和二胡实在是不怎么配呢。
韩雁起见了这人,眼睛一亮,走上前去。
还未走到那人面前呢,就被几个女子给拦住了,手中都抱着乐器,或是琵琶或是箫,看来方才的丝竹声,就是她们吹奏出来的了。
按说这几个女孩子生得实在不错,但她们一直就站在那人旁边,韩雁起和赵虞城竟都未注意到她们,实在是那人太过惹眼了。
“让他过来。”那人低低的道,就连声音也如玉石相击,十分悦耳。
女孩子们很是惊讶的看了那人一眼,然后乖乖退下,只是忍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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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偷偷打量韩雁起。
即便是说了一句话,那人仍是低着头,看不大清神色。
韩雁起走到了他面前,伸出手,先是手指触到他的脸颊,而后整只手贴了上去
赵虞城疑道:“你们认识”
韩雁起收回手,不可思议的望望自己的手,道:“我不认识他但却认识他山玉。”
“他山玉”赵虞城一皱眉,道:“不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么”
韩雁起并不作答,而是惊叹的道:“不愧是他山玉,我竟想不到有人的皮肤能如此温润。”简直就像最上等的羊脂玉,恨不得握在手中细细把玩。
那人道:“你果然是门里人。”
韩雁起眨眨眼,道:“敢问师承。”
那人一抬头,韩雁起这才发现他的眼睛竟是一片阴翳,毫无精神,原来却是个盲的。他凭声约莫对准韩雁起的方向,道:“无门无派,只因家母出身风月,我却是个行商的,对此略有涉猎而已。”
“你是薛横玉”韩雁起问道。
“正是。”薛横玉一颔首,道:“不想遇见大家,倒是我贻笑大方了。”
韩雁起摇头晃脑的道:“你这阵排的已然不错了,你母亲难道是红袖阁的人,我知道如今懂姽婳将军阵的,也不过几处了。”
薛横玉道:“家母正是红袖阁供奉。”
韩雁起见是半个同行,又是个上等的名器,便道:“这样的,在下是扬州时花楼韩雁起,今日得遇他山玉,十分欣喜,想多句嘴问一下,薛公子为何要成碧。”
薛横玉微愣一下,道:“时花楼久闻大名了,没想到这江湖人倒有些路子呢。不瞒你说,蔚成碧我是要定了,要来做什么,现在却不好说。”
赵虞城冷冷一笑,道:“你说要便要了么。”他往前跃了丈余,伸手去抓薛横玉。
这薛横玉不会武功的,察觉赵虞城过来的风声,十分厌恶的拼命侧开身子,他那几个婢女都不要命一般上来用身体挡住赵虞城。饶是如此,赵虞城的手也触到了薛横玉的肩。
只见薛横玉翻身伏在软椅扶手上,剧烈的呕吐着。
他身形较为消瘦,这要命的吐法,看起来是真让人心疼。
那几个婢女都十分熟练的上前伺候,有的打扫秽物,有的给他抹嘴,有的去端来玉盆漱口,还有将大氅换下的。
薛横玉用手帕掩着口,低眉敛目的轻声道:“记得把这大氅烧了,灰烬埋远些。”
韩雁起目瞪口呆,就因为被赵虞城碰了一下,这细细捻好的、一看便名贵无比的大氅,就要烧掉它灰烬还得埋远些
薛横玉将手帕仍到婢女捧得玉盆里,这上好的苏绣手帕也算是毁了,他轻声道:“我最讨厌男人碰我了。”
韩雁起无语的道:“难道你是女人不成”
薛横玉道:“不是,这又怎么样。”
韩雁起无奈的道:“不怎么样,只是只是我方才还碰了你呢。”按照这位公子的逻辑,岂不是他要把自己的脸烧掉
一个看起来地位比较高的婢女道:“你可是第一个能碰到主子的男人呢,我家主子自幼就有这个毛病,不能让男人碰,一碰就恶心得紧。不知今日是怎么的,竟让你摸了。”
薛横玉淡淡的道:“多嘴。”
那婢女连忙低了头。
韩雁起想了想,道:“还有这等怪癖呢”
薛横玉道:“见笑了,韩公子,既你与蔚成碧他们是朋友,我也想问问你,你是否是要保他们”
韩雁起道:“我得先知道你要成碧做什么呀。”
薛横玉不语,而后又道:“看来你是不会想让蔚成碧出什么事的了。”
韩雁起皱眉道:“你原是想把成碧怎么样”
“唉”薛横玉幽幽叹了口气,道:“我能请韩公子在舍下留宿几日么,有些事情想请教,顺道谈一谈蔚成碧的事。”
韩雁起倒是不怕薛横玉使出什么手段,因为这薛横玉是个商人,他找来的江湖人都是些落魄的、身手不怎么样的江湖人,有明盛兰和赵虞城在,又怎么会出事。他若要用风月手段,那也不看看韩雁起是什么人,韩雁起又看他不像坏人究竟是个上等名器想事情能和平解决就和平解决,便应了下来。
“那能帮我同伴将药性解了么”韩雁起问道。
薛横玉轻轻一击掌,便有个婢女从怀里掏了竹管,打开塞子在明盛兰鼻下晃了晃。
薛横玉道:“闻完解药,立刻就解了药性。”
等了片刻,还不见明盛兰醒来,韩雁起道:“这药怎么不管用啊分量够了没”
“韩公子是大家,还分辨不出么。”薛横玉思量一下,道:“你看,可是因为你方才用凳子敲了他头,这凳子可是陈年梨花木的。”
韩雁起哑然,半晌才讪讪的道:“应该是吧”
他在明盛兰脑上揉了揉,果然起了包,幸而未流血。这么用手心按摩数次,不久明盛兰就幽幽转醒。
薛横玉往韩雁起那边侧了侧首,道:“既然醒了,我先走了,等会儿自有人带公子去厢房,有什么事,我明日来请教。”
“多谢。”韩雁起看他神情烦闷,可能又是怪癖发作,不喜和男人们呆在一起
明盛兰揉着后脑,有些困惑的道:“疼啊这是怎么的。”
韩雁起心虚的道:“你没事了吧”
才问了一句,他忽然脸红起来,方才有事还不曾想起,现下才记起两人做了些什么事,他竟还问没事了吧,明盛兰若是答了些什么,岂不是尴尬死了。
明盛兰盯着他看了许久。
韩雁起羞窘的要命,又要装作若无其事,细声道:“看、看着我做什么”
明盛兰眨眨眼,好像什么也记不得了一样,茫然的道:“方才我中了药,好像什么也不记得了,雁起,我是不是给人占了便宜”
“分明是你占了别人便宜啊”韩雁起嘀咕道,一阵欣喜,好呀,果然是因为药的缘故呢,解完药性后就忘记发生了什么,以为那是梦境。韩雁起窃笑,他早知不用担心的,那进过姽婳将军阵的普通人,哪里还分得清幻觉与现实呀。
这样明盛兰也就不得他被吻到丢人的起反应了,哈哈哈。这可真不是什么值得骄傲的事情,被一个一点床技也不会的圈外人三番两次吻到手软脚软,若是传出去真要羞愧死了。
韩雁起忙道:“没什么,一点点便宜而已,你放心吧,我帮你教训她了。”
“哦,是吗,那就好。”明盛兰道:“对了,方才那个人是薛横玉吗”
“对啊,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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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他。”韩雁起一提到这个,有些兴奋的道:“你知道吗,那个薛横玉身上有名器他山玉呢。”
明盛兰道:“又是名器这个他山玉又是什么呀”
韩雁起道:“这他山玉和三千眸一样,也不好归属分类,只是性质偏向艳壶。都道是他山之石,可以攻玉,这他山玉呢,不仅能攻石,更能攻花月春风,端得是风月一宝。你可看到他肌肤莹若玉石,古谱中记载,他山之玉抚之生春,质若羊脂更滑三分,润比蓝田还暖一筹。你想想,这么一个人形玉石,在床上时简直是恨不得揉进骨血里的。何况这他山玉卧之健体,合以温泉,更是最佳的补品。”
明盛兰若有所思的道:“那这名器倒是占便宜,全身上下都是的。”
“哈哈,对啊。”韩雁起忽然叹了口气,道:“可惜啊,这薛横玉竟是个盲的,要知书中记载,他山玉的双眸也是别有风情呢,光听他泠若玉石的声音就能探其三分了,真是可惜啊可惜。”
这可真称得上是白璧微瑕了。
明盛兰道:“你和他说了些什么,他竟要留我们住下”
韩雁起忙把方才的话还有薛横玉的古怪癖好一一都转述了,明盛兰看他几眼,叹道:“你这莫不是起了怜香惜玉的心吧,满口就答应了。”
韩雁起窘迫的道:“哪有,我是考虑到不要多伤亡啊。”
这时先前那黄衫婢女走了进来,道:“三位公子,主人命我带你们去西厢房。”
韩雁起忙借机起来,道:“我们走吧。”
明盛兰看着他的背影,心中微微泛酸,又有些懊恼。他哪里忘了方才中药后的事情呀,纵然当时脑子是有些不清醒,但如今药性解了,还是清楚记得发生了什么的。
只是明盛兰看了韩雁起的神情,又思及他的性格,生怕这事使韩雁起尴尬之下产生抵抗,便故意装作什么记不得了来哄韩雁起。看韩雁起松了一口的样子,和他对又一个身怀名器之人的不寻常态度,以及那个薛横玉对他似乎也不一般,明盛兰真是忍不住后悔起来了。
第四十九章
韩雁起躺在床上,翻来覆去怎么也睡不着,终于忍不住戳了戳明盛兰的背,道:“盛兰,你睡着了没”
“干什么”明盛兰当然没睡着,韩雁起每次一翻身,他的心就跟着一颤。
韩雁起吞吞吐吐的道:“我是说你真的记不得你中药后发生什么啦”
明盛兰故作沉吟片刻,才道:“好像我是不是被人亲了”
韩雁起真想说不是你被人亲,是你亲别人,不过他只能忍气吞声的道:“好像是吧。”
明盛兰转过身来,道:“怎么能说好像呢,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呀。”
韩雁起黑着脸道:“是”
明盛兰道:“啊,那是谁亲的呢,我怎么觉得有点熟悉”
韩雁起一惊,搪塞道:“错觉,肯定是错觉。”
明盛兰轻笑一声,道:“我看你好像没说真话,你实在很不擅长说谎呢。”
韩雁起懊恼的看着他,原来竟这么明显
明盛兰忽然道:“雁起,我问你,你日后会选择和男人在一起吗”
韩雁起有些高兴他转开了话题,缩在被子里想了想,道:“我也不知道,这个就要看他身上有没有名器啦。”
明盛兰道:“若是我像我身上的这艳戈呢”
“啊”韩雁起呆了一下,才干笑道:“你别开玩笑了,你这可是艳戈啊,我怎么会和艳戈在一起呢。”
明盛兰虽然早知道可能如此,还是灰暗了脸色,道:“为什么非得艳壶不可”
韩雁起挠了挠头,道:“你这么一问,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了,不过哪个男人喜欢在人之下嘛。”
明盛兰勉强笑道:“没有试过,你怎么知道呢。”
韩雁起撅着嘴道:“不用试我也知道。”
明盛兰看着烛火摇曳下他浓黑的眼眸,有些伤心和无可奈何,也不知是什么促使着他,低下头,吻住了尚是清醒的韩雁起。
韩雁起愣了以愣,呆呆的被他亲吻。
明盛兰并没有多余的动作,只是将唇覆在他唇上,停留了些许时候,才恋恋不舍的离开。
韩雁起哭丧着脸,有些畏缩的道:“你你是要学吻技么”
明盛兰叹了口气,道:“不是。”然后便转过身去。
这奇怪的态度让韩雁起不明所以的呆了好久,他似乎想到了什么,却十分模糊,也不敢去深究。只是心底有些难受,难受之余又有小鹿在跳动一样很欢喜,不知是什么怪异的情绪。
看着明盛兰的背,韩雁起忽然很想他转过来。
冷菜一十三道,热菜二十八道,果拼三盘,糕点水果茶水若干,另有燕窝老汤每人一份。用的餐具是上好的雨过天青瓷对,就是人家用来收藏的那种,装水果的银盘都镶着拇指大的宝石数颗。
韩雁起目瞪口呆的道:“这这是吃饭还是吃银子呢”
薛横玉仍穿得十分厚,只是今日换了件狐裘,一看那细软的皮毛,便知是集腋而成的裘,非常暖和。他倦倦的靠在椅背,道:“我钱多的没处烧,只好在吃穿住行上浪费一点了。”
韩雁起直咋舌,道:“这么奢侈,留给儿子也好嘛。”这人看起来这样雅致,怎的行事全然一副暴发户做派呢。
薛横玉哼了一声道:“我没儿子,以后也不会有。”
韩雁起悄悄看他一眼,奇怪的嘟哝道:“看样子没什么隐疾呀”
薛横玉因瞎了,耳朵十分灵敏,哼道:“没隐疾也不一定非要儿子呀,我宁愿死后将用不完的钱都散了。”
穿黄衫的女子看了看沙漏,道:“主人,该用膳了。”
薛横玉嗯了一声,道:“诸位请。”
薛横玉并不要人帮忙喂饭,想必是出于自尊心,他让那些如花似玉的美人们都退开,自己摸索着捧起汤碗和勺子,舀起一勺参汤往嘴里送,倒也轻松。
韩雁起总觉得一个盲人吃饭,还是很不方便的,容易出事,他正好就坐在薛横玉旁边,就一边吃一边看着他。
好的不灵坏的灵,也不知韩雁起是什么运气,他一想会出事,还真就出事了。
薛横玉今日喝的胃口大开,自己摸着又去盛汤,那黄衫女子还不及上前帮忙呢,薛横玉就打翻了汤碗,那滚烫的汤水眼看就要泼到他身上了。
幸而韩雁起一直注意着,连忙站起来抄起薛横玉往旁边闪。
薛横玉身形较韩雁起还要矮小一点点,韩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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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将他抱在怀里往旁跳开,只觉这他山玉就是他山玉,即使隔着厚厚的狐裘,抱在怀中也仿佛能感受到那滑软,果真是通体如温玉啊。
薛横玉猛的也吓了一跳,手紧紧抓住韩雁起的手腕,待站稳了才皱紧眉,道:“多谢韩兄了,黄缨,打扫。”
前半句对韩雁起说,后半句却是对黄衫女子说。
韩雁起松开他,笑道:“没事就好。”
明盛兰也皱起了眉,因为韩雁起放开了薛横玉,可薛横玉的手还抓在韩雁起手腕上。
这薛横玉的手不但是不松,还变本加厉的顺着手腕向上摸去了。
韩雁起惊讶的道:“薛兄,你这是做什么”
薛横玉紧抿着唇,脸上有些惊讶,那双眼无神的对着一处,道:“冒犯了,韩兄让我摸完再说。”
“这”韩雁起傻傻的任他从手臂一直摸到脊椎,又摸到腿上,看着那边明盛兰的脸都比锅底还黑了。
那些婢女们一个个则是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盯着自家主子,不可思议的看一个平时被男人碰下就要呕吐的人,现在竟然在这个男人身上左摸右摸的,这不是幻觉吧
薛横玉终于摸完了,拿着一条手帕擦拭自己的手,满面掩不住的惊奇。
韩雁起忍不住问道:“薛兄,这是怎么了”
薛横玉沉吟片刻,道:“我实在不知你竟是”
他话说到一半,又不说了。
韩雁起摸不着头脑,问道:“我怎么了”
薛横玉笑道:“难道你自己都不知道的么,怪不得,怪不得啊”怪不得他独独碰到韩雁起没有呕吐的欲望,昨日感觉到他的存在时,只是觉得这人的气息十分清爽,让人想靠近,碰到后无甚反应,他也想过是否这人身上有名器,却没想到竟是风月之骨
可有些好笑的是,韩雁起居然像一点也不知道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其实薛横玉若是风月场中的人,或者他母亲当年再晚一些退出风月场,他今日恐怕就明白为什么韩雁起一点也不知道自己身上的事情了。
可惜薛横玉的母亲早在韩雁起被师父收养之前,就退隐嫁人了。
所以薛横玉现在怎么也想不明白,不过他素来有些警惕的,这事韩雁起竟然不知道,必有蹊跷,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于是他很淡然的道:“我方才发现一个事情。”
韩雁起早在好奇了,忙问道:“什么事”
薛横玉道:“我发现韩兄挺适合拉二胡的”
“就是这个”韩雁起抽了抽嘴角,道:“你摸了那么久,就得出了这个结论”
薛横玉理所当然的道:“对呀,韩兄,你可别觉得二胡怎么了,我这姽婳将军阵可就是靠二胡声撑起来的。”
骗谁呢你的姽婳将军阵分明用琵琶用的最多
韩雁起颇为委屈,怎么都把他当傻瓜骗嘛。
薛横玉自顾自的道:“说到这里,不如我拉一曲二胡为各位助兴我来拉,你们吃。”薛横玉没发现所有人的脸都绿了,伸手接过一把二胡,抱在怀中,开始拉起了凄凉的二胡曲
说实话,这么一个美人,十指如玉,抱着一把二胡拉,虽然有些古怪,但仍是很赏心悦目的。只是听着这凄凉入骨的二胡曲,吃饭简直是哽得慌,直想哭
吃饭完是午休时分,韩雁起和薛横玉约好等会儿休息好了到他那儿去聊聊,现下韩雁起就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摸自己。
摸了手臂摸后背,顺着后背摸大腿,把个全身都仔仔细细的摸遍了。
明盛兰终于忍不住了,道:“你怎么和薛横玉一样,玩瞎子摸骨啊。”
“不是不是”韩雁起道:“我这是在看看我身上哪不对呢,我总觉得薛横玉在骗我,他是不是摸出来我身上有什么了。”
明盛兰道:“你身上有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呀”韩雁起瞪着眼道:“要是知道我就不摸了。”
明盛兰无奈的道:“那你现在摸出些什么了吗”
韩雁起叹了口气,道:“没什么不对的呀。”
明盛兰道:“那不就是了,本来就应该没什么不对的,也没中毒也没怎么,我看是那个薛横玉作弄你玩吧。”
“他作弄我干什么”韩雁起有些死心眼,他认准了薛横玉肯定看出来了什么,认真的道:“反正我觉得他摸出什么不对了,快你来帮我摸摸,看我和常人有什么不同没。”
明盛兰无奈的走上前,把手搭在他肩上,捏
“哎哟,痒”韩雁起一扭,要笑不哭的道:“难受死了。”
明盛兰只好又将手移到他背上,细细的从上往下摸,只觉韩雁起真是瘦,这条脊骨摸得清清楚楚,没什么肉。
“痒”韩雁起忍住不动,道:“怎么样,摸出什么没”
明盛兰道:“就觉得你比常人怕痒。”
韩雁起道:“还有没”
明盛兰道:“没了。你也要想想啊,我又不像你,练过,怎么可能看得出什么来呢。”
“哎呀,我忘了。”韩雁起一拍头,道:“竟然忘了,真是那要怎么办呀。”
明盛兰道:“我看你是杞人忧天,若你真有什么事,你师父会看不出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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