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骨(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小野猫
可以肯定的是,少则几月,多则一两年,这三个孩子一定会艳名传天下,成为新的时花楼招牌。
以石雁三的估计,三个人中,当以飞言成就最大。其实这三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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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身上都有名器,飞言的名字在后庭,算是十年难得一遇的名器,“鲸吸”,入之者当如受鲸吸,快则数息慢则一盏茶必泄。
本来这种名器是不大好的,哪有客人喜欢一插进去就泄了啊。但拜在石雁三门下学习了这么些年,能够控制得了“鲸吸”的飞言,那就算是绝对的好名器了。
本来也是,有些名器,只要训练得当,即使是低等名器,也能发挥出极品名器的效果。这就是韩雁起他们这些人存在的必要之一了。
而那两个女孩子当在伯仲之间,飞雪的名器乃是她那双修长柔韧、雪白笔直的腿,名为“快雪”,飞璇的名器却是柔软的腰,“畲语”。这二者相比,“快雪”是高出“畲语”的。
按理说飞雪当高出飞璇,但实际情况是飞璇人十分伶俐,脑子也转得快,心思玲珑,日后在讨客人欢心上也能起到不小的作用。这就是身上的名器再极品,要是不解风情,不懂得察言观色,也别想在欢场混得很好。是以石雁三才预测两人在伯仲之间。
“公子。”
韩雁起听见一把有些耳熟的娇柔女声,回首一看,却是一位慵懒娇媚的女郎,款款摆着水蛇腰走来,身旁还有一个中年女人及一个十二三岁已隐见绝色的女孩。
韩雁起眨眨眼,道:“金老板,金七”
原来这三人,正是天嘉脂皮画曲馆的金桥宵金老板,和花魁娘子金七,以及金桥宵培养的下一任花魁娘子金小仙。
这都是老相识了,韩雁起笑着道:“又见面了,金老板我来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三师姐,时花楼在帝都的一把手。三姐,这是天嘉脂皮画曲馆的金桥宵金老板。”
一听得这名头,石雁三神色微动,然后热情的笑道:“原来是脂皮画曲馆的金老板,久仰久仰,贵馆秦淮三仙艳名犹存,如今看来,馆内的花魁怕是更胜一筹了呢。”
金桥宵笑得眉眼弯弯,道:“三小姐过奖了,小七小仙,还不见过三小姐。”
金七款款折腰一礼问好,金小仙也脆生生的道了声好。
“嗯,嗯,好苗子啊。”石雁三打量着两人,从手腕上褪下一只玉镯塞给金七,又抽出一根金簪给金小仙,道:“算是见面礼了。”
金七受宠若惊,忙道:“金七不敢”
石雁三打断她的话,道:“不收就是不给我面子。”
金桥宵也察觉到了什么,笑盈盈的道:“三小姐让你们收下,那你们就收下。”
金七和金小仙乖乖收了东西。
其实这些首饰都不是什么十分名贵的,重要是石雁三的态度,她的态度让金桥宵心中一动,领悟到了什么。
果然,石雁三微笑道:“早就听闻脂皮画曲馆的纤腰一绝,不愧是正宗啊。”
她加重了“正宗”二字,金桥宵立时明白过来,也笑道:“三小姐过奖了,我们和那些旁枝的自然不同。”
两人只是淡淡的两句话,便交换了意见,并达成共识,石雁三这才说了几句话,就挽着金桥宵一起走了。
明盛兰低声道:“三姐和金老板这是一见如故呢”
韩雁起带着笑意道:“原是三姐早就看金陵那家脂皮画曲馆了,这会和金老板认识了,恐怕是起了扶持天嘉脂皮画曲馆打压金陵那边的念头。”
这些妓馆与妓馆之间也多有相互碾压,从前金桥宵没什么靠山,馆子的名声远远不如金陵那边,现下算是遇到贵人了,日后哪家正宗可就说不定了。
金陵那边的脂皮画曲馆近些年气焰颇为嚣张,也妨碍到了时花楼,石雁三这才起了念头要打压一下他们,只不过苦于没有机会,现下和金桥宵一认识,也算是瞌睡来了枕头,一拍即合。
一拍即合的不止他们,还有飞璇和金七。
这两个姑娘,一个是天生名器“畲语”,妖娆多姿,一个是后天苦练,慵懒妩媚,外号“蛇娘子”。都是在腰上的功夫,此时一见面,都是眼睛一亮,两方各有所长,也说不上孰高孰低,挽在一起就聊开了。
便见一大一小两位美人,走起来款款生姿,如若弱柳扶风,一摇一摇,把人的魂儿都摇走了。
金小仙却是红着脸到了韩雁起身边,问道:“公子,偷香姐姐和窃玉姐姐来了吗”
她和偷香窃玉也是自幼一起长大的,感情很好,故有此一问。
韩雁起道:“不在呢,她们都在我三姐那儿,等折艳会完了你跟我们一起去见她们吧”
金小仙点点头,道:“好的,谢谢公子。”说罢,她又红着脸,有些不好意思的道:“公子,妈妈说你这一路肯定会找很多妻妾的,你找了吗”她有些期待的仰着头看韩雁起。
明盛兰一看这神情就知不对,这小妮子也不知什么时候竟然惦记上了韩雁起,恐怕在脂皮画曲馆那会儿就有心思了,现在再见,忍不住了来问。
这情敌唉,年纪虽然小了点,但是还是不容小觑啊
韩雁起显然也看出来了,忍笑看了明盛兰一眼,道:“没有呢。”
金小仙眼里顿时盈着掩不住的高兴,道:“真的吗”
韩雁起道:“当然。”
金小仙看了看和石雁三在愉快的谈天的金桥宵一眼,似乎在想妈妈怎么骗人,然后道:“公子,我可以问你一些问题吗”
韩雁起耐心的道:“问吧。”
金小仙看韩雁起态度很好,更是高兴,认为自己大有希望,道:“公子,你介不介意妻妾的年纪很小呀”
此言一出,韩雁起和明盛兰对视一眼,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笑意。这个小姑娘,问的不要太明显啊。
金小仙见他不说话,又道:“其实年纪小有年纪小的好处啊,虽然床技还没有练到家,但胜在清甜可口,可以从小调教”她开始絮絮叨叨幼女的好处,弄得韩雁起哭笑不得。
韩雁起打断了她的话,道:“小仙。”
金小仙红着脸道:“怎么了”
韩雁起道:“这个我虽然没有妻妾,但是”
“但是他是我妻子。”明盛兰微笑着接过了下半句。
韩雁起瞪他一眼。
金小仙不雅的张大了嘴,道:“什、什么”
韩雁起叹了口气,道:“就是这样,小仙,你还小,还是不要想这么多了。”
金小仙的目光在他们俩之间移来移去,最后垂头丧气的道:“好吧,算我晚生几年。”
明盛兰忍俊不禁,道:“这可不是早生晚生的问题,小仙,如果有人真的喜欢你,绝对不会因为你才十二三就不动心了。”
金小仙也不知道听进去没有,扁着嘴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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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才道:“枉费我一腔相思算了看来以后我只能把公子当好姐妹了。”
韩雁起被噎得翻白眼。
金小仙这伤心来得快,去得更快,不一会儿就又在两人耳边叽叽喳喳。
“哎哟,这是哪家馆的,好大的气派啊。”石雁三嘲讽的说了一声,停下脚步。
金小仙停止了叽叽喳喳,探头一看,咋咋呼呼的道:“公子,是金陵那边的”
金陵那边韩雁起道:“你怎么知道的”
金小仙撇撇嘴道:“我见过他们,就这样,再过几年我都忘不了。”
韩雁起仔细一看迎面撞上的那行人,确实,在今日与会的那么多人中,这些人怕是气派最大的,最难以忽视的了。
准确的说面前这行人也是和韩雁起他们一样两派人走在一起,一派是金陵脂皮画曲馆的人,由一个中年男子带头,跟着五六个男孩女孩,一个个穿金戴银,丝帛加身,身上的首饰在阳光下能晃瞎人眼,一看就都价值不菲。不管他们相貌如何,但脸上的表情都是如出一辙的自傲。
和他们走在一起的另一派人则是几个和尚。
不错,和尚。
带头的一个穿着白色僧衣,衣袍在风中鼓起,飘飘欲仙,生得更是俊秀非凡,眉眼温雅俊秀,唇畔总含着淡淡的笑意,即使光着头,也能吸引大多数女人的目光。
无论是他身上纯白无暇的僧衣,还是温良纯和的笑容,都给人一种奇特的感觉,不一样的吸引力。
这种感觉就好似之前红玉箫带给人的感觉,明明穿的很整齐,却比脱光了还勾人。
有个词能概括这种感觉:假正经。
他的身后,还跟着三个小和尚,十岁上下的年纪,也俱是清秀皮相。
这一行人最引人注目的,恐怕就是那个和尚了,他实在是太俊逸了,如果这里不是折艳会,见到他的人一定都会认为他是哪家寺庙的高僧。
可惜,这里是折艳会,这里是风月人齐聚的折艳会。
石雁三不是寻常女人,所以她的目光并没有放在这个漂亮和尚身上,而是仰着下巴冲金陵脂皮画曲馆的中年男人道:“这不是蒋先生吗对不起啊,方才这金光闪闪的,我着实没看清是您。”
她脸上轻蔑的表情,却好似在说:我说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暴发户
“蒋先生“果然气得不轻,道:“石三,你最好别这么嚣张”
石雁三侧首,对金桥宵道:“金老板,我告诉你,做什么都是需要本钱的。有些人呢,那么喜欢穿金戴银,不过可惜了,他就是把马车大的蓝田玉都挂在身上,也不能遮住本钱这没本钱,就是没本钱。”
考虑到金桥宵馆中没有名器镇馆,石雁三才没有直说那垃圾名器就是垃圾名器,有等于没有。这个指的当然是姓蒋的带的人身上的名器,有虽是有,却只有一个,也上不了台面。
“说得是,”金桥宵矜持一笑,道:“毕竟是旁枝呢。”她好似浑然忘了自己馆里连名器也没有。
“蒋先生”这下子才看见金桥宵,咬牙切齿的道:“金桥宵,你好大的能耐,攀上石三了啊。”
金桥宵浑不在意的笑道:“蒋成青,你也好大的能耐,攀上轻悬大师了。”
很显然,金桥宵口中的“大师”正是那个年轻又漂亮的和尚,听见自己被提到,这个轻悬和尚微微一笑,合什道:“阿弥陀佛,贫僧只是和蒋先生遇见了,便聊了聊,没有谁攀谁的说法。”他双眸清澄,表情诚恳,当然,这话到底是不是真的,傻子都知道。
石雁三听得此话,嗤笑了一声,道:“轻悬大师,说是出家人不打诳语,你倒是守的好戒律。”
轻悬眨眨眼,道:“贫僧可不是正宗的佛门弟子。石檀越,好久不见了。”
一口一个贫僧、檀越,但这个轻悬和尚倒真的不算什么佛门弟子,他就是经说的再好,那也是风月中人。
前文曾表述,开馆接客并不止妓馆一种形式,或有些道观、寺庙、尼姑庵,那都是明着供奉佛祖道尊,行的却是皮肉买卖的事,是为暗娼。穿着道袍僧袍,每日晨昏礼颂,和真出家人倒没什么分别,但多了项迎来送往的活,喝酒吃肉更是随心所欲。
这种另类的妓馆,数量也绝不算少,譬如魏长生约见他们的飞花观,正是这样的存在。
而这个轻悬,出身宿松寺,宿松寺是这类暗娼中类似时花楼的存在,是以身为宿松寺首席弟子,未来方丈的轻悬,还是有些分量的。
石雁三对轻悬倒是客气的很,即使他和蒋成青似乎有些亲近,但石雁三向来知道,没有什么朋友会是永远的。她笑道:“却是好久不见了,轻悬大师可是更加俊秀了,不给我介绍一下你带来的那两个小师傅吗”
轻悬微微一笑,目光穿过石雁三,盯住了韩雁起,温声道:“那石檀越是不是先给贫僧介绍一下你身后那位公子”
第七十一章
明盛兰皱起了眉,他怎么看这个和尚也怪怪,又要认识韩雁起,难道在打什么坏主意他看向了韩雁起。韩雁起微一侧身,躲在明盛兰身手,低声道:“这个和尚的眼神怎么怪怪的,看得我发毛”
而石雁三的目光凝滞了一瞬,很快又神态自若的道:“飞言,过来向轻悬大师问好。”
飞言乖乖上前行礼,道:“轻悬大师。”
轻悬微微摇头,缓声道:“石檀越,你明知贫僧在说谁的。”他淡淡扫了一眼明盛兰,道:“想必那位,就是大名鼎鼎的时花楼小公子了吧后生可畏,石檀越何不为贫僧介绍介绍。”
他看起来十分年轻,顶多二十七八,却口口声声“后生可畏”,实在此人也是难得一见的天才,出道甚早,按照资历来说,的确能说出这话。
石雁三沉着脸,虽不愿意,却也不好反驳,只得沉声道:“既然如此,那小师弟你就来和轻悬大师认识认识吧。”
韩雁起不情不愿的走出来,除了明盛兰外,他都不大愿意和有艳戈的人来往,太伤人心了。这个轻悬很明显有着极品艳戈“梵音”,这是一种奇特的艳戈,典籍中记载:凡与梵音交合者,心神皆如沐神光,飘飘不知身在何方,如浮云端,及出精,耳畔似有梵音清喝,有洗髓之效。
根据书中的说法,这艳戈能使人快活得根本不似在行房事,如闻梵音,还能使人身心清净,大有益处,不得不说,的确是极品。
可惜,越是极品的艳戈,韩雁起就越不待见。他走到了石雁三身旁,十分淡然的打招呼。
轻悬也不知在不在意,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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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久闻大名了。”
韩雁起皮笑肉不笑的道:“彼此彼此,我也久闻轻悬大师之名了。”
这能闻什么名,轻悬可是“恶名在外”的。怪只怪这人不但有个好艳戈,天赋好,而且善解人意,温柔俊雅,常常让谁家妓馆的弟子一见倾心。要是和他上了床,那就更不得了了,尝过梵音滋味的,大多要不就是要求保持关系,要不就是非得和他厮守,逃也要逃到宿松寺去。
比如那个谁谁的最出色的弟子,不就是为了轻悬背叛师门,改投“佛门”了。
现下这宿松寺内的弟子,可有不少原来是别的妓馆的人。
虽然轻悬没有刻意去勾引哪家弟子,毕竟他也不能不守规矩,因此才无人能苛责他,毕竟都是那些人自愿的,但谁知道他是否在其中煽风点火过。不管怎样,面对这样一个人,各家妓馆的人见到他,都是加倍防备的。
弟子可不同馆中的妓子,调教出一个比较出色的妓子,可能只需要几年,而培养出一个出色的弟子,就是十几年,几十年的了。
轻悬看起来对韩雁起十分感兴趣,他走近来了,近到和韩雁起面对面,韩雁起几乎能看得见他瞳孔中倒映的自己,也能看清这个和尚细腻的皮肤。韩雁起毫无畏惧的看着他,也没有后退,这种初生牛犊不怕虎式的大胆让轻悬轻笑起来。
韩雁起道:“你笑什么”
“自然是笑可笑的事情,”轻悬道:“小公子,你方出道,可找到了双修的伴侣”
韩雁起警惕的看着他,道:“有了。”
轻悬又道:“不知可有贫僧这般好”
韩雁起哼道:“你还真够厚脸皮的,什么叫你这般好你是有多好呢”
轻悬道:“好不好,小公子试过方能知道啊。”他就算是说这样耍流氓的话,脸上温雅的笑容也仍是像在讲经一般正经,而且神情很是诚恳,仿佛他在说“太阳是圆的”这样的话一般自然笃定。
毕竟,在这个身怀极品艳戈的轻悬心中,恐怕只有韩雁起身上的极品艳壶才配得上他吧,也只有他能配得起韩雁起。
“不用了,”明盛兰沉声答道,拉了韩雁起一下,韩雁起就顺势站在了他身旁。
轻悬看着明盛兰,眼中闪过莫名的神色,道:“这位又是”
石雁三笑道:“这就是我小师弟的伴侣了,轻悬大师。”
明盛兰直视轻悬,面无表情的道:“在下帝都明盛兰。”
轻悬轻“噫”了声,低声道:“神捕”又抬起头,仍是那副笑脸,道:“虽然是神捕大人,身上又有艳戈,但终究不是我们行内人吧还是不大合适呢。”
“谁说的。”韩雁起快速的道了声,从明盛兰手中拿过章老爷子送的东西晃了晃,道:“方才章老爷子才送了卷册子给他,还说很看好他呢。”
直到此时轻悬眉间才闪过一丝讶然,韩雁起的话令他误会了,他若有所思的道:“章老爷子隐退多年,没想到竟起了收关门弟子的心思”
石雁三见到蒋成青的脸色一变,也乐于借章老爷子的名头唬唬他们,笑道:“轻悬大师,这可真是不好意思了,也不是我小师弟不想,只是这种事也没办法勉强的。”
“贫僧理会得。”轻悬面色不改的微笑,淡淡道:“那现在两位继续叙旧吧,贫僧打扰了。”说罢又退回后面去,仿佛方才什么也没发生过。
就是不知道他是否真的想开了。
被这么一打断,蒋成青也无心和石雁三再争个高低,干脆匆匆走开了。
石雁三在他身后冷冷的道:“诚邀阁下稍后一试高低。”这话的意思其实是要和蒋成青比比馆中的弟子更厉害。
蒋成青回头,怨毒的看着她。和时花楼比起来,脂皮画曲馆的底子还是太薄了呢。
金桥宵也扬声道:“贵馆人多,三小姐只带了三个人,等会儿敝馆会支人一同比试的。”
石雁三也道:“再加个金七也尚少了一人,不过算我让你一让好了。”
蒋成青气得直喘粗气,好半天才狠狠的道:“好就让我见识见识时花楼的高招”
轻悬也回过头,对韩雁起笑了笑。
那温柔和煦的笑容,却让韩雁起一个激灵,就像被猛兽盯着一样。
上文曾表,折艳会中为了令馆内妓子很快的获得名声,会让他们做些表演,或是与其他妓馆的人比试。其实这比试也不止是妓子们的,那些床技师傅也会比试,或是交流技巧,或是两方不和。床技师傅们之间的比试更有水平,而妓子们之间的比试更多的是为了确定未来几年的风向。
石雁三方才对蒋成青那样说,金桥宵又和她一唱一和,显然是两人早已商量好,要当众挑战蒋成青,让他丢丢脸。依照石雁三的性格,先是让飞言他们和蒋成青的弟子们比,接着肯定就是和蒋成青比,他们的脸不丢完,石雁三是不会舒服的。
本来这件事是十拿九稳的,不过现下半路跳出个轻悬,可能就没那么简单了。
在和一些交好的妓馆的人联络完后,石雁三便带着几人去了折艳厅。
风月比试,自然不可能在外面,而是有专门的一个大厅,这个折艳厅十分之大,里面置放着各种比试可能用到的东西,上到床,下到纸笔。
此时时间也差不多,外面的人少了起来,大厅的人则多了起来。章老爷子就坐在大厅内,因为他的观看,众人无论是表演还是比试,也就更加卖力了。
而不管表演还是比试,那都是极尽香艳之能事的,反正也不是在青天白日下,这些人可都是很放得开的。脱衣服那都不算什么了,当场做起来也是寻常的。整个大厅都充斥着婉转动人的叫床声。
这里恐怕只有明盛兰一个外行人了,他尴尬得不知把眼神往哪处放,相比石雁三、韩雁起他们这些人还在从容不迫的欣赏,就差得远了。
韩雁起注意到他的窘迫,笑着拍拍他,道:“不用这样,你就当做在看春宫图好了。”
明盛兰道:“这难道你们的比试都是这样的难道他们都不会尴尬吗”真是做的人不尴尬,反而是他这个看的人尴尬得很。他无奈的道:“我总算知道你们为什么要练习忍耐力了,要是没点自制力,到了这场面,还不”
“哈哈”韩雁起笑起来,道:“难道你有反应了”
明盛兰脸上浮现一抹红晕,不好意思的道:“这有什么奇怪”
韩雁起忍笑递给他一颗药丸,道:“吃了吧,怪我没考虑到你,其实他们现在都不是单纯的交欢,你就当做是一群没穿衣服的妖精在打架不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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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别在意那么多,放轻松一点。”
明盛兰服下药丸,果然心神宁静很多,无奈的看着韩雁起,道:“我尽量吧。”
韩雁起眨眨眼,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们这行人,白日宣淫,光天化日之下这么多人行苟合之事,十分不要脸呀”
明盛兰一愣,道:“这确实有点。”
他说的是实话,不会因为韩雁起也是这一行的他就违心的说不是了。
韩雁起点头道:“我理解,其实我以前在无颜轩,也不知道这些,还是后来出来之后,我才知道世人会很鄙夷这样的行为。其实我觉得这没什么羞耻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欲望,我们所做的,是让人把自己的欲望以最享受的方式发泄出来。所以我看他们交手,就像在看剑客比剑就好了。”
明盛兰半晌才道:“乍一听简直就是强词夺理,可仔细想我竟然不能反驳,真不知是歪理还是真理。”
孔子也说过,食色性也。还有句话,叫做饱暖思淫欲。往往风月业在太平盛世最是兴旺,大家都吃饱睡好,就有了多余的心思去思考淫欲。
风月行的这些人,便专门琢磨这方面的技巧,其实也可以算是惠人利己了。
他们不卖身,只研究床技,教授床技,这也是一种技术性很大的职业,和屠夫、商人也没什么本质上的区别。只是由于世人多拘于道德礼法,纵然他们都享受着这些人带来的乐趣,这项行当,也无法公然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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