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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仁宗之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布袋外的麦芒

    只不过同为朝廷效力,有些争端他无意明朗了。

    富弼也是知道女婿的性子,对于朝廷的谋划,也是以另一种方式告知的。这也让冯京在段王府是真诚的,段思廉也感受到了这份真诚。

    歪打正着,倒是让整件事显得特别顺畅。

    “官家,对于段思廉参加饮宴之事,朝廷可需要安排”

    富弼还是将此事在集议时提出来了,他不敢武断。

    很有可能一个细节,就会使前功尽弃。

    “朝廷谋划,不宜扩张。饮宴是好,可一旦知情者众多,那怕是保密法令,也很难追究到人。”

    韩琦担心的是,一旦谋划泄露,不仅仅是谋划功败垂成,很可能会让士林非议整个朝廷。

    “不需要干预,饮宴是怎样就怎样,越真实越好。”

    赵曦越发对这个吕惠卿感兴趣了。

    他不认为刻意的安排比自然而然更有利于下一步推进。11




第四一四章 投其所好
    段思廉在大理,比他条件好的绝对没有,他也算学习过宋国的经史子集了,可这些日子跟着冯翰林学下来,他才明白,他连个皮毛都没学到。,

    专注的他连吕惠卿都懒得陪同了。

    相比于学习经典,段思廉觉得跟吕惠卿尔虞我诈就是在虚度年华。

    他就不明白了,宋人有这么好的条件,为什么还醉心于那些琐事。

    “吕馆伴,你也是状元”

    段思廉学了些经论,便有意无意的跟吕惠卿辩经,才发现吕惠卿的才学一样惊艳。

    “段王说笑了。惠卿不过是及第而已。惠卿同期有二苏,苏轼、苏辙。有二程,程灏、程颐。有二章,章衡、章惇。还有二曾,曾巩、曾布等等”

    “我嘉佑二年之大才数不胜数,任何一人都远胜我吕惠卿千里更何况我大宋百年文华”

    嘉佑二年,确实是值得骄傲的一个年份。

    吕惠卿作为嘉佑二年及第的一员,也是与有荣焉。

    这就是大宋,这就是上国。

    仅仅是一个科考年,如雷贯耳的人名,他段思廉就听到过很多。

    更何况大宋经过了养士百年

    有如此众多的大才,何愁国力不兴

    可叹我大理,偏安一隅不说,还整日沉迷于内斗。

    唉

    很好,吕惠卿见到段思廉的神情,他感觉很好。

    不需要着急,只需要在段思廉心底种下一粒种子,它总会发芽的。

    看来冯当世也是费心了。

    “段王,惠卿虽然不才,在汴梁士林也略有小名,若段王有意,惠卿可引见段王参加一些饮宴。,”

    “想来以段王之身份,虽不至于趋之若鹜,仰慕大理风光者亦或会有。”

    不能操之过急,吕惠卿告诫自己。可看到段思廉那向往的表情,还是忍不住加了一点料。

    话很含蓄,希望段思廉没有把寓意想歪了。

    吕惠卿也知道,这样做可能出现很大的意外,甚至可能会导致不可掌控。

    朝廷的谋划,肯定不会大范围扩张,这也是为什么朝廷会让冯京冯当世来段王府授课了。因为,他是富相公的女婿。

    想到这,吕惠卿又一阵压不住的自赏自己应该是唯一的非相公知晓朝廷谋划的。

    真要段思廉答应参加汴梁的各种士林聚会了,吕惠卿都不知道这事该怎样处理。

    “吕馆伴费心了。容小王考虑考虑。”

    还好,这段思廉没有顺杆儿爬。

    也是,好歹王府里有一个三元及第的冯京冯当世在哪儿杵着,又怎样需要他吕惠卿引见汴梁士林。

    这算不算坑人家冯当世了

    “这吕吉甫纯粹胡闹”

    冯京是真感觉被坑了。

    他稀里糊涂的,段思廉莫名其妙的跟他说什么士林饮宴的事,话里话外有意让他做桥梁。

    这哪跟哪呀你一个藩王,还是个n藩王,更是一个即将被朝廷当作傀儡的n藩王,去士林饮宴中讨什么无趣。

    “当世,此事你暂别表态,吕吉甫是不是胡闹不尽然。此事重大,待朝廷议定后再论。”

    吕惠卿还真有一套。

    富弼听完女婿的牢骚,看到的并不是胡闹,而是吕惠卿在五项原则上又一次另辟蹊径的推进。

    女婿也算是惊才艳艳了,可在玩这些伎俩上,还真是差吕惠卿一截。

    国朝方正之士何其多反倒是需要有吕惠卿这样的人,特别是在如今官家治政时,很可能吕惠卿这样的人更会受到官家青睐。

    所谓谋略,并不完全是堂堂正正。说好听是谋略,说难听是阴谋诡计也无不可。

    站在国朝的立场,谋划大理,可以说是谋略。

    同样,即便是政事堂,也有对官家这番操作有非议的。认为官家这样,有些下作了,非圣贤之君所为。

    唯一遗憾的是,背后非议可以,正面弹劾却找不到能立足的理由。

    说是违背祖宗法度可即便此事最后成了,大理也还是段氏为王,谈不上吞并大理,也就没有了违背祖宗法度的基础。

    说是逼之以威,挟之以势也谈不上,就是出兵也是被士林广为赞同的。谋反,这是最应该被谴责的,朝廷既然有这个能力,自然应该介入藩属国的内乱。

    此为正道。

    至于最终朝廷指派官员入大理很有可能会是大理恳求官家。

    这也不是要吞并大理。

    至于大理无军,借国朝军备帮忙防卫大理,好像也挨不着强权压迫。

    官家总是能把那些本质上是龌蹉的事,以正大光明的方式体现出来。

    吕惠卿好像也具备这个素养。

    段思廉仰慕国朝士子才学,向往国朝士林饮宴,吕惠卿投其所好

    最终是怎样的结果,好像都会是段思廉自愿的。

    “当世,若有可能,你以后多于吕吉甫亲近亲近。”

    富弼也知道这个很难。他们是两类人。

    自家女婿,就是自己让他拜见韩琦,他都能说出公为宰相,从官不妄造请,乃所以为公重,非傲也。

    也说明自己这女婿跟吕惠卿凑不到一起。

    人家吕惠卿,仅因为王安石的名望,就自荐登门拜访。

    唉话说到就行了。女婿有这样的品行,也是他富家女儿之福,就不强求了。

    果然,冯京对岳翁说到亲近吕惠卿的话,很是不以为然。

    冯京认同朝廷介入大理事务,也认同大理应该受国朝教化,这是圣贤之有教无类。

    边野山民,确实应该被国朝文华感染。

    这也是他欣然受命到段王府授课的原因。

    他认同目的,并不意味着就认同过程。特别是对吕惠卿的做法,他看不过眼。

    只不过同为朝廷效力,有些争端他无意明朗了。

    富弼也是知道女婿的性子,对于朝廷的谋划,也是以另一种方式告知的。这也让冯京在段王府是真诚的,段思廉也感受到了这份真诚。

    歪打正着,倒是让整件事显得特别顺畅。

    “官家,对于段思廉参加饮宴之事,朝廷可需要安排”

    富弼还是将此事在集议时提出来了,他不敢武断。

    很有可能一个细节,就会使前功尽弃。

    “朝廷谋划,不宜扩张。饮宴是好,可一旦知情者众多,那怕是保密法令,也很难追究到人。”

    韩琦担心的是,一旦谋划泄露,不仅仅是谋划功败垂成,很可能会让士林非议整个朝廷。

    “不需要干预,饮宴是怎样就怎样,越真实越好。”

    赵曦越发对这个吕惠卿感兴趣了。

    他不认为刻意的安排比自然而然更有利于下一步推进。11



第四一五章 推一把
    人的贱性无解。

    就如段思廉,吕惠卿当初提议时,他还拿捏,要考虑考虑。

    可对于士子饮宴的向往,在他心里就跟春天的野草一样,根本拦不住的在疯长。

    关键是,时不时会听到吕惠卿,乃至冯状元随口提起饮宴的事。

    谁谁谁又有新作了,又是在那次饮宴时即兴而作的。

    谁谁家饮宴规格很高,新词层出不穷。

    吕惠卿没提这事以前,他也听说过,却从来没这般热切。

    如今是怎么了

    偏偏吕惠卿再也不提了

    那叫个心痒痒呀

    “段思廉有参加饮宴吗”

    事情过了有些日子了,再也没人问过。赵曦突然想起来了,就问一下陈琳。

    皇城司探知这段时间的重点,就是监控一切与大理相关的人和事。

    “回官家,暂时没有。吕吉甫也再没提过,冯当世也不曾对段王提及。”

    “是否需要提点他们二位”

    陈琳也有些着急了,他能看出这一步步推进是多么紧迫。

    “呃不用,就这样挺好。”

    赵曦只是愣了一下,也就明白了。

    欲擒故纵吗挺好,配合的不错。

    “看能不能撺掇勾栏酒肆,举行一个花魁与诗词并蒂莲的活动”

    给个台阶领个路吧。

    欲擒故纵是不错,同样也可能会让段思廉颓然了。

    毕竟,在面对国朝文华时,面对国朝士林时,他段思廉会自卑。

    国朝新词,不出一月都能在北辽传唱,让北辽都向往,更何况大理的段氏。

    这样冷处理段思廉的向往,绝对会打击他的热情。

    过犹不及,这时候最好是能有一个契机。赵曦只好勉为其难的为他们营造了。

    皇城司百十年了。早先太祖时,因为疑心大,让自己的亲军私底下探些事

    后来又觉得内宦亲近些,等发展到今天,就赵曦接皇城司的时候,整个皇城司探知几乎覆盖到了国朝的各行各业。

    驿站驿馆就别提了,酒楼客栈也不用说,就是勾栏酒肆,说不定老鸨和某个,都有可能是皇城司外围的探事。

    上几代的官家,有特别在意汴梁的臣工当然,赵曦也在意。自然,汴梁的探知是最多的。

    想来在汴梁撺掇一场花魁与诗文赛事应该没多大问题。

    赵曦能做出一份完美的赛事方案来,毕竟后世这类活动太多了。

    但,毕竟他现在是官家,是帝王,是这个帝国的执掌者,不再是太子了,有些事也真不好亲自操刀。

    再说了,这国朝的摊子还真不是一般的烂,有些事虽然上不了台面,够不着集议,甚至相公们连看都看不到,或者说看到了当作没看到。

    可赵曦还是从源源不断的奏折中深刻了解了大宋。

    积重难返啊

    改变是必须要改变的,可他作为帝王,身份上有很多的限制。

    若是一城一地,赵曦相信,只要他事事躬行,相信自己能让这个自己的治理超脱于整个时代。

    工坊城就是最好的例子。

    可现在他是帝王,眼界必须是针对整个国朝的。这也是赵曦放手工坊城的原因。

    他想让一种治理的理念被这个时代接受,也就是后世所谓的三观,能在这个时代被主流认同,并发扬光大。

    远了赵曦有些愣神。

    老陈琳也习惯了,虽然新皇跟先皇都有这样的情况,先皇在愣神以后都是颓废的神情,而新皇好像每一次都能看到斗志。

    大理这事若是官家亲自操刀,或许那个段王早已经进坑了,若是官家亲征,大理也应该早没什么军卒了。

    没办法,陈琳就是这样认为的,没有理由。

    就比如现在官家说花魁与诗文大会,不管是吕惠卿还是冯京,他们作为实施谋划的第一执行人,有些事居然还得官家来操心。

    还有执宰们都光卖嘴了,正事还真没见过谁使大劲了。

    “你是说樊楼主导,全汴梁的瓦市都掺合花魁诗文盛会”

    韩琦有些疑惑,这档口,这事,怎么看怎么透着诡异。

    “应该是这样,估计士林已经传开了”

    汴梁的饮宴很多,就是类似推举花魁的事也有,可像这次这样,由樊楼主导,整个汴梁九座瓦市全数参与的还真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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