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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仁宗之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布袋外的麦芒

    这也是富弼疑惑的原因。

    至于欧阳修和司马光,被人情往来拉扯的,正憋着劲酝酿好的诗文呢。

    “会不会”

    韩琦怀疑,可又不敢确定,总觉得这事跟官家有关联。

    “不像。官家自弱冠,就不再沉迷于诗文之道。弼曾为此与官家有过交流。”

    “官家认为,人的精力有限,能在某一领域出类拔萃已经是精英,是大才。谁也不可能样样精通。”

    “官家认为,自己既然是帝国继承人,就要懂得取舍,做该做的事”

    这是私聊话题,又对官家没什么坏处,富弼不介意说出来。

    富弼不知道,这是赵曦给自己不作诗文的借口也是最合适的解释。

    “富相,我不是说官家与诗文,此事若是跟谋划大理关联”

    两人是说悄悄话,韩琦也就不在意是不是妄自揣度了。

    还真有可能

    富弼相对而言是个倾向于君子的性子,不阴暗,倒也不排斥阴谋。

    所以,在听说这事的第一时间,只是当成闲聊的话题。

    经韩琦这么一说

    女婿回家跟他提过,说那段思廉很有结交汴梁士子的意愿。

    可惜,他冯京丢不起那人。

    就段思廉那水平,汴梁随便一个士子都甩他三条街,让他冯京带入士林开玩笑。

    富弼当时也当闲话听了,也没往远处想。当然,也是看出了女婿都段思廉的不屑。

    可这事要是吕惠卿

    “吕吉甫近来有何动向”

    不用别人说,富弼现在也对吕惠卿有些了解了。

    是不是真的与谋划大理相关,看吕惠卿做什么就知道了。

    “没什么动向,最起码没有值得奏报的措施和进展。至于跟官家”

    说到这,韩琦顿了顿。勾结内宦是文人不耻的行为,那怕是对富弼,他也有些回避的意思。

    “吕吉甫近来也没听说被官家留对。”

    是不是被官家留对,富彦国比他文彦博更清楚。总不能说他韩琦因为这专门问过内宦吧

    话这样说了,富弼怎样想,也只由着他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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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六章
    难道真与官家有关

    政事堂的相公们疑惑,就是吕惠卿也疑惑着呢。

    本来他想着,等火候差不多的时候,自己那怕是丢人,也带这段思廉参加一次饮宴。

    至于说国朝的士子会不会去大理吕惠卿肯定没人想去。但让这段思廉陷入对国朝文华的痴迷中,他觉得慢慢的还是有可能的。

    没想到汴梁突然就有了花魁诗文盛会的传言,还越来越倾向于真实。

    这是猛剂呀

    确实是猛剂,就连段王府都每天有人说起,

    吕惠卿很久没到过段王府了,他这馆伴使也做得够可以喽。美其名曰不打扰段王上进。

    其实,就段王这馆伴使,整个朝堂也清楚,就那么回事,谁也没真觉得应该耽误人去陪伴就是一个流亡王室。

    所以,即便吕惠卿从来没到过段王府,估计御史台也当没看见。

    吕惠卿觉得该去转转了,主要还是因为这花魁诗文赛事。

    “段王,别来无恙。”

    “吕馆伴有心了。”

    就这一个招呼,没啥说的了。

    都各自有各自心思,说什么呀

    吕惠卿不想主动,可段思廉却是忐忑的,不知道会不会被拒绝。

    毕竟他委婉的向冯当世提过,被打哈哈推掉了。

    他也知道自己的那点水平。

    吕惠卿提了那么一嘴以后,就再也没音了,不知道这时候提出来会不会被拒绝。

    “吕馆伴,听闻汴梁近期会有诗文大事”

    段思廉想了想,最终还是提出来了。不管怎样,吕惠卿是上国官方派到段王府的,自己的一些要求跟他提合情合理。

    这也是唯一机会。

    “确有此事。”

    吕惠卿本来还想说莫非段王有心可话到嘴边又咽回去了。

    既然这段思廉真有意去,自己还是摆摆谱合适。

    “小王经冯状元引导教授,对上国文华仰慕甚深。曾闻汴梁诗文为天下冠绝,如今这诗文盛事,不知小王可能感受一番”

    这话倒是真的。

    本来段思廉,包括他们整个段氏王室,对大宋,不仅仅是诗文,大宋的一切都相当偏好,这也是多年不断想亲近大宋的原因。

    如今,他本人就在汴梁,还恰好有这样的盛会,他是真心不想错过。

    至于其中有什么猫腻怎么可能

    宋国的士林并不是官家可以随意指挥的,宋国的士人历来都相当的独立,更何况这还是勾栏酒肆主导的。

    “段王,惠卿虽是馆伴,也联络段王与朝廷事宜。此乃士林所为,惠卿不敢应承。”

    吕惠卿不清楚这次盛事的根底。若是朝廷发起,他必须得想办法给段思廉搞到这个机会。

    若是真的是纯士林和勾栏酒肆的事,他也懒得带着段思廉去。

    今日过来,无非是先探探段思廉的意愿。

    “吕馆伴,士林也是上国士林,相信吕馆伴与汴梁士林之声望,携小王前往也并非难事。拜托吕馆伴了。”

    段思廉觉得有门。

    他问过冯状元,人家直接说的就是不知道。

    在吕惠卿这,他感觉拒绝的并不是那么坚决。所以,连高帽子都学着给吕惠卿戴了。

    人啊,就是这么奇怪,那怕你并不在意一件事,可每天都听说,就难免真放心里了。

    段思廉现在就是这种境况。

    整个汴梁都在议论花魁诗文,段氏王室成员,每每出了王府,总是能听到相关议论。

    都也清楚他们是在流亡,可宋国对待他们是态度,又让他们觉得,自己还是王室成员,想多一些也是应有之情。

    “段思廉想掺合花魁诗文盛会”

    凡关于大理段氏的奏报,这段时间的处置原则都是集议。

    听到吕惠卿这样的奏报,韩琦装模作样的问。

    “什么花魁诗文盛会”

    不就是装吗他赵曦也会。

    这事吧,一个是因为涉及皇城司,另一个,赵曦也不想让相公们看到他无所不用其极的行为。

    干脆就装了。反正他现在是被关在宫门里的,不知道也很正常,也显得他作为帝王,每天就知道忙公务了。

    “官家,汴梁士林与勾栏酒肆合计,欲举办一次选花魁,赛诗文的盛事”

    富弼跟韩琦对视一眼。难不成真的跟官家无关

    不管是不是真无关,官家问了,还是应该解释一下。

    “选花魁,赛诗文这个我算了。这是好事,是展示我朝文华的幸事。”

    “若段氏有意,以诸位在士林之声望,想必让段氏近距离感受国朝文华应该不是难事。顺手的事,就帮一下吧。”

    吕惠卿彻底没劲了。他本来还以为这是官家,或者是朝廷有意营造给段氏的活动。

    听官家这话,再看各位相公的表情,似乎这真的是一次纯民间的活动。

    是不是盛事吧,反正他吕惠卿是没心思带段思廉那个棒槌了。

    只要不是朝廷有意为之,那怕这盛会让段思廉直接向朝廷要求配属官,也与他吕惠卿无关。

    “君实,永叔”

    要说士林文坛的地位和声望,政事堂的诸位还得说人家司马君实和欧阳永叔。

    就是他富弼也比不上。

    “诸位别当是朝廷之事,我就是随口这么一说。段氏寄居,有意感受我朝文华,不管与大事是否有益,仅仅从教化而言,从提携后辈来说,这都是应有之义。”

    欧阳修和司马光应该都不太喜欢把士林跟政事搅和在一起。

    在富弼问向他们俩时,看他们的表情,赵曦就知道,他俩是一百个不情愿。

    边陲小国,懂个屁的诗文,还想近距离感受能听得懂吗这确实是司马和欧阳的真实心里。

    所以,赵曦赶紧接了几句。不是说这些文人都特别喜欢提携后进吗不是每天把有教无类挂嘴上吗

    赵曦干脆用他们经常标榜的事,堵上了他们想推辞的嘴。

    听官家这话,好像这盛事还真的跟官家无关。

    是否有利于谋划大理肯定应该是有利的,官家不确定,也就是说官家不屑于用这样的方式,或者说官家不了解这盛会是怎样的规模,会造成怎样的影响。

    看来还真是把官家想多了。

    赵曦能不知道他都让赵琴拐着弯的出资赞助了。

    不管是士子还是娇娘,唯有财物才是他们真正认同的。

    别管他们日常是高傲还是卑微,唯有财货才能真正的让他们放弃身份差距。

    赵曦很清楚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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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一七章 都糊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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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汴梁的盛事已经过去半个月了,但段思廉还没缓过劲来。

    不仅仅是场面的盛大,更有宋国的文华,是真的让他感觉到了大理偏安一隅的不足。

    他还是大理王室,看到那场景都被震撼了,更别提大理的其他层级的人了。

    那一晚,原本汴河上鳞次栉比的漕运船只不见了,整个汴河上,只有各式各样的花舫飘荡着。

    被花灯装点着的花舫,映着皎月星空,再搭配着汴河两岸熙熙攘攘的人群,此起彼伏的欢笑声,让段思廉在入座的第一刻,就再也没平静过。

    这就是上国,这就是大宋。

    段思廉的本意是去见识的,他也确实见识了。

    被欧阳和司马相公带着,也觍着脸跟宋国的那些士人打招呼了。但回复都是礼节性的。

    他能感受到宋国的官员和士子对他的不屑,若不是有欧阳和司马相公的面子,估计没人会跟他打招呼。

    即便有两位相公的面子,那些人对他也是敷衍。

    更让他难堪的是,听着那些娇娘的吟唱,看到士子们评头论足,他居然没能力去体会吟唱的意境。

    好多诗文,他懂不了。

    段思廉看到了冯京,也看到了吕惠卿。而这两个人,也是很客气的跟自己打了个招呼,仿佛仅仅是因为他俩的差遣原因。否则,他俩也会跟其他士人一样,仅仅在介绍时点个头。

    他是大理的王呀可这场合,自己还不如一个路人甲。

    段思廉一直保持着笑容,这个对他来说不难。在大理的朝堂,被高氏杨氏抢白时,他一样能笑着,这种场面他还行。

    那怕是司马相公根本就没正眼看过他一眼,他依然笑着。

    倒是欧阳相公憨厚,时不时的跟他说几句。

    可惜,从他第一次表现出懂不了那些吟唱后,欧阳相公也跟他说的少了。

    或许是为了不让我难堪吧,应该是这样。

    毕竟,欧阳相公第一次让自己评判吟唱的诗文时,周围是安静的,好像还有些期待感。

    可惜,自己做的,只是让他们了然而已。

    “诗文乃小道,段王专心治理大理,不擅长诗文不足为奇。”

    欧阳相公给自己找了个借口可他段思廉是真的喜欢诗文呀

    “官家已经多年没有新作了”

    “官家宵衣旰食为国事,恐很难再有闲情雅致了”

    “若官家有新作,恐此次盛会魁首要被官家拿去了”

    “倒也是,官家少年就诗文绝代了”

    这些议论,段思廉听到了。这是在对比,他清楚。可他又怎敢跟上国皇帝陛下相比呢

    上国皇帝陛下的才情,他段思廉知道。就今晚的这些诗文,相比他听到的那些上国皇帝陛下的诗文,还是稍逊的。

    有差距啊这是段思廉唯一的念头。

    当然,也曾想过自己的大理也能如宋国这般想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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