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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成了仁宗之子

时间:2023-05-22  来源:  作者:布袋外的麦芒

    我老爹在意宗亲,在意他人的看法,甚至可以没有底线的妥协,可我赵曦不会。

    不管这是试探,还是真有螳臂挡车的想法,赵曦这时候,都需要明确的告知天下:属于我赵曦的时代来了,是与以往完全不同的施政方略。

    “另外,将路上收拾的那些杂碎,一并交于天赐,关押在工坊城。没有我的手谕,任何人不得接触!”

    “所有新军听令,将马车挡板全部卸掉,火药弹发射器,车轮炮满装。所有军卒,包括护卫营教导,全副武装。”

    “鸣炮十八响…~我们进城!”

    按照朝堂相公的意思,包括赵曦原本的意思,都想着是,悄么声的回朝。然后,再去拟订宣告陛下病重的消息。

    可这一路上所发生的事,赵曦不准备低调回朝了。

    不管是战死还是俘虏,能传到京兆府,那么在汴梁,质疑这次征西战果的不仅仅会是朝堂,甚至连市井也会有质疑。

    各种各样的猜测,应该在汴梁已经成浆糊了,人们已经分不清真假了。

    这时候,需要用事实来告知汴梁的百姓……

    工坊城的位置虽然在汴梁城外,毕竟已经是汴梁城的范围了。

    十八响的空包弹,在第一声响起后,汴梁城已经听到了。隆隆声不绝于耳,让整个汴梁为之震惊。

    就连皇城内,也有人禀报了。

    “相公,炮声像是在工坊城……”

    就这一句,相公们已经不再听了,全部起身,喊叫着驭手驾车……

    工坊城是什么地方,对国朝意味着什么,整个朝堂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官家这般情况,太子殿下未回朝,一旦工坊城再出什么事,整个国朝就乱了,还是大




第三六六章 接管汴梁
    这并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太子殿下的如此做法,让相公们真的很无奈。

    想想倒也释然了……殿下未回朝,需要守密,行事需要低调。

    如今太子殿下已经回朝了,适当的高调,展示一下朝廷的实力,或许利大于弊。

    本来是仓促间要去查看工坊城的,这时候也不得不真的变成迎接凯旋了。

    相公们的应变还真不用提点。

    驭手骑着挽马,挽马拖拽着车轮炮,一行五门炮,一个队形五行,排在进城的第一段,整齐划一。

    紧跟在车轮炮的后面,是每三人一架的火药弹发射器。虽然是三人抬着,在统一的口令下,没有一丝的错误,感觉这就是一个整体。

    再往后,是新军的队列队形。新军手里的火枪,随着一声声新军独有的口令,时而扛肩上,时而平端,时而斜向前方。每一个动作都干净利索,铿锵有力。

    一辆拆掉挡板的轨道马车,被八匹一色的挽马拉着。赵曦依然是戎装,居中而立,相公们簇拥着,护卫营的教导分列于两侧。

    在马车的两翼,是护卫营两千军卒的队形。

    就这样的顺序,五万新军队伍,在此起彼伏的口号声中,用震撼人心的军姿,开进汴梁城。

    这时候根本用不着找什么人维持秩序,人们都自觉的分列在街道两旁,用极度自豪又崇敬的眼神看着这一支凯旋的队伍。

    酒楼的士子停止了饮宴,勾栏酒肆的小娘停止了吟唱,街道两旁所有的窗户全打开了,塞着密密麻麻的人头……

    开封府的巡捕和衙役,已经忘记了自己的职责,只知道跟百姓一般,由衷的感叹和惊讶。

    这不是逢年过节上四军那些玩花活的,那些人带给人们欢笑,或者是当作猴戏去看。

    而太子殿下的这支队伍,每个单独的个体,再到整支队伍,无不流露着一种彪悍,令人敬仰,又不敢接近。

    “殿下,何必如此”

    富弼今日在延福宫值守,相公以韩琦为首。虽然这样的行军很提气,毕竟这是京师,这样合适不合适,韩琦也无法说清。总觉得这样的行事,并不是太子殿下的风格。

    太子殿下不是那种不知道轻重的纨绔,识大体,明是非,更是多年来太子殿下给人的印象。

    如今,西征战事刚息,西部边境是需要军卒去巩固的。

    朝廷之所以守密,就是因为担心边疆战事,考虑到很难抽调队伍护送太子殿下回朝。

    谁曾想,太子殿下居然直接带着五万新军回朝了!

    “韩相公,倘若知晓我等在回朝时,曾被伏击,就理解现在的做法了!”

    “另外,好叫相公知晓。这次征战,国朝对西贼是压倒性胜利,西贼反扑的可能几近于无。且,新军留守在边疆有五万之数,可确保边疆无虞!”

    张扬可以,是形势需要。但赵曦还不至于不知轻重的跟相公去嚣张。

    “尔等遇袭是何人所为在何地遇袭可有伤亡”

    太子殿下遇袭,这真不是小事,在现在的国朝,甚至比官家病患更为重大。

    由不得韩琦要紧张。

    “韩相公,勿忧。一群杂碎而已,已被捕捉。此事蹊跷,也绝非偶然,事情最终还需朝廷主导……”

    现在不是说这事的时候,需要根据老爹的病情,先稳定朝堂为主。

    韩琦也清楚,只是一时被惊到了。

    韩琦也想不通,都这时候了,谁还跟蠢猪一般,去袭击太子殿下的队伍

    别说太子殿下率军五万,就是单单护卫营,也不是万儿八千的国朝军卒能敌的。

    这不是脑子被驴踢了吗

    富弼已经听说了,已经从延福宫回到了政事堂。

    他很着急,很不理解太子殿下这种高调进城的做法。可也没办法,即便是现在赶过去,也改变不了事实了。

    只能强忍着在政事堂等着。

    内苑已经乱了,曹皇后听到儿子



第三六七章 拒绝禅让
    赵曦没有什么过份的要求,任何一条都是为稳定朝局而定的。

    所以,政事堂也就相当的配合。

    虽然可能造成人心惶惶的局面,可官家都这样了,太子回朝,本就要公告天下的,人心惶惶也无法避免。

    倒是太子殿下的这般安排,会避免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事情有人做,赵曦在与相公们达成一致以后,就不再管下面的细节了。

    这些年护卫营那些教导和指挥使,已经都具备了独当一面的能力。

    赵曦现在最该做,也最想做的,是看看他老爹到底是什么情况。

    憔悴,这是赵曦看到他老爹后第一感觉。

    原本圆润的脸,看不到一点光泽,脸颊凹陷,给人一种枯槁的印象。

    “爹爹……孩儿…孩儿……”

    赵曦都不知道说什么,怎么说,在他跪在床榻前的一瞬间,只有满怀的酸楚……无语凝噎。

    “曦儿……”

    娘娘还攥着自家男人的手,看到了儿子,才缓缓的放开。有心去抚摸儿子,抬了抬,又放下了。

    人说皇家无真情,可在这一刻,整个延福宫,都被那种真挚的情感弥漫着。

    或许大宋不同于其他王朝,或许是赵祯不同于其他的帝王。

    赵曦自来到这个世界,他没感觉过帝王的无情,在自己老爹身上,他是真切的感觉到了父爱如山。

    看到老爹如今躺在床榻上,没有一点反应的情景,他是真的感觉丢掉了什么,有种钻心的闷憋在胸口。

    他知道,老爹这种情况,在后世应该是脑梗死或者脑出血。

    “爹爹是如何发病的”

    “殿下,当时好水川捷报传来,我等携捷报进宫。陛下未对捷报有反应,陈押班发现是官家发病了。”

    “禀殿下,自殿下西征,官家茶饭不思,曾有过几次发病,并不严重,官家嘱咐老奴不得宣扬。不曾想,这一次……”

    唉……赵曦明白了,情绪波动过大而导致的。

    如果自己能把战果分批分次的奏报,或许老爹不至于落到这般田地。

    “爹爹,孩儿……孩儿……”

    赵曦很想解释一下自己集中奏报的原因,也想说明一下老爹犯病可能是因为自己这边集中战果奏报所导致的。

    不过在话出口的那一刹那,他停下了……这不是玩笑,在以孝立国的国朝,倘若老爹作为帝王犯病的原因是因为自己,偏偏自己还懂得原理,这根本就说不清。

    得位不正,国朝的根基已经够让人非议了,自己就不再增加那些麻烦了。

    如何照看中风的病人,赵曦曾经听说过很多,中风病人的康复,照料比治疗更有用。

    赵曦脑子里回忆着自己曾经听过的那些知识……

    老爹被照看的还算不错,最起码没有什么异味,衣服也很干净。

    赵曦一点点的摸索着,老爹的上上下下他都摸了一遍……果然,长期卧床病患会出现的并发症,在老爹身上也一样出现了。

    后背下部的皮肤很硬,没一点弹性,不用说,再用不了多久,老爹就会出现褥疮,然后……

    还好自己没有一丝的耽搁,若再拖些时日,即便老爹是帝王,也逃不开卧床患者该有的并发症。

    这时候,赵曦没有去呵斥下人,甚至没让下人过来帮忙,发自内心的,他想亲自给老爹翻个身,给老爹揉捏一下长期压迫的位置。

    “殿下……”

    “曦儿……”

    都有些愣,搞不明白太子殿下这时候为什么要去搬动官家。

    太医有过交代的,让尽量少搬动。

    “爹爹卧床,后背被压迫时间过长,会因为血流不畅导致压迫部位气血不通而坏死……”

    赵曦嘴里面说着,手里并没有停下来。

    把老爹的两只手搭过自己的肩膀,双手环过他老爹的腰……

    “爹爹……可能听到孩儿说话”

    就在赵曦跟老爹面对面贴的很近时,突然发现老爹睁眼了。

    “爹爹……爹爹……若能听到听懂孩儿言语,就眨一下眼……”

    “爹爹……”

    赵曦又一次没管住眼泪,莫名其妙的就顺着眼角落下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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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六八章 名头真的不重要
    这不是赵曦要玩什么高风亮节,对于皇位,如今的状况,赵曦不管是不是顶帝王的名头,都与本质无关。

    是否即位,并不影响他已经是大宋主人的事实。

    更为重要的是,赵曦认为,老爹如今的状况,应该是对帝王这个位子更在意。

    人走茶凉,从来只有新人笑,这是至理,不由人的意志改变。

    赵曦没指望这内苑的下人,能对老爹有多深的情感。帝位替换,对于老爹的照料,跟帝位维持原状绝对有很大的差别。

    赵曦心里还有他认为不可忽视的一点。

    人都是有感情的,老爹执政四十余年,这是一代人的时间。如今的朝堂,乃至整个国朝的士林百姓,潜意识的帝王就是老爹。

    在老爹患病之际,自己就这样即位,虽然不存在抗拒,但在情感上不能否认存在怀念。

    自己的执政理念,肯定与老爹有区别的。

    只要老爹还在位,还顶着帝王的名头,而方略由自己来拟订,给朝堂以及臣民们一个循序渐进的适应过程,在自己正式执政时,就不会存在不适应。

    扶上马,送一程,本来就是最佳的政权交接方式。

    而现在,只不过是都在被动中采取了这种方式。

    这些事,在回程的路上,赵曦已经翻来覆去的想了很多遍,拒绝禅让也是他深思熟虑后的决定。

    太子殿下的态度是坚决的,理由是充分的,情感是真挚的。

    而官家眼角的泪,已经说明了一切。

    不存在贪恋不贪恋权利,是对性命的不舍。

    在场的,特别是那些相公们,没几个傻子,尽管相信太子殿下的情感,也尊重这个说辞,但大家内心如何想,唯有本人明白。

    韩琦想看一眼富弼,忍住了。

    不管太子殿下背后有怎样的心思,这时候都不是开口的时机。

    建议太子即位,还是建议官家收回成命,在这样的情形下,面对两代帝王,作为臣子都无法开口。

    拥立之功谁也想拿,在场的所有臣工,都有拿下拥立之功的可能。

    可太子殿下是什么人,官家又是什么人,诸位都清楚。

    太子殿下并非那种口是心非的性子,历来是有一说一的。这时候拒绝禅让,那怕不一定是真实的想法,话说出口,就真成了真实想法了。

    而官家,也从来不是什么大度的人。提出禅让,更多的是迫于形势,自己已然如此,不如让儿子即位,也省得生出龌蹉。

    “爹爹,有相公们殚精竭虑的为国朝操劳,孩儿是否即位于国朝并无二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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