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欲两极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aksen
过了一小会,袁姝婵悄悄打开房门,钻了进来,又死死关上房门,压低声音急匆匆地说:“是我婆婆来了!她要打扫家里,我去卫生间拖着她,你抓紧,赶快走!”
没等沈惜回答,她匆忙又出去。沈惜顺着门缝看她拐进了卫生间,镇定地在心底默默数了五下,闪身出来,蹑手蹑脚来到鞋架旁,穿好鞋,小心翼翼走出大门,又尽可能轻柔地关上门,匆忙下楼离开。
后来,袁姝婵告诉他,那天她婆婆是去她家打扫卫生的!她一向嫌小两口家务活做得不细,家里收拾得不够干净,所以要了把钥匙,经常过来帮他们打扫。那天她以为白天工作时间家里没人,正好可以让她大张旗鼓地搞卫生,就自说自话地过来了。
幸亏沈惜来时只带了个装电子版样册的u盘。她婆婆还以为鞋架上的男鞋是自己儿子换下的,没起半点疑心。
如果当时被老人家当场抓住,当然会很尴尬。但正因为有惊无险,反而成了段有趣的回忆。每当回想起这件事,沈惜和袁姝婵总会相视而笑,忍俊不禁。
沈惜回想自己故作镇定地坐在电脑前的样子,想必是很狼狈的。但平心而论,在那种场合下,自己当时的表现,应该已经算是很完美的吧?
当然,这也没什么值得骄傲的。
他一边胡思乱想,一边在屋子里转悠。突然,他在沙发边的一个藤编收纳筐里,看到一堆衣服。
制服上衣、套裙、肉色丝袜……
还有一条浅紫色的蕾丝内裤……
看来是袁姝婵下班回家后随手扔在那里的。
沈惜嘴角露出一丝笑意。今晚过来,固然是为了给袁姝婵过生日,但已经恢复了单身的他,并不介意和曾经的性爱伴侣再续前缘,尤其是经历了一段性方面极不和谐的恋爱后,他十分想念曾在床上表现完美骚浪入骨的袁姝婵。
但是,他也必须要考虑袁姝婵的想法。如果她只想安安静静过个生日,他也不会霸王硬上弓。
此刻眼前这幅画面,基本能说明女主人的心态。对一个很清楚晚上会有男人到访的成熟女人来说,如果她并无他意,又怎么会如此随意地摆放换下来的衣服呢?至少会把丝袜和内裤收起来吧?
上楼前,一切都是两两之数。袁姝婵穿着单薄的睡衣来开门,可能性就加了一成;开门后随性熟稔的态度,又加了一成;刚才看海报图片时,沈惜看到了她qq上的签名:“急景流年都一瞬”。这是北宋晏殊的名句,后一句是“往事前欢,未免萦方寸。”如果这是袁姝婵的心声,那么把握就增到了八成;最后是眼前这些胡乱扔着的衣物,可能性差不多就到了九成。
最后的一成……人,是那样复杂,哪里会有纯然的十成把握?有了九成,还有什么好犹豫的呢?
沈惜心里稳了,马上冒出个恶作剧的念头。
他飞快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正值盛夏,不用担心着凉的问题。
安静地等了一会,估计袁姝婵应该已经和同事交流完了自己那两点意见,沈惜光溜溜地走进书房。
袁姝婵这次连头都没回,还在qq上和同事说话。
沈惜也不出声,淡定地来到袁姝婵身后,选了个显示器反射不到的位置。伸手搭在了她赤裸的肩膀上。她毫不介意,只稍微偏了偏头,说了句:“你刚才说的那两点挺好!我同事说确实应该改过来!”
沈惜无声地笑,手指微微用力,在她的肩膀上捏了一把。随即沿着锁骨,慢慢向下游动。在手臂伸到极限后,他稍微往前迈了一步,手指进入睡衣的领口,触到了那团绵软柔肥。
袁姝婵扭了下身体,随口说了句:“讨厌!”
面对的是曾经享用过每一寸皮肤的男人,哪还会在意这点小小的触碰?再说,今晚让沈惜过来,袁姝婵本就做好了和他上床的准备。离婚后,她也快有一年时间没被男人碰过了,三十岁上下的熟女,肉体本就亟待抚慰。
自己的身体对沈惜依然保持着吸引力,对袁姝婵来讲,也很开心。
不过直到此时,她还没发现沈惜玩的小花样。
沈惜微微探身,用中指和食指夹住一个乳头,不住地搓动。没弄几下,它就充血挺立起来。
“翘起来了。”沈惜邪邪地说了句,“你的奶头还是那么敏感啊!”
袁姝婵的脖子正迅速泛起一层淡淡的粉红色。
“我敏感,你不是最喜欢嘛,总是会被你玩得一塌糊涂的!”袁姝婵鼻息渐粗,随口应了一句。她的肉体已经发烫,很想快点投入沈惜的怀抱,但qq上的同事还在说着什么,她总得先把他应付过去,然后心无旁骛地开始享受。
可胸前的两根手指,一直在作怪。
三年前,两人相处的时间虽然不长,却恰如绚烂的烟花,宁愿粉身碎骨,也要在绽放的刹那投入全部热情。他们在床上花样百出地玩,对彼此的身体再也熟悉不过。即使隔了这么久,沈惜依然能第一时间唤起自己心底最强烈的欲望!
不行,得让他停一停,至少让我先把同事打发掉!
袁姝婵扬起胳膊,推开了沈惜的手,她挪了下屁股,侧过身来,刚要说话,一副强壮的赤裸肉体突兀地闯入眼眸。她完全被惊到了,张大嘴,愕然失措。
沈惜一步迈到袁姝婵面前,半硬的肉棒几乎就打在她的脸上。他蹲下身,霸道地掀起睡衣下摆,撩到腰间。
不出所料,袁姝婵没穿内裤。沈惜把下摆在她腰间掖好,确保不会再垂下来,两手插到她两腿之间,用力向两边一掰。袁姝婵还没完全从震惊中恢复,轻而易举被他掰开了腿,水汪汪的肉穴彻底暴露。沈惜右手中指在穴口轻轻磨了两下,稍一用力,就毫无阻滞地一插到底,只抽动了三四下,就传出清晰的水声。
春潮泛滥,一发不可收拾。
直到这时,袁姝婵才恢复了一些,两手紧紧捏住沈惜的肩膀。
伴随着狭小肉腔间液体被搅拌挤压的声响,沈惜加速抽动中指。袁姝婵仰起头,上半身僵硬地后倾,感受着下身汹涌而来的快感,在沈惜肩膀上的手不自觉地越掐越紧。
她毫不怀疑,再过片刻,自己就会被一根中指干到高潮。
沈惜曾经用同样的招数无数次把她带到巅峰,让她哭着叫着发出快乐的喊声,在抛去所有羞涩和伪装后成为一条由着他尽情享用的母狗。
但这次,沈惜突然停止抽动,手指留在肉穴里缓缓搅着,一脸坏笑地说:“不急不急,我们慢慢来!”
袁姝婵莫名其妙地失望地叹口气。爬坡到了七成的高度,却又不能到顶,肉体自然生出生理上的怅然。好在不是在即将登顶的临界点被强行打断,还不至于完全不能接受。
随即她终于反应过来,气恼地在沈惜肩上拍打起来:“大淫棍!谁叫你脱衣服的!叫你来陪我过生日,又没说我要和你上床!大淫棍!大淫棍!”
沈惜任她打了几下,抽出手指,放在鼻子底下闻了闻,随即送到袁姝婵面前,笑嘻嘻地问:“我是大淫棍,那你是什么咧?哪儿来的这么多水?”
袁姝婵看着他中指上淋漓的汁液,突然变得媚眼如丝,气喘如诉。
“你是大淫棍!我是小骚穴!专门让你这大淫棍干的小骚穴!”
这是她过去在沈惜面前说惯了的浪语,尽管有两三年没说,重新张嘴却还是熟极而流。
沈惜满意地一笑,单膝跪倒,把嘴凑到袁姝婵泥泞不堪的肉穴上,卷起舌尖,猛的顶进去,一口气抽插了十几下。之前的快感还没完全消退,紧随而来的第二波刺激,立刻唤起了那些本就不甘心就此平抑下去的欲望,袁姝婵只觉得自己盆骨周围的肌肉刹那间陷入无力却又兴奋的奇异状态,好像那部分身体已经不属于她。
qq聊天界面已经一连跳出了两个抖屏。那边的同事在用这种方式抗议他被忽视了很久。
可袁姝婵哪里顾不上他?
沈惜收回肉穴间的舌头,转而舔舐鼓胀起来的阴蒂。袁姝婵只觉得他灵活的舌头在自己股间飞快地游走,每一下都想要把自己的魂灵给舔得飞离身体般。她难以自抑地闭拢两腿,牢牢地夹紧了沈惜的脑袋。也许是用力过猛,大腿内侧肌肉开始抽搐,屁股来回磨蹭着,也变得非常酸麻。
袁姝婵甚至怀疑屁股可能马上就会抽筋。
该死的!屁股都要抽筋了,那个该死的同事还在不停发抖屏!
听着沈惜在自己胯间发出连绵不绝的“汩汩”的吸舔声,像品尝浓汤般将流出肉唇的淫汁通通卷入口中,袁姝婵仿佛就要触摸到第一次高潮了!
可耳边偏偏还有那该死的抖屏声!
袁姝婵觉得自己现在就像站在极乐园门口,被一条狗扯住了裙角。明明一步就能踏进去,可总是避免不了一点点被拽开的悲催命运。
不知道沈惜是不是听到了她心底的声音,他再次停下来,站起身。在他的舌头离开肉蒂的那一刻,袁姝婵好像听到自己内心又发出一声叹息。
离巅峰又差那么一步!袁姝婵心里不停咒骂,赶紧转回到电脑屏幕前,想快点把这烦死人的同事打发掉。沈惜却另有打算,扯着袁姝婵的胳膊,将她拽了起来。
没等袁姝婵发问,沈惜拉开椅子,一屁股坐上去,稍稍向下滑了一点,保持半躺的姿势,两腿伸到书桌下,硬梆梆的肉棒直直挺向天花板。
他笑着拍拍肉棒,示意袁姝婵坐上来。
袁姝婵咬着嘴唇,横了他一眼,毫不犹豫一把脱掉身上累赘的睡衣,面对电脑,背对沈惜,分腿跨坐到他的身上,一手撑住桌子,另一手扶着肉棒,对准了自己早已变得无比滑腻的肉洞,一屁股坐了下去。沈惜看准机会,没等她的屁股落到自己的大腿上,就用尽全力向上一顶。两具肉体以各自最大的力量在空中狠狠相撞,发出响彻整个房间的“啪”声!
肉棒不留半丝缝隙地完全深入到幽深的巷道。
袁姝婵发出了一声近乎哀嚎的呻吟。
她的肉穴已经很近没有男人进入了。阴唇终于又一次被粗暴地撑开,阴道终于又一次被完整地填满。男人急速地向前猛冲,像铁棒在墙上擦出无数火花。随着肉棒的反复出入,难挨的酸麻转化成为不可思议的舒爽,一股凉意从袁姝婵脚趾间生出,直透脑门。
沈惜在她背后喘着粗气说:“和同事聊吧!你现在可以一边聊一边爽了!”
袁姝婵只来得及应了声“嗯”,就感觉屁股上的肉被沈惜狠狠捏住,他不要命似的来了一轮迅猛的冲刺!
“妈呀!慢点……慢点!啊!”袁姝婵叫得凄惨无比。在这种至少每秒一两下的高频冲击下,她能勉强坐稳,不被顶得飞起来就不错了,还去跟同事聊?聊个屁啊!
沈惜猛冲了两分钟,终于放缓节奏,留给她一点点空间。恰好同事又飞来两个愤怒的抖屏,袁姝婵勉强挣扎起来,颤抖着双手,打了一行字:“今先到这,有点及时要出去,就这!!”
顾不得短短一句话里有好些错漏,她迅速退出聊天窗口,关掉qq。在她的手离开鼠标的瞬间,沈惜再度发起了玩命的冲击!这次力道更猛,频率更快,袁姝婵本想对他说句话,却彻底被闷回到喉咙里,一张嘴,只剩下声震屋梁的尖叫。
算上之前沈惜用手指和舌头的两次挑逗,这已是她第三次向巅峰攀登了。一次次的余韵叠加在一起,袁姝婵几乎在短短几分钟里就攀上了绝顶高峰!
她毫无预兆地发出一声痛哭似的悲鸣,身体以一种骇人的频率抽搐起来,肉洞死死裹住肉棒,一阵阵猛烈收缩,像要奋力将这根害人的东西夹断似的。
沈惜没有停下抽插,但变得温柔了许多,为的是让她完整地享受一次高潮。
她的声音渐渐变得细若游丝,眼前金星乱冒,面色艳红,湿淋淋的发梢盖住了眼睛,半露着彻底迷离的目光。浑身上下大汗淋漓。
当这波高潮渐渐褪去,袁姝婵又不由自主地开始扭动屁股,试图依靠依旧插在肉穴中的坚挺肉棒,将自己身体里最后一丝快感都榨出来。她硕大的丰乳以一种极其淫荡的姿态左右摆荡,柔腻的腰伴随着屁股的扭动摇曳生姿。
足足过了两分钟,袁姝婵才终于停止扭动,仰靠到沈惜胸前,有气无力地说:“你这是往死了操啊……”
“效果怎么样?”沈惜的双手伸到她身前,握住那对巨乳,肆意地揉搓着。
“还能怎么样?小骚穴又被你操烂了!我快死了!”
“这就要死啦?我还没开始呢!怎么办?”
袁姝婵从沈惜身上下来。本是轻而易举的事,可她现在双腿酸软,变得十分艰难。她跪到沈惜脚边,伸手握住那根依旧昂扬的肉棒,抬头斜了他一眼。
“还能怎么办?用另一个小洞洞来伺候沈老师呗。”
雄壮的龟头整个挺了出来,在灯光下显得油亮亮的,乍一看竟令袁姝婵酸酸的下身又跳了一下。她凑近嗅了嗅,肉棒上沾满了她刚流出来的淫液,加上沈惜在外跑了一天,还没洗澡,汗液、尿液再加上其他分泌物,都还残留在肉棒上,这些东西搅在一起,混成一股强烈的骚臭味。
但袁姝婵没有任何犹豫,一口就把肉棒吞进嘴里,舌尖从马眼上刮过,将上面的液体全都吸入口中,和着口水,直接咽下。她的舌头从龟头游走到包皮下的沟沟坎坎,每一条缝隙都不放过。又竖起棒身,从肉棒的根部往上舔,由下到上,从左到右,回到顶端时,不忘再吸住龟头,吞吐两下。
袁姝婵每次帮沈惜舔肉棒,总会像面对无上的美食似的,满嘴都是唾液,舔弄起来涎液滚动,水声淅沥。花了足足五分钟时间,她给肉棒洗了个完整的口水浴,把它舔得干干净净,满嘴巴都是腥酸骚咸的味道。
沈惜扬着头,脖子抵着椅背,一只手随意地抓弄着袁姝婵的乳房,全身放松,尽情享受着她的服务。
肉棒始终坚挺,但袁姝婵没有急着再用这玩意儿填满自己的冲动。她很喜欢给沈惜口交,喜欢感受他的肉棒在自己嘴里膨胀起来的感觉,喜欢细致地巡游他胯下的每一处皮肤。这种滋味甚至和被插入一样令她兴奋。
她用手撸动肉棒。脑袋则探得更低,开始舔沈惜大腿内侧的皮肤,舌尖从大腿靠近膝盖的位置,一直游走到裆部,在肉袋上亲了一口,又向上直至小腹。
沈惜常年坚持运动锻炼出来的腹肌十分结实,能让女人格外迷醉。袁姝婵耐心地将每块饱满的小腹肌肉都舔了一遍,随即又沿着另一条腿重新向下舔到膝盖,最后翻起肉棒,将它贴到小腹上,开始重点照顾皱巴巴胀鼓鼓的肉袋和里面的两粒球丸。
沈惜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直起上半身,按着袁姝婵的后脑,伴随着她的舔弄,鼻腔里发出一声声又舒服又期待更深入的刺激的哼鸣。
袁姝婵埋首在他胯间足足十几分钟,终于意犹未尽地吐出肉棒。
“大淫棍!我服务得还行吧?”袁姝婵抬起脸,捏着肉棒在自己脸上蹭,笑容里媚意盎然。
沈惜没说话,猛的站起身,按在她后脑的手拽住头发,微微一用力,使袁姝婵的脑袋又抬起了一些,雄赳赳的肉棒正对着她的嘴。
“张开!”沈惜毫不客气地命令。
袁姝婵二话没说就张开嘴。这种毫不犹豫的听话态度,比任何语言都更让男人满足。沈惜粗暴地将肉棒捅进她的嘴,袁姝婵立刻闭拢双唇,紧紧包裹住肉棒。沈惜按着她后脑的手持续用力,死死固定住她的脑袋,腰部就像做爱时那样前后扭摆起来。他冲顶的速度极快,力量极猛,每一下都深入口腔,差不多都要顶到她的喉咙里,简直就是把袁姝婵的嘴当肉穴一样操着。
袁姝婵微微皱眉,尽可能承受着这种撞击。硕大的龟头好几次都撞到了她的上颚和口腔内壁,甚至直接顶到喉咙口,令她不住产生强烈的呕吐冲动。幸亏沈惜多少还留了点力,没有真的直插到底,才使她暂时压制住了恶心感。
但一次次的累积,还是让袁姝婵开始担心自己迟早会坚持不住。带着这样的危机感,她用手推沈惜的小腹,示意自己快要坚持不住了。
沈惜又顶了几下,这才依依不舍地抽出肉棒。他没有强迫对方呕吐的恶趣味,搞得太脏也少了愉悦。只是刚才这样抽插实在很爽,使他有些舍不得停下。
袁姝婵双手撑地,低着头不住干呕。
等她稍微恢复了些,沈惜搀起她,两人互相搂着,滚到了一旁的小床上。两具赤裸的肉体贴得紧紧的,汗味、淫水味、唾液味混杂在一起,袁姝婵一边继续压制呕吐感,一边沉醉在这种久违的迷人气息中。
沈惜一跃压到袁姝婵身上。她顺其自然地张大两腿,瞬间一根滚烫的坚硬肉棒顶到了肉唇边,两人的下身同时灼热地燃烧起来,分别不久的肉棒、肉穴再次紧密地结合在一起。
两者的摩擦是如此强烈!每次尽根插入,整个腔壁内都像被火烧了一遍似的,每次抽出,肉洞的嫩肉都像被带着倒翻出去。
袁姝婵都要无法呼吸了。
耳边隐隐是自己声嘶力竭的叫声,她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大概是在求饶吧?可她明明一点都不想停,是,就算被活活操死,她此时此刻也不想停下来。
沈惜没有吝惜哪怕一丝气力。他都快忘了上一次和施梦萦做爱是什么时候。至少快有一年了吧?跟她提分手都是过年前的事了。现在他不想用任何花招,就想痛痛快快地射一次。
被他用这种完全不变换节奏的方式连续猛插五分钟后,袁姝婵彻底瘫了,她刚刚又一次攀上了险些令她晕厥的巅峰。而在她被高潮“折磨”得欲仙欲死时,体内的肉棒却完全没有停下,反而像要杀了她似的更加恶狠狠地往里捣,伴随着高潮带来的强烈抽搐,简直就要直接贯穿身体,一直捣到心脏。
袁姝婵残留的意识中,唯一还完整的一句话是:我要被操死了!
突然,身上的男人发出一声狂吼,一股粘稠滚热的液体瞬间灌满了肉穴。袁姝婵被烫得嗷嗷乱叫。沈惜在喷射的同时还保持着冲刺状态,肉棒在射完之前至少还能保留大半硬度,他就利用这最后的坚挺,一下下把射出的浓精捣得稀烂。
又冲击了十几下,沈惜才终于拔出肉棒。随着堵塞物的退出,数量惊人的浓精从肉洞倒灌出来,瞬间流满了整个屁股,湿透了床单。
袁姝婵现在可是连动动汗毛的气力都没了。她摊开四肢,一动不动,张大嘴剧烈喘息着。她需要空气,哪怕少呼吸一次,都怕自己会死掉。
沈惜一屁股坐到床尾,背靠着墙。
足足有十分钟时间,两人没有交谈,各自心满意足地回味着刚才的激烈战斗。随后,沈惜终于动了起来,把袁姝婵的一只手搭到她的小腹上,给自己腾出点躺下的空间。两人的脑袋凑得很近,脸对脸地对视了一会,同时笑了起来。
“大淫棍还是那么厉害!”
“小骚穴也还是那么淫荡!”
激情暂时消退,两人手足相缠地抱在一起,悄声说着话。
没什么固定的话题,就是东拉西扯地闲聊。
说到了袁姝婵和前夫离婚的事,差不多一年前办的手续,当然与沈惜无关,和其他人也无关,以她现在的心态回想起来,甚至和前夫林跃也无关。
“就是突然觉得完全没有感情了。其实很早以前,我们就一直在往下走。他好像没发现,我一直有这个感觉,但撑了很长时间。一个是觉得当初那么倔,非要在一起,现在离了有点可惜;另一个也是怕被我爸妈说。提出离婚的前一晚,我们还做了,他不肯戴套子,说想早点让我怀上。我也就随他高兴。第二天早上,我先醒,看着枕头边他的那张脸,觉得很陌生,然后突然我整个人就放松了。他醒以后,我就说我们离婚吧。他以为我是在说梦话,那时候我全裸着躺在床上,啥衣服没穿,头天晚上还被他干得哭爹喊娘,却一本正经地跟他提离婚。呵呵……”
沈惜安静地听。他不方便发表意见,唯一能做的就是倾听。
当然又说到那次险些被袁姝婵的前婆婆撞破的狼狈,这是两人间永远可以拿来彼此打趣的话题。
说到沈惜过去提出过的他为自己总结的“三不”原则:“不违心、不承诺、不冒险。”这几条曾被袁姝婵不停吐槽,但和广泛流传的“不主动、不拒绝、不负责”的渣男“三不”原则相比,她觉得还是沈惜的想法更靠谱些。
还说到两人间真正的第一次。那次是袁姝婵去沈家做客,原本说好一起看电影《闻香识女人》,两人却在阿尔·帕西诺和加布里埃尔·安瓦尔跳起探戈舞的高潮阶段,吻在一起,很快就脱光衣服上了床。
还有……
有那么多共同回忆,三年的空白迅速就被填补了。两人说说笑笑,仿佛此刻不是赤裸裸地抱在床上,而是坐在茶楼尽情谈天似的。
谁也没有试图控制话题。
这是随性的夜晚,随性的男人和女人。
愉快就好。
不知不觉,将近午夜。
沈惜翻身坐起。
“快十二点了吧?过了点就是星期六,到你生日了,准备准备,一会点蜡烛!”
袁姝婵望着面前不远处那根略显疲沓的肉棒,伸手弹了一下:“哪根蜡烛?这根吗?”
沈惜握住自己的肉棒,撸了两把,它变得精神了一些。
“这根也行啊!上面有好多美味,你想吃啊?”
袁姝婵撇撇嘴。却不由自主又看了一眼,发现自己还真的很想再舔几口。
“你确定吃蛋糕前想再玩一次?”沈惜清楚自己的状态,歇了这么久,完全可以再战一场了。
袁姝婵伸出舌头,舔舔嘴唇,挑衅似的瞅着他。
“以前的情趣内衣还在不在?”沈惜想起当年袁姝婵曾买过几件调情用的情趣内衣。反正当时就算被林跃发现,也可以说是买来穿给他看的,不怕被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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