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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弄玉紫狂
“想不想让我原谅你?”小紫身子动了一下,已经反应过来。
程宗扬抱紧她,狞声道:“想让我原谅你——就乖乖给我口一个!”“程头儿,你学坏了哦。”“我已经洗心革面了,往后坚决不当好人,就当坏人!坏得透透的那种!”“潘仙子还在等你呢。”“就让她等着好了。”小紫笑道:“你好会欺负她哦。”“这你就不懂了。潘姊儿其实人不坏,心地善良,温柔斯文,还特别有同情心,责任感。就是性趣爱好跟正常人不一样,你越是羞辱她,越是蹂躏她,她才会越兴奋,对你越依赖。”“那怎么会善良呢?”“因为她受虐都是对自己啊,又不是去欺负别人。受虐的心理有好多种,潘姊儿这种其实是一种圣女心态,觉得自己有责任有义务替别人承担痛苦,经受凌辱,甚至去牺牲自己。”程宗扬道:“身体越痛苦,受到的污辱越羞耻,牺牲越大,越能满足她的崇高感,越让她兴奋。另一边,她又因为受虐时产生的强烈性欲而自卑,下意识地认为自己的心态很淫贱,觉得自己应该受到惩罚。于是就陷入循环,越耻虐越兴奋,越兴奋越觉得自己应该受虐。”小紫笑道:“好变态。她是不是有病啊?”“这不是病,是一种与生俱来的性偏好。就好比我以前跟你说过的梁山伯和祝英台,知道祝英台是女儿身,梁山伯就不喜欢她了。还有救了白雪公主和睡美人的是同一个王子,她们一醒,白马王子就跑了。还有白雪公主就喜欢爸爸身上的老人味,王后发现之后才要杀她,咳咳……”程宗扬赶紧道:“我不是故意教坏你啊,反正你比我会玩多了。我是说,这是一种根植在基因里的性倾向,别说吃药了,连心理引导都不可能化解,只能靠道德感的束缚强行忍耐。潘姊儿也一样,遇到受虐就会出现生理反应,根本无法压抑,这种倾向她根本不敢表露出来,遇到我之前不知道忍得有多辛苦。”小紫笑道:“那她肯定喜欢那些太监。”“那可不对。你拿她跟刘娥一比就知道了。刘娥是群主式的,谁虐都可以,一群主人虐她一个都能兴奋。潘姊儿只允许一个主人。有她这种心态的人,最渴望找到真正的主人。只有认定的主人才可以任意羞辱她们,她们也会心甘情愿地接受各种无下限的羞辱。换成别人,她可不会兴奋,只会和正常人一样愤怒。”最新找回4f4f4f,c〇m“大笨瓜,你知道的好多。”小紫笑道:“是你自己编的吧?”“不许废话!赶紧给我口!”小紫可怜兮兮地望着他,“程头儿,你会原谅我吗?”“……死丫头,你故意的吧?”程宗扬恼道:“再用这种黏叽叽的腔调跟我说话,小心我一个没忍住,射你一脸!”“嘻嘻……”房间里寂无声息,床边那具女体犹如一具凝固的雕塑,始终保持着那种屈辱的姿势,没有一丝动作。
不知过了多久,环佩声响,两名女子走了进来。一个是自己见过的孙寿,另一个未曾见过,竟然穿着一身皂色的公服,如同街头的捕快一般。
白霓裳心跳斗然加剧,不会是唐国官方发现王守澄被杀,派人来抓自己吧?
那女子唇角挂着一丝嘲讽的笑意,语调有些奇怪地说道:“仙子来了啊。”白霓裳心头剧震,果然是来找自己的!可自己甚至连衣服都没有……正惶恐间,却听床边的女子开口道:“泉捕头,你好。”白霓裳心头一片纷乱,那个女捕快说的仙子是指她吗?她也有仙子之号?她是哪家宗门的?如此出色的人物,自己不会不知道,难道是自己认识的人吗?
而另一位,居然是位女捕头?她为什么能进到程侯的内宅?
泉玉姬嘲笑道:“仙子当日好威风呢,这会儿怎么趴到主子床边了呢?莫非还记着主子的仇,要来刺杀主子?”“主人命莲儿在此等候,一会儿好给莲儿的后庭开苞。”“怪不得光着呢。原来不是刺杀,是等着被主子刺。”泉玉姬奚落道:“那仙子可有的等了。主子这会儿有事,一时半会儿来不了呢。”“莲儿知道了。”“那你就撅着屁股,乖乖等着好了。来,把屁股再掰开点儿,让我看看仙子的屁眼儿,到底长得什么模样?”潘金莲低声道:“是主人的吩咐吗?”“你猜?”泉玉姬道:“要不是主子吩咐,我怎么知道仙子在这里呢?”潘金莲羞耻万端地低下头,咬着唇瓣,将白生生的雪臀分得更开。
“泥博大!好漂亮。”泉玉姬道:“要不要姊姊帮你开苞?”“这身子是主子的,莲儿作不了主。”“那就让我玩一下,就当你向我道歉了。”“好了,别逗她了。”孙寿笑道:“按着规矩,奴婢们用后庭服侍主子,要先灌肠,清理干净,再注些香露,祛除异味,好润肠怡情。可主子说了,他给仙子开苞之前,别的东西都不许纳入仙子肛中,连灌肠用的漏斗也使不得,这下可难住我们了,仙子,听说你聪颖明慧,给姊姊出个主意吧?”潘金莲红唇轻轻动了一下,又咬住唇瓣。
“啊!”潘金莲一声痛叫,却是泉玉姬捻住她的乳头,揉捏着挤出一滴血珠。
白霓裳掩住嘴巴,看着那具娇躯颤抖着,忽然臀间闪过一丝微光,却是她合拢的蜜唇间,多了一抹水迹,仿佛是穴内沁出的蜜汁。
“说啊。”泉玉姬笑道:“要不然我就把这根针插进去,从你奶子下面挤出来。”潘金莲吃痛地说道:“可以……可以滴进去……”“那要滴到什么时候?”潘金莲颤声道:“用……用滴漏……”泉玉姬笑了起来,“寿儿,去把滴漏拿来。”不多时,孙寿拿来一只莲花状的五层滴漏,最下面一层的受水池已经去掉,剩下四层莲花犹如宝塔,高约尺许,每一层下方都伸出一个小小的壶嘴。
孙寿将铜制的滴漏放到潘金莲臀上,让她用双手的食指扶住漏壶,其余四指仍分开臀肉,然后将壶嘴对着屁眼儿,把一瓶油状的香露倒在漏壶内。
清亮如水的香露注入漏壶,不多时,一滴香露从最上层的壶嘴滴下,落在下方莲花状的壶中。又过了片刻,第二层的壶嘴滚出一滴香滑的液体,带着一声微响,掉在第三层的莲壶中。
香露一滴一滴落下,终于,最下方的壶嘴冒出一滴晶莹的露珠,越来越大,最后坠落下来,正掉进壶嘴下方那只微绽的肛洞中。
“接得这么准?”孙寿禁不住道:“是碰巧还是有意做到的?”那女子带着一丝媚意,娇声说道:“莲儿通过指上的触感,感受到滴漏里液体的流动。再通过皮肤感知气流变化,觉察出露滴的高度和角度,以此判断出掉落的时机和方位。”白霓裳惊愕得瞪大眼睛,只靠指尖的接触,就能准确感知到铜漏中香露的流动,再通过皮肤接触到的气流变化,判定方位,同时控制身体,对露滴作出精准的反应——虽然自己没有尝试过,但这种精细入微的感知力和控制力,自己都不敢说能做得丝毫不差。
泉玉姬嘲笑道:“我还以为仙子的屁眼儿跟别人不同,能看得见呢。知道主子这会儿在做什么吗?”“莲儿不知道。”“告诉你吧。皇后娘娘怀上了主子的龙种,主子这会儿正大摆宴席,召集内宅所有的姬妾,为娘娘祝贺呢。可惜,要不是怕你这下贱的模样惊扰了娘娘,就把你叫过去,给大伙儿当个人肉漏壶,在旁边数着漏滴计时了。”泉玉姬嘲讽几句,“扶稳了!用你的屁眼儿接好,一滴都不许洒出来!”那女子轻声道:“莲儿知道了。”白霓裳心头一阵纷乱,那个皇后娘娘已经有孕了?自己会不会……孙寿伸头看了一眼,“白仙子还在睡呢?”“算了,改天再让她给娘娘敬茶道贺吧。”两女说笑着走远,室内只剩下那具雪滑的女体,还有香露滴落的轻响。
莲花状的漏壶像宝塔一样立在那只白美的圆臀上,透明的汁液从壶嘴依次滚下,最后掉入雪臀中那只柔艳的嫩肛中。一滴接着一滴,仿佛没有尽头。
最新找回4f4f4f,c〇m小憩过后的赵飞燕容光照人,这次家宴没有分席,而是用了一张大圆桌,家主当然坐在主位,赵飞燕和小紫分别坐在左右。
诸女逐一向主人和赵后道贺,同时各自从衣上剪下一小块布料,作为礼物,给未出世的孩子准备百衲衣。
程宗扬私下提过了一句,这些侍姬不少都有家破人亡的经历,用她们的衣料制成百衲衣,感觉是不是不太吉利?
但赵飞燕认为,只要能入夫君的内宅,都是命中有福,没有什么不吉利的。
孕妇最大,只要她高兴,程宗扬也没有什么好反对的,这会儿坐在主位,群钗左右环绕,又终于洗脱了不能生的恶毒谣言,心里的快意就像要涌出来一样。
赵飞燕按照内宅诸女的品级,给每人赏赐了一串金铢,一副带着程氏印记的头面:金钗、玉簪、金步摇、额饰、宝石或者珍珠的坠子。
诸女最高兴的莫过于赵合德,她坐在姊姊身边,兴奋得玉颊发红,不时伸手想摸摸姊姊的小腹。
最受屈辱的莫过于吕雉。以往都是这个儿媳向自己叩拜问安,执礼恭谨。如今却要自己向她道贺,庆贺的还是她怀上别人的子嗣!
不过在程宗扬警告的目光下,她还是屈膝跪下,和其他侍姬一样,开口道:“恭贺娘娘有喜。”赵飞燕微笑道:“大家同喜。”吕雉奉上衣料,赵飞燕却没有叫她起身,只温柔地说道:“婆婆如今既然被夫君大人收用,也该尽快怀上才是,好用尊体为夫君大人传宗接代。”吕雉双颊一热,暗暗屏息,压下羞意,低声道:“是。”赵飞燕美目流转,望着夫君柔声道:“妾身与婆婆虽然都曾母仪天下,却皆未曾有妊,若是我们婆媳这对凤体,都被夫君搞大肚子,倒是一樁佳话。”看着吕雉的羞愤和窘迫,程宗扬心下暗笑,看来赵飞燕在宫里没少受这位婆婆的刁难,如今终于扬眉吐气,有机会发泄出来。毕竟能坐稳皇后的位子,赵飞燕可不是合德那样的乖乖女。
小紫拿起一只剥开的桂圆,递到吕雉嘴边,笑道:“祝你早生贵子啰。”“多谢妈妈。”吕雉满口苦涩地含住桂圆,一不留神,连果核也一并吞下。
其余诸女倒没有多少妒意,赵飞燕身份尊贵,当初又在金殿上服侍过主子,她第一个怀孕,大家都没什么好说的。倒是她能怀上主人的子嗣,让诸女心思都活络起来,若是自己也能为主人怀上一男半女,在内宅的地位即便比不了几位主子,也定然能凭子而贵。
其中心思最热切的莫过于孙寿、成光和尹馥兰。她们向娘娘恭贺过,得了赏赐,便迫不及待地换了簪钗耳坠,希望能沾一分喜气。
阮香琳同样心动,她是内宅唯一生过的,虽然被中行说当面嘲讽,但私心还是盼着能怀上相公的子嗣。她唯一担心的是师师,自己委身于人倒也罢了,若是再有了身孕,不知女儿会不会接受……赵飞燕有孕的事关乎汉国国体,无法宣扬,但毕竟是程宅难得的喜事,莺声笑语间满座尽欢,其乐融融。程宗扬连饮数杯,心情畅快之下,感觉伤势都好转了许多。
忽然脚步声响,一个身着劲装,贴着大胡子的人影推开门,风尘仆仆闯到席间。
他二话不说,拿起乳糜一口饮干,然后递给旁边的孙寿,“再去盛一碗。”口气蛮横霸道,声音就跟公鸭一样,却是中行说。
孙寿惹不起他,乖乖拿着碗去盛粥。
程宗扬道:“事情办好了?”“我办事你还不放心?”中行说从怀里抱出小贱狗,往地上一放,得意洋洋地说道:“绝对能让他们把狗脑子都打出来!”大明宫,清思殿。
杨玉环斜着身靠在锦榻上,一手支着香腮,满脸不耐烦地听着外面的交谈。
屏风外,唐皇李昂正与宰相郑注、李训、御史中丞李孝本、京兆府少尹罗立言、左金吾卫大将军韩约、邠宁节度使郭行余等人紧张地商议着。
“……五具尸体已经验明正身,都是王枢密使的心腹,”罗立言道:“臣召其宅邸下人询问,王枢密使昨日晨间接见了几名客人,随即出门。当时未用车舆仪仗,只带了五名亲信,随后便再无消息。”李昂道:“能否断定他是确然已死,还是别有缘故?”罗立言摇了摇头,“骸骨尽成齑粉,无从验证。不过冠服、印玺等物确系王守澄所有。尤其是袍服上的刀痕血迹,王守澄若是中刀之人,绝无幸理。”李昂道:“凶手会是谁?”御前议事,罗立言不再隐瞒,“回陛下,现场所洒骨骸共分为七处散布,其大小、方位,正与魏博、平卢等七处藩镇相应。此举若不是下手之人刻意示威,便是故布疑阵。”“依卿之见?”“王守澄此贼贪婪刻毒,仇家甚多。又与仇士良、鱼朝恩等人勾结,一力主张削除藩镇,与诸镇势同水火。但彼等削藩非是为朝廷着想,而是与阉贼田令孜相类,意欲将藩镇据为己有,不容朝廷染指。”田令孜靠打马球,将其兄推为剑南西川节度使,将唐国最为倚仗的蜀中藩镇牢牢把控在手中。这也是李昂将削藩放在诛宦之后的根本原因,否则那些执掌神策军和枢密院的阉贼都与田令孜一样上下其手,朝廷出兵打下的藩镇,转眼便都成了他们的囊中之物。因此李昂宁肯不削藩,也要先诛除这些无法无天的阉奴。
李昂道:“这么说,是藩镇按捺不住,向王守澄下手了?”“能在京师无声无息杀死王守澄,这样的势力绝不太多。”罗立言道:“而此时恰恰就有一位——魏博乐从训。”李昂有些不安地挪动了一下身体,“魏博牙兵竟然如此凶悍?”“启禀圣上。”郑注开口道:“臣下刚得到一个消息——乐从训所领的魏博牙兵,昨日莫名少了近四十人。”“哦?”连同李昂在内,众人都不由一惊。
郑注道:“乐从训所带魏博牙兵有三百人,昨日进出唯有二百余人,除四十人不知去向之外,据说乐从训本人也因堕马受伤,延请医生为其诊治。但所请医生只有一位专治跌打损伤,其余几位皆是金疮医。”韩约一拍大腿,“果然是他们斗了起来!郑相让人散播宦官们力主削藩的传言,可见神效!”“未必就是藩镇。”另一位宰相李训道:“罗少尹,我听说凶案现场如今被人控制了?”罗立言有些尴尬地说道:“都是宫里的内侍,京兆府的差役不敢阻挡,人也被他们尽数扣下。”御史中丞李孝本道:“为何是宫里的内侍?”罗立言道:“想来应该是王守澄的手下。”李训摇了摇头,“我得到的消息,抢先封锁现场的是仇士良手下的鹰犬。随后鱼朝恩的几名义子也带人赶到杏园,与仇士良的手下冲突了一番。最后李辅国的人出面,才没有当场闹翻。”罗立言与韩约对视一眼,“鱼朝恩与仇士良为何如此急切?”“因为他们找到了目击者。”李训道:“凶案发生之前,有人遇见一辆马车驶入杏园。因为躲闪不及,还被驾车之人骂了一句——那人虽然留着须髯,打扮成江湖的武夫,但声音尖细,乃是一名乔装打扮的阉人。”众人齐齐动容,凶案虽出现在杏园,但现场并没有焚尸的痕迹,显然是移尸于此。要将五具尸体移到杏园,不可能靠人背肩扛,这辆突然出现的马车极有嫌疑,而车上乔装的宦官更耐人寻味。
李昂道:“是阉贼内讧?”李训道:“未为不可。”郑注道:“莫非是仇士良?”说着他精神一振,拱手道:“皇上用二桃杀三士之计,以波斯胡商为饵,引得仇士良、王守澄、鱼朝恩等人争夺不休,果然英明无过于圣上。”李昂露出笑容,“若非你们这些股肱之臣,朕也难设此计。”李训信心满满地说道:“如今王守澄已死,仇士良与鱼朝恩反目成仇,只要稳住李辅国,不难将他们一网打尽。”李昂面色微微涨红,他吸了口气,沉声道:“罗卿家。”罗立言伏地道:“臣在!”“朕任命你为京兆府少尹,权知府事,目的就是京兆府的千余隶卒,卿家一定要将他们牢牢握在手中。”“臣遵旨!”“郭卿家。”郭行余拜倒,“陛下。”“你与王璠召募的军士可曾备齐?”“回陛下,臣与王璠所募之兵各有一千余人,合兵可得三千之数。只待陛下发令,即可进京。”“好!韩约!金吾卫现今如何?”韩约跪地抱拳,“末将所领金吾卫六百将士,另有各城门、武铺、骑卒兵士千余,皆奉圣上号令!”“好!如此合兵可得六千余人!李孝本!”“臣在!”“你的御史台仆从现有何数?”“当有五百!”“以此五百守紫宸殿,其余六千之众,诛灭阉竖,足矣!”众人齐声道:“圣上英明!”李昂意气风发地说道:“朕原欲以波斯之财为饵,引诸阉内斗,今彼等自行杀伤,诚为天赐良机!便按原定之计!后日为王贼发丧,诏令诸内臣,自博陆郡王以下,尽行送葬。由郑、李二卿率亲兵护送,至则尽杀之。”郑注与李训齐声应道:“遵旨!”“李孝本、罗立言、郭行余、韩约!”李昂道:“届时尔等四人领兵齐至宫中,关闭宫门,搜索阉竖余党,尽行诛之!”“臣等遵旨!”李昂兴奋得满脸发光,“待收回兵权,朕便逐一削平藩镇,收复河山,如此方不负列祖列宗!”群臣齐声道:“圣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六朝燕歌行 六朝燕歌行 第十六集 霓开莲动 第七章 幽泉流腻
第七章·幽泉流腻2020年4月10日诸臣退下,李昂来到屏风后,难掩兴奋地说道:“姑姑方才听到了,那帮阉奴内斗,王守澄死无葬身之地!”杨玉环挑起唇角,“恭喜皇上。”说着她懒洋洋换了个姿势,“只不过你叫我来做甚?听你跟那帮大臣互相吹牛逼吗?”李昂苦笑道:“这几位都是忠心的臣子……”“忠心?”杨玉环哂道:“够忠心吧,死在哪儿来着?哎呦,我差点儿忘了呢,还是你下的诏书,把堂堂宰相远贬到偏郡,形同流放。武元衡够忠心吧?被人杀了也就杀了,皇上也没想过给他报仇啊。还有……”杨玉环冷笑一声,没有再说下去。
李昂拱手深施一礼,“姑姑,以前之事,我知道是我错了。但群阉势大,只能虚与委蛇,徐徐图之。”“所以你就找了这帮人?”杨玉环冷笑道:“尽是些纸上谈兵之徒!张嘴千余,闭口六千。你问过那两位节度使召募的都是什么人吗?姓郭的召了三百多邠宁兵,倚为心腹,他都没看看那些邠宁兵都是老兵油子,还指望他们上阵拼杀?
王璠更是妙人,召集了数百寇匪豪强,就自以为是精兵良将,要跟神策军一决雌雄,我还真没看出来,这个贪财好色的家伙竟然是个勇士呢?““还有韩约,他一个太府卿,官拜左金吾卫大将军,这才上任几天?你问问他,金吾卫那六百个人他都见过没有?李孝本,御史中丞,他一个文官就别凑这热闹了,还五百仆从?你让他数数,御史台的仆从全加起来有没有二百。”杨玉环越说越恼,“郑注跟李训那点亲兵够干什么用?你别让他们两个自己先掐起来就是好的!”李昂道:“我知道姑姑对我很失望。但姑姑也知道,那帮阉奴着实可恨,把控北司,侵夺南衙之权,如今更是变本加利,连宣读朕的旨意,那些阉奴都敢向官员索贿。即便身为宰相,若不随身携带钱铢,贿赂传旨的太监,连朕的旨意都听不到!阉奴弄权如此,我怎敢削藩?”李昂握紧拳头,毅然道:“这一次我一定要做出一番事业!让姑姑看看我李唐皇室子孙,绝不受制于阉奴!”杨玉环翻了个白眼,“说吧,你想让我做什么?”“天策府……”杨玉环露出一丝笑意,“你终于想起他们了。”“我想请姑姑转告卫公,届时……届时请他们紧闭府门,切莫参与此事。”杨玉环看着他,眼神从喜悦逐渐变得冰冷,最后开口道:“李二,你跟我说实话。你就那么怕天策府的人执掌兵权吗?”李昂坚定地说道:“天策府的人我可以用,但绝不能让他们再和从前一样,掌控府兵——阉奴虽然弄权,但从未有临阵反叛之举!”杨玉环怒道:“天策府有吗?”“正因为没有我才更要防备。”李昂道:“天策府只要有一个叛将,大唐便再非我李氏天下!”杨玉环无语良久,然后站起身,“好,很好,你真的长大了。这话我会转告给卫公。皇上放心,他们绝不会胡乱出手,抢了皇上你的功劳,卫公这点眼色还是有的。”“还有一事。”李昂在她背后说道:“到时请姑姑帮我盯住一个人。”“李辅国吗?”杨玉环冷冷道:“皇上是不是太看得起我了?你觉得我能斗得过那位博陆郡王?”“不。李辅国那边我已经安排好人手,姑姑只须帮我盯住鱼朝恩便是。”杨玉环转过身,“鱼朝恩?”“他在神策军根深蒂固,姑姑能缠住他片刻即可。”李昂低声道:“我现在唯一能真正相信的人,只有姑姑你了。”“真没想到,李二你现在也会说好听话了?”“姑姑知道,我从小就不会故意去讨好谁。为了这一天,我已经谋划多时,就算玉石俱焚,也不能再任由阉奴们将朝政败坏下去。”看李昂脸上的激愤,杨玉环无声地叹了口气,“我知道了。到时你派人通知我吧。”“多谢姑姑。”李昂笑道:“此时宫门已闭,姑姑回去也晚了。正好母后多日未曾与姑姑相见,不若今晚便宿在宫中。母后前几日还说,姑姑一直喜欢长生殿,她当上太后,才专门挑的长生殿居住,没想到姑姑反而来得少了。”杨玉环鼻中微微一酸,李二果然还是那个没什么心机的大男孩。长生殿还是自己幼时在宫中的住处,后来开府,便搬到十六王宅,怎么好再随意进出宫禁。
只希望他这一次真能百神庇佑,遇难呈祥,逢凶化吉。
“我自己过去便是。”杨玉环走出殿门,唤道:“高力士,随我去长生殿。”日影西沉,暮色来临。
室内被幽暗的夜色笼罩,床边那具女体却白得仿佛在发光,在黑暗中愈发鲜明艳丽。
时间已经过去了一个时辰,她始终保持着最初的姿势,就像一具精美的玉雕般,跪在脚榻上,一动不动。
远处不时传来说笑声,道贺声,可以想像那边宴席间热闹欢庆的气氛。而这里就像被人遗忘的角落,无人理睬,无人在意。
白霓裳不知道她有什么感受,但自己有种莫名的失落感。一边羡慕那位赵皇后所受的宠爱和照顾,一边隐隐担心自己是否会被她们排斥。
白霓裳的目光停留在旁边那具女体上。她腰肢低垂,臀部向上挺起,双手抱在臀后,两根食指相对,指尖扶着那盏莲花状的铜制刻漏。漏壶中的香露沿着壶嘴逐级滴落,晶莹的漏滴在黑暗中泛起微光,每一滴都映出下方雪白的圆臀和优美的女体,然后带着微响,坠入莲花盏中。
此时香露已经滴去一半,清亮的露珠从高处坠下,准确地滴到雪臀间那只小巧的嫩肛中,然后消失不见。每一滴落下,那只娇嫩的屁眼儿都微微一颤,将香露收入肛内,没有一滴溅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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