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朝燕歌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弄玉紫狂
潘金莲被推倒在床上,面朝下,身体平躺,她双腕被绑在背后,一双玉腿并在一起,洁白的娇躯曲线动人。
程宗扬吃完点心,拍了拍手,“今晚要趴着睡,顺便把你屁眼儿撑开,看撑一晚上,能不能变大。”潘金莲柔声道:“是,主子。”程宗扬伏身趴在她玉体上,已经勃起如铁的阳具捅入她柔软的肛洞内,然后道:“按你平常的功法,运行真气。”“是。”潘金莲默默催动丹田,真气在经脉中运转。
程宗扬朝白霓裳招了招手,“过来。”白霓裳顺从地挨着他躺下,被他一手握住乳球,一条腿也伸了过来,放到她两腿之间。
白霓裳羞赧地拖过被子,将三人一并盖上,然后仰着身子,一边被他把玩双乳,一边将下体贴在他腿上,让他随时能碰触自己的秘境。
程宗扬压了压身下香软的白玉肉垫,然后将白霓裳搂得更紧一些,将她一只圆硕的美乳也压在身下,这才满意地放松身体。
“头一回跟两位仙子睡觉,居然有点儿睡不着。”程宗扬对身下的玉人道:“一边运行真气,一边帮我数羊。数一只,屁眼儿就紧一下。”潘金莲嘴巴被塞着,只能轻轻“嗯”了一声,一边收紧肛洞,用受创的屁眼儿夹紧他的肉棒,然后柔柔松开。
程宗扬侧着脸,与白霓裳的玉脸近在毫厘,那对红宝石耳坠在颊侧,使她看起来像新嫁娘一样,面带红晕。
他捻着白霓裳的乳头道:“你的敏感区是不是奶头?”白霓裳红着脸道:“什么是敏感区?”“身上一摸就有感觉的地方。”“……是。”“怪不得一摸你的奶子,你下面就湿了。”白霓裳难为情地小声道:“我也不想……这么淫荡的……”“怎么淫荡了?”“你说的……我的奶子长得太淫荡了……”程宗扬大笑起来,“原来是这个。我没跟你说过吗?我就喜欢淫荡的。”白霓裳美目微微一亮,“是这样的吗?”“废话。我的女人,在外面越端庄越好,在家里越淫荡越爽!外面是圣女,床上是浪女,怎么玩都放得开,这样才过瘾。”张恽果然没有骗自己,说的都是真的。
白霓裳含羞道:“我……我知道了。”“奶子这么大,真应该跟你打个奶炮。”白霓裳小声道:“好的。”“还有呢?”“还有……屁眼儿……”程宗扬笑道:“没忘就行。翻过来,让我比你们两个仙子的屁眼儿。”白霓裳翻过身,双手剥开臀肉。
片刻后,身后传来一声口哨,“白仙子的屁眼儿真不错,比潘仙子的也不差多少。”白霓裳心头顿时一甜,终于放下持续了一整晚的担心。
程宗扬抬起左手,朝身下白玉般的美臀打了一记,“用力点儿!”“嗯。”潘金莲鼻中应了一声,一边用力收紧肛洞,一边挺起雪臀。
程宗扬压在她温香软玉的娇躯上,就仿佛在波浪起伏的海面上漂浮。随着她腰臀轻柔的挺动,阳具在她光滑软弹的圆臀间进出着,柔嫩的屁眼儿不时夹紧,舒爽之极。
程宗扬笑道:“你看潘仙子多浪。”白霓裳鼓足勇气道:“我……我也可以……”“哦?”白霓裳红着脸小声道:“你睡觉的时候,可以把手放在我小穴里……”“这里吗?”“啊……那是我的屁眼儿……”“你帮我找找位置。”白霓裳羞答答拉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臀间,将他的手指送入自己的蜜穴,然后收紧穴口,一边数着羊,一边温柔地套弄着,让他享受自己的柔滑和软腻,直到沉沉睡去。
虽然隔着一层,不算是正宗的双修,但程宗扬还是设法将真气送入潘金莲体内,形成一个双周天的大循环,靠她催动真气,来替自己运转,功效比双修差了许多,比自己催动运行周天还要差了一些。但胜在不需费心,潘姊儿的修为也够用。
程宗扬不禁有些怀念卓美人儿,如果有她在,阳具在她体内插一晚上,效果肯定会更好。
亲仁坊,咸宜观。
今日已经是正月十三,长安城中的节庆气氛反而更浓,从坊门开始,直到咸宜观门前,沿途张灯结彩,挂满了形形色色的烦乱,观前的空地上更是堆起一座近十丈高的巨型灯树,气势磅礴,壮观无比。
“再过两日便是上元节,”任宏道:“明天开始取消宵禁,一连三日不禁夜游,长安城中百姓云集,车马塞路,市坊灯明如昼,热闹非凡。”程宗扬明白过来,原来是正月十五的元宵节快到了。道门以正月十五为上元节,敬贺天官紫薇大帝圣诞,宣称天官下界,赐福万民,是唐国最重要的节庆之一,怪不得咸宜观如此重视。
前天晚上险而又险地杀掉王守澄,给程宗扬狠狠敲了记警钟,昨天除了大张旗鼓前往镇国公主府,给杏园的凶案创造不在场的证据,自己一整天都在内宅疗伤苟且,就是怕再撞上王守澄那种阴险毒辣的死太监。
黎明时,自己又拿白霓裳用了一回,伤势再有好转。但想彻底恢复,就不是一天两天的事了,除非自己舍得把黛绮丝开苞,或者把潘姊儿的处女给用了。
可惜两者都手尾太多,黛绮丝还好点儿,顶多变成淫物,潘姊儿要是露出马脚,保不定燕姣然就要杀过来讨个说法了。有过面对王守澄的经历,程宗扬现在对这种成名高手深为忌惮。拿潘姊儿的处女治伤,回头再连命都丢了,图啥呢?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吗?可自己还有满园的花没采呢。
程宗扬身着便服,打扮成富家公子的模样,身边除了任宏,还有韩玉和星月湖大营几名兄弟暗中跟随。
如果有选择,程宗扬更希望把老兽带上,那厮的块头儿够大,万一有人动用弓弩,拿来当肉盾也好使。可惜青面兽的模样实在太显眼,他要跟在身边,隔着两三里地,别人就知道自己来了。
幸好亲仁坊紧邻着自己所住的宣平坊,要是在长安城西,一路跋山涉水地赶过去,自己只怕还得向天策府求援。
人到用时方恨少,程宗扬原本觉得自己手里的人已经够用了,可蛇夫人和罂粟女一走,内宅的实力立刻下降一大截,不得不把受伤的吴三桂和敖润留在宅中看守。昨日贾文和往舞都传信,自己专门让加了一句,赶紧打听打听朱老头那个老东西在哪儿,告诉他紫丫头让人欺负了,看他管不管。
咸宜观内香火缭绕,人气鼎盛,但见识过娑梵寺花样翻新的各色名堂,只能说,诸位道长的思想实在太僵化了,抱着固有的传统不丢,完全无法跟上形式,无论打蘸敬香,还是焚香祭祀都是老一套,难以满足百姓日益增长的精神需求。
再这么下去,迟早要被佛门给彻底压倒。
最新找回4f4f4f,c〇m程宗扬与任宏扮作香客,先到主殿给三清上香敬拜,然后在观内信步游览。
他小心避开齐羽仙所在的区域,但会不会被黑魔海的人认出来,自己心里也没底,只能看运气了。不过从齐姊儿特意示好来看,就算暴露,也不会有太大的危险,否则自己那天就不约在咸宜观见面了。
两人装作闲逛,走进侧院,与一帮诗酒唱和的文士擦肩而过。
院中有一间观堂,里面供着九天玄女像。这会儿几名女客和一名戴着玉叶冠的道姑正在敬拜神明,拂拭香案。
程宗扬从案上拈了支香,向九天玄女拜了三拜,恭敬地插入香炉,然后微笑道:“玄机仙子。”鱼玄机回过身来,“原来是程侯。”她稽首施礼,“不知君侯今日来此,有何见教?”“过两天就是上元节,我专程来道观上香,祈求神明保佑寒门家宅无忧。”鱼玄机道:“玄女娘娘乃诸仙诸真诸圣之宗,神机莫测,至灵至感,至圣至慈,救世定乱,阐法能仁,君侯不妨多拜几拜。”“有道理!”程宗扬又拈了两支香,在烛火上点燃,朝神像拜了几拜。
鱼玄机看了任宏一眼,与同伴飘然而去。
半个时辰之后,程宗扬出现在宣平坊一条背巷内。这里离他的住宅只隔了两条横街,但环境差了许多,路上积雪半融,满地泥泞。还有几户人家养了鸡鸭,在笼内“咯咯”地叫着。
程宗扬打开手中沾满香灰的纸条,确认了一下地址,然后径直来到巷尾一间小客栈。
那客栈临街是一座两层的小楼,墙壁的油漆已经斑驳,大门落着锁,门槛下一丛枯草被残雪覆盖,枯黄的枝茎在风中微微摇动,显然已歇业多时。楼上一扇窗户坏了半边,也无人打理,露出黑洞洞的缺口。
程宗扬装作提鞋,往后瞥了一眼,确定周围无人,当即轻轻一跃,灵巧地钻进窗口,落入楼内。
楼上的地板已经有年头了,红漆脱落,露出发白的木纹,有的裂开,有的变形翘起,随便一踩都会“吱呀”作响,不过地上倒还干净,像是被人打扫过,并没有多少灰尘。
程宗扬一路走来,脚步轻如狸猫,悄无声息。
走到尽头一间客房,程宗扬推开半掩的房门,一个风姿秀美的少妇正静静望着他。
程宗扬微笑道:“黎门主,别来无恙?”黎锦香轻轻一笑,“如今该叫周夫人了。”程宗扬不屑地说道:“那家伙也配?”“程侯也是明理之人,岂能当妻骂夫?”“好了,我们不兜圈子了。”程宗扬抱拳一揖到地,“前天多谢你了。”黎锦香没有避开,只问道:“程侯何时认出妾身的?”程宗扬苦笑道:“坦白地说,直到你那一剑刺出来,我都没敢往那儿想。”黎锦香道:“看来妾身那只锦囊白放了。”“幸好你放了那只锦囊,我闻到上面的香气,就猜想是一个我认识的人。你从背后刺那一剑时,我闻到那股香气,才知道是你。”“既然程侯没认出妾身,那一剑为何不避开呢?”程宗扬道:“你在厢房杀掉那三名太监的时候,我就知道有人在动手。虽然不知道那人的是谁,但以一敌三,显然不是跟那帮太监一伙的。”“妾身出手时十分小心,没想到还被远在厨中的程侯识破端倪。”程宗扬不会说自己是通过生死根吸收到的死气,意识到厢房出现异变。他笑道:“我当时不知是敌是友,索性赌一把大的。能赢当然最好,即使输了,也死个干脆,免得落到那阉人手里,生不如死。”黎锦香笑道:“怪不得程侯不发一语,不交一言,却能配合得不差毫厘。”“你那一剑够险的,差一点儿就把我刺个对穿。”“若非如此,岂能瞒过王守澄?”程宗扬看着她,“为什么?为什么要冒那么大风险救我?”黎锦香掠了掠发丝,“妾身虽然救了程侯,但也是设法自救。”“你有危险?”面前的女子坦白地说道:“若非程侯杀了王守澄,前日是白霓裳,后日就是黎锦香了。”程宗扬沉下脸来,“那帮该死的太监!”黎锦香道:“白仙子可好?”程宗扬没想到她突然问起这个,猝不及防之下,有些狼狈地说道:“还好,还好。”黎锦香轻笑道:“白仙子仙容妙态,世间少有,恭喜程侯得偿所愿。”程宗扬干笑道:“你怎么会这么想?”“程侯风流之名,妾身早已听闻。那日程侯经脉受创甚重,仍不忘带走白仙子,如此怜香惜玉,想必程侯不会错过。”你还真了解我啊……程宗扬索性道:“你呢?”“我?”“嫁给周飞,你甘心吗?”黎锦香轻笑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妾身一介女子,有何不甘心的?”程宗扬看着她,意味深长地说道:“阉狗吗?”黎锦香笑容僵在脸上。
程宗扬冷笑道:“他知不知道他攀上的太监在打他老婆的主意?还是说,他为了巴结那些太监,甘愿把自己的妻子当成了礼物?”黎锦香抿紧红唇。
程宗扬道:“你那位丈夫,也是个太监。”被他当面揭破,黎锦香眼圈顿时红了。
程宗扬上前,一把搂住她,“成亲半年,尚是完璧,你还没有尝过做女人的滋味吧?”“你……”“你那一剑刺来的时候,我在赌,赌这是我唯一翻盘的机会。幸好,我赌赢了。你也在赌,赌一个脱离苦海的机会,恭喜你,也赌赢了。”程宗扬抱起她,放到旁边床榻上,“一剑,双赢!”“你……”“你不愿意吗?”黎锦香望着他,忽然仰起螓首,吻住他的嘴唇。
黎锦香年龄很小,如今还不满十九,虽然成亲后换了妇人打扮,其实还是个少女。她娴静淑雅的外表下,却有着非同一般的决绝,就如同她前晚那一剑,舍生断死,一往无前。
她柔软的香舌与身前的男子纠缠在一起,带着不顾一切的决然,还有一丝报复的快意。
良久,她松开嘴,明亮的双眸充满了义无反顾的逼人神采,红唇间吐出两个字,“肏我!”程宗扬跨在黎锦香身上,三把两把扯去她的外衣,然后挽住她贴身的小衣。
黎锦香静静看着他,没有一丝挣扎。
程宗扬却犹豫了,自己一方面是试探,另一方面也是昨天刚下过决心,今后要当一个坏得透透的坏人,向杨妞儿学习,能不要脸就坚决不要脸。
可这一杆子下去,自己是痛快了,黎锦香呢?她怎么办?还有周飞,他敢来刺杀自己,打死他没二话,但上他的老婆……这事儿也太不男人了吧?
就算要帮黎锦香,用得着搞性交易吗?人家又不欠自己的。
忽然,贾文和魔鬼般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你是圣人吗?”你全家才是圣人!
程宗扬一咬牙,扯开黎锦香贴身的小衣,接着是她的亵裤。
黎锦香白净的玉体一丝不挂,她没有遮掩身体,就那样裸着雪白的双乳和下身,平静地看着他,漆黑的双眸宁静得没有一丝情绪。
“黎门主。”“我说过,不要叫我黎门主。”黎锦香唇角露出一丝嘲讽,“你现在肏的是周飞的老婆,那个大弁韩废物的妻子。”程宗扬深深看着她,“你是在报复他吗?”“他也配我报复吗?”黎锦香淡淡笑道:“他是个废物,废物的老婆就应该被人欺负,被人糟蹋,被那些不知从哪里来的男人和女人们随意羞辱,尽情嘲笑和辱骂。”黎锦香笑着,眼圈却慢慢泛红,“他们会把那个废物骗得团团转,让他为了他梦里的大业在外四处奔走,然后把他的老婆叫来,给他们陪酒,卖笑。终于有一天,他们会忍不住对他的老婆动手,在某个晚上,把周飞的妻子带到暗室里,把他们肮脏的阳具轮流插到她的身体里面。然后每一次周飞出门,他的妻子都会成为那些男人公用的娼妓,被他们随意奸淫取乐。甚至素不相识的男人提到周飞的妻子,都会露出暧昧下流的笑意。”“你想得太多了。”黎锦香轻轻笑了起来,“你以为这是我想的吗?不,这是我亲眼见到的。”程宗扬皱起眉头。
黎锦香没有再说下来,而是瞥了他一眼,“你知道他最鄙视的人是谁吗?”“谁?”黎锦香轻笑道:“程氏商会的少主,舞阳程侯。”程宗扬一脸的不可思议,“我还没鄙视他呢,他居然还鄙视我?凭什么?”“凭你是殇侯的私生子,是个不劳而获的废物,偏偏靠着出身坐享其成。”黎锦香轻笑道:“他一个出身寒微的异域平民子弟,如今能跻身高手之列,全靠着自身努力,白手起家,最看不起的就是你这种倚仗家世欺人的世家公子。”卧勒了个大槽!我还想着自己是不是有点过分,合着你丫的自己就脑补了一出大戏,什么人生逆袭,莫欺少年穷,寒门子弟打脸嚣张富二代……程宗扬气得脑门都快冒烟了,你他妈才是私生子!你全家都是私生子!
“我可以再告诉你一件事。”黎锦香道:“周飞在升平客栈包了间客房,一有空就会去那边。”“他想干什么?”黎锦香笑了起来,轻声道:“他在偷窥你的姬妾。”程宗扬脸色黑如锅底。干你娘!你丫的操的什么心思?难道还想绿了我?
你老婆脱光了放在我面前,我还在心理斗争呢,你倒先惦记上我的姬妾了?
你他娘的还真是个人才啊!
“他跟十方丛林商定的出手条件,是在瓜分你的姬妾时,他要先挑。”程宗扬眼中杀气大盛,“他要挑哪个?”黎锦香轻轻吐出两个字,“孙寿。”你还他娘的真敢想啊!老子的狐狸精你都敢打主意?狐狸毛都不给你!
“还有,”黎锦香望着他的眼睛道:“紫姑娘。”“呯!”程宗扬眼球的血管爆掉一根,眼中染上一抹血红。
“周飞的老婆是吧?”半晌,程宗扬露出一个凶狠的笑容,狞声道:“来,让我看看周飞的老婆下边是什么样的?”(第十六集完)
六朝燕歌行 六朝燕歌行 第十七集 世事如棋 第一章 谁家红杏
2020年5月23日第一章·谁家红杏眼前是一间简单的客房。狭窄的木床只能供一人容身,床头放着一只木枕,靛蓝的床单和被面已经褪色。布料半旧不新,但洗得干干净净,显得温馨而又舒适。
床侧挂着一幅布制的帐幔,白色的布料洗过多次而变得稀疏,在时光的浸染下,微微有些发黄。脚下的地板已经有些变形,露出透光的缝隙。仿佛随时会有炊烟和饭菜的香气从裂缝中飘来,伴随着店家和客人们的笑语声,让客房充满人间烟火的气息。
程宗扬已经很久没有用过类似档次的物品。即使在留仙坪的小客栈,他用的也是汉国宫廷级别的锦衾绣枕。
用惯了上等的绫罗绸缎,突然接触到这种洗得发白的蓝色布料,让他有种异样的感觉,似乎正在打开一个全新的副本,进入一个未曾经历过的场景。
眼前的一切都如此平凡,如此真实。就如同路边随处可见的小客栈一样,随时上演着世间百态。
唯一让人觉得不真实的,是床上那具如玉的娇躯。
面前的女子身无寸缕,洁白的肌肤犹如上好的丝绸,光滑而富有光泽。此时她玉体横陈榻上,身体每一个隐私部位都毫无遮掩地暴露在自己面前,就像一株刚刚绽放的白海棠,鲜妍夺目。
她正处于少女向少妇过渡的阶段,身体如同少女般鲜嫩,打扮却有着少妇的风韵。梳着妇人的发髻,如同过门的新妇一样开过脸,然而依然是未经人事的处子。
即使已经习惯了六朝的美女如云,黎锦香的姿色仍然让他怦然心动。秀眉檀口,香腮如雪,温婉中带着一丝娇媚,尤其是那双灵动的美目,更是锦上添花,使她整个人都鲜活起来。单看外表,根本看不出她柔美风姿下的英气与果决。
此时的黎锦香唇角带着嘲讽的笑意,既不是嘲讽面前的男子,也不是嘲讽自己,她只是在嘲讽那个被叫做“周飞妻子”的女人。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挑衅,似乎在故意激怒这个依靠父萌的二世祖……想起这茬儿,程宗扬气就不打一处来。
合着我辛辛苦苦,出生入死,在大弁韩那小子眼里,只是仗着私生子的身份不学无术,欺男霸女,坐享其成?脑补也要有限度好吧!就你这眼神还敢觊觎小紫?疯毬了吧?凭你丫的脑洞够大,里面全是水吗?
带着一股恼怒,程宗扬握住少女柔润的膝弯,粗暴地朝两边拉开。
“啊!”黎锦香有些痛楚地颦起眉,眼中却露出报复的快意。
“想看周飞老婆的下边吗?”黎锦香双手伸到下体,将自己娇美而又柔嫩的秘处剥开,轻笑道:“给你,尽管看吧。”少女的隐秘部位毫无遮掩地暴露出来,在她指下像鲜花一样绽开,外侧的阴唇轮廓清晰,肌肤如雪,内侧的小阴唇柔润红艳,软腻得仿佛要融化一般。
黎锦香剥得很用力,那只鲜嫩的性器被撑开成菱形,连秘藏的穴口都被剥得张开,露出少女嫩穴内一抹湿腻的艳光。
程宗扬抬起眼,“周夫人,你很贱啊。”黎锦香吃吃笑道:“周飞的老婆就是最贱的。她的贱屄除了周飞,谁都可以随便玩。”“你有没有被玩过?”“我说有,你会不会很失望?”黎锦香轻轻笑了一声,“我很小的时候就被人玩过。他以为我不懂。但我永远都忘不了他那张脸。”“谁?”“庞白鸿。”黎锦香道:“我爹爹死得早,全靠他们才能勉强维持剑霄门。为了养活我,我娘放下体面,不管谁来,都要陪他们。可她不会想到,那个死胖子刚睡过她,就在教她女儿练剑的时候,用他肮脏的嘴巴去亲她女儿的下边。”程宗扬想起黎锦香斩断庞白鸿手臂时的狠辣,一剑斩下,毫不迟疑……该死的恋童癖!
黎锦香笑着淌出泪来,“是不是觉得我很脏?如果不是这样,他们怎么会把我嫁给周飞?那条阉狗迟迟没跟我圆房,他们比周飞还着急。恨不得赶紧让周飞大展雄风,给他的老婆开苞,然后他们好轮流肏周飞的老婆。”黎锦香轻笑着补了一刀,“你那位紫姑娘落到周飞手里,下场也不会比我好多少。”程宗扬一股怒火直冲脑门,“少废话!把你的贱屄扒开!”黎锦香带着泪向他抛了个媚眼,媚声道:“这只贱屄连周飞都没有看过,如果不算小时候,你是第一个看到它的人。瞧,是不是很漂亮?”少妇玉白的手指撑开下体,露出红嫩的蜜穴,一边柔柔地拨动着,一边道:“这是周飞老婆的外阴……这是阴蒂……这里是小阴唇……下面是穴口……请程侯老爷随便摸吧。”黎锦香笑道:“对周飞的老婆不用客气。”程宗扬冷哼一声,双手伸到她臀下,微微抬起,用拇指分开柔嫩的穴口,露出里面的处女膜。
“请粗暴一点。”黎锦香笑道:“如果换成周飞,或者广源行的人,对你那些娇妻美妾可不会这么温柔——啊!”程宗扬用左手拇指和中指撑开她的穴口,将里面那层处女膜翻得显露出来。与白霓裳的处女膜不同,黎锦香的处女膜中间是一个精巧的圆孔,就像缩小的嫩穴,从穴口往内看去,柔艳的穴孔越来越小,越来越紧,充满了令人亢奋地诱惑感。
程宗扬把右手指尖伸进穴内,顶住那层处女膜。
黎锦香身体颤了一下,脸上却带着轻浮媚浪的笑容,甚至还“咯咯”笑了起来,娇声道:“周飞的老婆觉得好爽呢……啊!”黎锦香眼中露出一丝痛意,却身前的男子捻住她的阴蒂,将肉珠上那层薄薄的包皮翻开。
“啊……啊……”随着手指的捻动,黎锦香娇躯不时弓起,双手却竭力按着自己阴唇外侧,将她处女的阴户敞露出来。
程宗扬把她双手拉到穴间,让她摸住自己的阴蒂。
“捏紧!”程宗扬冷着脸道:“周夫人,我给你开苞的时候,你要两只手用力,一边挨肏,一边挤它。”黎锦香轻笑道:“这样是不是很贱?”程宗扬小声道:“它会让你开苞的时候不那么痛。”“那不行。”黎锦香断然拒绝,“周飞的老婆只配让人用最贱的方式肏。”程宗扬沉默了一下,“何苦?”“求求你了……”黎锦香娇声道:“周飞的老婆就是这么贱嘛。”程宗扬无奈地说道:“你自己选吧。”黎锦香笑了起来,“让周飞的老婆像母狗一样趴着,你从后面肏她的贱屄,好不好?还有,把她的眼睛蒙上。”“为什么?”“因为我见过那些骟马的老婆,就是被蒙着眼睛,光着屁股像母狗一样趴在地上,让每一个进来的人随便肏。她们不知道要被肏多久,也不知道肏她们的是谁,即使被搞大肚子,也不知道是谁的种。”“骟马?”“连老婆都保不住的男人,就跟骟过马一样,一点用都没有。”程宗扬叹了口气,“何必?”“你以为我是在作践自己吗?我是在作践周飞的老婆。”黎锦香笑道:“你知道我有多恨她吗?如果不是遇见你,我早就杀了她!”她咬住齿尖,一字一字说道:“她每多活一天,都让我恶心!”黎锦香眼中流露出无比的恨意,“如果她不是以最贱的方式被外面的野男人开苞,我念头不通达!”看着她眼中的泪水,痛楚而决然的目光,程宗扬心头狠狠震了一下,似乎又看到那个一剑斩杀仇敌,宁死无悔的少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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