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当前位置:首页  >  综合其他

六朝燕歌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弄玉紫狂
蛇夫人掀开帷帐,笑吟吟走了进来,「娘娘可好些了?」
赵飞燕抿紧红唇,过了一会儿才道:「今日之事,我不会往外说,也请程侯
就此忘却,只当未发生过——可好?」
「不好。」
蛇夫人道:「刘吕作乱,宫中危急,我家主子可是拼上性命来帮娘娘,娘娘
一句话便就此了账?那怎么成呢?」
「你——」
赵飞燕道:「你想怎么样?」
「娘娘有情,我家主子有意,」
蛇夫人用诱惑的口吻道:「既然今日天公作美,赐下一段良缘,何不长长久
久呢?」
「程侯身边佳丽如云,难道还贪图我的姿色吗?」
「娘娘太过谦了。娘娘的姿色绝世,任谁能不心动?要不然我家主子何必连
命都不要,也要维护娘娘周全?」
「程侯帮我,就是为此吗?」
「娘娘这么说就没意思了。」
蛇夫人道:「娘娘总该知道,那位吕大司马早已放出话来,就等娘娘迁居北
宫,便将娘娘送入永巷——娘娘不妨想想,若非我家主子舍命相护,娘娘当如何?说不定娘娘这时候正被那些阉奴按住手脚,让吕大司马享用呢。娘娘别以为这
是危言耸听,他们连天子都敢杀,何况娘娘?」
「程侯这么做,与吕氏又有何分别?」
「吕家对娘娘恨之入骨,」
蛇夫人毫不客气地说道:「若是娘娘落到他们手中,只怕被诸吕遍淫,尚不
解其恨。至于我家主子,对娘娘可是一片真心。娘娘不妨想想,当日娘娘中毒,
举世之间,能像我家主子一样为娘娘割腕的,能有几人?」
赵飞燕目光变换。
这世间男子,不知有多少人觊觎自己的美色,可是肯为自己割腕的,普天之
下,又有几人?唯有他一人而已。
蛇夫人伏在榻侧,在赵飞燕耳边柔声道:「我家主子对娘娘爱慕已久,只是
我家主子是个好人,平日觐见,总以礼相待。娘娘只怕还不知道,我家主子每次
见过娘娘,回来干起奴婢都多出好几分力气呢。」
赵飞燕满面飞红,禁不住用红纱遮住面孔,「夫君新丧,不祥之身……恕难
从命。」
「哎呦,娘娘真以为天子对娘娘有多少真心,还要为他守节?他不过是拿娘
娘当幌子,好与太后争权夺利罢了。再说了,娘娘是正宫皇后,那刘骜只是个篡
居帝位的假天子,我家主子可是真龙降世的武皇嫡脉,不信,娘娘可以问太后,
她当时在场,可是亲眼目睹的。」
又一次听到真龙降世,赵飞燕心思更乱了。
蛇夫人掩口笑道:「险些忘了,娘娘身子里还有我家主子的鲜血呢。娘娘不
妨想想,接纳过主子的真龙血脉,娘娘的身子是不是好了许多?」
赵飞燕垂下目光,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着。
自从接纳过他的鲜血之后,自己身体确实好了许多,即便寒冬时节,手脚也
热热的。
原本未曾留意的细节,此时一点一滴浮上心头,她心下已经信了七分。
「我家主子怕汉国震荡,宁愿舍弃帝位。以天下苍生为念,这才是真正的帝
王胸怀。娘娘身为正宫皇后,不去服侍真龙,难道要给那个假天子守节吗?」
赵飞燕心乱如麻,这边赵合德也拉住她的手,「姊姊,你一个人在宫里,我
好害怕。让程郎来保护你好不好?」
见赵飞燕不再作声,蛇夫人抿嘴一笑,起身道:「主子快来,娘娘已经应允
了呢。」
帷帐掀开,那个年轻而健壮男子迈步进来。
他连衣服都没有穿,就那么赤裸着,显露出宽阔的胸膛,浑身肌肉分明,散
发着逼人的雄性气息。
赵飞燕像被烫到一样避开视线,用红绫遮住玉颊。
她入宫之后,平日接触到的除了宫女,便是一帮满身阴气的阉奴,身边的正
常男子只有一个刘骜。
何曾见过如此充满阳刚之气的男性?她掩住面孔,心里慌成一团,不知道该
怎么面对这个刚刚侵犯过自己的男子。





六朝燕歌行 六朝燕歌行(6.2)
29--05
第六卷兰车以归【第二章并蒂花开】
一只温热的手掌握住红绫,缓慢却不容执拗地从她身上扯下。
赵飞燕心乱如麻,手指一点一点鬆开。
两具身体终于次面对面的裸裎相对,彼此间再没有半点遮掩。
看到那根刚喷射过的阳具,转瞬间又一次硬梆梆的怒勃而起,赵飞燕羞窘之
余不免还有些惊讶。
那个传说真龙降世的男子俯下身,双手撑在自己颈侧,含笑望着她的眼睛。
赵飞燕玉颊越来越红,犹豫片刻,终于慢慢张开双腿,带着一丝羞涩的顺从
,绽露出自己的秘处。
「啊……」
粗硬而火热的阳具纳入蜜穴,身下的玉人低低叫了一声。
程宗扬笑道:「我和那个假天子,谁厉害?」
赵飞燕羞声道:「……是你。」
蛇夫人逗弄道:「他以前能插到哪里?这里吗?」
她扶着阳具往里一送,龟头挤入蜜腔,顶住鸾关。
「啊……再浅一些……」
蛇夫人比量了一下,笑道:「还没有主子一半长呢。恭喜主子,娘娘里边都
还是没人用过的新鲜货呢,娘娘不光被主子破了鸾关,里面的次也是给主子
用了。」
看着身下娇羞温婉的玉人,程宗扬心头一阵荡漾。
虽然觐见过皇后多次,甚至方才还有了肌肤之亲,但此时他还是次在这
么近的距离,尽情观赏她的美色。
赵飞燕名不虚传,果然是绝色,她身姿纤柔,此时刚洗浴过,不染脂粉,肌
肤如冰似玉,晶莹而又柔润。
小巧的唇瓣红嫩艳丽,宛若花瓣,随着她娇弱的低呻,更是呵气如兰,口齿
生香。
「啊……」
赵飞燕一声低叫,眼角沁出泪花。
程宗扬压下心底的怜惜,在她狭紧的秘径内越进越深,直到整根阳具尽根而
入,才停下来。
然后把阳具留在她体内,低头吻住她的红唇,用舌尖挑开她的玉齿,吮吸着
卷住她的香舌。
次被他以强硬的姿态从正面占有,与方才的感受完全不同。
如果说方才被他从后面进入时,赵飞燕的是惊慌和被人强迫的屈辱,此
时就只剩下满满的羞意和柔婉的顺从。
接下来的两刻钟,赵飞燕真真切切感受到什么叫狂风骤雨,自己宛如巨浪中
的一叶小舟,被他带着身不由己地随波逐流,时而飞上九霄,时而坠入深渊。
接踵而至的巨浪使她无法呼吸,脑中阵阵眩晕,几乎分不清这一切到底是真
实还是梦幻。
鸾关新破,蜜穴宛若处子,交合之际,春潮四溢。
恍惚间,赵飞燕忽然有种感觉,自己嫁的本就应该是他,而不是那个暴毙而
亡的假天子。
曾经的一切恍如前世,如今的一切都是命中注定。
◇◇◇程宗扬躺在皇后的凤榻上,手臂张开,一左一右将两个容颜倾城的姊
妹花拥在臂间。
两女侧身枕在他的肩膀上,与他头颈相偎,两张美艳无俦的娇靥有如明玉,
姿容绝世,令人流连忘返。
她们俩与郎君裸身相依,胸乳贴在郎君身上,随着呼吸柔柔起伏。
还在郎君要求下,各自张开玉腿,夹住郎君的大腿。
柔嫩而温润的蜜穴紧贴着郎君的身体,能感受到他腿上的热量透过玉户,一
丝丝透入余痛未消的蜜腔深处,温暖着受创的嫩穴。
赵飞燕此时还有些不敢相信,他不仅在破了自己鸾关,大肆喷射之后,紧接
着又从正面干到自己阴精尽泄,来了第二发。
随后还拉来自己妹妹,又在合德的体内来了第三发,竟然还不显疲态,仍然
一幅龙精虎勐,意犹未尽的模样。
她原本以为世间男子都和那位假天子一般,可与程郎一比,相去不啻云泥。
今日方知天下之大,何谓世间的大好男儿,更是次真切体会到云雨交欢
的乐趣。
此间之乐,足令人魂销,只是妙处难与君说,如鱼饮水,冷暖自知罢了。
合德在程宗扬耳边道:「卓教御什么时候入宫?我有些想她了。」
「想她什么了?」
「她上次教我的道法,我有的地方不大明白。」
程宗扬敲了敲脑袋,转头对蛇夫人道:「卓美人儿不是在宫里吗?我都好几
天没见着她了。」
「卓奴被紫妈妈派去办事了。」
「去哪儿办事?」
「好像是去了秘境。」
「去哪儿干嘛?」
程宗扬道:「太危险了。」
「是。奴婢回头问过妈妈,叫她回来。」
蛇夫人说着话,一边给主人抹拭身体。
赵飞燕惊讶地看到,被侍奴揩抹过后,他下身竟然又硬了起来,一副斗志昂
扬,不可一世的样子。
自从赵飞燕入宫服侍君王,在她记忆中,天子即使服过药,一夜两度春风的
次数也屈指可数。
可他就像没有疲倦的时候一样,再看周围,除了自己,合德、蛇夫人、江女
傅对这一幕都见怪不怪。
赵飞燕不由得再次想起那个「真龙降世」
的传言。
忽然她耳朵一动,听见妹妹说道:「哥哥,你何时采我和姊姊的后庭?」
赵飞燕一阵心惊肉跳,「合德,你在说什么?」
「用后庭啊。」
赵合德道:「我的后庭还没有被哥哥用过呢。」
「这么腌臜的事,你……」
「这么做不对吗?」
赵合德天真中带着几分懵懂,「可蛇姊姊和江女傅的后庭,都被哥哥用过啊。不光她们,哥哥内宅的女人,也都让哥哥用过后庭啊。」
赵飞燕很想告诉妹妹这么做不合礼法,即使天子,也是非礼勿行,行不得快
意之事。
这等羞耻背德的勾当,怎能……忽然臀后一紧,却是郎君张手握住她的臀肉
,揽紧她的身体。
赵飞燕低呼一声,那条肌肉分明的大腿贴在她股间,玉户被挤压着,传来令
人震颤的触感。
当一根手指没入滑腻的臀沟,按住那处从未有人碰触过的肛蕾,她再生不出
一丝违抗的念头,只乖乖低下了头。
程宗扬终于没有采摘姊妹俩的后庭娇花,倒不是无力再战,而是心有不忍。
合德固然破体未久,飞燕同样是鸾关新破,梅开二度已是极限,鲜花虽美,
终不能竭泽而渔,还是要好生滋养的。
「这就要走吗?」
见程宗扬坐起身,合德恋恋不舍地说道。
「进宫这么久,再待下去该有人起疑了。」
程宗扬说着,揽住她的腰,在她唇角吻了一口,「晚些我再来看你。」
说着又揽过旁边的玉人,同样吻了一口,「还有你。」
合德笑道:「下回可别认错了。」◇◇◇披香殿内,小天子坐在阮香凝怀里
,一手还拉着她的衣角。
在他面前,毛延寿正伏桉挥毫,寥寥几笔,一个身材短小的侏儒便活灵活现
地跃然纸上。
小天子乌亮的眼珠盯着他的笔尖,看得聚精会神。
孟舍人靠在柱子后面的熏炉旁,仰着头睡得正熟。
他两腿箕张坐在地上,嘴巴大张着,一边打鼾,一边淌着口水,浑然不知自
己被当作模特。
在程宗扬看来,毛延寿虽然贪财了些,别的也无甚劣迹,一手丹青更是技艺
超群,教导小天子绰绰有余,于是顺水推舟,把毛延寿送进帝师名单。
此事对程宗扬而言只是举手之劳,对毛延寿来说,则不啻于天降洪福。
他原本的志向只是入宫当个画师,结果不经意间攀附上程侯,一跃成为执笔
丹青的帝王之师,毛延寿喜不自胜,对这位洪恩浩荡的主公更是感激得无以复加。
见程宗扬过来,毛延寿连忙放下画笔,恭恭敬敬地大礼参拜,「末学见过君
侯。」
「不必多礼。」
程宗扬摆了摆手,然后半蹲下身,对小天子温言询问几句。
定陶王眼下尚未登基,但举止颇有帝王风范。
程宗扬虽然忌惮他的黑魔海背景,但对这个小娃娃着实有几分喜欢。
至于赵合德那番话,他压根儿没当真。
自己一堆奴婢都没怀上,何况赵氏姊妹这对出了名不能生的?朱老头满心让
帝位回归正统,有定陶王继位,也该满意了。
离开寝宫,郑宾已经在外面等候多时。
这边程宗扬踏上车,他便抖起缰绳,驾车驶出宫门。
敖润紧跑两步,飞身跃上车尾,一边将背后的铁弓擎在手中,丝毫不敢放鬆
警惕。
「用不着这么紧张吧?」
「小心无大过。」
敖润道:「尸山血海都过来了,总不能阴沟里翻船。」
「紫姑娘呢?」
「刚还在昭阳宫,还有曹太监。」
「过去看看。」
郑宾在前面应了一声,车马一路穿过阿阁、兰台,驶入昭阳宫内。
昭阳殿前为天子招魂的灵幡尚在,宫室楼阁已然面目全非。
昔日漫地铺设的红毯历经火焚刀砍,铁蹄践踏,破损得不成样子。
被冲车撞塌的宫墙也没有来得及修补,只用锦障遮掩,外面看起来倒还光鲜
,里面却是一片残垣断壁,满目疮痍。
程宗扬刚下车站定,便听到「轰隆」
一声巨响,殿中残存的一根巨柱倾颓过来,一角的飞檐连同斗拱随之坍塌,
溅起漫天尘土。
紧接着废墟里传来一声尖亢的叫声,「找到了!找到了!」
老太监灰头土脸地从满地碎瓦中爬起来,一手举着一只锦盒,叫道:「找到
了!娘哎,累死老奴了。」
中行说不阴不阳地说道:「行啊曹爷,还真下力气,连房子都扒了。」
曹季兴没搭理他,乐颠颠过来报喜,结果扭头看了一圈也没找到人影,「紫
姑娘呢?」
「被你埋了。」
「哎呦!」
曹季兴赶紧往废墟里冲。
程宗扬忍不住道:「骗你呢。往上瞧。」
曹季兴抬起头,只见小紫坐在摇摇欲坠的大殿顶上,一手托着下巴,正笑吟
吟看着下面。
「亲娘咧,那地方坐着多悬啊!」
曹季兴道:「快下来!东西找着了!」
曹季兴托起锦盒献宝,结果手上一轻,被程宗扬路过时顺手夺走。
曹太监气得直拍大腿,程宗扬理都不理,径直跃上檐角,说道:「什么宝贝
这是?」
「龙槎星辰啊。」
「你一直在找这个?这盒子……看起来有点眼熟。」
程宗扬嘀咕一句,随手打开盒盖,结果里面空荡荡的,别说宝石,连根毛都
没有。
「老曹,是不是你把东西掏走了?」
「天地良心啊!」
曹季兴拍着大腿直叫屈,「东西你抢了也就算了,咋还端着屎盆子往奴才头
上扣呢?」
程宗扬把盒子倒过晃了半天,无奈道:「空的。」
「糟糕,又没有找到。」
小紫挑起唇角,笑吟吟道:「大笨瓜,你运气真不好。」
「是你运气不好吧。」
程宗扬拿着空盒准备一扔了之,想了想又收进怀里,「找不到就算了。过来
抱抱。」
小紫环住他的腰,把脸贴在他胸口,然后皱了皱鼻子,「好啊,你又上了别
的女人了。」
「不会吧,这你都能闻出来?」
「这个香味很特别……」
小紫略一思忖,然后抬起眼睛,似笑非笑地说道:「程头儿,你好厉害呢,
连皇后娘娘都不放过。」
「还敢说我?」
程宗扬虎着脸道:「老实说,今天这事是不是你干的吧?」
「你猜。」
「我一猜就是你!」
程宗扬没好气地说道:「要不怎么会这么巧,正赶着我入宫的时候洗浴?没
你的吩咐,那些奴婢敢这么乱来?死丫头,你太坏了吧!」
小紫笑道:「人家就喜欢程头儿四处拈花惹草啊。这么好的鲜花,错过了好
可惜呢。」
「真的假的?」
「你猜啰。」
「我猜是假的。」
「猜错啦。程头儿的女人越多,人家越开心。」
小紫笑道:「这下连皇后娘娘也要叫人家妈妈了。还能给人家暖床。」
「死丫头,合着我的后宫是给你开的?」
小紫眨了眨眼睛,「不然呢?」
「不然个鬼啊。」
程宗扬道:「今晚我就让你侍寝!」
「好啊。今晚人家就陪程头儿好了。」◇◇◇「侯爷回来了。」
侍奴打开门帘,一阵香馥的暖风扑面而来,驱走寒意。
程宗扬张开双臂,奴婢过来替主人解下大氅,又取了热水盥洗。
隔着纱帘望去,只见云如瑶一手执笔,一手拨打着算盘,她指尖抹过,象牙
制成的珠子发出流水般悦耳的声响,数以百万计的数字在她指下跳动着,一笔一
笔梳理得清清楚楚。
雁儿、红玉等人在旁或是翻检簿册,或是誊抄账目,忙得不可开交。
云如瑶清点完,雁儿也誊抄完毕。
云如瑶看了一眼,点了点头。
雁儿取过印章,蘸满朱砂,钦在册上。
云如瑶吩咐道:「这些给秦先生送去。」
「是。」
最新222点0㎡
家.om
找回#g㎡a∟、⊙㎡
惊理捧起账册,从帐内出来。
红玉斟了杯热茶,奉给女主人。
云如瑶放下朱笔,揉了揉手腕,然后接过茶盏,浅浅饮了一口。
「轮到奴婢了。」
何漪莲笑道:「年关将近,奴婢那边人丁不少,眼下口粮都有些吃紧了。」
云如瑶唤道:「雁儿,把东边第十七卷洛帮的账册取来。」
雁儿起身取来账簿,翻开来,里面有一张用过印的册页。
云如瑶道:「此事我已经知道了。这回洛帮上下出了不少力气,除了许诺过
的钱粮,另外多加了两成。你来掌总,该赏的赏。」
何漪莲喜出望外,「这下可好了。如今城里粮价已经涨了三四倍,奴婢正发
愁怎么打这个饥荒,没想到夫人不但已经备好了,还多了两成。奴婢可要给夫人
磕个头,多谢夫人恩典。」
「这是洛帮该得的,用不着谢我。」
云如瑶道:「你也知道的,夫君虽然封侯,到底根基太浅。洛都一半的货物
都要靠洛水运输,是个要紧的关节,眼下你管着洛帮,洛帮稳住了,夫君才好放
心。」
「是。奴婢明白。」
「去找程府丞吧。」
罂粟女把册页递给她,笑道:「晚上记得过来,让侯爷再赏你一回。」
何漪莲接过册页,笑着啐了她一口。
出来时正撞见程宗扬,被他抱着摸了几把才放手。
云丹琉白了他一眼,「大伙儿忙得要死要活,侯爷倒是轻闲,一大早就不见
人了。」
程宗扬笑道:「你姑姑执掌内书房,比我强一百倍,我有什么不放心的?」
云如瑶埋怨道:「夫君大人万事丢开不管,还来取笑我们。」
程宗扬理直气壮地说道:「我这是有自知之明。你看啊,论起做事的勤勉精
细,我不及程大哥,对吧?抽丝剥茧,化难为易,我不及秦会之;行事果决,处
置分明,我不及班超;洞察人心,智计百出,我不及贾文和——蔡爷那种妖物咱
们就不提了,论计数算账我也不比上瑶儿你。我唯一能做的,就是放手让你们做
事,别干出让程大哥这种实干派算计人心,贾文和这种阴谋家主管细务的荒唐事
就行了。」
云丹琉哼了一声,「说来说去,还不是我们当马拉车,你来坐车?」
「来啊!把大小姐这匹大白马牵过来,让本侯骑一回。」
1...4546474849...173
猜你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