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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朝燕歌行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弄玉紫狂
唐衡显得更有力度。
程宗扬突然对赵飞燕生出一丝同情,她身为皇后,却被自家妹妹设计,失身
于下臣,身边的女傅、婢女都是帮凶不说,连手下一班奴才也盼着她能怀上臣子
的种。每个人都在考虑自己的利益,却没有人在乎过她的尊严。
程宗扬沉默良久,然后道:“送客。”
单超伏地再拜,“侯爷三思!”
程宗扬摆了摆手,没有作答。
回到内室,程宗扬一肚子的牢骚,“都是你的主意。这下好了,连宫里的太
监都知道了,全都盯上赵皇后,盼着她能跟我勾搭成孕。单超他们这么快就得了
信,是你放出去的风声吧?”
小紫一点都不怕他,“谁让你在宫里待那么久,瞎子也能看出苗头来。”
程宗扬长叹一声,可不是嘛,自己一个外臣,入宫一待就是一两个时辰,任
谁都会心下起疑,何况赵皇后名声在外,单超等人哪里用得着旁人点拨,自己就
闻风而动了。这回来的是单超,而不是徐璜或者唐衡,多半他们都知道这是个会
死人的差事,就撺掇着这个不怕死的出头了。
“大笨瓜,你挡住我的光了。”
程宗扬这才注意到一个女子伏在席上,她上衣褪去,露出一截光滑的背脊,
上面长长短短,插着十几枚银针。
小紫一手按在她背后的穴位上,感受她行气的状况,一手拈着银针,沿着经
脉刺下。
“这是谁?”程宗扬有些纳闷,自己不是吹,内宅哪个女子的身子自己没见
过?可这个看起来居然有点眼生。
小紫玉指一点针尾,那女子低叫一声,抬起脸来,却是义姁。
“你们这是在搞什么?”
“武穆秘籍啊。可惜她资质太差,现在还没有过第二层,只好帮她打通经脉
了。”小紫收针道:“起来吧。”
义姁坐起身,背对着两人穿好衣物,然后才转过身来。
程宗扬不由“咦”了一声。义姁也是容貌过人的大美女,但平常总板着脸,
平添了几分老气。此时刚运过功,玉颊柔润,看上去比以往倒是多几分娇艳。
“这秘籍上的功法真能驻容养颜?”
“程头儿要是觉得好,就让她们都练好了。”
“千万别,万一练死了呢?”
“那就做成尸妓。”小紫挑起义姁的下巴,“好不好?”
义姁不动声色,脸色却微微有些发白。
“先出去,我有话跟你紫妈妈说。”
程宗扬把义姁赶走,然后关上门,“四哥五哥走了,老匡、长伯那一帮也走
了。程大哥、会之他们出门的出门,办事的办事,我昨天逛了一圈,这么大一座
府邸,硬没几个活人。”
“宫里不是赏赐给你鼓吹和甲士了吗?”
“宫里头能用的人比我还缺,不能用的宫里敢给我也不敢留。就是给了个名
义,让我自己召募呢。”
“让皇后娘娘赏你些宫女呗。”
“你敢要吗?”
“敢啊。”
“好吧好吧,你敢要我也不要。”程宗扬道:“我已经决定了。等天子登基
我们就走,先去舞都,把封地拿到手,安置完我们就南下,从雲水回建康。祁远
一直在那边,这么久没见,我也有些想他了。顺便把晋国的生意打理一番。然后
再一起回江州。我和如瑶成亲的事,还没有告诉孟老大他们……”
“你是怕霜姊姊知道吧。”
程宗扬咳了一声,“我给她,还有你,各留了一个正妻的位子。”
“我不要。”
“不要也给你留着。”
“可是她已经知道了啊。”
“啥?”
“鹏翼社已经把你成亲的事飞鸽传书到江州了。”
“……我要在江州再结一回亲,会不会挨孟老大的打?”
小紫笑道:“程头儿,你要挺住啊。”
程宗扬无奈地说道:“我本来还想去南荒一趟,接凝羽回来。顺便看看武二
那厮,是不是真去花苗当上门女婿了。”
“好啊,我跟你一起去。”
程宗扬抱住小紫,“刚遇见你的时候,我还一无所有,你就跟着我。现在我
娶了妻,封了侯,有了遍及各地的产业,总算不是一个一文不名的穷光蛋,感觉
反而没有从前那么自在。如瑶身子弱,受不得远途跋涉,各地的产业也要打理,
到时候她留在舞都,执掌汉国的生意,丹琉多半会陪着她。能跟我一起行走四方
的,还是只有你了。”
小紫笑道:“程头儿,你说得好可怜哦。”
“死丫头,你还不知道我吗?我没有什么太大的志向,占住一个地方就想长
长久久,小富即安。”程宗扬道:“一开始我是想住在建康,所以买了宅院,兴
建临江楼,准备在那边长长久久地待下去。后来小狐狸拿下江州,我又想在江州
长住,毕竟是和星月湖大营的兄弟一起打下来的。等到了临安,拿到武穆王府,
我又想在临安定居。临安气候温暖,风物上佳,是个居家过日子的好地方。可现
在突然有了舞都,再看那些地方,就有些美中不足了。”
“建康和临安都不如舞都吗?”
“论街市繁华,人物风流,建康和临安当然是远胜。若论上下齐心,人所同
欲,江州更是远远超过舞都。但是放在六朝来看,这些地方彼此相距太远,反而
舞都的位置更合适。”
“所以你又想住在舞都了?”
“是啊。舞都差不多位于六朝的中心,距离建康、江州和临安的路程大致相
等。西去唐国,东往晴州,通过雲水的航路也很方便。而且我现在封了侯,只要
赵皇后不倒台,就不用担心削夺封地。运气好的话,甚至还能传至子孙,世袭为
侯。所以我那个小富即安的毛病又犯了,拿到一个地方就不想放手。”
“不管你住在哪儿,都不许把我丢掉。”
程宗扬心头微荡,拥住怀中香软的玉体,朝她的唇瓣吻了下去。
◇ ◇ ◇
到了中午,几名内侍登门,恭喜地邀请程侯入宫,对各殿的修复事宜加以指
点,被程宗扬以身为外臣,不应干涉内事婉言谢绝。
一整天没等到程侯入宫,当晚徐璜让人带话过来,提醒说既然宫里已经下诏
挽留,程侯身为臣子,理当入宫谢恩,这会儿天色未晚,时辰倒是正合适。
程宗扬本来打算入宫一趟,被他这么一说,反而打起了退堂鼓。徐璜他们现
在巴不得自己入宫,可自己这么一趟一趟往宫里跑,估计要不了几天,外面的小
册子就会再多出一段不堪入目的宫廷秘辛。就算程宗扬不在乎自己的名声,也不
能在这个节骨眼儿上糟蹋赵皇后的名誉。
对着来人,程宗扬只说了两个字:“不去。”就把人打发走了。
程宗扬回到内室,只见众女都看着他笑。
雲如瑶笑道:“夫君大人真的不去?”
“肯定是骗人的。”雲丹琉道:“心里头不知道有多想去呢。”
程宗扬坐下来,抄起木箸敲了敲餐盘,“吃饭!吃饭!这鱼烧得不错,是琳
儿烧的?”
阮香琳笑道:“是夫人亲手做的。”
程宗扬大赞道:“怪不得这么好吃!”
雲如瑶笑道:“被侯爷一夸,妾身好开心呢。”
其乐融融地用完晚膳,雲如瑶取来一件外衣。程宗扬道:“幹嘛?赶我出门
啊?”
“正事要紧,”雲如瑶道:“妾身岂是不辨轻重之流?”
“你别看那些内侍一趟一趟的跑,好像有什么事似的,宫里真要有事,那些
侍奴早该传话回来了。”
“你啊。那位虽然贵为皇后,到底是女子,难道让她主动开口,把侯爷请进
宫去?”雲如瑶将外衣披到他肩上,小声道:“刚吃到口里,就这么冷落人家,
一连两天不闻不问不说,还上书辞行,夫君这么做,就不怕寒了人家的心吗?”
程宗扬看了看雲丹琉。雲丹琉抬了抬下巴,挑衅地说道:“怎么?要我陪侯
爷一起去吗?”
“别。你们要去,她该害羞了。”程宗扬套上衣物,“怎么是水靠?”
雲丹琉道:“都这时候了,侯爷还要光明正大的入宫吗?钻地道去吧。”
“秘道不是被淹了吗?”
雲丹琉抢白道:“要不给你水靠呢?”





六朝燕歌行 六朝燕歌行(6.4)
第六卷兰车以归【第四章玉漏相催】
催灌入秘道的湖水已经退去,只剩下一些低洼处还有未排空的
积水,但在出口处,积水一度深至胸部,穿的水靠倒是派上了用场。
程宗扬从结着薄冰的水中爬出来,抖去衣上的水迹,解开秘道出口设下的示
警禁制,略费了些手脚,便进入长秋宫。
夜间的宫禁愈发冷清,空荡荡仿佛没有人迹。程宗扬收敛身形,悄无声息地
往寝宫掠去。距离那个美妙的误会已有两日,想起当日的旖旎,他仍不禁怦然心
动。且不说赵氏姊妹的美貌在自己佳丽如雲的内宅也没有多少比得过,单是赵飞
燕的身份,就足够诱惑:正宫皇后,新寡的少妇,声名狼藉的红颜祸水,丽色倾
城的绝代尤物……
程宗扬脚步忽然一缓,停了下来。
殿后绘着凤纹的丹墀之上,一个俏丽的身影席地而坐,双手抱膝,斜倚着石
栏,仰首望着夜空一弯寒月。
她衣衫单薄,只在肩上披了一条黑色的貂皮披肩,那双美目全无神采,目光
空濛如雾,淡淡的月光洒在身上,如水般触肤生寒。
她轻轻呼了口气,然后低下头,将脸埋在臂间,乌亮的秀髮从肩头滑落,一
直垂到冰凉的石阶上。
忽然身体一轻,一双手臂将她抱了起来。赵飞燕惊恐地抬起眼,耳边传来一
声喝斥,“这么冷的天,你也不怕冻出病来!”
程宗扬揽住赵飞燕,身形一晃,掠入殿内。
殿内的熏炉烧得正旺,巨大的屏风后垂着纱帐,隐约能看到凤榻一角,赵合
德拥着锦衾,睡得正熟。大殿另一端垂着两道珠帘,阮香凝侧身揽着小天子,同
样已经入睡。
程宗扬没有惊动她们,拥着赵飞燕在炉旁坐下,然后脱下水靠,解开外衣,
将赵飞燕拥在臂间。
赵飞燕不知在外面坐了多久,娇躯一片冰凉,这时被程宗扬拥在怀里,感受
到他身上的热量,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你傻啊,穿这么薄还跑到外边?”
“我……”赵飞燕玉颊冰凉,牙关冻得发僵,过了会儿才勉强说道:“我睡
不着……”
程宗扬握住她纤细的手腕,用掌心暖着,“你这是何苦呢?万一生病怎么得
了?今天当值是谁?怎么不照看着你?”
“她们都睡着了。我……我出去透透气……”赵飞燕说着,声音越来越小。
天子驾崩,太后失势,整个汉廷的防卫力量全放在长秋宫,卫尉、期门、内
侍,内外围了数重,今晚当值的罂奴多半又偷懒了。
程宗扬看着她,忽然道:“是不是接到我的奏表,以为我是个负心贼,占够
了便宜就要跑路?”
赵飞燕羞窘地低下头,那份奏折确实让她方寸大乱,虽然妹妹和罂粟女都说
并非如此,她仍然难解忧虑,辗转难眠。
天子驾崩,她如今唯一能倚仗的唯有程侯,若是程侯也走了,自己就成了无
根的浮萍,再无人可以依靠。
“这你可想错了。”程宗扬从背后拥着她,将她双手合在掌心,在她耳边小
声道:“你的便宜,我还没占够呢。”
听到这样“无赖”的话语,赵飞燕霎时面红过耳,一股被人轻薄的羞恼涌上
心头,但与此同时,心底无来由地微微一鬆,满心的忧虑和纠结似乎无形中化解
了一丝。无论如何,他还是在意自己的。
那双手掌温暖而有力,冰凉的手指传来丝丝热气,寒意渐去。赵飞燕双腿并
在一处,斜着身靠在他怀中,身子仿佛沐浴在阳春三月的阳光下,暖洋洋的。忽
然脚上一热,那只手扯下罗袜,将自己的脚掌握在手中。一股酥麻的热流透体而
入,赵飞燕禁不住低低呻吟了一声。
“这么凉,跟冰块一样……”
程宗扬手掌摩挲着那双纤足,洁白的脚趾如冰似玉,小巧的足弓绵软娇柔,
盈盈一握,精致得如同白玉雕成一般。
赵飞燕紧紧闭着眼睛,白美的玉足被他握在手中,那双手如此灼热,每次触
摸都带来一丝震颤。她呼吸变得散乱,身子越来越热……
“徐璜他们是不是对你说什么了?”
赵飞燕从迷乱中回过神来,“你……你如何知道?”
“他们找我去了。”
“他们说,天子之位本应该是阳武侯的。”赵飞燕小声道:“因为阳武侯不
肯娶吕氏女,帝位才被旁支入继。也正是因此,入继的三位天子都是暴毙而亡,
不得善终。”
“他们还真敢说。这是知道太后拿他们没办法了。”
“他们还说,天子驾崩,就是因为天子不是太后亲生的,因为立后和大司马
的事,惹恼了吕氏。”
“这个他们还真没说错。”
赵飞燕吸了口气,“他们说,定陶王也不是我亲生的……”
徐璜等人原本对拥立定陶王并无异议,但自从盛姬的身份外泄之后,他们的
态度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直到现在,赵飞燕也不明白他们为何会如此
忌惮。那位阳武侯,不也是黑魔海的坏人吗?
她的话没说完,但程宗扬听出话中的意思,“所以他们劝说你生一个,来当
天子?”
赵飞燕玉颊泛红。徐璜劝说时,其实暗示她们姊妹一同服侍,最好能一同怀
上,也好多个生男的机会。但这话她实在难以启齿。
“不管他们说什么,你都当他们放屁好了。”
赵飞燕“扑嗤”笑了一声,她出身寒门,对这种粗话并不陌生,但自从入宫
之后,每日循规蹈矩,她已经很久没有听到过这种市井味的话语。
“我只问你,你自己呢?愿意吗?”
赵飞燕怔了一下,“我?”
“当然了,生孩子是你的事,跟那些奴才有个鸟的关系。”
“我……我不知道……”
程宗扬奇道:“这有什么不知道的?”
赵飞燕低下头,小声道:“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我听你的便是。”
程宗扬明白过来,她并不是故意推辞,而是真不知道该怎么做。从养女到歌
伎,再到皇后,身份虽然在变,可她从来没有作过主。程宗扬怜意大起,“别害
怕,这其实很简单。比如说,你觉得定陶王那孩子怎么样?”
“欣儿很乖,身世也很可怜……”赵飞燕小声道:“我不想他受委屈。”
“意思是你想让他当天子,对吧?”
赵飞燕迟疑了一下,点了点头。
“那好。不用耽误了,这会儿就派人通知群臣,明日定陶王正式登基,继位
天子。”
“可崇德殿……”
“用不着,就在玉堂前殿,召集群臣磕个头就完事了。离这里也近。”
“可玉堂前殿也损毁了。”
“那就在长秋宫。”程宗扬道:“其实天子出殡那天就应该登基,先定下君
臣名份就好了。”
“明日登基……该怎么做?”
“简单。”
程宗扬抱起赵飞燕,走到前殿,叫来值守的罂粟女,“去告诉会之,宫里一
众内侍,都由他调遣,即刻召集群臣,明日登基。”
“啊?”
“快去!”
“是。”
罂奴匆忙离开。
不多时,外面灯火次第亮起,整个长秋宫都惊动起来。
江映秋闻声赶来,只见程侯一手抱着皇后,在殿上边走边道:“正中放天子
的御座,旁边用画屏隔出一间小室,前面垂上珠帘,你坐在帘内就是。”
江映秋道:“太后的座席呢?”
“她啊,就在皇后座旁设一席吧。秦会之一会儿入宫,具体事宜,你们去问
他。出去吧,天亮之前,不要让人进来打扰。”
打发走江映秋,程宗扬抱着赵飞燕往内殿走去。
赵飞燕道:“会不会太仓促了?”
“快刀斩乱麻。不管谁有什么心思,趁他们反应过来之前,把事情搞定,也
该消停了。”
“可是……”
“不用想那么多。大典只是一个仪式,只要群臣叩拜,两宫认可,有没有大
典都没关系。”
程宗扬露出一丝坏笑,“现在最要紧的,是在皇后殿下晋位太后之前,让微
臣再服侍娘娘一番。”
“不要……哦!”
◇ ◇ ◇
天子登基的事宜早已经万事俱备,程宗扬一声令下,侯府上下便以惊人的高
效运转起来。
亥时三刻。秦桧、班超连袂入宫,与中常侍单超、徐璜、守卫宫禁的卫尉桓
郁齐聚长秋宫。
长秋宫中一片忙碌,一众宫人、内侍此时都被唤起,各自洒扫廷殿,张挂帷
幕,布置宫室,四下奔忙。
作为事件核心的皇后寝宫披香殿内,却是媚香满室,春光旖旎。玉人罗裳半
褪,白羊般伏在铜炉旁。程宗扬从后挽住她的腰肢,赤裸的小腹贴在她雪滑的臀
肉上,一边摩弄,一边说道:“让你坐在石阶上,这么漂亮的屁股都凉透了。要
不是遇到我,你非得重病一场不可。”
赵飞燕羞不可抑,他小腹贴在自己光溜溜的臀肉上,火热的肉棒笔直竖起,
正卡在臀缝中间,沿着自己冰凉的臀沟上下摩擦。那只硬梆梆的龟头贴着玉阜边
缘,顺着臀沟向上,一路挤开滑凉柔腻的臀肉,从臀沟上缘伸出,然后又没入臀
间,在自己屁股里钻来钻去,玩得不亦乐乎。
随着肉棒的摩擦,一阵阵暖热的气息从臀后透入体内,如同一股股热流涌入
腹腔,原本冰凉的蜜穴、花径、子宫像被唤醒一样,变得暖融融的,柔软而又敏
感,连鸾关每一丝微颤都清晰无比。
◇ ◇ ◇
亥时五刻。兰台典校秦会之以皇后的名义召集金马殿侍诏,拟定天子继位诏
书,掌管印玺的单超负责用玺。
至于宣诏的人选,双方争执半晌,最终确定天子登基的诏书由内廷之首大司
马大将军霍子孟宣读,皇后赵飞燕晋皇太后的诏书由外朝之首丞相吕闳宣读,皇
太后吕雉晋位太皇太后的诏书则由中常侍徐璜宣读,同时传谕四方。
就在金马殿侍诏各逞文采,撰写诏书的时候,姿容冠绝后宫,风采母仪天下
的赵皇后正伏在软榻上,赤裸着无瑕的玉体,被臣下从后进入。她双手撑地,纤
腰弯若玉弓,白嫩光滑的雪臀间,那只娇艳的蜜穴被粗大的棒身撑满,随着肉棒
的进出,鸾关蜜液泉涌,传出阵阵腻响。
◇ ◇ ◇
亥时七刻。诏命入宫的大臣名单全部定下,匆忙赶来的侍诏开始撰写诏书,
由秦桧和班超审定,单超用玺,再交予待命传诏的中宫谒者。
披香殿内,两人已经换了姿势。皇后殿下仰身躺在榻上,玉腿高举。她凤钗
滑脱,秀髮四散,口中咬着一条帕子,免得自己叫出声来,惊动了旁人。程宗扬
却是肆无忌惮,双手握住她的膝弯,将她白玉般的双足扛在肩上,怒涨的阳具在
湿腻的嫩穴中大肆进出,幹得不亦乐乎。
◇ ◇ ◇
子时一刻。长秋宫谒者四出,分别前往霍子孟、金蜜镝、吕闳、张汤、车千
秋、董宣、公孙弘等一众大臣府上。从空中往下看去,以长秋宫为中心,数以百
计的灯火络绎不绝地往四面八方延伸,身着黑衣的谒者犹如鸦群,每至一处,原
本沉浸在黑暗中的宅院立刻灯火大盛,先是一处,然后两处、三处……无数灯火
在洛都内纷纷亮起,夜空下灿若星辰。
寝宫内,冰肌玉骨的赵皇后已经体软如绵,此时被程宗扬抱在臂间,一边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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