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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生

时间:2023-05-26  来源:  作者:本站
这个动作使嵌在元熹身体里的硬物进入得更嚣张,少年没忍住叫出了声。叫完立马捂上嘴,眼神幽怨又可怜。
陈秉安脱了衬衫,赤裸上身,托着少年丰满的后臀,以背入式结束这场性`事。待两人双双躺在软和的床上,元熹立马又像只粘人的小猫,手脚并用,一同缠在三少爷身上。
他还在回味方才激烈的肉`体交搏,陈秉安却盯着少年出神。
久久。
他突然问他,“你真是临镇的人?”这是陈秉安最后一次问他。
元熹不知三少爷为何揪住这个问题不放。他对陈秉安不想隐瞒,‘雏搂’是他对他唯一没有坦白的事情。于是小心翼翼试探,“三少爷很在乎我的过去吗?”
“现在是我在问你。”方才的温柔和耐心不见,语气如寒潭冰冻三尺。
元熹仍然摸不清状况,只想着赶紧模糊过去别糟了气氛,这种不打紧的事情,谁在乎呢。
“是的呀三少爷,以前的事情我好多都不记得了,我只要记得今后跟三少爷一起就够了。”
陈秉安也不再坚持,“十里寒塘路,烟花一半醒。”
“三少爷念的这句是个什么意思?”
陈秉安酝酿一会儿,似要解释,又像在唤他的名字,“烟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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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元熹身子一震。
陈秉安侧身与他对视,良久,指腹轻轻,勾勒少年眉间,声音慵懒,带着好听磁性,“这诗里初醒的杨柳不知此身是客,还真以为自己是绚烂烟花了。你说,他该不该被人同情?”
第二天。
如陈秉安所想,元熹真的就从这个家里消失了。
一楼左边那间屋子,不久前还住着的两个少年如今都不见踪影。
荷丫头拿着鸡毛掸子掸鞋柜上将将落上的一层薄灰,一个小黑影突然从柜子后边窜过。
“呀!好像有老鼠!”她尖叫着往一旁跳开。
老夫人倒是并不慌张,抬头瞪她一眼,“大惊小怪。”
荷丫头委屈地挤挤嘴,“我好像真的看到了……”
陈秉安听笑,一拍她圆圆脸蛋,哄她说,“什么地方招老鼠?油腻的地方才有老鼠。看来我们家伙食太好,要不今天起大家吃素洗洗胃吧。不吃肉事小,吓着我们丫头了事大。”
老夫人突然转头对二人说,“哪里有老鼠?家里不自量力的臭虫老鼠都被清理干净了。”
荷丫头继续掸灰,陈秉安眼底一暗,配合着点头说,“是啊,都干净了。”
如今的元熹,当年的碎芍。
同事不同年,同命不同人。
稍晚时候,陈秉安出门时瞥见大门门缝中,安静躺着一条红绳,绳尾系着个叫不响的纯银铃铛。
这是元熹的东西。
思绪回到那个晌午。
是他第一次跟元熹在卧室做`爱的那一天。事后陈秉安提上裤子问他,“你想要什么?”
元熹心思灵活,‘我要三少爷’这种话,自然还不到时机,便乖巧回答,“我有个想要的物件,三少爷买给我吧。”
除了留指甲,元熹还有个和君生一样的习惯,脚踝系一根红绳。于是他便问三少爷要了条跟自己原先戴着的差不多的绳子。
陈秉安至今还记得那时少年的欣喜模样。
少年将红绳仔细系上脚踝,像个讨到甜头的孩子,抬眼看他时,目光明净如溪水,“这是三少爷送给我的,我要戴它一辈子!”
如此宝贝的东西就这么随地丢了,可见元熹‘离开’家时究竟有多仓促。陈秉安无心也无力追究元熹遭遇了什么。
要了身体还想要心?贪心犹如蛇吞象,若是吞了象了,还会不会想要吞鲸?
当初八巧玲珑的男孩,怎么呆在自己身边不到两个月时间就长歪了?陈秉安自嘲,若不是嫉妒使人目盲那就只能是近墨者黑了吧。
不知当初元熹被陈六从狗笼子救出来的那一刻,究竟知不知道自己今后会是哪般境遇?害人终害己。因果反噬,无人幸。
第二十一章
一周眨眼之间,陈二就像人间蒸发。陈秉安找不到,刘成扔了狠话也找不到。
刘成眼睛鼻子嘴都皱一块儿,“妈的该是让那贱人逃出城了。”
陈秉安倒是冷静,“不可能,他一步也不会离开。”
陈二在本城银行里还有一笔数量可观的存款,陈秉安提前打过招呼,看他心情,先冻结个十年。
陈二视财如命,拿不到钱,自然舍不得走。
钱在城里放,人在外城活?这比让陈二回家求饶概率都小。
陈秉安是十拿九稳,虽想擒人,却也不着急。不就是捉迷藏呗,看谁先沉不住气。
这天一早,陈秉安特地换了身绀青的休闲西装,连他平日里不喜欢的马甲都穿上了。对着衣冠镜系上同色领结,理了理额前发胶固定的刘海,正要出门被荷丫头叫住。
她说陈万风湿又犯了,开不了车,老夫人今天跟林家夫人约了赏花,不知三少爷顺不顺路捎她们一程。
陈秉安掏出钱包将一小叠钞票塞给她,“林家小姐今年准备考大学,要是顺路就给买点东西替我送过去聊表心意。车子你们用,我要去的地方不远,走路就好。”
陈秉安要出城,他要去的地方走路还真不太好。不过路上招个人力车也并不事。
刚坐上人力,他想起元霄爱吃点心,便给了小让拉车的人绕个路,先去趟宝月楼。
陈秉安在包房里等了半刻钟,才见店小二肩上搭着条长毛巾,提着两大盒打包好的新鲜点心姗姗来迟,“三少爷久等了,您要的翡翠白玉酥,流心醉月饼。”
陈秉安打开食盒,诱人的香甜飘飘而出。
他正掏钱,突然被身后的人用毛巾捂住口鼻。一股微的毛刺感滑过鼻腔,白眼一翻,整个人都完全失去意识。
元霄正伏在二楼半人高的大理石护栏上向外远眺。
他算着时间,今天该是三少爷承诺来看自己的日子。元宵节做的两套衣服前两日已经被人送来,一定是三少爷吩咐的。
元霄今天特意穿上一套,胸前的一排小圆扣,一颗一颗,扣得用心无比,这是他出生以来第一套像模像样的衣服。
不愧是人靠衣裳树靠皮。
若不仔细了看,元霄自觉还真像个谁家的小少爷。
透过护栏可以望见来别墅必经的一条小路,元霄就同一个姿势站了大半天却仍不见三少爷的车子驶过。
直到太阳西斜他才意识到,还有不到两个钟头,城门就要关了。
这栋楼阁就在城外不远,车程不过二十分钟,元霄好一般犹豫,咬咬嘴唇还是转头冲下楼。
因为他的眼皮跳了快一整天。
他只是在此小住,若是出个门也不会有人拦他。
出了别墅的门,元霄发疯似的跑起来。跑不动了走两步,歇好了又继续跑,尽管他一刻功夫都舍不得耽误,从城外跑到陈家时,已经月上高阁,天色黑透。
元霄喘着气,扒在陈家熟悉的铁艺大门上,小心翼翼探出个脑袋。他一眼就瞧见停在门口的三少爷的轿车。
松了口气。
看来三少爷在家。尽管不知为何他今天并没来见自己,不过既然人在,来时路上的不安立马消弭大半。
绷紧的神经松懈以后,元霄突然意识到自己现在无处可去。他心虚扒着门缝朝陈家张望,不知后院那棵荷丫头说枯萎两年的铁树活过来没,也不知此时的三少爷在哪个亮灯的房间里面。
少年的视线在这个熟悉的地方来回游弋,脑海中是走马观花的记忆片段,温柔的,委屈的,大部分回忆都是让人欢喜的。
他甚至还臆想着三少爷正温柔对自己张开怀抱,声音明丽如悠远云天,“你的名字叫元霄,以后这里是你的家。”
少年浅笑的眉间突然紧,由于害怕,瞳孔在一瞬间放大。他分明看见轿车车灯亮了一亮!
灯亮了说明司机还在车上,司机在车上说明三少爷并没有回来。他知道,这是司机在车里待命,随时接陈秉安回家的习惯。
一颗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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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子撞上车轱辘,‘嘎哒’一声,这声音在夜里显得尤其尖锐。
司机一脸疑惑,下车绕着车子走了一圈,又一颗小石子滚到脚下。
他朝着石头滚来的方向张望,看见门口站着的熟悉身影。
“是你?”司机立马认出眼前的少年,尽管他此时正穿着名贵洋服。
元霄急得眼泪在框里打转,依然克制地压低声音,“三少爷可能出事了!”
司机一头雾水,正准备开门让少年进来,身后却传来清脆的皮鞋声。
两人一抬头,陈仲和正朝着门口走来。
“你们在这里做什么?”他视线扫过少年的脸,觉得熟悉,一时又想不起来,便转头问司机,“秉安还没有回来?”
他今天抽了个空回家本意是跟陈秉安仔细打听两句陈二的事情,不料傍晚到家时陈秉安还没身影。
他想着等一会儿也不碍事,可一等就等到深夜,陈仲和终于等不了了,这下正是要离开。
元霄像是见着最好的那颗稻草,不由自主拉住陈仲和袖肘的衣料,带着哭腔,“二少爷,救救三少爷吧!”
陈仲和这才辨识出眼前的男孩来,惊讶地张大了口,“啊!你是那个上次见过的……”将才荷丫头才八卦地将元霄元熹的事情说与他听,陈仲和还暗自腹诽这个三少爷真是嚣张过头,太后眼皮下玩儿这手,不翻车才怪。
陈仲和回望一眼亮灯的房间,将二人往前一推,“开车。你们都去我那里,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一路上元霄焦急地将他知道的情况全盘托出,他说三少爷虽然爱玩儿,可从来没失言过。
司机也点头附和,三少爷的确一早就出门,至今没回来过。
陈仲和一寻思,脱口而出,“恐怕白天人就出事了。”
少年一听,身子狠狠一颤,“二少爷……我能做什么么?”
陈仲和见他眼眶红肿,想起元霄说自己是从城外一路跑回来,不禁有些心疼,“如果我现在什么都不说,你们一定会瞎担心一整夜。这个节点上敢对秉安出手不计后果的人,除了陈二我还真想不到第二个。陈二手段有限,他之前鼻子出气还不是背靠陈家。若是他将人绑走了,那总得有个地方来装。陈家在城外有栋小楼,多年不住人,陈二一定是清楚的。今晚上城门关了,我们着急也没用,不如明儿一早就过去碰碰运气。”他说完又伸手捏了捏元霄单薄肩膀,“好好休息一晚上好么?秉安他从小就聪明,不会有事。”
元霄乖巧点头。虽然他一晚上都没舍得闭眼睛。
三少爷,我回家了,你又丢下我去了哪里?
第二十二章
陈秉安睁眼时只觉得头晕恶心,若不是被绑得浑身酸痛,他差一点都怀疑昨晚是不是醉宿在雏楼的温柔乡了。
待眼睛适应黑暗,他惊讶地发现自己竟被关在城外的那栋小楼,墙面翻新的石灰才抹到一半。“嘶……”双手被反绑在身后,四肢麻木的胀痛感让他难受得紧,他终于想起来自己上一刻的记忆还停留在宝月楼。
陈二。这个该死的名字到了嘴边,陈秉安实在觉得说出来恶心,最终‘呸’一声吐出一口带血的痰。
他知道陈二抓他是为何,若不是专程来给三少爷磕头赔罪,那就一定是为了银行里那些冻结十年的细软,看来陈二这是真被逼急束手无策了。
不知元霄昨天没等到自己害不害怕。他原本就胆小怕生,但愿别失望得哭了,若是真哭了,哭完可千万别记恨自己不守承诺,否则后面还得多花心思去哄。陈秉安最没有耐心,若是花那个力哄人,不如直接压身下把人睡老实好了。
陈秉安想着想着,嘴角竟不自觉上扬,笑了。
“……”这种时候想这些……真是有够无聊!
厚厚的窗帘将窗外的景象遮得严严实实。可能天快亮了,无孔不入的光线使得屋子里的轮廓逐渐清晰起来。
这里是书房,书房在小楼的第二层。陈秉安尝试自救一晚上,也不过是在地上像只蚯蚓似的原地摇摆。他不光闻了乙醚还被下了药,除了眼睛能睁,脑子能转,浑身上下的每一个部位都在拒绝他的活动请求。
看来也不用考虑自己敢不敢砸了窗户往下跳了,怕是将脸贴在窗玻璃上吹口气的力气都没有。
天色不知不觉又亮了些。陈秉安知道自己此刻就是条砧板上不能活蹦乱跳的咸鱼,便闭着眼睛躺地上保持体力。
万一明天陈二来跟自己谈条件,总得剩个能张口的力气吧。
他转念又想,要是只剩个张口的力气了,还特么谈个屁的条件,有那力不如……不如吧唧一口日思夜想的少年的柔软的嘴唇……
彻夜不归,对他三少爷来说并不稀奇,恐怕这时候还没人发现他不见了……若是外边没人找他,自己又不肯妥协,兴许会被陈二活活饿死在这里。
陈秉安闭着眼,妄想着若是这书房窗户没有玻璃就好了,至少还能听见外面的风声人声。若是有人起来晨跑说不定还能嚎一嗓子叫个救命。
早已分不清真实和幻觉,他似乎真听见一声鸟鸣,悠扬婉转,隔着厚厚玻璃,尽管听得并不真切。不过这声及时的鸟叫硬生生牵回他行将飘远的意识,制止他无用瞎想。
时间一点点流逝,他忽然觉得真有风拂在脸上,痒痒的,凉凉的。
风的触感越来越真实,随着‘嘎嘣’一声轻响,他分明听见玻璃碎片落地的声音,陈秉安瞬间睁开了眼。
他的眼前是一个清瘦模糊的影子,它正身手灵活地从窗台上跳下来,手一撑地,动作简洁干净。随着他落地的动作,窗外的风一股脑灌进屋内,吹开窗帘,光线也泻进来,同时照亮少年的脸。
亲切,疲惫又柔和。
元霄在看见陈秉安的一瞬间,像只见着肉的小狼狗,发疯似的朝眼前的三少爷奔过来。‘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手忙脚乱替他解身后系得毫无章法的麻绳。
少年不曾开口,眼泪就顺着脸颊流下来,明亮的泪痕几乎刺伤陈秉安的眼。
“别哭……元霄别哭……我没事。嘶……就是身体暂时动不了……”
元霄心疼坏了,他从没见过这般狼狈的三少爷,在他心里,三少爷可是那个时刻都发着光的耀眼无比的人啊。
“你一个人来的……?”陈秉安话音未落,书房的门就被人从外边大力推开。
果然是陈二。
他察觉到这边动静,手里正握着一根胳膊粗的铁棍。要是这东西砸到脑袋上,不够坚硬的脑袋壳怕得当场脑浆四溅……陈秉安不愿再想下去,立马开口,“你若是来跟我谈条件,就放下你手里的东西!”
陈二呵呵一笑,“三少爷你这可不是愿意跟我谈条件的样子啊。好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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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同姓,你若是铁了心要逼死我,那就不要怪我不义!”他飞快举起铁棍朝着陈秉安劈头砸下。
‘砰。’一声闷响。意料中的疼痛却并没落在身上。
元霄死死将他护在怀中,用后背生生受下这一记重击。陈二下手毫不留情,铁棍从他手中弹飞出去,撞在墙上,落下一片洋洋洒洒的石灰粉。
“陈二你疯了!”他这才发现,陈二目眦尽裂,那是穷途末路的眼神,神智不留,只剩余杀意。
“哈哈哈哈哈哈!”他大笑,“三少爷愿意用自己的命来换我的命,不知值当不值当,杀一个不赔,这儿还来送一个。”
少年咧嘴转头瞪他,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神情,他终于开口说话,“不要伤害三少爷。”说完,他快速吹了声婉转口哨,绵长悠悠,像鸟鸣。哨声久久,在密闭的书房里回荡。
陈二被他瞪出一身冷汗,咒骂一句,从腰间掏出一把折叠小刀。
元霄突然转身敏捷地向陈二压去,不顾一切抢夺他手中闪着寒光的利器。
陈二握刀的手臂高举,似乎随时都会倾身压过来。元霄执着地垫着脚尖伸手去夺,两人相互推攘较劲,少年柔软的手心直接握在刀刃上,鲜血如柱。
“元霄!”陈秉安使出全力吼他,“放开那个刀!元霄我特么让你放开听见没有!”一向无所畏惧的三少爷突然就软下来,巨大的恐惧将他笼罩在这间阴暗的书房内。刀刃几乎快刺穿少年掌心,血液顺着他纤细手腕染红了白衬衫,空气中弥漫的铁腥气味越发浓郁。原本雪白的袖口顿时渲开一片张狂的胭脂红。
少年置若罔闻就是不肯松手。他知道陈二的目标不是他,若是他一松开,陈二一定会转身扑向身旁的三少爷。
刀片一转,手心白肉翻卷。
“秉安!”陈仲和破门进来,他冲身后穿制服的警察招手,“这边,快上来。”
原来不过两分钟时间,不过陈仲和带着警察从一楼进门上个楼的时间,陈秉安却错觉这段时间漫长得让他不知所措。
陈二被身后突然出现的电击枪戳中腹部,人一瘫软,倒在地上。
元霄见眼前的威胁突然没了,一放松,原地晃了晃,由于失血过多,也扑通倒在地上。
“元霄!”
失去意识前最后一秒,少年笑了,他终于听见自己悬着的心脏,安稳落地的声音。
“你们特么不要管我,先救人!先救他!他在流血你们看不见吗!”陈秉安对着正在给自己解绑的两个警察大吼。若是他有力气,怕是还会伸腿踹他们两脚。
陈仲和走过来,并不温柔的,先怼他一脚,“嚎什么嚎,来了这么多人,他们不给你解绳子难道站成一圈看着你这狼狈猴样幸灾乐祸吗?幸好这小子吹口哨告诉我们位置,不然还得一间一间屋子找。啧……我印象中这房子没有这么大啊……”
陈秉安在医院里醒来,见简子涛和刘成正盯着自己。
刘成还特地将新买的八哥送来,忍痛割爱,挂在他床头上,说祝三少爷大难不死,寿比南山。
陈秉安忍着喉咙不适,起身靠着枕头,戏谑说,“我怎么不知道我们除了吃喝嫖赌之外,还有探病这一层关系?”
“我们也不知道你还能栽在自己人手里。”
三人情投意合吵闹几句。
陈秉安突然逮着简子涛问他,“老夫人不知道吧?我怕她担心。”
“还不知道。你这次伤得又不重,明儿就能活蹦乱跳下床走路了。回去了就跟老夫人认个错,说自己在外边玩儿疯又忘记回家了哈哈哈。”
陈秉安发现刘成心情极好,便试探问他,“小桥的事情就过去了?”
“过去了。我遇到新的宙斯了!”
简子涛原地翻了个白眼,纠正他,“是缪斯。”
刘成不以为意,“她也是个唱戏的,等三少爷您出院了,我亲自让她给您唱上一出,保证听得您全身舒畅。”
陈秉安这才想起元霄来,迟疑片刻,手扒在床边就要下床,“元霄他……”
简子涛立马将人拦住,“哎哎不急不急……那孩子没事儿,福大命大,骨头都没断一根。”
“……”经人一提醒,陈秉安才想起来,除了那一刀,原来还有一棍呢。真是幸好这两个多月里元霄多了二两肉,也幸好陈二不如他看起来那么像男人。
简子涛见时候差不多了,突然开口,“三爷您猜,陈二被抓之后,案情如何反转了?”
“还有反转?”
简子涛眼底一抹坏笑,“三爷您可真会玩呐。出院了去烧个香吧,我看您今年定是触了大霉头。”
“此话怎说?”
“鹦哥清白是清白了。可是……”
“嗯?”
简子涛关子一卖,“你猜陈二的帮凶是谁?”
“谁?”
“窦小清。”
第二十三章
刘成简子涛一走,病房里立马安静下来,静得可闻针落。
陈秉安瞥了眼门口方向,一挑眉,语气轻快,“进来吧。”
元霄轻手轻脚开门进来,一进门就一溜烟蹭到陈秉安床边,目光关切,“三少爷好些了么?”
少年穿着和自己一样的病号服,从宽敞的领口就可以看见缠满大半个身体的绷带。看来情况也并没有简子涛说的那般轻松。
陈秉安拉着他的手让他坐在身边,“你当时怎知我在那间屋子?”刚一问完,他竟发现自己居然可耻幻想着少年会说什么,‘我跟三少爷心连心’诸如此类酸不拉几的屁话。
可惜元霄并不能通感他此刻所意淫,老实交代,“二少爷给指的,他说那屋外边正好有棵树,好爬。”
“……”
元霄突然想到什么,嘴角一弯,脸红了,“那些警察都不会爬树,气得二少爷跺脚。不过幸好我擅长……”
“他让你们爬树做什么?大门被炮堵着了吗?”
“大家不知屋里情况,二少爷怕惊吓坏人,让我先进去探一探。若是情况危急,就吹口哨定个位。”
陈仲和当时问元霄会吹哨还是会尖叫,不料元霄当场就来上一声,哨声婉转清脆,陈仲和相当满意。
陈秉安抓起少年包成粽子的手左看右看,隔着纱布摩挲他手心,“还痛么?”
元霄摇头,“不痛,有点痒。”
陈秉安不信他鬼话,狠狠一捏,疼得少年冷汗都出来。
“手不要了?”
少年又摇头,委屈极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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