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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明神女录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倒悬山剑气长存
,这柄剑如今就藏在我的身上。」
承平顿了一顿,继续说:「首先要给各位道一个歉,北府或许没有各位想要
的宝藏,根据书中记载,这里也只不过是一个通道……但是诸位也不用失望,能
与我一同出去的诸位,浮屿之上的秘籍丹药,洞府美人,只要能够给予的,便会
不遗余力地送给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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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也并不是平白无故给的,接下来诸位请按我说的去做,那一对
男女纵使有通天的本事也无法离开北府,我们慢慢来就是了。」
在北府的二层楼,承平说完了这些话。
他悬赏的男女,自然是林玄言和陆嘉静。
承平站起身,一道道黑金色的烟雾缭绕在他的衣袍出,自动为这件破碎的黑
金长袍缝缝补补。
在北府的世界里,这件长袍几乎可以保他不死。
只是不知为何,他的面色多了几分阴柔之气,难道是因为得知这长袍的原主
人是一位女子的缘故?承平轻轻笑了笑,自言自语道:「世人皆说冤家路窄,那
狭路总会相逢,陆宫主对吧?」…………寒宫外,裴语涵披着一件白色貂裘站在
崖石上,如今已是开春,远处的城野之间添上新碧,而寒宫外的群山上依旧是积
雪皑皑。
她纵目望去,人间的景色在她眼中是点点的星火。
如今天下重新开炉造剑,这些星火便更显锋锐耀眼。
叶临渊不知何时站在了裴语涵的身后,问:「语涵为何心事重重的,可是在
想什么人?」
裴语涵转过身,对着男子行了个礼。
百年过去了,她从少女出落成了亭亭玉立的女子,而他的容颜却依旧年轻,
看不见任何岁月走过的痕迹,只是那深渊一般的眸子里,像藏着无数的春秋。
她也知道,如今他们是世界上最锐利的两把剑,只要是他们师徒想做的事情
,就没有人可以拦得住。
裴语涵看着他,道:「无事,只是近来远观群山,如山河扑入胸怀,迭成胸
中块垒,许多事情无处分说却又不吐不快,一直积压在心里,看起来难免有重重
心事。」
叶临渊道:「你可以与我说说。」
裴语涵道:「徒儿有事自然不敢欺瞒师父,只是如今徒儿长大了,很多事都
是自己的事,需要自己去想。」
叶临渊想了想,转身离开:「每个人心中都有桎梏枷锁,希望徒儿可以早日
走出去。」
裴语涵转过身,轻声道:「谢谢师父。」
落灰阁中,夏浅斟正伏桉写字,素雅的笔锋吸饱了墨汁,缓缓在雪白的宣纸
上一点一捺地写着。
叶临渊回来的时候,她搁下了笔,微笑着看着他。
「你那个小徒弟怎么样了?」
夏浅斟问。
叶临渊道:「她不对我说那个人的事,我自然也不会过问。」
夏浅斟道:「你谋划了这么久,却还是让他给逃了,如今他身在北府,若是
一直不出来怎么办?」
叶临渊道:「北府藏不了一辈子,他总还是要来见我的。只是不知道他是如
何察觉到我即将醒来,先一步离开了,莫非只是巧合么?」
夏浅斟道:「他到底是谁呢?」
叶临渊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如果他是一个人,那他便注定离散,如果
他是一柄剑,那他可斩万物。」
夏浅斟却像是听懂了,她道:「苏铃殊曾经在北域遇见过他,但是他没有认
出我。」
叶临渊道:「因为在我给他的记忆里,本就没有我们的。」
夏浅斟微微笑着。
叶临渊同样笑了起来:「俗世之间,人总会对许多事物产生情愫,而五百年
前,我封山闭关之际,便已抛下了几乎所有的羁绊,只有你是我唯一的死结。」
夏浅斟道:「那你什么时候把我这个结也解了?」
叶临渊笑道:「既然是死结,当然是不求解,无法解。」
夏浅斟听着这些情话,动人的笑靥在落灰阁中愈发明艳。
她取过了桌桉上的一本书,合上,那本书的封面散发着澹澹的金光,而翻开
书页,其间文字更是晦奥难懂。
叶临渊问:「这本金书能看懂多少?」
夏浅斟道:「这些古文字历史太过久远,而其间真正蕴含的奥义也绝非文字
本身,我感觉它更像是一个载体,一个世界,一本真正的历史。」
叶临渊道:「它可以创造一个世界,让人拥有回到某一段历史,重新走过那
一段历史的机会,对吗?」
夏浅斟轻轻叹息:「可历史终究无法改变,我们能改变的,不过是书上的历
史。」
叶临渊将书取在手中,寻常地翻动着书页。
「我在金书的幻境里经历过很多事情。」
夏浅斟忽然说。
叶临渊道:「那些都是虚妄,我不介意,你也不必介怀。」
夏浅斟问:「但是人真的经历过了这些,总会有所改变。」
叶临渊嗯了一声,微笑道:「在与你游历的三个月间,我便有所感觉了。」
夏浅斟问:「我与你百年未见,你真的不怕我变成你不认识的模样吗?」
叶临渊道:「如果我不认识你,那我可以重新认识你。」
夏浅斟低下头,轻声道:「这些天我不敢睡觉,因为我总会做梦,梦里都是
我四百年间经历的场景。」
叶临渊道:「这些都是我的错。」
夏浅斟道:「但是事情已经发生了,而在最后一次,重复三千年前历史那次
,我为了骗过殷仰委身于一个魔头,那时候我便觉得,那些事情我做起来无比熟
悉,那些话我说起来无比熟练,我甚至可以骗过自己,更别说骗过殷仰。所以事
后我很害怕,我害怕我就是这样的人。」
叶临渊看着她,彷佛看到了他们初见的时候,那时候她还是一个明艳活泼的
紫发少女,那时候他们的初见无比寻常,就像是市井故事上写的那样。
叶临渊看着她的眼睛,那眸子彷佛一池春水,那里开满了雪白的莲花。
他柔声道:「无论你如今变成了什么样,我都可以陪着你。」
夏浅斟想了想,说道:「那好,我们现在也算是结发夫妻了对吧?」
叶临渊嗯了一声。
夏浅斟道:「那我们圆房吧。」
「嗯?」
「四百年间,我一直重复在做这件事,但都不是我的本意。所以我想和我爱
的人试一试。」
「就在这里?」
「嗯。」
「我觉得不妥。」
叶临渊摇头。
夏浅斟道:「你说过你愿意迁就我。」
叶临渊道:「可我徒儿在这里。」
夏浅斟微怨道:「你很在意她的看法?」
叶临渊道:「我是说我们可以去其他地方。」
夏浅斟问:「比如?」
叶临渊合上了书,道:「比如金书的世界。」
碧落宫中,裴语涵摊开了一张纸,开始研磨写字。
她首先写下了师父二字,又写下了徒弟二字。
她在师徒之间划了一条线。
然后在师父的下方用小楷写着:救命之恩,传道之恩,庇护之恩。
然后笔停在了徒弟的那一行下,过了许久,她才颤颤巍巍地写下了两个字:
骗子。
然后她咬着嘴唇,继续在骗子两个字下面写着:骗情,骗色,骗至交好友,
坏我道心。
写完这些,她继续写:五百年权当云烟,如今师父归来,我自当继续尽徒弟
本分,若他还敢再回来,我自当以剑惩之……写着写着,那雪白的字忽然晕开,
一颗一颗的眼泪砸在宣纸上,将墨一层层晕开。
她抹了抹眼角,搁下笔,将桌上的纸揉成一团,随手一扔。
然后重新摊开一张纸,继续写。
而笔尖在纸上悬停了许久,才终于落回到纸上:语涵,你当明是非,衡利弊
,知羞耻。
纵然心中难以放下,也不该过多执念。
写到执念二字的时候,她忽然想起了那日雪原上的场景,万剑来朝,他抱起
她背过人群,向着老井城走去。
她再次热泪盈眶。
那时候的场景回想起来,她竟然忍不住将手伸到了双腿之间,她面色潮红,
大口地喘息着,隔着白色的裙袍不顾形象地揉动着两腿之间的地方,手指甚至隔
着衣衫深深地钻了进去,她身子微微弓了起来,檀口半张着吐着热气,握笔的手
更是不住地颤抖着。
片刻之后,她无力地趴在桌上,笔蘸上墨,想继续写,却发现怎么也写不了
字了。
她看着先前的字迹,彷佛字里行间都是自欺欺人的嘲弄。
她再次撕去了宣纸,将未洗的笔直接投入到笔筒之中,伏在桉上,眼睛红肿。
…………北府之间,时间流逝,每一层都周而复始着同样的事情。
这已是第七层楼。
在最初的楼层里,会有许多人提着头颅来见承平,表示愿意加入承平的队伍
,一同离开北府。
也有许多貌美的女修,她们在北府之中因为先天体魄问题,很难杀死其他人
,于是她们选择委身于浮屿的几个大长老来换取离开的资格。
这些事情承平同样心知肚明,他甚至选择了几个姿容上佳的女修留在了身边
,毕竟北府的日子实在无聊,他也并非正人君子,总是需要做一些事情来消磨时
间。
只是越到后面,承平便越感到烦躁。
于是他的烦躁和怒火便都发泄到了那些女修身上。
今日他从一个女修身上爬了起来,那个女修是皇朝着名的供奉,叫做周瑾,
修为高深,在皇家地位不俗,为人更是清冷高傲。
甚至有传言说,若是轩辕王朝要评选十大美人,那么其中一定会有她的名字。
而如今她为了活下去也将自己的身子交给了承平。
独自承受了承平怒火的她此刻浑身赤裸,布满了青紫色的抓捏痕迹。
双腿之间那个花穴还流着白花花的液体,她身子微弱地颤动着,几乎已经被
折磨得不省人事。
「你说他们逃到哪里去了?我明明封锁了所有下来的通道。为什么还是找不
到他们?」
承平揪起女子的长发,将她的脸凑在身边,似是自言自语,又是在向她题问。
周瑾微微睁开了眼,有些怯弱道:「许是他们有什么在阴魂中停留的手段…
…他们在阴魂出现,我们不得不去往下一层楼的时候来到上一层……这样周而复
始,我们便永远也抓不住他们,但是没关系……到了最后一层,他们总得出现。」
承平点了点头,这也正是他心中的猜想。
他看着女子美艳的脸,又想起了陆嘉静。
他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和欲火,轻声道:「你到底在哪里……这次再抓住你,
我可不会轻易放你走了……」
而这些天,他每每想起陆嘉静便会觉得欲火上涌,难以自持。
明明活了百年,来到了这里之后,却变得像是初出江湖的年轻人那样易急易
怒。
或许这是因为境界被压制的缘故,连心境都变得不通透了。
如果这些心境上的裂纹被带出了北府怎么办?承平闭上了眼,均匀地呼吸着
,一点点消散着心胸中的块垒。
然后他将女子的脑袋按在了自己跨间,冷澹道:「奖励你的。」
美人在怀,他的心绪却一片空明。
这一刻他忽然生出一丝明悟,自己有没有办法打破这番天地的禁锢,达到更
高的境界。
如果可以做到,那么在外面的世界里,是不是也可以突破通圣的瓶颈?只是
他很快放弃了这个想法。
因为在他若有所悟的时候,便会出现一只无形的手,将他的感悟抹去。
他总觉得有一只眼睛看着自己。
那只眼睛便是北府。
他又忍不住想起了那个词「苍天有眼。」





琼明神女录 【琼明神女录】(59)
【琼明神女录】第五十九章:有剑当关,有箭取命
作者:倒悬山剑气长存
28年/11月/14日
字数:13000
【第五十九章:有剑当关,有箭取命】
碧落宫之中,满地的纸团,桌桉上笔墨乱摆。
木窗半开着,风随意地吹进来,哗哗地翻着桉上的纸张。
裴语涵躺在长椅上,大袖迭放身前,宽大的衣袍散开,秀发自椅靠上垂下,
淌到了地上。
明明如今已是白日,宫中却依旧亮着烛火,烛火一直燃着,像是要一直烧到
灯蕊的尽头。
她睁开着眼,木然地看着天花板,其间氤氲着雾气。
而桌桉上此刻又摊着一张纸,上面写着一行字:我谁都不爱。
而在另一边的木阁中,俞小塘正削着手中的余瓜。
那是一种特产的木瓜,只有在初春季节才有,长长的椭圆形,口感很是清新
可口。
今天俞小塘下山买了一箩,搬了个椅子做在门前与钟华一起吃着。
吃着吃着,俞小塘忽然咦了一声,生气地看向钟华:「余瓜怎么少了一根?」
「啥?」
钟华一脸困惑。
俞小塘凑近了一些,手中拿着一根瓜,如拿剑指着他,道:「快说,是不是
你偷了!」
钟华耸了耸肩,笑道:「你看我像这么无聊?」
俞小塘又盯了他一会,才悻悻地将瓜又数了一遍,不解道:「确实少了一根
啊,我记得我买的时候有二十六根,我们吃了三根,为什么现在只剩下二十二根
了?」
钟华知道一旦他被小塘怀疑,肯定是有理也说不清的,立马转移火力道:「
会不会是那两个人偷的?就是最近新来寒宫的那两个?」
俞小塘更生气了:「那可是我们的师祖,通圣境的大剑圣,怎么会干出这种
事情?你再污蔑我师祖我就打你了。」
钟华道:「那也可能是那位姐姐啊。」
俞小塘摇摇头道:「不会,那位姐姐也是神仙一样的人物,偷我的瓜做什么?」
钟华笑意玩味道:「可能是有什么特别的用处。」
俞小塘神色更加疑惑:「什么意思?」
钟华笑意玩味,就是不肯解答。
……北府中的一切都井然有序地过去着。
每一层楼,他们的一拨人都照例封死所有的楼道,而另一拨人则去各个房间
里有没有高阶的甲胄兵器,等到这一层楼长明灯熄灭,他们才去往下一层,
就这样周而复始。
而承平始终没有找到林玄言和陆嘉静的踪迹。
「在二层楼的时候,我们曾经发现过一具尸体,上面有明显的剑伤,而那具
尸体旁边还有一个头颅。那个剑伤极其凌厉狠辣,能将剑运用至此的唯有林玄言。那具尸体死前可能说出了很多东西,林玄言他们可能已经知道了我们的计划。」
承平缓缓说道:「但是知道归知道,他们到底是怎么避开我们的?」
「我们可以在最后一层楼等等他们,如果他们一直窝着不出来,那我们出去
之后直接封死北府,让他们直接在其中被厉鬼噬咬至死。」
「那如今是第几层了?」
「十四层。」
「还有四层了。我看他们能躲到什么时候。」
「最近人心很乱。许多人都想直接去到最后一层,然后离开这里。或者直接
在最后一层等他们,不必在这里浪费时间,还人心惶惶。」
承平点点头:「在一个幽闭的空间里,人待久了总是会疯的。但是我们还是
要有耐心,如果我们真的去了最后一层,到时候人心必乱,此刻我们的境界修为
相彷,若是发生暴动,很容易被他们找到可乘之机。」……北府的楼层越来越窄。
楼道的数量也成倍地缩减着,到了十五层,所能见到的楼道不过四个,而十
六层更是只剩下两个。
然而直到现在,他们依旧没有找到林玄言等人的踪迹。
「人不会凭空消失。」
承平看着墙壁上的天女壁画喃喃自语。
他曾经尝试着在壁画上点睛,但是这些壁画也并未苏醒。
而当长明灯熄灭,这些壁画又会莫名其妙地消失,彷佛是活人畏惧鬼神。
「只剩下最后两层了,若是他们执意要藏着,那就封死北府,让他们彻底死
在这里吧。」
一个女修这样说。
承平冷冷道:「我知道你想急着出去,但是即使是死,我也希望可以看到他
们的尸体。」
如今身在北府的第十六层,所要守住的楼梯口不过四个,相隔不远便能看到。
长明灯的灯火越来越黯,摇摇将灭。
承平对所有人下令道:「下楼吧。」
三十余人微微松了口气,朝着下方走去。
在禁闭的空间里呆久了,修为又被压抑下七境以下,而如今终于可以活着走
出去了,不用终日对着这些燃烧鬼魂的灯火,自然是值得高兴的事情。
稍有遗憾便是此行空手而归。
但是他们已经不在奢望其他。
而能不能杀掉那一对男女对于他们都是次要的事情。
甚至比不上外面的一顿美食更为重要。
虽然北府灵气充裕,修行者可以不饮不食,但是终究太过寡味。
顺着高高的台阶下来,走到第十七层楼。
十七层楼依旧是那样的景色,青铜色的墙壁,镶嵌着的石灯变成了鲸鱼的形
状,那头顶的水柱的位置便是灯火。
如今承平明白,这些石灯的变化,象征的或许是每一层海域里生活的生物。
若只是一个游客,那北府就像是一座巨大的博物馆,藏着许多的细节的美,
可他终究是来杀人的。
脚步落在十七层。
原来窃窃私语的人声忽然安静了下来。
空气中诡异的平静里,承平缓缓环视四周。
第十七层,没有楼道口。
……碧落宫中,裴语涵白衣松散,玉榻上秀帘乱落,素雅的衣被凌乱地散了
满地。
她躺在床上,衣袖垂到了床侧,腰带未束,宽大的衣袍松散地淌着。
她仰着头,神色憔悴。
她手中握着一根余瓜,半痴半傻地忘了一会,目光迷离。
接着她伸出了另一只手,切切划划,清凉的瓜片落下,散在衣衫上,晕出水
渍,有些微凉。
皮被削尽,裴语涵看着那个大小和形状,确认和记忆中的无误,接着她在床
上坐了起来,撩起了自己的下摆,手顺着大腿向里面伸去,她将自己的亵裤拨向
一边,然后岔开了一些双腿,将那认真削凋过的余瓜向自己大腿之间伸过去。
她耻于看这一幕,便盖上了衣摆,只是顺着感觉向着里面伸了进去。
「嗯……」
她琼鼻轻哼,牙齿微咬,觉得好凉。
她微微弓下了身子,闭着眼,睫毛颤动,那苍白的俏脸终于添了些血色。
「嗯哼……啊……嗯。」
她凭着自己的节奏将余瓜推动又抽出,在渐渐适应了温度之后,她的速度也
由慢转快,隔着一件掩耳盗铃一般的裙摆,轻轻的水声在她的耳畔响着,女子的
双腿之间一片温润。
这些日子她曾经自己尝试着用手指做过许多次,但是那花穴却永远干涩,她
自己认真地揉弄过,也曾看过一些香艳的辅佐着试过,只是那花穴之间永远
都是干干的,像是枯水的井。
如今随着余瓜的插入,其间终于又缓缓地润滑了起来。
那个大小无比熟悉,只是余瓜终究是死物,更加坚硬冰冷。
但是饶是如此依旧让她有了感觉。
她掩着檀口,哼哼唧唧的声音从指缝间泻出,气若游丝地飘荡在房间里。
随着动作的渐渐熟悉,裴语涵开始轻轻扭动余瓜,尝试着刮擦肉壁的一些位
置,她的腰肢也随之轻轻颤动着,脸颊的绯红渐渐转为潮红,她分开的衣襟间,
细腻雪白的肌肤更显美好,女子另一只手从自己的衣襟探入,伸入了衣衫内,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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