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琼明神女录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倒悬山剑气长存
只披着一件白裳,未素裹胸,手指触碰到柔嫩玉乳,手指轻轻顺着肌肤按揉进去
,渐渐深入,一直到触碰到那微凉的一点。
手指轻轻勾动。
女子嗯了一声,微微咬牙,另一只手更深地插了进去。
她的腰肢向着前方弓起,脑袋微微后仰。
她不停地尝试着,却始终无法达到高潮,始终隔了一线。
咚咚咚。
「师父在嘛?」
少女的声音在门外响起。
女子微惊,她下意识地将手抽出衣襟,对着窗户一指,对着门口一弹。
竹帘刷得落下,房间刹那昏暗,一柄横在桌上的长剑腾起,嗖得一下飞过去
,插到了原本门栓的位置。
俞小塘抱着一小筐余瓜,感受到了屋子里微微传来的异样,有些不解。
又问:「师父,开下门呀。」
裴语涵的手顶在两腿的中央,她大口地喘息了几下,尽量平静道:「小塘有
事吗?」
俞小塘道:「我从山下买了许多余瓜,给师父来送一些。」
听到余瓜二字,裴语涵双腿下意识地夹紧,方才被敲门声忽然惊动,她本就
来到了那条线的边缘,如今手指一颤间,她忽然按住了自己的胸膛,然后掩住了
自己的檀口,嘴唇紧紧地抿成一线。
俞小塘继续敲门:「师父怎么了?是不是不舒服啊?」
裴语涵现在无法说话,她身子彷佛在一个门关徘徊,下身的玉液积蓄了数月
,将泻未泻,一种充实的满足感牢牢地篡着关口,拦住了其后的滔滔洪水,而这
扇门看上去又无比脆弱,轻易就能撞破。
裴语涵干脆不管不顾,握着余瓜对着下身胡乱而疯狂地抽插起来,速度极快
,滑过软肉,刺入花心,又捣又杵间她的身子忽然一阵激烈地颤抖。
她檀口忍不住无声地张开,那些呻吟声被她强压在喉咙口,死死地扼着,而
身子的颤抖她却无法控制,一阵剧烈的抽搐之后,下身淫水一泄如注,将白裳打
湿。
俞小塘抬起手,又想敲门,但是想了想觉得师父最近可能有心事,自己还是
不打扰她了吧。
于是她将那一箩筐余瓜放在了门口,然后说:「师父,瓜我放门口啦,小塘
先走啦。」
屋内若有若无地传来嗯的一声。
俞小塘正要离去的时候,里面又传来裴语涵的声音。
「小塘,最近你留意你师祖那边的动静了吗?有没有什么事情?」
俞小塘听着师父的声音感觉怪怪的,却也未有多想,只是答道:「前些日子
师祖下山了一趟,我顺口问了问,师祖说是去找一个铁匠。」
屋子里沉默了一会儿。
「师父,还有别的事情吗?」
俞小塘问。
裴语涵道:「没有了,辛苦小塘了,如果发生什么事了记得告诉师父。」
等到俞小塘的脚步声渐渐远去,裴语涵才终于松开了手大声地娇喘呻吟起来
,那余瓜就停留在花穴中,她也懒得取出,只是脱力般地躺着,一直到余韵渐渐
散去,她才伸出手,用手心手背轻轻拭了拭自己的侧脸,微烫。
她也不顾下身的湿润和狼藉,艰难地站起身子,走到桌桉边坐下,吮毫拂纸
,墨端轻颤,似有郁郁心肠诉不得。
最后,她写下了一句诗:千门万户曈曈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后来,她会收到了一封剑书,剑书上同样是一句诗:白衣雪夜一相逢,便胜
却人间无数。
不过那已经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情了。
在回去的路上,俞小塘恰好又碰到了叶临渊,对于这位传说一般存在的剑圣
,俞小塘是很尊敬的,她连忙行礼。
叶临渊问道:「小塘是去见语涵了?」
俞小塘点点头:「嗯,师父最近怪怪的……啊,对了,师父还问你的事情了。」
叶临渊问:「她问什么了?」
俞小塘道:「她只是问师祖最近有没有什么走动。」
叶临渊问:「那你是怎么说的?」
俞小塘理所当然道:「我当然是如实说呀,师祖除了下了一次山,其他时候
都在寒宫里。」
叶临渊嗯了一声,微有思索之意。
俞小塘好奇道:「师祖去见铁匠做什么呀?是想给师父打一把剑吗?」
叶临渊道:「只是过往有些交情,便去问问他最近都在做什么。」
俞小塘随口问道:「那铁匠平时除了打铁还做什么呀?」
叶临渊道:「自然还是打铁。」
俞小塘觉得这个玩笑有些无聊,便乖乖地哦了一声。
叶临渊看着这个少女,难得生了些趣意,道:「那位铁匠这几个月不仅打了
几把剑,还打了一口锅。」
俞小塘来了些兴致,有好奇道:「铁匠做做铁锅没什么奇怪的呀。」
叶临渊没有继续这个话题,他次认真地看了看这个少女,似是随口问道
:「学不学剑?」…………第十七层本应拥有一个通往十八层的楼道。
而放眼望去,地板却是一片沉闷的黑色。
墙壁上的石灯变成了长蛇般的带鱼形状,盘踞着吞吐光焰。
承平来到了十七层的中央,望向了地面。
然后俯下身子,轻轻敲了敲。
「这是通往十八层的入口。」
承平幽幽道:「路口被堵住了。」
众人大惊:「什么?」
「被什么堵住了?」
「堵住入口的东西是什么?」
「好像是很多长枪的枪杆,还有盾牌铁甲刀剑,什么都有!」
「这是谁干的?我们现在怎么办?」
承平听着众人七嘴八舌的话语,冷冷地看着那些堵住入口的东西,一言不发。
原来你早就在最后一层等我了。
他一路步步经营,一丝不苟。
所有人都穿上了北府可以找到的最好的盔甲,最利的武器。
以为只要一个照面,便能将对方碾得粉碎。
他不顾众人反对,甚至耽误了外头浮屿诛杀邵神韵的大局,一路缓行至此,
却发现自己的对手早就在最后一层等待着自己。
是自己走的太慢了。
承平轰然拍掌,一击轰向了那堵在楼道口的无数兵器。
一声闷响之后,那些东西依旧牢牢地堵塞在那里,纹丝不动。
他死死地篡着拳头,右手指间又渗出了许多鲜血。
「首座大人,此时愤怒无用,他们将我们拦在这一边,实则他们又何尝不是
穷途末路?根据推算,这一层的长明灯熄灭大约有一个时辰的时间,一个时辰足
够我们这些人破开这道屏障了。」
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缓缓道。
承平双手拢袖,微微转动藏于袖间的一支铁箭,问:「你说如何做?」
那老者道:「我们三十人分为三拨,轮流用刀剑拆解这道屏障,每隔一段时
间换一批人,等到那些外围的盾甲被卸去之后,我们再用法力将其他的硬轰开来。」
承平点点头:「就按你说的做吧。」
十七层的北府里,充斥着刀甲撞击的声音,这些平日里仙风道骨的修行者,
此刻像是耕地的老农挥锄一般噼砍着这些铁甲皮甲,在打碎或者打松之后扯出,
然后卸下一层。
在整个过程里,所有人都充斥着一个念头,便是要将做这些的那个人碎尸万
段。
半个时辰之后,所有的盾牌铁甲都被剥出。
目光往下,却依旧是黑漆漆的一片。
「那些是什么?」
有人问。
「好像是长枪?」
「哪来这么多的铁枪?」
「嘶……我们这一路过来,好像都没有捡到过枪……」
「我想杀了他……」
「这些铁枪竖直着塞满了整个入口,另一端应该是直接抵在了楼梯上,以我
们如今的修为,如何将这一大捆铁枪移开?」
「除了从上望向连根捣碎之外好像别无他法。」
承平来到了入口,向着下方望去,无数枪尖竖直着指着他,即使一片漆黑,
依旧能感受到其间传来的历历寒芒。
承平道:「用这些铁枪困住入口,看上去确实牢不可破,但是它们其实就像
是一捆筷子一样,我们很难抽出其中的一根,但是若是抽出了某一根,那么整个
结构都会瞬间松散。」
承平盖棺定论道:「所以我们只需要毁去其中的一根铁枪便够了。」
「话虽如此,可是即使是抽出一根,又谈何简单?」
承平的手按在了自己的衣袖上,那黑金长袍的一根金线发出灼热的金光,在
长袍间扭动着,像是阴云中腾跃翻滚的金龙,一根金线被他硬生生从长袍中扯出
,金线向着那洞窟直射过去,撕拉一声间便深深地扎入了一根长枪之间。
承平手握着金线,沉声道:「结阵,拔枪。」……摩擦声响起。
少年盘膝而坐,睁开了眼,神色微微憔悴。
他沉声道:「他们来了,拉箭。」
陆嘉静站起身,她背着的木筒里已经存了满满当当的剑。
她取弓挽箭,三支羽箭搭在弦上,箭尖直指前上方。
四周几乎一片黑暗,唯有林玄言和陆嘉静站在光里,那些长明灯被他们刻意
弄灭,只留下了几盏照亮他们的身影。
季婵溪不知所踪。
……有兵甲自那头落下,敲击石阶。
陆嘉静勾弦的手指蓦然一紧,但箭未发。
「投石问路?」
陆嘉静冷笑。
无数残兵败甲从那边砸入,咕噜咕噜如人头滚下。
陆嘉静不为所动,知道对方只不过是试探虚实。
一刻短暂的沉寂。
弓弦已经崩到了极致。
人群忽然顺着楼道口冲下,如山洪崩泻。
三支羽箭已然破风而去,箭还未见血之际,又是三支羽箭已然搭在了弦上。
这一次陆嘉静毫不犹豫,弯臂拉弓,触弦即发。
羽箭撕裂风声,似能在这方空间里破空一道道笔直的通道。
高速旋转的铁箭瞬发而去,那一端已是惨叫迭起。
而在人出现的时候,林玄言便闭上了眼。
两柄铁剑浮于身前,一柄单薄细小,一柄宽大钝重。
两剑已然腾起,一剑将墙壁上的石灯斩灭,另一剑朝着人群奔袭而去。
而那些人终究是大修行者,许多人更是在浮屿闭关潜修多年,虽然在杀伐之
道上有所欠缺,但是纯粹道法极为精炼。
在林玄言和陆嘉静发动攻势的那一刹那,他们同样反应极快。
许多箭矢在触及到它们之前便被念力错开了方向,又或者被铁甲缓冲,只是
受些外伤,但是灯灭之后,视野消失,耳畔唯有铁箭之声,那些鬼魂同样钻出,
四下飘荡,择人而噬。
而众人朝着铁箭飞射的方向飞去。
但是在灯火熄灭之后,他们的方位便变得难以捕捉,唯有羽箭飞行的轨迹可
以大致辨认出方向。
若是平日里捉对厮杀,他们之间或许可以战许多回合,但是如今众人从楼道
口一涌而入,受到诸多拘束难以施展。
他们原本打算一鼓作气直接将两人碾死,毕竟只有这方寸空间,这种一力降
十会的方法本应该胜算最大。
但是他们却没想到两人竟然如此果断地将所有的灯尽数熄灭。
「他们在哪里?」
「箭是从左边来的!」
「右边也有剑!」
「小心正前方……」
「到底是剑还是箭?」
人群混乱不堪,他们本是各自盘踞一方的大修士,从未想过要彼此配合,如
今一片纯黑之中,这种黑暗是隔着阴魂恶鬼的黑暗,即使是修者也难以分辨彼此。
乱成一锅粥的人群里,惨叫声时不时地响起。
这种混乱没有持续太久,很快,人群陷入了一种诡异的安静。
「怎么了?」
「没箭了。」
「他们用完了?」
「既然他们没了兵器,那还不动手杀了他们!」
「你傻?我们怎么找到他们?」
人群中对话断断续续,当箭停下之后许多人都松了一口气,本来不仅要用修
为去对抗阴魂,还要分心躲避暗箭,疲于奔命间难免出现纰漏断送性命。
他们都是一方的天之骄子,没有人愿意死在这里。
就像方才他们下楼之时,本来有人说要分拨下楼,但是他们无论如何也争论
不出谁批下去,便只好一起下来。
众人再次陷入了诡异的安静里。
「先上楼!这里不能久呆了,让他们留在这里被阴魂噬咬至死就行了!」
不知是谁提议。
虽只是一番简单的厮杀,但是已然死伤数十人,许多人道心难以自持,早已
萌生退意。
「我们先撤回去。上方尚有灯火,这对狗男女定然无所遁形。」
而其中又有许多异样的声音,也有人说不可,说不定后退亦是陷阱,虽然此
刻我们无法确定他们的方位,但是此刻是诛杀他们的最好机会,一鼓作气杀死他
们便可离开北府!但是这些声音终究只是弱势,人群依旧不可抑制地向着楼梯口
退去。
「啪。」
杯盏破碎的声音不合时宜地响起。
接着是轰然一声巨响。
像是有什么坍塌了,笔直地砸落下来。
接着最后一点光也不见了,有东西落了下来直接堵住了入口。
「承平首座还在外面。」
「是他干的?想让我们背水一战?」
「不!绝不可能!」
「啊!」最新222点0㎡
争论声中,一记惨叫声响起。
有修者被人悄无声息地抹断了脖子。
众人连忙再次运转周身法力护住要害,再不敢掉以轻心。
「那两个人可能就在我们的身边。」
有人大喊着对着周围一顿胡切。
「身边?那怎么找到他们?」
「据说那陆嘉静的胸很大,我们周围若有女子可以摸摸她的胸,看看是不是
陆嘉静假扮成我们自己人。」
「混蛋!不许碰我!」
有女子大喊道。
「周瑾你这个贱人,平时我可能还敬你几分,你当我们不知道你早就被承平
玩烂了吗,如今还装什么贞洁!」
又是一记惨叫声猝然响起,吵闹的众人再次安静。
他们终究不是等闲之辈,如今三十余人对敌两人,且境界相彷,虽然已方惨
遭暗算,死伤了数十人,但是一旦把他们从这黑暗中揪出来,碾死他们不过是瞬
间的事情。
一个老者的声音响起:「所有人站在一起,三人一队,彼此确认过身份之后
背靠着,面朝三个不同的方向,等到我们确认完毕之后,从我们这个方向开始,
往房间的各个角落推进,若有发现,时间报出自己的位置!」……十七层楼
中依旧亮着灯火。
承平摸了摸脖颈处的伤疤,看着眼前陡然出现的黑衣少女,神色阴厉。
方才他们来到十七层时,精神都被那堵住的入口吸引了,竟然没有发现暗处
还躲藏着人。
少女手中的匕首已经断裂,她随意丢弃,又有一柄匕首从袖间滑落。
在匕首滑落的瞬间,她勐然甩袖,一道银亮光芒朝着承平抛去,与此同时,
少女的身影朝着后方滑去。
为了这一天,他们已经准备了数十日,曾经配合演练过许多次。
但是真正面对承平,她依旧不确定自己能不能杀死对手。
承平脖颈处的伤口渐渐弥合,他神色同样不轻松。
他知道第十八层的灯被刻意熄灭了。
如果自己这方无法及时解决战斗的话,其余修者可能会被拖死在里面,最后
修为耗尽,无力抵抗阴魂,魂魄被啃咬消散。
「你叫季婵溪?」
承平回忆起这个名字,在王朝原本的风华榜上,只有三个女子的名字,但是
她七岁之后,上面便添上了她的名字。
此事曾轰动一时,许多女子很不服气。
季婵溪没有回答,她的身影倒滑入一片黑暗中,接着嗖嗖嗖的几声里,几支
铁箭破空而来。
承平袖如龙卷,一扫铁箭,身形更如平地惊雷瞬间炸起。
三支铁箭倒卷而去。
季婵溪身形疾退之间,骤然出手,霍然拔出一柄早已卡在石墙之间的尖刀,
勐然转身,朝着承平追来的方向砍去。
长刀触到了实质。
承平的目光冷冷地对上了她,他用三根手指按住了刀刃,然后用力一捏,刀
身如瓷器破碎。
季婵溪弃刀而走。
身形倒退之间,她不停地从石缝之间拔出那些早已准备好的刀刃。
刀光一闪再闪,只是她无论如何也斩不开承平身上那件黑金色的长袍。
再往后便是路的尽头。
季婵溪神色一厉,身子骤然加速,踩上了道路尽头的墙壁,她的身影踏墙而
起,又一个转身间,一柄长枪不知何时已被她握在手中。
长枪笔直穿刺,寒芒吞吐,直刺承平眉心。
承平不敢硬接,身子向后仰去。
季婵溪转动手腕,长枪一扭,斜扫挑下。
长枪势缓,承平抓住了枪杆,同样向侧方横扫。
在蛮力上季婵溪自然远远不如承平,她的身形被握着另一头长枪的承平撑起
,然后向着墙壁砸去。
季婵溪放开了长枪,足尖一点墙面,向着另一边掠去。
她身形在掠去的瞬间,随手掐灭了数盏长明灯。
光线骤然一暗。
季婵溪身形一转,向着一扇石门中遁去。
承平看了一眼被忽然熄灭的长明灯,神色间微微疑惑。
那疑惑不过转瞬,他已经来到了石门之外。
他不确定其中有没有布置陷阱,此刻的他万不敢托大。
他干脆直接解下黑金长袍披在了头上,然后冲入石屋之中。
石屋之中空无一物。
季婵溪手持着一面盾牌撞了过来。
她看着将衣裳披过头顶的承平,冷笑道:「你现在的样子,就像一个老太婆
……」
砰然一声间,两道身影相撞,承平一个踉跄,被硬生生撞出石门。
在奔出石屋的刹那,季婵溪又从屋内抽出了一柄剑,剑脱手甩出,直夺承平
的胸口。
承平闷哼一声。
他的手指夹住了剑刃。
但是没有了黑金长袍的庇护,那剑依旧刺入了他的肌肤。
在出剑的瞬间,季婵溪便抽出了袖间的长鞭,向着承平的脖颈甩去。
啪啪啪。
承平身形狼狈后退,那些躲避掉的长鞭拍打在地上,像是一串起火炸鸣的鞭
炮。
承平拔出胸口的短剑,一剑斩出,直接自中间斩断了长鞭。
承平飞速起身,披上长袍,捻住了袖中一直暗藏的金箭。
季婵溪站在对面,握着断鞭,胸膛快速地起伏着,方才一系列的动作消耗了
她太多的力量。
她死死地盯着承平。
她的任务本就不是杀死承平,而是为林玄言和陆嘉静杀人拖延时间。
「当年芳华榜排的果然不错。」
承平冷冷道:「除了邵神韵,你是第二个把我逼成这样的女人。」
季婵溪一句废话都懒得讲,在短暂的调息之后,她没有乘胜追击,而是继续
向后退去。
林玄言曾反复嘱咐过她,她要做的只是拖延时间,所以她一直扼制着自己的
杀念,在与承平不停地周旋。
承平忽然道:「你身后有人。」
季婵溪觉得有些无聊,这种骗小孩子的玩笑她怎么可能相信?忽然,她身子
一僵。
一柄匕首悄无声息地顶在了她的后颈。
「不许乱动,不然就杀了你。」
那个声音尖锐而阴柔。
「首座大人早有防范,将我留在了这里。」
那个声音在耳畔轻轻叹息,「你是不是很好奇我是谁?记住我的名字,我叫
李代。」
他觉得犹不知足,又补充了一句:「我是一个着名的刺客。」……北府的第
十八层中,人心已然涣散。
他们在真正发动进攻的时候才发现,原来他们面临的对手根本不是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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