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荡剑诛魔传

时间:2023-05-21  来源:  作者:空留尘缘叹

    “是啊!还要十六坛呢,真是累死人了!”

    “欸,算了,就这几天忙点而已,老板不还多招了那么多人嘛。就搬这边这两排吧,我们先搬两坛出去,然后歇会再来吧。”

    “好吧好吧,真是累死老子了。”

    语毕,两人真就一人一个大酒缸扛着就出去了,看得姜逸尘目瞪口呆,这力气啊!姜逸尘敢打赌,这一大缸酒可能比两个他还要重。壮丁就是壮丁呀!不得不佩服。

    见此情况,外面的酒应已搬差不多了,两人才会进来搬酒窖里的,此地不宜久留,待会若都进来搬的话,他脱不了身了。

    贴身于门边,探头往外确定没人再往这靠近后,姜逸尘闪身到门外,便欲迅速离去。

    本以为能就此溜掉,谁知一破空声从背后传来。姜逸尘只来得及缩身滚地,就听得咣当一声,举目一看,只见一个脑袋大的流星锤结结实实的砸在了刚才所处的酒窖墙上。

    “呔!小贼!”余涛也是看外面的酒搬得差不多了,准备去酒窖里数数酒,谁想就看到一个影子闪将出来,他反应也是极快,偷偷摸摸是敌非友!二话不说直接将绑在腰间的流星锤先甩出去一个,砸死便算了,不中也能拖住对方节奏。

    果不其然,姜逸尘躲开第一个流星锤后就迎来了举着另一个流星锤砸来的余涛。

    情报信息上,余涛和红玥是用毒高手,早年间武功平平,却也靠着各种阴毒手段在江湖上杀人掠货。七八年前,金盆洗手开始做酿酒生意,五年前来到江宁郡千竹林这驻点做起酒坊来,生意倒也是做得有声有色,便也少有与人动手了,不过即使动手应该也是不动声色的施毒,让人不知不觉得死去吧

    有人说余涛和红玥是夫妻,也有的说余涛是红玥的心腹,但知情人却知,红玥只是习惯了和余涛的配合,对其而言余涛也不过是满足她特殊癖好的性宠罢了。

    过了七八年,余涛的武功却也并无长进,至少在姜逸尘看来是这样的。被急攻




第十二章 锦衣公子
    费劲地撑开塌落的眼皮,姜逸尘倒是不意外自己还能醒来,对方把自己弄晕便不会马上要自己的命,既然能醒来也代表着对方无意弄死自己。

    浑身上下没什么劲儿,但也没有半点疼痛,反而周身筋骨感觉很舒畅。

    这是为何

    环顾四周,闭着门的木屋中,一张桌子,两把凳子,一张自己正躺着的床。

    这又是在何处

    姜逸尘苦笑,继上次被沙庆摆了一道后,第二次迷糊的醒来,自己真是没得救了。

    吱呀!木门被推开,外面的光线突然闯进,姜逸尘条件反射地以手遮眼,也顺势挣扎起身。

    “哟!可终于是醒了呀!”一个陌生男子的声音。

    姜逸尘还未适应光线,透过指缝之间,依稀能看到是两个人的身影,那声音的主人不给他达话的机会便又吧啦吧啦接着说了一通!

    “欸!大哥呀!我的好大哥呀!我叫您大哥成了吗”

    “可不带这样折腾人的呀!就那么一小节高的竹酒,您就直接醉的不省人事了呀!”

    “我说您是没喝过酒吗再说了,这点点酒至于醉成这样吗!啊!让我从山的那头把您给背到山的这头!我说,您还有点良心吗”

    “我说您这都醒了,倒是正眼瞧下我啊!好好瞧下把您背回来的大恩人行么别透过指缝来看我,尊重尊重一下我,行吗”

    “哎哟,真是给我气的!柳大哥您快来评评理,哪有这么无赖的,是不是”

    这声音的主人快言快语,但字字谈吐清晰,没有半点含糊,他所说的话每个字姜逸尘都听得一清二楚,只是脑袋还有些迷糊,真是没听进去几个字儿。

    一阵叽叽喳喳的声波攻势总算是消停了会儿,姜逸尘舒了口气,眼前这话痨简直和若兰姐有得一拼。不过,不管如何,好像还是人家帮了他,总得谢谢人家。

    总算也适应了光线,坐起了身,把抬起的手臂放下。

    眼前的人,似乎被气得有点张牙舞爪,来回踱步,急不可耐。

    然,只见眼前之人,束起一头黑得发亮的头发,脸如雕刻般五官分明,有棱有角的脸俊美异常,赫然是那锦衣公子!

    门边还站着一个剑眉虎目的中年壮士,应是锦衣公子口中的“柳大哥”无疑,站在一旁至今也未开口。

    “嘿!兄弟啊!不带你这样的啊,你这什么表情一脸震惊和惶恐我说你还记得发生了什么吗”

    “哎哟喂,醉了,这是醉了,醉了!”

    锦衣公子似乎被姜逸尘的表现逼疯了,抓耳挠腮停不下来,不自觉地展开别在腰间的扇子,扇风,解气!

    脑袋还是一团浆糊的姜逸尘依旧把锦衣公子的各种感叹挡在耳外,锦衣公子扇风扇得飞快,但扇面却是正对着姜逸尘的目光,还是让他看清了扇面上所题写的词。

    “月影碎,星痕对,晓风催得春水累。杨柳岸,乱花散。逐波轻舞,意似缠绵。繁、繁、繁。”姜逸尘莫名的将词念出来,感觉像是哪里见到过。

    “哟呵!你知道这词噢,不对,这词就在我扇子上。你可知这只是整首词中的半首,还有半首你可知晓要不我念给你听吧。”

    锦衣公子秒消气,还突然来了吟诗作对的兴致,自顾自地深情朗诵起来。

    “月影碎,星痕对,晓风催得春水累。杨柳岸,乱花散。逐波轻舞,意似缠绵。繁、繁、繁。红枫泪,蝶舞悲,残月西山雁难归。姑苏畔,离人黯。刀光剑影,却是血染。难、难、难。”

    “你可知,这词啊也是为一段凄美的爱情故事所作……”

    在锦衣公子将后半段词念出来之后,姜逸尘的魂就完全被拉了回来,至于之后锦衣公子那一大串吧啦吧啦姜逸尘则是开启了自动屏蔽模式。

    这首词在出发往江宁郡的前一天夜里,在云泊客栈老板娘的丝巾上见到过!

    “这么说,兄台也同云泊客栈的老板娘认识”姜逸尘不能凭着一首词就确定眼前人和沈老板娘之间的关系,便也留个心眼,没直接问这锦衣公子是否也是老伯的人。

    锦衣公子可没姜逸尘反应这么迟钝,听到这话,像是被谁踹了一脚,一个踉跄差点没站住。

    “咳咳,我说大哥呀,我给您跪下了行吧。您到现在才在猜我的身份呀!”锦衣公子被气的都不知道该说什么话了,只能抓狂般的手舞足蹈。

    “也对,你个榆木脑袋!向我讨喝酒水时,竟还给我银两。”锦衣公子也终于回想起了这个重点,他当时是看到姜逸尘的放下来的银子,才被惊得挑起眉头,谁知更让他目瞪口呆的是,姜逸尘喝下那竹酒后,几乎就在转瞬间倒在地上。

    想到此处锦衣公子几无法抑制嘴里的洪荒之力了,瞬间喷泻



第十三章 抽丝剥茧
    冷在一旁的柳大哥总算是让人察觉到了他的存在,开口说到,“若是他们刚买回来的酒缸呢,这可说的过去吧”

    “也对,他们往外运酒的阵仗比较大,却让我们忽视了他们往回运酒缸的情况。不对,不对不对……。余涛吼着那些伙计别拿酒缸砸!”锦衣公子差点走偏了思路。

    “也就是问题在酒缸上”姜逸尘带着疑问。

    “也不对啊。若是这些酒缸是要运到菊园的,定要一缸缸开验的,他们如何在酒缸上做手脚在酒上做手脚也不可能啊,以菊园的手段这些酒是能验出来有没有问题的。”锦衣公子有点乱,合起扇子敲打着脑门。

    “不,问题就在这里,世人总以为天牢牢不可破,却总有能人越狱而出,而在之后相当一段时间内,天牢又确确实实是牢不可破的,直到下一个能人越狱而出。”柳大哥点出问题所在。

    “你是说菊园在验货环节会出现遗漏”锦衣公子感觉不可思议,菊园在他心中确为牢不可破的所在,有老伯在,做任何事情都应是滴水不漏,不会有任何差池的。

    “嗯,红玥的酒坊在江宁郡也开了五年了,向桃源镇固定供应竹酒已有三年之久,现在向菊园供应竹酒,即使第一车、第二车乃至第三车时,在进园时会一一开缸验货,或是在第一次、第二次、第三次供货时被一一开缸验过,那么之后的第四车、第五车或是第四次、第五次呢”柳大哥再次提点到。

    “你是说,红玥会利用桃源镇对酒坊的信任,菊园对桃源镇的信任,借而让菊园对酒坊放松警惕,在一次次良好的合作之后,菊园对酒坊也有了充分了信任,然后红玥那边再痛下杀招”锦衣公子跟着柳大哥的思路分析着。

    “不错,信任往往在关键时刻足以成为伤人最深的武器!”

    “红玥和余涛两人早年间在江湖上也是双手血腥、声名狼藉之辈,即使在退隐江湖后,恐怕也会被不少仇家寻上门去。更何况他们二人只是金盆洗手,不是退出江湖,这般光明正大的做生意,理应会招来不少仇家,不说会被搅得不得安宁,但至少也不该是风平浪静。可这么多年来,他们不光相安无事,而且生意还做得越来越红火,你不觉得奇怪么”柳大哥又指出了一个疑点。

    “红衣教,沙庆!初来姑苏时,我见到沙庆和那个红玥在一起。”尽管柳大哥是问向锦衣公子,但这个信息三人之中恐怕还就姜逸尘知晓,他便接了话。

    “噢,也就是说,这几年来,红衣教一直在罩着红玥的酒坊咯,这倒是说的过去。”锦衣公子倒也是知道西山岛上发生的事,怪不得姜逸尘能认出沙庆。

    “这倒是个很关键的信息!我们一直在查探,还没摸出红衣教这条线。没想到红玥的背后竟是是红衣教,看来红衣教是要直接对道义盟心脏动手了。”柳大哥听言似乎大有收获,又深感忧虑。

    “回到酒坊的问题上来,我觉得竹酒本身倒是不会有问题,酒即使进了菊园,而后必会有专人一一验过,这道关卡菊园还是卡的很严的,食物酒水没问题的情况下才会让菊园里的人吃喝。”

    “问题定在于装酒的酒缸上,如何在酒缸上做到抽缸开验即使是全部被开验时,看起来都没问题呢酒缸上的把戏我还是想不明白。”柳大哥觉得当务之急还是得理清红玥的手段。

    “柳大哥你说的这点倒是提醒了我,如何在酒缸上做到抽缸开验即使是全部被开验时,看起来都没问题呢”

    “关键就在姜兄弟之前所言,酒窖门边垒起的两叠大碗,还有,置于最上方的大碗碗底,刚好有个两手指头大小的破洞,假如,我是说假如,这些大碗的碗底都有一样情况的破洞呢”

    “然后,你们可以试想下,若这大碗的碗口只要比酒缸缸口的大小略大一些或是碗口处刚好有个倒钩呢这样是不是就可以做到,一个人藏在酒缸里,而后将大碗放入或者说扣在上方,再在那个洞口插一根竹杆用以通气,同时也刚好将那洞口赌上了,此时再将竹酒倒入,酒是几乎不会往下漏的。”

    “因为碗为黑色的,上方也确实装的是酒,到时候在酒缸盖上也做点通气的手脚,那就具备了人藏在酒缸中还能呼吸自如的条件,酒缸就能做到既装人又装酒。”

    “彼时,只要赢得菊园足够的信任,那在开缸验货的时候,即使一一验过,也很可能被粗粗验过,很难发现酒缸的古怪之处,更难知晓这酒缸中只有一半是酒,还有一半却是活生生的人!”锦衣公子抽丝剥茧般细细分解出了最可能的情况,姜逸尘和柳大哥也是拨云见日般睁大了眼,涨了姿势。

    “厉害了!定是如此,方竹的杆径够细,在千竹林中要找到俩指头宽杆径的方竹不



第十四章 桃谷幽林
    声至人至,一白发苍苍却又气质庄严的老者走进了屋,原本就不大的小屋子再加进一人后,显得有些局促。

    “你们后面的分析我在外面已都听到了,以后可记着,这些话可都得关起门来说,隔墙有耳,不得不防。”老者的话语不容置疑,见着慕蓉靖和柳梦痕对老者都恭恭敬敬的答应着,姜逸尘也跟着答应。

    “好了,屋中狭小,跟我到外边来。”老者又发话到。

    门外已有两人候在一边,一人满面油光,光秃秃的头上缠了个头带,身上也随意披着件粗麻布衣,看着很是随意,面容似乎和白发老者有几分相像。一人白衣配剑,披着个黑布披风,显是侠客装束。

    慕容靖给姜逸尘介绍着这满面油光的叫祁善庆是桃源镇最大的酒商,也是桃源镇镇长的侄子。白衣佩剑的少侠名为秋英楚,是镇上年轻的护卫长。而这白发老者,自然便是桃源镇一镇之长祁天问。姜逸尘作为小辈一一见过各位。

    “千竹林酒坊的事,既然我们有把握对方使什么把戏,那么便将计就计,请君入瓮。具体事宜你们四个可得做好相应布置。”祁镇长安排着,随后一顿,看向了姜逸尘。

    “祁前辈,有什么需要在下的地方,尽管吩咐。”姜逸尘有点慌张,但又有点兴奋,这也是江湖历练的机会。

    “这回的事还得多多感谢小兄弟的帮忙,但现在我们所掌握的只有寥寥几条线索,其余多为分析推测。当下我们还需对所推测出来的用各种方法进行证实。”

    “具体行动的布置和操作,例如查查江宁郡和姑苏那边的陶制工坊,最近可有什么特别定制的单子,等等等等。这些可需要花上些时日才能做得让对手没有半点察觉。不知小兄弟是否还有其他要事在身,若是可以的话,当然也很欢迎小兄弟相助。”祁镇长却是换了一副慈爱的面容笑着回到。

    祁镇长的这番表现,可是让边上四人大跌眼镜,什么时候咱们的祁镇长如此和蔼可亲了什么时候咱们的祁镇长会这么有耐心的,这么细致的跟个小毛孩子讲道理解释了什么时候咱们的祁镇长居然会笑了会笑了!会笑了!

    姜逸尘可正是有要事在身呢,得在二十日的期限内先去见老伯,而这探查千竹林的任务也只是顺路被安排的。祁镇长这话说的滴水不漏,直接让姜逸尘哑言。

    慕容靖见姜逸尘这完全是被镇长大人秒杀的景况,也猜出姜逸尘刚出西山岛,来到江宁郡十有**是要去找老伯的。腹诽着“笑面老狐狸”,便闪将出来拯救姜逸尘,笑嘻嘻地对着祁镇长说到“祁老大啊,姜兄弟呢还是有要事在身的,要先去菊园找老伯。这样啊,让他先在镇上休息两天,我再带他去见老伯哈,当成是谢谢他这次的帮忙了。”

    慕容靖原以为自己笑嘻嘻的出来打圆场就能这么圆过去了,哪只祁天问那深邃的眼神直接射入慕容靖眼中,才晓得自己这一回是踢到石板上了。

    “啊,那我带姜兄弟在镇上玩上一天,明天送他走吧。”慕容靖估摸着这老狐狸知道的内情要比自己多呀,既然如此,那自己还是赶紧脱身,自求多福吧。

    祁天问没有再多言,默许了。除了慕容靖,其余四人跟姜逸尘告辞后便离开了。

    慕容靖依言好吃好喝的招待了姜逸尘整整一日,第二天便携着柳梦痕一同到镇门口来送姜逸尘了,同时也将昨日命人从马家驿带来的小棕马和行囊交予姜逸尘。

    “姜兄弟啊,君命不可违,我们也就只能送到这了啊,你可别介意。”慕容靖满脸笑容,装的几乎和那祁镇长那慈爱的笑容一般,惹得姜逸尘原本还有惜别的情绪直接笑场。

    “慕容大哥严重了,感谢的话不多说,谢谢今天你和柳大哥能来送我,呃,后会有期。”感谢的话姜逸尘不会多说,告别的话他也不怎么会说,告别的场面略显尴尬,但心里对于两人却是实实在在的心怀感恩,尤其是慕容靖,想着见过老伯后,有机会便要回来桃源镇好好再和他们聚聚。

    “呵呵,小兄弟,后会有期。加油!”柳梦痕这粗人倒是不觉得尴尬,竟然还能鼓励起姜逸尘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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