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座银山
李平川总算有了表情,“什么?”
怦怦 叛逆
早情读书的时候喜欢说脏话。
倒不是有意为之。
只是养成了习惯,习惯性脱口而出带着脏字,后来跟李平川谈恋爱,他这个人干净到了言语里,说话从来都是慢条斯理,跟他在一起久了,她也慢慢改掉了这个坏习惯。
分开这几年。
她的老毛病又犯了。
一瞬间竟然有些发怵。
夜里的凉风吹过皮肤,早情穿着露脐短吊带,短裤只能裹住大腿根,弯着腰,颈口往下到胸口都若隐若现的。
她这样。
李平川却还是禁欲地目视着前方,一眼都不看她。
早情不是会热脸贴冷屁股的人。
何况对方是她甩掉的前男友,她哼笑着,“不坐就不坐,不稀罕。”
听罢。
李平川似乎笑了,沉静动容,静默着摇起了车窗,早情的手还放在上面,好在她反应快,不然一定会被夹到手。
这下她明白。
不是在耍她,更不是在欲擒故纵。
李平川就是不在意了。
-
身边的朋友都察觉到了。
今晚早情的心情不好,连酒都没喝一口,来了就点烟,眉头一直皱着。
肩膀被人撞了撞,早情抚平了肩上的细带子,侧过脸,没好气的,“干什么?”
经常跟她一起泡吧的就是大学的好友,读一个专业,每天一起厮混,两人一起不务正业。
期和趴在早情耳边,声音贴近,周围震耳欲聋的音乐都成了背景音,“今天怎么黑着张脸,谁惹你了?”
谁呢?
早情竟然想到了李平川那张端正严肃的脸,越想越生气。
她灭了烟头,“没谁。”
期和拍拍她,“行了,今天我叫了几个朋友给你解闷,保证一个比一个帅,”
早情不信,“有多帅?你别什么阿猫阿狗都介绍给我,昨天那个,什么玩意,是你让他把我送回家的?”
期和想了想,“那不是怕你危险嘛,那个人我认识很久了,绝对靠谱的。”
早情冷笑了下,缓慢眨动眼睛,头顶的光斑落在脸上,加重了她的妆容效果,一切都变得绚烂夺目,唯独白天和李平川重逢的场景,得成为她一生的遗憾了。
早情是个要强的人,也骄傲。
她幻象中和前任碰面的场景,一定是自己挽着优质的现任,化着满意的妆,穿着新买的衣服,昂首挺胸的和他碰面,然后再说一句好久不见。
现在看来,完全反了。
真的懊恼。
却又无力改变。
又坐了会儿,期和叫来的朋友才到,是两个年轻男孩,卫衣破洞裤,另一个则带着帽子,一身嘻哈风,充满了活力。
早情是喜欢这挂的。
只要对方长得不错,她就能坐下来喝两杯,加个微信。
可现在,她又觉得这些人,怎么都没有李平川好看了?
按理说到了李平川这个年纪,应该是带眼镜穿格子衬衫牛仔裤,每天背公文包,时不时还会掉头发,这个形象才符合他的性格。
可完全不是。
早情失算了。
她开始有点后悔当初说话那样决绝,现在重逢,对方不恨她就是阿弥陀佛了吧。
期和又推了推早情,“愣什么呢,人家跟你要微信呢。”
早情“哦”了一声,掏出手机,勉强挤出笑脸将二维码递过去,男孩白白净净的,却打着耳钉,乖乖地问,“姐姐,你叫封早情啊?”
这是刚刚期和告诉他的。
早情提了下嘴角,算是承认了,回头就瞪期和。
都是出来玩的,她不喜欢连名带姓的报给别人,认识她的人都叫她早早就行了。
昨天宿醉的劲刚过去。
早情今天没有多喝,何况赵元呈还在家,早上看到她酩酊大醉的回去,又要骂她。
还不到两点她就打车回去了。
在门外输了密码。
门一开,迎头就撞上酒劲刚退的赵元呈,他刚洗了澡,正用干毛巾擦着脑袋,看见浓妆艳抹又穿的太“凉快”的早情,眉头立刻就皱了起来。
赵元呈在外是小老板,是老总,到了家,在早情面前就是啰里吧嗦烦人的哥哥。
赵元呈看她一眼,立刻嫌弃地挪开视线,“再让我抓到你出去鬼混,让老爸回来把你腿打断。”
早情撇嘴,不耐烦地笑着,“那正好,不用走路了,还能有人给我喂饭。”
赵元呈最擅长用轻飘飘的口吻刺挠人,对家人是,在工作上也是,“是哦,反正你就喜欢当废物。”
早情脱了鞋,扔在一边,“你管我的。”
赵元呈把头发擦到半干,“你住我这里就得听我的规矩。”
早情懒懒散散地拆卸了耳环和项链撒在玄关柜上,挑衅着:“谁稀罕你这破地方,大清早就让人来按门铃,你想送我离开就直说。”
她是指他的助理李平川了。
赵元呈终于赏了早情一眼,“哎呦喂,真是我这里庙小容不下你这尊大佛了?人家来拿东西,还能扰了您的白日梦了?”
早情不乐意了,抱着臂站在玄关,扯着嗓子喊,“我好歹一个女孩在家,万一他起什么坏心思怎么办!”
沉默降临。
几秒后,赵元呈像是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话,“你脑子有病吧,你从小到大不照镜子的,人家好歹一表人才,你是什么,叛逆非主流少女,他眼瞎啦?”
他眼瞎了?
眼瞎?
早情僵直地站着,忽然感觉轰隆一下。
合着她现在在他们这些英人士的眼里,这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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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 喝咖啡
早情不是个矫情又有公主病的人。
更不玻璃心。
兄妹俩的相处模式一直像仇人。
谁也看不上谁。
什么难听的话都说过,比这严重的多的多了,却唯独这次,她生了气,丢下一句“我明天就搬出去”便摔上房门,连妆都不卸就在里面呼呼大睡。
赵元呈路过那里。
冷不丁还要讽刺她:“把你脸上那个五斑斓的东西洗掉,敢蹭到我的墙上,我让你舔干净。”
话落。
门板上结结实实砸了个枕头。
从小到大她就爱告状。
幼儿园告赵元呈偷吃她的点心,小学告赵元呈偷用自己的香橡皮,中学又告他早恋,只要是能让他挨骂。
早情就没手软过。
-
就连现在。
赵元呈也没少被早情坑。
还在开早会就接到家里老母亲关怀的电话,还是一通接着一通打,他关了机才消停。
走出会议室。
心情本就糟糕,出门就撞见今天来迟的李平川,迟到这种事赵元呈一向是不容忍的。
语气便跟着重了些,“把新产品拿一套写好使用报告送过来。”
李平川是几个助理里性格最沉闷的,却也是最温柔的。
他做事细腻仔细,能到赵元呈身边做事并非正经应聘进来,而是因为他们是一个学校的校友,李平川是赵元呈之前的教授介绍过来的,教授在他面前寥寥夸过这个学生几句,但只是那几句,也饱含了不少欣赏和爱戴。
赵元呈对他的记忆并不深刻。
只记得他不爱拉帮结派,对待别人模棱两可的暗示也总是淡笑着敷衍过去。
根本挑不出错处。
今天还是他头次迟到。
没有原因。
他也特别诚实地承认了:“来的晚了些,很抱歉。”
赵元呈不是个好脾气的人,可伸手不打笑脸人,面对李平川的主动认错,他竟然没办法惩罚他。
手机开了机,老母亲的电话又打了过来,他烦躁地摆摆手,“去吧,下次不要迟到了。”
李平川:“好的,知道了。”
他将手上的文件放下出去。
关上办公室门的同时听见赵元呈接电话的声音,不同于工作时严谨的态度,反而有几分吊儿郎当,懒洋洋地拖长了音,“您有什么急事至于一直打电话?”
“谁又惹她了?”
“我哪里赶她出去住了?”
“哎呦,都吃大米饭长大的,她怎么这么金贵,住宿舍还能过敏不成吗?”
“怎么就跟同学合不来了,我看是她老欺负人吧。”
“行行行,跟她道歉跟她道歉行了吧。”
偷听是件不磊落的事情。
李平川不会做。
可他没能控制住自己的脚。
听赵元呈的话,大概是早情在闹脾气要搬出去,算算时间,她现在应该大叁大四了,在本地读书,却不住宿舍,所以借住在哥哥家。
高中时期她就是特立独行的。
所有人都要住宿,她是高中部里唯一被允许单独住在外面的,还是一个人住在学区房里。
他们的第一次。
便是李平川送她回家。
月朗星稀,月亮和星星一起散发着微弱却淡然的光芒,落在早情的额头,映的她皮肤细腻嫩白,那时她不化妆,一切都是最天然的模样。
瞳孔里倒映着李平川的身影,眼尾微微上挑,又纯又欲,生动极了,拉着他的手说:“要不要上去喝杯咖啡?”
彼时李平川不知道女孩邀请自己去家里喝咖啡是什么意思,傻傻跟着去了,然后他们开始了第一次。
怦怦 十八岁
为了要给早情赔罪。
赵元呈特地给她打了电话,上午十点半,猜想她怎么也该醒了,可电话打了两次她才接,接了又是一顿臭骂。
“赵元呈!你再来打搅老娘的美梦,我就把你七岁尿床,十二岁挖鼻屎的照片打印出来贴在你们公司布告栏,让他们都看看自家老板的丑样子!”
震耳欲聋。
赵元呈将手机拿远了。
等早情喊完,叫爽了,他才抽抽嘴角,用“我还不知道你那德性”的熟练语气,“还生气呢,告状,你真行。”
早情冷笑,“比你行。”
赵元呈翻了个白眼,“中午睡醒了过来找我,上次你要的宝格丽项链赔你。”
早情才不信,“黄鼠狼给你妈拜年,没安好心。”
“我妈不是你妈?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了。”
想了想。
的确是这么回事。
抠门的赵元呈几百年才会这么大方一次,可遇不可求,早情勉为其难哼咛一声,“那爷就赏脸过去。”
只是去见赵元呈。
早情连眉毛都懒得化,素着张脸,衣服也是随便抓起来就穿的,起了床就往商务楼那片奔去,买了东西,下午还能找期和吃个鸡公煲。
她馋好久了。
一切她都算好了。
唯独没想到赵元呈这个缺心眼,会在公司楼下等她吃饭。
正逢午间。
来来往往皆是从写字楼里走出来的白领,各个西装革履,绷得很紧,有些连领带都没有系好,几人相伴着,闹哄哄的在这一片的餐厅觅食。
秋日的晴天不算暖。
空气里还有些冷。
早情的短裤只能包住大腿根,脚上的马克靴挂着金属配饰,走起路来叮叮当当,声响都会不直觉的吸引一些人的目光。
她真不适合这种氛围。
走进来,看着那些清一色的黑白人群,鸡皮疙瘩都冒起来了。
走到位置上。
她一扬手将肩上的包甩到桌上,链条擦着赵元呈的脸过去,他“嗷”的一声捂住脸,压着声,骂骂咧咧,“死丫头,你想死是不是。”
“快走,我下午还有事。”
赵元呈一直捂着脸。
时间久了早情还真以为打到了他,弯腰去看,凑的近了些,近到快碰到了他的脸,那个姿态是很亲密的。
他们是亲兄妹。
还是互相有深仇大恨似的亲兄妹,看对方都跟丑八怪一样,半点不觉得暧昧。
可这个时间。
餐厅汇聚了太多写字楼里的白领,谁都不敢保证有没有赵元呈的员工。
碰了巧,还真有。
老板跟年轻女孩同在餐厅吃饭,举动暧昧,这几乎成了个新闻标题,不出十分钟就传遍了各大微信群组。
-
茶水间是个聊八卦的好地方。
手里捧着杯刚冲好的奶茶或咖啡,也有可能就是茶,热气熏染着脸部,将这片狭小的区域都浸透了白色的水雾。
两个女秘书倚着吧台,拿着手机在兴奋的研究着什么,杯里的水摇晃了好几下,溅出几滴。
她们认真的就连有人进来都没发现。
李平川接了杯热水,他嗓子不好,一到换季的时候就会干涩疼痛,要吃咽喉片才能缓和些。
忍着咳嗽。
他急忙灌下一口混合的温水。
耳边断断续续有了声音,是女秘书的,夹杂着兴奋的吐音,“老板真谈恋爱了,还是个小女生?”
“小女生?这看着跟问题少女似的。”
“离得这么近,谈恋爱实锤了。”
“天,我心碎了,老板竟然好这口。”
“不好这口好哪口,不是有人说,十八岁的男人喜欢十八岁的女孩,二十八岁了还喜欢十八岁的,就算八十八岁,也喜欢十八岁的。”女秘书啧啧两声,目光缓慢从屏幕上移开,“连老板也没逃过这个……”
没说完的话戛然而止了。
看到李平川的那刻就一个字也不能说了。
公然讨论上司的是非。
还被他的助理听到,不被叫过去骂也要被穿小鞋了。
两人冷汗直冒。
面如死灰地看着李平川。
他却像个没事人,悠悠然喝了口水,发现耳边的声音断了,转过脸,竟然凭空升起一丝歉意,“打扰你们了,不好意思。”
又接了些热水他才离开。
太自然了。
“他不会告状吧?”
等李平川走远了,女秘书才忍不住说。
“不用怕他,他才来多久,不敢得罪人,而且他特别好欺负,软趴趴的,不用怕不用怕。”
听同伴这么说。
女秘书放下心来,赶快缩小了那张赵元呈和早情同在餐厅吃饭的照片。
回到位置上。
李平川本想喝两口水便算了,他不爱去公司楼下的几家餐厅,每次都会遇到不熟的同事,跟他们笑着打招呼是很尴尬的事。
不像读书那会儿。
如果有不喜欢的同学,不理会就是了,同事可不行,谁知道转了身别人会在背后怎么嚼舌根子。
就连赵元呈都没逃得了。
何况他。
同为赵元呈助理的两个同事做完最后的尾工作,活动了下脖子,两人一个眼色就知道对方的意思。
“李平川,吃饭吗?”
照例要问这么一句。
照例要被他拒绝。
两人已经习惯了。
温热的杯口抵着唇,李平川轻缓眨动眼睫,水晕升到眼睛里,他眼神变了变,音调温和,“好。”
在拾东西的两人皆是一顿,也很快反应了过来,“总算瞧得上我们了啊。”
李平川扣着指腹轻笑,“业哥,您才是前辈。”
他面孔真诚,却又虚伪。
说的话真真假假,也没人放在心上,入职快半年了,一直这样。
餐厅就选在附近常去的。
餐品致又平价,是他们能够消的起的,这个时间位置都稀少,进去还要找位。
他们热络的聊着天,李平川偶尔答上一两句,并不感兴趣。
顶着中午的光终于走到餐厅门口。
令人眩晕的阳透过玻璃折射成几何光线,映亮了餐厅内,每张桌子上摆的东西都不太一样,或是刚上桌的美食物,或是残羹剩饭,谁跟谁都不一样。
一楼是没有位置了。
还是要上二楼去。
李平川跟在两个同事身后,耳蜗里像是埋了一只苍蝇,叫的厉害,挥之不去的声音充斥着他所有的感官。
当然。
这一切要归功于看到了从楼上吃完饭下来的赵元呈和早情。
嘈杂的顾客是背景板和路人,来回走动的服务生在机械化的工作着,从外面带进来的阳光余温还未褪,冷气已经等不及,呼呼着从李平川的头顶降落。
他的目光只敢落在早情黑色长靴的一根细细锁链上,他不知道现在的女孩子都赶了什么时髦。
怎么可以穿那么短的裤子,腰也露在外面。
呼吸都止住了。
这么多人,先说话的竟然是早情,“早知道今天就化妆了。”
早知道今天会遇到看不上她的前男友,就化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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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 报应
发觉了身边的人在说话。
赵元呈侧眸看了早情一眼,她已经闭嘴沉默了,低着头,谁都不看。
“赵总,来吃饭?”同事询问着,目光很小心的落在早情头顶。
又不想让人发现,又迫不及待的想看这个和老板一起吃饭的女孩,是什么样的。
不可否认。
她是个漂亮又年轻的女孩,这个年纪的女孩没有不漂亮的,却各自有各自的漂亮法,不管如何,早情一定都是人群里最瞩目的。
如果不说关系。
她跟赵元呈站在一起,还真有点郎才女貌的意思。
“是。”赵元呈跟叁个助理是最熟悉的,站在这里不自觉的就想多聊了两句。
怕早情等的不耐烦又生气。
赵元呈及时截断话题,“我先送我妹妹去学校,你们吃。”
“好,您慢走。”
前面两人纷纷侧过了身子。
只有李平川向边上挪了两步,宽阔的肩膀板正的立着,那么多人都是穿着千篇一律的西装衬衫,领带都一模一样,唯独他穿的那么好看。
那么细的腰动起来却能要了命。
早情一脑袋的都是浆糊,迟钝地跟着赵元呈下楼,步子很小,擦过李平川身边时脑中不断闪过他脱校服的样子,还有他坐在她的碎花床单上弯着腰系鞋带的背影。
那时的房间是她的。
有点小,有一点点味道就会因为狭小的房间而变得非常浓郁。
已经回忆不起来当时是什么味道了。
可现在她却忘不了路过李平川时,他身上焦焦的,有点像炽热的夏天在外面晒了很久回来,衣服被晒的发烫,她扑进他怀里,紧密之间,就能闻到的味道。
女人的征服欲有时比男人还重。
男人更在乎表面的征服,而女人更细腻,尤其是对感受。
李平川太不在乎了。
这点让早情非常不爽,她从小脾气就烈,就算自己不玩的玩具也绝不让别人碰,她享受众星捧月的虚荣感,也享受男人爱慕的眼神。
李平川这个人唯一让她产生过虚荣感的就是分手那天。
只有分手那天,她才知道原来他真的很喜欢自己。
重逢了。
他却连看都不看了。
这太让人不开心了。
终于从餐厅出来。
鬼知道早情是不是险些窒息,她觉得现在避和李平川见面的最好方式就是避和赵元呈接触。
谁让李平川是他的助理。
这几次不愉快的碰面,也是因为这个缺心眼。
刚出来早情便不由分说的将气撒在赵元呈身上,从后狠狠给了他一巴掌,打的他有了内伤。
恼了。
他回过头就骂早情。
“你有病吧?带你吃饭还发神经!”
早情气的眼圈都是红的,“谁稀罕吃饭,把钱给我,我自己去买!”
要不是这顿饭,哪里会遇见李平川。
她下楼的时候,还看到他侧了下身,分明是躲避的意思。
干什么?
当初苦苦挽留的人可是他。
难不成以为她会后悔想回头?然后缠着他?
可笑!
这些想法都是后来早情转述给好友期和的,她们坐在鸡公煲的店里,她吃的嘴边沾着油,将所有的不满都发泄在鸡的身上。
看的期和一阵心惊胆战。
“所以你碰见你前男友了,叁次?”
早情咬着鸡肉吐骨头,含含糊糊才说清楚话,“一次顶着大晕妆,一次化着大浓妆,今天没化妆。”
她越说越气。
期和听起来却想笑,“他是不是天生克你啊?怎么我们家小早早叁百六十天都打扮的漂漂亮亮,唯独不漂亮的五天被他看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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