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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座银山
侧眸,在车里,早情用余光偷偷瞄了李平川两眼。
被他发现,却不戳穿。
任由她偷看着。
车开到商场外的停车场,李平川忽然转头,早情有一瞬间的惊慌,又很快坦坦荡荡地对上他的眼睛。
现在他亲口说了,读书的事跟她无关。
她不应该心虚了。
这样安慰完自己,早情才开口,“来这做什么?”
李平川低头解开安全带。
“买点东西。”
早情:“啊,那个在便利店买就好了,不用去这里吧。”
李平川动作微滞,意味深长地看向她,“……买点吃的。”
早情别过脸,推门下车。
嘟嘟囔囔,“好嘛,都一样。”
嘴上这么说,心还是虚的,哪里一样,那可差太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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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啥俺觉得俺更的不少,铁子们催的好凶,俺好像被操控快成为日更选手了,小李说他的肾……





怦怦 硬币
商场不是近两年新开的,反而有了些年头,从早情回到这里读书开始,置办生活用品,买零食,大都会往这里跑。
李平川的住处离这里有点距离。
不过是顺路走到这里,便在这儿停了。
自动扶梯没有台阶,平铺着延伸至二楼,早情从小就不喜欢这种扶梯,总觉得没有安全感,一脚踏上去,还没站稳,便条件反射地扶住了李平川的手腕。
他没躲,任她扶着。
扶梯递送着升高了,能清楚看到一楼搭建的兑奖区,还有一间简陋的票店,挤满了叁四十左右的男人。
这个时间,出来闲逛买菜的人不少。
站在入口,也能看到往来拥挤的人群,以及促销的广播声,小朋友的叫喊声,所有交织在一起成了一张网,闷得不透风。
李平川要去拿推车。
早情摸了摸口袋,一片空空,“没有硬币,我去换一个。”
李平川记着这一茬。
这个超市的推车都要一块钱硬币才能解锁使用。
他早就准备了。
“不用,有的。”
他从口袋里掏出一块钱,放在推车把手上圆形的凹槽,锁随之打开,抽出一条铁片。
早情在一旁盯着看,却是用有点不可思议的眼神。
“你经常来这儿吗?”
“没有。”
这里的商场,无论怎么算,都离他不近。
推车在李平川手上,早情还是象征性地搭了一只手上去,跟他一起推,在拥堵着的货架之间行走,与其说是跟他一起推,不说是她抓到了救命的浮木。
在这样的环境下,她可不想跟他走丢。
想起那枚硬币,早情忽然在李平川挑新碗筷时提起了从前,“你记不得记得你以前还帮我捡过钱。”
李平川垂着眼睛,看着那只碗,“什么时候?”
觉得不满意。
李平川把碗放下,碰巧身后有人推着车,要在狭窄的空隙里通行,他象征性地向早情身边靠拢了些,让她一时哑然,空洞得答不上话。
没听到她的回答。
他又问:“什么时候?”
早情舔了舔唇,把自己的色心起来,“读书的时候啊,你忘了?”
李平川摇头,“不记得。”
也许是记得一点的,但又不那么清晰,不像纸笔记录的那样,确到当天的天气,但一定是有轮廓的。
大概是在学校的商店。
那里规模很小,只卖一点小零食和水,外加一些纸笔,所以每到课间总是人满为患,是要排队的,大多人会等午休时间再去。
那天早情是去买新作业本的,因为考试分数太低,老师偏偏罚她抄试卷,那么多知识,一个作业本都抄不完。
她愤愤不平,站在队伍前一个劲地嘟嘟囔囔,说一些别人听不懂的话。
没注意到站在身后的李平川也是正常。
就那样,队伍前进,李平川在煎熬中听她骂完了英语老师的祖宗十八代。
他那时候甚至觉得,早情挺适合去说单口相声的。
等到结账了。
她连掏钱出来的动作都带着怒气。
动作幅度太大,以至于带出了两枚硬币掉到地上,弯腰找了一圈,也只找到一个,另一个,其实就在李平川的脚边。
她却愣是像瞎了,怎么都没看见。
可她的眼睛其实很清楚,也没有近视,反倒是李平川,有五百度近视,在学校偶尔会戴眼镜。
那次他没戴,也能在脚边看到那枚花色向上的硬币。
最后又不知怎么张嘴提醒早情。
只好自己捡了起来,递给她。
她却好像跟他已经认识了好几年,熟络又自然地说:“原来在你这儿啊。”
他没说话,继续等着结账。
早情了零钱走出队伍,在商店外等着他买水出来,本来是想说话的,却被同学叫了一声,顺势便跑过来,搭着她的肩问:“看什么呢,罚抄本买了吗?”
她得意洋洋地举起那枚硬币。
夸大其词道:“你猜这是什么?”
同学以为她傻了,“钱啊。”
她摇头,“这是被好学生摸过的钱,能给我好运的,说不定还能保佑我下次考试考满分。”
同学不相信,说她要考满分,除非作弊。
那枚硬币她的确没有当真,没有供起来,在当天就因为要买水喝给凑着花掉了,完全忘记了被李平川摸过。
起初是感兴趣,好奇心,但不深刻。再后来,成了势在必得,分别时,是腻了。
在早情复述的回忆里。
李平川基本挑完了晚上要用的食材,挑东西比听她说这些更认真。
可早情不喜欢被忽略。
几乎跳脚,“你听到我说的了吗?”
李平川又拿了两包新的佐料放进推车内。
他有生活经验,是上大学时必须积累出来的,哪一排的货架放着性价比最高的东西,哪些东西在这个时间买最便宜。
他都知道。
所以能边挑东西,边听早情说话。
“听到了。”
早情扶着推车,向李平川身边靠去,周围太拥挤,所以她只能贴着他说话,“我之后还跟同学说了,你知道我怎么说的吗?”
“怎么说的?”
“我说那是月老在给我牵红线,刚刚好就是你,注定我们要在一起的。”
这个念头太可笑。
也是到今天,李平川才知道当时早情是这么想的。
“还有,我早就看到硬币掉在你脚旁边了,我就是故意让你捡起来给我,好跟你说话。”
听到她这么说。
李平川才去看她,“所以只是因为一个硬币?”
如果是这样,他也不值了。
早情却否认。
“硬币是辅助道具,它能掉在你身边,才是一枚好硬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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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 他们
李平川很早就不吃这一套了。
早情的糖衣炮弹之下装的是什么,他一清二楚,彼此凝着对方的眼睛,都还算得上是赤诚的。早情或许想看到的是他像高中时,对她这些话应接不暇的慌张和无措。
可事与愿违。
李平川只是伸手越过她,拿到了她身后的一瓶酱油放进推车里,而后淡淡道:“我已经二十多了,不是十八岁了。”
不用一个字一个字杂糅碎了剖析。
早情也知道,他的意思不过就是,这种话对他已经不管用了。
还真是……有些难攻克。
没逛太久,临走前早情又抱了几包零食扔进去,那是她必须要买的。
排队结账到银台时,她又瞥见了货架上的安全套,还有买一送一的。
听从了期和的告诫。
不能再被李平川的美色迷惑,再做,可得带套。
她直爽惯了,买这个,也没有去问他。
拿了那盒买一送一的就往里面扔,在一堆杂七杂八的蔬菜零食日用品之间,它像是最不和谐,却又不可或缺的一个。
李平川瞥了眼,回过神,在一片嘈杂混乱的地带,用很清晰干脆的音色问:“拿这个干什么?”
这是明知故问。
早情被他弄红了脸。
“……买一送一啊,我占便宜等不了明天。”
为了理直气壮点,她可是什么借口都编造得出来,李平川不跟她理论,买了就买了,没有必要再拿出去。早情却忐忑不安的,想跟他说话解释,周围又太吵,必须凑到耳朵边上。
努力了好几次,也没靠近多少。
正要气馁时,李平川侧下了肩膀,很细微又不动声色,不仔细看,是不会发现他这个小动作的。
这样一来。
早情只要往他肩膀上贴过去。
就能说悄悄话了。
李平川保持这个姿势等待了一会儿,早情却没凑过来说她想说的话,他眸光也跟着低垂了些去看她,忽然发觉,她没有了言语的欲望。
他奇怪,自己哪里做错了。
他什么也没问,什么也不表现,将那些东西一件件放到银台上。
推车最底下压着他的外套。
是一件纯黑色,镶着白边,类似于棒球服的款式,穿上要比西装年轻不少,跟早情在一起,他会自动注意许多,从衣着,到言语。
要不是刚才那个小动作。
早情也不会发现这些。
李平川没有一点大男子主义,也不自负,读书的时候就很谦虚,对于上台演讲做学生代表这种事,他能拒就拒,不爱出风头,可相貌和成绩,又是拔尖儿的。
这种人,温和谦逊,品行端庄。
平凡而又可贵。
早情由心而生的愧疚,竟然是因为觉得配不上他。
前几次赵元呈说她是叛逆少女。
凭什么害怕李平川会对她做什么,那时候她不服气,现在,有点认可了。

李平川买了不少东西。
早情不会做饭,只能在旁边打下手,她对这事有阴影,以前做了指甲,却被赵元呈强迫去剥蒜剥菜,怕把指甲上的钻弄掉,说什么都不去。
就被骂了一顿。
今天没做指甲。
剥蒜很方便。
每一颗都剥得很干净,几个小白胖子拢在她的手心,走到李平川面前,她笑着打开,“看,我剥的。”
这真的是鸡毛蒜皮的小事。
李平川礼貌说了谢谢,便接了过来。
小奶锅内的水已经沸腾,咕嘟咕嘟冒着雾状的烟,这房子有些老旧,抽油烟机运作得困难,响声剧烈,让几平米的小小空间,变得拥挤而充满烟火气。
早情扫了两眼,在头顶放置佐料的柜角里看到了半瓶没用完的酱油,还有些瓶瓶罐罐,井然有序地摆放着。
李平川专注切着蒜,刀刃到了手指边缘,也没有任何危机感,对这些,他是熟练的。
所以能抽出空看一眼早情手里剩下的蒜。
“挺好的,放下就好了。”
早情照做,顺手在他的围裙上擦了擦手,“还有什么要做的?”
李平川:“没有了,你去坐着吧。”
“我在这儿学不行吗?”
“学不会的,去吧。”
这还真是实话。
他都要比赵元呈了解早情许多。
早情回到客厅,鼻子嗅着厨房内的气味变化,随手便拿起了买回来的那两盒安全套,买一送一,倒让她不确定安不安全了。
拆开,掏出几只,分发在各个角落。
虽然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在阳台也放,但卧室和沙发夹缝里,是必不可少的。
除了那几颗蒜和微不足道的葱是早情剥的,其他都是李平川的功劳。
她不是夸张,看到那条躺在素菜之间的香辣烤鱼时,的确是咽了咽口水。
不需要太多的渲染。
看着李平川的眼神都带了些崇拜。
“你这样,是在故意炫耀吧?”
他这时候特别像个白莲花,“炫耀什么?”
“炫耀你手艺好啊。”早情自怨自艾起来,“我那几颗蒜,也太不是回事了。”
李平川轻描淡写地,“没什么好炫耀的,放进烤箱就好了,没那几颗蒜,也做不好。”
这不是什么浪漫的烛光晚餐,为的就是让早情吃饱,她的确没怎么客气,也忘记了注意形象,
心有没有被勾走还不一定。
胃是被勾走了。
他们本来也不是初识的暧昧男女了。
暧昧在,却不是初识。
早情咬了咬筷子,夹菜时装作无意地问:“你做给别人吃过吗?”
“你指谁?”
李平川的手指托着碗,碗身透白,跟他指甲的颜色有些相像,不像早情那只,筷子和碗都是刚挑的,碗边缀着一些粉边,一看便知道是女孩儿用的东西。
“别的……女孩儿啊。”
她好奇地看他。
李平川把果汁放到她手旁,没有顺着她的话说,而是反问她,“你呢,你吃过别人做的东西?”
“我哥哥啊,他做的很难吃的。”
他没笑,冷静而严肃,“你知道,我说的不是他。”
早情凝滞半秒,“……他们啊,怎么可能,他们对我很差的。”
还不止一个,是一个群体。
李平川喉咙恍若堵了把灰,“为什么对你很差?”
除了李平川,好像没有谁是包容她,又真心实意地喜欢她这个人,她没有什么优点,细数下来,她有一些不轻不重的虚荣心,任性,会说脏话,脑袋也不灵光,出口伤人这事,没少做。
记得和上一任分手时,对方还骂她是个疯子。
她很少苦笑的,当着李平川的面,更是丢人,“他们不太喜欢我。”
闻言。
李平川清浅的棕色瞳孔有一刻的聚焦。
聚焦在她脸上。
“是你不太喜欢他们。”




怦怦 保护
狭窄却温暖的房间四面墙壁洁白,也有因为年代久远而残留下的斑驳,早情像是困在了李平川的眼睛里,逃不出去。
她恍惚觉得他就是这间房屋。
有了年份,因为不是刚认识,洁白也斑驳,因为底子干净却跟她有过一段,是污点吗?
她没办法开口去问。
咬着杯子边沿,手指弯曲时,是有些局促了,眯了眯眼睛,幻化成笑眼,然后说:“对啊,我不喜欢他们,喜欢你嘛。”
李平川留在眼底的笑意让她觉得他是知道自己准备说这种话的。
所以早有应对措施。
“喜欢我,还跟我分手?”
早情咽了咽喉咙,果汁应该不会呛人吧,可她就说噎到了,“……那不是要转校嘛?”
李平川放下了筷子。
他不能吃辣,吃一点就会热起来。
却只染上唇一点颜色,拿纸巾擦掉了鼻尖浮起的湿气,很随意便说了,“不转校就不会分手了吗?”
早情点头,她在分手之前的确对他没什么情了。
那时候他忙着准备高考,几乎没有时间跟她谈情说爱,她不懂学习,只想快活,女孩儿那点对爱情的幻想死得很快,所以分手,也就是水到渠成。
“不会,但是我觉得你上了大学,应该会遇见更好的。”
事实却是,他在高考那天被人抛弃了彻底。
被早情抛弃,被父母抛弃,无依无靠不说,又被那些无法推卸的责任和道德的绑架压垮了肩,根本不会有心思去遇见什么更好的人。

这是早情在李平川这第叁次过夜。
更加自然,也轻松。
帮李平川擦了桌子,他便放她去休息了,头发和身体都打了两叁遍泡沫,香味也有些腻,钻进属于前男友的私人地带时,有种恍如隔世之感。
她将脸压在他的枕面上。
那里蓬松又绵软,挥洒着属于李平川自己的气味,只有唯一。
早情从心底里缓出一口气,她前两年也去过某一任前男友家里,房间是差不多的公寓形状,只是那里更拥挤,堆着的烟头是新鲜的,电脑是用来打游戏和骂架的,李平川这里,就没有那样的痕迹。
二十几岁,果然是跟十几岁不一样了。
而且她很清楚,自己分明更喜欢二十几岁的李平川,时不时冒出的荤话和在床事上占据攻击性的亲吻,就算做完了,也要埋在里面很久。
上次结束时他是怎么说的来着。
早情在床上打了两个滚,用被角捂住烧起来的脸颊,想到了他上次的话。
他说:“里面舒服,别赶我。”
以前这些话可都是她说的,她问他夹得紧不紧,能不能多弄会儿,说他出来好多。
他每次都默不作声,不去回应。
李平川不知道早情在想着这些事,他打扫完,简单洗漱过,回到卧室时,灯是关着的。早情只开了一盏台灯,她靠在床头,好像是在玩游戏。
还开着麦。
那边是期和,还有个男孩儿。
声音充满着阳光的少年气,在话筒里一声声叫着她情姐姐。
一会儿又很夸张地说:“哇,情姐姐好厉害,恋爱了。”
早情是有点无语的。
“别送。”
她够冷漠了,因为现在对小弟弟型的确没什么兴趣,身边有个李平川,怎么可能看得上他们了,平常就算是暧昧,也很少跟这种类型的发展。
可对面的人却好像没明白到她的意思。
依旧很兴奋,“谢谢姐姐,我会注意的!我能不能跟着姐姐?”
团队合作而已。
她眼睛里也只有游戏,“跟吧,人来了还能给我扛伤。”
游戏玩得太专注,以至于没注意到李平川已经回来,早情只穿着一条睡裙,很薄,没穿内衣,乳尖印着,乳肉也溢出来一点,白花花的,灯本来就不太亮,那个角度,刚好全部照在她的身体上。
像一层很模糊的滤镜,昏白色的,晕开了,似有若无地勾勒着身体曲线。
在早情没注意的时候。
腰忽然被掐住,裙身从大腿被撩了上去,露出她花了点小心思穿的黑色绑带内裤,那样鲜明的颜色,与周边的嫩白形成视觉冲击。
听着早情在游戏里跟别人调情,李平川顶开她的两腿,弯腰在腿根内侧咬了一口,是含有报复性的。
他也洗过了头发,只吹到了半干。
在亲早情大腿和舔弄腰肢时,会有意无意地擦过娇嫩皮肤。
早情咬着牙,被弄得太痒,叫出了一声,“嗯——”
游戏里的人听到。
关切询问,“姐姐,你怎么啦?谁来杀你了,我保护你!”
他保护不了了。
李平川已经扒下了早情的睡衣肩带,她正以淫靡的姿势和半赤裸的形态躺在他眼下。
他今晚好好招待了她一顿晚餐,现在她要用自己的身体,招待回来。
在进入正题前,李平川将手指隔着遮盖私处的那块丝滑布料拨弄,模仿插入的动作,俯身却吻向早情的脸颊,随后才埋下脑袋,专心含弄着她已经有了回应的乳尖。
光源有限,早情看不到李平川的手指正在做什么,但身体很清楚,他又要造访她的私密花潭了,那个地方幽深,生长着令人迷失的花种。
李平川就是迷失者之一。
他已经是连续第叁天,跟她上床,却感觉还是没把缺失的百分之一还回来。
他的舔弄,撩拨,手指的刺破,对早情来说是折磨,她宁愿他给个痛快。
游戏还没有结束,好几次她想闭麦时,便看见李平川默声用唇语说,“别关。”
这样,他才能让更多人知道,他们现在在干什么,
早情像被情欲支配了。
竟然听了他的话,在游戏里已经不断失误,声音也变得奇怪,喘声很轻飘,却特别勾人,单是音色,也能听硬了人。
这异样很快被别人发现。
游戏里的小弟弟有些茫然,“……姐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早情捂住嘴巴。
一字一句从指缝里溢出来。
“……嗯嘶,有,嗯嗯有点,我不玩了。”
大喘了口气,只因李平川不止舔胸肉了,还舔到了腰,一点一点,挪到了湿淋淋的小片丛林,在她说“不玩了”时,蓦然含住了泛滥成灾的湿密小洞,舌尖也跟着灵巧探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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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 欺负
游戏界面被关闭。
早情的喉咙却由此打开,这个时候她是敏感脆弱的,尤其是接受了从没有过的方式,舒爽是基础,刺激感是最先充斥大脑的。
“……唔。”呼出一声,她渴切地去抓李平川的手,可他不给她。
这是对她的惩罚。
他不舍得惩罚她的,是她非要欺负他。
躺在他的床上,还在跟别的人调情,他不是来白白给她欺负的,是来操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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