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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座银山
“急什么?”
“你说急什么?”期和露出急迫的样子,“到底怎么回事,快跟我说!”
早情退后一点,靠着墙坐,
“就,我说过的那回事啊。”
让她说,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自己也正烦着,趁下课人都走了,这才能烦躁地哼哼唧唧两声,看向期和时也没冷静下来。
“你说我们到底算不算男女朋友?”
这个问题她纠结好几天了。
应该是算的。
可李平川可没亲口说。
她是女人,要的就是一个肯定,没有肯定,心里就没底。
期和一巴掌拍到她的脑门上,“也有你的这一天,被男色冲昏头了,他都没说,你就跟他睡觉了?”
“……又不是没睡过。”
第二巴掌又拍上来。
她疼的捂住头,“别打了,再打傻掉了。”
“本来就傻了。”期和的吐槽像一盆冷水,从上至下,把早情浇灌透彻,“你就不怕他是想报复你?毕竟人家以前可是因为你,连名校都没去上。”
早情没心没肺,暗自嘟囔,“上哪个学校不是上……而且不一定是因为我啊,我可不背锅。”
“你缺心眼吧,那你怎么不上新东方去?”
期和太怕她被骗,才要提醒她,“反正你得小心点,别因为他现在这点好,就忘了你是怎么对不起人家的,最好问清楚,不然你睡的也不踏实不是?”
话不好听。
却又句句在理。
早情抓着头发发泄,抓完了又要把头塞进课桌抽屉里思过,才弯腰,就被期和揪了出来,“行了,别发羊癫疯了,问清楚不就没事了,你还怕这个?”
“怕……”早情更颓了,“万一我问了,他说他就是在耍我怎么办?”
期和有一肚子想骂她的话。
可听见她这样说,又说不出口了,这是真的陷进去了,不然,哪儿会担心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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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会穿插一点高中的剧情啦,不多不多,就是穿插,会写小李哥怎么被拿下的(其实可怜的小李哥要比现在看到的更可怜
哈哈哈哈还要被揣测 突然好心酸
小李哥:一切都怪我长得太帅
看到关于戴不戴套这个问题还是说一下,俺绝对没有倡导不戴!!只是叁次元不能这么干,所以在书里找找刺激,没有一点误导的意思!俺错了,俺按着小李的头一起磕,对8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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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 学校
送早情到了学校,李平川绕路去买了些水果带到楚初家,为这点事,她叫唤了好几天了。
苹果拿了不洗,在身上蹭蹭就吃。
她站在一旁,看着李平川忙活,不难发现他今天模样鲜活了些,穿的也年轻多了,不像之前,每天都沉闷着。
“那小姑娘你那天给人送回家了吗?”
楚初咬了口苹果,咀嚼声清脆响耳。
李平川仰头观察着热水器,调好了温度,打开水龙头试温,隔了好几秒钟才回答,“没送回去。”
楚初偷笑了下,“噢,那送哪儿了?酒店?宾馆。”
水流滑过手掌,没待温热,热水器便跳起了十一的数字,李平川一边检修,还要一边应付她的八卦心,“我家。”
“真的假的?”
“假的。”
被他噎死。
楚初狠咽了一口苹果,“你别开玩笑,我说真的呢,以前没见你带过谁回家啊,看人家漂亮,把持不住了,可以啊。”
要听她啰嗦,还得给她修热水器。
李平川架着耐性,“还修不修了?”
“修啊。”楚初站直了,天气降了温,没有热水她可实在活不下去,“不过你也得说说,到底怎么回事吧?”
“重归于好。”
在他而言,能说的不多。
也挤不出什么关于他们之间浪漫的描述。
但这四个字的冲击力对楚初来说不小了,“重归于好?你俩以前好过?”
李平川绕过她,“好过。”
走到客厅。
他又问:“电池放哪儿了?”
楚初管不了什么电池了,好奇心越来越重,也不用李平川说太多,她自己隐约就能猜到一点,“不是吧,她不会就是你高中的早恋对象吧?”
这么一猜,她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那天在酒吧,早情喝醉说李平川是她前男友。
准没错了。
李平川没吭声,可答案也已经明了了。
他在茶几的抽屉里翻出几节电池,也不知道有没有电,凭着运气拿去换在燃气表里面。
不是热水器根本的问题,也没那么麻烦,换节电池就可以了。
确认没有问题了。
李平川才有空正经跟楚初聊起早情来,“是,怎么了?”
没有人规定不能跟早恋对象重归于好。
楚初却不知道他哪来的骨气,“她不是把你甩了吗?”
当时的状况太惨烈,不止是早情的问题,总之,高考结束后的李平川,基本是一直在走背运,楚初则是见证者。
李平川拿起扔在椅子上的外套,没被这句话打击到,还是风轻云淡的,“甩了现在也可以追回来。”
楚初抽着嘴角,“……谁追谁啊?”
“她,追我。”
想骂他臭不要脸来着,他却换了鞋,已经做出要走的准备。
“你上哪儿,不吃饭了?”
李平川开了门,“不吃了,她昨天换的衣服还没洗,晚上还要去接她放学。”
好在及时关门。
不然要听见楚初骂娘了。

早上送早情走之前问了她放学时间,李平川记得那条路,每到周五,附近的几所高中初中,都到了休假的时间,许多私家车堵在路上来接学生,道路拥挤,一堵就是半个钟头。
为了不迟到,他计算着时间,早早就等在了学校外面。
早情一整天被那个问题磨的坐立不安。
恨不得马上问清楚,知道李平川到了,课没上完,便偷偷从教室溜走,一分钟也等不了。
他车上放着一些水果,像是刚买的,盛放在透明的塑料袋里,隐约可以看到果皮的颜色。
早情坐好系了安全带,还没找到合适的话题。
李平川就拆穿了她,“逃课了?”
“……嗯。”她点点头。
没什么好教育的,教育了也不会听。
他干脆就不说了。
早情伸手去摸水果,“你去买的吗?”
“给表姐买,顺便多买了点。”
现在还没有到堵车的时候,李平川开的快点,没多久便能走出那条路,突然陷入的沉默让早情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她得承认,她就怂。
在这种严肃的问题上最怂。
怕背负责任。
拿着苹果,圆润的一颗,果皮光滑,像打了腊,早情握在手里,不吃,就是要拿着。
这对她来说就是缓解压力的办法。
“……那个,李平川。”
李平川专心开着车,余光都腾不出来看她,自然没注意到她缠成了褶皱的眉毛,“嗯。”
他应了声。
早情补充问:“你在哪里上的大学?”
李平川:“这里。”
“怎么没去读好学校?”
“这里不好吗?”
早情面上没动,心里却在抓耳挠腮。
“怎么没去首都?”
这样问,就挺清明的了。
李平川以前在学习的问题上很认真,现在毕了业,倒看轻了很多,“问这个做什么?”
车辆被红灯拦截住。
也正是这样,才让李平川有了去看早情的机会,她却措手不及,来不及闪躲,直直对上他的眼睛,也不敢撒谎了,“……就想问问,不能说吗?”
李平川眼底闪过一点奇异的痛楚。
很迅速,也很淡。
淡的难以捕捉。
他反问:“你以为是什么?”
早情张了张嘴,他没让她回答,“你那天在酒店冲进我房间,也想问这个?”
四点多钟了,天地之间的最后一丝余晖正被召回,偏又是这个时候,光芒才最明亮,橘红发烫。
映的早情内心所想都浮在脸上。
无所遁形。
李平川语气平静下来,“是吗?”
早情忍着干涩的嗓子,“是,我那天碰见了姜颖,就是那个高中跟我玩的很好的姜颖……她说你考了好分数,但是没上好学校,留在了这里,说你是为了……”
为了我。
这自恋的字眼她真说不出口。
便省略在不言中了。
红灯倒数,绿灯亮起,李平川没被影响,面无表情地启动车辆,早情继续解释,她不是扭捏的人,也不爱扭捏,“这样……你是不是挺讨厌我的?我影响你上学……你记恨我吗?”
“姜颖说的话能信吗?”
李平川记得不差的话,那个姜颖高中还造谣他得了白血病,简直神经大条,就为了看早情着急而已。
早情鼓起腮帮子,心跳一阵阵的,“那不是吗?”
“不是。”
“那是什么?”
“你哥哥知道。”




怦怦 题
在问之前,早情想过李平川会因为面子问题不回答,只是没想到,他会搬出赵元呈当挡箭牌,彻底打乱了她的计划。
早情呆坐着。
该说的不该说的,一肚子话,全都被淹没了。
挤了许久,才挤出一句。
“……你怎么会告诉赵元呈?”
李平川波澜不惊,实话实说,“他问起来了,就说了。”
早情的指甲快掐进了苹果里。
“那你怎么说的?”
车身很平稳,李平川的心跳起伏也是常规的频率,他缄默不语的时候,早情就知道他不想回答了,可她如果不问出一个所以然,实在难安心。
“……那,不是因为我吧?”
李平川握着方向盘,肩膀打直,人是呈紧绷状态的,“我高考的分数不低,如果有那个想法,就不会做那么多题了。”
要跟早情的分数线齐平。
那得放太多的水了。
无声的。
像一只挂在她心里的水气球终于被捅爆了,没爆之前,沉甸甸的,每走一步都要晃荡一下,七上八下,现在爆了,冷水洒出来,熄灭了火苗。
分不清那种感觉是好是坏。
没听见早情的声音,李平川特意看过去一眼,“我没上名校,不用你背锅。”
“谁要背锅了?”早情捏着苹果,指腹干燥,喉咙也干,“不是就好,我还怕是呢,那样我岂不是要对你的后半辈子负责啦?”
这种时候,李平川竟然还笑得出来。
笑着说,“这样吗,那挺后悔的,没撒谎说是了。”

李平川的人生轨迹上,原本有两次更改的机会,却都被他一一错过了。
如果说这次跟早情没关系。
那上一次,就是她怎么想撇干净,都撇不掉的。
李平川高中参与保送名额的事她很早就知道,态度也持无所谓、随他去的良好心态。
甚至还暗自许愿过。
他能被选上。
嘴上这么说,却丝毫没有敛他们早恋的事,公然去找李平川,给他送吃送喝,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逗弄他也不是一次两次。
她在学校的人脉一直不错。
却没想到。
会有不对付的去举报李平川早恋,导致他从名单上被撤了下来。
消息被班上的好同学传给她,那天正巧是周五,住宿生可以回家,为了跟李平川一起走,早情特意在校门口等了他好一会儿。
他们班上的人都快走完了,也不见他出来。
等早情找回去,才看到李平川还在教室写试卷,几张白色的纸压在他的校服袖口下,很平整,学校没了人,只余他跟天边一抹晚霞作伴,背影看起来清瘦又孤单。
人却刻苦努力。
是一天之内除了吃饭睡觉,都在努力的那种。
早情跑过去敲了敲窗户,动静惊醒了李平川,他抬起头,正好撞见她贴在玻璃上的脸,没有化妆品遮盖,扎在脑后的头发也松垮了,校服也跟其他人没有什么不一样。
可在他眼里,就是很美好。
早情又跑到门口,扶着墙,歪了个脑袋进去,用气声问:“没人了吧?”
李平川点点头。
得到了肯定,她才坐过去,托着腮,跟他面对面,四目相对。
没有缓冲,直接就问,“你没被保送啊?”
那时候的她远比现在干脆利落。
手起刀落,不见血。
李平川听她这么说,也只是点头,不生气,不说话,起身拾书本,准备离开。
他把笔装进书包里,接着折迭试卷,每一份都装好,按照写过的和没动笔的排列,早情看着他,又问:“是因为我们早恋被发现了吗?”
用发现这个词并不准确。
早情轰轰烈烈的,闹得没有几个人不知道他们在一起的事。
李平川最后把空水杯放进侧包里,书包基调是黑色的,边缘部分点缀着一点灰色,右下角有个很小的品牌标志。
他背上,绕出课桌,像现在一样,对背后原因避而不谈,只是说,“走吧。”
然后向早情伸出手。
她也不问了,高高兴兴把手递过去给他牵。
因为是周五,公交车上挤到几乎没有落脚的地方,李平川个子高,每次都能抓到最高的吊环,早情就安心靠着他的手臂,什么都不用担心。
被取消保送那个周五李平川妈妈没有来接他。
是早情把他带回了家,路上两个人一起在蛋糕店买了个叁十块钱的六寸蛋糕,奶油很稀,但很香。
他们坐在早情的屋子里。
墙壁上贴着几张当红明星的海报,地板微微潮湿,空气也很闷,南方一贯这样,李平川习惯了。他也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每次坐在正对电视剧的角度,就能看见海报上那个男明星在看着他笑。
早情把蛋糕拿出来,顺带插上了蜡烛,点上火,在摇曳的火光中,她拍着手,给李平川唱生日快乐歌。
他是挺无措的。
从涣散的眼睛就能看出来。
等早情唱完了才说,“今天不是我生日。”
早情掩嘴笑了笑,青涩的面庞灵动而水嫩,“我就是想吃了,谁说唱生日快乐歌就一定要有人过生日?”
她又在歪理邪说了。
李平川没吭声,她才补充着进入正题,“就像保送的也不一定就是最优秀的,他们没选上你,是他们有眼无珠!”
在别人眼里她才是那个罪魁祸首。
她也没推卸安慰李平川的责任,抱着他就亲了一口,在脸上,甜而鲜活,比桌上的奶油蛋糕更引人馋。
李平川摸了摸脸,被亲过的那一块还残留着她唇上的湿润。
她切了块蛋糕递给他,特意把唯一的那一块草莓也给了他,“吃,今天我就是要庆祝李平川没被保送,不然怎么给他机会证明自己啊,那些学校算什么,我们家川川是能出国的,当海归!”
一番陈词,她说的慷慨激昂,不知道还以为李平川有多难过,可他压根没提过这两个字。
倒是早情,好像比他更生气。
她发泄的时候就一口一口的吃奶油,嘴角粘上了,就伸出舌头舔一舔,发现李平川在看,转了转黑润的眼珠子,喉咙溢出嗔声,“看我干嘛,吃啊。”
李平川的少年气在那个年纪最鲜明。
多看一眼,早情就会多一点喜欢,更何况那天他那样专注地看着自己,像在研究一张试卷背面的大题。
最后他稀里糊涂地说:“我现在想亲你。”
有那么几次,早情真的以为自己要被攻克了。




怦怦 奶油H
那天的最后,他们在潮湿的小屋子里做了一次。
早情抹了抹嘴巴上的奶油想擦干净再给李平川亲。
他等不到她擦干净。
嘴角那点奶白色实则增添了不少情欲,匹配的是早情那张还略显清纯的脸蛋,所以李平川捧着她的脸亲过去时,会让他觉得这是在玷污。
但没办法。
这种时候,连李平川也会忘记自己的好学生身份,一心只想跟早情一起变坏,做不太好的事情。
早情哼咛出的细碎呻吟挠着他的鼓膜,激发出身体里潜藏的恶劣。
他舌尖滑进去。
与早情勾缠,啧啧的水声在喘息里越发响耳。
没擦干净的纯白奶油也被吻进去,融化在痴缠之间,吻一直没停,早情有时候会后悔教李平川接吻,第一次是青涩,不知道到了多少次,他熟练了,每次都会勾住她的舌吮吸。
在没人的封闭场合下。
他吻得久了,还会情不自禁地把手从早情的衣摆里探进去,那也是她教他的。
在性事上,从最基础的接吻开始,都是早情手把手教李平川的,到这个阶段,他已经熟练,早情也知道,他捏了捏乳尖,手掌在紧身的衣服里挤压着,身体不断地蹭过来的时候,就是想做了。
离开吻。
她主动把校服脱了。
用赤诚的口吻问他,“要做吗?我们去卧室。”
李平川等不了了,他低头撩开她的衣摆,推开了那件纯白色的胸衣,含唇吃上乳尖,舌尖拨弄,蔓延的湿泞感让一切都更为潮湿。
昏暗的房间,半掩的米黄色窗帘,被切割开的廉价奶油蛋糕,以及挂在墙壁上的海报,综合起来,是不太好的环境。
几缕透进来的黄昏余光,是唯一的照明设备,一笔一划,像用暗色勾勒的油画,散发着浓烈刺鼻的冲击力,仿佛走进来了,就一定要做些符合这个色调的事情。
早情哼咛着,声音撕碎了,像雪白的碎纸片,纷纷扬扬洒落,李平川吃得越厉害,她就飘摇得越多。
她的背抵着房子里上了年头的皮沙发。
是红棕色的。
颜色陈旧,很不好看。
后仰着脖子,早情瞳底溢出情动的水光,低头看去,李平川还穿着校服,袖口的白色点缀着点蓝,手捏在她乳肉上时,袖子也会压下来。
他那只做题的手,正在揉她的胸。
想到这儿,早情便会伸手去摸他好看的脸,然后大言不惭地说:“好学生怎么能跟我做这种事?”
李平川很少废话。
做的时候,他就是专心在情欲里,很像学习。
早情怎么说,他都不会回嘴。
只会在脱下她的裤子,对准湿密的穴口插入时,稍微粗暴一点,让她求饶地叫着“舒服”“好深”,或者是,“李平川,求求你……慢点”。
再说不出,好学生在操她的话。
那次李平川是从背后,让她跪在地上,趴在沙发上,他握住了她的腰,一言不发,拼命撞击,交融的淫液蔓延了腿根,一摸,便是一手。
后入的姿势操了会儿,李平川才将早情抱起来,让她分开腿,背对着自己,坐在性器上摇动腰肢,或是他觉得慢了,就耸动着,操得更厉害些。
搂着早情的腰。
李平川每每深入一下,就忍不住闷哼一声,不知操了多少下,早情骨头都酥了,他还是不出来,却又忽然趴在她的耳边,用哑声说:“你看他是不是在我们?”
掀开眼皮。
小穴被攻击着,早情坐在李平川的腿上,被顶弄间,随着他的暗示,看到了对面墙壁上挂着的海报。
那是那个时期。
她最喜欢的男明星。
海报上他睁着眼睛,仿佛真的看到了这一切,早情被刺激到,条件反射紧了穴肉,李平川被挤压住,猛地连撞了好几下,正要拔出去时,早情却不起来,扶着他的腿说:“我要……射进来……”
那天是她的安全期。
为数不多的,不用李平川戴套的时候。
被撑得满满的,李平川射完了也没拔出去,反而抱着早情赤裸的身体,窝在沙发上,掌心覆盖着她的胸,一起喘息,一起恢复平缓的呼吸。
早情先回神,吻了吻他的脸,说:“你长得真好看,我喜欢跟你做。”
她说着喜欢他。
却又无时无刻不在想着要怎么把他抛弃。
他的眼睛是暗的。
因为明白,从一开始,他们就是不一样的。
早情更喜欢的是拉他一起下泥潭的胜负欲,而他,就是喜欢她。
做完之后他们谁都没再提保送的事。
以至于早情到今天也不清楚他被踢出名单,是不是因为早恋的事。
她这个人。
最怕背责任。
尤其在这种重大的事上,恨不得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的,所以到今天,也不想承认。
却也难得。
会因为姜颖一句模棱两可的猜测而这么激动,甚至连猜测都算不上,也就是一句玩笑话。
也就是这个时候,早情意识到,她也许不是真的想知道李平川读书的事,只是想借这个由头,接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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