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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座银山
她的半边唇被他含着,舔弄撕咬,舌尖拼命纠缠着往里钻,力道又重,她喘息着,却又觉得哪里隐隐作痛。
于是说:“你怎么骂我……”
李平川又从她的额头开始亲吻,让她的每寸皮肤都沾染上自己的味道,“少来这套。”
他还是太了解她。
了解她会用这种方式,博取同情可怜,再让他怜惜。
做不到了。
现在,占有比怜惜更重要。
李平川找到了她裤子上的纽扣,崩裂时还伴随着彼此交融的喘息声,一点白色的内衣边缘暴露出来,与腰间细腻皮肤的颜色相呼应。
吻也从脸颊下降到了颈窝里,再到腰上,很快就腰贴到了那片叁角地带。
早情却忽然想到什么,迟钝的摸住了季平川的脖子,发觉了她的迟疑,他才抬头看她,看到她的慌乱,“我今天没穿黑色的……是不是不性感?”
没有光。
他根本看不到她的内衣是什么颜色的。
但是隐隐能摸到棉质的材料,腿心那一小块已经湿了,在被揉胸舔舌的时候就一塌糊涂了。
那几块突兀的红色图案像是草莓,真的不性感,但这种纯欲感,更勾人。
她不说,李平川还不会注意,
现在看到了,身体更热。
李平川终于舍得抬手去解扣子,也就解了叁颗,刚刚好露出胸膛,他抱住早情半裸的身子,又褪掉了那件毛衣,身体皮肤温度,还是记忆中最贴合的那个。
早情想,她是屈服于李平川的身体和脸的。
这点没有人能比得上。
他的骨节很锋利,贴合到早情最敏感又鲜少被异物触碰的地方,不疼,但是已经预知了什么,还是循序渐进的,可她还是害怕,害怕这些年在床事上没有半点长进,而李平川已经身经百战。
让他看笑话。
早情抱住李平川的脖子,半坐在他腿上,在被他亲吻到失神的时间里,穴口那条许久没被侵入的缝已经湿到绵密,摩擦到布满经络的柱体时,浑身的毛孔都在紧缩,渴望被爱抚,被亲吻,被贯穿。
这些都是李平川能给她的。
他甚至来不及做扩张,早情的湿度就够了,拨动了顶端,寻觅到了可以闯进的入口,唯有的一节湿软堪堪挤进,早情微张着唇,气息不稳,“……好久没做了,你轻点啊。”
“别说这些,我不想知道你上次是什么时候,跟谁。”
李平川的温柔被她一句话截断。
本来是有循序渐进的,现在只想粗暴了,他握着她的肩膀,托着肥臀,忽然往下压,肉穴里饱满而湿热,褶皱被冲平一半,而他,也只进入了一半。
太紧了,像从没被开发过,跟他们第一次太像,唯一不同的时,他没再问她疼不疼了。
只是握住乳,艰难地喟叹,“放松点……紧。”
早情细细的嗓音哼咛着,摇动腰肢,一点点磨蹭进去,分明已经被控制,却还是说了句,“……戴套啊。”
身子忽然被放倒。
上下都被束缚,在这种事上,李平川要占据主导权,他没戴,却还在一点点操弄着那一半穴肉,边厮磨,边问:“不戴不行?”
“嗯呢……也不是……不是不行……”被顶了两下,她几乎快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要负责……”
看着他的脸,早情不住的紧缩,每次夹紧,都会激发起李平川更想深入摧毁的欲念,他不想做什么好人了。
不想戴套。
只想把她操到怀孕。
这样,就密不可分了。
叁分之二进入完毕,他折迭起早情的腿,压住了乳肉,在操弄中,握住了腰,不知不觉,全部进入,撑开了窄密的湿缝。
早情难受的哼咛起来,“……好撑……出去……”
“不是要负责吗?操都操了,还怎么出去?”李平川皱着眉头,牵着她的手来到他们交融的部位,“摸到了吗,我在操你。”
“……嗯,你动动啊……”
他说的没错,她不用怜惜,她就是欠操。
环境被黑暗吞噬,房间内的空气逐渐滚烫起来,像一汪晒够了太阳的泉水,早情被按着肩膀,穴口被撞击出清亮的声响,很有规律。一股股泄出的水打湿了床单,过度的湿滑让李平川冲刺的更加顺利,燃的火的性器操麻了她的甬道,使得身体起火,心灵发烧。
第一次被浇灌进浓时,她被摆成了后入的姿势,挺翘的屁股线条刚好融合着李平川的手掌,他夹紧了她的臀,磨着尽兴后还未疲软的性器。
毫无征兆的。
李平川开了灯,是一股浅浅的白色光线,投射在早情被操到泛红的小穴口,娇软敏感的穴肉还在阵阵缩,浓稠的白色液体湿滑出来,淫靡不堪。
早情喘着气,面颊潮红,嘴角残留着李平川激烈亲吻过后留下牙印,雪白娇乳上的两点殷红随着浮动,“……你,你怎么射进去了啊?”
李平川掐住她的腿根,忽然又关了灯。
黑暗里,他继续磨着被操熟的花穴,只花了几秒,便又苏醒,“不能射进去吗?”
被磨的骨头酥软,早情什么都不顾了,重复着,“……也不是,不行啊。”
“那再操两次?”
不等她回答。
甬道便被突然充满,疯狂抽插着,像在往死里操。
究竟是几点结束的早情记不得了,只记得累到眼皮僵硬时,李平川还压在身上,蹂躏,索取,还让她口了一次。
她不能说不,这是在之前就答应的。
也不知射了多少股的时候,李平川堵在里面,揉着奶子,吻着她的脸颊说:“还是这么好操。”
早情被折腾的筋疲力尽,并不知道她睡着以后,李平川还说了很多话,他说第一次在她家里看到她的时候就想操她了,拒绝载她一程,是怕忍不住在车上强奸她,还有在经济舱的时候,他摸了她的头发,还偷偷亲了她。
他心底就是这么卑劣,尤其对她。

房间的遮光窗帘效果很好,没有光的时候,时间是混沌的,混沌到早情反反复复醒了好几次,却还以为是黑夜。
便继续安心入睡。
困意散去,她的视野之间还是一片昏暗,身下的床单被换成了干净爽利的,枕头很松软,总之比她家里的那个舒服。
翻了个身。
她才终于想起来。
自己身处何地。
猛然睁开眼,木然了几秒,才霍然起身。
可腰和腿还是酸的,早情忍着不适赤着脚踩下地板,身上是一件足够宽松的纯白色居家服,可下身,却什么都没穿。
还凉飕飕的。
摸了好一圈,在枕头下摸到手机,屏幕亮起,那丝光结束了荒唐的一夜。
十一点叁十四分。
她足足睡到中午。
李平川人却不见了。
头还有些痛,早情在黑暗里摸索着光源的出口,她对这里太陌生,连门都找不到,才走了两步,手机震动了下,拿起来看,是期和的信息。
“人呢?不来上课了?”
对昨夜的事,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解释,缓缓打出一个“我”,剩余的话还没说,便听见门被打开。
是李平川没错,也只能是他。
在客厅放下了什么东西,他走到卧室,拧开把手,猝不及防的,跟早情四目相对。
醒来他不在身边的时候,她是真的有点难过,瘪瘪嘴,上手拽住李平川的袖口,“你去哪儿了?”
“今天周四。”
他要工作。
但好在,请了两天假,剩余的时间,想怎么干就怎么干。
不好的心思被李平川藏起来,他只表露好的那面,“饿不饿,出来吃点东西。”
“饿。”早情说的是实话,“……我的裤子呢。”
在黑暗里,她看不到李平川变化的面色,只能听到他困顿的语气。
“穿裤子干什么?”
反正都是要脱了等着挨操的,不穿,方便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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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 药
在早情的据理力争下,李平川还是给她拿了裤子穿上。宽大的居家服,跟上衣是一套的,可腰围太大,她得用手提着才能保证不掉。
李平川专程买了牙刷。
还是粉色的。
洗手台上只放着几件物品。
牙刷水杯牙膏,刮胡刀。
跟赵元呈那个臭美怪完全不同,他单是发蜡都堆了好几罐,致到洗脸仪都比早情的贵。
相比起来,李平川就朴素多了。
出于好奇。
早情拿起李平川的刮胡刀观察起来,是需要更换刀片的那种,便宜的,没有什么科技感。
像他的家一样,淳朴简单。
李平川站在洗手间门口,看着她摆弄自己的刮胡刀,一只手还得提着裤腰带,样子滑稽又好笑。
“吃饭。”
早情被吓到。
忙跟着出去。
她腿间有点不舒服,是太久没做,头一次就这样不停歇,多少有点吃不消,可抬头去看,李平川却一点异样都没有。
菜是李平川在公司附近的店带的。
早情也吃过,一家泰国菜,还挺符合她的口味,昨晚的事怎么想都是尴尬又突然的,也不知道算怎么回事。
这算是复合了?
还是玩玩就拜拜?
她满头雾水,只能找话题跟李平川搭话,“你怎么知道我喜欢吃这家?”
李平川拿小碗盛了一小份,似乎了解了她的意图,没拆穿,维持着一问一答的节奏。
“我不知道,这家出餐最快。”
这实在不是一句语气很好的话。
挺冲的。
换了别人,早情早就扔了筷子不吃了,但在李平川这里,莫名听出一些辛酸的责怪,如果当初没有分手,他是应该知道她喜欢吃什么的,而不是靠猜的。
咬着筷子,早情声音不由自主的降下来,“……我昨晚喝醉了。”
李平川:“后半场也是醉了?”
他缓缓掀开眼皮,瞳孔聚焦了,目光定格在早情脸上,很真诚的在问。
让早情没有勇气撒谎。
“……后半场,清醒了。”
李平川抹去了压迫感的神情,“那就是自愿的?”
他们不是第一次做了,高中的时候,还是她主动邀请他的,那个时候都没有现在这么局促扭捏。
“……你骗我你有女朋友,把我气到了。”
李平川将那只小碗放到她手里,还是温的,金黄色的饭粒子里点缀着几颗菠萝果肉,虾仁蜷缩着,让早情想起了昨天晚上的自己,“……还有,你买药了吗?”
实在不好意思开口。
她说完就低下头,扒着饭。
看不到李平川的脸色,却能感觉到他的停顿,“什么药?”
“你……说呢。”
他昨晚那功夫,应该不是这些年第一次碰女人了,还有情动时,在她耳边咬文嚼字说的那些话,一边耸动,一边吻脸颊,这样的撩拨,她是承受不住的。
这些,没有经验的,应该做不出来。
又怎么可能不知道什么药。
李平川反应了过来,却并不在意,“我没买。”
“啊?”早情彻底慌了,“可我也不记得我的安全期,要是……怎么办?”
他故意引诱她。
“要是什么?”
“你不是……进来了吗?”
天亮了,阳光正好,青天白日下,早情跟他说这些,太不好意思,又不是昨晚关了灯赤诚相对被情欲支配的状况,人清醒了,就该说些清醒的事。
李平川眸光又打了雾,不知所云的,“我进去了不止一次,你指什么?”
怎么会有人能这样一本正经的开黄腔。
他以前听她说荤话,都会脸红的。
早情舔了舔唇边的咸涩,“就……射进来了,难道不吃药吗?万一有了怎么办?”
李平川:“伤身。”
“那你……为什么不带?”
“没有。”
“啊?”早情是饿的,可更想趁这个机会多跟他说两句话,最好了解下这几年他的生活,也好就此减轻自己的负罪感,“你没带过女人回来吗?”
看样子,不太像。
李平川露出一点哭笑不得的表情,难以言喻的憋屈,“带过,昨晚刚带过。”
“……”
早情识相的闭了嘴,低头扒饭。
已经想好回家路上自己在附近药店买一颗吃吃了。
她不再纠结这个问题,李平川却没放过,他更直白,也更厉害,自己不吃东西,就坐在对面的单人沙发上,看着手机,随口便问了,“你之前的男朋友,就让你吃药的?”
那东西伤害太大。
他没想让她吃。
有一个能让她怀孕的好机会,他怎么能放过。
早情却僵住了手,这个问题,她怎么回答都不行,要告诉他自己没跟别人做过?
那也太丢脸了。
可要说是,好像也没长脸到哪里去。
“你呢?”她反问,“你会让之前的女朋友吃药吗?”
他还在看手机,肩膀放在椅背里,胸膛打开,低着头,指端敲击在屏幕上,一举一动,都是漫不经心的。
只有在回答问题时,才仰眸,黯然看过去,声音很低,低的像幻觉,“我只给过你,没有之前。”
他承认。
他想过很多种方式面对一夜情后的状况。
还以为她会像以前那样,睡完拍拍屁股就走,没想到这么怂。
那他的态度,自然也要变了。
早情一时好像听不懂他在说什么了,尺度太大,让她无语凝噎。
李平川不再延续那些话。
那些,是要做出来的。
“吃完送你回去拿东西,时间还早,不着急。”
“拿东西?”早情嚼着一块牛肉,肉质嫩的顺着喉咙下滑,险些呛住,“拿什么?”
“你有什么要拿的就带上。”
他一点都不像是在开玩笑,“还是没有要拿的?那就不用回去了。”
早情这下真的呛住了,满面通红。
“……我没说我要住过来啊。”
“先适应两天。”
周五他请了假,连同周六日一起,足足有叁天时间适应。
借着李平川的眼神,早情恍然大悟了什么,他说的适应是什么事,也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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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 打招呼
两次都没能堂堂正正坐上这辆车,昨晚还是被扔上来的,今天早情终于能坐上去,感觉自然大不相同。
座椅微微后倾。
像是有人躺过的样子。
她坐的不太舒服,伸手去调,却摸不到地方。
李平川上车时看了一眼,又平静地挪回目光,像什么都没看见,早情脑补的一出言情剧浪漫画面泡了汤,她干巴巴地笑,“我摸不到地方啊。”
跟撒娇的小猫儿音似的。
“慢慢摸啊。”李平川有叁分学着她的音。
早情瘪瘪嘴,忽然想到昨晚喝的迷迷糊糊,李平川不够重的时候,她就摸着他的腰,用那点不足为道的劲推送着,哼哼咛咛的喊着“重点”。
跟现在一样。
“真摸不到,这样坐不舒服。”
深刻望了两眼,李平川终于舍得解开安全带,侧身过去,雪白的衣领子晃的早情花了眼,对着那几颗纽扣暗自咽了咽口水,没注意到椅背正在慢慢升高,鼻尖擦到了他的肩膀,灵魂才回归身体。
她深吸一口气,气没上来,脸还红着,李平川突然正过脸,用正经的语气,问不正经的话。
“这样做舒服吗?”
这是个什么问题,她微张开嘴,音节压在喉咙里,刚滚到舌尖,唇便被李平川不打招呼的含上了,他顺带抬起手,拍着她的脸颊,很软,脸上是有肉的,在手里一颤一颤的。
早情不是这么木的人,她也不是第一次跟人接吻,可这么突然,就应接不暇了。
肩颈连着背,都贴在座椅上。
唇被厮磨舔舐了几下,感受到李平川舌尖的舔弄,才几下,她想起来要回应的时候,他又退出去,体贴的把她嘴角沾染上的晶亮吻掉。
手还摸着脸,睫尖垂着,瞳孔暗暗的,失了神。
“怎么不伸舌头?还是你教我的,接吻要伸舌头才算。”
她什么时候教他这个了?
早情恨不得把从前那个自己掐死,不好好读书,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
谴责完,她又得重新拾心情,不能让李平川看出来端倪。
“……你没打招呼,要不,要不再来一次?”
他露出一点笑,眼角上扬着,“接吻打什么招呼?”
话说着。
又摸了摸调整座椅的按钮,“这么做,舒服了吗?”
早情头皮被一股麻意覆盖上,“……舒服多了。”
李平川端庄地坐回去。
声音落的很低,漫不经心的,“提醒我了,以后是可以在车里试试。”
她不敢接话,怕他现在就来。
扭转话题的办法生硬至极,“你送我回去,我要拿着什么啊?”
“需要什么拿什么。”李平川考虑的多一些,他那里没有女孩儿用的,对早情来说多少还是不方便的。
以她事后以这个理由为借口要走。
他只能先发制人了。
早情稀里糊涂的,在路上反复回想,才觉得自己像是被骗了,说骗也不太妥帖。
毕竟他们是真的上了床。
李平川愿意复合,她应该高兴,可就是……有种被忽悠的感觉。
车停到楼下。
她总算想明白哪儿被忽悠了。
“……我没说我要住过去,这样,不好吧。”
李平川口才比前些年好了不少,“我也没说住过去,后天周六,然后周日,你一个人,不无聊?”
早情努力坚持立场,“有一点点。”
“都做什么?”
“睡到中午起来吃个饭,然后玩手机,然后睡午觉,然后再吃饭,玩手机……”
本来没觉得无聊,这样细数起来,还真是。
李平川没觉得奇怪,对早情来说,这才是正常生活,“快上去吧,我在楼下等你。”
“你不怕我上去了就不下来了?”
“那我上去。”
刚认识李平川,他没有半点强势的苗头,现在,完全反了,早情处于下风,被压着一头,绞尽脑汁想噎他一句,“那你这样是强抢民女啊。”
“嗯,抢了,你会报警?”
“……那倒不会。”
得,她认了。
还是再磨一磨嘴皮子跟他斗吧。
如果只是住两叁天,的确没什么要带的,顶多带上几件衣服,挑内衣时,早情特意从里面翻出勉强能称为性感的两套,伸手摸了摸胸,还好,不小。
零零碎碎的东西太多,嘴上说没有,整理下来,还是一大包。
浪的太多时间。
李平川也没有真的找上来,以为他在等,早情下了楼,走出大堂,单手推着沉重的门,余光里,已经看到了他的身影。
面前还站着一个女人,不知说到了什么,他露出点真诚的笑。
要说占有欲,她厉害多了。
还没怎么样,就已经酸的不行了,才走出去,出了声,“李平川,你——”
多余的话被女人的转身狠狠掐碎,让早情咽下去的同时,又转了个身,匆匆一眼,还是被看见了。
“早情?”
定住脚,早情整理了一番表情,很快换上笑容,回头朝着她走去,“安娜姐。”
“今天不是周四,没课?”
她摇头又点头,“……有吧。”
安娜稍显疑惑,也不去多问,“我来把赵总的车开过去,真巧,能一次遇见你们俩。”
早情是想撒谎的,奈何刚才出声太快,让人给听见了。
“你们认识?”
她又是摇头又是点头,跟刚才一模一样。
“不熟,不熟,顺路遇见了……就,送了送我。”
李平川没反驳,也不否认。
面色如旧,周身气韵仍是淡淡的,没太多变化,好像早早的就知道,早情不会在别人面前,承认他们的关系。
从读书那会儿,她就是这样了。
一如既往的,不把他当回事。
随口敷衍了几句,看着安娜进了大堂去坐电梯,早情由心的松了口气,回头想去跟李平川说话,他却先一步上了车,在车上等她。
茶色的车窗被阳光普照。
颜色一再削减,变淡,让早情看到了李平川沉静的面容,她坐进去,手指绞着双肩包的带子,“安娜姐是我哥的秘书,还不能被她知道,不然不到十分钟,就会传过去。”
李平川启动了车辆,“嗯。”
“你没生气吧?”她还是担心的,比以前有领悟多了。
李平川也是真想拾她,口吻透着隐忍,“现在不能说,我知道。但生气是一定生气的,先别问,过两分钟,我就会忘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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