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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座银山
分开走的时候期和还调侃她,是回来找某人谈恋爱的。
她回来时天色才昏。
一觉补到深夜,期和还没回来。
临睡前点的外卖到了,酒店的餐太难吃,到了当地,对她来说,就是来吃当地的外卖。
早情跑下了楼。
外卖小哥将东西放在前台。
她报了房间号,拿上东西正要走。
前台却叫住她,是个笑容甜美的小姑娘,拿出了另一包东西,带着善意提醒,“这个是704的,打了好几个电话了,都没有人接,我记得你们是一起的对吧?”
“704?”
昨天她倒是没在意704是谁的房间。
李平川的,还是赵元呈的。
要是李平川的,她还能顺便送过去,要是赵元呈的,她才不管。
前台小姐格外热情,“看这个好像是解酒药,所以……”
挺着急的。
早情有被道德绑架的错觉,这的确是举手之劳,可她却有刻意回避的意思,她可不想让李平川觉得自己是故意找机会在接近他。
毕竟这药,只有可能是他买的。
赵元呈她太了解了。
醉死也不会吃什么解酒药。
犹豫再叁,她被前台小姐水汪汪的大眼睛打动,“……那你,给我吧。”
一边是她买的宵夜,香味诱人。
一边是药,盛着苦涩。
拎着上楼,站在704,早情按了按门铃,却没人来开门,她再按,里面还是一样的安静。
这安静让她焦躁烦闷。
第叁次要去按,才抬手,门便从里面被拉开,背光的环境下,李平川的脸颊轮廓都被描绘的没有那么清晰,前几次都是他光鲜亮丽的,这次也终于让早情看到一次他蔫着的样子。
似乎是没想到会是她来送药。
李平川静了静,却没有那般的慌乱,气定神闲的态度,让早情觉得狭隘又爱攀比的人,是她自己。
“你喝酒了?”
她就是来送药的。
还是问了句废话。
“一点。”李平川没有清醒时那么锐利冷漠了,掩眸看了眼她手上的东西。
他没问。
早情自己解释,“我去拿吃的,前台说打你房间电话没人接,让我顺便带上来的。”
“谢谢。”李平川伸手去拿。
早情没递过去。
她不化妆时睫毛也很长,像小扇子,在光影重的地方,能看到一点睫影忽闪,整张脸庞都透着莹亮的光,细细的绒毛,又像水蜜桃的表层。
她就那么站着,毫不避讳地盯着李平川看。
只因他衬衫上自然的香和那股酒的味道混合在一起,挺让人沉醉的,还有他没系紧的领口,凹凸的喉结,抬起的手,匀称的骨节。
每一项,都戳到了她觉得致命的地方。
好久,李平川才垂下手,嗓音沙沙,像含着碎石子,“药,给我。”
他半个身子掩在门里面。
样子挺防备的。
偏是这样的防备,让早情的胜负欲拔高,“你吃饭了吗?”
李平川不知道她什么意思,“有事?”
“没事,就是买了两人份的,不吃浪了。”
说这话时,她用指甲,剐蹭着纸袋的提手,磨的有些焦躁,她没被什么人拒绝过,这次,却是真的没底。
“你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她嗫嚅一番,心里打鼓,“毕竟我们也算认识,你还是我哥哥公司的人,我代替他关心关心……不算奇怪吧?”
她这么解释,颇有点此地无银叁百两的意思。
生怕这么说不足以令人信服,她又补充,“而且你都有女朋友了,是吧。”
李平川表情只有淡淡的变化,眼神始终幽幽的,漆黑一团,“所以呢?”
她说了那么多,合着他什么也没听懂。
“所以,我想分给你点吃的。”
说没别的意图,早情自己也不信,她就是好色,想多看两眼,解解眼馋都行,撬墙角那种事她做不来,但要是能发展成朋友也不错,毕竟有赵元呈在,她还是要跟李平川见面的。
总不能一直这么不冷不热的处着。
好在李平川也没有她想的那样木讷。
开了门,他房间的味道更肆意的被秋风吹出来,早情额前的碎发被吹的发痒,撩着眼皮,让她有些泛晕。
酒店的布局都大同小异。
可李平川这里应该是最干净的,墙角放着一只黑色行李箱,桌上一杯水,还有几份文件,便什么都没有了。
不像她和期和的房间,桌上杂七杂八的,化妆品打包盒,什么都有。
放下了那几盒药。
她没往里走,而是规矩地站在玄关,将外卖里的东西拿出来,清淡的都给了李平川,像分赃似的,“我都忘了谢谢你了,这虽然不是什么好东西,但就当谢礼了。”
李平川背着身锁上门:“谢我什么?”
“谢你昨天我哥问上学的事,你没乱说啊。”
要是让赵元呈知道她高中的早恋对象就是李平川,一定会狠狠嘲笑她,再在她面前无限的讽刺下去。
她可不愿意那样的事发生。
她听上去的确和很高兴,埋头拿着外卖盒,丝毫没注意到站在身后的李平川渐渐阴郁暗沉的眸光,他眼前是毛绒卫衣里一截细软的脖颈,几丝头发落在里面,无限的往领口里垂,再往下,是更令人血脉喷张的部位。
偏激起人摧毁的欲望。
李平川走近一步,已经听不到她在说什么了,脑袋有些沉,便垂了垂,有些贴近早情的肩膀。
早情将吃不掉的那一份拿出来,兴致勃勃地回头,却意外擦过了李平川的鼻尖,她没注意到他走的这么近,惊慌失措地后退了一步,看着近在迟尺的脸,长开了,也成熟了,不青涩。
眼睛沉沉的,凝着她。
她有点不自然,手扒着玄关的柜子,“东西……给你拿出来了。”
他们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李平川问的是,“你就那么怕我说出去?”
早情忽然不敢答“是”,好像她现在敢承认,下一秒就会有生命危险。
可她不语,李平川也不买账,“怎么不继续说了?”
“……我,”
她被堵住,难以言喻。
李平川又笑,“是不是要我辞职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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猎sha时刻来了(`_′)
情妹的确挺欠揍的,要是我,我也要揍她!
下一次更新,或者下下次更新,就是肉了,小小肉,开个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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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人爱装可怜卖惨,早情遇到过太多,大都一眼识破了,可李平川不是装可怜。
他说话的语气,他的神态,他漆黑瞳孔里斑驳的湿漉,都是格外真诚的,真诚地询问她,要不要辞职。
她从没这么想过……
“不……我不是,”她竟然被他弄结巴了。
腰已经抵在了柜子上坚硬的把手,压着腰,有点疼,早情没地方躲,她只能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不慌,可心跳声已经震耳欲聋,尤其在两人没有距离的时候,李平川也能听见,但他不戳穿。
却不知道早情什么时候这么没出息了。
要换了以前,她这时候应该揽着他的脖子,然后吻下去,唇舌纠缠,手也会不规矩地上下游离,直到将别人撩拨到快要魂飞魄散,她又干干净净的抽离。
这就是她的恶趣味。
现在角色互换。
看她装镇定,的确挺有意思。
李平川沉默着,眸光细腻地游过她素净的脸庞,看的她一阵心慌想逃,可这么四目相对,她也能看着他,久违的人,已经模糊的脸,如今又深刻了。
也许是互相凝着太久。
他先眨动干涩的眼,气息沉了些,散发着明显的酒味道。
早情被刺激到。
再去看李平川,他的眼神有了点变化,辛酸而隐忍。
这个样子她不陌生,就是以前他准备亲她的时候。
他这样子,让她找回了点以前的感觉,不知哪来的胆子就问了,“你……是不是想亲我?”
李平川眼角上浮了点。
他哪里是想亲她。
或者说,他可不止是想亲她。
面庞从远拉到具体的五官形象,直到李平川的鼻尖擦到了早情的脸颊,她浑身像触了电,已经有太多年,没有这种感觉了。
分明李平川是她分手时唯一没处理好,迫害最深的那个,她跟谁牵扯,都不该是他。
可这样近的距离,就吻上来了,她却没推开他。
他没回答,却直接将唇印上来,有些凉,手随着便抬起了早情的下巴,将她整个人控制住,任他摆布。
舌尖勾缠着,不知为何。
他的举动有些迟缓,像温水,明知煮不沸,也不舍得将火烧的旺些,早情一直躲,她有很强的自然性,自然的知道怎么跟男人接吻,才能让他们更沉溺,勾不到她的舌,他就用唇厮磨,舌尖寻游了许久,还是找不到坐标。
无论多少年过去。
他都得承认,是早情将他迷住了。
吻的用力了些,手也开始无处安放,李平川几年前有未褪的青涩,可早情忘了,他现在是个成年男人,面对女人,有人性里无法抗拒的反应。
她只穿了件宽大的卫衣和一条短裙。
所以李平川的手能轻松滑进去,隔着一件单薄的胸衣捏住那团娇软的乳肉,他的掌心宽厚而滚烫,覆上去时,她有明显一颤,衬衫的纽扣坚硬的蹭过腰间皮肤,他们与赤诚相对,差的不过是两件衣服。
她不知道他是不是还像当年一样,就算技术不聪明,可只是那个物件探进去,也足够将她填满,从身到心,都是舒适的。
因为未知,所以她更想试试了。
任由李平川揉着乳肉,手指从胸衣镂空的部位穿戳进去,像性交似的,伸进去又拔出来,挤着的肉,从指缝溢出来。
早情不由自主地伸出手,要去解他领口的第二颗纽扣,可才碰到衣服,手就被他拿开,动作很强硬。
他根本不由她碰自己。
只能他亲她,他摸她,甚至他推着她的腿架到自己腰间,让两人最私密的部位隔着衣服摩挲,哪怕到了这种地步,他也不让她抬手碰自己。
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他又将她的裙子撩起来,露出被内衣包裹的私密地带,只一眼,他看到那里被浸透的一小块。
早情心里是怂的。
她没想到这一步,很快用手拉扯下裙摆,盖住自己的腿根,阻隔了李平川的视线。
吻结束时。
他在她下巴咬了咬,力度不受控制,有些重,现在他的牙印留在上面,留在她身上。
但这次之后。
李平川知道,他以后还得留点别的东西到她身体里。
早情不想又当又立,她掠了眼李平川跨下的一团,鼓鼓囊囊,比读书时又膨胀了太多,让她心惊,口干舌燥,“……我,我还没准备好。”
李平川的笑容像是复刻在脸上的。
他又把手从早情的衣摆下伸进去,一边用手指拉扯着她胸衣的边缘,一边问:“准备什么?”
明知故问。
以为他还要摸。
早情觉得没什么,毕竟刚才已经摸过了,而且还被看了屁股,就差剥光了,最后一步不光是她要停下,李平川也是有理智的,他好像没忘,他有女朋友。
不然的话,任何一个男人都不可能让煮熟的鸭子飞了。
这样想着。
被揉乱的胸衣却悄然归了位。
李平川没再使坏,而是规规矩矩地将手拿出来,眼神和语气都变了,“还敢随便进男人的房间吗?”
“不是你让我进来的吗?”
“你听见我锁门的时候,就该跑了,不跑,不就是默认了吗?”
他什么都知道。
他比她长几岁,把黄毛丫头的心思看的透彻,愿意陪她迂回,陪她玩,但不代表会一直像个傻子一样被耍。
早情只有一刻的的心虚。
很快转了情绪,给自己台阶下一样,“我就想知道,你有了女朋友,还会不会被勾引?”
她以前勾引他,因为他是好学生。
现在又有理由。
李平川不知道可笑的是谁。
他打开门,让冷风吹进来,吹走了刚才的热烈。
那扇门是给早情开的,让她走。
她伸手整理了衣服,刚抬起一步,又不服气地回头看他,“李平川,你为什么不让我碰你?”
这点她挺介怀的。
也挺伤人的。
可李平川的理由,又无懈可击,“你不喜欢我,为什么要碰我?”
就像当初。
不喜欢他,为什么要亲他,为什么要跟他在一起,既然在一起了,又怎么能走的那么洒脱?
早情踢了下门,“说的这么好听,你也不见得有多喜欢我。”

她怒气冲冲回了自己房间。
才发现外卖没拿,期和也已经回来,刚洗好澡,坐在镜子面前擦身体乳,见她回来,奇怪地问:“上哪儿去了?脸又怎么了?”
她回来时没照镜子。
现在去看,才发现下巴都被咬红了。
属狗的。
她只能这么在心里骂一句解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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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 过去
隔壁就是李平川,这么想着,早情在这里一晚上都睡不踏实,这趟来玩,更是玩不痛快,白天想的多了,晚上梦里也不放过她。
反反复复梦到高中时期,跟李平川的那段。
算起来,她那时候的确挺对不住他。
他现在会甩脸色,倒不奇怪。
在一起的时候她就没少跟其他人勾肩搭背,同喝一瓶水都是常事,他都知道,却没怎么表达过不满,本就是那么一个呆板的性子,就算有,也是憋着不说。
可没在一起之前,也是她巴巴的追着他,追到了,却没认真对待,辜负了他的好。
这报应或早或晚,是会来的。
一大早,期和就因为她的黑眼圈而不停感叹。
说什么也要拉着她去吃酒店的自助早餐,将盘子里堆的满满的,一定要她吃下去。
早情夹着一块蒸饺,才吃一口就想吐出来。
她没睡好,食欲也不会好。
期和没见过她这样,跟丢了魂一样,怎么看都不像是能好好去吃喝玩乐的样子,中午便合计着去踩点吃点评分高的店,吃到好吃的,早情心情才能好点。
临走前期和还要去买点东西带回去。
她们打车过去,早情一路恹恹的,上了车便斜斜的靠在了期和肩上,那个角度,能让前排司机一眼看到她的脸。
车还没启动。
司机便侧过了半个身子,这么一看,才发现是个女司机,口罩掩着半边下巴,转过脸,顺带摘下了口罩,语气惊喜,“早情?”
循声。
早情才懒洋洋地掀开眼皮。
触目是一张存在在回忆里的脸,那时还是青春张扬的,眼睛瞳孔都含着亮光,最喜欢的就是将校服裤挽起裤脚,撑着腿坐。
时隔这么多年,却在车里遇见。
像她遇见李平川,时机总是在最意想不到的情况下。
“还真是你。”老同学显得兴奋许多,连车也忘了开。
期和也没想到这么巧,她就随便叫了车,就叫到了早情的老同学。
“姜颖……”似乎对于她出现在这很不可思议,早情也难得磕巴了下,“你怎么在这儿?”
她们是同届的。
按道理说,她应该也在上学才对。
她却挥挥手,忽然又想起了自己的本质工作,转头继续开车,在这里遇见老熟人,话匣子也跟着打开,开车也不忘聊天,“我毕业后就来这漂了,现在在开车,你来玩的?”
也许是因为李平川的缘故,早情对那么时期的朋友,都存有异样感,只淡淡应了声,“嗯,来玩。”
随便聊了两句,姜颖忽然又问起,“你呢,现在在做什么?”
她们以前就知道早情家条件不错,到了这个年纪,就算混吃等死也能让她混的起。
她也比以前腼腆上了许多。
说话声音都轻声细语的,“还没毕业”四个字说的毫无底气。
因为她高中成绩太差,差到能不能考上正经叁本都悬。
姜颖也觉得不可思议,“真的假的?我看你朋友圈发过,还以为你又胡编乱造呢?当年咱们那成绩可以一个第五一个第六。”
都是倒数的。
被提起黑历史,早情只能扯起嘴角,干巴巴笑笑。
中间只有两秒的停顿,姜颖又想到什么,继续接上刚才的话,有疑惑和猜测在其中。
“说真的,不会是李平川给你补课才让你考上的吧?”
这个名字,对早情来说虽然像是复习功课那样有重新印在脑中,可听以前的老朋友再提起,难有些陈旧的时光感。
她表情微变,“你……提他干嘛?”
“不是他吗?”姜颖却觉得自然,“你转校之后我听说他去上的就是你那个大学,好学生,去那个地方,也太委屈了,不是为了你吗?”
原来他们都不知道她跟李平川分手的事。
早情只能耐着性子解释,“我们早就分开了,我根本不知道他高考去了哪儿。”
“真的假的?!”
掩饰不住的惊叹迸出,刺着早情的耳朵,“真的,他没去好学校,可能就是高考失利,跟我没关系。”
“高考失利?你觉得在他身上,可能吗?”
不太可能的。
李平川在高考前,每一次模拟考分数都不差,有参与过保送名额,但后来被人举报早恋,又给撤了下来,他却没有因此就分手,而是一股子不保送也能考上的自命不凡。
事实证明,他的确是自命不凡了。
尽管如此,他每次模拟考结束还是会拉着早情,跟她耐心的讲高考可能会遇到的题目,希望她能考好些。
可她却一次都没认真听过,还不耐烦地丢下他,去跟别人玩。
也是从那个时候。
早情相信了他们说的,好学生跟坏学生没可能。
就算当初他能喜欢她,现在他成熟了,见过了许多人许多事,便不可能还被这样的她吸引。
这也能解释了。
为什么他可以吻她,会伸手摸她,甚至有那么一瞬间,是有想发生关系的。
可就是不让她去解他的扣子。
有性无爱,所以做不出情人的亲昵。
所以他要是真的像姜颖口中说的那样,放弃了前途,去那个穷乡僻壤读书,是为了个女人,那这四年过去了,他应该快怄死了。
本就后悔,又见到了早情,能不恨她,也怪了。
这么一来,早情算是想明白了。
这一趟她们回去的早,期和买了不少东西,还在酒店房间清点,早情却坐不下去,她性子本来就不是能隐忍的,听说了这些,必然是要向李平川问清楚的。
就算是自作多情也认了。
不然她非要带这个不解之谜进棺材。
仔细听着隔壁的动静,除了走廊上人来人往的声音外,到八九点,李平川跟赵元呈都没回来。
早情等到犯困,期和都已经敷着面膜爬上了床在追剧,她却一动不动,坐在原处,麻木地刷着手机,中间期和叫了她两声,一概被她屏蔽。
直到紧挨着一堵墙的门被房卡刷开。
她等的就是这声音。
等到了,感官都跟着复活。
想也没想就站了起来,跟着往外跑,期和喊着她,“上哪儿去?”
早情步伐赶着,想也没想,丢下两个字,“算账。”
算昨天被亲被摸,还被看屁股的账。
也算算以前的账。
赶过去时,李平川刚好在关门,情急之下,早情抽了风的冲过去,用手撑住门,留了一条缝隙。
门被堵住。
李平川不得不开门去看。
在狭窄的门缝中,他看到她的眼睛,那种迫切想要从他身上知道点什么的神色,很久没看到了。
“有什么事?”
不管她怎么样。
他的声线却还是冰冷的。
“我要进去。”
站在这里问,不安全。
李平川回头看了眼,又看向她,“你确定?”
他只说了叁个字,却又让早情想起他上次说“还敢随便进别人的房间吗”,好像这次进去了,意义就真的不一样了。
可她就是要知道,一定要知道,他是不是像姜颖说的那样,因为她,做过错误的决定。
“确定。”早情攥着袖口,点点头,“让我进去。”
李平川显露出一点遗憾的表情,侧过身,给她让了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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