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座银山
纷纷看着李平川摇头。
老徐:“同人不同命。”
新同事戴着眼镜,心情很不好,接过早情的礼物,推开眼镜擦眼泪,呜呜咽咽地说:“……谢,谢谢。”
一转头,又要哭出来了。
这俩人都有点奇怪。
目送他们走了,早情才带着满脸的迷茫去看李平川,“他们怎么了?加班加傻了?”
想了想。
她又拿出手机,“还有这个是什么意思?”
是他那条对不起。
李平川不想回忆那时候的心情了,跌到谷底,怎么道歉都想好了,却又忘了,早情根本不是那么计较的性子。
“……就是,对不起。”
“啊?”早情起手机搓了搓手,搓出热度了捂着李平川的耳朵,“我还以为你在跟我对歌词呢。”
冷是冷了点。
计划也泡汤了。
但圣诞节只要是一起过的就好。
对早情来说,许多形式上的东西怎么可能会有李平川重要,何况他也不是故意的。
“我哥呢?”
她往里看了眼,“我还给他带了一个苹果呢。”
李平川抱着早情,她穿得很厚,抱着也暖和,“他下午就走了。”
“算了,他没福气。”
想去车里,李平川却在风里抱着她不撒手,早情被捂得脸都热了,“好了,我们快走。”
“……不要。”他也有耍无赖的时候,“先亲我一下吧。”
“为什么啊?”
大庭广众的。
早情也会不好意思。
“亲我还需要理由吗?”
“李平川,你可是迟到的那个,还这么拽?”
他硬是将头埋着不抬起来,像是挂在了早情身上,“就拽。”
大楼的灯火逐渐熄灭,远处广场人潮聚集着,一面安静,一面喧哗。
他们躲在静处,拥抱和抚慰对方。
早情抬起李平川的脸,唇是冷的,就那么吻了上去,一下不够,又第二下,直到他的伤心难过渐渐褪去,她嘴巴都冷了,也麻了。
“这样可以了吧?”
其实是不可以的。
李平川又自己回吻了两下,很轻,夹杂着风,额头被扫得很冷,唇峰触到早情的脸,停滞了会儿才离开。
“走吧,去补上晚饭。”
广场那块人不少。
在几天前中央就建起一棵巨型圣诞树,金银色的,灯光装饰细碎绮丽,一圈绕着的护栏都是致的,广场上下的圣诞氛围很浓郁,只是这会儿冷了,不见什么人。
里面也有许多餐厅打了烊。
是一股狂欢过后的萧索。
看了看时间,才发现已经快十点钟了。
只有圣诞树还亮着,毕竟它一年到头也只有这一天是挺拔蓬勃的,也只有在这一天,才会有人群为它驻足。
走到树下。
早情也没有心情吃什么了。
她拉着李平川,在寒风里,“拍张照吧,总要留点纪念。”
李平川不会拒绝。
他拿出手机,走远了,“我给你拍。”
这个时间正是晒礼物的时间,早情以前有也喜欢,现在倒没那个心思了。
圣诞树在昏暗的广场树立着,树下只有早情一个人,风在吹她的头发,扫到眼睛,扫到嘴巴,让面容模糊不少。
摆了几个姿势。
她又拉着李平川一起,努力让背后的圣诞树入镜,第一张他没看镜头,从上至下,看的是早情,眼里有光,还有爱。
风吹来,她冷得一阵哆嗦,拉开李平川的衣服裹了进去,又扯了扯他的衣角,“看镜头,别看我。”
这次他看了镜头。
眼神却是有些呆滞的,所以还是情不自禁看了她。
按下快门键。
十点钟,李平川跟早情站在圣诞树下,有风,她看镜头,他看她,风景和人都入了画。
“李平川。”早情起了手机叫他,有了鼻音,这一夜下去大概是要感冒了。
他应她一声,用围巾裹住了她半张脸。
声音还是一样出来了。
“我小时候每到圣诞节都会把那个月所有的零花钱攒下来给我哥,你知道为什么吗?”
李平川将早情的手放到口袋暖着,“为什么?”
“因为他说他有圣诞老人的联系方式,给他钱,他就会让圣诞老人跟我见面。”
骗小孩儿的话,早情信了好几年。
李平川温柔着,没打碎她的童年幻想,假装什么都不知道,“所以见面了吗?”
“……圣诞老人肯定是没有的。”挺玄幻的,但早情觉得这笔钱给的不亏,“隔了这么多年,他还债了。虽然不是圣诞老人,但是比圣诞老人更好,我更喜欢。”
“那是什么?”
“圣诞情人。”
夜晚的床头不一定会有糖果和礼物,但一定有李平川的怀抱和亲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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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 初次(1)
过冬的时候班上没有人不是里叁层外叁层裹成小萝卜小冬瓜的,写作业都要戴着半指的手套才能有点温度。
早情算是个小例外。
她十六七岁的时候的确不怕冷。
不怕到光腿也能忍。
姜颖穿着秋裤和棉裤,坐在位置上,双手揣在兜里还冷得瑟瑟发抖,看到早情的羽绒服下是一双连肉色丝袜都没有的腿时,也不禁对她竖起大拇指。
“勇士。”
早情却不以为然,“穿那么多,也太显胖了。”
姜颖冷得笑起来时嗓子都在抖。
“你都是有男朋友的人了,怎么,穿得不好看了李平川那个呆子还能嫌弃你?”
早情拿着笔在书上的空白页乱涂乱画,很不在意,“他能知道什么好看不好看的,只知道题难不难。”
“那你干嘛,跟自己过不去?”
“乐意。”
在那个阶段,大家对美的认知顶多停留在穿一双好看的靴子,一双可爱的手套,再不济涂一个粉色的润唇膏。
可早情已经知道涂完润唇膏再涂带颜色的口红会更漂亮,她自己也会做发型,偶尔编个小辫子扎起来就很惹眼。
夏天随她。
可到了冬天,老师都看不过眼,不得不把她叫到办公室说两句。
开场之前先喝了口水,喝完后放下杯子,上下扫她两眼,摇摇头,“封早情,这里是学校,不是走秀台,你这一天天的,来当模特的。”
早情一听觉得是在夸她漂亮。
嘿嘿一笑,“没办法,谁让我是班里的门面,场子得撑起来。”
老师没跟她嬉皮笑脸,重拍了下桌子。
“明天不准穿这样过来,不然就别进学校了。”
吼完,门刚好被敲响,解救了早情。
又好死不死的,进来的人是李平川,因为他的出现,办公室的气氛就变得格外诡异。
他们俩谈恋爱的事先是早情身边的人知道,接着是李平川的同学,而后便是两位班主任了,他们私下一定是聊过的,但对谈恋爱这种事,一向是没有根治的办法。
总不能像电视剧里演的那样给谁谁谁几百万就离开。
何况中间掺着个好学生李平川。
他成绩没有下降一点,倒也不必要叫家长弄臭两个人的形象。
早情班主任训斥她,刚好被李平川看到,弄得一个老教师极不自然,端起保温杯又喝了一口,这次态度和蔼了些。
“……总之你这个问题要改,明天不要穿成这样子了,哪有学生穿这样的?”
早情虽然是坏学生,但班主任并不讨厌她。
一来二去纵容得她爱顶嘴。
低着头,嘀嘀咕咕就说:“有谁规定了学生该穿什么不该穿什么。”
那种声音大一点是理论,小一点是委屈。
偏偏这种不大不小的,就是挑衅。
老师气得又是一个拍桌,“……你想造反是不是?”
早情舔舔唇,“我就是不知道学生该穿什么样儿嘛。”
“你回头,你回头看看人家正经学生怎么穿。”
老师一个激动,随手就指了指她身后的李平川,他整理好卷子要拿走了,忽然被点名,弄得一步也走不了了。
早情听老师的话回过头,轻描淡写地看了李平川一眼,又懒懒散散地站直了,脱口而出,不经大脑,“他的我穿过啊,太大了,袖子都长好一截。”
话音刚落。
李平川像是那条被殃及的鱼,站着一动不能动,亲眼看着早情班主任的脸从红的变成紫的,再变成青的,但凡心里素质再差点,就要被她气背过去了。
她从高中那会儿就不怎么聪明。
但又是那种自认为有点小聪明的小姑娘。
一些无厘头的操作,能把人弄得无计可施,哭笑不得。
从办公室里逃出来。
早情还不知道说错了什么话。
跟李平川并肩走在狭窄的走廊上时,她光洁的小腿时不时从羽绒服里露出来,若隐若现的大片肌肤会让人口干舌燥。
李平川那时候还是正人君子,目不斜视,绝不乱看。
早情哼哼两声,忽然站定不走。
风吹来,她鼻子一痒,捂着口鼻就打了个喷嚏。
李平川张开嘴巴又哑然,想好了才说,“……你怎么不穿多一点,要生病了。”
早情揉揉鼻子冲他憨笑,趁机卖惨。
“我没有厚衣服,家里人没有给我寄呢。”
李平川:“怎么不去买?”
“没人陪我一起。”
“……”
她的小花招太多了。
换了其他人是能看明白一点。
李平川却不懂,周五放了学就陪她去买衣服,早情也不是真心想买,自己没挑两件,还给李平川买了件衣服。
回到她家。
她累得瘫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喝可乐。
用姜颖的话来说就是,她还没真的碰着李平川什么,就在他跟前原形毕露了。
那这一趟来,她可不就是准备碰他吗?
她自己的衣服不拿出来,却拉着李平川到卧室换衣服,他脸皮薄,觉得不该随便来女孩儿的房间,走进去的时候,脸已经红了。
床单是蓝底白碎花的,床头还摆着两个玩偶,一大堆新奇有趣的玩意儿,都堆在屋子里,让原本就不大的空间只挤得下他们两个。
早情没开灯,表情模糊,手却一个劲地去扒李平川的衣服,“快穿上试试,我看看好不好看。”
李平川别扭得像是被轻薄了的小媳妇儿。
“你……你别拽,我自己换。”
“摸摸都不行啊。”
她故意拖长了尾音,随手就摸到了李平川的裤腰边缘,手指想要往下挤,李平川刚想躲,有什么东西又被摸了下,他想逃了,早情却拉着他,用那种研究数学题的语气诚恳发问:“李平川,你这个也太长了,要是插进来,该多疼啊。”
舌吻和抚摸的阶段已经尝试过。
早情不满足于那些了,就想实践,她对他的兴趣基本也就到这步了,所以恨不得拿出浑身解数。
“但我觉得我应该可以。”
踮起脚,她在说完以后伸出舌尖舔了舔李平川的嘴巴,这时候手也没歇着,隔着裤子,就想帮他打手冲了。
李平川却像个木头,支支吾吾,干涩着嗓子,脸颊整个烧起来。
“……你,你别这样,我得回家了。”
他丢下衣服就想走。
早情又整个扑过来抱住他的腰,身前的乳儿压在他胸膛上,很绵软,是无法忽视的触觉,她用刚吻过他唇问:“老师说你是正经学生,我想看看正经学生都是怎么穿的。”
李平川感受到了某个部位在苏醒,他羞得心脏声被放大,手足无措,连呼吸都有点不会了。
“……都是一样穿的。”
“一样穿的?”
“嗯。”
“你确定?”
他还敢点头。
也就是在同一秒,早情有点得意地笑起来,“可我不是正经人,不正经人压根就不穿的,既然都一样,你是不是也应该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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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 初次(2)
李平川像是误入妖窝的唐长老,只差没穿一身袈裟定定坐着念经了。
他拽着自己衣服下摆,脸庞烧红而滚烫,没贴上去都能感觉到一股热气,让早情都有点不忍非礼他了,望着他白里透红的脸,实在是好看极了。
她踮起脚,直接亲了一口,“李平川,你这样更让人喜欢了。”
他压根就受不住她说这种话。
调头就要跑,跑了好几次,最后还是被拽回来,直接坐到了床边,早情动作灵活,想也没想,跨开腿就坐了上去,彼此最私密的部位就那么隔着衣服贴在一起。
那是第一次这么亲密。
早情有帮他用过手,但那感觉是完全不同的,李平川手指关节都麻木了,撑着她的床,不敢起身,一动只会让欲火烧得更旺。
“……早情,你别这样,你让我起来。”
“不让。”她一边说还一边蹭,抱着李平川的脖子吻他的下巴,从下巴吻到喉结,还伸出舌头舔了舔,眼睛顺着衣领就看到了他的身子,语气是极度贪婪的,“李平川,你好干净。”
好想弄脏。
他想抱她的腰把她抱开,可一不小心就会碰到她的屁股,所以没敢动手。
“……”
吞咽了嗓子,他难受得要命,尤其感受到在早情的撩拨下,某样物件正在苏醒,那让他觉得自己是禽兽,他不能这样。
鼻尖拱了拱,李平川委屈地蹭着早情的脸颊讨好她,“别这样……别这样……”
都到这个时候了。
早情才不听,打定注意今天的唐僧肉她是吃定了,也不再跟他磨蹭,直接脱掉了上衣,只留了一件前扣式文胸,她的尺寸一直不错,成年后更饱满,那时还像嫩芽。
纯白色的内衣勾着几道致的蕾丝边,将乳儿包拢在里面,也挤出来了一点乳缝,雪白的胸脯傲立着,是香艳的。
也是淫靡的开场。
早情弯下脖子去吻李平川,让他沉浸其中,带着他的手来到胸前,食指拇指轻轻按压,文胸前扣便解开了,细腻而柔滑的奶乳弹跳出来,顶端的红是漂亮的颜色,李平川还没挣脱,就被早情按在了上面。
早情的身体,真的会让他沉沦。
人都有阴暗面,李平川也不例外,摸到她,看到她,感受到有湿意在钻时,他真的想将她按在身下,不管不顾,用最简单明了的方式占有获取。
他喜欢她的双乳,他想亲,想舔,想含着那粒小红豆,又吸又吮。
他也喜欢她的身体。
想让她用腿,用乳儿,用手,用每一个地方,然后他再在她身上留下他的东西,沾满他的味道。
最后便是那个地方了,单是想象,他就能想象出来穴内的紧致湿润,那会让他失去理智,要是把她弄疼了弄哭了,他大概是下面舒服着,心却跟她一起疼的。
怎么能有这样煎熬又纠结的时刻。
险些把持不住的时候,他转念又想,早情还那么小,很多事情都是一时冲动,对他也不见得有多喜欢,这样早就发生这样的事,她以后后悔可怎么办。
比起欲望,他更想要她现在以后都好过些。
李平川抓住了早情的手腕,控制住她乱动的身体,额头鼻尖浮出浅浅湿意,气息很乱。
“你……你还是未成年,我不能这样。”
他想让她知道,他跟她在一起不是为了这种事。
就是单纯的喜欢她而已。
早情却不喜欢这样煽情的场面,她的目的更单纯,也没有那么多情情爱爱,就是想看看李平川衣服底下的身躯,想看看他被她带领沉浸在性欲里的淫乱样子罢了。
这一秒钟,窗帘被风吹动,床单上的碎花是有毒的,地板也扭曲。
这里像是异空间,吞噬了李平川的冷静理智。
早情上半身裸着,却被李平川腾出手拽过被子裹了起来,只露出漂亮的肩颈和锁骨线。
她却笑着,瞳孔泛着水嫩的光泽,“未成年怎么了?”
“你也是未成年,不照样有反应了?”
低下头,她去吻他,吻着他颤抖的唇。
“不要压抑自己,难道你不想跟我做吗?”
怎么可能不想,他是男人,并且是个健康的男人。
眼睛就那么暗淡下来,李平川不承认自己的坏,“……等你成年了。”
“不要。”
早情抖掉身上的被子,倾身压到李平川胸膛上,两团绵软也挤扁了,乳肉从边缘溢出来,刺激着他的脆弱,“我又不会告你侵犯未成年,我录音还不行吗?”
“……不是。”他哽住了,他不是这个意思。
“那为什么不行?”
她好像完全不介意跟谁上床,跟谁做,是几岁。
在李平川迷茫的眸光中,早情不得不解释,“我是第一次,你别这样看着我。”
他眼神没变,“……我不在乎这个。”
早情的手伸到了他腰上,挺细的,就是不知道运动起来怎么样,她哼哼笑着,骂了声,“笨蛋,我在乎,等会要是没流血,我说了你也不会信了。”
李平川眼里浮出水光,颤着下巴抵到她饱满红润的唇上,“不做好不好,还有几个月……”
“不好!”早情打断他,带着他的手伸到自己的裤子里,虽然还有一层遮布,但已经能够触到湿淋淋了,“你自己摸摸,这样能不做吗?”
本来就是你情我愿的那种事。
他偏要用被侵犯的眼神看着她,早情心软了下,但又舍不得放过他。
像是在宠物店看到了一只漂亮的小猫小狗。
很喜欢。
太喜欢了。
喜欢到要占为己有。
但明知道带回家也不会好好养的,就是自私地要带走,等玩腻了,连吃的都不会给它喂。
那时候的李平川对早情,就是这样的存在。
她捧着他的下巴抬起来,看着他清俊的脸,太想亲个遍了,腰在扭在蹭,哼哼咛咛的,“我都帮你弄过,现在我想要了,你不给,太坏了。”
“我……”
李平川退了一步,“我用嘴,好吗?”
-
床单边缘湿了一片,几多白色的小碎花染了水,颜色加深,柔软舌尖扫荡着稀疏丛林下的泉口,水光泛滥,在吮吸和舌头的弹拨中汹涌澎湃。
早情一只手撑着,一只手插进了李平川的头发里。
他掰着她的大腿根,很小心地舔弄亲吻,因为是第一次,原本以为是青涩的,但他却意外的熟练,在这方面,他也有天赋。
舌尖似有若无地擦过早情身体里最容易被触发的点。
每次她舒爽到,手掌就会紧。
李平川像得到了什么鼓励,便会更卖力地触碰那个点,他跪在地板上,膝盖都疼,但能听到早情舒服的呻吟声,会比她还满足。
他是第一次亲眼看到那个地方。
藏在小森林之中,像一条有颜色的清泉,手指触上去会缩,好像还很喜欢他的触碰,舌尖探上去,湿软又黏腻,那种味道他喜欢,所以愿意将所有水润吞下。
可这跟早情给他口有不同。
她是屈从性欲。
他是喜欢她。
早情皮肤透了红,不光是脸颊,胸也被自己揉红了,那是一具青涩却饱满的肉体,她自己打开了欲望的匣子,便一定要将李平川拉进去。
口完后李平川便没有那么抗拒了,他明白只要早情需要,他就什么都可以,加之那一点倾斜的天平,他们便交缠在了一起。
裸体。
早情的腿缠在李平川的腰上,湿泞越来越多,弄脏了床单,她的头发就散在李平川身上,让他不小心扯到好几次,每一次都要道歉。
不知是不是错觉,早情看到他,急得要哭出来似的。
他越着急,她就越高兴。
手掌握住了挺翘着又在分泌湿腻的地方,早情恶劣地用手指堵住那里,在李平川没有章法地亲吻着时问他:“你说,你想不想进来。”
李平川从她胸间抬起头,唇上染红了,表情可怜的像是路边的一条流浪狗,“……可以,可以吗?”
“刚才不是还要走吗?”
好像被戳穿了。
他又低下头,露出一个后脑勺。
早情伸手揉了揉,好似很疼他,“可以哦。”
她平躺下,打开腿,恍若在呈现祭品,那个祭品是自己,正用自己的方式,一点点送给李平川。
他是第一次,她也是。
早情懂的要多一些,在李平川慌张地寻找出口却总不敢进入时,便直接带着他的手,握着那根膨胀到快要憋坏的性器到达花穴口。
已经够湿了。
李平川害怕她疼,手适当地按着她的腰,屏息,将性器递进了一个头,虽说交合的部位淫靡又令人性欲高涨,可他还是更愿意看着早情的脸。
看到她表情变化一下,就会哆嗦着嗓子问一声,“疼……不疼,是很疼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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