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的!”
她举起手,“我发誓!”
耐不住她装可怜又撒娇,李平川又坐下,顺便将早情的手机拿过来,为了让她专心,这已经算是强制行为了。
早情现在比高中听话。
那时候他让她写作业她就嫌烦,没少为了这个吵架,最厉害的时候她还说过,“我不是好学生,不喜欢写作业,你要是嫌我笨那就分手吧。”
高考前的一段日子她一直想分手,暗示过,也在争吵中提出过。
李平川不想。
这种时候,他总是轻声细语地解释,“那你等我写完就回去……别生气,我不说了。”
对那两个字,他是习惯性忽略的。
时间错落,场景却重迭。
早情指端敲在键盘上,面对网页里的字,却觉得眼花,想到的是李平川高中被她骂的画面。
连她自己都讨厌自己。
回过头,她看到李平川还在玩手机,那个消磨时间的小游戏,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迷上的。
阳台的窗户上落满了水珠,房内很安静,暖意丝丝交融空气,李平川的手机静了音,他敲屏幕很轻,一举一动,都是缓慢而柔和的。
拿开了手机又跟早情对上眼。
他无奈发笑,“再偷看我进去了?”
早情一撇嘴,老老实实转过了头去,她的持久力很差,在李平川的监督下才勉强写了两个小时,最主要的还是怕他进去不理她。
又一个半个小时结束,总算有了十分钟休息。
李平川将手机递给她,她看了两眼就没兴趣了,讪讪地趴在他腿上,用他的膝盖骨蹭着自己的脸,“这样好像能多写一点了。”
“嗯,下次再列一个计划表,按表上的来做,这个办法对你们有点用。”
“什么是我们?”
李平川放下了手机将她从地毯上拉起来坐到沙发上,摸了摸她敲键盘的手,是凉的,“没什么,冷不冷,要不进去写?”
“你还没说呢,什么是我们?”
他不想说的,只是无意说漏了嘴,“就是大学做家教遇到的一个小姑娘,也跟你一样,爱拖着玩手机。”
“你为什么去做家教?”
她好像很惊讶。
李平川淡淡笑着,随意解释了,“做家教还能为什么?赚钱。”
“你没有钱吗?”
“没有。”
上大学的那会儿,他一穷二白。
早情似乎明白了什么,明白他有许多的言不由衷和辛酸,看着他那双动情的眼,再也不能坐以待毙,她松开手,突然往卧室里跑,拖鞋都没穿好,险些摔到。
再出来时,手里拿着她那个淡紫色的钱包,还挂着一个流苏挂坠。
她把整个都交到李平川手上,“都给你,你拿去用,不够了再告诉我,我那里有很多东西都可以卖掉换钱的。”
钱包是轻的,但拿在手上沉甸甸的,压在心尖。
李平川不会,但欣慰,欣慰她也知道疼人了,“我现在不缺了。”
“给你!”早情推开那个钱包,“我就要给你!全都给你!”
她特别较真,又好笑又滑稽的。
说完了还给自己打气,“我现在就写!”
她又盘腿坐到了地毯上,像打了鸡血,李平川却知道,她是不想让他再担心。
可他现在也没有心情让她继续写了。
早情坐在地毯上,李平川在沙发上,他比她高出一截,用手摸了下她的头发,擦过后颈皮肤就让她有了反应,微微颤栗。
她转过脸来,茫茫然的,“要做什么呀?”
“你说呢?”李平川原本是清心寡欲地想看着她写论文,可偏偏来了这一出,让他坐不下去了。
“你坐我身上写?”
早情知道他的意思,唇角湿了,她贪吃地转过身去,主动把那根掏出来,有硬度了,是什么时候来的欲望她不知道。
唇包住了前段,一点点湿滑的液体落在了舌尖。
客厅有些暗,因为在下雨,窗外天气很阴,房间内弥漫的是淫靡,电脑的屏光落在早情头发上,是有起伏的,她卖力地舔弄,上下吞吃,小脸被撑开,好几次捅到深喉,挤得眼泪快出来。
唇是软的,舌头湿热灵活,整个口腔包裹着那根硬物,疯狂地舔弄加吞吃,她失神的小脸,情色的水声,下身的裤子被扒了,跪着的时候,能看到一晃一晃的臀,那样饱满,很适合后入。
雨声很闷,淅淅沥沥。
水声清亮,伴着喘息,李平川扶住了早情的小脸,快速深喉几下,浓液喷射而出,喉咙滑动,她迫不及待地吞咽。
他说得没错,下雨一点都不耽误她吃东西。
太贪吃了,才口了一会儿,从洞穴里淌出的水已经湿了腿根,李平川伸手摸了把,将残留地涂抹在自己的顶端,他抱着早情站起来,截住唇,吮吸加撕咬,吻到喘息。
最后将她顶在墙壁上,扶起一只腿,让她悬挂似的单腿站立,这个姿势能特别清楚的看到一张一合的穴口,那两片肉,红了。
“都这样了,还想吃东西。”
早情急得快哭了,挺着屁股压着腰,“……没有……嗯进来好不好……痒。”
李平川用手撑开那两片,亲眼看着自己将泛了紫绕着青筋的性器挤进去,明明做了一夜,还是这样紧,紧得让他下意识呼吸一窒。
他缓缓推进。
整根嵌入时,抱着早情,一起喟叹出声。
“……嗯。”
她快站不住,毛孔都在紧,太满了,可随着李平川扶腰的操弄,汁水一阵阵溅出,插入再拔出,如此反复,小屁股都快被撞红。
“嗯嗯……不玩了……不要了……”
被压在墙上,早情哭哭啼啼,“……我写,写作业……不弄了。”
写不写都是要做的。
另一只腿被放下来,李平川扶着她走到地毯上,就那么赤裸裸地坐下来,她坐在那根上,被他扶着手放到电脑上,他吻着她的脖子,“写。”
这样怎么可能写好?
早情还在犹疑,季平川的手从后绕过来握住她的乳,深深顶了一下,很猛。
早情叫了一声,爽到在颤。
“有这么舒服?”
“……嗯,太深,你动一动。”
她根本就没专心去写过,李平川抱住她的上半身,挺腰往上顶,专心地操弄着,早情噎着气,又被李平川扶着脸过去吻。
舌头舔够了,出来舔她的小脸,身下也没停止操弄,操到她身前的胸乳晃动着扎眼。
喘着气,李平川问她,“……嗯还写不写作业了?”
早情晃着头哭,“不写了,好快……要死了……”
说完,身子就被压在了茶几上,李平川从后骑乘着插入,一下比一下身,临近高潮,他抱着她,快速插弄几十下,水汁染湿地毯,幽深穴内,也被浓充满。
他抵着她的臀,抖动好几下。
射完,爬下去吻着早情的脖颈,气息很乱,抵着她的耳朵,“在你家看到你的时候……我就想这样弄你了。”
不止。
第一次谈恋爱的时候,他就想这样弄。
雨还在下,湿气严密包裹着所有,阳台上挂的衣服在滴水,啪嗒啪嗒在响。
早情的身体也有水出来,也不只是她自己的。
还有李平川的,他的,在她身体里。
双休日两天都在下雨,城市无处可去,他们躲在家里,除了吃饭时间,偶尔再休息一番,早情躺在床里就犯懒,李平川躺进床里就犯兽性。
她不知道他哪来的力。
某次抱着她高潮时,李平川才说:“好多年了,你说哪来的?”
两天时间过去,早情已经觉得自己能做到随时随地给他口,吞、乳交、给操的地步。
有时太多了,弄得头发上也是。
李平川就跟她道歉,抱着她去浴室洗,洗着洗着头发还没干净,便又被压在布满水汽的瓷砖上插了起来,她再也不信他的道歉了。
每次道歉,都是为了下一次。
李平川最色。
这话她说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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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 恨嫁
在李平川那儿躲了两天,也快活了两天。
周日说什么都要回家赴死。
早情做好了被责骂的准备。
车停在小区门口,李平川帮她把衣服上的连帽戴好,调节绳也系成了蝴蝶结,就卡在下巴处,勒得有点紧,但这样才保暖。
“真的不要我跟你一起进去?”
本来想陪她一起回去,可她说什么也不要。
帽子禁锢了早情的脑袋,导致她摇头也只能小幅度地晃动,“不要,他要是跟你打起来了,我帮谁?”
听着雨声,李平川没思考太久,“帮你哥哥。”
“那不行!”
早情用手去摸他的脸,像揩油一样,“他要是把你打坏了,那就不值当了。”
况且就这么回去。
也太明目张胆了。
李平川有考量这些,“那你回去,要是情况不对再出来?我就在楼下等你。”
“也行。”早情拿过雨伞,还是依依不舍,腾出手抱住李平川,她穿得太厚了,厚到根本就感受不到他的体温了,用脸颊在他的脖颈蹭了蹭,缓缓出了口气,“那我可回去了?”
“好。”
临走前李平川没忘记要亲她。
车窗玻璃上是雨点,车外也是,城市在这个季节格外潮湿,舌尖交融时也是水声,车外是清脆的,车内是黏腻的。
小区的光不亮,路灯下雨点纷纷洒洒打在早情那把白底碎花的伞上,她整个人窝在伞下,肩膀蜷缩着,一只手冷得要往口袋里塞。
总算到了家门口,压力却没少。
输入密码,进门,放伞,换鞋,做这些时早情大气都不敢出,一气呵成。
可显然客厅里的人一直在玩手机压根就没要搭理她。
早情调整心态进去,手上还拎着给赵元呈的赔罪礼物,笑呵呵地将那只烤鸡放在赵元呈面前,香味很快从浸着油的纸里飘出来,顺带还有酒。
“哥哥,”她笑着,伸手要去拽赵元呈,“好大哥——”
赵元呈拿着手机在打字,斜睨了她一眼,哼笑着躲开又坐远了,早情的手扑了空,她尴尬地舔舔唇,又在衣摆上擦了擦,“好大哥,你快起来看看啊,我专程绕到市里给你买的,网红烤鸡!”
她又从里面拿出另一件,“网红脆皮五花肉!”
“还有这个网红泡芙!”
赵元呈看都不看,“麻溜儿滚蛋。”
早情手足无措,这下真不知道要怎么道歉,“好嘛,那我给你放这儿了,你想吃的时候可要吃,千万不要忍着,忍坏了对身体不好,你这个年纪,老生气会脑血栓高血压的,可别气了……”
这样说赵元呈都不理。
是真气了。
早情迟疑了两秒试探着要回房间,才走开两步,赵元呈便放下手机,清清嗓喊她,“过来。”
听见他的声,她立马跑回来,双手交迭,鞠了一躬,“好咧哥哥,您有什么吩咐?”
“倒酒。”
“这就来。”
拿了个小杯子倒酒,早情也懒得去找开瓶器,拿过酒瓶就用后槽牙咬了下来,倒酒时,赵元呈却是一副嫌弃的表情,总觉得她像梁山好汉里的夜叉。
这几天盘古开天辟地他想明白了,却还是没想明白李平川怎么能看上封早情。
说是在做慈善都不为过。
“你跟李平川这两天都在一起?他见过你这个丑样子吗?”
早情捧着酒杯递给他,故意掐着嗓子,语气装得天真又甜美,“对啊,我们好不容易才能在一起两天呢,我什么样子他都喜欢。”
酒还没喝,他就反胃了。
“之前周六日不在家也在他那儿?”
“差不多吧。”
拿着酒,赵元呈谨慎尝了尝,像是在试毒,确认没毒了才喝完,“你跟他在一起多久就这样,知不知道矜持点?”
早情挺直腰板,气势先摆上去了。
“我喜欢他,他喜欢我,怎么不能这样了?”
“你才几岁?”
“二十多啦,四舍五入都要准备棺材本了。”
她还在开玩笑,赵元呈已经认真起来,这事往小了说就是俩人谈个无关痛痒的恋爱,二十多了,可以谈。
但往大了说,涉及李平川的工作,也有关他的家庭背景,这些都不能不考虑。
“你跟他在一起,有没有了解过他的为人?不怕被他骗?”
“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她可是十七岁就跟他在一起了,他什么为人,她是清楚的。
摆摆手,早情又给赵元呈倒第二杯酒,“他骗我干什么,而且我也没什么给他骗的啊。”
“蠢死了,骗你钱,还有泡了你就能在我面前出风头了不是?”
“……”
够自恋的。
早情学着他呵呵冷笑,“在你面前出风头干什么?”
“升职加薪啊。”
“也是哦。”她点点头附和,“不过他升职加薪也是为了我们以后的小家,出发点是好的。”
看着她没出息的样儿赵元呈就无奈,“我看你真是是恨不得打包行李直接搬过去了,这儿是容不下你了。”
“还真是。”
“什么德行?”
“骂我可以,只要你别为难他就好啦。”
赵元呈摇摇头,开始没有形象地拿起鸡腿来尝,难得也有早情讨好他的时候,要懂得珍惜,仔细想想,这的确也不算坏事。
何况这事在别人看来,李平川才像是那棵无辜的小白菜。
是早情对他垂涎欲滴已久。
“我不为难他,只要你别再跑过去送致死午餐丢人现眼就行。”
早情没想到他这么容易就松口,“那你就是同意了?”
她眼睛里冒着星星,让赵元呈想躲都躲不开,“不同意还能怎么?让你俩去私奔?电视剧看多了?”
“那他下班了是不是能来家里坐坐?”
“……”
在人前李平川是下属,下了班却要跟他一起回家里,还得坐在一起,那场面赵元呈想想就难受,“还是你上他那儿去吧,看着你俩在我面前晃,我得少活十年。”
“我知道了,我保证不在你面前晃!”早情一高兴,将那些吃的都推给他,“这些都给你,感谢赵大人宽宏大量。”
-
征得了赵元呈的同意,早情回了房,关上房门便扑到床上,打了两个滚,拿出手机跟李平川分享好消息。
他还在车里等。
看见早情的头像冒出小红点,点进去看,看到一大串雀跃的表情包。
【我哥哥同意啦,以后你就能过来了。】
的确是好消息,雨声渐落,李平川得将车调头回去,启动车辆前先给早情回了信息,以她患得患失,【嗯,赵总人很好的,一定会同意。】
回完他便专心去开车。
到家时才看到早情的信息轰炸,最后一条是:【还不理我,那我先去洗澡啦,回家了要告诉我。】
第一条却是:【什么赵总啊,以后我就是你们家的人了,你要跟我一样,叫哥哥。】
在他没有看手机的时间里,早情已经幻想过很多未来,她不藏事,想到的都在信息里说了。
【我哥哥都同意了,我爸妈也不会远了,我本来还想多玩两年呢,但是现在想一毕业就跟你结婚。】
【这样是不是显得我特别恨嫁?】
【我不管我不管,我就要。】
【……】
【可是我论文都没写完,我可真是个废物,万一真像我哥说的我找不到工作怎么办?】
【天下之大竟然没有我这个美女的容身之所,我好恨!】
她又说了很多不切实际的。
从论文说到结婚。
在别人看来这都是天马行空的废话,李平川却一条条记在心里,最清楚的,还是她说她是他家的人,还说想跟他结婚。
一条信息删删减减了很多,最后发出去的,只有几个字。
【结婚……吗?】
早情洗完澡回来,头发都没吹就想看看李平川回了没有,看到那几个字,被泡软的手指又有了力气,【对啊,你不想吗?】
李平川忘记了坐下,站在房内,一阵冷热交替。
【想的。】
【我就知道,你也怕的对不对?】
【怕什么?】
发尾的水滴落进了脖颈里,顺着皮肤往下滑,冷覆盖在了身体上,心脏却在胸腔里滚烫着,早情呼出一口热气,用手背冰了冰发烫的脸,【太晚结婚的话,不怕我跟别人跑了吗?】
李平川:【怕的。】
这条信息最快。
早情也不拖延,不欲拒还迎,直接挑明,【我不会再跟别人跑了,再也不会了。】
【嗯。】
【但你也要快点娶我啊。】
其实现在情况不同了,是她怕他跟别人跑了。
退出了跟早情的聊天页面,李平川翻找了好几圈才找到之前一个转行去买房的大学同学,两个月前有来问他要不要买房,他当时说,还没有这个需求。
可现在,他太需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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怦怦 没了
在期末考前一个月早情的所有课程便结束了,不用在冬天早起对她来说简直是天堂般的日子,可今年还是有些许不同。
赵元呈按时按点,最晚九点就要开车去公司。
早情掐准了时间,八点半从床上爬起来,洗把冷水脸,蓬头垢面地就去开火做早餐。
有时是叁明治,加鸡蛋培根芝士和热牛奶。
不然便是中餐,晚上泡好小米,早上定时煮,再蒸半个玉米和速冻包子。
每天变着花样做。
连续两周,早情不在身边,李平川也能吃到她做的东西,虽然有些是半成品。
但总让赵元呈给他送到办公桌,实在不好意思。
他倒是无所谓,东西放下就要走。
李平川看着那个淡蓝色的手提包,就知道里面是什么了。
第一次送时是粉色的。
还是赵元呈回去后提醒早情,说什么他好歹也是个男人,用粉色的像什么样子,早情这才给换了颜色。
好在今天他们到的都早。
周边的位置上还没人,李平川客气地问了赵元呈一句,“麻烦您了,要一起吃吗?”
“别。”赵元呈晃了晃手里的咖啡杯,很嫌弃早情做的那些东西,“英是不吃这些平民食物的,还有,别说我没提醒你,封早情的东西吃多了人会傻掉的,就跟那个……”
他想想,接上话,“对,就跟那个叁鹿奶粉一样,你小心了。”
李平川面容不改,“不会的。”
劝不过来了,赵元呈对着他,摇头又叹气,喝了口手里的烫咖啡,舌尖有点疼,为了面子,还是要咽下去。
太苦了。
他自怨自艾,果然吃得苦上苦才能做人上人。
自从赵元呈知道他们的事,态度也没有变差,反而更好了些,当然,这只是单方面对李平川。
对早情,还是老样子。
他们不住在一起,早情在家里复习,每晚等到李平川下班了,就要跟他视频连线,具体倒没有什么要说的,琐碎的事却不少,
视频是有些模糊的,自然不如真人有温度,早情闭关复习,想见李平川想得抓狂,透过屏幕去摸他的脸,又拖着腮帮子,赖颓赖颓地问:“今天的早饭好吃吗?”
李平川冲了杯茶坐下,他今天穿的是米色的毛衣,衬得皮肤色泽透亮,头发也软和。
坐下,放下茶杯,冲早情笑,笑得她心痒痒。
他应声时还会点头,“好吃。”
早情“呼”了口气,一半脸颊被手撑得变了形,“我哥哥没跟你抢吧?”
李平川:“没有。”
“哦豁,像个人了。”
“他说他是英,英不吃粗茶淡饭。”
“英?”早情笑了,“神病还差不多吧?”
早情的房间有些狭窄,其实家里还有一间宽敞些的房间,光线也好,她这间原先是书房改的,只因相比大房间,她更喜欢东西将房间填满,变得满满当当的,很有安全感。
床不小,毛绒玩具就占了一半位置。
正好跟李平川视频,就给他拿着挨个介绍她的家庭成员。
第一位是一只带着铃铛的白色毛绒小狗,早情贴在脸颊边,“这个叫小白,是我们家的守护神。”
李平川点头表示明白,面上始终浮着点笑,看着早情拿兔子玩偶,又拿熊,还有些贵点的,指着玩偶背部开裂又缝上的线头说:“这里上次炸线了,把我心疼的,就缠着我哥给我缝好了。”
难怪那里歪歪扭扭,不像原装的。
“你哥哥很厉害。”
“一般一般啦。”早情认同又不认同,“或许这就是,慈父手中线,熊熊身上衣。”
赵元呈就在家里,还不知道自己成了他们俩讨论的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