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怦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一座银山
赵元呈快呕了。
李平川主动承认错误,且态度良好,“毕竟是我骗了人,应该受罚。”
赵元呈受不了这一对了,急得想跺脚,分明是他抓包他俩谈恋爱,现在弄得他自己被逼到绝路,怎么说都不对。
一着急拉着早情的胳膊就拽,“少废话,回家去!”
拽了两步,又指着李平川,“等明天我教训你!”
早情挣开手,大言不惭。
“明天周六,而且我干嘛要跟你回家,我要离家出走!”
“离个屁!再不回家,我打断你的腿!”
“打断就打断!反正我也不想活了,你弄死我吧,”她仰着脖子递到赵元呈面前,闭着眼,深情款款,“如果不能跟我爱的人在一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这样的话,我情愿死!”
赵元呈想抽她,“你还来劲了是吧?”
听出来他没有生气了,早情又趁机跑过去当着他的面抱住李平川,“我不管,我今天就要跟他走,你打断我的腿,我爬也要爬走。”
赵元呈头皮发麻。
李平川含着些微不明深意的笑,拢住早情肩将她护到身后,他这时候才有点理智,理智今天不能让早情跟赵元呈回家,不然他们一定会打起来。
“今天我先带她回去行吗?您这样,情绪不稳,再吵起来不好。”
赵元呈力不从心,“你想干什么,当着我的面就想拐人?”
“那我跟你们回去,行吗?”
总之不能让他们单独在一起。
赵元呈盯着早情,“你回不回家?”
她想都不用想就摇头,这次双手合十,请求起来,“好大哥,我都好几天没跟他在一起了,你就放过我们吧,你最慈悲了,你也不忍心看到亲妹妹因为爱而不得最后思念成疾病死吧,求求——”
他俩一个是明着气人,一个是暗着。
赵元呈是真不能跟他们在一起了,再来一会儿得去抢救了。
又拿食指点了点他们。
他忍无可忍,转身就走,反正早情是一颗被拱过的白菜了,还是心甘情愿的,他拉得住猪,却拉不住自己跑到人家嘴里的白菜。
走了两步,赵元呈还是气不过,折返回来抢走了李平川手上的六斤橘子,提着很沉重,身影单薄,走远了,呈现出佝偻的姿态。
活像个忍痛用亲女儿换了六斤橘子的老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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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父老乡亲给俺偷猪,发现俺四颗星了!没想到俺这个咸鱼在化成灰前能有这一天(抹眼泪?(???)?
真的!谢谢!
从今以后我愿把我的双手奉献给你们!
立字为据(? ??_??)?
怦怦 也要HH
去李平川那里的路上早情便给赵元呈发了信息。
她凶也凶,任性还矫情,但唯独还算识时务,知道什么时候要低头道歉,什么时候应该服软。
道歉信息写得认真,像个小作文。
“发送。”
总算送了出去,也算安心了一点。
这次她从晾衣服时的错到背地里跟李平川偷情没告诉他,所有都主动承认了遍,言语诚恳,字字含泪。
发完不等赵元呈回,早情便拿过李平川又新买的橘子吃,她剥皮速度很快,有指甲,没一会儿就吃了叁个,酸甜味将嗓子都糊到一起了,但很高兴,从一举一动都看得出了高兴。
李平川在开车,地面有些湿漉,刚下起了绵绵细雨,挡风玻璃变得模糊,需要雨刮器帮忙才能正常行走。
他用余光去看早情,关切也担忧,“是不是怕你哥哥告诉家里人?”
“啊?”早情咽下橘子,顺带用舌头过了遍唇上残留的味道,“不怕,他不会说的,又不是第一次了。”
李平川脑筋转得要快些,从她的话里听出了什么,想说话,却哑然。
几秒后变成低低的,“……嗯。”
早情发觉到自己说错话,歪过脸,凑近了去看李平川。
是一样的。
跟读书时吃醋的神情一模一样。
好像得了失语症,眼睛也不会再跟她对视了,看似是在专心做自己的事情,实际是胡思乱想。
“……不是,那都很久以前了。”
听到她的解释,李平川更沉闷了,喘不上气,“……嗯。”
早情喉咙发痒,被橘子汁沾到,她对这种状况一向应对自如的,现在却乱了心神,没有组织言语,就那么一股脑往外倒。
“真的都很久了,我都忘了那个人叫什么名字了,就是……他送我回家,非要在外面亲我,正巧被我哥回来看到了……就把我带回去了。”
路上赵元呈都没说什么,只呵呵冷笑着嘲讽她“来来往往这么多人,不嫌害臊”,她是挺害臊的,还觉得羞耻,当晚回去就跟那人分了手。
隔了太久,她想到,也只是脱口而出。
要是让李平川觉得她从前情史丰富,她才想一头撞死。
车停在红灯路口前。
李平川面色不变,也没有去回应早情的解释,那时他们分了手,她找谁都不犯法。
但不舒服,不是没有的。
他找出车里的湿纸巾,在仅有的时间里抓过早情的手指去擦,指甲缝里因为剥橘子而染上了黄褐色,存有残留的汁液,湿纸巾擦进去,能带走许多。
车外在下雨,车内干燥,朦胧的雨点贴在车窗上,汇聚的多了再蜿蜒下滑,水痕密布,让李平川身后的一切都显得像背景板。
他是早情眼底聚焦的中心。
手指擦完了,他又坐直回去开车,不回答早情的解释,也不多问,对她那几段感情,他并不想知道。
-
车上没有伞,走到单元楼的路很短,还是让早情淋湿了一点,进了门她就被李平川拉着去换衣服,虽然肢体上还是关心她的,关心她手指擦了橘子汁黏黏的不舒服,也关心她淋了雨会感冒,但仍然不作声,醋意没消。
就开了一盏客厅的灯,他把她拉到卧室,脚步很快。
按着早情坐在床上了。
才回头去衣柜里拿她上次留在这里的衣服。
“先脱外套。”
早情懵神,却还是将那件小短袄脱了,露出里面那件贴身的毛衣,细腰和软胸,都是刺激情欲的利器。
李平川手上拿的是上衣,他却过来解早情牛仔裤的扣子,手指从小腹滑到那里,灵活地穿过去别出纽扣,接着是拉链,都解开了,会看到内裤的花边,纯白色的,却是镂空,是两种极端。
“抬起来。”
他又指挥她。
他也淋了点雨,身上还有寒气,发梢是潮的,这么低着头,会掩住眉毛,也看不清眼神。
早情感觉到了他的手在往下移。
顺着被解开的裤子。
裤子挤着腿,那里本来就很紧了,现在又塞进他一根手指,恶劣地拨动玩弄着。
“……”她咬着唇,抱住了李平川的手,脸贴在她身上,双颊潮红,“……不是,不是换衣服吗?”
“换。”他的手还在为非作歹,模样却正人君子一般,“起来,我给你换。”
这么说着,手指却隔着内裤在吸缩着的潮热洞口捅了捅。
早情不能不照做。
她艰难地起来,再跪到床上。
李平川站在后面,影子压下来,比身躯的力量还重,他扣着裤子边,拖到膝盖了,眸色暗暗地望着早情饱满的臀和腿,被光照着,白了好几个度。
很久没做了,上次还是在车里。
很匆忙。
原本想温柔一点的,可她非犯傻,在车里说那些话。
李平川捏了捏她的臀,“抬腿。”
早情哼咛一声,羞得把头埋进了被子里,什么都看不到了,好像就什么都不知道。
她把两条腿都抬起来,李平川从后拉下去,凉意从脚跟覆盖而下,这还不够,他又来脱内裤。
早情知道他要干什么了,还装腔作势地问:“换衣服……为什么要脱这个?”
李平川把手贴到那个位置揉了揉,“都湿了,你说脱不脱?”
“好色。”
她都没把脸拿出去看。
但是李平川揉穴的力度,拨动时的带出来的一点黏稠水声,都很致命。
内裤忽然被拔下。
水实在太多了,泡软了布料,带出一根银丝,是她情欲溃堤的象征。
红了,是透着粉的红,再沾着点点蜜水,很诱人。
因为身子没有被抚摸,早情正不舒服地扭着腰,将那个地方若隐若现地擦过李平川眼下。
他的手掌突然覆上来,捏住了臀,雪白的臀肉从指缝溢出去,早情哼咛一声,“重点……想要。”
李平川不回应,却掰开了她的腿。
原以为又要摸一摸,或者是要蹭上来,可都没有,早情神绷着,突然被湿软的舌尖探上来,温热而灵活,走过了外部,又在挤进内部。
她根本受不了这种攻势。
李平川太会舔,也能轻易找准她的敏感点,一旦被捕捉,就绝不会放过。
舌尖分明在柔软插入,却做假动作似的又回来拨动小豆子,那东西不经撩拨,还没见到真正能插入的家伙,就败给了李平川的舌头。
早情攥着被子,腰已经塌了。
被舔得脑袋空白,嗯哼直叫着,温柔过后,李平川便加速了动作,他动得越快,早情就越痒,舌尖弹拨弹拨,终于在脊椎骨酥麻下,到了第一次。
接住那里的蜜液,李平川唇与舌都湿了。
最后残留一点,在早情还没回神时,突然顺着捅入,她始料不及,那家伙硬到撑着她,一次到底,没有缓冲,她硬了下脖子,叫出一声:“……嗯……哼,撑,不要了。”
她背着手去推李平川的腰。
他顺势捉住反折在背上,另一只手穿进毛衣里,脱了内衣。
没有了里面小衣服的庇护,胸型便全然显露,就连挺立的奶尖也有了形状,印在毛衣上,李平川从后挺入,压着早情的手,抱着臀,尽情地挺弄。
每一下都是最深,能撞得早情快破碎。
这次绝对不同以往,是带点压制性的,尤其是这个姿势,让早情无法反抗,她侧过脸,眼角已经湿了,虚张口,好像也想吃什么。
“……李平川……你,你……不要!”
她一叫,他就往深处撞到要把所有都插进去。
早情头皮发麻,骨头都软了,“……太重了……求求……不要……”
她侧着身子,能看到毛衣里奶球被撞击的浮动,一举一动,一个字都是色情的,交合的部位水流都成什么样子了,甚至沾湿了李平川,竟然还说不要。
李平川放开她的手,这下改为整个骑上去,从后捏住早情酥软的胸肉,揉搓拨动,含上她叫着的嘴巴,舌尖往里吸弄,“两张嘴,都要填满。”
谁让她总说让人伤心的话,让他又恨又爱。
撞击声很清脆,因为混杂着水声,空调很暖了,凉意褪去,让彼此交融的身体热起来,互相拥抱时,像两个火炉。
第一次,李平川咬着早情的唇,身躯抖动,在她里面射出来,存了挺久,也有不少。
她唇疼着,下面的嘴也撑着,呜呜咽咽地咽着气,抱着他说:“混蛋,又射里面。”
李平川醒了,他醋意汹涌,压制不住,“那射哪里?”舌尖舔过她的唇,“这里?”
不止。
他要射满全身,让她一点点都属于自己。
早情喘息的劲还没过,又被抱着走下床,双腿撑开了,坐在李平川跨间,这个姿势,顶到最深。
随着走动,她被操弄到支离破碎,叫也没了力气。
走到了好几个地方,上身那件毛衣不知在哪里被剥落,他们裸着,皮肤相贴会起火,但早情有很多水,淌到了很多地方,有一次是在地板上泄出来,顿时让整个屋子都染上了淫靡的味道。
就算晕过去,李平川也没放过,穴肿了,他便抓着两只奶乳,将性器挤在中间,顶端撞着早情的唇,她晕睡着,嘴巴却在似有若无的吸弄着,她醒来一次,虚弱地骂他:“……变态。”
才说完,一股热喷射到嘴巴上,下巴也有。
早情抬起手抹了一点递到嘴里,又抓着那一根习惯地舔弄,痴痴笑起来,“好吃。”
究竟谁变态?
李平川扶着她的脸,愈来愈深地插入,“嗯……好吃就多吃点。”
一夜的淫乱过去。
雨却没停。
周六是雨天,适合躲在家里,他们哪里都没去,早上起了床吃了早餐补充体力,便又回到床上,听着窗外敲打的雨声,继续那些事情,玩了很多花样,短暂的休息时间,早情要玩会儿手机,她窝在李平川身边,腿架在他身上,是她认为最舒服的姿势。
他比她的娱乐方式要少。
跟她在一起,就是看她玩手机。
她没有什么要遮掩的,偶尔跟期和聊天,再刷刷娱乐软件。
李平川下巴抵在她头上,很无聊地玩着她的头发,昨晚做完就去洗了澡,弄得她满身都是香气,发丝也香。
不一会儿他的手又滑到了腰上。
却又在早情打开朋友圈的时候停住,她在翻自己的,大概在找从前的东西,却意外翻到了半年前和其他男人的照片,不是脸,只是一张十指紧扣的照片。
无意划过,却感受到了李平川又沉下来的眸光。
捏着腰上的肉,又夹着乳尖玩,只是动作,已经充满了情欲。
早情快速划过,还试图要逃过他的眼睛。
他不吭声,却压下来,在她的脖子上亲了亲,语气很压抑,“我也要。”
“……什么?”
他翻了翻,找到那条朋友圈,“这个,我要一样的。”
那是早情历史,是曾经,他不能否认,但现在,他也要一样的待遇,应该不过分。
-
下午叁点。
期和跟赵元呈都在朋友圈看到早情发了照片,挺简单的,一看就是李平川的风格,跟她从前那条很像,一张牵手照片,足以说明一切。
这照片发出来,早情的桃花也都彻底被切断了。
她心无旁骛,没有波澜。
那些人现在她都想不起来了,哪里还会在意。
只是赵元呈和期和的评论有点煞风景。
期和:【多久了,竟然还没分手?】
早情:【山无棱,天地合,才敢与君绝。】
期和:【谢谢你,吐出来舒服多了。】
赵元呈:【告诉他,明天加班,顺便带两个亿过来,不然你们的事,不同意。】
早情回复:【好的哥哥,我今天就陪他去抢银行,加班可能不行了,因为你明天可能会在法制新闻看到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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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更补更lt;( ; ? ; )?
怦怦 下雨HH
发完朋友圈,早情关上手机,心满意足地又能搂着李平川睡上一觉,昨晚太累了,腰、肩、背,就连大腿都疼。
有的地方是被撞疼的。
有的是掐疼。
李平川很小心了,早上醒来就给她吹了吹,揉着那块的皮肤,越揉,她身体就越痒,揉着揉着就到了中心点最嫩的地方,手指顺着湿滑就捅了进去,被操熟了,嫩肉泛着红,让人怜惜。
所以早上他们还算节制,就来了一次。
午间下了会儿雨,雨滴往窗子上敲,李平川抱着早情捂在被子里,清脆的雨声就变成了缓闷的,察觉到身边人动了动,她又不舒服地趴过去,陷在一团热气里,困得眼睛都睁不开了,还仰着头去亲他的嘴。
早情是习惯了熬夜睡一整天的人。
李平川不是。
他醒得早,离开了卧室就去打扫房间,尽量不发出太吵的噪音。
昨晚战况惨烈。
地板上那片片斑驳的痕迹残存着,提醒着他脱了衣服是个什么样的人。
挺禽兽的。
把昨晚的衣服和床单都换了下来,不确定早情那几件能不能机洗,李平川便用手洗了拧干,再怎么用力,跟机器还是有差别的。
晾挂起来,还滴着水。
窗外在下大雨,雨雾弥漫,淋漓的湿气沿着窗户缝透进来,南方的冬天就是这样,时不时有雨,一阴就阴半个月,天气最糟糕。
别说晒被子了,衣服想晒干都难。
李平川晾好衣服手心里浸着水,水干了,皮肤还湿冷着,回到卧室去拿电脑时被早情截住。
她分明还没醒,却挥舞着手出来抓住他的手腕,发觉很冰,想都不想就往被子里塞。
又撩开自己腰上的衣服让李平川贴上来,她的身子又软又暖,皮肤细腻,贴在上面,还能感受到呼吸的浮动。
触到冷意,早情缩在被子里轻颤,“……你去洗衣服了?好凉啊。”
“不凉。”这样不好,李平川想把手拿出来,早情却摁着。
“我想去帮忙呢……可是好困好累……起不来。我太懒了……”
他没有怪她。
而且是他把她弄成这样的。
“不懒。”李平川将她贴在嘴巴里的头发拨出来,离近了,看到她被捂红的脸,凑过去亲了下,又游离到耳朵,“挺勤奋的,昨晚吃了好几次。”
早情睡意没了,骤然睁开眼,怔了怔。
“你色死了。”
“今天饿不饿了?”
“……”
她是挺饿的,想吃饭,不想吃那些,而且吃的前提是,腮帮子和舌头得运作,能酸死,还会被撑到。
舔舔唇,早情侧过脑袋躲起来,“那个吃不饱的。”
“知道。”李平川摸向她的耳朵,热起来了,“还有点小馄饨,你起来吃,晚上再出去吃点?”
他在征求她的意见,她却漫不经心的。
“……下雨了啊。”
“下雨耽误你吃东西?”
“……”无耻。
一早上就开黄腔,说得让她没办法反驳,昨晚也在下雨,她吃了挺多的,的确不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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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情磨蹭了会儿起来,跟李平川一起吃了馄饨。
他做事快,效率又高,不像早情,拖延症加懒癌,抱着自己的电脑坐在客厅快半小时了,还在挑选新的桌面壁纸,没有一点要干正事的样子。
李平川事做完了,拿着手机赢了两局斗地主,偏头去看早情,她还在壁纸之间纠结。
他习惯了。
她上学的时候就这样。
“不是要写论文吗?”
大四了,就要毕业了,在这个阶段正着急实习单位和毕业的事,早情却什么都不在意。
也不怪赵元呈那样骂她了。
早情转过脸,下巴架在电脑屏幕上,眉毛都写着纠结,“我要换张好看的壁纸,不然写不下去。”
这理由挺烂的,李平川没揭穿。
“这个吧,挺可爱的。”
“好!”
她换了,换完却又开始拿手机玩。
李平川不喜欢赶鸭子上架,她爱玩就玩,不能管得紧了,只是有件事,挺好奇的。
“你高考怎么考上来的?”
早情“啊”了声,“就那么考的,复习了一整年呢,每天都写题写题。”
“那时候不玩手机?”
“不玩。”
“谁给你辅导的?”
这问题关键,却让早情的脸垮下来,说起来还咬牙切齿的,“还能有谁,我哥哥,他恨不得拿个狼牙棒挂在我头上,我敢打盹就敲我。”
一点也不夸张。
每次被辅导,早情都会被骂哭,一边抹眼泪呜呜咽咽的抽噎,一边笔还不能停,含泪写了叁张试卷,眼泪滴到上面,第二天交给老师,老师还夸她用功,累得都流汗了,下次还是休息休息。
她理科极差,文科过关。
赵元呈为了给她套公式自己都快成了金牌讲师,演算方法说了好几遍,说到姑姑家的小女儿都听懂了,早情还是不会。
最后总算懂了一点,算出来的答案让赵元呈捂着胸口气到一天没吃下饭。
早情却振振有词的,“答案是死的人是活的,不能变通一下吗?!”
赵元呈觉得太离谱了。
呵呵冷笑着,“你这不是变通,你这是变态。”
早情扯着嗓子回:“本来就是这样算的!”
赵元呈把草稿纸丢到她桌上,用手指戳着她的脑门,“我看你也别高考了,直接去扫大街吧,大学对你来说只是容所,城市建设更需要你这样的人才。”
她骂不过他,每次都会被骂哭。
虽说残忍又严厉,但不这样,她或许真的上不了什么好学校。
李平川猜到了。
对早情,就是要严厉。
她却装可怜求安慰地趴在他膝盖上,眨巴着水汪汪的眼睛,“你也要那样骂我吗?”
“不会。”李平川有他自己温和的方式,“你先写,写半小时就休息十分钟。”
“……好。”
“那我进去。”
李平川才站起来,早情却揪住他的衣摆,仰着小脸,“别进去,就在这陪我,求求你——”
“我在这儿你会分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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