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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抱抱抱抱抱
龟头一贴近穴口,柳慕江难耐地晃了晃小屁股,祈求他的进入。
陆雱没有留情,两只手扣住她的腰,一下子将自己全部送入她体内,没等她适应,便大动起来。没有技巧,他只是依靠着男人的本能抽动。他的每一下楔入都扎进了她的灵魂深处,柳慕江情不自禁地拉长脖颈,仰起了头。
呻吟自喉咙发出,女声的娇媚和男声的低沉,交缠着,编织成一段段旖旎的乐曲。
柳慕江改用双手撑在床上,直起上半身,后背贴在陆雱的胸膛上。这样的姿势使得整根阴茎插入更深,在她的小腹出隐隐约约显出一条轮廓,陆雱一只手放在她的小腹上,隔着肚皮挤压着阴茎。另一只手掰过她的脸,轻咬她的下唇。
“叫我名字,江江。”
他的声音那么好听,像海妖一样,带着蛊惑人心的魔力。
“陆雱…”她按照他的指示,轻喃他的名字。
“不对,叫‘言言’。”
陆雱用鼻尖顶着她的鼻尖,轻轻摩擦。
黑色领带早已脱落,柳慕江露出的双眼迷蒙,轻轻喊出这两个字:“言言?”
身后的人似乎很高兴,动作变得温柔起来。
“嗯,我的乖江江。”
江江:我错了,但下次还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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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芜 十三
卧室的窗帘合得紧紧的,一丝光也透不进来。漆黑的房间里,柳慕江从被子里伸出了手,叹了口气。这点微弱的声音落在地毯上,被无数的绒毛吸收,融入在黑色的宁静中。昨晚发生的一切,在她的脑海里重播,像幻灯片一样,一幕接着一幕。
房门突然被打开,室外的光破门而入,挤进了床上,打散了这一室安静。柳慕江下意识伸手挡住了眼睛,透过指缝,她看到了陆雱的身影,像是电影中的镜头,他的脸一半隐匿在黑暗中,一半在灯光下,模糊不清。
“醒了就起来吃饭吧。”撂下一句话,他又关上了门。
柳慕江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起身下床。
乳白色桌面上,一边放着澄黄的小米粥,白嫩的包子,还有各式小菜,另一边放着烤的焦黄的面包和牛奶。乔伊然坐在桌子的一边,正往面包片上涂着果酱,陆雱坐在他对面,端着一碗小米粥不紧不慢地往口中送。
柳慕江走过去,拉开陆雱身旁的椅子,坐了下来。
“吃什么?”陆雱指了指桌上的东西。
“小米粥。”柳慕江揉了揉太阳穴,她的头还在疼。
陆雱拿起一只碗,盛好了半碗粥,放到了她面前。两个人之间的动作自然,像一起生活了很久的老夫老妻。
乔伊然看了看陆雱,又看了看柳慕江,若有所思地笑了,他把手里的面包片放在盘子里,拿起纸巾擦了擦手。
“咳,美女,你好,我叫乔伊然。”
“乔伊然?”柳慕江的目光从小米粥移到了他的脸上。
小姨说的没错,他的确是大变样,变得她都不认识他了。小时候的他又矮又胖,往门口一杵,像个树墩。现在的他长高了,瘦了下来五官也变得立体,完全看不出那个小胖子的影子。
他不是她可以任意欺负的小胖子了。
“昨天我临时有事,所以陆雱代替我去见你的,没想到这么巧,你们居然是老同学。”乔伊然刻意咬重了“巧”字,招来了陆雱的一记白眼。
柳慕江“嗯”了一声,算是对他的回应。
是他把她从流氓的手里解救了出来,但也是他把她送到了陆雱的床,两者相抵,柳慕江也对他也没什么好脸色。
乔伊然不觉得尴尬,依旧面如春风。
叁个人各有所思地吃着早饭,一时间餐厅里只有碗筷刀叉相碰的声音。
柳慕江昨晚穿的那件小黑裙被陆雱扔进了垃圾桶,她身上穿的是他新买的一件衬衫裙,v领的设计露出胸前的一片肌肤,陆雱歪头时,还能看见她锁骨上的痕迹,他咬上去的,那些紫红的印子。
今天是柳慕江假期的最后一天了,她答应好柳廷方要去公司一趟。她拒绝了陆雱开车送她的提议,经历昨晚的一切,柳慕江还没想好该怎么单独面对他。
“我可以自己打车。”
“我送你。”
两个人面对面站着,谁也不肯让步。
乔伊然坐在沙发上,津津有味地看着免费的戏,就差手里抓一把瓜子。
“我现在不想谈,”柳慕江态度软化了,“改天好么?”
“哪天?”陆雱穷追不舍。
柳慕江愣了愣,她只是想搪塞过去。
陆雱晃了晃手里的钥匙,他早就料到她的想法。
“我只是想送你,顺便而已。”
“你知道我要去哪?”柳慕江觉得好笑。
“你去哪里都顺便。”
“哇哦~”乔伊然为陆雱的机智鼓掌,发出喝彩,引得柳慕江扭头瞪了他一眼。
“下周六,”柳慕江妥协了,“下周六见,可以么?”
陆雱点了点头,递过去自己的手机,柳慕江输入了自己的号码,还给了他。不一会,柳慕江的手机响了起来。
“我可以走了么?”
“路上注意安全。”陆雱让开了路,看着她走出了门口。
手机屏幕还在亮着,陆雱把她的号码存好,乔伊然凑过去看他打字,却被他输入的那两个字酸了牙。
“江江?”
乔伊然往后一靠,双手展开搭在沙发背上。
“言言,你够纯情的啊。我说你怎么可能大发善心,主动帮我去相亲,原来你是早有预谋。你们是高中同学对吧,你们从高中就勾搭上了?不对,我记得你高中女朋友的照片不是她啊。”
陆雱关上手机屏幕,把乔伊然搭在他背后的手拿了下来,从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上。
“不是她,我们高中只是认识而已,还想知道什么?”
“如果昨晚我不去帮忙,你会出现么?”乔伊然转头看着陆雱,他感觉到陆雱对于柳慕江的那份特殊,不然他也不会“大发慈悲”帮忙。
“会。”
“最后一个问题:你喜欢她什么?”
乔伊然承认柳慕江是美的,但是根据他这么多年的观察,陆雱好像对美女自带免疫。为什么就只有柳慕江是特别的,他很想知道。
“喜欢…”陆雱自己也不确定。
但他很确定,他是喜欢她的,在她第一次提出要和他回家时,他内心的欣喜只有自己清楚;在她冷淡拒绝自己时,他很想把她摁在墙上,吻到她说不出话。
“大概是喜欢她笑吧。”
喜欢她笑起来时,左边脸上露出的小酒窝,喜欢她笑时弯起来的一双眼睛,喜欢她笑起来时皱起的鼻子,喜欢她笑起来时,眼睛里都只有他一个人的样子。
就像巧克力一样,甜蜜化在了他心里。
乔伊然“切”了一声:“你明明就是喜欢她的身子!”
说什么喜欢她的笑容,他明明是馋大美女的身材。
陆雱把剩下的烟按在烟灰缸里,顺手拍了拍自己的裤子上的褶皱,转过头来对着乔伊然:“我就是喜欢她的身子,怎么了?”
言言:我喜欢我女人的身子,犯法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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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芜 中秋快乐
宝贝们,中秋快乐!
无论是独自一人,或是有家人陪伴,都要快乐。
除了中秋祝福,我还想和大家说:我决定推翻《荒芜》重写。
《荒芜》开更之前,我手写了满满5页的大纲,后来的每一更,我都会坚持手写,修改,最后再一字一字打出来呈现给大家。但是写着写着,《荒芜》的章节安排又偏离了大纲,有许多情节和情感,言言和江江的心理发展,两个人之间的张力,引力,相互之间的纠结都没有成功展现出来。
在写文之初,我只是想把心中的故事写出来,和大家分享,所以有了《亲昵》。但在《亲昵》之后,我希望《荒芜》可以更上一层楼,带给我,带给我的读者,更多的感动和收获。在我还是小女孩的时候,我希望会有这么一个人,他在不远的将来等着我,愿意作为我的另一半,牵着我的手,陪我走过这漫长的一生。这个想法就是爱情啊,它本身就是爱情。
推翻《荒芜》重写,我纠结了两天晚上,甚至做梦都在分析利弊。删除了现有的章节,重新开始写,读者会不会讨厌我?如果重写的章节,比现在的更差怎么办?
我挺纠结的,虽然这种纠结也很可笑,因为答案一开始就摆在了眼前。
如果连作者本人都不喜欢这个故事,怎么可以要求读者们去喜欢呢?
我应该重写,我也必须重写。
我爱我的每一个故事,它们从最初的灵光一现到最后的成文,其中的快乐心酸,每一刻我都很享受。我也热爱文中每一个人,就像他们真正生活在我身边,我亲眼见过了他们一样,我对他们的亲切,与生俱来。
我的言言和江江,在芸芸众生里,选择了彼此,从一开始的懵懂心动到最后的携手同行,我希望用最美好的文字将这个过程,展现在你们眼前。
因为,在这个巨大的星球上,生活着几十亿的人,而我的言言和江江,选择了彼此,成为彼此的另一半,弥补了他们人生的缺失。这是我所追求的,亦是我所坚信的。
希望你们原谅我的行为,也希望你们能继续支持《荒芜》。
谢谢每一个读者,你们陪伴了我的文字,陪伴了言言和江江,还有我。
无论何时,无论何地,你们要记得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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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芜 十四
柳慕江长到27岁,只挨过两次揍。
第一次是因为,她打碎了柳廷方送给江黔的定情水晶天鹅,另外一次,是因为屈非。
屈非,是柳慕江小时候的邻居,也是她曾放在心尖上的人。
在柳廷方的公司还未壮大之前,他们一家叁口就住在距离学校不远的普通的小区。
他们家住6层,屈非家住他们家楼下。
老旧小区的隔音不好,柳慕江常常能听到屈非家传来的吵闹声。
柳慕江常听大人们讲,屈非的妈妈命不好,正是她的命不好,那么美的一个人,千挑万挑,才选了一个酒鬼当丈夫。柳慕江那时还不懂什么是酒鬼,但也隐约知道这是一个不好的词语,心里暗暗的替屈非难过。
屈非继承了妈妈的美貌,从小就是个美人胚子,肌肤似雪一样白,一双大大的桃花眼,流转不停,惹得小区里的阿姨各个都喜欢,连江黔都开玩笑说,屈非比自己闺女长的都好看。
对于这点,柳慕江也承认,屈非长的实在好看。
屈非不爱说话,上下学也总是一个人独来独往。
在柳慕江坐着爸爸的小汽车上下学时,透过车窗,她总会偷偷留意那个熟悉的橘黄色小书包。
这样的习惯,从小学持续到初中。
他的书包颜色从最初鲜艳的橘黄色,换成了暗淡的蓝色,最后是一成不变的黑色。
无论颜色如何变化,柳慕江都可以找到他,这甚至成为了她的一种才能。
江黔去世后,柳廷方带着她搬离了老房子,替她转了学。她住进了郊区的别墅,去昂贵的私立高中读书。
搬家的那天,柳慕江趁着大人手忙脚乱,自己一个人跑到了附近的公园,去和屈非道别。可是她还没来得及赶到小公园,家里的大人就已经发现她不见了,一帮人急得要命,四处找寻,最后还是柳廷方在公园附近的红绿灯堵住了她。
那是她第二次挨揍。
那天,她被柳廷方牵着手拖上了车,一边抽噎,一边从窗口探出头去往后望。
对于柳慕江,从郊区到老城区的距离,隔断了她无数个日夜的暗恋。
后来,柳慕江再次在高中里遇见屈非时,她高兴地一整个晚上都睡不着。
听同学们说,屈非的爸爸酒精中毒去世了,他的妈妈改嫁给一位富商,他才转学到这。
对于这些,柳慕江不甚在意,她只知道,屈非又重新回到了她的生活里。
这一点就足够了。
他和之前相比,只是长高了,依旧沉默寡言。
“偶然”在校园相遇,屈非也只是冲她点点头,柳慕江也微笑回应。这一点小小的互动,就已经支撑了她一天的欣喜。她就像株生长在阴暗石头缝中的小草,每日只需要从他那吸取一点点的阳光,就能转化成甜分。爱意与日俱增。
柳慕江最后一次见屈非,是高考完的那个晚上。
她从同学那里套出他新的家庭地址,那一长串的文字写在一片小小的纸上,被她攥在手心里。纸片被汗液打湿,上面的字迹晕染开,像一只只栩栩如生的小蝌蚪,在她的面前游来游去。
她想问问他,他要报考哪所学校。
可当她站在街角,看着另外一个女孩子亲密的挽着他的胳膊。
眼前的那些小蝌蚪,霎那间都长成了一只只癞蛤蟆,“呱呱呱”的叫着,跳到她的脚上,腿上。
当年的容榕还没长高,婴儿肥也未退去,与今日的模样相差甚远,所以柳慕江一时记不起她。
容榕感觉到柳慕江的视线,冷冰冰的像冰棱戳着她。
“怎么了?”
柳慕江摇了摇头,对自己为陈年往事而发的醋意感到可笑。
“没事。”




荒芜 十五
“奇言”分校开张,师资是一大难题。
“奇言”是做英语辅导起家,培养出一批知名的英语导师,但新开设的数学和中文方面,他们需要一个金字招牌来壮大“奇言”的声势。柳慕江和孙琦手里有几个备选人物,可总是有这里那里不合适。
英语的李建国老师怎么样?”孙琦把手边的简历推到柳慕江面前。
“他的教学没问题,但我更希望这次能以年轻老师为主力,‘奇言’需要新血液来激发发展。”
“华强的张培恩?”
“他是自带流量,但曾经出过教学事故,人品这方面还有待考虑。”
“既要专业水准高,还要年轻,自带流量,我们干脆找屈非算了。”
柳慕江把文件夹丢在桌面上,简历散成一摊。
屈非毕业于芝加哥大学数学系,因其讲课方法独到,提分快,又有高颜值加成,回过几年就已经是国内的知名讲师。柳慕江要求的叁点条件,他全部符合。
“我们付得起这笔钱?”
这次轮到孙琦沉默了。
屈非现在的身价,的确远远超出了他们的预算。
“哎,再找找。”孙琦把面前的简历归拢到面前,开始二轮筛选。
柳慕江看了看手表,和孙琦打了声招呼,自己开车去了医院。
陆雱休息了两个周,终于要出院了。
时隔一个周,柳慕江又再次见到了容榕。她穿着宽松的背带裤,还是上次的高马尾,显得年龄更小了。
乔伊然去办出院手续,容榕跟在他身后跑东跑西。
柳慕江和陆雱在病房收拾东西,两人的东西都打包在一起。
为了方便照顾陆雱,柳慕江暂住在他家,和之前的留宿不同,这次算得上是“半同居”。
柳慕江和陆雱开了一辆车走,剩下乔伊然拎着外套站在住院部门口,身边站着容榕。
容榕还在盯着车尾发呆,乔伊然伸出手敲了敲她的头。
“别看啦,你们陆总名草有主,他对江江那是一头栽进去了,你没希望的。”
“江江?”容榕摸着被打的地方,“你叫她‘江江’。”
“对啊。”乔伊然耸耸肩,拉住容榕的手腕往车那边走去,“为了安慰你受伤的心灵,走,哥哥请你吃饭。”
容榕被他拉着往前走,低着头,半晌才冒出一句。
“你不是我哥哥。”
“我有哥哥的,他叫屈非。”
乔伊然只听见了前半句,后半句被淹没在风声里。
“小丫头真没良心,你哥哥能有我帅么?”
容榕认真的想了想,郑重的点了点头。
“比你帅的。”
乔伊然自认颜值无敌,连陆雱与自己相比也是稍稍逊色的,怎么能容忍容榕的评价。
他松开了握着她手腕的手,对她抬了抬下巴,“你自己吃饭去吧。”
乔伊然站在原地不动,像为了要买玩具而赖在商场胡闹生气的小孩子。
容榕伸出手小心翼翼的拉了拉他的衣角。
“干嘛?”乔伊然低头看着她。
“你最帅了。”容榕抬头直视着他的眼睛,说着话脸颊就飞上了两片红云,衬在圆圆的脸上,就像刚上色的苹果,白里透粉。
乔伊然脸上乐出了一朵花,揽过她的肩膀往前走。
“走吧,哥哥请你吃大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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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芜 十六
趁着住院的这段时间,陆雱找人重新装修了房间。
大的格局未变,但房间整体的色调由冷转暖。一进屋,柳慕江反而有些不习惯,显得拘谨。
一个月没回来,冰箱里东西只剩几瓶啤酒和过期的牛奶。将从医院带回来的东西归置好,两人各自拿着一瓶啤酒,坐在阳台上休息。
“为什么要重新装修房间?”
柳慕江把脚搭在他的腿上,两条长腿悬在空中。
“换个风格,换个心情。人总不能一直一成不变。”
他的回答倒也在意料之中,但柳慕江还是对试衣间的那一整面镜子墙耿耿于怀。一面墙嵌上了一整块大的玻璃镜子,柳慕江整理衣柜时,一转身,总是被镜子里的自己吓一跳。
“骚包。”柳慕江在心里吐槽。
为了照顾陆雱,柳慕江把自己的日常用品搬了大半过来,她的衣服占据了他的大半衣柜。洗手间的大理石台子上,一边放着他的剃须刀和护肤水,另一边整整齐齐的摆放了她的各种瓶瓶罐罐。头顶的灯光打下,照在香水瓶上,流光溢彩,柳慕江就盯着那旋转的光出了神。
陆雱进来时,她还保持着刚才的动作:牙刷塞在嘴里,她的目光盯在一处,嘴里的泡泡冒出来,混着口水,沿着她的下巴往下流。
陆雱用大拇指把她下巴上的泡沫抹掉,“又呆了?”
柳慕江把目光从香水瓶移到他拇指上的那团白色,才恍然,自己又在发呆了。
她拿过自己的杯子漱了口,却看到陆雱一只手撑在台上,静静地盯着她,拇指上的那团白色还在。
她拿过毛巾替他擦掉那块白色。
陆雱低下头在她唇上印了一个吻,作为谢礼。
柳慕江刚刚刷完牙,嘴里唇上都是清新的薄荷味,冰冰凉凉,甜兮兮。
陆雱的右脚往前一步,左手按住她的后脑勺,加深了这个浅尝辄止的吻。
他的双腿把柳慕江夹在中间,她的双手撑在台上,自觉的向后仰,抬起头,迎合他的吻。
陆雱生病的这段时间,她的大半工作都由孙琦分担了,她比之前清闲了不少,两个人反而拥有了更多的时间厮磨。
陆雱就像一块巧克力,不爱甜食的她,本来只打算掰一小块尝尝,可是他太甜了,柳慕江也就不断地催眠自己,允许自己沉溺在其中。
试衣间的地板上铺了一层厚厚的白色地毯,陆雱坐在上面,柳慕江坐在陆雱的身上。
这段时间,为了避开他的伤口,两人做爱的姿势多是女上位。
原本是为了方便,陆雱却爱上了这种姿势。
其实她在上,并不如自己掌握主动权痛快。但她在上,他在下,另有一番滋味。她的一举一动,他都能尽收眼底,挺着的胸,颤颤巍巍的两朵红,平坦的小腹下的茂密丛丛。
柳慕江的双手撑在陆雱的大腿上,背后是他滚烫的胸膛。
陆雱靠在柜子上,一只手扣在她的腰间,另一只手的大拇指沿着她的唇摩擦,顺着双唇间的缝隙,掰开她的牙齿,探入她的口中,压住柔软的舌头,模仿者性器的节奏,一进一出。
她的嘴被搅得合不拢,口水沿着嘴角留下,留下一条淫靡的线。
试衣间的灯光下,两人身上的汗液犹如细碎的钻石,发着刺眼的光。
对面墙上的大镜子里,映衬着一男一女,忘情地将彼此投入到淋漓的性爱中。
精.v .




荒芜 十七
早晨,陆雱是被某人的热情唤醒的。
他感觉到自己的肉棒在柔软的口腔内,被四周的湿润包围着,他忍不住向上挺了挺腰,把肉棒送的更深。
硕大的龟头顶到喉咙口,胀大的欲望快要撑破了她的嘴巴,嘴角似乎都开始隐隐有撕裂的疼痛。
柳慕江向上抬起头,试图缓解口腔的不适,陆雱的手隔着被子按住她的头,禁止了她的逃离。
被子里乌黑,偶尔陆雱的动作带起一条缝隙,光便从那一条缝隙窜进来。
闷热的空间里带来的窒息感,反而有别样的紧张与快感。柳慕江的手顺着肉棒根部来到两个囊袋,一手掌握一个,轻轻的揉捏起来。
叁重刺激下,陆雱没多久便缴械投降。
陆雱爽过之后,把还藏着被子里作怪的小人拉了上来。
柳慕江跨坐在陆雱的腰上,上半身不着丝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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