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抱抱抱抱抱
单元门上的绿漆已经掉了大半部分,漏出里面的铁锈。
破旧斑驳的大门旁,站着一个人,一个穆至再熟悉不过的人。
在她看到他的那一刻,他也锁定了她。
穆至稳住了自己的脚步,转过身对跟上来的孙琦说:“我到了,你回去吧。”
孙琦也看到了倚在墙上的那个男人,摇了摇头,“我看着你上楼我再走。”
“别,这小区比你想的安全,再说了,哪个色狼不要命敢来惹我。太晚了,你赶紧走吧,路上注意安全。”
孙琦听了她的话皱起了眉,但她似乎很坚定。
“那我走了?”
“嗯,路上注意安全。”
一直看着孙琦拐过了弯,消失在自己眼前。
穆至回头望了一眼还在那站着不动的穆启,深深的吸了口气,拔腿就跑。
身后的穆启好像早就料到了她会逃跑,几乎在她抬脚的同一秒,也迈开了腿向她跑来。
穆至跑了没两步,就被穆启一把抓住,直接扛到了肩上。穆至的双手不停的拍打他的后背,可穆启丝毫不受影响,依旧大步向前走去。
穆至的肚子硌在他坚硬的肩膀上,随着他的颠簸,几乎要吐了。
“穆启,你他妈的放开我,你这个神经病,变态。”
她这点花拳秀脚对穆启没造成影响,穆启单手扛住她,另一只手从她的裤兜里拿出钥匙。
“滴”的一声,单元门打开了。
在穆至还没反应过来时,穆启就已经把她按到了墙上。
她的后背撞在墙上,痛得哼出了声。
穆启伸出一只手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看着她逐渐变红的脸和惊恐的眼神,他却露出了笑容。
在穆至感觉自己即将被掐死的时候,穆启突然松开了手。
穆至跌坐在地上,像只狼狈的狗,大口的喘着气。
穆启淡淡地声音在她头顶响起:“还敢跑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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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芜 二二
柳慕江第二天醒来时,陆雱已经出门上班了。
柳慕江拿起枕边的手机翻到两人的聊天页面,最新消息依旧停留在昨天早上。她退出和陆雱的聊天框,又点进了好友申请页面。
屈非的申请还在最上面,柳慕江盯着那两个字看了好久,最终按下了绿色的同意键。
柳慕江办公室在公司走廊的最里面,和孙琦的办公室紧挨着。
柳慕江本来打算把屈非的办公室安置在“奇言”分校,可屈非拒绝了,他要了柳慕江对面的一间教室,简单改装成了办公室。
柳慕江到公司时,已经11点半了,她摸着自己空荡荡的肚子,推开了孙琦的办公室门。
没人。
柳慕江有些失望,她最近喜欢上了公司附近的一家卤肉饭,打算约着孙琦一起去,可碰巧他又不在。
“一起吃饭么?”
屈非的声音在她背后响起,吓了她一跳。
屈非还是第一天的那身装扮,白衬衫加蓝色牛仔裤,白衬衫的扣子解开了两颗,露出突兀的锁骨。
“一起吃饭么?我刚来,对附近也不熟悉。”
屈非的头发松散,刘海懒懒的挂在额头前,像个刚毕业的大学生,青嫩可口。
柳慕江拒绝的话出口就变成了:“吃卤肉饭可以么?”
“可以。”
他左脸的小梨涡又浮了上来,柳慕江懊恼地咬住了下嘴唇。
柳慕江喜欢的那家卤肉饭是由一对小夫妻经营的私家餐馆,男老板是个五大叁粗的北方汉子,女老板是个温温柔柔的南方美人。两人经营的餐馆不大,一层的大厅加上外面的阳台也只放的下五六张桌子。
屈非和柳慕江到时,店里的位置都坐满了人,两人只好站在店门口等位置。
狭窄的空间里挤满了人,上菜的服务员,交谈的食客,天空像一个滚烫的锅盖,盖住了这片陆地上的熙熙攘攘,只留出了一排排小气孔,以供他们呼吸。
路旁的大树上,传出蝉鸣阵阵。强烈的光线从树叶中间的缝隙穿插泻下,把它的碎片投在灰色的水泥路面上,柳慕江盯着那些斑驳的光影,出了神。
她的外套搭在手臂上,里面的白t恤款式简单,却恰恰勾勒出她的身材,特别是胸口的位置。
屈非不自然的移开了目光,握拳放在嘴边咳嗽了两声。
柳慕江回过头看着他,屈非一脸坦然。
“有点感冒。”
柳慕江是这家店的常客,两位老板都认识她,给她和屈非的卤肉饭里多加了厚厚一勺肉。
肥瘦相间的卤肉被切成小丁,配上青菜,铺在刚出锅的米饭上。卤肉的汤汁浸入饭粒中,裹上一层油亮,一勺下去,谷物的香甜配上卤肉的咸润,满口香。
柳慕江低头吃的专心,屈非看的也专心。
“笑什么?”
柳慕江一抬头,就看见他在笑。
“这…”
屈非的手伸过来,划过她的下巴,收回手时,他的食指上多了一粒油亮饱满的的米粒。
“你这粘了一粒米饭。”
柳慕江的脸颊升起了两团红晕,她扯了扯自己的t恤领口,故作镇定。
“我知道。”
她欲盖弥彰的样子,在屈非看来更加可爱,他的眉眼弯弯,盛满了笑意。
“柳慕江”屈非唤她的名字。
“恩?”
“我做你男朋友怎么样?”
“咣当”一声,柳慕江手里的勺子掉落在地上。
乔伊然看着陆雱面前堆成小山的烟头,默默地拿出了手机拍了一张照给柳慕江发了过去。
“叮咚”
柳慕江的手机响了起来。
“你再不来,你男人就要抽死了!”
“嫂子!”
“江江!”
“柳慕江!”
“叮咚”
“叮咚”
“叮咚”
她的手机响个不停。
言言:等我抽完这根烟再抽作者
荒芜 二三
柳慕江的高跟鞋被扔在车里,她的脚上是一双崭新的白色球鞋。
她揉了揉自己的胃部,中午吃下去的饭还未消化,团成一团堵在胃里。不上不下。
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手摸在腹部的凹陷处,使劲按了几下。
那种阻塞感消失了,随之而来的是一种新的,火辣辣的疼痛感。
陆雱公司附近有一家商场,里面有一家他喜欢的甜品店。
商场门前的广场中间是一大片草地,草地周围圈着白色的铁栏杆和紫色的丁香花。柳慕江站在门口,看着小孩子们围绕着栏杆玩耍。傍晚的光是温柔的昏黄色,柔柔的,像一只手抚摸在小孩的脸上。
她的心情逐渐平静下来。
柳慕江到陆雱办公室时,他正在开会。
柳慕江坐在门口的沙发上,手里捧着蛋糕,专心的等待着。
办公室的门没关紧,她还听得见从里面传出的声音。
他的声音很严肃,不像平常她听到的,可她依旧觉得好听的要命。
会议的时间,比她想象的更长,柳慕江搂着沙发上的抱枕逐渐陷入的梦境。
“江江…”陆雱把她歪着的头扶正,“醒醒。”
柳慕江被他唤醒,眼睛半睁开。
“你开完会了?”
“恩。”
“我等了你好久了,我还买了你喜欢的巧克力慕斯。”
柳慕江拉住他递过来的手,放在自己的脸上。
陆雱的手指上都是烟味,柳慕江嗅了嗅。
“但是你抽了太多烟,作为惩罚,你只能吃一块。”
陆雱胸口的那团积云,从她出现,慢慢的散开。
他递过去另外一只手。
“好,听你的。”
陆雱的手里端着一块巧克力蛋糕,柳慕江坐在他对面,双手捧着脸看着他。陆雱嗜甜,柳慕江被他传染,也渐渐会吃些甜食。但她对甜腻的巧克力蛋糕,还是接受无能。
但他吃的过于诱人,柳慕江的心痒痒的。
“好吃么?”她明知故问。
“你尝尝。”陆雱用小叉子递过来一小块,送到她嘴边。
柳慕江张口含住那一小块蛋糕,在陆雱往回撤时,她故意咬住叉子。
两个人的目光相对,柳慕江对着他眨了眨眼。
“恩?”
柳慕江松开嘴,叉子的顶端沾了她的口水,亮晶晶的。
“陆雱,做爱么?”
陆雱好像有魔力,他无论做任何事,都无比的认真,散发着独特的吸引力。面对着他,柳慕江就像一只采精补阳的狐狸精,只想把他榨干。
两人的衣服被扔在休息室的地板上,柳慕江被压在白色床单上,自己抱住腿弯,把身体折成了元宝形状。塑料撕扯的声音在身边响起,下一秒,他就闯了进来,粗大的肉棒胀满了每一处缝隙,不留一点余地。
被撑到极致的花穴一颤一颤,每一下都似撑到最大,却还能无限的容忍的他每一次进攻。
柳慕江伸出舌头,缓慢的舔着他身上的巧克力慕斯,她的舌尖滑过他的喉结,锁骨,乳头,把每一处巧克力舔的干干净净。
她嘴里的甜,几乎是要腻死人的程度。
她拉下陆雱的脖子,舌头探进他的嘴里,一点点把嘴里的巧克力渡给他。
她的主动,是催化剂,大火从陆雱的心底燃到了眼里,他的眼底一片猩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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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芜 二四
休息室里只剩一盏台灯,在黑暗里发着微弱的光。
静谧的空间里,除了两人的呼吸声,柳慕江还听到了另外一种,奇怪的声音。
像是柴火燃烧殆尽时,剩下的枯枝断裂而发出的“噼里啪啦”,像是弦断了,水流戛止,飞鸟振翅。这声音无尽头,无规律,不断的,在她耳边响起。
紧张的情绪来自四面八方,像一堵堵墙,向她逼近,把她围在一个小小的天地里。
她的脚趾因为期待而蜷缩。
“陆…”第二个字还未出口,就被他的唇舌堵在了口中。
他的吻像烈日晴空里突如其来的暴雨,不一会就浸湿了她满身,她无处躲,无处逃,只能敞开自己迎接。
柳慕江所认识的陆雱是沉静的,他像大海,隐藏着无限远,同时又深不见底;可现在的陆雱是狂躁的,他像火焰,吞吐着欲望的火舌,把她卷入,拉她沉沦。
陆雱一只手握住她的两只手腕,将她的手臂禁锢在头顶,袒露出两只明晃晃的乳团。
陆雱进出的凶狠,两只乳团也随着他的动作上下波动,晃出放浪的弧线。
他那根粗长的东西,像楔子一样,钉在她的体内。
他是主宰一切的神明,他把这根楔子插入她的身体,充满她,带给她欢愉;他也把这根楔子拔起,让她体会无边的空虚,直到她愿意臣服,送上自己的一切的,献上自己的身心。
她是卑微的,虔诚的,也是有罪的。
她爱这沉沦的罪恶。
小穴剧烈的收缩,紧咬着肉棒的根部,激烈的运动把过多的爱液磨成白色的沫,粘连在两人的耻毛上,分不清你我。
陆雱跪在床上,以最激烈的方式,无关技巧,接近发泄的冲撞着。
粗大的肉棒一次捅开紧致的甬道,把自己送入最深处,带给两人数不尽的欢愉。
柳慕江的腿勾在他腰后,在他下沉的同时用力拉住他,使他进入的更深。
陆雱的舌尖,舔着她的耳廓,湿润的热气进入,柳慕江不由自主的收缩小腹,夹紧了他。
“呃~”
陆雱被她的收缩刺激的更加兴奋,加快了冲刺的速度。
他把她的脚腕抬起,放在肩上。
她的小腿又细又白,在昏暗中几乎闪着莹白的光。
柳慕江腰下是空的,她的后背摩擦着床单,漾起几圈褶皱。
陆雱看着小小的穴口费力的吞吐着自己,不知满足地渴求。
身下的人意识迷蒙,却还依旧顺从,依旧索取。
陆雱偏过头,一口咬住她小腿上的肉,加快了进击的速度。
柳慕江被他的大力,几乎冲撞出去,她下意识的揪住床单。
小腿上的疼痛,完全被他带来的更大的快感掩盖。
她出口的呻吟被撞碎,碎片撒了一地。
在最后的时刻,陆雱死死地按住她的肩膀,把自己钉入她的体内最深处。
柳慕江感觉到肉棒的头部冲开了最后的关卡,直至自己的小腹。她的意识脱离了控制,一股热液从体内涌出,浇在肉棒顶端。
原本干净平整的床单,变得凌乱不堪,上面还布满了湿漉漉的痕迹。
柳慕江的身上遍布指痕,小腿上还多了一块青紫。
她被陆雱搂在怀里,几乎呆滞地看着台灯的光圈。
她突然明白了自己的不安来自于哪儿。
因为快乐,所以不安;因为快乐,所以罪恶。
比起其他人所羡慕的,她所拥有的一切,她更希望得到的是:一份普通的爱。
一份普通到有些俗气的,却依旧独一无二的爱。
她从未认为自己值得,所以在不安中折磨自己。一边回忆着父母做的“羞羞的事”,为之感到痛苦;一边依靠着沉浸性爱来发泄,为之感到羞愧。
她矛盾着,挣扎着;爱自己,厌恶自己。
“到底有谁会一直爱江江呢?”“如果江江再受伤怎么办呢?”
失败了再爬起来,说起来好像是很容易的事情;受伤了,伤口会痊愈,大家都认为理所当然。但这其中要经历的阶段,剥皮抽筋的焕生,这份痛苦也只有当事人能体会。你有面对苦难的勇气,我赞美你;当你选择逃离,这不需要被唾弃。
柳慕江一直选择了逃避,逃避童年中撞见的不可言会的爱,否认自己缺失的家庭关怀。
她以为这样是最好的,她给自己打造了一个壳,把自己装在里面,假装不会心动,不会受伤。
“可是,如果那个人是你,也许,江江会有足够的勇气。”
柳慕江被陆雱抱在怀里,听着他规律的心跳声,一下,两下,叁下…
心底生出的勇气,好像即将破壳而出的生命,不可阻挡。
“陆雱…”
“我们谈恋爱,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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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芜 二五
乔伊然咬着筷子头,眯着眼打量对面的两个人。
啧,果真是不一样。
柳慕江一出现,药到病除。
乔伊然趁着陆雱去洗手间的空隙,挪到她旁边的位置。
“江江,你是不是应该好好感谢我?”
柳慕江把他靠过来的头推到一边,“你想要什么感谢?”
“我也不缺东西,你叫干脆喊我一声‘好哥哥’,就当报酬了,怎么样?”
“好啊,一会陆雱过来了,我再叫。”柳慕江笑的如沐春风,一脸和善。
乔伊然摆了摆手,“算了,算了。”
陆雱的窝心脚,他现在还记得那滋味呢,可不想再体会一次了。
“江江…”
乔伊然的话还没说完,后脑勺就挨了一巴掌。
“叫嫂子。”
“嫂子?”乔伊然捂着挨打的地方,一脸茫然,“你不是说不能叫‘嫂子’的么?”
“现在可以叫了。”陆雱指了指沙发对面的椅子,“还有,你的位置在那边。”
柳慕江笑眯眯的盯着乔伊然,盯得他浑身发毛。
“你干嘛?”
“现在还想要报酬么?”
乔伊然抬头看了看还在自己背后站着的陆雱,咬了咬牙。
“算你狠。”
柳慕江人生的一大趣味就是逗乔伊然,有陆雱在,她更是有恃无恐。
乔伊然被逼的没话说,又不敢像平常那样吓唬她,忍了一肚子的气。
他们俩在对面腻腻歪歪,柳慕江还故意挑事,乔伊然在心里默默地记下每一笔账,恨不得柳慕江赶紧消失。
也不知道是不是老天听到了他的心声,饭吃了一半,柳慕江就接到了孙琦的电话。
“你能过来一下么?我在穆至租的那个房子,老城区这。”
柳慕江和孙琦是多年的默契,无需多讲,她立马回答:“等我,我马上过去。”
她拿起自己的车钥匙,陆雱转手就拿了过去。
“走吧,我送你。”
陆雱和柳慕江都走了,乔伊然看着桌子上摆的蛋糕,也没了吃了心情。
由于堵车,陆雱特意绕开了近路,绕了一大圈才赶到穆至家。
穆至新租的房子,柳慕江只来过一次。
破旧的老小区,楼梯里都是腐朽的味道,栏杆上一抹,满手的灰。
穆至租的房子在4楼,崭新的防盗门和破烂的墙壁格格不入。
柳慕江拦住了陆雱按门铃的手,自己在密码锁上输入了6位数字。
“滴答滴~”
门开了。
孙琦站在客厅里,手里的拳头握得死死的,瞪着眼睛。
看到进来的人是柳慕江,他握紧的拳头才松开。
地上扔了一层烟头,屋里的气味夹杂着一股腥气。
柳慕江有种不祥的预感。
“穆至呢?”
“她在卧室,江江,她…”
孙琦欲言又止。
柳慕江捏了捏陆雱的手:“你在这等我。”
穆至的情况比柳慕江想象的更糟糕。
卧室里的腥气比客厅更重,垃圾桶的装了好几个用过的避孕套,上面还沾有红色的血迹。
她的双手被银色手铐铐在床头,因为长时间的锁铐,她的手腕被勒出了两条深紫色的痕迹,她的身上盖着一条毯子,裸露出来的肌肤上遍布伤痕
穆至静静的躺在那里,瞪着双眼,一动不动,看上去毫无生气。
她的眼神在看到柳慕江之后才有了一丝清明。
“江江…”
穆至的声音沙哑,像是沙子摩擦在玻璃上发出的声音。
“穆启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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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芜 二六
穆氏夫妇很少回桐城,但每次回都要呼朋唤友。穆至认识的,不认识的亲戚朋友一大堆,挤满了本就不大的屋子。
客厅里交谈声不断,穆至和穆启挤在卧室狭窄的卫生间。
穆启的裤子褪到脚边,粗大的肉棒从内裤里弹出,打在穆启脸上。
穆至跪在地上,穆启按着她的头,挺着腰把胀的不行的几把往她嘴里送。
穆至紧闭着嘴,无声的抵抗。
穆至不愿意。
没有人时,他怎么闹都随他。但爸妈和一屋子人都在外头,她不想做这种事。
“闹脾气了?”穆启用食指勾起她的下巴,抬起她的头,和自己对视。
她的嘴巴紧闭着,眼睛向上注视着他,满脸写着“不愿意”。
穆启的心情更不好了。
“你以为他们在乎?他们压根不记得还有我们这两个小杂种。”
穆至不喜欢他的称呼,她的嘴角动了动,张开了嘴想反驳。
穆启瞅准时机,一只手捏住她的下巴,稍微用了点力气,强迫她长大了嘴,把几把插了进去。
穆启的几把又粗又长,穆至几乎含不住。她轻轻拍打着穆启的大腿,示意他轻点。
穆启明白她的意思,可他偏不,他就爱看她那副被欺负到哭出的样子。
他的两只手放在穆至头后,固定住她,自己一前一后的抽插起来。
紫黑色的肉棒填满了她的嘴,她的手习惯使然,放在了裸露在外的两个球上,揉了起来。
穆启一低头,就能看到她含着自己的几把,两颊因为吞吐而微微凹陷,来不及咽下的口水顺着她的嘴角流下来。
圆滚滚的龟头顶到喉咙,堵塞的感觉使她的眼角泛起泪花。
就是这幅样子,他喜欢的样子。
穆启加大了抽插的力度,穆至被冲撞的前后移动,膝盖磨在冰凉的瓷砖上,有种别样刺激的痛。
穆启越弄越来劲,他按住穆至头的手来到她下巴,他的一只手抬起她的下巴,迫使她以仰头的姿势承受着自己的粗鲁,咽下自己所有的精液。
他射出来的一股股浊白填满了她的嘴,仰头的姿势几乎不需要她往下咽,所有的精液顺着喉咙而下。
等她咽完所有的,穆启才松开他桎梏着她下巴的手。
没了他的支撑,穆至的膝盖一软,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
她流出来的水滴落在地上,积成了一小滩,她坐下时打了个滑,双手按在地上才稳住身体。
穆启爽完了,刚刚还耀武扬威的肉棒,现在软趴趴的耷拉在腿间。
他蹲下身,手指探入穆至的腿间,摸到了一手的水。
他的嘴角歪了歪,把手上的水抹在穆至的奶子上。
他站起身,用脚尖踢了踢还在地上坐着的穆至,发号施令。
“起来,转过去趴好。”
穆至的双手按在水箱上,脸向下冲着马桶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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