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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抱抱抱抱抱
她的腰折成曲折的弧度,屁股高高的撅起,对着穆启。
穆启手里拿着一根刚点燃的烟,蹲下身凑近了观察她的小穴,他伸出手拨弄了一下两瓣阴唇。
小穴早就被水浸湿,肥嘟嘟的两片颤巍巍的。
穆至坏心眼的拨开两片阴唇,深吸了一口,对着穴口吐出了烟雾。
小穴好像有意识般收缩了一下,穆至忍不住,轻轻的晃动了一下屁股。
穆至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发什么骚!站好!”
他伸出一根手指,指尖沿着缝隙上下滑动。
手指特意在穴口多停留了一会,指尖微微用力往下按。
每次在穴口张开准备迎接侵犯时,他的手指又撤开,反反复复,不停的逗弄着她。
“穆启!”
穆至的耐性到了极端,她低声的唤他的名字。
“恩?胆子大了?”
穆启的找到隐藏在软肉当中的那个小珠,两只手指一捏一放。
穆至的水流的更多了,打湿了穆启的手掌。
“哥哥,求求你~”
穆至知道穆启的目的,他不断的折磨自己就是为了这一句。
穆启最听不得她叫“哥哥”,每次都要把她操个半死。
他站起身,把还燃着的半截烟扔进洗手池。
他一只手扶住穆至的腰,另一只手扶住几把对准了穴口。
“扑哧”一声,肉棒整根没入。
穆至感觉到,自己被他填满。
穆启拽住她的长发,把她向后拉,偏过头去咬她的唇。
“木木,记住,你是我的。”
“如果…我…离开你呢?”
穆至的话被撞的断断续续。
“那我就找到你,把你栓在床上,像狗一样抬起屁股给我操。”
穆启狠狠咬住她的下唇,直到有血珠冒出来。
“我认真的,木木。”





荒芜 二七
因为手铐,柳慕江无法带穆至离开,只好求助乔伊然的家庭医生。
刘医生是位严肃的中年妇女,早年陪乔老爷子打江山,从黑走到白,大大小小的场面见了无数,自带气场,不怒自威。
她给穆至做了检查,整个过程一言不发。
穆至身上的伤痕只需简单处理,但私处撕裂需要好好养护,否则会引起感染。
打完镇定的穆至很快睡了过去,柳慕江留在屋子里照顾她,陆雱送刘医生下楼。
陆雱和柳慕江来时,天还是亮的,现在已经完全漆黑。
陆雱送刘医生上了车,回来时,在门口遇到了穆启。
一楼的感应灯坏了,隔着玻璃,月光渗进来,洒在灰色的水泥地上。
穆启站在门口,靠在墙上,地上扔满了烟头,还在燃烧的烟头在昏暗中闪着诡谲的,微弱的光。
他穿着件黑色大衣,隐匿在黑暗中,几乎与墙壁融为一体。
大门的年久长了,关上时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
穆启看到陆雱并没有多吃惊,他和陆雱打招呼时,甚至还露出了笑容。
“来一根么?”
陆雱没有拒绝,他接过穆启递过来的烟,和他并肩站在一起,靠在墙上。
“有什么想问的?”
穆启给陆雱点上烟,又重新给自己点了一根。
两个红色的点在黑暗中一闪一灭。
陆雱沉默着。
世界怎么会这么小呢?穆启的妹妹,就是柳慕江的好朋友穆至。
陆雱和穆启很早就认识了,甚至比柳慕江还早。
陆雱的爸妈早年忙于打拼事业,很少看管陆雱,他几乎是奶奶一手带大的。
老人家身体不好,精神头不足,他小时候调皮,总是趁着奶奶睡着偷偷跑出去。
他们家附近有个体育场,他就偷偷跑到那的操场去看别人打球。
那时的陆雱还是个小豆芽,看操场上那些手长腿长,一蹦两米高的哥哥们简直就是偶像。
而偶像中的焦点就是穆启。
16岁的穆启一头短发,穿着蓝色的球衣,白色的球鞋,在操场上挥汗如雨,所向披靡。
穆启带了陆雱两年,直到穆启搬家。但多年后,两人又因为陆叁原诈骗案重新联系。陆雱不再是当年的小豆芽,穆启也不再是当年的青涩少年。
他无法把面前的穆启和施暴者联系在一起。
陆雱听到了穆至的话,卧室的门没关紧,他清楚的听到了“穆启”两个字。
他想,世界这么大,叫同样名字的人那么多,总不该这样巧。
可就是这该死的巧合,他年少的偶像,就是对穆至施暴的人。
陆雱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碾灭。
他深吸了一口气,冷空气顺着喉咙进入肺里,他的五脏六腑都是冰凉的。
“为什么?”
穆启听了他的话,发出了一声轻笑。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
他不屑一顾的语气,听着格外刺耳。
“她是你妹妹。”
“出了小区大门不远就有警察局,你现在就可以过去,揭发我强奸自己的妹妹。”
穆启把抽完的烟头扔在陆雱脚边,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了一把钥匙递给了陆雱。
“如果不打算去警察局,那就上去吧。”
陆雱接过那把钥匙,握在手里,硬邦邦的金属硌着他的手心。




荒芜 二八
柳慕江蹲在床边,看着熟睡的穆至,叹了口气。
她给穆至的胳膊上盖了条小毯子,轻手轻脚的走出卧室。
客厅里,孙琦依旧保持着之前的姿势,坐在沙发上一动不动,他面前的烟灰缸堆满了烟头。
柳慕江接了杯水放在他面前。
“谈谈。”
柳慕江拉过一只小板凳,坐在茶几的另一边,和孙琦面对面。
孙琦的眼睛凹陷进去,他把正在抽的烟按在堆满烟头的烟灰缸里。
“你都知道?”
“恩。”
“穆启…是不是她哥哥?”
“是。”
孙琦一拳头打在桌面,发出“砰”的一声。
“这是乱伦!强奸!”
“你小点声。”柳慕江按住他的手。
“你冷静一下,事情没你想的那么简单。”
“没那么简单?”
“对,木木和…穆启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木木她之前是自愿的。”
孙琦的表情好像听到了什么惊天大笑话。
“自愿?”
“总之,木木和穆启之间的关系比你想的要复杂,她不愿意把事情闹大,你以为这种事闹大了对木木有什么好处?”
“所以你早就知道了,却坐视不管?柳慕江,你真是好样的。”
“我怎么管?是木木她自己拉着我的手,求我不要管,说她喜欢穆启,我怎么管?我管天管地,还能把她绑在家里,这辈子都不许他们见面?”
“你不绑,自然有人绑,这就是你愿意看到的场面。”
柳慕江无言以对。
她最开始知道穆至和穆启的关系时,也是像孙琦一样的反应,无法接受。
可穆至是个独立的人,她有自己独立的思想,她说她爱穆启,她愿意为他付出一切。
柳慕江又能怎么办呢?
“你先冷静下来,一切等木木醒了我们再决定。木木可以搬来和我住,我来和穆启谈。”
“不。”孙琦的眼球布满了红血丝,“木木搬来和我住。”
开锁的人来的比陆雱预计要快一些,他不打算把穆启的钥匙交给柳慕江,只能再想办法。
在镇定剂的帮助下,穆至睡的很沉。
手铐被取下的过程,她丝毫没有醒过来的迹象。
陆雱在附近的小餐馆买了粥和几样简单的小菜,叁个人简单的吃了几口。
柳慕江本来打算留下照顾穆至,但孙琦却坚定的拒绝了她。
柳慕江理解孙琦的愤怒,被蒙在鼓里的感觉使他感到自己是被排斥在外的,但他强烈的敌意却使她意外。
“她的伤口,你不方便处理。”
柳慕江不想走,不管是为了穆至还是孙琦。
“我可以。”
孙琦拿起她放在沙发上的大衣递过去。
“江江,我可以。”
回去的路上,柳慕江的头靠在车窗玻璃上,看着路边一闪而过的路灯,连成一排排,映在眼底。
孙琦对穆至的感情隐藏的很好,连她都没有发现。
她真的做错了么?是不是一开始她就应该阻止穆至。
她陷入自责
透过车窗上的倒影,陆雱可以看到她下垂的嘴角。
他放在方向盘上的右手落下来,正好覆在她的手上。
“没关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相信我,江江。”




荒芜 二九
孙琦请了一个周的假,“奇言”分校的筹备事宜全部都落在了柳慕江的肩上。
所幸,分校开张的准备活动已经进入尾期,柳慕江自己一个人还扛得过来。屈非在这过程中也帮了她不少忙,虽然有一部分是为自己树威信,但他帮柳慕江减轻了不少压力,这是不可否认的。
但唯一的问题是,自从屈非向她表白之后,他的攻势变得更加大胆,公司明眼人都能看出新来的屈老师和柳慕江关系不一般。
柳慕江对于四起的流言也很头疼,更何况流言的当事者之一还乐在其中。
她记忆中的屈非不是这样的。她记忆中的屈非明明是个内敛又沉静的少年,和面前这个厚颜无耻把她堵在茶水间的人绝不是同一个。
“让开。”
柳慕江手里还拿着咖啡杯,她刚弯腰扔完垃圾,一转身,他就站在她身后。猝不及防,柳慕江吓得往后仰了一下,手肘撑在吧台上才稳住了身子。
“不让。你还没给我答案。”
柳慕江的身高在女生中不算矮的,170cm,但面前的屈非比她还要高出一头。屈非利用自己的身高优势把柳慕江锁在一个吧台的小角落里,往后是墙壁和吧台,往前是他的胸膛。柳慕江进退不得。
“我和你说的很清楚了,不要。”
柳慕江把杯子隔在两人之间,试图拉开一点距离。
“我不接受这个答案。”
“你不接受是你的问题,请不要来骚扰我。”
茶水间随时都会有人进来,被员工撞见这一幕,她真就百口莫辩了,柳慕江变得没耐性。
“你以前明明不是这样的。”柳慕江一只手拿着杯子,另一手撑在他的胸膛,阻止他靠近。
“我以前是什么样?你怎么知道?”
“我怎么不知道,我…”
柳慕江及时打住,真心话才没脱口而出。
她想说:“我怎么知道呢?你喜欢什么颜色,剪过哪些发型,走路习惯先迈哪只脚,喜欢下雨天还是晴天…一切的一切,我全部都知道。”
可她不能说,她曾经像偷窥狂一样跟踪他的一举一动,偷拍他的那些照片,想象着他的样子无数次的高潮,这些都是肮脏的证据,证明她的不正常。
“你怎样?”
屈非步步紧逼。
“我…我有男朋友了,屈非,我有男朋友了。”
柳慕江替自己找出拒绝他的最佳理由,她有陆雱了。
“我有男朋友了。”
“你在骗我。”屈非不相信她的说辞。
“没有,我男朋友叫陆雱,是我们的高中同学。”
“陆叁原的儿子?”
“他是陆雱,不要每次都把他和陆叁原联系到一起。”
柳慕江推开他的手臂,拉开了两人之间的距离。
“屈非,我是你的上级,我希望你记住。这种事,我希望是最后一次。”
乔伊然坐在椅子上听着财务主管向陆雱汇报业绩,各种数字听得他头都大了。他趁着陆雱不注意,偷偷拿出手机刷朋友圈,正好刷到了柳慕江两分钟前刚发的一条。
我和他。
配图(两只十指相握的手)
那只大手食指上有一颗明显的黑痣,乔伊然抬头看了看陆雱在桌在上搭着的手,默默地把手机递到陆雱面前。
本季的业绩点下滑了不少,陆雱的脸色也像表格上的墨点一样黑,财务主管本来一直吸着气说话,生怕招来一顿臭骂。但他却看到陆总的脸色在接过乔总递过来的手机的那一刻,明显好转,他提着的心才敢放回肚子里。
“你终于转正了。”乔伊然对陆雱挤挤眼。
“闭嘴。”陆雱把他的手机扣下,示意财务主管继续。
朋友圈发出没一会,下面就堆满了点赞和评论。柳慕江正看着,突然上面的提醒又多了一条。
她点进去,上面的黑色头像评论:“几点下班?接你吃饭。”
柳慕江在下面给他回复:“7点可以下班,但是不能一起吃饭。”
这条消息发出去的下一秒,在陆雱和柳慕江的评论下面多了一条乔伊然的评论。
“狗粮请回家撒,别祸害朋友圈的单身贵族,谢谢。”
柳慕江忍不住弯了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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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芜 三十
在母亲江黔去世之前,柳慕江的家庭是很美满的。
柳廷方很爱江黔,每天晚上应酬到再晚也一定会回家。
父亲爱母亲,孩子是爱情的结晶,自然也能收到父母更多的疼爱。
这份疼爱表现在柳慕江的身上格外明显,深入到她的生活每一处。
柳慕江,就是柳廷方爱慕江黔的证明。
江黔下葬的时候,柳慕江站在一旁,她看到江黔被装在一个小小的盒子被埋在地下,那一刻,她意识到自己失去的不只是母亲,还有父亲。
为了避开与江黔有关的回忆,柳廷方带着她搬离了她从小居住的房子,搬进了别的小朋友们梦寐以求的大别墅,但柳慕江不觉得开心。
因为没有爸爸妈妈,别墅也仅仅是别墅,不是家。
在柳慕江成长的过程中,陪伴她最多的不是柳廷方,而是来来去去的保姆和家教老师。她被迫认识了许多人,有好人,有坏人,有一心一意照顾她的老人家,也有想以她为借口接近柳廷方上位的年轻女人。
柳慕江16岁时,和柳廷方大吵了一架,她搬出了那个家,自己在外租住了一间房子。
相比事事有人照顾,她更喜欢独自一人的生活。
她怨恨柳廷方,他没有尽到自己做父亲的责任。
她的性瘾症在她搬出来自己住之后更严重了,她开始使用工具,自慰的次数也更频繁。
柳慕江对性的初认识源于自己的父母。
老房子的隔音不好,她半夜起来上厕所路过爸爸妈妈的卧室,听到了奇怪的声音。好奇驱使,她透过门缝偷偷看发生了什么。
妈妈被爸爸压在身下,爸爸做着奇怪的动作,然后妈妈会发出痛苦的声音。
柳慕江当时吓坏了,她跑回自己的房间,用被子蒙上头,颤颤发抖。
她以为那是打架,但是第二天早上她观察爸爸妈妈,他们还是一如既往的恩爱。
她不明白为什么。
直到有一段时间,班里的流行起了小黄书,柳慕江从同学那偷偷借了一本。
里面描述的情节和自己那天晚上看到的爸爸妈妈的行为差不多,她才意识到,爸爸妈妈是在做羞羞的事。
从那以后,有意无意间,她半夜都会醒来一次。听着爸爸妈妈发出的声音,她莫名觉得自己体内有一股热流攒动。
她第一次把手探进自己内裤时,她才12岁。
12岁,在不知道“性”是什么的时候,她就已经懂得如何让自己快乐。
13岁的时候,江黔去世,她同时失去了爸爸妈妈的爱。
16岁的时候,她的抽屉里堆满了屈非的照片,她会想象着他,把自己送上一个个高潮。
17岁的时候,她第一次鼓起勇气,站到屈非家门口,想为自己努力一次,她撞见了屈非和另外一个女孩子的亲密。
18岁的时候,她走进了心理咨询室的大门。
20岁的时候,她和孙琦穆至因为打架差点被处分,因为学院里有个男生追求她被拒绝,恼羞成怒散播她是同性恋的谣言。
22岁的时候,她和孙琦开始规划自己的事业,她去各种机构兼职,学习经验,每天累的半死。
25岁的时候,她被拉着去参加了一场同学聚会,酒精驱使下她选择了陆雱做自己的“第一个”性伴侣。
她以为那就是一夜冲动,可命运就是这么神奇。
她去相亲,对象从乔伊然变成了陆雱,他就这样不容置喙地进入了自己的生活,强势成为了她的习惯。
重新遇见陆雱的第二年,柳慕江26岁的时候,她谈了人生的第一场恋爱,她变成了自己曾经不敢想象的样子。
她看着站在车前面抱着一束玫瑰花的陆雱,顾不上周围人的目光,小跑着冲上去抱住他。
玫瑰花因为她的冲撞,花瓣飞起,洒在了他的怀里,她的衣服上。
初冬的天空黑的发蓝,点缀着几颗星星,月亮不知隐藏在哪朵云后面,发着淡淡的光。
柳慕江的脸靠在他的胸膛,羊毛衫柔软的质贴在她的脸颊,她的鼻间扑满玫瑰花的香气。
快下雪了吧,柳慕江想。
真好。
她再也不是一个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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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芜 三一
回家的路上,柳慕江主动提出要开车。
陆雱本来担心她累了一天,不想让她开车。
可她一把把车钥匙抢了过去,对着他晃了晃,“我车技很好的,不用担心。”
柳慕江因为陆雱的出现显得很兴奋,一路上不停的说话。
“那个bs实业的吴总一直灌我酒,可我就是不喝,他还要生气,我直接说我来大姨妈了。你没看见他当时的那个脸色,五彩斑斓的,和拖把一样臭。”
“如果孙琦知道了,肯定又要说我。他总教育我‘不要得罪人,一定要和他们搞好关系’。我也想的,可为什么搞好关系就得喝酒呢?坐下来喝喝茶聊聊人生不行么?”
“…”
陆雱坐在副驾驶上,一边听她说,一边分心看着路。
眼看着她向左打方向盘,陆雱开口提醒她:“下个路口再左转。”
然而车子还是向左转过,进入了一条狭窄的道路。
“不要回家,带你去个好地方。”
柳慕江偏过头对陆雱眨了眨眼。
她所谓的好地方,就是郊外一个废弃的网球场。
这块地本来是一个富豪拍下来,听说是打算建造新的别墅区,可是后来富豪公司的经济链出了问题,别墅区的宏伟计划打了水漂,这块地就成了荒地,只剩一个不知多久前建造的网球场孤零零的。
“恩?”陆雱看着她把车调成停车挡,不明所以。
柳慕江不回答,直接跨过扶手箱,跪坐在他腿两边。
车内的空调开得高,她外面的大衣扔在后座,里面只有一件白色的衬衫。
她的双手捧住陆雱的脸,注视着他的眼睛,在他的左脸颊落下一枚吻。
“这是我的。”
她又凑到他鼻尖上,重复刚才的动作。
“这也是我的。”
她整个人坐在陆雱的腿上,屁股下是他的大腿,硬硬的肌肉硌着她的屁股。
她把他的下巴抬起,在他的嘴唇上印上又一个吻。
“全部都是我的。”
她的颧骨上两朵红的显眼,她试图掩盖自己得意的笑容,嘴角却不听话的扬起。她的眼睛溢满了水雾,闪闪亮亮的。
陆雱的双手放在她腰后,把她拉近。
“那你是谁的?”
柳慕江歪了歪头,嘴边的弧度漾地更大。
“我是言言的。”
情事发生的理所当然。
后座的玫瑰花连带两个人的大衣都被扔到前排的驾驶座,柳慕江坐在陆雱身上,衬衫的扣子全部被解开,陆雱的头趴在她的胸口。
她今天穿了一件前扣内衣,把两坨乳肉挤在一起,聚成高高的两只山峰。
陆雱一解开那个扣子,两团乳肉脱离了束缚,急迫的跳出,在黑暗中荡漾出诱人的曲线。
白色的山丘上挺立着两朵粉色的花,散发着幽幽的香气。
陆雱张口含住其中一朵,舌尖围着乳头打转。舌面粗糙的颗粒刮着敏感的乳头,使它立的更挺。间或,他把那一小点置于齿间,不轻不重的磨。他就像襁褓中的婴儿,依靠自己最原始的欲望在她的胸口寻找延续生命的津甜。
他咬着左乳,右乳也没被忽略,另一只手重重的的揉着,乳尖在他的大掌蹂躏下越发敏感,给柳慕江带来酥酥麻麻的感觉,她的双手探入陆雱的发丝间,因为无法抑制的快感而抓紧了他的头发,渴望他可以给予更多。
车窗上渐渐升起了一层雾,把车内车外的世界隔绝成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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