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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芜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抱抱抱抱抱
就像核桃外面的那层皮,含在嘴里,那苦味久久不散去。
出了病房的门,柳廷方并没有直接离开。
他和医生确认完柳慕江的情况,便坐在门口的沙发上等司机把周姨送过来。
柳廷方把玩着手里的手机,手机是柳慕江的,她昏迷的时候医生把它交给了他。
手指触到屏幕,屏幕自动亮起。
屏幕上的十几条消息都来自于同一个人---陆雱。
对于陆雱,柳廷方略有耳闻,陆叁原的儿子,早年辍学做修车工,后来转行做娱乐,扩大到一整条产业链,占据了桐城的大半市场。
手段狠绝,雷厉风行。
作为商场新星,柳廷方想不知道他都难。
做商业伙伴,柳廷方欣赏陆雱这种人。
但作为女婿,陆雱实不属于他的考虑范围内。
周姨拎着包风风火火分赶来,柳廷方把手机递给了她,又嘱咐了几句,站起来系好西装的扣子,吩咐司机开车回公司。





荒芜 三七
桐城第一监狱宿舍。
陆叁原蹲在角落里,手里拿着一张陆雱小时候的照片。
照片有些年头了,已经褪色了,因为长期的抚摸,照片的表面还固着一层厚厚的油。
照片里的陆雱才3岁,正是调皮的时候。
陆叁原记不清楚,这张照片拍摄于早晨还是晚上。
照片里的陆雱穿着米老鼠的连体睡衣,是前一天庄晓菲刚从百货公司买来的。小陆雱喜欢的不得了,穿上之后在家里绕了一整圈,像个小模特一样向每个人展示自己的新衣服。
“言言,看这里。”
陆叁原拿着手里的“珠江”照相机对准了蹦蹦跳跳的小陆雱。
“等等…我摆个姿势。”
小小的陆雱看到了照相机,急忙转过身,对着镜头摆了个自认为无敌可爱的姿势。
他半蹲着,伸出左手的两根手指贴在脸上,比了个“耶”。
陆叁原用大拇指摩擦着照片。
照片里的小家伙脸圆圆的,而现在的陆雱已经完全长成了大人,脸颊上的肉全消下去,蜕成了尖尖的下巴。
陆叁原记起,以前他每次下班,小小的陆雱都会蹲在门口,伸出两节莲藕般的手臂迎接他。
陆叁原会一把把他捞起,架在肩膀上。
“爸爸,你怎么才回家呀?我可想你了。”
童声童气的小家伙说起话来都带着一股奶味,每一个字都融化了他的心。
陆叁原这时往往会一侧肩膀,把小家伙从肩上挪到怀里。
“言言乖,明天爸爸就不去工作了,整天陪你,好不好?”
接下来,陆叁原会把自己的脸贴在陆雱的脸上,用刚出来的胡子扎他细嫩的脸蛋,听他只哇乱叫。
“痒,痒,爸爸坏,爸爸坏…”
小陆雱两只小手抓住他的头,一边咯咯的笑,一边转头向妈妈求助。
陆叁原沉浸在回忆当中,完全没注意身后靠近的脚步。
一只大脚从背后踹过来,陆叁原被踹翻在地,打翻了放在地上的暖水壶。
水流一汩一汩的流出来。
陆叁原刚想抬起头,看清楚袭击他的人是谁。
一个不锈钢的盆迎着他的视线撞来,“铛”一声,金属颤抖的回声在他耳边响荡。
陆叁原下意识地护住了头,把自己蜷缩成半拱形。
拳打脚踢,一下下的重击像冰雹一样落在他身上。
陆雱的照片被陆叁原攥在手里,揉成了团。
小陆雱的脸上多了数条褶皱。
“言言…”
陆叁原记不起自己有多少年没这样叫过陆雱了。
“言言…”
*
“言言,言言,言言…”
乔伊然拍拍陆雱的脸,试图唤醒他。
陆雱蜷缩在深蓝色的床单上,头上的汗珠豆粒大,他的两只手交迭捂在胃上。
乔伊然叫了几声,陆雱还是没反应。
他牵住陆雱的两只胳膊把他拉起。
“帮我扶一下。”他对站在旁边手足无措的容榕说。
“好。”
容榕赶紧伸出双手扶住陆雱的肩膀,乔伊然跪在地上,向后搂住他的腰,一把把人背起。
容榕跟在乔伊然身后,两只手按住陆雱的大衣。
还是上次的病房,乔伊然站在床边听着医生的嘱咐。
床上的陆雱还未醒来,脸色仍然苍白如纸。
乔伊然看着医生拉开门走了出去,转头对容榕说道:“你帮我照顾他一下,我出去一下。”
容榕一愣,然后又点了点头。
乔伊然按照指示牌上的箭头走,在走廊的尽头找到了柳慕江的病房。
他抬起手敲了敲门。
“咚咚咚”
“请进。”
是一个陌生的声音。
乔伊然推开门,看到同样躺在床上的柳慕江,她床边还坐着个陌生男人。
乔伊然右边嘴角向上翘了一下,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哼”。
“嫂子,你和陆哥真是心有灵犀,连住院这种事都要同步调。”
屈非削苹果的刀斜了一下,锋利的刀刃割破了他的指肚。
鲜血染红了黄色的果肉,空气里弥漫着一股腥气。
屈非顺手把沾了血的苹果扔进旁边的垃圾桶,抽出一了张纸按在伤口上。
他拉开椅子,站起身来,看着还在门口站着的乔伊然。
“你好,我是屈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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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芜 三八
屈非和乔伊然第一次的见面就充满了敌意。
乔伊然不瞎,屈非坐在床边情意绵绵的动作,实在碍着他的眼。
“陆哥啊,”乔伊然拖长了腔调回答柳慕江的问题,“也没什么事,就是胃溃疡,反正他也不把自己当人使,生病很正常。”
乔伊然故作轻松,却是故意往柳慕江心上扎针。
柳慕江皱起了眉头。
纸沾了血,粘在伤口上,屈非终于感觉到疼痛。
“我先走了,公司那边别担心,孙琦已经回来了,还有我。”
柳慕江点点头。
“谢谢你来看我,周姨夸张了,其实我没什么大事,麻烦你跑这一趟。”
柳慕江的话礼貌又疏离,无形中把屈非推远了。
屈非的手还按在伤口上,白色的纸被染红了一大片。
他笑了笑,没再说什么。
屈非一离开,乔伊然刚才那股撑着的的劲完全消失了。
“你们俩怎么回事?就不能安生一点么?天天搁这上演‘医院风云’呢?不是他住院,就是你住院,你们俩是在这医院包年了,不来住亏的慌?”
柳慕江也不知道该如何和乔伊然解释前因后果,事情就像缠乱了的毛线团,她找不到头。
柳慕江刚退烧不久,脸色还是苍白的,眼睛无神,定定的看着乔伊然,逼着他把已经到喉咙口的话咽了下去。
“陆哥还在上次那个病房,你要是没事就过来看看。”
“我走了,你好自为之。”
刚刚还剑拔弩张的气氛随着两人的离开,又变得冷清起来。
柳慕江拿起手机,又把陆雱的消息重新看了一遍。
“吃药了么?”
“记得吃药,盖好被子。”
“按时吃饭。”
“…”
他的话就像他这个人一样,硬邦邦的,连哄人也是这样的生疏。
柳慕江窝进被子里,慢慢合上了眼睛,手里还握着手机。
陆雱住院当天中午就醒了,乔伊然第一时间给柳慕江发了消息。
然而他等了一下午,柳慕江也没过来。
乔伊然探试陆雱的语气,但陆雱对于柳慕江的名字叁缄其口。
乔伊然几次想告诉陆雱,柳慕江就在不远的病房,但几次都被他岔开。
乔伊然从陆雱不自然的态度里就猜出,两个人又闹矛盾了。
他就不明白,怎么他们两个人就能把恋爱谈得这么累呢?叁天一小架,五天一大架;上一秒还蜜里调油,下一秒就形同陌路,现在还搞得双双住院。
他默默的想:还好当初是陆雱替他去相亲了,换成他遇上柳慕江,小命早被折腾没了半条,柳慕江那个女人,谁摊上她谁倒霉,还是软软糯糯的小姑娘可人疼,就像他的容榕。
乔伊然一副思春的样子,陆雱看着就烦,催着人走。
“我走了可就没人照顾你了。”
“老子有手有脚,用你照顾?”
陆雱好好说话的时候像个人,其余的时候都是条狗,还是只逮着人就咬的疯狗。
乔伊然也不可怜他了,抓起自己衣服就走。
随他们折腾去吧。
柳慕江的烧早就退了,但她还赖在医院里不走。她住的是vip病房,不涉及资源紧缺的问题,医生也不能催促她出院。
白天,柳慕江就窝在病房里读读书,刷刷剧。孙琦回来了,公司的事,她自然不用操心。
晚上,12点的闹钟一响,柳慕江就迅速地爬起来,及拉着拖鞋穿过走廊,走向熟悉的病房。
她已经连续这样做3天晚上了。
柳慕江把拖鞋脱下,放在病房门口,手放在门把手上轻轻转动。
“哒”一声,门开了。
她光着脚迈进房间,借着房间的小夜灯的光往床边走。
床上的被子下鼓鼓的,柳慕江屏住呼吸,一步一步走进病床。
待她走近,她才看清楚,被子边露出的那一块分明是白色枕头。
“恩?”
柳慕江眯起眼睛,往前凑了凑。
“我在这。”
黑暗中,柳慕江感觉到有只手抓住了自己的手腕,熟悉的温度和触感。
“半夜摸进我房间,柳慕江,你想干什么?”
呵,男人!好的时候就“江江”,生气的时候就“柳慕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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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芜 三九
从柳慕江摸黑进房间的第一晚,陆雱就知道。
他一向浅眠,一点动静都会把他吵醒。
陆雱不动声色,由着她摸了进来,想看看她到底要干什么。
可柳慕江进来也不敢做什么,只愣愣的站在陆雱床边看一会。过了几分钟,自己又悄悄的走了。
每次她一转过身,陆雱就睁开虚闭着的眼睛,看着她蹑手蹑脚的往外走。
她身上也穿着病服,陆雱第一眼就注意到了。
一连叁晚,柳慕江每晚都过来,在床边站一会,就离开,搞得像瞻仰遗容。
第四天,陆雱终于忍不住了。
柳慕江小时候读《孙子兵法》,一直都搞不明白一点:既然叁十六计,走为上计,那还备着其他那些计谋干什么呢?
现在她总算懂了:因为有时候想跑也跑不掉,总得想想其他方法保命。
听见陆雱的声音,柳慕江下意识就想跑。可怜她刚刚有个迈脚的动作,就被陆雱拦腰扛起,摔在床上。
 . com病房的床也是加厚的,摔上去并没什么感觉。
柳慕江挣扎着想爬起来,就被陆雱按在床上。
她再挣扎,又被按下。几次叁番下来,柳慕江没力气了。
“放开。”
柳慕江抬起脚踢陆雱的脸。
陆雱跪在她腿中间,一只手接住她提过来的脚,顺势揪着裤腿往下拽。
“少废话。”
柳慕江的一只脚被他抓在手里,另一只脚被压在他腿下,只能眼睁睁看着陆雱把她的裤子连带内裤一起脱下。
“你…”
猝不及防,陆雱的中指直接伸入小穴,柳慕江的话被堵在口里。
甬道尚未湿润,一根手指直直的插进去,疼的柳慕江倒吸一口气。
“草!”
陆雱的手指伸了进去,也不动,就保持着原有的姿势。
“道歉。”
“什么?”柳慕江匪夷所思,她道个屁歉?
“道歉。”
陆雱的手指又往里怼,甬道里分泌出液体,方便了手指的深入。
柳慕江也感觉到自己身体的变化。
她暗自恨自己不争气,这具身体已经习惯了他,只要他一碰,她就忍不住。
柳慕江微微屈起膝盖,夹紧双腿。
她不动还好,这一动,穴肉把手指夹的更紧,反而增添了存在感。
柳慕江咬住了下唇,才没让呻吟出口。
“为什么要我道歉?”
柳慕江委屈,她是想解释的,但是他听都不听就直接给自己撂狠话,过后一句软话也没有,现在还让她道歉?
“道歉。”
陆雱不回答,又加入了一根手指,两根手指充胀着小穴,可还是不够。
柳慕江想要更大,更硬的东西来填满自己,她讨好般的扭了扭屁股。
“道歉。”
陆雱不为所动,哪怕他身下的家伙胀的要爆炸了,他就认准了这两个字。
“我没错!”
柳慕江仰起脖子,和陆雱叫嚣。
她的话音刚落,体内的两根手指就直接抽出。
陆雱拔出手指,抬起腿,直接下了床。一套动作行云流水。
“那你走吧。”
柳慕江的腿还张着,被晾在床上,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陆雱径直走到窗边,背对着柳慕江。
陆雱看着窗外,连头都不回一下。
柳慕江拉过自己裤子,直接套上跑了出去,连内裤都没穿。
门“咣”一声的关上,陆雱转过身,看着空荡荡的床。
被子和床单都被弄乱了,枕头上还放着一条白色的蕾丝内裤。
陆雱走过去把那条内裤捡起来,握在手里。
身后“哒”的一声,门被重新打开。
陆雱转过身,随即被一股大力冲撞,向后退了几步,大腿磕在柜子角上。
柳慕江跳到他身上,双腿环住他的腰,开始撕扯他身上的衣服。
“陆雱,你这个混蛋!”




荒芜 四十
柳慕江去而复返,借着半夜的冲动把这几天的不满全部发泄到陆雱身上。
她的双腿紧紧盘在陆雱腰上,一只手勾住他的脖子,另一只手撕扯陆雱身上的病服。
陆雱的大腿磕在柜子角上,发出一声闷哼。
“陆雱,你这个混蛋。”
柳慕江说完这句话,就张口咬住陆雱的嘴唇。
白色的病服被她扯开叁颗扣子,露出陆雱健壮的胸膛。
柳慕江的手从咧开的衣服领子里伸进去,沿着胸膛往下摸。
陆雱两只手抬住她的屁股,防止她掉下去,自然没法再抽出手来阻止她上下滑动的手。
柳慕江的手越来越过分,往下探进他的裤子里。
陆雱抱着柳慕江转了个圈,身体正对着床。
一松手,“砰”的一声,柳慕江被四脚朝天的扔在了床上。
柳慕江被扔在床上,身下是软软的床垫,她撑起双肘,床单上凹下去两块浅浅的窝。
陆雱站在她的双腿之间,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柳慕江的视线停留在他胸膛上道道红色抓痕。
两个人谁也不说一句话,谁也不动,像两只潜伏在草丛中的豹子,互相盯住彼此的一举一动,等待随时而来的攻击。
柳慕江的胸脯因为气愤激动而上下起伏,刚刚撕扯的过程中,她的病服上衣的扣子也被挣开了两颗,胸前的一条线随着她的呼吸而若隐若现。
陆雱忍不住了。
与其说忍不住,倒不如说不想再忍。
床上的人仰着下巴,上下唇抿成一条线,唇峰突起,像是因为莫须有的罪名挨了一顿揍的小孩子,不屈,不服,也不惧。
她就瞪着一双眼睛,黑白分明,波光粼粼。
陆雱突然俯下身,像一只埋伏已久的豹子,突然像猎物发起攻击。
陆雱伸出左手捏住她的下巴,他的力气大的甚至要把她的下颌骨捏碎。
柳慕江张开嘴巴,接受他伸进来的舌,她由被动变主动,把陆雱的舌含在齿间,嘬得津津有味。
陆雱空出手来,一把扯开柳慕江的病服,扣子因为他的粗暴而崩落在地,砸出“噼里啪啦”的声音。
陆雱两只手笼盖在柳慕江的乳房,握在手心里重重地揉。
柳慕江的嘴被他的舌堵的满满,却也能从缝隙中溢出几声呻吟。
在陆雱专注于两只椒乳的时候,柳慕江自己抬起屁股,把裤子褪下。
褪下了自己裤子,她依然不停手。
柳慕江揪住陆雱的裤子的绳子,轻轻一拉,绳子结松开。
柳慕江抬起双脚,脚趾头夹住裤子的边,往下拽。
裤子褪到大腿,卡在了那里。
陆雱腾出一只手,“唰”的一下把裤子褪下。
他双手抓住柳慕江的屁股,把人往下一拉。
柳慕江配合的抬起下半身,方便他的进入。
“恩…”
柳慕江在肉棒闯入的那一刻,张开了嘴咬在了他的肩膀,直到嘴里泛起丝丝的甜。
陆雱吃疼,握住柳慕江臀肉的大掌更加用力,臀肉由白变红再变青。
待到她撒口,陆雱肩膀上已经多了一个血淋淋的牙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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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芜 四一
柳慕江留下的齿痕像是打开了陆雱的某种封印,他的眼神变了。
陆雱抓住柳慕江的臀肉的两只手更加用力。
下一秒,柳慕江腾空而起,她下意识地搂住陆雱的脖子。
陆雱腰好,这点早就从无数次的性爱体验中证实了。
这样的姿势,肉棒插进去,龟头抵在内壁,直戳在她的g点。
身体带来的直接刺激,使她绷紧了脚尖。
柳慕江的膝盖发软,浑身失去力气,小穴却有自己的意识,自动抽搐着,挤压着肉棒,在内壁收缩的过程中,柳慕江开始新一轮的战栗。
柳慕江总是能从陆雱身上体验到自己幻想中的性爱。
在没有与陆雱重逢的那些日日夜夜,她依靠各种各样的工具纾解,那时她也未曾觉得缺失。
但陆雱带给她的感觉不一样,他的东西埋在自己的体内时,柳慕江能感到实实在在的充盈,无论是身体,还是心。
她一直在否认一件事。
她爱上陆雱了。
她总是表现的若即若离,小心翼翼地掩饰自己的在意。因为她不相信这世界上有永远,她怕陷进陆雱这口深井,没人可以救赎她。
从床边到卫生间的距离,柳慕江高潮了几次,泄了一次。
水沿着两人的交合处,流过陆雱的大腿,小腿,脚踝,在地板上留下一个个淫靡的脚印。
终于到达卫生间时,柳慕江已经完全瘫软在陆雱怀里。
陆雱一只手拖着她的屁股,一只手在墙上摸索着开关。
“啪”一声,灯光如昼,柳慕江抬起手遮住自己的眼睛。
等到逐渐适应灯光,柳慕江才慢慢睁开眼睛。
首先映入她眼帘的是陆雱的眼睛,还是那双她讨厌的不得了的眼睛。
眼珠清澈,眼神炽热。
柳慕江双臂撑在陆雱的肩膀上,凑过去亲吻他的眼睛。
后背抵在冰凉的墙上,激起又一阵战栗。
陆雱拉过她的手,按在自己的肩膀的伤口上。
柳慕江的手指摩挲着自己咬下去的牙印,手指沾上了还未干的血。
她把沾了血的手指放进嘴里吮吸。
她吞吐着指尖,间或吐出一小节舌头,直到把手指上的血全部舔干净。
陆雱被她勾引住。
他捏住她的脸,吻下去。
柳慕江咬住他伸进来的舌尖,吮吸。
陆雱的舌顺着她的下巴来到她的脖子。
她的脖子又细又长又白。
陆雱的舌从下往上舔,听着耳边她逐渐变快的呼吸声。
埋在她体内的肉棒又粗胀了一圈。
“恩…”
柳慕江吃痛,发出一声呻吟。
陆雱咬住了她脖子上的一块肉,是真的咬,柳慕江感到他的牙齿陷入自己的肉里,是一种生涩的疼痛。
陆雱咬住了,就不再撒口。
他的双手紧紧控制柳慕江的身体,他的头埋在她的颈间。
身下是一次比一次剧烈的攻击。
驰骋边疆,一泻千里。




荒芜 四二
柳慕江和陆雱的相处方式发生了变化。
他们之前的相处方式既像情侣般亲密,却也像炮友般小心翼翼不逾矩。
从再次遇见到正式确定关系,一年多的时间,陆雱几乎从未对柳慕江发脾气,连说话都是斟酌再叁,而柳慕江更是拘着自己,保持着刻意距离,生怕一不小心陷进去。
两人的关系奇妙而玄幻。
可现在不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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