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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快乐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冬减西
像是意料之中,听到回答的人勾起一抹了然的笑,眼底却是冷的。
“你带我上这儿干什么。”
她挑眉,很不客气且笃定地看着男人,将他的居心叵测尽收眼底。
郑瞿徽被气笑了,薄唇微扬,俯身凑近了几分,温热的鼻息洒在她的半边脸颊。
短暂的安静过后,他淡声道:“你说呢。”
像被烫到了似的,她往后轻仰了几度,没藏住神色仓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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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晨的小区门口,马路上没什么人,一男一女僵持在路边,反而突兀。
被她定义为“正义化身”的保安频频投来狐疑的目光,郑瞿徽看着眼前油盐不进的人,头一次理解了束手无策的字面意思。
她想怎么样,或者她压根什么都没想,好像只是为了为难而为难,单纯到没有理由。
男人的耐心在她第不知几次的摇头里漏了底。
抓着她的手腕往里带,带着点强制执行的意思,蒋楚挣了两下,没用,不知道踩了哪一处雷区,紧接着就开始闹。
冷着脸佯装镇定地说了句放手,他不理会,顾自走着,被驳了面子的人当下理智出走。
“我说不去,不去!你放开,救——”
最后一个“命”字还没有叫出口,就被他一记冷眼遏制在嗓子眼儿。
他凭什么瞪她,他以为自己是谁,他什么都不是。
心底的愤愤不平完全消化在心动里,在蛮力拖行下,蒋楚被迫被动地挪了小二十米,照这架势,被强拽到他家只是时间问题。
“痛……”装腔作势地喊出了声,委屈受迫的调调。
简单一个字眼比所有的撒泼打滚都有效,蒋楚大概不知道,她一旦示弱,很难叫人狠得下心来。
郑瞿徽停了脚步,视线落下,抓住腕子的手往上挪了几寸,露出几个猩红的印。
她皮肤白,红痕触目,在清冷光线下尤其惨烈。
然后,毫无预兆的,他松了手。
醉酒胡闹的人正卯着劲与之抗衡,冷不防这一放,踉跄着倒退了好几步,猛得摔坐在地上。
很疼,哪怕借着手腕撑地的力小小缓冲了一下,还是很疼。
说什么酒精可以麻痹感官,原来都是假的。
好像是真摔着了,她坐在地上一动不动,不着急站起来,也不喊疼。
浓密的眼睑在眼晕下投出淡淡的底色,她紧抿着唇,隐忍不发,只是眉心皱褶,眼眶泛起了红,装都没法装的生理反应。
郑瞿徽正要去扶,被她缩着手躲开了,一次两次,皆不如意。
低声叹了一口气,男人蹲下身子,低头看了眼伤处,然后抓着她的手腕轻轻揉着。
“我无心的,对不起。”他在道歉,轻缓且认真。
蒋楚抬眼,与他垂眸的视线恰好错开,不知是谁有意无意。
她突然很想确认,他在为哪一桩错事道歉,因为突然松手?手腕的指痕?还是……别的什么。
没有答案。
嘴角浮起淡淡的笑,带着几分自嘲,她这是较的哪门子真啊,管他是因为什么道歉呢,她又没打算原谅。
无所谓了,蒋楚阖上眼,懒得再探究。
认认真真在那个死结上又缠紧了一圈,她安心得舒了一口气,困意和醉态打败了最后一丝冷静自持,只是简单仰着脑袋这个动作也变得异常艰难。
沉重,负累,无处遁形的疲倦过后,蒋楚很不负责任地赖在了郑瞿徽的怀里。
接住她的瞬间,胸口被额头狠砸了一下,随之而来是后知后觉的顿挫感。
“蒋楚。”
他出声,叫她的名字。
“我……你……”
得到一句含糊不清的呓语。
听完静了半晌,等捋清楚她说了什么,郑瞿徽很明确地怔了怔,情绪在五味杂陈后逃匿无踪。
那句话的完整结构:我才不要爬上你的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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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快乐日 番外:做么
既不说住址,又不肯被带回他的住处,耗在路边更不是办法,最终,郑瞿徽将人安置在相熟的宾馆里。
说是宾馆,也没挂星,充其量是家庭旅店的规模,小了点,胜在放心,里外用的都是自家人,凡事亲力亲为。管事的老板娘是个热心肠的大姐,为人耿直,杨家二老被坑害的那几年是她不求回报在一旁帮衬着,郑瞿徽认识她,也因为此。
从前台到二楼房间,再将人稳妥塞进被子里,一连串动作忙完,男人也跟着出了一身薄汗。
洗了把脸再出来,看见床上的醉鬼睡得正熟,他站着发了一会儿愣,半晌过去,视线才从那张睡着的脸上挪开。
全屋检查了一遍,给空调设好定时,关灯,然后离开。
从凌晨到清晨,郑瞿徽在门外倚墙站了整夜,困和累是其次,因为想不通一些事,反而越站越精神,炯炯有神的眸光更添犀利,期间还吓跑了一个往门缝里塞小广告的小年青。
天光从走廊尽头的窄窗里透进来,暗色的花瓷砖从黯然到明艳,慢慢补上了色泽。
离店的旅客从各自房间出来,路过他时偶尔投来费解的目光,很快回正,陌生人的好奇不过这短暂一瞥。
抬眼看了看窗外,郑瞿徽估算着时间,在“该不该去叫醒她”这件事上矛盾左右。
是该叫醒她,目送她安全离开,将这段飞来的插曲戛然而止于当下;或者别叫醒她,多睡一刻也是好的。
你问他好在哪里,鬼知道哪里好。
很快就有人替他做了决定。
静了许久的屋子里传来轰然一声震荡,隔着薄薄的门板,站在门外的人听得很清楚,从开门到进屋,动作一气呵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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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她的闪躲里,郑瞿徽跟着收起逗弄的心思,直起身子,空出间隙的他们之间,被理智和清醒填满。
“洗漱一下,我去下楼等你。”依旧是寡淡的语调。
老派的塑料挂钟贴在墙壁上,一步叁颤,每一格都走得很费劲。
时针指向九点,其实不算早,在一看冷冰冰交代完转身欲走的人,蒋楚忽然不着急了。
“等等,”她叫住他,视线草草掠了一圈周围,“这里安全么。”
清醒了之后,该有的防范意识全回来了。
她问的是针孔摄像头,郑瞿徽点了点头:“查过了,没有。”
没有就好,强撑起着站起来,蒋楚下意识颔首,衣物完好,连外套都还穿在身上,一切无恙,除了不科学的腰酸背痛和并不好闻的酒精气息外。
只是简单的洗漱显然已经不管用了。
“我要洗澡。”她说道,眼睛直直望着他。
是要等的意思么,郑瞿徽识相地嗯了一声,整晚都等过来了,也不差这一时半刻。
正要出门,又被她叫住:“我没有换洗衣物。”
所以?男人微挑眉,静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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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整个收件箱的短信,跑了几条街,郑瞿徽找到她指定的商场,买了她要求的款式,从上到下,从里到外,辗转几家店铺,数个品牌,着实累得够呛。
好不容易全部买齐了,大包小包提着正要回去,忽然一个短信过来,说什么尺寸弄错了,颜色不喜欢了,分分钟又给出一版新的。
这是耍他玩儿呢。
由青灰色马赛克组成的字符塞满了整屏,额间的青筋隐隐跃动,郑瞿徽强忍着阖了眼睛,脑海里浮现出一张兴味浓郁的冷脸。
收起手机,将手里的袋子一股脑丢在了垃圾桶边上,脚步打了个转,径直走进一家居家服饰店,闭着眼睛随手选了几样,结账走人,没道理惯着她。
回到宾馆,房间里没有人,床上散乱着换下来衣物,浴室传来哗哗的水流声。
郑瞿徽敲了敲门,水声停了,浴室门开了一条缝,伸出一条纤细的手臂,将衣服袋子递给她,并不着急离开,而是好整以暇地等在门外,等她发难。
不多时,浴室门开了小半,她走出来,半湿的头发扎成一团立在头顶,难得可爱。
宽松白t恤几乎盖到膝上,下身是一条鹅黄格子睡裤,细腰长腿瞬间变成了七叁分,上身七,下身叁,滑稽的很。
衣服的圆领太大,歪歪斜斜耷拉着,还没走两步,半边香肩从领口漏出来,拉回去,又掉下来,如此循环。
扯了扯麻布袋似的上衣,蒋楚瞟了他一眼,淡定自若里掺着几分轻蔑,仿佛在说,这就是你的品味。
没计较她的嘲讽,郑瞿徽皱着眉顾自沉默,他还沉浸在蒋楚没有借题发挥的诧异里。
还真是长大了,和从前藏不住喜恶的性子恰恰相反,他竟分不清此刻的一笑而过究竟是真豁达还是假随性。
耍他是真,差遣他也不假,要说动气还不至于,一套衣服罢了。
打开袋子的时候,蒋楚确实愣了一下,转而想到对象是他,又觉得合理了。
郑瞿徽这个人,怎么可能乖乖听话,要这么算起来的话,他俩还挺像。
满不在乎也好,习以为常也罢,酒醒了,成年人的情绪化被安藏妥当,再无踪影。
无所谓了,蒋楚耸了耸肩,盘腿坐在床上,顺手打开了桌上的风扇,咿呀咿呀的扇叶在转速里摩擦出刺耳的音频,勾出几阵肉麻的心痒。
贴在后颈的湿发躁乱无序,张牙舞爪地飞在空气里,风从领子灌进去,t恤被吹出一个不规则的弧度,若隐若现两团软乎的白,鼓囊囊的,随着拨弄随发的动作时不时颤两下。
不管她有意无意,相隔几步远,郑瞿徽看了个真切。
只一眼,男人尴尬地咳了咳,本能地回避了视线,身体也跟着小幅度转过去,只留一个侧脸对着。
这番举止,说礼貌未免刻意,更像是心虚。
静谧的空气里只剩下被风搅弄后的嘈杂,他站着,她坐着,隔着床头和床尾的距离。
很忽然的,她发问:“坐吗。”
那两个字穿过一片炙白生砸在男人的耳边,他愣了愣,以为自己幻听了。
“什么。”
把风扇关了,领子拢正,蒋楚又重复了一遍:“不坐吗。”
这一次,咬字清晰,他没听错。
“…什么,做什么。”
结巴里还带着点无药可救的蠢,真是见鬼。
是她没说清楚吗,蒋楚盯着那人骤然严肃的侧脸,耳垂很诡异地烫红了一块。
细细回味着先前的措辞,再一看当下处境,忽然明白过来,在心底暗附了一句“流氓”。
误会若是用对了时机,也会很有趣。
蒋楚站起来,款款向前走去,不过几步路而已,宽大的t恤硬是扭出了曲线。
他还是侧身站着,脊背笔挺程度是肉眼可见的僵硬,她挨着他,葱白的指由男人的手背点点攀升,滑过好看的小臂线条,越过肩膀,大半重量压在他身上,脚步若有若无地往前挪动,她进一小步,他退一小步,直到将人逼到了墙角。
推开,斥责,夺门而出,哪一样都行,郑瞿徽是怎么做的呢,他深吸了一口气,原是为了平复惊涛骇浪的心境,却吃下了满脑子的香甜清新。
也不知道她搽了什么,清新里带着余韵的甜,很好闻,郑瞿徽悄悄低了头,鼻息离她的额头近了些,香气扑面。
“吱啦”一声,木头凳脚划过地板的声响在空气里炸开,无数倍地放大。
郑瞿徽偏头望去,才发现两人不知不觉间走到了窗边,而她的手上正扶着一把椅子。
刚才的动静,豁然明朗。
“站了这么久,你不累么。”
原来她口中的“zuo”,是这个“坐”。
被摆了一道的人敛下了眉眼,直勾勾盯着她看了半晌,轻轻吐出两个字:“不累。”
没劲,并不是预想回见到的气急败坏,蒋楚撇撇嘴,瞬间失了兴致,正要回身时,忽觉腰间不知什么时候多了束缚。
他搂着她,用一种比暧昧更直观的姿势。
“几个意思。”她挑眉,虽是微仰着头,满脸的趾高气扬毫不输阵,“你不坐算了,我可懒得陪你罚站。”
“我说不做了么。”郑瞿徽淡淡出声。
一改先前的拘谨,狭长的眸光微眯起来,嘴角勾出上扬的弧度,还真漏出几分因地制宜的“流氓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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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快乐日 番外:诚实*
窗帘被拉开一掌的空隙,半晌午的太阳并不毒辣,却也烧人,将临窗的书桌烤得滋滋发烫,椅子从桌下拖出半米,空着位子,耷拉着一条鹅黄格子裤,单边裤脚顺势垂到地板上。
她脱的匆忙,他扔的随意,分不清究竟是谁比较迫切。
床上,他半坐起,上衣失踪,小麦色的皮肤上在昏暗里隐隐颤颤,借着不明朗的光线,蒋楚终于看清了一切。
或深或浅的伤疤点缀其上,她突然很想揭开那道疤,窥探深藏背后的故事,很残忍,却真实。
他的身体像一件带着破碎美感的艺术品,吸引和致命是诱人的主因。
平静的湖面荡起了风,蒋楚对郑瞿徽失真已久的好奇,在这个不到十平米的房间里,死灰复燃。
宽阔的肩背压在木头床板上,后脑袋压在白墙的装饰刺绣上,是老板娘的婆婆闲时打发时间的消遣,鸳鸯戏水,看似应景,只有当事人才心知肚明的讽刺。
两条细白的腿分跨在男人的腰侧,过长的t恤下摆恰巧遮住了两人此刻正亲密接触的重要部位。
腰肢微微摆晃,私处裹挟着滚烫的巨根,由生涩到充沛不过数秒,半推半就被他带着从窗边滚到床上,除却一点点报复心理,更多是欲望驱使。
她想要他,直截了当的想。
花唇被粗络顶开,肉冠摩擦着娇嫩的阴蒂,很快的,她来感觉了,小穴一阵阵地吐着水,不受控的生理反应比任何一次都猛烈。
蒋楚承认他很好用,如果忘却先前种种纠葛,她很容易为这样一个人着迷。
然而如果只是如果,假设是自欺欺人的另一种形式。
男人曲起一条腿,借力将人往上顶了顶,振出几声缠绵的呻吟,见她蹙眉不爽蹬过来,立时解气不少。
腰间那双手开始发力,整个人往上提起,得了空隙,被压制许久的硬物倏而立了起来,摸索着抵在了润湿的穴口。
他静坐了很久,任她怎么撩拨都无动于衷,蒋楚刚想夸他,这就忍不住了么。
嘴角扬起,她笑得风情4意,半阖半睁的眸子漾着动人的光,一下闪进旁人的心扉。
葱白的指抓着他的手腕,腰一扭轻松甩开男人的掌控,又回到了先前的体位。
是了,她怎么会顺他的意呢。
搂着男人的脖子,傲挺的胸腹贴上去,软绵变了形,隔着柔软的布料,似有若无地磨着,上下都是。
“我和你不同。”她翩然吐气,甜味的余韵是涩涩的苦。
案子归案子,睡你归睡你,一码归一码,蒋楚不喜欢将事情复杂化,也不想把其他不必要强行牵扯。
官司结束后,交错的线恢复平行,她突然找上门,正是为了此刻一句讥讽。
她昂首挺胸,仰起优美的颈线,用一种近乎轻视的眸色睨着他。
哪怕你当初设局引我入瓮,哪怕你卑鄙无耻没有底线,但我不是你,郑瞿徽,我不利用你。
耿耿于怀这个词用在她身上尤其恰当。
立于道德的至高点,蒋楚干脆利落地回了他一记响亮的耳光,上一秒的悠然霎那碎裂,男人紧抿着唇,丢掉不切实际的温情,所有的事出有因都合理了。
再看着她时,眸色复杂难辨,活该,亏欠,被动承受,和一点点怒意。
是在气自己,何必恼火,又…何必信以为真。
主动权又回到了她的手中,蒋楚清楚地知道自己要什么,也知道怎么做能让身体快乐。
调整了坐姿,骑在他身上腰臀摆弄,越来越重的湿意淹掉了部分理智,她喘息着,娇媚的呼出一阵叹息,尾音带着酥麻的后劲。
很快的,清瘦的脊背弓起难耐的弯,她开始颤抖,喉咙里发出几声断断续续的哭腔,私处被铺天盖地的热涌浸满,黏糊,馥郁,是她的味道。
高潮后是卸了力的疲惫,蒋楚软着身子靠在男人的胸膛上,轻喘着找回呼吸的节奏,嘴角微微扬起,绽开一个餍足的笑。
好半晌过去,她扶着他的肩膀撑起身子,正要下床,瞥见某人拧着眉心的臭脸,好心情地凑上去亲了一口。
他们之间的第一个吻,落在生气的嘴角。
“你…很好用。”非常没心没肺的评价,用户体验是真的好。
偏偏那人听后,眉心的褶皱更重了,目光追随着那一抹窈窕抽离的身影。
“你去哪。”
总归没忍住心痒,他是输人又输阵的落败方。
蒋楚停了脚步,手指了一下浴室的位置,转而看到他一塌糊涂的下腹部,很轻微地红了脸颊。
都是她干的好事啊。
羞愧也仅是短短一瞬,见他已经站了起来,她快人一步闪进门内:“我先。”
浴室门还没关上,被某人铁臂挡出一拳空隙。
蒋楚的字典里就没有“让”这个字,半步都不肯退,隔着缝隙望他,是死磕到底的倔。
蓦地,男人勾起唇角,脸上去少了愉悦。
“凭什么,我开的房。”他轻声说道,音色却是冷的。
猝不及防的一阵蛮力,那扇没什么防御作用的门不敌而开,他进去,砰一声又关了。
淋浴房是用玻璃隔出半弧形的区域,逼仄,狭窄,不过将将转个身的空间,一个人都很勉强,更何况……
蒋楚被锁在凉透脊柱的墙砖和他的手臂之间,她瞪着他,在男人俯身吻下时果决偏了头。
躲他是么,男人冷哼一声,单手捏着她的下颌,以一种不容置喙的姿态,吻下去。
花洒斜斜挂在原位,错乱的水柱扫射过来,打湿了两人的黑发,水流顺着脸颊掉进唇齿相依的撕咬里。
自来水的生冷被炙热的舌卷绕反哺,恰然稀释了她的决绝。
在她的气喘吁吁里,郑瞿徽松开了桎梏,吸吮着她颈项,种下一颗颗火辣又清冷的红果。
“我远比你认为的更好用。”他一定是魅惑人心的海妖。
蒋楚呆呆盯着他翕张不休的嘴,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她甚至没听清他刚刚说了什么。
发沉的身体被男人翻身压在墙上,湿透了的t恤紧贴每一寸肌肤,胸前的两团被他捏揉着,变换着,掌心比想象冰凉。
原来,情欲也可以是没有温度的冷色调。
蒋楚有一点后悔了。
当男人的肿硕由后闯入时,被填满的身体不自觉颤抖起来,他入得很无情,带着报复或者一意孤行的狠,蒋楚才想着要不要说几句软话,才起了个头,又被撞得支离破碎。
快感和欲望拉扯着相隔万里的两颗心,沉沦不分先后左右。
在郑瞿徽的所有恶劣里,有一点是正面的,他诚实。
从前是,而今,也不算夸大其词。
确实……超出预期的好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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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门外站了一夜的人究竟因为什么而思忖难眠呢。
看着耍赖不肯回家的醉鬼,郑瞿徽脑海里想过不止一种解决方案,高明的,愚蠢的,甚至想从岭南喊人过来把她打包带走。
在那么多种可能性里,唯独没有想过丢下。
就如她所言,他可不是什么好人。
大约,心动不过一瞬间,发生在你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
此后,所有的意念举止,一切的退让罢休,满心的雀跃期待,都不再是自己。
或许,他早就不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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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终于的终于。
感谢一场陪伴,我满足了,你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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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散,下个故事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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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文《理查德外卖》稳定更新中
“顾希安。”
“嗯。”
“我们结婚,越快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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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眼可见的先婚后爱,慢肉市井向。
这里的“慢”是真的“慢”,没个百八十章很难实现“肉食自由”。
感兴趣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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