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快乐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冬减西
是他不敢。
“那如果是我想上去呢。”
她机灵,立马换了个话术,“你陪不陪我。”
郑瞿徽瞪着她,半晌闷出一个字:“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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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计时两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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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章关键词:刀子和手铐
世界快乐日 “审判”
迈出第一步时,蒋楚确实迟疑了。
不可否认,看着底下深及千米的延伸感,心脏不受控地快了几拍。
“从前没觉得这么可怕,现在反而不敢了。”她失笑着吐槽。
或许是没有被他再骗一次的力气了,就是有,也轻易好不了。
郑瞿徽陪在她的身侧,依旧是牵着她的手:“不是只有这一条路。你想去哪儿,山顶吗,开车绕过去也行。”
蒋楚不肯:“到都到了。习惯了往前走,回头路什么的不适合我。”
她的执拗不知怎的多了些孩子心性,绝对不让步的架势。
郑瞿徽蹙眉望着她,最终妥协。
“不要关注脚下,直视前方,找到一个焦点。”
他跳过飞机攀过山崖,知道怎么样可以快速有效地克服畏高带来的恐惧感。
蒋楚深吸一口气,再缓缓吐出。
好像是立刻,抬头挺胸,目光落在前方,每一步都迈得笃定而坚持。
玻璃平面上,两个人的脚步声并不整齐,些许凌乱。
乱得何止步伐。
“郑瞿徽。”她开口。
“你是什么时候动了回岭南的心思。”
声音不大,足以在辽阔山间里牵出阵阵余音。
她问得毫无预兆,男人没有应声,只下意识将握着她手的掌心的收拢了些。
“我想,应该不会临时起意。是郑御到浮城的时候吗,或者再早一点?我们吵架的时候?还是…在我住院之前?”
时间线在她的一步一问里被重新整理,走到栈道中段的某个点,蒋楚蓦地停了下来。
转身定定看着他,言辞清晰,眸色是辨不出情绪的从容。
她问:“那么,这次我有帮到你吗。”
多年未见于浮城重遇后,他们之间一直秉持着好聚好散的相处模式。
不温不火却很安全,见面或不见面,做与不做,及时行乐的重要性只限于生理需求。
他/她这个人,他们这段关系,说重要吗,好像也不至于。
蒋楚没想过更进一步,郑瞿徽应该也是,就这样感官愉悦地应付着彼此。
那么,是谁率先打破了这份和谐。
时间推演到她住院那天,他匆匆赶来,冷着脸情绪很差,哪怕对着她这个病号也不见收敛。
蒋楚愿意相信当下他的心焦和慌乱都是真的。
从一日叁餐的照顾,时不时的约束到情理之中的冷战,最后在某一种“威逼利诱”里确定关系。
是遵从了内心的真实吧,蒋楚如此认为,直到他一言不发回了岭南。
直到他又一次陷入漩涡,直到她心甘情愿跟着跳下去,后来种种,直至今日。
故事的结局还不算坏。
当巧合超过了既定概率,揣测和信任偏差就很容易发生。
良久过去,郑瞿徽仍是沉默,眉宇间的深壑似一道无法抚平的线。
意料中的答案,连他的反应都分毫不差,蒋楚很浅地笑了笑。
或许,她不问更好。
正要接着往前走,那人却不动了。
蒋楚侧身与他对视,男人敛下眉眼,眼眸里的自责和难过溢出来。
只一眼,便心软得一塌糊涂,多少有点后悔,不如不提啊。
摇了摇相握的手,她淡淡开口:“走吧。”
郑瞿徽仍是不走。
眉宇纠结肃着,眼角却是耷拉的丧,薄唇紧抿出向下的弧度,无言申辩在喉结的滚动作用下踯躅难诉。
这一秒,他才像是耍性子的小孩,
“别这样想我,蒋楚。”
最后,他低垂着头,呢喃里塞满了恳切。
他们之间,由他亲手策划的一场骗局拉开篇章。
郑瞿徽一直在等蒋楚“翻旧帐”,从重逢的第一面开始,揣着时刻被审判的惶恐,他等了很久。
那天,在学校图书馆的长凳上,她说:时间是覆盖在伤口上层迭的痂,却始终抹不去伤口存在的事实。
郑瞿徽清楚的知道,蒋楚心上有道伤口,是他亲手割的。
她的质疑合情合理,原就是他活该。
身体被一双纤细的手臂圈住,比起安全感,更多的是不被抛弃的侥幸。
她没甩开他的手一走了之,郑瞿徽悬在万丈深渊之上的那颗心终于回了血色。
男人伸手环抱着她,将人嵌进身体里的那种力道,刚才是不敢,现在是不放。
要说这一次的“任性”里,他唯一没有料到的,就是蒋楚肯为她豁出去全部的这份心意。
他以为理智如她,规避了风险,计算了利害,会找到对自己最有利的方式。
在叶钰的别墅见到她的第一眼,郑瞿徽就知道,他输了。
输给她,意外又不意外。
“不是的,蒋楚,我……”
他解释着,喋喋不休的重复着没什么营养的字眼。
每一个部首都透着苍白的无力感,偏偏真挚打动人心。
她摩挲着男人的背脊,试图缓解什么。
“就算这回没有,你还是欠我。”
从男人的怀里钻出来,蒋楚望着他,晶亮乌黑的眼微闪着光。
郑瞿徽点头,供认不讳。
他变成史上态度最好的“罪犯”,诚恳又笨拙。
“我不要你还,也不想轻易原谅。”
她给出了两个否定答案,过分刁钻。
郑瞿徽轻蹙眉,神色是少见的肃穆,搂着她的臂膀收拢了几分,依然点头。
蒋楚唱反调似的挣脱开来,伸手牵过他的手,一起走完剩下的路。
“总归路还长,我们走多远,你就欠我多久。”
或许她才是最没立场的那个角色,吝啬于人的机会却无限制地对他发放。
他欠她,她牵他,差不多是这个意思。
管他什么科学道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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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两个点:
1/
能虐到郑瞿徽的,只有蒋楚。
2/
从浮城回岭南他俩都没doi,除了事多,更重要的一点。
蒋楚在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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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子发完,手铐在下一章(至于给谁用,我还没想好)
倒计时叁天(12月有31号,哦,谢天谢地)
世界快乐日 安排
离开玻璃栈道,两人去山顶。
为了配合亲子游乐园的设定,当年的西餐厅拆了,一分为二改成了冰淇淋店和麦当劳店,那个让她拐了脚的台阶也消失了,替换成平坦的石砖。
照着记忆里的路径又温习了一遍,看着不复重现的过去,压在心底的最后一点偏执终于放下,忘了干净。
预备下山时,不可避免地经过了停在路边的棉花糖餐车。
服务员闲来无事坐着,突然见到了他们,通了电似的站起来,张口就夸,尤其殷勤。
非周末时段,整个园区都显得特别冷清,逮到一个客人轻易不会放过。
蒋楚听了几句,愣是插不进话拒绝,律师的口才荡然无存。
“先生,给女朋友买一支棉花糖吧。”
说着便指了指宣传板上的图案,玫瑰花型,在情侣中是最畅销的。
也不知哪一个字顺了耳,郑瞿徽爽快掏出钱包,说买就买了。
明明他们谁都不会吃。
回去的路上,郑瞿徽举着xl号“玫瑰花”走得笔挺,这画面看在某人眼里只觉得滑稽。
偶尔一阵风,裹在最外层的绿色被吹歪了形状,吹吹走走,到了停车的地方,棉花糖早已褪去了玫瑰外衣,现在看过去,更像一颗中了毒的包菜。
喜剧效果很足了,蒋楚本来不觉得,只见他皱着眉头仔细审视那坨绿色的严肃脸,噗嗤笑出声来。
“这算不算是缴了智商税。”她不客气地糗他。
郑瞿徽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然后举着棉花糖一起上车。
是认同她的话,却不打算纠错的意思。
大多时候,他对她,全凭着一意孤行的“我偏要”。
下山的路也是由蒋楚预先设定的目的地来导航。
车子从南面下,又从西面绕回了山腰,再往前驶去,群山巍峨里藏着一片酒店式别墅区。
郑瞿徽转头看了眼副驾驶,那人偏过头去假装看风景,后脑利落的发和一点轮廓线撞进眼里,欲盖弥彰。
他勾起嘴角,心情很好。
出发前,蒋楚问冷柔要了这儿的地址。
上回的“泡汤”体验属实不错,值得再来一次。
地址发来了,附赠一句:“哟,大热天的,蒋律好性致啊。”
前脚刚从郑家大门出来,她大概是猜到了自己和谁一起去,话里话外满是调侃。
“谁规定温泉只能冬天泡。”
转手就拿某人的“至理名言”回击过去。
“双标无敌了。”
冷柔翻了个白眼,果然恋爱中的女人都是一样重色。
蒋楚没法否认,不过,该麻烦还得麻烦:“临时想去住一晚,没来得及准备。”
“得,您只管享受,其他的包我身上。”突然兴奋。
转变来得太快,蒋楚嗅到一丝危险气息。
“你适可而止。”
再发什么过去,那边也不回了。
某人的精心安排,在她准备下水泡汤时,完美发酵。
更衣柜里摆满了衣物,从数量上预估,住上个十天半个月也足够了。
有她勾引董运来的成功案例在前,蒋楚依照着先前那套泳装的尺度做了心理建设。
然而……
视线草草掠了一遍,除了穿出门的休闲正装外,其他的……很难描述。
绳带款,错乱缠绕着,从衣架上拿下来就挂不回去的复杂程度;大片蕾丝布料的分体式,半透的材质,若隐若现的镂空里满是挑逗;真丝材质,薄如蝉翼的触感,贴在肌肤上连手腕的脉络都清晰可见。
应该是特意挑选过的,再清凉省略的布料都是基于舒适的前提,质量上乘。
她是不介意尺度,可这也……太难穿了吧。
最终,蒋楚挑了相对“布多”的高叉连体泳装。
白色,双肩带,将身体裹出凹凸有致的线条,如果忽略被过分提高的腰线,这很常规。
换个衣服浪费了不少时间。
蒋楚下楼,正巧在转角处撞见了从厨房出来的郑瞿徽,手里捧着刚切好的果盘。
她太清凉,他想装正人君子都很难,目不斜视都是犯罪。
何况,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君子。
男人的眼眸黯了黯,很快又恢复如常,一本正经地关怀:“当心着凉。”
这反映着实新鲜,让蒋楚暂时忘了衣不蔽体的局促,专心观察着他的微表情。
郑瞿徽将果盘往她手里一塞,转身往厨房走,他本就是给她送水果的,碰见了反而省事,直接交到手上。
“你不下水?”
她问着,莫名其妙多了几分邀请的意味。
“晚餐还没准备,别泡太久,半小时行了。”
“随你,不过这里的水质很好,你不试可惜了。”
她还劝着呢,只是言语的挽留并不迫切罢了。
那人浑然不觉地进了后院。
郑瞿徽放下洗到一半的西兰花,透过厨房的窗正好可以看到她入水的侧影。
黑眸半眯着,将焦距缩小范围,瞳孔里的景看得更分明。
半晌后,视线回归,男人低头重新拣起手里的工序,水流冲刷着池壁,西兰花被激射得七零八落,乱了颗粒。
他哑然失笑,无奈摇了摇头。
水质好不好,又有什么要紧的,她可真会抓重点。
半个小时眨眼就到,沉溺享乐的人显然没有时间概念。
不规则的大岩石上,她慵懒趴着,闭目养神,脖子以下都沉在水里,在重力和浮力的互相作用里,清瘦的两片蝴蝶骨偶尔露出水面。
一下一下,找到了玩闹的节奏。
“时间到了。”耳边传来一道声音。
这个人工叫醒服务很专业了。
蒋楚缓缓睁眼,见到是他,心脏随着水的浮力轻漾了一下。
“这么快。”她以为只过了十分钟。
从温热的水里起身,入夜的空气夹着微凉的露,不自觉打了个颤。
院子里的氛围灯闪着柔和的橘光,打在她身上,泳衣布料变得透而服帖,映出酮体原本的色泽。
白皙的肌肤好似裹了层糖心的蜜,一颗颗水珠接连滚落,由颈项滑进胸乳的缝隙里,由腰肢滑至饱满的臀肉……
缩了缩肩膀,瑟瑟一抖,两团白肉极富弹性地跟着晕出迷色光感。
那人正好帮她去拿浴袍了,回身过来,在一臂距离前顿了脚步,神色么,在不算亮的环境里多了几分隐秘的紧绷。
蒋楚伸手去接,他没给,而是上前一步主动帮她穿上。
捏着手腕,穿过宽大的衣袖,然后是另一只手。
整理衣摆,双手穿过她的腰,将束带由后向前拉紧,打了个活结。
他们离得很近,以至于他低头系带的时候,蒋楚的额头应该碰到了他的下巴。
一瞬间,颅顶被莫名炙热的呼吸烫到。
“待会儿还下水吗。”
他开口,问得自然不经意。
蒋楚想了想:“看吧,吃完就泡在池子里不动,好像不利于消化。”
“嗯,”郑瞿徽点头应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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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怎么还没写到肉?
手铐梗嫖了两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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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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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准备了很多,冰箱里的食材多少都用上了。
中式的西式的,糖醋肉和青口沙拉,那颗中毒的包菜被撕开外衣取出粉白色的部分,裹上奶霜摇身变成了一道可口的甜品。
盘碟摆在吧台上,应该是还没来得及端上桌,蒋楚大咧咧坐上高脚凳,叉起一口香椿小羊排放进嘴里,吃得一口红唇光亮。
拇指揩去她嘴角的油渍,郑瞿徽端起其中一碟,问:“去餐桌上吃?还是客厅沙发。”
“别折腾了,就这儿挺好。”
大多时候,她都不太计较一些细节,所以很难浪漫。
郑瞿徽没吭声,算是默许了,放下碟子把手边的香槟开了,倒了一杯挪到她面前。
“你不喝?”
倒完酒,他给自己倒了杯纯净水,蒋楚这才纳闷发问。
“不了。”
蒋楚望着整晚都在拒绝的人,眼珠子咕溜转了一圈,最后落到香槟上。
尝了一口,酸甜感在舌尖绽放,每粒小气泡在口腔里横冲直撞,最后消匿在喉间。
这感觉很妙,她意犹未尽,连连几口就见了底,把杯子朝他的方向推了推,意思明确。
郑瞿徽很合作地又倒了一杯,默默减了量,很小心的举动,却依旧逃不过蒋楚的眼睛。
她不见怪,举起酒杯含了一口,无预兆地抬眸,单手勾住他的脖子,柔软的唇碰上他的。
如果唇贴唇不算是吻的话,她其实没有再吻他,只是某一种肌肤接触而已。
短暂的静止,没忍住的那个人反手压着她的后颈,舌尖撬开女人紧闭的牙齿,蛮横又无理。
香槟的冲被她含得温润,只剩下泉水一般的甜,热融融的,化了感官。
得逞了之后人就变得骄傲。
她轻声笑起来,好半晌才止住了。
扯着他的耳朵,暧昧吐气:“你在打什么主意呢。”
“蒋楚,你真不可爱。”
早料到瞒不过她,尤其直白问出来,实在叫人很挫败,郑瞿徽浅浅皱着眉,显然并不高兴。
这就发脾气了,小气鬼,蒋楚懒懒推开他,也不揣摩了,管自己吃着喝着,连那朵不会碰的棉花糖都破例下了手。
揪下大片,咬了出一口齿痕,切口处是遇水凝固的橘色糖液。
她吃得津津有味,满心满眼都是食物,余光都不分给他。
手腕忽然被人攫住,下一秒,温热的口腔包裹着指腹,棉花糖瞬间融化成甜味,最后吮吸着指尖,时不时轻咬,辗转细致。
松口后,酥麻的后劲犹在,蒋楚盯着指腹,仿佛能看清那上头被吞噬过的咬痕。
“郑瞿徽,你一点也不温柔。”她用差不多意味的句式回呛他。
男人闻言,蓦地笑了,“记仇。”
蒋楚正要回一句“彼此彼此”,开口还未发出第一个音节,身体就失了重心,吓得她赶紧攀住他的肩膀,要多紧张有多紧张,却换来他一脸好整以暇的愉悦大笑。
忽然被人打横抱起,谁都会吓一跳,蒋楚很不解气地用指甲掐他后肩的肉,稍稍缓和了心里的不平衡。
走到沙发上,他坐着,怀里是她,腰间是他不肯放开的手。
“干什么呀。”
她软软问着,多了几份撒娇的错觉。
郑瞿徽长臂一伸,将放在茶几上的古董盒子整个拿过来,交到她手上。
蒋楚顺势望过去,一时竟呆住不敢动。
胆怯也合理,男人像是猜到了她的反应,催促道:“打开看看。”
她打开了。
满满一盒子老坑种翡翠,沉甸甸的,随便取一只镯子,里头的飘花都透着棉亮。
只听见他说:“这是我妈的陪嫁。”
外界都在猜测,大闹郑宅的那日郑瞿徽到底拿走了什么。
答案终于揭晓。
其实在她千辛万苦找上门的当晚就该给了,只是那天她确实气得不轻,郑瞿徽是真的怕啊。
万一她情急之下说点什么狠话,万一她扭头就走,万一她不要……
“既然是你母亲的陪嫁,就仔细收好。”
操,她真不要。
她说完,将盒子认认真真盖好,慎重交还给他。
不好的预感竟然该死的灵。
被拒收了的人纹丝不动,唯有脸色愈来越黑,差得可以。
“蒋楚!”
咬牙切齿的两个字,在情绪渲染下多了些阴森感。
“干什么啊。”
她故作无辜地眨着眼,睫毛忽闪忽闪,眼底的狡黠短暂漏了出来。
“皮痒了是吧。”或者是他手痒了,想揍一顿出气。
“我哪一个字说错了。”她还有理了。
男人的黑眸眯起来,薄唇紧抿着,压出一道隐怒的线。
他生气起来,那股子透心凉的寒意还是有点吓人,蒋楚借机想溜,挪动着臀部一点点下移,脚尖快触到地面了,忽然,身体被猛得掀翻在沙发上。
换了个姿势压制她,主动权依然牢牢握在手中,郑瞿徽看她的眸光,像看一道可口美味的菜。
薄唇一扬,露出洁白崭新的八颗牙齿,眼底却不见笑意。
浴袍束带在大幅度的动作里散开了,引入眼帘便是那套紧身露骨的泳衣,蒋楚很没骨气地瑟缩了一下,见他愈发黯沉的眸色,很识相地选择求饶:“沙发不舒服。”
拖延战术是么,早晚都要收拾,郑瞿徽很仁慈地让了一步,将人从沙发上捞起来,树袋熊似的挂在身上,托着臀往卧室便走去。
才刚到楼梯口,麻烦精又开始找茬儿了。
“什么东西啊硬邦邦的,硌着难受。”
郑瞿徽警告似的瞪了她一眼,没好气地反问,“你说呢。”
什么啊,不是他以为的那个,连位置都不一样。
蒋楚羞赧地瞥他,伸手往下一摸,裤袋鼓鼓的,明明就有东西。
进了卧室,身体被柔软的席梦思反弹了两下,蒋楚难得没计较他摔她下来的力道,反而伸手去拽着男人的裤子。
“这么急?”他揶揄着,故意歪曲事实。
偏有人不接招,直接从他裤袋里掏出了什么。
是一副手铐,在夜色里锃亮发光,闪着危险的信号。
蒋楚想起在浮城的那一晚,他翻出那副情趣手铐,眼角眉梢是戏谑的笑。
他说下次拿真的给她玩,以为是一时的说笑,竟真的兑现了。
隔了这么久,他显然是有备而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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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楚挑眉:“如果我没打算来这儿,那你岂不是白准备了。”
像是找到了有力的证据,口吻多了几分胜券在握的得意,她一定是没搞清楚现在什么状况,才会本末倒置误觉自己占了上风。
瞧着站在床上的人,精致的脸庞在柔和的光晕下美得失真,如果主观忽视眼眸中不怕死的得瑟劲儿,郑瞿徽差点心一软打算从轻发落。
一手将人拽到可控范围内,单臂虚虚揽着她的腰,鼻尖正对着胸口的高度,不低头便能吻住两团白嫩嫩的乳。
嗅着甜而清洌的体香,他这才幽幽开口:“从小舅舅那里顺来的,之前一直放在车上,刚才准备晚餐的时候临时想起去拿,随手放进裤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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