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快乐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冬减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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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快乐日 绿灯
郑瞿徽一贯是强势的。
这几年有所收敛,待人处事不似从前跋扈,可骨子里仍是那个众星捧月的郑家少爷。
蒋楚看着他的眼睛,仔细辨别了好一会儿确定他没有气恼,只是揶揄好玩。
其实她并不关心他的情绪,只是为接下来的辩解铺路,有备无患总是没错。
伸手挥开他的掌控,后脑勺恢复自由,蒋楚先一步跳下吧椅。
她稍稍抬头,抿了抿唇,带着点趾高气扬,看他。
“郑瞿徽,我没觉得自己有什么对不起你的。”
一出口就这么盛气凌人,估计是娘胎里带出来的傲,打小就这样。
目光落在吧台上,她的名片上不知什么时候压了张银行卡,这就有意思了。
原来,她才是秋后算账的那一个。
郑瞿徽懒懒靠着酒柜,眼神迷离又空,看见也当作没看到,只是拿起那瓶啤的,叁两口就吹空了。
他在等她发难。
果然,蒋楚顺杆子往上爬:“你爸给的分手费,应该不少,可咱俩也不是恋人关系,这钱我收得亏心。”
她将那卡竖立起来,手指顶着其中一个椭圆边角,在昏暗的灯光下连轴旋动,卡片扇出一道道模糊的晕影,光怪陆离。
静了片刻,空气里骤然响起两道不和谐的碰撞声,金属和玻璃材质的摩擦,木饰面和掌心的闷响。
他把啤酒瓶顺势扔进了垃圾桶,她掌心落下将银行卡扣在桌面,一般吵闹。
郑瞿徽看着她,无波无澜,看了会大约是厌了,收回了视线。
他低垂着头,过了很久才沉缓出声:“真有意思。”
字眼从牙齿缝里逃窜出来,清晰而淡漠,可嘴角的兴味不减。
利用他赢了官司,再利用郑誉国的钱博好感,天底下的好事全让她占了,哪有这么便宜。
偏偏蒋楚就是这么做了。
郑瞿徽一语道破:“你未免太贪心。”
敛下了玩世不恭的神色,周遭的疏离感倍增。
明明只隔了小小一个吧台,蒋楚却徒然升起被驱逐出境的既视感。
要么是他太小气了,要么,是他动了心思。
这两样的荒唐程度不相上下,都是让她不愿信以为真的可笑。
短暂的凝滞,几秒钟的小尴尬。
她懒懒搭腔,“我也没贪图你这颗心啊。”
真是一点不怵,言笑晏晏的不经意看着比他还没谱。
郑瞿徽轻声附和,“我知道。”
他见怪不怪。
收拾完吧台,顺便洗了个手,然后几步跨到她面前,大手一捞将人从半米开外拉到近前。
上一秒还泾渭分明的两人,这会儿密不透风地搂在一起,主要是,他搂她。
男人的呼吸就洒在鼻尖,啤酒味夹杂着他常吃的那款薄荷喉糖,很好闻,蒋楚深吸了一口气,胸口起伏,轻触着他的心房。
他颔首垂眸,将好闻的气息喷在耳垂,勾得人心痒,声线低黯有磁:“我知道,你就是馋我……嗯……”
他故意没说清,蒋楚知道。
那字眼好似沾了浆糊,蹦跳着掉进耳蜗,鼓膜振荡,搅得神经中枢乱了章法,徒留下一串黏糊不堪。
简而言之,她酥了。
郑瞿徽个骚货,蒋楚暗骂。
骂归骂,被他搂紧的腰肢却一点没躲开的意思,她扭捏着,有意无意地去蹭他,脸颊肉,脖子上的青筋,饱满到不可思议的胸肌,无需修饰的鲨鱼肌,一定很性感的耻骨。
以及,越来越紧绷的某一处。
掐住腰肢的手又用了几分力气,蒋楚被勒得喘不上气,又不愿意破坏他的情不自禁。
这不正合她意么。
“你……嗯……有没有被人用过。”学他的含糊其辞,多添了柔软的缠绵。
她对他咬耳朵,舌尖很故意地扫过下颚角,短硬的胡茬有些刺。
郑瞿徽蹙眉,腰间的手转了个方向摸上她后颈的骨,两指用了五分力气,是警告的意思。
蒋楚终于服软了一回,吃痛咬住他的唇专心安抚,等他松了桎梏,她才喘着气道:“我是问洗手间。”
这份迟到的讨饶并没有缓解某人的不爽,小气鬼的眉心仍是拧巴着,冷哼一声:“用过了。”
更像是在回答上一个问题。
也不知为什么,蒋楚心情大好:“送我回家。”
“我喝酒了。”嗬,这是拒绝了。
“那我来开车。”她可没喝酒。
好像找不到托词,郑瞿徽勉勉强强,一米九几的大个被她牵着走出了门,然后当着门口两小孩的面,光明正大上了那辆违停的保时捷。
后视镜里,守门口的两人挥手疾呼,嘴形喊着“老板——”,偏正主儿恍若未闻。
“他们多大了。”
“十七十六。”原来他耳朵没毛病。
“怎么想到招这么小的。”
他没指着那店能挣钱还不够,这是嫌赔得太慢了,没半个客人还雇两个人供着。
“来店里偷酒被我抓了个正着。”
蒋楚“哦”了一声,没多问。
红灯了,车停在最中心的主干道上,浮城人大多散慢,不过十点光景路上就没什么车辆了。
郑瞿徽看着窗外,几个拾荒儿童扒拉着垃圾桶,瘦弱和娇小小,脸上脏兮兮的,看不出原本肤色。
也不知怎么了,他突然愿意开口:“大的那个叫小凡,小的叫阿平,他俩被同乡忽悠来了城里,年纪小没地儿待,正好店里储物间还空着,我没多想。”
这个年纪的孩子该去上学,读书,穿干净衣服,晚上十点准时上床睡觉,但还有更多孩子无家可归,叁餐不继。
他的做法并不明智,甚至没过脑,却比什么都来得实际。
蒋楚听完了。
这些年大小官司接触过很多,形形色色的人也遇到不少,唏嘘是常态,美满才惊奇。
没经历过悲苦的人是无法感同身受那份无奈,她能做的就是缄口不言。
不主观揣测内里,不加以无用怜悯,更不要站在道德制高点说什么该送孤儿院福利院的空口白话。
或者,她赞同郑瞿徽的做法,尽管毫无理性。
“让他们下回见着我,喊楚姐。”什么小姐小姐的,怪不好听。
郑瞿徽依旧看着窗外。
在蒋楚看不见的视角,眸子亮了几分,嘴角轻轻扬起,由心底生出一份暖。
“你自己去说。”只这话还冷冰冰的膈应。
“他们不听我的。”
郑瞿徽淡淡瞥了她一眼,那意思是,说得好像他能听她似的。
蒋楚恼了:“喂。”
那人不搭理。
蒋楚去掐他腰间的硬肉。
那人只是抬手挥开,依旧不搭理。
蒋楚不爽了,又伸手戳了戳他的腮帮子。
他还不理,她反手一捏,将那张看着来气的帅脸拉扯变了形。
“嘶——”
男人被扯得口齿不清。
“别闹。”反手扣住她的,放在掌心里握着。
蒋楚愣了一下,尝试着抽出来,只觉得那力道抓得更紧了。
“绿灯了。”他出言提醒。
就刚才来回间,红绿黄叁个色轮番跳了遍,算不清第几番了,得亏是这个点了后面没跟着其他车。
寂静柏油马路上,停着一辆彷徨小卡宴,许久才重新上路,歪歪扭扭的鲁莽。
是啊,单手操控着方向盘,一点儿都不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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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快乐日 练*
空荡无人的停车场,刺眼的光源将整个地表以下照得灯火通明,模糊了时间的界限,分不清白昼星夜。
白线条在青绿地坪漆上画出等距方格,比邻排列,层序分明,一车一户很规整。
公寓的入住率不高,当初开发商为了提高配套销售额,推出了“车位连购两个打九折”活动,蒋楚全款购入叁个,一排,正好在两根立柱之间。
两个是正常需求,叁个富余。
倒不是钱多没地儿花,她多精打细算一个人,只是单纯不习惯和陌生人分享那剩余的叁分之一,说白了就俩字:霸道。
蒋楚的车位在东面转弯处,出了电梯左转便是。
一目了然的位置,靠着墙根的位置勉强算得上隐秘,很适合临时起意。
车厢内,副驾驶座显然不符合承载规律,过分拥挤。
女人瘦窄的背脊对着挡风玻璃,那姿势,像是坐着又像是跪着,一时难辨。
男人轻皱着眉头,一只手闲散搭在车窗上,另一只手很“规矩”地扶着某人的腰,满脸的正经,坐怀不乱,大约就是这个样子。
天窗开了一半,地库里白光四起的亮将车内氛围烘托得愈发静谧幽黯,说旖旎多了,说冷落也不全对。
总之,古里古怪。
蒋楚对天发誓,她一开始真没想在这儿干什么。
只是一开始……
郑瞿徽有多无耻呢,手被他牵了一路,到地库又端出那副正人君子的架子。
车还没停稳呢,他例行公事来了句:“送到了,那我回了。”
说罢就要下车,车门都开了半扇。
什么招不用,偏要玩欲擒故纵。
蒋楚不惯他,熄了火解开安全带,抓着他的衣领子借力一跨,整套动作连贯稳当,她可真是熟能生巧了。
“砰”一声振荡,车门关了。
口口声声要走的人半点挣扎都没有,还很贴心地伸了伸腿让她坐得更舒服点。
蒋楚忍下翻白眼的冲动,“受害者演上瘾了是吧。”
她居高临下,质问里多了层压人的气势。
郑瞿徽抬眸,眉心一展往座椅里靠了靠。
“哦?我以为我就是呢。”仍是不咸不淡的口吻。
岭南的风刮得正烈,鸠占鹊巢,现当下谁不心疼他这个名正言顺的长房大少爷,说受害都是轻了。
装!
蒋楚就这么静看着他,半晌过去了也没个转圜的余地,仍是扭捏作态一张脸。
都说做生意的人锱铢必较,他这还没赚钱呢就先被吝啬鬼附了身,够小气的。
懒得废话了,大约也知道辩不赢,谁让她先算计人呢,哄呗。
她轻眨着眼,浓密的睫毛投下一片影,翕动间就换了意思。
俯身下去,腰肢在他掌心扭动,她捧起他的脸,柔软的唇贴在额头,再往下,皱起的眉宇,再往下,逐渐扬起的嘴角……
蒋楚喜欢用这种方式吻他,蜻蜓点水,敷衍里参杂着一点点认真。
你看,她总是敷衍他。
才从谈判桌上回来,还是那身干练得体的ol套装,有制服诱惑那味儿了。
修身的包臀衬裙因叉开腿的姿势堆到腰间,滑溜的丝袜包裹着修长的双腿,饱满的翘臀压住他的胯部,双手不客气地从t恤下摆伸进去,指甲刮着那两粒凸起的红点,是一碰就硬的敏感。
“就这么沉不住气。”
郑瞿徽挑眉反问,以为她还能再狡辩几个来回,白长了一张利嘴。
破天荒的,被质疑了的人半分不快都没有,水润的眸子故作娇羞地瞥他就作罢了。
蒋楚忙着呢。
臀部小幅度磨蹭了两个来回,轻松找到了契合的角度,往下坐,隔着几层布料触感何止明确。
凑上去在他的下巴咬了一口,“究竟是谁沉不住气。”
她一动,他就紧绷几分,直至磅礴爆炸。
什么叫实力嘲讽。
嗬,在这儿等着他呢。
郑瞿徽换了张面孔,先前的正气凛然褪去,他笑了,浑身散着勾人的痞气,像极了十七八岁时的混账。
灼人的掌心由腰际挪到了臀部,发了狠捏了一把,紧致的臀肉被掐出五指形状。
他好整以暇地往上托了托,她就没找对位置,这下子才算真的贴合。
果然啊,还没开始呢,蒋楚在他的顶弄下嘤咛出声。
硕大的肉茎卡在花唇里,突兀的冠口狠狠抵住阴蒂,她猛地打了个颤,最直观的身体反应,想隐藏都来不及。
他掌着她的后脑勺吻她,极其用力的那种方式,与其扯什么柔情和爱意,更像泄愤。
蒋楚被他吃得体热了好几度,嘴唇麻麻的嘟起,应该是肿了。
说不清喜欢与否,但凡跟郑瞿徽有关的一切,她的容忍度就开始往两极化分裂,宽宏大量和斤斤计较。
今晚,好像是前者。
衣物在碰撞间一件件掉落,主要是她的。
等蒋楚回过神,半身赤裸,胸前那颗毛茸茸的脑袋正撕咬着其中一只白乳。
柔软的舌绕着乳晕打转,偏就是不肯舔一舔那粒待人汲取的果。
她觉得痒,忍了忍,实在受不住去拉扯他的黑发。
男人会了意,故意松口,炽热的鼻息喷在乳尖。
盯着看了好一会儿,她在抖,是要而不得的那种难耐,一对白嫩的乳跟着荡出轻波,那两粒嫣红我见犹怜地翘立着。
郑瞿徽觉得还没到时候,但蒋楚开始闹了,十指抓挠的力度没了分寸,揪着发尾最吃痛的那几根胡作非为。
说到底,还是她沉不住气。
温热的口腔包裹着隐隐发烫的乳肉,掌心安抚着另一只,没敢冷落。
浅灰色的休闲裤已经湿了档,罪魁祸首就是她。
蒋楚早就湿了,在他使坏舔弄时,她就悄悄到了一回,内裤和丝袜挡了大半暗涌。
揉着臀的大手若有若无地往静谧处,轻按了按便润湿了指。
她为谁动了情,想明白这一点,拿腔作调的某人终于顺了心,吸吮替代啃咬,唇舌温柔了几分。
两月不见,他吃女人的技术进步了。
不怪蒋楚胡思乱想。
出国前的那一晚,郑瞿徽个狗东西啃了她一身青紫牙印,再一对比当下,高下立见。
他上哪儿学的温吞可人缠绵悱恻。
蒋楚得承认,她非常不爽。
先不论郑瞿徽并不是谁的所有物,但她莫名其妙衍生出一种二手回收的无端搪塞。
好了,她自动自发转换成斤斤计较模式。
指甲挠着肩胛的硬肉,一道道分辨不清的红,还不解恨,她低头猛一口咬住男人的后劲肉。
是下了重口,男人闷哼一声,软滑的乳肉从口中逃脱。
烧人的灼热感散了大半,他抬眸,迎面她无缘无故的脾气。
小打小闹还不至于让他动气,她的本事也不止于此。
“你被人用过了!”斩钉截铁的肯定句。
蒋楚气急败坏的一句吼,郑瞿徽的好情绪全他妈见了鬼。
男人低眉浅笑,那眸色更是前所未有的柔和,与之相反的,周遭的空气离奇冷却,涌动着未知的肃杀。
与她的无理取闹不同,他的轻言细语像是二月的春风。
“蒋楚,你找练呢是吧。”细细分辨,没听出和煦。
伴随着果决的撕裂声,车厢内响起了两道大相径庭的暧昧喘息。
他凶,她逃不过。
实力演绎“一副好牌如何被自己打烂”
为什么咬他后颈。
酒吧里他就是掐的那。
世界快乐日 疯*
裂帛骤响的瞬间,蒋楚还没有反应过来,直到被他别有用心地托起屁股。
掌心大力揉搓着弹而软嫩的臀肉,粗砺的厚茧加注了瘾,磨人,并且过分。
微凉的空气从腾空的缝隙里钻进去,温热的湿润降至冰点,花唇不自觉颤抖缩拢。
她总算回神了,蓦地睁圆了眼睛,羞赧和诧异都有。
耳畔响起他方才的挑衅,再配合当下处境,蒋楚用最后一分理智友好地问候了他全家。
郑瞿徽个野人。
丝袜就算了,干什么连内裤也撕,操,她这就真空了。
撕裂部位在正裆下,参差不齐的破口,连带了着繁复的真丝内裤一齐扯烂了,没耐心还不温柔,仅凭蛮力硬来。
整个阴阜暴露在空气中,粉嫩滴水,她小动了一下,破口边缘的某个点滑丝了,细微的触感由大腿内侧往下落,像一只小虫无尽啃噬,沿路是挠不到的痒。
被一股力量仰面推倒,脊背的骨头与木饰面的中控区硬碰硬,脑袋和大斜切的挡风玻璃撞了个正着。
他太蛮横了,被这么无礼对待怎么能忍,蒋楚该造反才是,踹他几脚或者甩耳光都想。
嗡嗡作响的脑细胞滞缓了动作,手肘后曲支撑起上半身,正欲抬腿就被他攥住了,也不知用了几分力气,脚踝骨像被捏碎了死的,是真的疼。
蒋楚倒抽了一口气,咬牙忍住了痛呼。
非常不客气地瞪着他,恼怒的情绪还未发酵,痛觉神经传导出生理反应就漫上了眼眶。
顷刻间,那双勾人的杏眼蓄满了泪花,盈盈闪闪,要落不落的可怜。
脚踝处的力道松了些,仍是无法挣脱的桎梏。
郑瞿徽并不容易心软,但对象是她,大概率不可控。
指腹来回摩挲着伤处,他偏头,薄唇印在脚踝里侧,舌尖无意卷过,凉后滚烫。
他吻得尤其情色,蒋楚羞愤交加却无计可施,冷落了俩月的情欲被轻易挑起。
从先前的没那么想要到此刻的百爪挠心,不过一个轻吻。
五味杂陈,总之是不好受。
郑瞿徽有多疯呢。
面带微笑的脸绅士又得体,而手上的动作却是另一个意思。
依旧是多灾多难的脚踝,轻松一抬,那腿就架在肩上了。
指关节碾过娇嫩的花核,倏而肿立起来,生动活泼。花唇被清透的水液粘连,乖巧闭合着。大约是不满,指尖夹住其中一瓣儿往边上扯,直至露出一个眼儿才收敛。
骨节分明的手指蹭着眼儿钻进去,她湿得正好,更助长了某人的兽欲。
将将吃进一个指腹便停滞不前了,全怪她太紧。
昏暗里清灵的一张小脸爬满了水光,牙齿死咬着下唇,硬是一声不吭地憋着。
好似遭受了天大的委屈。
还冤枉她了不成,嗬,恶人先告状属她第一名。
敛下惬意,男人的眉眼半冷,将最后那一点多余的怜惜抛诸脑后。
甬道里的手指开始蠕动,不是寻常浅进浅出的玩法,换了个花样。
找准了中心点打着圈往里闯,确保不会弄伤她的基础上更是乱来。
半启的天窗透进一缕亮,正巧打在任他胡搅蛮缠的叁寸之辖。
看似完好的下半身不忍直视,衬裙对迭于腰际,几块丝质碎布裹挟在破漏的丝袜里,鼓胀的嫩穴一览无余。
叁角区的毛发被仔细打理过,精致的叶片状,此刻被充沛液体沾湿,软趴趴贴着。
目光再落,嫣红的穴儿不知羞地吃着男人的指尖,轻微含吮,一缩一紧地馋。
她难得犯傻,看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入眼这画面有多淫靡。
两颊火烧似的着起来,本能的闭眼扭头装蒜。
做爱这件事,羞耻感好像仅限于女人。
少了视觉,感官扩大了无数倍,肆意捣弄的手指牵动着她的焦灼神经,一触即沸。
脑子里不知怎的浮现初见时的画面。
她找他,作为他前妻的代表律师去谈和解。
男人站在半人高餐桌前瞎捣鼓,面前是小山高的面粉堆,食指在粉堆里戳个洞眼,打圈推开,蛋液从洞眼混进去,指法娴熟搓揉……
屈指顶开层迭的肉壁,整根没入,被这不客气的猛顶惊呼出声。
“郑瞿徽……”
明明用了十成的底气,脱口而出更像娇喘,半点威慑力都没有。
蒋楚感觉自己变成了一颗献媚的鸡蛋,在他的撩拨里混乱失踪。
紧致的甬道被填满,小腹慌乱起伏,她到了。
蜷缩着脚趾不自主打颤,热意从花芯深处喷涌而出,身体的反应最直观,猝不及防的小高潮在男人的指尖绽放。
世界快乐日 记仇*
副驾驶车震是最不科学的做爱形式,谁试谁知道。
私处的酥麻还没褪尽,中控台的硬度足以让骨骼抗议,蒋楚想起身,高高架起的腿才挪动半寸就被男人重新放回原位。
还没缓过神来,嫩穴的肿胀感加倍强烈,他又添了一指,喷涌而下的急切全数被顶回花心深处。
“唔……你……”
痉挛余韵里的最为敏感,她瞪着他,殊不知媚眼如丝。
那两根作乱的手指开始抠弄,旋扭着直入花芯,挑开拢合的肉壁翻起落下,屈指扩充,她实在紧,抽插都是阻力。
男人的不管不顾落在某人眼里全变成了薄情寡义。
他就只管自己爽,蒋楚恨恨地想,抬腿,对着那张欠揍的脸踹下去。
她恼了:“没完了你。”
被不小的力道踹偏了脸,一贯的不知轻重。
郑瞿徽轻笑起来,以为她这做小伏低的姿态能装多久呢,不过一刻钟。
手指抽离,贝肉紧合成缝,幽幽淌出一缕水液。
男人的突然合作让蒋楚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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