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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快乐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冬减西
那人依旧是一身寻常衣服,短袖长裤,最简单不过的基础款,在高挺健硕的身型衬托下,已然足够惹眼。
“看来不用我了。”董运来笑着打趣。
他虽不认识郑瞿徽,却看得一清二楚。
这俩人隔着半个广场脉脉对视,其中情愫不言而喻,再回想之前撞见的那幕,确实相差甚远。
蒋楚颔首不语,嘴角抿出一道纠结的线,顾不得董运来的揶揄,满脑子都是郑瞿徽此次的用意为何,猜不透也想不出个所以然。
半晌后,定了定神举步往前,揣着那份不知名的心悸,坚定地走向他。
郑瞿徽慢吞吞迎了两步,在离她一步之遥的地方停住。
喷泉的水汽散在周遭,世界一瞬间变得沉重饱满,像是润泽小冷的池底,凭添几分潮湿的窒闷感。
蒋楚迎上眼前人的视线,一双水眸映出霓色的光晕,摇曳浮起动人雾气,我见犹怜。
她上前半步,额头点在男人的左胸,意外的柔弱。
远看像是依偎,再细分辨,双手垂在两侧,身体隔着空隙,浑身上下出了额头的支点,他和她泾渭分明。
一个合格的假象拥抱。
郑瞿徽没动,过了几秒仍等不到进一步亲昵,而后伸手,紧紧环住她。
他习惯让着她了,每一次,从不例外。
蒋楚软软地呜咽一声,小猫似的服帖。
也不知过了多久,闷闷憋出一句:“饿了。”
这话一出,头顶飘来几声没来得及克制的低笑,很轻,牵动着胸膛微颤,连带她的脑袋也被震得晕晕乎乎。
他倒是高兴了,蒋楚即时立刻就后悔了,但凡他一得意,她就不爽,雷打不动的怪癖。
原先想问“你等了多久”,太煽情了;再斟酌,想问“你来干什么”,又觉得矫情。
总之不对劲,最后只能拿饥饿感来充当烂借口。
真的很烂了。
“那回家。”
轻描淡写叁个字,郑瞿徽说得极其自然,蒋楚却闻言一怔。
回家?他和她的?别闹了。
多幽默啊,就算他们之间什么都发生了,蒋楚也从未设想有他的未来。
或者说,她不期待他。
怀里的人静默刹那,肩膀不安分地扭动起来,是挣扎,抑或反抗,总之是激烈。
偏某人不肯松手,徒劳无功罢了。
她又玩起那套翻脸不认的招数,郑瞿徽很难不恼火。
冷冷补了一句:“回我那。”
加了个字改了个字,一团麻的关系瞬间清晰,什么暧昧旖旎全没了,只剩下公事公办的傲然。
果不其然,蒋楚不闹了,甚至乖乖伸手回应着他的拥抱。
一切尽如她愿。
赵研的对手是郑瞿徽吗,不,是蒋楚。
郑瞿徽的对手是赵研吗,不,还是蒋楚。





世界快乐日 咬唇
郑瞿徽居住的小区建于九零年初,算是浮城最早一批的住宅楼。
青灰色的混凝土外墙大片脱落,透着古早的年代感,藏匿在后来拔起高楼林立里。
老住宅没有规划地下车库,就每家每户门前的那几个空位而已,先到先得。
按照郑瞿徽不争不抢的个性不会跟人去抢车位,更何况他也不是那群大爷大妈的对手。
最后折中在街尾的修车厂租了个位置,算是解决了停车难的问题。
十点一过,整个小区像是被人按下了消音键。
没有小商小贩的吆喝,没有广场阿姨的舞姿,更没有霓虹遍野的各式招牌,只有楼房上那一盏盏橘色的灯独自点缀着墨色的夜空。
步行回去的这段路,马路两边没什么行人。
目光所及,只有贴满小广告的电线杆,巍然沉闷的老樟树,以及路灯下一左一右并肩而行的两抹身影。
她没说话,低头看着坑洼的石砖,高跟鞋踩在砖块中心,步伐向前,灯光下的影子以脚步为中心点顺时针轮回,周而复始,长短错杂。
他也没有说话,双手插在裤袋里,步伐懒散无意,看似漫不经心,却会在她一个不稳时伸手扶住,然后低声念一句:当心。
蒋楚抽出手臂,礼貌回句谢谢。
他们是世上最奇怪的组合。
恋人未及,路人尚且,若只是单纯将对方当作合格的性伴侣,又免不了千丝万缕的牵连。
或许有些人注定纠缠。
以为路还很长,不知不觉就走到了。
蒋楚认了认不甚熟悉的单元门牌,紧跟着他的脚步走进漆黑一片的楼道。
路过一楼住户,门内传来晚间档仙侠剧的塑料对白;再往上一层,年轻夫妻关于柴米油盐的家长里短。
郑瞿徽住在叁楼,狭窄的楼道只一人宽,他走前面,身影像山一般宽厚,压抑又安全。
有那么一瞬间,蒋楚很想恶作剧似的扑在他背上耍赖。
也仅仅是一瞬间而已。
门外生了锈的牛奶箱底部粘着门钥匙,用完了,再粘回去。
开门,进屋,开关的脆响,玄关的顶灯照出一片明晃晃的亮。
小户型八十平的面积,被原户主隔出两室两厅,郑瞿徽买下时并没有在装修上大改,只是将餐厅和厨房打通了做了半开放,确实敞亮了许多。
这房子蒋楚来过几次,但每次都不是做客的心情,更没有认真参观过。
她不是客人。
进了门郑瞿徽径直走到厨房,将人就这么晾在玄关处。
蒋楚见他开始倒腾冰箱,勉强不计较这份忽视。
打开鞋柜,顶层放着一双蒙了灰的女士拖鞋,是之前她放在这的,正好派上用场了。
换了鞋,客厅阳台转了一圈,最后才磨磨蹭蹭晃到厨房。
倚靠着短吧台,蒋楚单手把玩着装在玻璃罐里的软木塞,上面印着葡萄采摘年份,原产地及酒庄全称,有些被开瓶器暴力毁坏,想要认全也不容易,无聊打发时间正好。
“你在这儿住多久了。”她突然发问。
“叁年。”
“没想过换个大点的房子?”
他是少爷的身子,竟甘愿蜗居在此,还一住好些年,蒋楚至今没想明白其中原委。
“没有。”郑瞿徽回得快,大约这是个毋需多加考虑的问题,又或是手上搅拌蛋液的动作更重要。
总之,问了等于白问。
“你在做什么。”香气一阵阵袭来,蒋楚的注意力很快被转移了。
“你想吃什么。”
郑瞿徽顺口一答,手上的工夫没耽误,将先前卤好的牛肉切成小块,一部分放进汤水里小火炖着,一部分装盘备着。
明明已经着手做了,还装作民主问一句废话,他总能把自己的大男子主义合理化。
蒋楚开始找茬:“不想吃牛肉。”
“嗯,还有吗。”他已经开始整理手工面。
“不想吃面。”
郑瞿徽停下手,淡淡瞥了她一眼,带着几分适可而止的警告,又开始重复先前的工序。
蒋楚不乐意了。
软木塞扔回玻璃罐里,叁两步走到流理台前将他挤开,边上是他切完牛肉没放回去的刀具,她拿起来对着刚理顺的面条一顿乱切,直至面目全非。
完事了,不避讳地看他,眼睛里带着挑衅和耀武扬威。
本就骄纵跋扈的性子,从来都是她想不想,且轮不到他擅作主张。
小眼神夹着碎刀子,看着挺凶,郑瞿徽勾了勾嘴角,几分轻佻。
他凑近,从她手里夺了刀扔进水槽,金属摩擦陶瓷发出尖锐的声响,引出一身鸡皮疙瘩。
“闹什么脾气,我看你是不饿。”
男人一把掐住她的腰,将人从流理台边拉到身前,腹部紧贴着,感受某一部分的悸动。
“谁说我不饿。”
蒋楚是铁了心唱反调。
“所以想吃什么。”
郑瞿徽像是看穿她的故意,索性又问了一遍,耐着性子柔软动人,更像是哄。
她反问:“我说了你就做吗。”
他点头:“你说了我做。”
蒋楚偏头看了一眼灶上已经咕噜冒泡的汤头,眼珠子转悠了一圈,再转向他,眸子里闪着狡黠的光。
粉嫩的舌在唇上舔了舔再咬住,染上了艳丽的色泽,她垫脚凑近,鼻息扑在男人的下巴上。
妖娆出声:“我偏不说。”
最后一个字眼,消失在彼此的喘息里。
大声告诉我,下一章有什么?




世界快乐日 小房子
不是第一次被她强吻,郑瞿徽早有了准备,心理和生理都是,蒋楚能跳起来精准缠住男人的腰,多多少少借助了他手臂的力。
双唇触碰的瞬间好似过电一般起了个激灵,没等他攻城掠地便主动将甜腻的舌送进去,这份乖顺实属难得。
从脖子到腰被缠得很紧,郑瞿徽猜到她故意的,蒋楚的一大爱好就是整得他手忙脚乱,越狼狈越得意。
再任性也该顾忌轻重缓急,锅里还炖着汤,这老房子一旦着了半栋楼都得遭殃。
男人警告似的轻咬了一口果冻般芳软的唇,大意是让她等一会儿。
偏不领情。
脑袋才歪向一侧就被人用力掰回来,双手控住下颔将其固定在正面相对的角度。
蒋楚娇嗔着睨了她一眼。
下一秒唇舌覆上,较之前野蛮了许多,勾住男人的舌头没轻没重地咬下去,是回敬他数秒前的那一咬。
郑瞿徽皱起眉,盘算着叫停的可能性,最终放弃。
将身上的人形挂件抱稳,腾出一只手关了火,这才有了全副心力对付难缠的妖精。
抱着往卧室的方向走,路过玄关的半身镜时,男人留心看了一眼,下巴上一抹淡色的牙齿印,再往下全是她的杰作,小狗似的啃出连串深深浅浅的咬痕。
他勾唇一笑,眸色突然和煦起来,把埋头撕纽扣的人往上掂了掂,就这么巧,胯下鼓起的一大包似有似无地嵌在弹嫩的臀下,让人想装蒜都难。
蒋楚很容易就分心了,正对上一双飞扬笑眸,再细看,噼里啪啦的火星子由眼眸中往外蹦跶。
心脏短暂地漏了一拍,很快恢复如常。
她眨了眨眼,卷翘浓密的睫毛垂下温顺的角度,秋水剪瞳,似笑非笑地望着他出神,乖巧动人。
乖巧这个词用在蒋楚身上尤其诡异,郑瞿徽直觉蹊跷。
果然……
只维持了极其短暂的假象,下一秒就不怕死地扭动腰肢,对着臀下的鼓胀乱进行各种形式地蹭,乱无章法。
什么温顺,都是骗人的,明明就是勾引。
下额隐隐抽动,郑瞿徽忍得牙根都能咬碎了。
灼人的体温,膨胀的某处,以及燎原之势的眼底火光。
蒋楚明显地感觉到情欲的临界点,薄唇贴在颈部动脉上的湿润感,舌尖的花式缠绕,啃咬锁骨的迫切。
他想要了,她就消停了,时间戛然而止在此刻。
双手抵着男人的肩膀,上半身往后倾仰,两人之间徒然空出一段距离。
蒋楚看着他,眸色澄澈,过分无辜。
就好像是结束了一场无伤大雅的恶作剧。
“好热。”
她这会儿倒是知道热了。
“粘粘的不舒服。”
她还敢说不舒服。
“松手,我要下去。”
她想逃,晚了。
脑海里才闪过逃跑的念头,身体就率先有了动作。
挣扎着躲开蓄势待发的某处,险些成功了又被腰间那双手托回了原位。
这样重复了数次,大约是烦了,他伸手教训似的啪一记打在屁股上。
“你……”蒋楚惊了一瞬,然后怒目而视。
“瞎动什么,”男人的声音沉了几个度,还带着几分说不清的哑,“当心摔着你。”
说话间,脚下大步流星一点不耽搁。
左转就是他的卧室,这还没进屋就挨了打,真要进去了还不定怎么收拾她呢。
蒋楚可不傻。
葱白的十指扒着门框,指尖都发白了,确实是用了浑身解数在拦。
到都到了,这又是唱的哪一出,郑瞿徽挑眉,兴味十足地看着她。
“我要洗澡。”蒋楚胡乱扯了个烂借口。
男人闻言,煞有其事地点了点头,像是认可了这个提议。
蒋楚以为自己争取到了时间,暗自松了口气。
突然,又听到他说:“一起。”
卧室的正对门就是洗手间,脚步一旋便闪身进了门,这一回,她连说“不”都来不及。
浴室很小,为了节约空间只在淋浴区加了条简易浴帘,隐约能看到男人宽阔的背部肌肉。
他人高马大,一个人已经占了大半空间,再多加一个她,理所当然的紧密,充盈。
水雾沿着发丝落下,顺着精壮的体魄上留下一道道透明的线,打在冰凉的瓷砖上触底反弹。
急促的水流声很好地遮掩了部分情迷,牙齿碰撞时的痛呼,唇舌汲取纠缠,粗糙的喘息,以及只有蒋楚自己知道的,疯狂的心跳声。
身体不自觉颤栗,她害怕他听到或是猜到什么端倪,索性用做作的娇喘呻吟欲盖弥彰。
男人问:“冷么。”
从来耀武扬威的人此刻颤抖得像只小可怜,充分惹人心软。
“吻我。”她答非所问,甚至主动索吻。
转瞬的情愫在闭眼的动作里消散无踪,郑瞿徽来不及发现什么,只有柔软的触感最真实。
反客为主,将人推到墙上,托起她的后颈放纵吮吸,舌尖所及之处都是甜味。
在酒店电梯里偶遇时,他就想这样肆无忌惮地吻她,当着全世界的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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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快乐日 隐钉*
夏日的冷水澡兜头淋下来,仍是浇不灭浴帘里骤然升温的热。
墙面的白瓷砖上有一颗不起眼的钉子,大概是操作粗心,歪了轨迹,只露出短短一个钉帽,正好抵在蒋楚的肩胛处。
他们吻得多用力,那枚隐钉就嵌得多深。
越重,越是安心。
她一直试图找到平衡,与郑瞿徽的博弈里时刻保持清醒的触发点,哪怕是疼痛感。
红唇浓郁,呻吟热切,唯独她的心思冷了满腔。
不过一场及时行乐罢了。
“额——”一声痛呼。
他没预兆地往前一压,蒋楚下意识回避,后脑勺猛地撞到墙上。
原本护着脑袋的手不知何时挪开了。
“这么不小心。”男人低声安慰,佯装心疼似的轻抚着她的伤处。
假好心外加马后炮,蒋楚不客气地打掉某人矫揉造作的手,没什么好脸色:“你故意的。”
郑瞿徽没有承认,也不计较她的鲁莽,眉宇间和煦依旧。
他低头,轻柔的吻印在女人唇上,小心翼翼的缠绵,直至勾出她的滑腻小舌才罢休。
他可真是花样百出,早年间的传闻果真不虚,蒋楚在心里诽谤道,身体却轻易燥热起来。
口不对心,被诱得乱了方寸,一时间只能任他予取予求。
男人的唇舌沿线而下,在修长的天鹅颈落下无数点殷红点点。
掌心裹住左胸那一团软,虎口收拢,白皙的乳肉忽而耸起,顶端缀了颗鲜活樱桃果,色泽如玛瑙靡丽,过水更显透亮。
他盯着看了会儿,欣赏够了,低下头一口裹住半只,肆意汲取其中滋味。
可口甘甜,轻易上瘾。
水流绵密,吮吸声钻进耳朵里引出连篇遐想,男人额前的发丝扫在乳肉上,泛起微痒,胸口大片濡湿,带着几分可察觉的黏腻。
实在痒得难受,蒋楚扭着身子尝试躲开。
稍有动势就被一只铁臂勒紧了腰肢,力道收拢,不过是更紧密地贴合着他的每一寸。
“喂。”
原想厉声呵斥,话一出口却像是蓬松的棉絮,不见半点力道。
郑瞿徽终于松了口,吞吐出半只雪乳,顶端的樱桃肉活生生被吸肿了一圈,周遭漫开红晕,零碎参差的咬痕,和另一只完好无损的摆在一起,对比更显滑稽。
要说疼也不准确,都被他吃麻了,只剩下肿胀的垂坠感。
野蛮人。
气愤和羞耻感陡然爆炸,蒋楚瞪着罪魁祸首,要不是受制于人,真想踹他一脚。
“急什么。”他笑说着,换了只手去抓另一只,照着先前的套路又来一遍。
谁急了,他的脸皮怕是子弹都打不穿的厚。
那脑袋像是粘在自己胸上一样,蒋楚推拉不动,气呼呼地捶了他一拳。
“你……轻点啊……”
尾音轻渺带着几分娇憨可怜,郑瞿徽很是受用。
不过软着嗓子说了句轻一点,他就真的收敛了力道,听话极了。
唇舌卷起四溅的水珠,划过下肋,在小巧的肚脐周围逗留。
她有腹肌,明眼看着不明显,一紧张就清晰了。
男人的舌尖沿着肌肉纹理游弋而下,穿过平坦小腹,在耻骨上印下一串暧昧的吻痕。
再往下,就犯规了。
蒋楚还停留在先前的松懈里,忽觉双腿被蛮力掰开,下一秒,温热的湿软舔舐嫩穴,是他的舌。
通体蓦地一震,低头望去,那人单膝跪地整张脸埋在自己的私处。
他……在吃她,极尽虔诚的每一口。
“郑瞿…徽……”她开口叫他的名字,不过叁个字已然磕绊难辨。
每一撇偏旁笔画像是被人拿刀子来回反复地切割,碎成一地毫米立方。
他是多么骄傲的脾性,一贯的目中无人,此时此刻竟甘愿在她的面前,以一种俯首称臣的姿态。
这或许意味着什么,蒋楚不愿也不敢深究。
惊慌感还是铺天盖地地笼罩下来,身体不自觉往后一躲正巧触到冰凉墙壁,还能躲到哪里去,她避无可避。
如潮的快感一阵阵涌出,生理和心理的慌乱不分上下。
“别这样……”
连带着言语间满是克制,微弱的哭腔恰好藏匿在哗哗水雾里。
郑瞿徽置若罔闻,哪怕听见了也佯装不觉。
灵活的软舌顺着紧致肉缝反复滑弄,时而吸吮,时而拉扯,直至将紧闭的花唇逗弄得痉挛发颤。
鼻尖抵着阴蒂磨蹭,胡乱轻重,一次又一次,乐此不疲。
卷成锥状的舌刺入小穴,女人娇喘出声,缱绻的媚肉和情动爱液一并缠上来,又紧又湿,销魂致命。
应该是是尝到了甜头,刚才还闹脾气的人这会儿变得温顺又配合,拉扯着发根想要推开他的那双手更是改了方向,更像是曲意迎合。
由推拒到接受,由退缩到迎合,全在意料之中。
她喜欢的,甚至享受这一番逗弄,郑瞿徽很难不得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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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快乐日 潮*
一股股春潮被卷入口中,男人的喉结贴着腿跟的脉络上下滚动着,缓慢且磨人。
蒋楚能清晰感受到吞咽的节奏,一想到他吃下了什么,羞耻感伴随着连绵的浪一阵阵打在她的心尖上。
搅弄花液的煎熬倏然停止,舌尖抽离时牵扯出几缕银线,蒋楚看到了,潮红的面颊多了几分不明朗的渴。
软绵无力双手推搡着他,纹丝不动,无可奈何间嗓子眼发出一声娇吟。
她这是求饶了。
郑瞿徽了然,直起身子,过分膨胀的性器贴着腿侧落下一道浊白轨迹。
炽热的喘息落在眼睑处,蒋楚抬眸,映入眼帘是他湿漉漉的下颌,闪着妖冶甜腻的光泽。
分不清是水还是其他。
男人稍稍颔首,正欲吻下去却被她侧脸避开。
一声轻笑,他竟然大度起来,并不打算计较。
“不肯?”暗哑的声线融在水流里,好似情人间的暧昧私语。
蒋楚摇头,甚至没听清他说了什么,只是惯性唱反调。
“这儿呢,肯不肯?”边问着,手指也不闲着。
揪着嫣色的乳尖拉扯出尖笋状,松开,乳波微漾,闪花了眼色。
蒋楚仍是摇头,眸色逐渐迷离。
他又问:“那这儿呢。”
掌心滑过叁角区,两指梳理微卷的黑丛,藏于腹地的圆粒坚固挺翘,屈指一拈,她好似触电一般猛得颤栗起来,再往下,指尖沿着蜜缝徘徊往复,翕张灵动的嫩穴含住半截指腹,还没细品,他又滑走了。
一次又一次的故意为之,解不了燥,无故勾出潺潺氤氲。
“郑瞿徽……”她想吼他的,脱口而出全是娇。
“好了好了,给你还不行么。”略带无奈的口吻透着宠溺,以及伪装不及的笑意。
被指控的人突然变得好说话,收起了玩闹的心思,下一秒,中指整根没入嫩腔。
他就是故意的,整晚都是,蒋楚恨恨的想。
这念头只停留了数秒,就被男人造作的手指搅乱了思绪。
嫩穴里的那根像是上了发条似的抽插起来,越来越快,越快越乱,蒋楚被顶得直往上缩,小腹阵阵收缩,似有什么要涌出来又极力克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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