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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快乐日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冬减西
他低着头,凌乱的发半遮眼睑,眸光复杂澈亮,依旧看不清其中深沉。
当初在调查案件时,蒋楚尝试从杨父杨母的方向入手,阻碍重重,她知道是他的。
或许是不愿意旁人去打扰,从他的角度出发,蒋楚能理解。
但今天,郑瞿徽又揣着什么心思主动开启这个话题。
她猜不透。
“你和我说这个做什么。”
面对没有把握的未知数,蒋楚选择了逃避。
没想到她会是这个反应,或者也想到了,郑瞿徽抬头直视着她。
半晌,嘴角勾出一个不明显的弧度,像笑,又不明确。
他回答:“以为你想知道。”
蒋楚不否认:“当初是想的,不过案子都过去了,知道不知道的,没所谓了。”
她把他的坦诚抓在手里捏揉搓扁,玩腻了丢到旁边,然后淡淡说一句不重要。
要比谁狠,他俩还真是难分高下-
双更的快乐回来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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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快乐日 痒*
逻辑清晰,字眼诚实,郑瞿徽没什么可辩的。
嘴角的弧度扩大了几分,明晃晃的笑意只牵动了下颌轮廓,却融不进眼里。
“没所谓么,看来是我多虑了。”这个台阶他搭得轻慢,下得随意。
权当作一时口误,纠正了,谁都不曾放在心上。
男人起身,收拾碗筷顾自进了厨房。
垃圾处理器激烈运作着,强劲的水流冲刷在不锈钢材质的声响,碗筷碰撞的脆亮音色,林林总总乱了僵局。
寂落的夜色如约而至,却不曾想多了这一份喧闹。
她说错了话吗。
蒋楚扪心自问,答案是否定的。
或许正因为事实残忍,所以才会将人伤得体无完肤,连心脏也开始莫名其妙地隐痛难捱。
关了水阀,按停了机器,碗筷归置原位。
他洗净了手,将擦手巾顺手扔进垃圾桶,然后离开厨房,面对她真实的冷漠。
“几点了。”蒋楚问。
其实壁钟就挂在正前方,她视若无睹,问得自然。
郑瞿徽看了一眼墙上的钟:“快两点了。”
话音落下,男人再转过头看她,眸色沉而冷静。
哪怕她此刻香肩半露,胸口的深壑迷人,饱满的乳球胀出弧度,哪怕这一副妖精身材,仍是一样的脸色。
这份沉着,将她先前的无动于衷学出了八分像。
还真恼了啊。
在旁观摩了他好一会儿,那眼里好似掺了墨般深沉,严肃极了。
他是打算吓唬谁啊,蒋楚眸光微闪,蓦地笑了。
将男士衬衫的领子整理端正,又将散开的纽扣一粒粒系上,最上面也没放过。
然后起身,衬衣的长度堪堪及臀,她一动,不着寸缕的私处就暴露在男人眼前。
看不太清,下摆随着脚步前后交错,春光乍泄,遮掩,都在她的举手投足间。
蒋楚觉得自己足够风情了,走了两步,又觉得没什么卵用。
因为郑瞿徽那张死人脸压根没盯着底下看,连余光都不带乱的,那视线是一等一的刚正不阿了。
这么有定力吗,她还不信了。
蒋楚粲然一笑,踢了脚上的居家拖鞋,赤脚踩在木地板上。
郑瞿徽终于有反应了,眉心压出一个“川”字,目光顺势落下,她的脚趾生得圆润可爱,指甲修剪得精致,涂了天空的颜色,在胡桃木色的老地板上衬出几分古典意味。
眼看着她一步步走来,最后踩在自己的脚背上,身体紧贴着,轻柔的呼吸裹挟着他的,甜和清冷的气息莫名好闻。
“把鞋穿上。”他出声,话语并不严厉,更多是无可奈何。
“不穿。”惯常的,她总是跟他对着干。
男人脸色一凛,报复性抽走左脚。
少了一个支点,蒋楚重心不稳,猛地往后倒去,慌忙之中本能地伸手去抓他的衣袖。
眼看着就要倒了,后腰被一双温热大手搂住,一个回拉,人就好端端窝在他的怀里了。
虚惊一场,蒋楚的脸色白了几个度,确实吓得不轻。
“摔伤了我,你负责啊。”她明明是恼怒的,可双手却紧紧环着他的脖子。
潜意识里她笃定他伤不了自己,可身体却本能地触发了保护机制。
是怕再被他摔一次。
他们之间一直如此,信任和不信任交织着矛盾着,迟早完蛋。
郑瞿徽:“是谁先踩的我。”
他还有理了。
蒋楚冷哼一声:“我腰酸腿软,走不了。”
真要计较起来,到底是谁干的好事。
说到点子上,郑瞿徽一改先前那副拽得二五八万似的嘴脸,眉宇间松快了不少,笑也是真心在笑,就是多了些痞气,特招人烦的那种。
“得,都赖我。”他敢做敢当。
托着她的两条细腿往腰上一缠,掌心贴着软弹的臀瓣,惯性揉捏着,往卧室的方向走去。
还没走两步,她就哼哼唧唧耍起小性子来。
郑瞿徽停下,只见她蹙眉,额头密密麻麻的细汗,不像是平白无故的闹。
他问:“怎么了。”
蒋楚吞吐着:“没…怎么。”
一看就没说真话,郑瞿徽装模作样地往前迈了一步,蒋楚立刻就有反应了。
“停,我…下来,我自己走。”
说罢,她挣扎着要下来,不知扯到哪处了,倒抽一口凉气,小脸煞白。
走是走不了了,放呢,他也不想放。
边上立着个半身高的展示柜,郑瞿徽将人往柜面上一摆。
屁股做到实物,蒋楚才觉得舒缓过来,只是那柜子冰凉,小穴直面贴着,冻得她一个颤栗。
忽然,一条腿被人架起来,衬衣掀开,露出红肿不堪的娇嫩处。
白嫩嫩的穴儿都被磨红了,看着确实伤得不轻,两团肉唇鼓鼓的肿着,将本就窄小的那道缝撑得更隐秘。
明明都这么惨了,却叫人挪不开眼,傻愣愣地直盯着。
蒋楚又疼又羞,急得推他,力气又敌不过。
没被束缚的那条腿在空气里乱蹬一气,抗议的情绪到了,那人偏是个冷血的,完全无视她。
“你放开!”又吼他。
这一晚上她气急败坏地吼了他无数次。
男人的脸色也不好,看得仔细,还伸了手,捻着一边里外检查。
“都操肿了。”陈述事实的口吻,配上苦大仇深的脸,活脱脱得了不治之症。
蒋楚的脸一阵红一阵青,不只是羞的还是吓的。
“你才肿了,你全家都肿。”真是口不择言了。
她难得孩子气一回,真新鲜。
郑瞿徽闻言,确实没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嗯。”顺着她的话茬,郑瞿徽坦然应道。
“我也肿。”他说真的。
蒋楚被他叁言两语分了心,视线落在他的居家裤上,腰间的抽绳松着,胯下凸起的一团。
鬼使神差的,身体里的小恶魔破壳而出,她伸出了手。
她握住他了,意料之外的硬。
越来越胀越硬。
明明什么没吃到,仅凭着记忆里的饱腹感,花芯深处竟涌出几口暖潮,轻易弄湿了他的掌心。
她抬头与他对视,那双水盈盈的眼眸里不知何时蒙上了一层清雾,朦胧诱人,衍生出一种想要又觉得不应该拥有的渴望。
真论起谁拿捏谁更胜一筹,郑瞿徽哪里是她的对手。
总归是输了,垂死也要挣扎一下。
“不能再弄了,会伤着你。”尝试着劝她,也是在警戒自己。
“不会的。”连这都要辩驳一番么。
“真不怕疼?”
郑瞿徽估算着可行性,指腹揉着花丛里的那粒小豆子,看着她潮红满面,只觉得压在心底那只暴戾的猛兽怕是关不住了。
配合着手指的节奏,蒋楚扭了扭腰,糯糯地蹦出一个字:“痒……“
长裤拉开,禁锢解除。
他挺着昂首的欲望抵住她,一寸寸顶开缠绵的束缚,野蛮闯入。
更奇妙的是,眼睁睁看着他和她镶嵌在一起,蒋楚徒生出无法言说的满溢。
越是不愿承认,越是沦陷彻底。
“郑瞿徽。”
“嗯?”
“我们就这样好不好。”
男人闻言,微微一顿,很快又恢复了节奏。
“这样?是这样吗。”
他奋力顶着她最深的那处软肉,每一下都很凶。
蒋楚被弄得颤栗难耐,脑子像一锅咕噜沸腾的白米粥,分分钟变成浆糊,五官六感全搅合在一起的晕。
隐约觉得他像是憋着一股气,可又记不起怎么惹到他了。
“慢点…啊…”求饶总是没错的。
“……”
“……”
这一天天,没个消停
早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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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快乐日 团圆饭
翌日清晨,蒋楚在固定的生物钟里醒了。
手机界面上的时间显示六点四十五分,叁个小时的睡眠时间,算下来不过是打了个盹儿。
她起身摸手机的时候,郑瞿徽也醒了,迷迷糊糊呓语了一声,然后收拢了搂着她的手臂。
不知真假,蒋楚没给他温存的机会,拉开腰间的手,径直下了床。
简单洗漱完,蒋楚从洗手间出来,郑瞿徽已经起了。
“早餐吃什么。”问得随意又自然。
那口吻,仿佛两人早八百年前就住一块儿了,日常一问的对白。
蒋楚忙着收拾出勤包,顺嘴一答:“来不及了。”
眼看着快到七点,从这里回公寓,洗个澡换身衣服再去公司,她确实赶时间。
拒绝得未免太干脆,郑瞿徽压下莫名其妙的火气,退而求其次:“我送你。”
“不用,我打车就行。”一边换鞋,一边拿起手机点开了叫车软件。
玄关处,大门开了又关,不过抬眼间,早已没了人影。
房子不大,倏然空旷。
八点半,距离上班时间还有半小时,蒋楚换了身职业正装,从容自若地踏进办公室。
总是如此,前一晚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等天亮,太阳照常升起,该上班上班,该清醒清醒。
分寸感这件事,蒋楚拿捏得毫厘不差。
落地窗边,车水马龙的繁忙景象,上班族们从地铁口涌动而出,密密麻麻的小黑点呈放射状被打散。
每个人都有自己要去的目的地。
喝了口热美式,蒋楚轻微蹙眉,和他的手冲没法比。
苦是苦的,却很醒神。
收回了视线,整理好松懈的情绪,蒋楚转身回到办公桌前。
刚落座,办公室的敲门声就响了。
她清了清喉咙:“请进。”
“蒋律师。”进来的是人资部经理sarah,和蒋楚一个流派的干练,“这是岭南办公区域的规划明细。”
蒋楚看着列表清单,突然问道:“上次讨论说两周内可以完成,是吗。”
“按目前的进度,或许会更快。”
“嗯?”蒋楚有些诧异。
如果没记错的话,从年初起,hr整个部门都处于人手不足的情况,原先定的两周都是苛刻了。
“前两天去实地看了,该有都设备都配备好了,蒋老太太还派人带了话,会尽力协助。”
蒋楚了然,后几页的明细也懒得看了,直接跳到末尾处签了字。
“具体日期定下了发内邮通知,特别抄送给董律师。”
“好的。”sarah忽然转了话题,“关于开幕当天的剪彩活动,十二点之前能给出修改方案。”
“剪彩?”什么时候的事,没听谁提过,怎么就修改方案了。
“公关公司已经对接好了,这是喜事,热闹一场图个好意头。”
这后半句必然不是出自她口。
一想到岭南府的老太太,蒋楚的太阳穴就突突泛疼,这回真是惹不起还躲不了。
老话说得好,拿人家手短。
事到如今被安排得明明白白,她除了点头应下也没别的选择。
开幕日定在了下周叁。
蒋楚提前一天到了岭南,刚落地就被老宅司机接回了蒋家。
蹲点都没这么准吧,这是堵她呢。
到了宅子,管家云姨早早便候着了,看见蒋楚只身一人下车,连行李都没带,心下了然。
老夫人的如意算盘到底是落了空。
“云姨,奶奶呢。”见着她,蒋楚并不惊讶。
“老夫人在书房会客,吩咐了不准打扰,小姐先回房休息,马上就开饭了。”
嗬,还躲着不见呢。
蒋楚没再多问,应了句好就回房了。
眼看着那抹身影消失在楼梯拐角,云姨才转身往另一处走去。
叩门声短促两下,里面传来一句中气饱满的“进”。
方才还说了不准打扰的人,这会儿气定神闲地坐在花梨案台前,品茗闻香。
哪有什么客人,通屋就她一人。
“回来了?”
“照你的吩咐说了。”云姨如实阐述。
“那丫头怕是没什么好脸色。”蒋芊拿捏蒋楚,也是一拿一个准。
云姨没作声,答案显而易见。
蒋芊轻叹一口气:“不过是想凑一桌团圆饭,你说我容易么。”
是真不容易,云姨想起不久前接到的电话,顿了顿,还是说了。
“大少爷那边来信儿了,说是城建局的应酬推不开,要晚些回。”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
刚端起的青釉茶盏被猛地掷在案台上,动静不小,想来是真气着了。
“这一大一小,没一个省心的。”
管家云姨静候在侧,等她松了这股子劲儿,才上前把碎了的瓷渣子收拾起来。
“哎,大少爷早前拍回来孝敬你的,这就碎了。”
故意打着岔,细枝末节里透着惋惜。
蒋芊哼了一声,脸色确实回暖了几分,只是嘴上免不了数落。
“碎干净了才好,人不回来,光送些破烂茶盏子抵什么用。”
云姨无奈笑着,她口口声声的破烂茶盏,这没碎之前,也不知是谁爱不释手地用。
“消消气,”自然是不能揭穿的,“厨房那边都准备好了,就等着你开饭呢。”
时间不早了,蒋芊看了眼近前的古董钟,慢悠悠起身。
走半道上停住了脚步。
一想到楼上卧房里还有个没撒气的小祖宗,哎,这饭是吃不安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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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快乐日 冷茶
这顿晚餐比蒋芊预想得平静。
蒋楚是出了名的要强,更是表情管理王者,下楼时还臭着脸,一见到阖家老少,常年惯用的乖巧面具就带上了。
蒋家到了蒋楚这一辈,往上数两代,往下数一代,满满当当坐了两大圆桌。
长辈一桌,小辈一桌,唯她例外。
蒋芊身边的两个位置,一个是蒋楚,另一个是蒋亭的。
蒋亭正是蒋楚的父亲。
从座位编排上也能察觉出,老太太把全部的偏心都分给了这对父女。
进了餐厅,圆桌边只稀疏几个人,蒋楚特意留心了一眼,老太太身边的位子都空着。
她心下一定,失望和庆幸都有,但很快被其他情绪盖过了。
“哟,看谁来了。”
说话的是蒋楚的小姑姑,在家行五,四十大几了,脸上愣是一道皱纹都瞧不见。
前些日子看姑姑朋友圈,又试了个新技术,这会儿一看,连法令纹都填平了。
皮肤光溜极了,看着确实年轻不少,只是笑不像笑,绷得紧。
“我还纳闷呢,什么事啊急哄哄把大伙儿全叫来,原来是千盼万盼的宝贝孙女来了。”
“阿楚你也不懂事,都多久没着家了。”
饭还没吃上呢,蒋楚听着半真半假的训话就差不多饱了。
“都别磨叽了,”蒋芊及时断了话茬,招了招手,示意蒋楚过去坐。
“这就心疼了啊,真是半句说不得。”小姑姑打趣道,“妈,你什么时候能腾出几分偏心给我们家桐桐啊。”
蒋桐是小姑姑的女儿,比蒋楚虚长一岁,随母姓。
年纪相仿的孩子最容易被人拿来举例说明,每每这番说辞,假玩笑真抱怨。
蒋芊伸手接过云姨递来都擦手巾,淡淡道:“数你心气最小。”
这是承认偏心了。
老太太发话了,谁都没再吭声。
饭后,蒋芊照例去花园散步消食。
蒋楚没回房,而是径直去了偏厅的沙发上坐着,不远处就是书房,如果奶奶散步回来,这是必经之路。
连通花园的侧门开了,管家云姨先进来,蒋芊稍慢一步,两人不知说到了什么,老太太脸上挂着笑,舒心畅意。
“我说得没错吧,念叨了一路,这不,进屋就见着了。”
云姨笑着说道,主仆多年,情分更甚旁人。
“哪个念叨了,一天不气我,我就阿弥陀佛了。”
蒋芊不客气地回嘴,立时端起了长辈的架子,只是嘴角忘了收。
云姨拐着弯劝道:“茶沏好了,再不喝晾凉了只剩苦味。”
蒋芊睨了她一眼:“那丫头给了你什么好处。”话里话外都在帮着。
“哪能啊。”云姨笑着摇头。
蒋芊不信,倒也没追究。
书房里,案几上摆着整套茶具,滤好的暖茶斟在精巧的斗彩盏内,依稀能品见几缕茶香袅袅。
先前碎了一只,云姨叫人重新替了整套,这下清爽了,团圆意满,看着舒坦。
蒋芊入座,端起一盏浅抿了抿,又放下。
蒋楚就趁着这当口,乖乖叫人:“奶奶。”
老太太看似松漫,眸光锐利似箭,淡淡看过来,轻声一句“嗯”。
“在外边久了,家常饭不合你胃口么,晚饭吃得这么少。”
刚才席间,没见她动几筷子。
蒋楚:“明天不是剪彩么,控制饮食,上镜才好看。”
嗬,叁句就说到正题了,行事作风当真是刻不容缓。
老太太一方面得意孙女的果决干练,一方面又恼她不体贴自己的良苦用心。
或者她都知道,只是佯装不知。
没辙了,缓了口吻。
“愿赌服输,既答应了送楼就没有反悔的道理。至于怎么个送法,那是我的事了。”
蒋楚默声不答,一副乖乖受训的模样。
蒋芊又道:“更何况这又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你名声大噪了,还不准我大肆炫耀一番啊。”
“倒是没错。”像是早料到了如此,蒋楚并不意外。
其实剪彩不剪彩的,也不是什么要紧事,她想刨根问底的是另一桩。
打定主意,她抬眸,直言不讳:“那赵研呢。”
“赵…赵研啊……”这一句反问打得蒋芊措手不及,破天荒地语塞了。
一抬手,低头喝茶的间隙,老太太便有了说辞。
“想着你们年纪相仿,见一面……也没什么不好的。这也怪你,忙着工作,自己的终身大事一点不上心。”
只能老生常谈地教训两句。
蒋楚故作讶异:“赵研只说是您推荐的,找我帮忙接个案子,原来还有这层意思。”
她这是唱得哪一出,老太太愣了片刻,蓦然恍觉是上了她的套。
“您早告诉我多好,我一定打扮得漂漂亮亮去见他,说不定这次回家就不止一个人了。”
这丫头上纲上线,没完了是吧。
蒋芊没好气地瞪了她一眼,实在被噎得没话了,那口茶在胃里搅得天翻地覆。
半晌憋出一句:“臭丫头!”
蒋楚虚心收下这句昵称,伸手拿起桌上的茶盏,一口干了。
茶凉了些,倒也甘甜,大约与情绪有关。
反观蒋芊,一张脸板起来,将手中的盏子重重搁在案台上,撒出小半杯冷茶。
若再多几分力道,怕是又得碎一只。
“奶奶,您下次别这样了。”终于能好好说话了。
蒋芊冷哼一声,气还没缓过来呢。
“我不喜欢他,你安排几次都没用。”这一句是认真的。
“那你喜欢谁,郑家那个?”好歹是钻了个缝子。
万万没料到这一句。
从老太太口中听到关于他的话,蒋楚不自觉怔忪了一下,脑子里闪过的画面是郑瞿徽痞笑得瑟的脸,很是欠揍。
她这副若有所思的样子太不寻常,蒋芊看着稀奇。
“若是真的喜欢就处处看,奶奶不拦你。”缓兵之计。
“只是这郑家到底没有其他人家清静,我是不大喜欢……”
后半句才是重中之重,话里话外的勉强一览无遗。
“我也不喜欢。”
蒋楚打断了奶奶的臆测,难得顺了老太太的心思。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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