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枕槐安(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晚来风急
晚上九点一刻,周衍卿推开包间的门,迎面便是一道黑影,紧接着,一个干脆利落丝毫不拖泥带水的拳头砸在他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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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2500我靠,我没伪更啊,只是之前章节数字少,写了千多字就把它贴在那一掌后面辽~下次更新依旧是后天呀
一枕槐安(1v1) 57.
周衍卿毫无防备,被傅西岑这一拳打的连连后退,直到身体撞上门板,他惊魂未定,一阵眼风掠过——
周衍卿觉得,自己的眉骨估计碎了。
两拳下去,傅西岑心里的事算是了了三分之一。
他抬手,松了松衣领,从喉咙深处对周衍卿发出一声轻蔑的冷哼,转身回到沙发上。
周衍卿叫苦不迭,心里更是气,奈何自己手脚根本不是他的对手,靠着门缓了半天才缓过劲儿。
一边抬头朝包间中央的男人看去,一边用拇指指腹擦着嘴角,他往地上啐了口,狰狞着一张脸朝傅西岑走去。
“谢谢傅军长送的惊喜,这酒我周某人怕是不敢喝了。”
周衍卿在他对面落座,还时不时倒抽两口冷气,见到矮机上的酒不碰,反倒伸手从烟盒里抖出一根香烟点燃。
猩红的火花将将在这儿明明灭灭的光线里燃起,周衍卿含着香烟还未抽一口,嘴里叼着的烟被一只手抽走,接着就被扔进了傅西岑面前倒满了白兰地的杯子里。
“艹!”
傅西岑冷眼看着他,面无表情,嘴角抿出冷傲的弧度,“有本事犯一桩事,没本事喝我一口酒?”
这语气,半是轻讽,半是警告。
周衍卿本身心里就郁结未散,现又莫名其妙挨了打,自然气不过,抬脚狠狠踹了下面前的矮几——
而本就靠近边缘的酒瓶因周衍卿这一下,瓶身整个儿晃动两下,应声倒在桌面上,琥珀色的液体洒了一地……
“傅西岑,劳资肚子里的火气也结了几天了,你别再逼我!”
周衍卿对着傅西岑放狠话,目光瞥到快要空了的酒瓶子,站起身,抬腿又是一脚。
玻璃砸地碎裂的声音伴随着浓烈的酒香散在包间每个角落,他低头,居高临下地盯着傅西岑阴沉的脸,“爷也是个狠人!”
傅西岑微微掀眸,对于他的所为毫不在意,只淡淡地开口,“周衍卿,你作为商人的根本是什么?”
闻言,周衍卿坐下,过了会儿才说,“利益至上。”
“她一年替你挣多少钱,我给你十倍,够不够?”
至此,周衍卿仿若丈二的和尚,眉头拧的死紧,“你说谁?”
“你说呢?”傅西岑反问。
周衍卿是真不明白,“劳资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怎么知道你他妈前言不搭后语地在讲什么?”
他又伸手在矮几上挑挑拣拣,从烟盒里抖出根没被打湿的烟,补充道,“你当是唱戏呢。”
傅西岑仔细看了眼周衍卿,随即嘴角勾勒出嘲弄的弧度,“是我高估你了。”
这晚,傅西岑亲自给周衍卿设的局在他一句轻飘飘的‘是我高估你了’中结束。
周衍卿胆子还没这么大将主意打到他身上,说明,这全是那女人一个人的心思。
这个包间没法儿待,两人换了地方。
而傅西岑也自知冤枉了他,任由周衍卿逮着这里最贵的酒,不重样的点。
酒过三巡,周衍卿想起来问傅西岑,“说吧,我在你这里到底干了什么作奸犯科的事?”
而傅西岑心猿意马,托着杯酒迟迟不见饮下肚,脑子里全是一些跟女人分不开的事儿。
昏暗的环境,女人雪白的胴体,长发铺满整个后背,臀部挺翘又性感……关键是,会磨人。
男人喉结滚动,舌尖狠狠抵了抵后槽牙,蓦地想起那时候随老爷子去听戏,那粉面红妆的旦角在戏台子上唱道:不到园林,怎知春色如许……
淬不及防中,有人抬脚踢了他的小腿骨,有少许酒液洒在指尖,触感微凉。
目光里,周衍卿肿着半只眼盯着他,“成了,傅少爷幡然醒悟,开始近女色了。”
傅西岑正想说点儿什么,被周衍卿极快打断,“别辩驳了,你脖子上那痕迹我打从进门就看见了。”
浓度极高的一杯白兰地被傅西岑一口吞下,他强自压下从小腹升腾起的奇异感觉,对正在添杯的周衍卿道:“这正是你挨打的原因。”
说完,傅西岑看则会周衍卿喝这东西跟不要钱的水一样,他状似无意般问起白乔的近况,“似乎有段日子没听你提起那个差点让你倾家荡产的女戏子了?”
彼时,白乔还是傅西岑口中的戏子,但假以时日,谁又知道是什么呢?
周衍卿闻言,眼神冷了好几个度,“白乔?她还不至于让我倾家荡产,给劳资捅出那么大的篓子,我就当她死的透透的。”
自她出事之后,周衍卿从开始的规劝她配合公关,到现在的破罐子破摔,中间经历了怎样的变化无人知晓。
但唐域传媒以她的名义赔的违约金上亿。
夜半,两人散场。
傅西岑听进了周衍卿说的最后一句,“左右不过是个女明星,我公司大有人在,但我估计她卖血卖肾也付不起那些违约金,坐牢算了。”
谁曾想,将来周衍卿的话会一语成谶。
届时,那是一场傅西岑怎么盘都盘不活的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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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伏笔好几个.明天对手戏
一枕槐安(1v1) 58.
差不多晚上十点的光景,舒糜手上提着一盒从外面给白乔带的街边小吃进了电梯,直达套房门口,刷卡开门换鞋一气呵成。
她将白色塑料袋跟扔垃圾似得放在外间茶几上,一边脱掉外套一边朝卧室里走,白乔还未见其人,便闻其声,“也是奇怪,不知道订这间房的是什么人物,你叫我去续房,人家直接说了,”
白乔还窝在床上,见舒糜进来,她从被子里探出头,“说……”
差不多晚上十点的光景,舒糜手上提着一盒从外面给白乔带的街边小吃进了电梯,直达套房门口,刷卡开门换鞋一气呵成。
她将白色塑料袋跟扔垃圾似得放在外间茶几上,一边脱掉外套一边朝卧室里走,白乔还未见其人,便闻其声,“也是奇怪,不知道订这间房的是什么人物,你叫我去续房,人家直接说了,”
白乔还窝在床上,见舒糜进来,她从被子里探出头,“说……”
还没等她说句完整的话,她便控制不住地连连打了好几个喷嚏,脸色都白了。
舒糜吓得赶忙给她倒了杯水,“别是你身体又出什么事了?”
她接下喝了几口,摇头道:“还没那么娇气,指不定是谁在背后戳我脊梁骨。”
顿了顿,白乔盯着舒糜,“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续房不成功。”舒糜摊手,随即在白乔诧异的目光中继续说,“你敢信,人家酒店说随你住多久。”
这倒是,令人意外。
舒糜这时终是没控制住自己,问她,“乔乔,有关这位,真是一点半点都不能透露?”
白乔翻了个身,很明显拒绝跟她交流。
过了半分钟,她复又翻过来回望着舒糜,眼神直白,“我的臭豆腐呢?”
“我就问一句,你是自愿的?”
她耸耸肩,“嗯哼,自愿。”
也是自愿送上门,甚至带着半绑架性质,给人下药。
现在想想,自己真是羞耻心都没有了,给男人下药,跟强女干的性质一样恶劣。
不过有关那一幕幕,她如今回想起来还是觉得面红耳赤。
后来她又在网上看了不少帖子,有关初夜,她想她的体验应该是不错的了。
从女性的角度出发,不少人曾言:痛不欲生。
白乔仔细将昨晚的一些片段拼凑了下,脸腾地就红了,昨晚某个时候她是喷水了吧?
犹记得,那男人低头附在她耳边说,“你下面的反应倒是和你的胆子一样大。”
她深知这是傅西岑取笑她的话,白乔只当他是变相对她冷嘲热讽,但如今回味起来,他说这话时的眉眼神态倒不像讽刺,更像是情人间的雪月风花。
情人间的雪月风花……白乔慢慢平静下来,她跟傅西岑,还是太天方夜谭。
这晚,直到睡前,舒糜也不能从白乔口中撬出任何有价值,足够帮助她摆脱困境的东西。
索性也就不折腾了,她直接捡了这段日子最重要的部分跟她说。
“周衍卿以你的名义将几位大合作商的违约金给赔了,将近……”舒糜有些于心不忍,但还是将数字报了出来,“将近2亿。”
“剩下的一些需要你自己处理,我给你算了算,零零散散加起来估计也有1亿,你手里的资产加上房子车子,应该可以抵个七七八八。”
白乔恍然,“好歹在最圈钱的圈子混了十来年,也是个影后,没想到还能被钱束住手脚。”
舒糜静默,这些年,她赚了不少,但花销也很大,加上她自己这个性子,对钱向来没什么概念,虽说不至于入不敷出,但也决计存不了多少钱。
当然,这是以娱乐圈的标准来算。
白乔咂咂嘴,还是没有多在意,“还有呢?”
“公司将你雪藏了。”
换句话说,她被封杀了。
见白乔嘴角挂着笑,舒糜不解,“什么时候了,你还笑的出来?”
她身子滑进被子里,只露出张干干净净的脸,“当然得笑,周衍卿替我还了那么多债,我是肯定不会还他的,算他倒霉。”
说她忘恩负义也好,说她死皮赖脸也罢,现如今倒应了那句话:朝奢暮贫。
……
夜里两点,长生打车过来接傅西岑,从包间里接了傅西岑往地下停车场,问周衍卿有无人来接,周衍卿说有,长生好生打个招呼扶着傅西岑走了,留下周衍卿一个人。
等长生将车子从停车场开出来,转上会所门口的主路上时,却见方才还在包间的周衍卿此时正靠在门口的石柱子上。
明显是喝多了的表现,他踉跄了好几下,被门童虚扶着才堪堪靠着石柱子稳好身形。
长生看了眼后座的傅西岑,没多想将车停在路边,下车走到周衍卿面前。
“周公子。”
门童见有熟人过来了,松了气,对长生说,“这位先生醉得厉害,夜里风大,这么吹肯定第二天头要痛。”
他劝不动周衍卿,自然希望有人能劝的动他,要是出了什么事,这是要算在会所头上的。
长生扶着周衍卿,问:“周公子,要不我送您一程,别在这个当口站着,”
这个点儿,会所正开始散场,人来人往,灯火通明,凑近了长生才发现周衍卿脸上有伤,心里一惊。
可周衍卿这个时候却开始赶人,“去去去,都一边去,爷在这儿等人来接呢。”
“还是回包间等吧。”长生建议。
周衍卿摸索了半天,没从身上摸出一支烟,烦躁地抓了把头发,“我等着我祖宗来接呢,谁都别管,死了也算我自己犯贱,都滚!”
半路上,傅西岑像是人不舒服,手指一直掐着眉心就没松开过。
这个点大道上几乎没几辆车,长生提了速,风刮过傅西岑身旁那扇没关的车窗,呼呼作响。
傅西岑一路安静,却在最后对长生交代:明儿一早去酒店看看他那个房的人离开了没。
长生听得没头没尾,想多问两句,却见傅西岑状态实在有些差,便噤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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胸弟们,我高估自己了,对手戏没写到,所以明早前还有一更
一枕槐安(1v1) 59.都给我上车!
“傅西岑,换个姿势行么?”
浑身赤裸的女人趴在床褥间回头盯着他,湿漉着一双眼睛,微张的红唇早已被他嘬的红肿,看着倒是格外楚楚惹人怜。
此时,他粗大的性器还深埋在她甬穴里头,几乎快要顶到宫口,他为了让自己进的更深,甚至还扯了她一条手臂,将她整个人往后弯成了一种不可思议的程度。
后入的姿势让她连连叫苦,咿咿呀呀嚷了半天,等他停顿的这半晌,她还是寻了个机会让他换一个。
是换一个,而不是不要了。
既然这样,那就满足她。
傅西岑大掌在她臀部狠狠拍了一把,嗓音带着点儿愉悦气息,“依你。”
说不清楚是哪里的场景,只觉得周围的灯光氛围都恰到好处,她今夜人也很顺从,除了控诉他顶的太深太重,几乎都没有说一个不字。
就算了说了,傅西岑也只认为那是增加情趣的。
紫红色的东西从她下面抽出,带出一股股水儿,之前他就射了不少在她体内,现在堵在里面的性器不见了,她瞬间便控制不住,那些液体像尿液一样止都止不住地排出。
她脸皮还是薄,没多想就想往被子里钻,却被傅西岑拦住了腰,用力给她翻了个身,分开她的双腿跨在自己胯骨上方,十根手指稳稳当当地拖着她滑腻腻的屁股。
“啊!”天旋地转间,她没控制住叫出声,人的应急本能让她伸出双臂搂住傅西岑的脖子,两颗水滴状挺翘的胸跟他赤裸的胸膛严丝合缝。
胸上两颗硬挺的乳尖抵着他,长发也搔着他的皮肤,两人气息都急促了不少。
一个是因为欲望更甚,一个是因为害怕。
傅西岑托着她的屁股往落地窗那边走,一边走一边说着略下流的话,“第一次艹你的时候我就有这个念头了,在这里做爱,一定很好。”
好什么?
她咬上他的肩膀,含糊地拒绝,“不要,不在这里,会被看到。”
“谁敢看,我剜了他的眼。”
她在他身上挣扎得厉害,穴里的水蹭了他一身,那狠狠抵着她腿根的阴茎被她的水浇了个透,陷入她股沟,跟一块热铁似的狠狠灼着她。
“真会被人看到,求你……”
抗拒没用,几步间,他们已经来到了落地窗前,傅西岑看到如此场景,心中更是沸腾,低头轻啄了下她的眼,说,“你看,有没有一种在星空下做爱的感觉,以天为被,以地为床。”
她开始转头朝窗外看去,极高的楼层让底下一切都变得渺小,车子如同蝼蚁,人几乎看不见,视线再拉远,那些建筑和藏匿在期间的灯火都逐渐模糊了。
就算怕,可无疑这里的确更加刺激,禁忌感也提升了不少。
但她放不开,还是不愿意,看了几眼便对着他摇头。
他将她放下,地下铺着厚厚的羊绒地毯,倒不用担心冷着她,他低头看着女人莹白小巧的脚踩在毯子上,颜色比料子还要白,心里更是喜欢。
“你既然害怕被人看到那就更应该配合,让我快点结束。”
这算什么?
她咬牙,手指掐着他的臂膀,想逃。
傅西岑似是看穿了她的意图,又将她提起来,这次没给她反抗的机会,双手穿过她腿弯,将她夹在冰冷的玻璃上,下面磨了两下,直接就滑进去了。
两人面对面,她后背抵着玻璃墙,冻得浑身一颤,没忍住朝他贴过去。
男人笑,“待会儿就不冷了。”
说完,他已然没有任何耐心,几个用力,就撞得她一句话都说不出,嘴边只剩下婉转的呻吟。
她被他弄出了水儿,人也被提的更高,白白软软的身子在这暗夜白得仿若刚出岫的云,隐隐匿匿间,皆是万种风情。
那滑腻温热的液体顺着她臀部中间的缝往后流,最后竟像是小溪流一样顺着透明的玻璃往下泄,模糊了一片夜景。
她自然察觉到了,羞耻心让她忍不住控制住自己的声音,而傅西岑却不准她这样,偏偏发狠似的往里戳。
将她逼的受不了的放声大叫,眼泪花顺着眼角滚落,呻吟里也杂糅了哭意。
而这个时候,傅西岑越是像离弦的箭,越发没个轻重。
最后的场景,是他将她按在玻璃窗墙上,手臂横垣在她腰间,怕自己过于用力她挤在自己和玻璃之间难受。
女人浑圆的胸部整个贴在透明的墙上,被挤出了一个很扭曲的形状,而她下面,幽幽丛林间属于男人的雄伟在进进出出,透明的液体没完没了似的低落在两人脚中间,慢慢浸入绒毛毯子里去。
傅西岑抵着她释放时,外面是一片绚烂的火树银花,不知道正值什么节日,温城正在大方焰火。
闭眼时,他恍然间听见她说:你来我不会见你,你知道么?
……
凌晨五点,傅西岑从梦魇里醒来,头头痛欲裂,满头大汗。
四周一片漆黑,厚重的窗帘被拉上一点光都透不进来,安静得连心跳声都很明显。
他坐了个梦,并且还是个春梦。
都说春梦了无痕,但对于傅西岑却不然,他能清楚地记起梦中所有的细节,他低头,在暗的只有物体大致轮廓的房间里看着自己的手掌。
似乎还能回忆起,掌心之下细腻的皮肤和丝滑的发丝。
只是那梦的结尾……傅西岑没作深想,复又躺了下去。
内裤里凉飕飕的,他扯了扯嘴角,嘲笑自己竟跟那十几岁的小男生般梦遗了,或者说,是她那药有问题?
否则怎么两次三番……时不时脑中就会浮现一些有颜色的东西?
……
白乔这次出门裹得严严实实的,初秋的天,她已经穿起了高领毛衣,外面是一件长及脚踝的黑色大衣,脚上踩着小白鞋,脖子上还圈着灰色薄绒围巾。
随舒麋走出酒店时,她将手上的黑色女士宽边帽戴上,这才迈着步子跟着舒麋朝她车子走去。
“其实也没必要裹这么严实,让人看了反倒奇怪。”
白乔抬手将帽子往上推了点儿,食指跟拇指及捏着黑超眼镜儿边往下一拉,露出一双眼睛,说,“难不成看我样子奇怪还有谁敢扑上来不成?”
舒麋懒得跟她争辩,事情还多,好不容易寻着这位主儿,不可能再任由她胡来。
她们刚刚上车,舒麋眼尖地看到有一道颀长的身影往酒店里,那是——
舒麋眯起眼睛,对白乔说,“周衍卿在这里,我去去就来。”
因舒麋觉得白乔这件事还有回旋的余地,所以不肯放弃,但这样就跟周衍卿的安排相悖,她几次约见周衍卿都吃了闭门羹,这种场合能碰到属实不易。
临走前,她对车里的人嘱咐道,“你就在车上等我,别瞎晃,利害关系都跟你说清楚了。”
“好,我等你回来。”
白乔是打定了主意就在车上,哪儿也不去,但这市中心繁华处,临着一两百米就出摊买小吃的小商贩,人来人往的,生意也好。
她最近就想吃点儿这类东西,不是很卫生,但很有味道。
她拿了自己的包下车,买了几样小吃回来,准备回到车上吃,却被人临门插一脚截住去路。
长生标准的微笑脸出现在自己面前,“白小姐,我们爷要见你。”
他用的要,不是想。
脑中掠过傅西岑的脸,她是想也没想地拒绝,绕过长生就往一边走。
“大庭广众的,大家和和气气的,别撕破脸。”长生也没怎样,只是跟着她,顺道说着。
白乔停住脚步,目光朝右边看去,之间道路边临停着一辆黑色揽胜,窗户全部摇上,黑漆漆的看不穿里头。
她回头看了眼酒店大门,丝毫没有舒麋的踪影,最后没办法,跟着长生走了。
走到车前,长生拉开了后车门,手掌往上抬暂做遮掩,但白乔就是站在门口,迟迟不上车。
她以为傅西岑该是气得暂时都不想见到她,哪曾想,两人这么快就见面了。
白乔跨进车门时想,恐怕是场鸿门宴。
傅西岑这人,心思多,又婉转,她让他着了道,他立马就有法子制裁她,舒麋就是个好例子。
她甫一坐进去,只觉后车厢一阵逼仄,一眼都没敢看坐在一旁的男人,待长生关上车门后,她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门上,只为了离他远一点。
傅西岑面色未改,只是脸上渐渐浮了层薄薄的冷意,“怎么?我能吃了你?”
“我经纪人还在等我,麻烦傅先生有话直说,我跟你又不沾亲带故的,也没见面的必要。”
他看了眼她手上提着的小吃,眼皮压下,语气极轻但嘲弄意味极强,“的确不沾亲带故,你那天闹那一出,我还以为你看上傅家少奶奶的位子了。”
长生恰逢此时坐进驾驶位,一段话就捡到最后面那句听,心头一凛,没忍住朝后座瞥了眼。
心想:这可了得?
此时,他将此时与傅西岑昨晚交代他的话联系起来,心下更是有了一些猜忌,车子几次都没打上火。
就长生这个副官的身份,从傅家的角度出发,也是断然不可能接受这位在娱乐圈大名鼎鼎的白小姐的。
更加不要说是老夫人了。
白乔被傅西岑的话堵的脸色青白交加,还加上长生的目光让她更是坐立难安,抓着塑料袋子的手一阵绞,都快破了。
而原本只余淡淡清香的车厢里,此时充斥了一些其他的味道,源自她手上的东西。
她想也没想就去开车门,傅西岑却按住了她的腿,姿势暧昧,但那双眼冷淡的很,吩咐长生,“回傅家。”
长生皱眉,回头看着傅西岑,“爷,我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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