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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槐安(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晚来风急
她摇摇头,没任何言语。
“不敢说?”
“嗯……傅先生,”白乔为两人这赤裸的姿势感到羞耻,“我撞破了您的秘密,有点儿怕。”
紧接着,白乔咬牙,眼神直白地盯着他坚毅的面庞,“既然是秘密,那您肯定不希望别人知道,放心,我守口如瓶,您不逼我我不会说出去的。”
掐着她下巴的手指逐渐用力,他眼神有些冷,“还威胁起我来了?”
她偏了偏头,看向落地窗,“哪敢。”
“想怎么死?”
白乔转头望着他,他眼底太深,任何情绪都不外泄,那张脸此刻格外好看,是短暂释放过后的慵懒又夹杂着风雨欲来的暴戾。
也出奇的……迷人。
傅西岑下身慢慢蹭着她,菲薄的唇翕动,嗓音泠泠,“被我操死怎样?”
她瞳孔倏然扩张,为他突如其来的欲望,原本有所疲软的性器此刻慢慢苏醒,比刚才更像一块铁一样抵着她那儿,一碰到被撕裂的那处就疼。
她试图伸手去挡,但细软无力的手指除了摸到他的坚硬根本就不起任何作用,反而让傅西岑更加舒爽。
他掌着她的手指握着自己的偌大在红嫩的穴口戳弄,反复摩擦就是不进去,白乔疼的厉害,忍不住委屈,“疼,可以不要吗?”
“你觉得呢?”
她睁大眼睛望着头顶的人,在她愣神间,傅西岑抬手用力拍了下她大腿,“腿打开些,进不去。”
白乔咬紧下唇,抽气,“打不开,麻了。”
傅西岑懒得跟她软磨硬泡,硕大的龟头开始往里挤,那熟悉的感觉瞬间又从脊椎骨往上窜,男人紧绷着下颌,等那一阵感觉过去,粗大的东西直接进入她身体深处。
“啊——”女人眼角湿润,水珠摇摇欲坠地挂在长睫上,看着我见犹怜。
傅西岑甫一进去,就彻底忍不住了,大刀阔斧地动,抽插得又快又用力。
白乔穴里紧致的很,经过刚才一番折腾,现下不管傅西岑怎么磨她就是不出水,紫红色的棍子就着刚才的水爽了好一阵,现在就开始难受了。
那处美妙地儿绞得他都有点动不了了。
他伏在女人身上,汗珠一波接着一波从两颊滑落,修长的指往下探,摸到两人相连的私密处,她有些干,自己也不好受。
傅西岑抬眼瞥了眼紧闭着眼睛的白乔,拇指和食指精准地捏住隐藏在粉嫩阴唇里的小珠儿,引得她嘤咛一声,身体一直往后躲。
他手指捻着那小核,由轻到重,由快到慢,弄得她根本就忍受不住,赤裸雪白的身子不停在他身下扭动,而甬道深处的性器因她这动作被来回挤压摩擦,快感像层层叠叠的浪一般朝傅西岑袭来。
他就着她兴奋这股子劲儿插了她数几十下,身下女人滑腻柔软的身体让他爱不释手,那高挺的胸跟白嫩的大腿狠狠刺激着傅西岑的眼。
白乔现在身上说不出的难受,下面又麻又疼又痒,想让他抽出来又想让他往更深处去,而那只邪恶的手还在不停地弄她下面最敏感的地方,想躲躲不掉。
房间里热的可怕,两人皆是大汗淋漓,赤身裸体地滚在一起,白色的被子,情趣内衣,男士内裤散落在地毯上,说不出的淫糜。
白乔要被他撞晕了,手指紧紧掐着傅西岑紧实的手臂,指甲几乎陷进肉里,她眼神迷乱地看着自己白花花的胸脯随着傅西岑臀部的用力上下左右一阵乱晃,嘴里咿咿呀呀地也不知道在叫什么。
这样的自己和傅西岑都格外的陌生。
而伏在她身上起起伏伏的男人似是有些情绪,停顿两下捞起她的大腿环住自己的腰身,女人两条细白的腿大喇喇地岔开搭在他屁股上方的劲腰上,这个动作,两人贴的前所未有的深。
她提着一口气,喘着:“我……”
话还未说出口,傅西岑猛地一个深顶,除了他暴露在外的两颗卵蛋其他全部送了进去。
“除了说操我,否则闭嘴。”
太激烈的性爱让她整个人脑子都是白的,对白乔来说,现在的感受是脑心挠肺的痒,又挠心挠肺地疼。
她忍不住惊叫,也顾不得什么礼义廉耻,纤细滑腻的双臂缠上傅西岑的脖颈就往上凑,循着本能去咬他的唇。
但她扑了空,目光巡到他那上下滑动的喉结,想也没想,直接咬了下去。
殊不知,这男人敏感的地方就在于此,白乔也没力气咬多重,却猛然间感觉埋在自己身体深处的阴茎又在涨大,几乎把她的阴道撑得快要破了,再没有一点的余地了。
男人将她压在床上,几个深顶之后,他趴在她身上,手掌贴着女人汗湿的额头,另一只手随意揉了揉她的胸,动作毫无章法。
“谁让你咬那儿的?”
白乔迷迷糊糊,眯着眼睛大口喘气,这停顿的几秒钟仿佛给了她生命一样,她委屈得不行,“我……”
又没能说话,傅西岑挺身狠狠往里戳,红着眼睛看着她下面含着他那东西,一抽一出间,穴口有淫液流出,他越看就撞得越深越用力,丝毫不给她任何喘息的余地。
白乔呜咽了好一阵,眼泪鼻涕几乎都要同时流出,最终因为实在是受不了这漫长的折磨,铆足了劲儿放手一搏,从他身下逃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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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枕槐安(1v1) 55(h,加了字数,重看)
她头晕眼花,也摸不清方向,只知道往床下爬。
傅西岑看着身下的女人白得晃眼的背,腰身纤细,腰眼性感撩人,男人红了眼,大掌在她圆润的屁股上狠狠搓了一阵,修长的指掐着她的腰将她扯回身下。
此时白乔的腿根处一片泥泞,红的白的透明的都有,红色的是她的处子血,其他的都是两人身体里的粘液。
傅西岑用力在她屁股上拍了一巴掌,托着她的腰再度往后拉,冒着热气又硬的可怕的性器就着她这个姿势猛地往她红肿的穴口一送,瞬间,除了外面两颗蛋蛋,全被他顶了进去。
“啊——”
后入的姿势让傅西岑的进入格外的顺畅,阴茎直接插到她深处,抵住了宫口,内里软肉绞得紧,刚才那股难受劲儿一下缓解了不少。
白乔大口喘气,手指紧紧抓着床单,口中呜咽,“太难受了……傅先生,真的太难受了……”
傅西岑掐着她的屁股就开始大刀阔斧地抽插,整根性器完全闯进了她滑腻娇嫩的花穴深处,听到她的呜咽抱怨,男人只当她是因为太过于舒爽的淫叫。
“傅……西岑,求你了……求你……”
他略微有所停顿,臀部耸动频率慢了些,伸手扯掉了她扎头发的带子,刹那间,女人一头浓密乌黑的长卷发在她背部铺散,给傅西岑造成了不少的视觉冲击。
男人右手掌着她的屁股,将她托高了不少,整个人呈跪趴式,左右大拇指按着她的腰眼狠狠往下抵,不要命地一下一下往里顶弄。
这动作引来白乔一阵阵的高亢的呻吟,然而傅西岑还未觉尽兴,将她身子往自己胯骨处扯,喘着粗气命令她,“屁股再翘高点儿!”
白乔趴在床上,整个脑袋都搭在床褥里,手臂细软无力,几乎完全是靠着傅西岑托着她才能被摆出这种羞耻又原始的姿势。
身下床单一片泥泞,空气中弥漫了情欲的味道。
男人那处粗硬滚烫,从她穴里插入抽出,嫩红的媚肉被翻出又卷入,傅西岑看着越发受不了。
身下女人肤白腰细,浓密深黑的发凌乱地铺在她后背,腰眼下陷,臀部又因为他的动作高高翘起,更方便傅西岑插入。
这一来一回,白乔简直去了半条命。
她趴在床褥里不停喘息,手指紧紧抓着床单,最后实在受不住了只得向傅西岑求饶。
声音软的不像话,“真没力气了,能不能……”
“啪。”
傅西岑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更往深了操,”
一口回绝,“不能。”
“呜……我要死了,傅西岑,我真的……要死了。”
她一边说一边喘,红晕布满了整张小脸,泪水跟汗水一起没入床单里。
男人冷哼,将她翻了面儿,看她像重新夺回了呼吸样喘气,不由得停了两秒,安安静静地看着她,“没你这样灭火的,经不起折腾。”
白乔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也就不知道自己此刻的姿势有多难为情,整个白花花的胴体完全暴露在傅西岑眼中。
没给她多少喘气儿的时间,他捞起她的腿弯性器重新挤进去那窄小的甬道,又是另一番舒爽。
傅西岑呼了口气,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自己下的药,死了也要给我解了。”
话音刚落,感受到她穴里一阵湿热的水流浇在他龟头上,又热又烫,惊的傅西岑狠狠往里一顶!
“啊……傅西岑……”
白乔咬紧牙关,手指几乎扣进了他手臂里,一个劲儿叫唤,“要坏了要坏了呀,我要死了……”
他唇一勾,忍过那阵致命的感觉,重新重重地动,“坏不了,再给我放松点儿!”
“不……不行……”’
他似乎是找到了她里面敏感的地方,抵着那块软肉磨个不停,弄的白乔手足无措,眼泪一波一波往外窜。
脚趾勾成一团,整个人几乎痉挛得昏过去,直到傅西岑抵着那块猛地抽插了上百次,白乔尖叫着晕了过去。
而那一瞬间,她下面喷出的水直接浇了傅西岑一身,打湿了两人相连的地方。
第一次能被做到潮吹,这倒是十分出乎傅西岑的意料。
大概给了她两分钟缓和时间,傅西岑睁眼看着尽在咫尺的那张脸,眸里逐渐蓄起危险,眼神却有些凉。
这女人,不管哪个方面,似乎都超过了他的意料。
傅西岑当然还没满足,第一次射的很快,像个小处男,丢份儿。
这一次对于白乔来说简直就是煎熬,而她虽然什么都没做,青涩的很,可身体却出奇地合他胃口,怎么肏都肏不够。
打定主意,傅西岑怎么都不让她好过,从来只有他算计别人的份儿,什么时候轮到别人来算计他了。
他又将她翻过来,背对着自己,全然不顾她刚刚才泄过一回
男人逮着她的敏感点研磨,下面也没给她反应的机会,继续就着刚才那个节奏抽插。
她哼哼唧唧,眼泪鼻涕流个不停,实在难受了就抬手背擦擦,继续哼哼唧唧。
汗湿的长发湿哒哒地黏在额头上,虽然已经没力气了,但白花花的屁股还是使劲儿想脱离他的桎梏,一扭一扭的让傅西岑下腹崩的更加紧。
男人撞击了不知道多少下,白乔穴里酸疼得厉害,嗓子也哑了,扭头汗湿着一张脸眯起泪眼望着他,低低求饶,“傅西岑,我错了,我真的知道错了,你别动了。”
可怜她一句话虽然声音小,但还算说得清楚完整。
傅西岑咬着牙关,他现在可没兴趣听她的话就这么饶了她。
他胯下力道不见,眸子狠狠盯着自己那紫红色的棍子在她泥泞的腿间进进出出,一来一回间,女人花蕊里的嫩肉也随着那东西翻进翻出,白灼的淫液流了一片。
“错哪里了?”
他在她屁股上揉了一把,冷硬地问她。
白乔眼睛已经快睁不开了,脖子吊的疼,她将头转回去,嘴唇一边翕动,“我该给你打120的!”
“啪!”一个不轻不重的巴掌落在白乔臀部,她不明所以地睁眼,咬牙看着他,眼里慢慢蓄起泪花。
“到底错哪儿了?”
傅西岑不依不饶,似乎她不回答出个所以然就不罢休似的。
女人此刻脑袋都是昏的,眼里心里脑子里满满都是两人放肆又乖张的肉欲纠缠,拼着那股子劲儿想了想,颤着嗓音说,“我不该给你……下药……嗯……”
“还有呢?”
她摇摇头,“啊……”手指紧紧抓着几乎湿透的床单,“轻点儿吗……我要死了。”
“别给我转移话题!”
“我更不该勾引你!”
以为自己终于回答上了标准答案,谁料这男人却好像生气了,抵着她里面某处捣得更加厉害。
“傅……”
傅西岑抓着她的柔软的黑发,单手将她的屁股又往上抬了点儿,狠厉地说,“想快点结束,要么说艹你,不然给我闭嘴!”
炙热的房间里,只剩下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抽噎声。
啪啪啪的声音不知道又持续了多久,直到白乔如玉的脚趾狠狠蜷缩成一团,惊叫着,“别……不行,要坏的,要坏的……”
与此同时,身体里被一股滚烫的浓浆冲击着,弄得她连最后的点点字眼也吐不出来了,这场始于床上终于床上的性爱才彻底结束。
大抵是真的很久没有过性生活了,傅西岑这次射精持续时间很长,大概延续了大半分钟。
他伏在她身上喘着气,眼睛紧闭,身体微微颤抖,酣畅淋漓。
而被傅西岑压在身下的白乔几乎去了半条命,嘴唇被牙齿咬破皮出血,湿法遮住了大半张脸,只剩进的气,不见出的气儿。
一室静谧,从遥远的地方传来隐隐约约的邮轮汽笛声,萦绕着周围,经久不散。
缓了大概有十分钟,傅西岑从白乔身上起来,暂时疲软的性器很容易就滑出了她湿腻的甬道,抽离的瞬间,一大股白色的精液从她红肿的穴口流出。
傅西岑像着了魔一般低头凑了看,她那儿现在只剩下一道小小的口子,这么小能全部吞下他那话儿也的确不容易。
他伸手拨开两片充血的阴唇,看着自己弄在里面的东西缓缓排出,只短短一分钟,下面的小兄弟就又有抬头的趋势,傅西岑闭了闭眼,收起手。
手臂往上抬,手指精准地找到她尖细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手指拨开长发,目光触及到她嘴唇上的伤时一顿,而后松开手指。
室内唯一一盏壁灯被揿灭。
挺拔的身影消失在浴室磨砂玻璃门后,没过多久,有淅淅沥沥的水声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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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肉没了,下次肉换个地方了不在床上了,下次更新我微博吱一声,微博:我是顾美人啊。估计在后天叭??各位老爷得罪不起啊呜呜呜,太严格了




一枕槐安(1v1) 56.
傅西岑草草冲完出来,面对一室黑暗和空气中浓郁的麝香味,浓得几乎化不开,可见之前战况有多激烈。
人言麝香:香气浓烈,久闻则有骚臭气,味稍苦而微辣。
他自然不曾尝过,只是在这儿站久了,腰间浴巾下却慢慢搭起了小帐篷,脑海里开始一帧一帧地闪过方才两人肉欲纠缠的某些画面,想想就口舌发燥。
傅西岑借着落地窗外的光走到窗前,开了落地灯,从外面橱柜里拿了一套茶具和茶叶,将茶叶放了一些进杯子里,放在铺着桌布的西式风小圆桌上。
复古烫金的烧水壶里水声噗噗,水开了。
他不甚在意地将茶杯里的第一遍水滤掉,重新往茶杯里冲水,没多久,几缕寥寥的茶烟从昏黄的光线里升腾起。
男人就坐在单人沙发上,长腿随意曲着,他旁边是温城广阔的夜景跟寥寥耸立的高楼。
因手臂被压着发麻,白乔不得已幽幽转醒,凌乱的发丝糊了她的视线,周围几乎没什么光。
模糊的视线里,窗边有一道属于男人的剪影,他正托着杯子喝水。
灯影下,那姿势动作过于迷人,她不过盯着看了四五秒,眼帘就又不得已盖上,彻底沉睡。
热茶解渴,但傅西岑抿了两口就没再碰过,转头静静盯着床上陷入酣眠的人。
……
时隔大半月,舒麋终于又联系上了这个祖宗。
清早有人给她送了房卡,让她到这个房间,进门触目便是客厅茶几上凌乱的酒瓶跟杯子,酒杯成对,里面还有残留,一红一黄的液体,看的舒麋有种不好的预感。
当她火急火燎地冲进房间,一室安静,只见白色的床褥里有一团拱起,舒麋走进,白乔那被长发遮住了大半张面庞的脸映入眼帘。
上午十一点光景,白乔从深眠中被人喊醒,她有轻微的低血糖,这种情况被人闹醒起床气有些大,捞过被子将自己整个儿蒙住。
舒麋一对儿画的细长的眉毛皱成一坨,再度伸手拍了拍她的被子,没反应。
最后没法子了,舒麋直接去掀她的被子。
谁曾想被子下的女人未着寸缕呢?
舒麋被冲击得都忘记给她盖回去了,瞪直眼睛,嗓门吊得极大,“白乔,你这是失身了又被强奸了?!”
床上的人终于有了点儿正常人的反应,她极淡定地将被子扯了回去,眼皮都没掀下,“突然喜欢裸睡,”顿了顿,她打开眼皮,眯起眼睛看着舒麋,“你怎么在这儿?”
舒麋气得不行,“你甭管,你裸睡能睡出现在这副破落样儿?!”
她看到的是腰际往上的部分,单单这里就青青紫紫的一片,更加不要说其他地方,看情况,浑身上下,估计就那张脸能看。
闻言,白乔瞬间清醒,身上的疼痛也明显了起来。
腰酸腿疼,尤其是腿心,仿佛有人用铁棍子自阴道往肚子里捅穿似的,浑身上下也跟被车子碾碎了再重组的一般。
方才不觉,此刻这些感官被无限放大,昨夜发生的一系列事情也逐渐清醒起来。
她费了翻力气坐起来,环顾四周,偌大的套房里哪里还有傅西岑的影子,寻来寻去,除了沙发上那一套崭新的女士衣裙,就只看到舒麋气急败坏的脸。
舒麋是谁让来的不言而喻,而傅西岑想必也是故意让舒麋看到这副场景。
来不及抽身,索性就事情更乱一些,反正左右再也碍不到他。
白乔低头,食指跟大拇指按着眉心,先于舒麋开口,“舒姐,你暂时什么都别问,让我缓缓。”
“你闹着出是什么意思?这么久联系不上,你就给我这个惊吓。”舒麋坐到床边,看着她。
白乔重新躺回床上,一眼不眨地盯着天花板,“我也想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傅西岑她根本就拿捏不住,昨晚给她得逞了又怎样,看看现在下场就知道了。
她太天真,自己想一出馊主意,赔了夫人又折兵。
傅西岑如今这个格局,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
她这种送上门来的,最是廉价,最不值得一提。
突然想通了,但好像为时已晚,也为自己不值。
舒麋冷静下来,围着房间转了一圈,复又回到床前,啧啧有声,“还不算太亏,至少是个有钱男人。”
温城市区的六星级酒店,总统套房,舒麋活了小半辈子今天终于摸着了,也跟那刘姥姥逛大观园一样,这儿看看,那儿瞧瞧。
这规格,得是什么样有权有钱的富豪。
这儿落地窗的视野最好,几乎将整个温城的城市景色都揽入眼中,白天车水马龙,夜晚万家灯火。
可吸引了舒麋目光的却是桌上那被人遗留下的大半杯茶水和——
她俯下身仔细瞧了瞧那一堆棕红色的丝状物,手指捻起一撮放在鼻下闻了闻,是烟丝。
旁边放着古巴高级雪茄盒,上好的西洋杉木片和燃过的长火柴棍合着烟卷纸散在盒子一旁,凌乱中透着一股让舒麋肃然起敬的高级感。
由此可见,这男人不仅有钱,而且有品位。
至少这房间,从装饰布置到这些消耗品,都很考究,不像是酒店,倒像是有人在这里常住一样。
白乔私以为,傅西岑让舒麋过来不过是想让这件事情变得更乱,让她难堪,但当她因为两腿站立不稳,腿间钻心的疼摔在浴室地板时,她又觉得派个人到她身边来照看她十分有必要。
谁曾想,她真的被一个男人操到下不了床呢?
下午白乔吃饱喝足,躺床上休息,舒麋闭口不谈如今她在娱乐圈的名声,也不谈公司和周衍卿对她做出的任何决定。
只对她循循善诱,“虽然你只字不提,但照我看,这男人比秦淮应该高点儿档次吧?”
“只手遮天。”白乔挑眉哼了哼。
舒麋面露喜色,“那你们如今都这样了,能不能……”
白乔眉头微蹙,看着舒麋,正色道,“我被欺负了你现在看不见,只看见人家的有钱有势,住得起这么好的酒店,你也不想想,万一是什么肥头大耳又秃顶的老东西呢?”
“……”
长生去酒店接的傅西岑,还顺道给他捎了一套女人的衣裳过来,他在门口等着傅西岑出来。
电梯里,长生看着傅西岑沉沉的脸色没敢多问,只在他上车时多嘴了一句,“昨晚我订那房酒店那边打来电话说迟迟没人办理入住,我还以为傅少您没过去呢……”
是傅西岑临时交代,让白乔去的他的房,那间房是常年给他预备的,一层一套,酒店工作人员给了白乔门卡,让她直接去多少层,她也没深究,便去了。
一层一间,她也不需要找房间号,直接刷卡就能进。
傅西岑跟没听见长生的话样,冷淡地报了目的地,“回傅家。”
在家里休息了半天,晚上傅西岑约了周衍卿去会所喝酒。
周衍卿最近正憋着一肚子火气没地方撒,傅西岑的邀约正中他下怀,没多想边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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