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枕槐安(1v1)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晚来风急
白乔掰不开他的手,有些急了,也顾不得自己的出境如何,情急之下说,“让我下车,不然告你绑架,强奸。”
有人抽冷气,转头看着前方,是长生。
傅西岑有些不耐烦,唤了句,“长生。”
长生诶了声,发动车子。
车子起步,白乔便再没有逃脱的机会,她急的仿若热锅上的蚂蚁,更是恨自己怎么这么轻易就受他威胁上了车。
视线里,舒麋刚好从酒店出来,往车子而去。
她拿出手机,想给舒麋打个电话,手中的电话却被人抽了去,傅西岑紧接着说,“按照你那天晚上想的,我今天满足你。”
“傅西岑,你到底想做什么?”
他将电话收进自己口袋里,不在看她,嘴角弧度凉薄,“你当初答应我提议的时候可没跟我说过你要做什么。”
一枕槐安(1v1) 60.
白乔咬咬牙,眼神朝驾驶位斜了斜,面不改色地说,“那种事我提前跟你说了,还能成?”
“哪种事,你说清楚点儿。”
“傅西岑,我告诉你,你别欺负人。”她攥紧手指,脸色微微发白。
“呵。”他眼底似是弥漫着一层霜般,格外雾重暮霭,也不再看她,只凉凉道:“如今竟成我欺负人了,你这张嘴倒是挺会颠倒是非。”
白乔知他是什么意思,某个方面来讲她是理亏,可从头到尾,她没占任何便宜不说,反倒是将自己卖的透透的。
下身还有些疼,她转头看着窗外,莫名委屈,“你两次三番,不顾人意愿强掳上车,你敢说你没欺负人?”
傅西岑嘴角挂着点儿微末笑意,却也不及眼底,“这种事我由着你的性子来,还能成?”
他将她的话,几乎原样地还给她。
白乔气极,也恨自己没学来舒麋一点半点儿呛人的本事,别的倒还好说,但遇到傅西岑,她是真的说不过。
接下来,她也不跟他扯别的,只问了好几次他到底意欲何为,可傅西岑就是不搭话。
长生更是一门心思希望傅西岑开口说两句,他也想知道自家主子带这么个女人回去是什么意思?
什么那种事这种事听得长生云里雾里。
后来白乔索性破罐子破摔,在车里打开了自己方才买的街边小吃。
味道自然很重,不多时,车厢里充斥着一股复杂又难以言喻的味道。
几个人都是忍耐心强的,谁也不逊色谁,等她悠哉地吃完,准备擦嘴时,一张黑白格手绢子自身侧递来。
白乔怔住,没接。
只听傅西岑不疾不徐地说,“以后少吃点儿这种东西,不干净。”
她一听便不高兴了,拂开他的手,自包里拿出纸巾,一边擦手一边撩唇冷笑,“我这张贱拉巴西的嘴可不敢用您这么金贵的绢子擦。”
说着,将擦过手的纸巾扔进塑料袋里,又重新抽出纸巾擦嘴,再没给傅西岑一个眼色。
长生在前座眼观鼻鼻观心,一句话没说,只心里默默为自己爷不值。
傅西岑也不恼,收回东西,薄唇微掀,吐出几个字,“不知好歹。”
“我可不就是不知好歹么,不然怎么敢在您这车上吃东西,幸好没多的人,不然您多掉价。”
他懒得跟她扯,拇指默默在衣兜里再度掐断了来电,这么会儿时间她手机已经震动两次了,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给她来的电话。
最后,他直接给关了机。
车子越行到后面越安静,耳边只剩下了风声。
直到进入了一片跟温城主城区不太一样的建筑,周围大多是中西结合的园子,每家每户占地都极广,白墙青瓦,雕梁画栋,翠绿的爬山虎牵了满墙,依稀能够看到点儿当时那个年代的东西。
直到车子终于驶入傅西岑口中的傅家。
她这一侧的车窗一直是降下来的,当车速慢下来外面的景色直接映入眼中,她知道自己与这里格格不入,没一会儿将车窗升起来。
看了眼身侧的傅西岑,问他,“我虽然是算计了你,但你也没不要这样。”
傅西岑打开眼皮,“你倒是说说,我怎么你了?“
白乔正想开口,之间有人拦在他们车前,她抬眸看去,是个穿着佣人服装的年轻女人,这打扮还跟旧式人家那样梳着两个小辫子,露出一张干干净净的脸。
长生摇下车窗,她便探头过来朝这里面道:“少爷您果然回来了,夫人正念叨您呢,让我出来看看,这可巧,刚好遇见您了。”
傅西岑没说话,是长生代为回答的,“傅少要先回自己园子,你回吧。”
“诶,这……”
然而车子已经拐弯,顺着围墙这条大道径直朝深处去了。
白乔也不看外面,只低头看着自己的手,她还捏着那脏兮兮的塑料袋子,手指油腻腻的,怎么擦都擦不干净。
她终于说,“你想多了,我从来没那样的心思,就算想过也不过是因为我……我知道你心里有气,我向你道歉,对不起。”
说完,她转头认认真真地看着他。
军官太太的位置她可要不起,之所以那样说,不过是她真的太想让秦淮吃瘪了。
傅西岑却心里一阵烦躁,眼角眉梢都泛起一股凉意,“你是有错,早像现在这样想,怎么可能有现在这样的事?横竖是你自己种的因,有什么样的果都自己受着吧。”
“你那主意的确有够破釜沉舟,但你千不该万不该打到我身上。”
他的话说完了,长生也将车子稳稳地停住了,下车为傅西岑开门。
然而傅西岑却先他一步自己下车了,然后绕到另外一边将她那侧的车门打开,单手搭在车门上,另外一只手插在裤袋里,“下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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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最后有点儿隐晦,大家都看得懂叭?
知道乔妹手里拿的什么吗?
——关东煮,烤香肠,小笼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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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乔坐在车里,微垂着眸,过了足足一分钟,转头看了他一眼,没任何话。
外头,男人手指曲起,敲了敲车顶,微微躬身,瞧着她,“怕了?”
她低下头,长发垂了些到脖颈里,白嫩的脖子上还攒着些那晚留下的痕迹,过了一天时间,依旧很明显。
怕么?
自然是不怕的。
白乔下车,跟在傅西岑后面,长生已经提前走在前头将佣人招呼走了。
但总归有那么一两个遗漏的。
走到尽头,她不进这道门,看着傅西岑伟岸的背影,抿着唇,“傅西岑。”
男人驻足,回头看她一眼,嘴角噙着笑,“我自然不会吃了你。”
有那么一个瞬间,一阵凉意从白乔背后升腾而起,而傅西岑那笑里,仿佛带着把刀。
有女佣的目光在她浑身上下流连,看的白乔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而傅西岑很明显知道这个情况,却并不制止。
沙发上,白乔正襟危坐。
傅西岑给她冲了茶,她低头看了眼,说,“我不爱喝茶。”
“喝,清肠排毒。”
白乔勾勾唇,看来他还是对她刚才在车上吃东西的行为介意,这正合她意。
“不喝。”
他也没逼她,他陪着她在沙发上坐了十来分钟,两人之间没有任何话语,过了会儿他接了个电话回来,对她说,“我有点事处理,你继续坐着。”
终是没什么耐心了,白乔起身,“我凭什么要听你的坐在这里,我要出去。”
他眼皮都没怎么掀,语气温凉,“你以为那件事就这么算了?”
顿了顿,“好好坐着。”
不多时,长生给她拿了饮料过来,新榨的橙汁,她道了句谢谢。
长生叹口气,说,“白小姐,劝您及早抽身,于人于己都好。”
她脸上有些难堪,顺着他的话就说,“好,他现在人不在,你送我出去。”
“您知道我是什么意思,您歇着吧。”
长生退了出去,周围静到白乔能够清晰地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宽大的客厅里,也没个电话什么的,舒糜估计要急疯了吧?
她窝在沙发里昏昏欲睡,直到外面有噪杂的人声入耳。
“长生,你给我让开,你今天还想着挡我的道了?”
一道颇强势的女人声线在寂静的空间里炸开,惊的她一个激灵,目光下意识朝门口挪,人也跟着坐立不安起来。
“夫人,您就别为难我了,傅少今天心情不太好,不然哪敢一回来就把您的面子给驳了。”
林菀抱着手臂,细碎的朝阳穿过树叶枝丫落在她贴身的织锦绣花缎子上,将人衬得精神正好,她抻着脖子往正屋大门那儿瞧,安安静静的,也没见到什么名堂。
也就没跟长生绕弯子,直说,“你少在我面前替他贫嘴,那女孩儿呢?”
长生一怔,反应慢了半拍,眼见林菀身影已经穿过了院子中庭,他赶忙追了上去,拦在老太太面前。
“夫人,哪有什么女孩儿,肯定是您弄错了。”
“你少糊弄我,她们都跟我说了,清早就见傅西岑领着她直接到这边来了,连跟我打声招呼的功夫都没有,赶紧给我让开,我先去瞧瞧。”
林菀带着自己身边的人,一副今天必须进去看看的架势,长生急的额头汗都出来了。
他左右四处看了看,连个提前进去通风报信的人都没有。
但里面这位,是万万不能让林菀看到的。
“夫人,真没有!您就别为难我了。”
林菀脸色突然一变,正欲发作,傅西岑颀长的身影骤然出现在拐角。
“妈。”
几人转头看过去,视线里,男人还穿着黑色长外套,手中拿着手机,像是刚刚打完电话的样子,他朝林菀走来,看了长生一眼。
“傅西岑,你越发不将我放在眼里了!”
“妈,我怎么敢,有什么事儿您直接问我就成,做什么为难长生,您可是大名鼎鼎的外交官的女儿,这院子里谁说的过你?”
林菀打开他的手,看着长生朝里头走又是一阵不爽,横了傅西岑一眼,“得了吧,你嘴里没一句真话,我能问你?”
他笑笑,没反驳也没接她这茬,只淡淡地说,“知道您关心我的终身大事,我三十几的人了,这事儿难道还能骗您不成?”
说到这里,林菀又是一阵火气,伸手在他手臂上狠狠掐了一道,颇有种恨铁不成钢的感觉,“你还知道自己三十好几了?”
两人一边朝屋里走,林菀一边问他,“赶紧跟妈说说,这是哪家的姑娘?模样长得标致不标致?气质怎么样,性格怎么样?”
傅西岑对上自己母亲好奇的眼,嘴角勾了勾,眼角眉梢都透着神气,“好人家的女孩,长得标致,气质也好,就是……”
“就是怎样?”
他脑中闪过一些画面,摇摇头,林菀哎呀一声,“你倒是说啊,真是要急死我。”
“就是这性格有点儿太傲。”他不紧不慢地说完。
林菀一听,笑意逐渐在脸上漾开,“傲点儿好,也好挫挫你的脾气。”
一进屋,林菀身边的人接过长生手里的茶,放在老太太跟前,林菀也没着急坐下,而是四处看了看,没见什么异常。
盯着他,“傅西岑,人呢?”
傅西岑按着她坐下,“妈,你还真以为我带人回来了?我要是带回来了不得第一个给您过过眼。”
他脸上的表情太过无懈可击,林菀心里的落差那叫一个大,失望渐渐爬上面庞,跟着有些愠怒,“她们可都看见了。”
傅西岑目光掠过门口,有平常打扫卫生的婆子女佣在门口,他一道眼光过去,人影哄散而去。
他面色微冷,目光朝楼梯口逡了翻,“不过只捕个了影儿就在你面前嚼舌根子,要是真真喜欢的姑娘,我也断然不能这么随便带人进门委屈了人家,妈您说是不是?”
这话倒是说道林菀心坎去了,她说,“你别这么三言两语就唬着我了,我问你,那姑娘家里怎么样?在虞城什么背景,家里是做什么?”
傅西岑没说话,只是看着她。
林菀讪讪,叹气道,“妈我当然不是一定要门当户对,我们家这么大,什么都不缺,也不需要对方大富大贵,只要清清白白的,没什么污点就行。”
见傅西岑没说话,林菀还以为自己说中了,抱着茶,心里越发痒痒,接着说,“你要是真的喜欢上贫苦人家的孩子我们家也认,”
“这样的家庭好女孩多,虽然身份是有些尴尬,出门上下免不得被人看低几分,但是背后有我们家撑着,想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只要品行端正,干干净净的,妈都支持你。”
林菀低头喝茶,傅西岑看了眼楼梯缓步台,眼眸深处泛出微冷颜色,眉眼也凌厉了不少。
他给老太太拿了一块担心放在小盘子推到她面前,语气颇有些刻意,“妈您放心,改明儿我一定给你娶个大户人家的小姐过来,知书达理,保证让您挑不了刺儿。”
“你少跟我贫,今天这事儿还没完,你是不是真的带人家姑娘回来了?”
“没有。”他答。
林菀哼了声,“你嘴里没几句真话,我也算是白跑一趟,不过你喜欢的到底是谁家的姑娘?你要是不开窍的话,妈找人去说说?”
傅西岑起身,低头看着她,一副要送她离开的架势,“我知道分寸,您就暂时别操心了。”
林菀走之前还发生了点儿小插曲,她讲话讲到一半,楼梯口传来响动,她起疑,傅西岑解说是今早外出捡了只猫,回来就扔在楼上养着,就这么糊弄了过去。
她懒得跟他瞎扯,后来也没什么动静就算了。
长生一直送老太太到门口,林菀抿着唇说,“你们肯定有事儿瞒着我,我今天懒得追究了,不过他看上的是哪家的姑娘?”
长生摇头搭:“爷最近清心寡欲,没见着有喜欢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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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章算是个伏笔吧,也是傅西岑“真香“的开始。我这周先是莫名流鼻血,然后荨麻疹犯了一周,去医院看了,抽了血也打了针,真的状态太差,但是我想说,已经过去啦!!大家一定要少熬夜,有条件一定要保持良好的作息,也要抽时间锻炼身体鸭,多吃水果蔬菜~~么么哒,晚安。
一枕槐安(1v1) 62.
傅西岑回到客厅时,白乔刚好从楼梯上下来,站在最后一级台阶上,与他隔着几米空气相望,唇角抿出倨傲的弧线,神情比方才冷了许多。
他慢慢踱步到她面前,就算是她踩着一级台阶,可这男人依旧比她高出了一些。
女人细白的手指扣着硬杂木楼梯扶手,血管暴露在手背皮肤之下,泛起青色,蜿蜒着暴露了她的怒气,她只是看着他,不言不语。
傅西岑刻意忽略了她苍白的脸色,语气带着点儿嘲弄意味,“傅太太的位置,现在你依然觉得这么好拿么?”
她恨不得将手心的东西给抠烂了,难堪羞愤齐齐涌上心头,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心脏像被人砸出了一个大窟窿,有风呼啸地灌进来,血肉模糊的同时内心荒凉成一片。
有些人怎么能这么伤人呢?
不过她是不是应该感谢他,好歹没有让人指着她的鼻子说三道四。
半晌,白乔抬头看着他,挽唇露出一个笑,衬得一张上了妆的脸更是万种风情绕眉梢,全然没了刚才的怨怼。
傅西岑低头,女人葱白的手指落在胸前,有股阻力将他推开了些,他顺势侧了侧身,让她下楼梯。
只见她走到方才她坐过的那张单人沙发背后,从地上捡起自己的包,又低头在钱包里翻了一下,走到他面前。
傅西岑全程没说话,只看着她。
直到面前递过来一张绿色的钞票,傅西岑黑色的瞳仁变了变,伸手抓住面前这只递钱的手腕,恨不得用力捏碎了它。
白乔忍着疼,用力挤出一个笑,“上次一个吻一百,这次么,”顿了顿,白乔低头瞥了眼手中被她捏的几乎变形的钞票,再笑,“这次你只配拿五十。”
……
长生刻意给里面两人留了时间,再次回屋时,客厅里果然没人了。
只是——
他目光顺着长长的旋转扶梯看去,地上属于女人的物件散落一地,口红、补妆镜、粉底、墨镜、湿纸巾……
长生仰头顺着楼梯朝楼上看,还好没有见到衣物之类的落到地上,遂低头将地板上的物件儿一一捡起来。
楼上,傅西岑的卧房里。
白乔被扔进灰色的床褥里,屋子里窗帘半拉,几乎没什么光透进来。
她鼻尖抵着身下的床单,上面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气息,木质香调萦绕在她鼻息间,只淡淡呼吸几下,她几乎快要溺在这种味道里。
很熟悉,也很致命。
男人随手将外套扔在一边,抬手解掉了衬衣最上面两颗扣子,手中她那五十块被他撕得稀碎,扔进了垃圾桶。
傅西岑倾身,目光极具侵略性地从她裸露的脚踝网上扫,依次是大腿,腿根,腰……
他望着她,眸里是一片漆黑的寒,伸手一把用力将她从床褥里扯了起来,将她困在自己怀中,让她迫不得已只能仰头看着自己。
男人掐着她腰身的力道仿若带着摧枯拉朽般的力道,他抵着她腰眼,缓缓道,“我要你的钱做什么,我再做你一回,我们扯平。”
白乔瞳孔里茫然一片,耳边嗡嗡声不断,好像没听清他说什么,又好像什么都听到了。
他呼出的气息灼热,眼里还带着怒气,白乔手指抵着他胸膛,摇头拒绝,“傅西岑,你看清楚,这是你的卧室,可不是什么酒店。”
傅西岑已经开始动手解她的衣服裤子了,凌厉的眉眼带着情欲,像突然而起般,明明前几分钟前他还是一副清癯疏淡的模样,转眼间就变了脸。
“用不着你提醒我。”
不消几下,白乔已经被他剥的什么都不剩下,他也是。
意识到她是来真的,白乔开始慌了。
她环顾四周,冷色调的房间,单调的可怕,黑白灰占据了房间的大部分,窗帘一层又一层,点点光线都很少能透进来。
双手环在胸前,企图做最后的抵抗,“你信不信我待会儿就去找你妈告状,说你带了女人回来?”
他手掌依旧掐着她的腰,将她狠狠捁在身下,肿胀的性器贴着她最柔软的地方,神情轻蔑,“求之不得。”
“可你带回来的是个娱乐圈劣迹斑斑的戏子,他们……“
“唔……”
她接下来的话被男人悉数堵在喉咙里,再没给她说出来的机会。
算起来,她下面的伤还未好完全,但这具柔软的身体他一沾上便没了分寸,一心只想着占有。
依旧是她趴在灰色的床褥里,白嫩挺翘的屁股正对着他的东西,下面微红却因他方才的摩擦流了不少晶莹的水儿。
傅西岑拨开那处瞧了瞧,食指往里探了一寸,温暖紧致,他撤回手,将自己的那话儿抵了慢慢抵了进去。
就算只是进去,什么都不干,也是极舒服的。
只是白乔在被进入的瞬间身体下意识打了个颤,穴里的层叠的肉绞着他,一边将他往外挤,一边却又将他往里头推。
她忍不住咬着自己的手臂,嘴里呜咽,“混蛋,你没关门,门,你没关……”
傅西岑压在她身上,九浅一深几个来回,便觉得有些不尽兴,抵着她那儿使劲儿戳了上百下,弄得白乔惊叫连连。
她受不了要咬自己的手臂,傅西岑捞过她的手反剪在背后,下面继续做着抽插的动作。
“门……”
她被肏的脑子里只剩下这一个执念,傅西岑眉头拧起,伸手掐着她下巴将她半张脸都转了过来,上前便含住了她的唇。
猛地一下,下面进的更深,仿佛刺激到她某处了,几乎顶到宫口的龟头被她温热的液体一浇,他狠狠在她性感的腰眼出摩挲一下,“这次可比上次好调教多了。”
“你没关门……”
他手臂一翻转,将她人也翻了个面,面对着他,坚硬的下身很容易就顺着滑腻的体液进了那秘洞里。
傅西岑将她从床上托起来,抱着人就往门口去,一边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冷嗤,“关门也不放过你,五十块我也能给你做出五十万的效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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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没想开车的,但是想到接下来两个人要分开一个月,我就忍不住开车.另外给小仙女科普一下“真香”的梗,用本文来举例大概就是:
——傅西岑:“妈,这女人我绝对看不上她,不可能让她进我的家门!”
没过多久。
——傅西岑:“妈,我今天就要娶她,这辈子也非她不要!”
一枕槐安(1v1) 63.h
女人细白的指尖几乎要陷进他肌肉愤张的臂膀里了,满眼的惊恐跟不可置信。
随着他沉缓的脚步,挂在他身上的她也跟着颠簸,因着这个姿势,下身没怎么使力也让那处自然地做着活塞运动,一进一出间,溢出不少滑腻的液体。
完完全全打湿了两个人相连的地方。
“咔”,背后响起房门落锁的声音,白乔跟着也心一紧,抬头,撞进他漆黑如墨的眸里,昏暗的房间里,她快要溺毙在这种眼神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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