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1v1 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夜灯
花锦果真停手,过了片刻小妇人又扭臀唤着他的名,用险些令人疯狂的嘤声唤他:“高堰,高堰,你过来。”
高堰脑子来不及想,身子已瞬间做出反应往她那儿凑去。
“啪!”脸上猝不及防让小妇人给甩了一巴掌,“高堰,你混蛋。”
他愣怔住,谁道又是“啪”的声,另侧脸颊也没能够幸免。
陇西王十六岁离京上阵杀敌无数,哪个敢在阎罗王头上动土,这会儿不但让人骂了,还给打了。
他下意识就要动怒。
偏打人的那小妇人她侧着身带着微弱的哭腔,可怜兮兮地躺在桌案上,腿间白嫩光滑,见不到几根耻毛的肉穴正含了根同样葱白的玉笔杆。
高堰见了那几滴落在案上的泪,哪里还顾得着别的,哪次他不是把自己给气得半死,最后又巴巴妥协了。
小山似的男人忙不迭过去抱起她,高堰粗粝的指将她脸上泪痕刮去:“别哭啊,我骗你的,怎么舍得捅坏,何大夫那药十日吃一次,不会有孕的。”
“滚!”花锦推搡他。
高堰搂着她的腰亲她,把笔杆从她穴里拔出:“不喜欢这个我们就不弄了。”
“放我下去。”小妇人抿唇道。
高堰却不放,他坐回屏风附近的榻上,硬邦邦肉棍抵着她的屁股,他蹭着她道:“你说我待你怎样,若是利用,大可不必你出面,本王也能将此事做成了。但你的身份,我从未跟任何人提过。”
花锦沉默不语。
又听得高堰道:“方才吓唬你是我不对。”
“高堰,你养过狗么?”花锦终于开了口。
高堰不解:“没有,你想养的话我让人给你寻一只来。”
“我以前养过只福狗,脖子上拴了绳子,高兴了就带它去御花园里转,忘记的时候,将它锁在那里,自然有宫女去照顾它。”
高堰摸着她发的手一顿,如何能不知道她的意思,男人生生将怒气忍了下去,抬着她的下颚去亲她:“若是照你这说法,伤了主人的狗早该剁了爪子乱棍打死。”
花锦挣扎了两下,让高堰死死禁锢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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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1v1 高H) 妾身只是认命了
他拽住她的手往自己身上砸:“我是不怕你打的,只是下次要打,能不能别打脸了,留下印子让那些将士看了终归不大好。”
高堰低头瞧她,又补充了句:“要不轻点也行。”
花锦扭了扭身子,讪笑道:“王爷,您大概没有理解妾身的意思,您唤妾身殿下,可若真还是当年,您会因为妾身给不了您回应而发怒么?连您自己怕都没有发觉这点罢。”
“我不是那个意思。”高堰沉声为自己辩解了句。
“您怪妾身疑心您,可您未尝不是因为妾身一句话就疑心妾身,只妾身与您不同,妾身没有筹码,且绳子在您手中,妾身没有选择的余地。”
高堰心忖果真是曾在景昭帝龙椅上坐着的明珠,她说了这么多差点把他给绕晕,他微蹙着眉道:“无论如何,离开想都别想。”
花锦摇头。
“妾身只是认命了。”
高堰闻言僵硬了身子,嘴角刚露出的丝笑容一下子消失。
哪知他的手却让人拉了拉,高堰低头看花锦,她对着他笑道:“这算不算是命,妾身以前从未想过能跟王爷走到一处。”
花锦便就是再自欺欺人,又能骗自己多久。
这人肤色黝黑髯须满面,身材又那样孔武强壮比她大了近两倍,脾气也算不得好动不动就提刀砍人。
只是这感情之事,向来由不得自己。
“高堰。”她眸光清澈地望着他。
高堰盯着她娇嫩的面容,小妇人眼底似有光,他隐隐觉得和以前都不太一样,胸口跳动得厉害。
然而花锦却低下了头。
只她自己清楚,刚那句的分量。
于她而言,这所谓的儿女情爱她以前其实从未考虑过。
高堰大失所望,将她抱坐在自己腿上,迫使她面向他低声诱哄道:“花锦?你再唤我句?”
花锦不吭声。
这小妇人惯来都是会哄骗人。
高堰也不再勉强,牢牢搂住她,咧开嘴肆意笑了两声:“这样容貌不俗的小娘子不若纳了本王,夜里也好有人奉侍你如何?”
他这一个时辰不到的功夫,已犹如在沙漠里走了数遭,何止是心力交瘁。
“有丫鬟伺候着,要你作甚。”花锦道。
高堰揉着她胸前的奶子,在她唇间低声说:“你那两丫鬟能帮你持壶倒茶,其他的可帮不了你,何况本王这辈子只想伺候你一人。”
哪家小娘子能比得上她,当年那华袿飞髾的小女郎长成这般风姿窈纠的模样,只消站在那儿就撩得人舍不下。
花锦闻言微微仰起头去看他,面上难掩诧异,她道:“王爷?”
不说别的,他这府里如今的妻妾难不成做摆设不成。
“花锦,只你别朝令夕改又悔了主意,本王定说到做到。”他指插入她发间,面上露出丝赧然之色,“况我跟你在一起那时……”
他在她耳畔轻声说了几句。
花锦大惊。
怎知高堰会说这府里的女人他未收用过,要不是自己每每在床上被他折腾得起不来,她怕只要疑心他身子有恙。
他却是没必要拿这话来诓骗自己。
“冷不冷?”
花锦正陷入沉思,冷不丁听到高堰问了这么句。
两人身子还光着呢,说了这么久的话,她又跟玉似的埋在他怀里,就是圣人怕也忍不住。
高堰的掌已再次探下,覆住她软软的媚肉,指在穴口处一下又一下轻戳着。
小妇人的身子早就适应了他,况刚才他拿笔杆逗弄也弄出些水来,高堰捧着她的臀部,分开双腿往自己身上放。
他胯间那根坚硬的阴茎昂首抵着穴肉,几乎不费什么力气,一下就由下而上贯穿了她,把她身子里塞得满满的。
“花锦,你那话可说反了,该是你在我身上拴了绳子才是,这穴肉紧咬着我不肯松。”高堰抱着她站起身。
花锦整个人扒在他身上,他入得太深了,硬铁般的棍子每次都要完全捅进去才肯罢休,可是她穴道窄,勉强吞下大半,其他的都让他挤入宫颈口。
他走了两步,还没开始动作,她就叫出声来:“王爷,太深了,往外弄出些。”
高堰腾出只手轻拍她的屁股:“你松些,夹得我动不了。”
他又把花锦压在了案桌上,桌面冰凉冰凉的,花锦胡乱抓着桌面仰头呻吟了声。
高堰俯下身低头去看,眼眸间情欲愈发浓烈。
她丝毫不知道自己这般姿势有多诱人,男人近乎疯狂地红了眼,他将花锦拖到桌沿,抬起她的双腿架在自己肩上,硕大的男根埋在花穴深处,腰腹猛地往前一挺。
小妇人那处紧得很,里面生生让他给撑开,内壁排斥挤压着肉棒,高堰猛哼声,阳物往外退了几分。
花锦捂着肚子,还来不及缓口气,这人却已迫不及待,再次狠狠戳进去。
“高堰!”这冲击力道迫使她不由自主地弓起身,似娇嗔似恼怒地喊了声他的名。
陇西王让她唤得头皮发麻。
“心肝儿这又怎么了,上回你在案桌上哭成那样,我差点以为要把你肏死了。”高堰身子绷直了,疯狂地往她穴里撞,“我那次可没醉,旁人认不出,可我一眼就认出你来了,还只当自己在做梦。”
小妇人破碎地呻吟着,她拽紧了男人的手臂微抬起身,胸前一对翘挺的奶儿,战巍巍挺着。
“轻点儿……你轻点儿啊,屁股疼!”木质桌面很硬,花锦臀部不断磕碰在桌沿上,怕已经青了。
高堰掌伸过去,自后垫在她臀瓣下,她才缓解了些。
只是男人这动作很快变了味道,他的指不经意碰了下小妇人屁股中间的菊眼儿,那处褶皱聚着,高堰用指腹蹭了蹭。
“不要。”花锦夹紧了臀,连带着前面花肉瞬间抽搐了几回。
这处本就很紧,肉缝内窄得阳物无法轻易抽动,乍让她这么一挤压痉挛,高堰险些把持不住直接射出来。
好在高堰对这处并没太大兴致,他指往前摸去,蹭着肉棒插入的地方,撩拨外面两瓣肉唇,两人交合处渗出淫液,滴滴答答落下。
“花锦。”高堰如同着了魔,强壮的身躯挤在她腿间,胯下那么大一根粗长的阳物在她花口处埋进抽出。
紫黑色的凶物将穴肉撑满,花肉被迫往外翻,小妇人半身躺在案桌上,腰肢纤细,臀儿难耐地扭动着,甬道深处不停地往外挤出黏稠的白浊。
“唔……啊……”
花锦嗓子唤得嘶哑,光裸的娇躯蒙了层稀薄的汗珠,鬓丝凌乱乱糟遭地黏在颊边。
侍妾(1v1 高H) 年宴
花侍妾又让陇西王破例传到竹苑去,非但如此,听说接连几日都没离开过。
陈侧妃自是忿忿不平,按理这样不守规矩,最该动怒的应是王妃,但褚玉静那儿竟没有半点反应,不但如此,听说近来她玉笙苑里搞得乌烟瘴气,迷上了求神拜佛的。
待到除夕日,王府家宴,这后院里一干女人总算再次见到了高堰。
府里这么个男人,跟香饽饽似的,都说花锦浪荡,瞧瞧这周氏与韩氏眼神恨不得贴高堰身上。
因是家宴,称得上主子的就她们几个,就同在席上坐下,王妃与陈侧妃一左一右伴在高堰身侧。
花锦坐在末位,默不作声看了其余几人眼,端起面前的葡萄酒兀自喝了两口。
若高堰先前话是真,传出去怕又是一桩趣事,谁会想到这一桌子上的莺莺燕燕,他高堰会说自己没收用过。
这年头,但凡男子,除了公主的驸马,稍有点资本都想着豢养妾室,更何况他王爷之尊。
就他高堰一人的这些风流韵事,怕都能养活数个茶楼,倒是便宜了那群说书人。
还不知道要编排出什么来,八成是些中看不中用的话。
花锦正低着头不由扯了扯嘴角,那边忽听得人开口道:“花侍妾,这大过年的,有什么高兴的事不若说来大家乐乐。”
她抬头一看,几人闻言不知何时俱向她看来,连高堰都挑了挑眉。
花锦望向说话的陈侧妃,慢吞吞站起身,端着酒杯就往高堰处去:“王爷,方妾身喝了口酒,甜得很,因此这才发笑,妾身敬您杯。”
小妇人不偏不倚,就挤在高堰与陈侧妃中间。
她身上也不知道抹了什么胭脂粉,浓得呛鼻,陈侧妃拿帕子捂了捂鼻,手腕间仍戴着先前高堰送的大金镯子,心中暗忖,也不知王爷什么审美喜好,贪念这样的妇人。
花锦举着杯子递到高堰唇边,勾着高堰的肩半靠在他身上,半点礼义廉耻全无,偏陇西王竟没推开,反就着她的手喝了口:“是挺甜。”
“顾嬷嬷,你帮花侍妾把椅子搬来,也好让她伺候王爷。”褚玉静淡淡出声道。
几个妾室听了一惊,就是花锦,也不免僵了瞬。
府中规矩森严,最是重视尊卑礼法,这样坐法,不是叫陈侧妃生生矮了花锦一头,王妃是京中贵女,怎会说出这样的话。
花锦目光越过高堰落在褚玉静身上片刻。
陈侧妃刚想开口,高堰却道:“坐下罢,本王还有话要嘱咐。”
“是,妾身遵命。”
陈侧妃生生将话咽进肚内,不甘不愿往边上挪了挪。
花锦丝毫不怯,扭着腰坐下,伺候膳席的婢女忙重新帮她添好碗筷。
厅内安静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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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儿个回来晚了~明天会补上哒
侍妾(1v1 高H) 出府
高堰敲了敲桌子,问道:“周氏、韩氏,你们在府上几年?”
周氏与韩氏一愣,不知道他怎么问起这个。
还是周氏先反应过来,拿帕子拭了拭眼角应道:“王爷,老王妃让奴婢到您身边伺候五年多。”
周氏是个聪明人,这府里她待得最久,因涉及到老王妃,谁都没怨她大过年的哭哭啼啼。
“回王爷,两年了。”韩氏跟着答道。
其实说来这府里五个女人,周氏是老王妃做主替高堰纳的,正侧二妃是萧方业赐婚,花锦是杨素买回来,唯有这韩氏是高堰自己挑的。
韩氏家就在这甘州城外,家中虽不是大户,却也是身家清白,高堰遇到她时,韩氏正骑着马欲进城。
陇西风沙大,尤其九、十月份女子出门时大都会在脸上裹着面纱,高堰自她身边经过多看了两眼。
杨素整日跟着高堰,只他最清楚自宫里那位烧成灰后,这一年多来高堰过得什么日子,杨素忙上前:“王爷?”
“杨素,你看她像不像一个人。”尤其那双眼。
杨素看不出,但既然高堰这么问,他作为王爷最贴心的狗腿子,自然得把事情办妥帖了。
高家到他这儿只剩他一人,高堰无论如何也需要个子嗣。
他默许了杨素的做法,然而真等韩氏进了府,高堰才发现自己魔怔了,褪去面纱的韩氏哪还有半分那人的影子,就连当时惹得他停驻的那双眸子都变得索然无味。
“等过了十五,你们去支取了银子出府去。”高堰面无表情道。
桌上女人都以为自己听岔,皆错愕地望向高堰,那周氏、韩氏尤是,怎么都想不到高堰会在今天这日子说出这样的话。
“王爷!”
“那银子足够你们安稳过一辈子,以后嫁人也好,归家也罢,都随你们。”
陇西王哪里有半分玩笑的意思,他皱着眉对褚玉静道:“王妃,这事交给你来办。”
“是,妾身明白。”
周氏与韩氏已然惊呆,却碍于高堰的威信不敢再吭声,不是哪个都能像花锦般不要命敢抱着这男人的胳膊打诨撒娇。
明日可就是新年。
虽然花锦与她们二人关系都算不得好,与那韩氏更是结了梁子,听着这话,未免也有些不适。
但她没忘了,这陇西王高堰从就不是什么好人,何况她没那个心思和立场去同情旁人。
“莫喝多了,这酒后劲不小。”高堰在花锦又举起杯时拦了拦,说这话时坚毅的眉眼顿时柔和了许多,哪里还有刚才的冷意。
众人都长着眼睛,他如今竟是半点不避讳。
一顿饭吃得各怀心思。
明天是初一,今儿个又是大日子,照例高堰该歇在王妃处,谁道高堰抬腿便带着花锦走了。
说来说去,这王府里他就是规矩。
褚玉静坐了会儿,跟着站起身:“顾嬷嬷,我们也回。”
“王妃姐姐好大的气量。”陈侧妃不屑地瞥了眼面如死灰的周氏与韩氏,讥讽道,“倒是我们看走了眼,如今竟让个下贱的奴婢爬在头上。”
褚玉静让顾嬷嬷搀扶着,原本要离开的步子一顿,敛了神色扭头看她冷冷道:“陈侧妃莫忘了自己身份,都当别人是傻子不成。”
她身边的顾嬷嬷却是欲言又止。
等进了玉笙苑伺候褚玉静梳洗,顾嬷嬷替她解下发髻,方斟酌着道:“姑娘,那陈侧妃虽不安好心,不过话却没错,前段日子,王爷不是几次来您屋子坐了坐么?”
“嬷嬷你当王爷是什么人,由得旁人把他当物似的待价而沽?还有那花侍妾,原是我们都想岔……”
褚玉静想起刚才高堰待花锦面上那神色,晃神了瞬。
她又吩咐道:“这事嬷嬷莫要多想了,下去歇息罢。”
下半夜府里出了件事。
屋子里高堰刚搂着花锦睡下,杨素轻轻在外头喊了声:“王爷。”
高堰向来戒备心强,是以杨素刚出声他便醒了,小妇人正头埋在他胸前睡着,他帮她掖好被,披着衣下蹑手蹑脚下了床。
杨素不是无的放矢的人,恐真有什么事情。
杨素见高堰人出来,硬着头皮走上前躬身道:“王爷,周侍妾上吊了!”
高堰闻言脸一沉,厉声道:“死了就拖出去埋掉。”
“幸而她那丫鬟发现得及时,救了回……”
高堰瞪了他眼。
“王爷,周侍妾吵着要见您呢,还抬出了老王妃的名号。”杨素总算将话说出来,压根不敢抬头看高堰。
高堰皱着眉,脸色虽不好,却对杨素道:“告诉她本王过两日去。”
侍妾(1v1 高H) 谨言慎行
杨素应着退下。
高堰回了内间,饶是他刚才放缓了动作,还是把花锦弄醒了,她迷迷糊糊睁着眼,见高堰进来扭头看向他。
“我把你弄醒了?快睡吧,没什么大事,杨素刚才来说周氏闹着要见我。”高堰对她说道,“没想到她素来本分,竟也学会哭闹上吊这套,等忙完这几日我去看看。”
男人说完又觉不妥,怕她无误会忙道:“倒不是别的,只念在她毕竟在府里多年,又伺候过我母妃……”
高堰不知想到什么,掀开被躺进去揽住花锦,揉着小妇人的背脊半天未曾说话。
花锦脑子不甚清醒,刚只觉床上冷了不少,这会儿往他怀里蹭了蹭,嘟哝道:“王爷可真是心狠,她既然要见你,你便去瞧一瞧又何妨,万一她想不开呢。”
话依然不怎么动听,可她这样毫不设防往自己怀里钻,就是再说上十句戳人心窝子的话高堰突然也觉得没那么在意了。
高堰俯身去亲她的发,花锦低低哼吟声,帷幔放下,谁也不知道他将这颗明珠偷偷藏了起来。
“也就是你心善,她若真想不开,哪里会等到丫鬟把她救下,早一根白绫勒死自己。”
“花锦……”高堰想了想,正要与她说些事情。
然而花锦早又睡熟了,无知无觉压根没听进去男人的话。
因着除夕夜的变故,这王府里没有丁点儿新年的氛围,王妃身子不好,连往年惯例的宴席都没办。
不知高堰如何想,花锦两个丫鬟也让他给挪到竹苑里来。
夏荷与夏草前些日子,花锦刚回来那会儿还觉得自家主子怕是遭了王爷的嫌,如今又跟变戏法似的,住进了王爷的院子专门伺候花锦。
在这院子不说旁的,就连当初冷着脸嘱咐她们的杨总管都对她们态度好了许多。
自然是花锦的缘故。
除了花锦,另两个侍妾听说还要让王爷给撵出去。
只花锦依旧没有宠妾的自觉,对她而言,不过是换了个地方看话本子而已。
“主子。”夏荷走到花锦身边,低声回道,“杨总管让您回趟咱之前那院子,说王爷让人来请您过去。”
花锦疑惑看了她眼。
高堰今日该去了周氏那儿,怎又突然唤她。
不过这府里高堰说一不二,他的话谁有置喙的余地,花锦搁下话本子道:“走罢,我去瞧瞧。”
夏草与夏荷忙上前伺候她穿鞋,又给她系好披风,夏草看了眼外面道:“今天风大,要不要让杨总管给您备着个步辇。”
花锦扭头看着她这丫鬟,叹了口气道:“这并不合规矩,莫要忘记。”
大概是这府里下人看人下菜,连带着夏荷夏草也难免心思活络了几分,不过花锦清楚,她们心倒是好的。
两个丫鬟顿时明白了花锦的意思,慌慌张张欲跪下,让花锦给阻止:“好了,我没想责备你们,你们平日里言行谨慎些。”
“是。”两个丫鬟齐声应了。
花锦这厢教好丫鬟,刚走出屋子,却见得廊下停着步辇,原来杨素早让人备下。
不但如此,他还上前去替了夏荷,亲自搀扶着花锦上辇:“主子,王爷特意嘱咐过别让您见了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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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1v1 高H) 高堰的心思
说来花锦竟有些时候没回去自己那院子里了。
天寒地冻,院子里竟跪了一地,花锦辇轿刚到,原坐在廊下一脸郁色的那人忙起身阔步走来。
高堰另拿了大氅将她搂了搂方道:“天这么冷本欲不想让你过来,只这事关你,总归得你该知晓。”
花锦但觉手心一暖,高堰塞了个铜捂子给她。
杨素带着一干侍从退下,院子里只剩下他们几人。
周氏与韩氏穿得单薄跪在地上,两人冻得浑身直打颤,却连求饶的话都不敢说半句。
以前叁人同为高堰的侍妾,论来也差不了多少,二人还曾鄙夷过花锦,而当下花锦高高坐在上头,身上披着绛色大氅,这逾矩的正红色本就不该她穿着。
但是陇西王亲手给她披着的,别说件衣服,没看到高堰连自己坐的椅子都让了出来,自己就那样站在一旁。
哪还像那个不可一世的将军,说是花锦身边的侍卫还妥当些。
高堰俯身将事情与花锦说了。
原来周氏本就是老王妃自己挑选的,又在她病时伺候过,老王妃心生怜惜,曾亲口许诺过会让高堰好好待她。
高堰虽没亲口应下,但他也是默认并未驳了母妃的话,那日杨素来报周氏要见他时,他抱着花锦欲言又止,原是已想到了昔日的事。
花锦听到这儿,当高堰有些为难,仰头看了眼高堰道:“既如此,王爷留着她也无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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