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1v1 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夜灯
花锦心中惦记着高堰之前提及舆图的事,她向高堰说起,他什么都没说就将羊皮卷给了她。
陇西王还能偏居这西北边境多久?
花锦将那陇西至京中路段琢磨数遍,她非真正养在深闺里的无知妇人,她瞧得仔细,那陇西王就干坐在她身旁瞅她,大掌把玩着她垂在胸前的长辫子。
这辫子还是他替她编的,鞑靼那儿的姑娘们从不挽发,只将青丝梳成辫,花锦觉得稀奇,遂任由他在自己头上折腾半天。
谁知道陇西王身材魁梧看似蛮汉,恐单手举鼎都不在话下,却端得耐心做这事,最后编出来还有模有样,颇像那么回事。
花锦心思细腻,然而少女情窦初开时却恰逢宫变,她何曾细想过这,偶尔翻话本子看到“为妇画眉”,心里还觉得荒唐。
不过高堰说得对,她又不是泥雕木塑,石头做的心肠,其实当日她能问他“若我一直不愿,老爷你又当如何”,这话说出口,她心里也裂了条缝隙。
花锦盯着高堰的手发愣了瞬。
陡然间,她蓦地意识到高堰的用意,小妇人掩饰不住面上的诧异,指着那舆图道:“借道?老爷,您未免也太……”
如此剑指京城,胆子未免太大了,一不小心怕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此举无异于与虎谋皮。
难怪他要亲自前来。
高堰低头攫住她的唇:“殿下果真知我。”
“妾身盼着您得偿所愿。”花锦待他松开,稳了呼吸道。
高堰摸着她的脸没说话。
甘州城冬日比京城要冷得多,花锦至今都没有习惯,这漫漫沙漠里,骆驼车队都聚在一起,四周燃了圈篝火。
他们这车厢是密封的,内壁四周都挂着皮子,饶是这样,到了夜里头花锦还是冻得瑟瑟发抖,她闭着眼缩成一团往高堰怀里钻。
“老爷,妾身冷。”花锦迷糊着,恨不得整个人都贴在他身上,腿往他腰腹间缠。
陇西王紧搂着温香暖玉,可小妇人还是喊冷,他干脆在被子里将两人衣物都扒了,两人间一点遮挡都没,男人胸膛滚烫,宽厚结实的身躯将她锁着,似被他揣在怀里。
花锦总算不再翻腾,枕着他的臂膀寻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去。
侍妾(1v1 高H) 臣想当您的驸马
她自己确是如意,然而身边这山似的男人哪里还能睡着,全身肌肉僵直了,硬邦邦地贴着她。
小妇人软得跟大馒头似的,任谁都忍不住想咬口,她离开镇上时刚沐浴过,青丝上这会儿还残留着皂荚的清香。
高堰完全清醒着,粗重的呼吸落在她发顶,男人小心翼翼把小妇人身子挪了挪,逐渐昂头的阳具不偏不倚恰抵在她腿缝间。
他轻轻耸着腰在外面戳了两下,这感觉对他来说如同隔靴搔痒,心头的那团火非但没灭反而越烧越旺。
花锦睡得无知无觉,丝毫不知道被子下发生了什么。
高堰越发肆无忌惮,他轻捏她的臀,她的腰身,拿自己手上老茧蹭她,手甚至已经拨开她下面的花肉,试图将指探进去搅拌一番。
“要命!”陇西王低声咒骂了句。
高堰终于忍不住,抱着花锦让她翻了个身让她屁股对着自己,寻到她的窄口子,这姿势,他只身往前倾,直接把阳具猛挤了进去。
花锦在他进来的瞬间就醒了,小妇人张了张嘴,还没喊出声就叫人给捂住。
“别喊,这四周可都是车队,你也不愿旁人听到吧,嗯?”高堰在她耳畔压低了音道,强而有力的臂膀却横她小腹间,迫使她撅着屁股贴近他胯下。
花锦被他肏弄得欲哭无泪,这人脑子里究竟都装的什么东西,临出发前在客栈里还拉着她捅了好会儿,害的她不得不重新梳洗,才过去多久。
就没个让人歇息的时候!
花锦有些明白这人为何把她也背着上路了,敢情离了这档子事他陇西王就活不成了?
肉棒戳进来又狠又急,软嫩湿润的内壁裹着男人粗壮的硕物,小妇人脑袋发晕,感觉小腹要让他给戳穿了,花肉不断痉挛着,她好会儿才又重新适应了他。
花锦捂着小腹,在他手下动作僵硬地点点头,她只觉白天莫名涌起的一丝感动喂了狗。
高堰这才松开桎梏。
昏暗的车厢里,两人身子交迭在一起,小妇人缩着肩背对后面的男人,她脸埋在被子里,手拽着被角不肯松。
高堰不喜欢这姿势,咬不到她嘴唇不说,连胸前的奶子舔不着也看不见,但是车厢地方小,他只得弓着身子陪她躺在被里。
“可不怪我,你刚才直喊着冷往我身上蹭,你看你这样我哪里受得住。”高堰轻声安抚她。
花锦屁股下面咬着根黑漆漆的大肉棒,小妇人一声不吭,音低点就可,偏她半点儿反应都不给他。
陇西王脑子不糊涂,也明白她这会儿或许不大高兴。
“我就埋一会儿,很快就出来,你看这处,也没法弄不是,一不小心把驼群,还有其他给惊扰了。”
短暂的沉默后,他听见小妇人的声。
“花锦是老爷的妾,伺候老爷是应该的。”
高堰一听这话,阴茎顿时从花锦身体里抽出来,让她面对自己,低头蹭她的脸,男人直勾勾盯着她道:“殿下,臣从未当您是妾,臣自十九岁时起就想当您的驸马。”
花锦觉得陇西王这人有点意思,她脑子乱乱的轻笑声:“妾身想睡了。”
侍妾(1v1 高H) 和林城
哪还有什么公主殿下,这些子话她过耳便忘记了。
高堰脸色微沉,却并不勉强她。
男人刚才胡乱弄了番,还没泄身子,胯下硬得难受,勉强重新将她揽回怀里,掖了掖被角:“睡吧,我不折腾。”
骆驼车在沙漠里走了几日,她总有办法,能哄得人不经意就忘了两人间起的龃龉。
花锦掀了自己身侧的帘布往外看去。
花锦十五岁前从未离开过京城,后被迫逃离,自京中前往陇西,一路见了许多,完全不似大宅中的妇人,不过这漫无边际的枯草地她还是头回见到。
这里似毫无人烟,看着比陇西还荒凉,不过据她所知,鞑靼族却是燕朝数年大患,父皇当日曾说过,幸而这陇西有高堰守着。
高堰凝视她良久,不动声色地将她的好奇纳入眼底,待花锦打起帘几乎半个身子都探出去时,他笑着替她掀帘。
“鞑靼地广人稀,远处那白色看见没,是他们的毡包,鞑靼人善游牧,如今是他们的休牧季,等有机会天暖和时我带你来,到时这些枯草都变绿。”
花锦有些疑惑:“老爷,他们这地方没有城镇么?”
“他们有都城,和林城距这还有一天的路程,明天傍晚时分该就能到了,帖木儿的金帐便在城中,吉日格勒也在那儿,帖木儿早让他给软禁起来。”高堰道。
“您如何得知?”
这话问出来连花锦自己都觉得可笑,陇西王甘冒风险,亲自来到鞑靼人的地盘,又怎么连这个都不清楚。
没想到高堰却事无巨细告诉她:“吉日格勒有位受宠的小妾,她身边丫鬟是我们的人,不过她身份低微并不知道帖木儿究竟被藏在哪处。”
“依着吉日格勒为何不早将帖木儿除去?”花锦问道。
“帖木儿的大汗金印并不在他手中,鞑靼习俗与我燕朝不同。”
车队远远经过鞑靼人的毡包,高堰单手搂着花锦道:“你看她们头上那帽子,等入了和林城,老爷也买一顶给你戴戴可好?”
花锦这会儿看什么都觉得稀奇:“好啊,这鞑靼女儿果然如盛名中的一般,能歌善舞,那骑马的架势半点都不输男儿。”
花锦自己也会骑,不过却不精,父皇不指望着她上阵杀敌,学骑马要禁得住摔,哪个脑袋不要了敢叫殿下摔得鼻青脸肿,她的马都是再温顺不过。
这草原广阔,虽然只见枯黄,风在脸上肆虐,犹如刀刮般冷,然而花锦瞧着远处快马扬鞭的鞑靼儿女,心头蓦地一动,又装作若无其事地扭头看向别处
和林城建在草原水源最盛的地方,这处比不上燕朝国都繁华,就连偏远的甘州城都比不上,不过此处聚集了不少往来客商,城中客栈倒是随处可见。
鞑靼无论男女身材都高大强壮,高堰带着花锦换了身鞑靼人的衣物,他穿着这样身走在城中,反不觉得那么突兀。
倒是花锦,因为个子的缘故又生得这样样貌,比鞑靼女儿白嫩许多,招了不少目光过来。
高堰黑着脸,直到两人进了客栈方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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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1v1 高H) 鞭痕
花锦听不懂鞑靼语言,她在和林城中呆了几日,高堰每天早出晚归,小妇人无处说话,她身边,两个婢女没有跟来,这客栈里头,除了自己的房间,连楼她都未曾下去过。
还不如在王府里的日子,好歹她那屋子也大些,她还常在院子里头晃荡。
花锦并不是多闹腾的性子,但这处连打发时间的话本子都没有,高堰并没有禁她的足,花锦将发编成辫子,换了身鞑靼服饰下楼去,高堰留着守护她的侍卫迟疑了瞬,忙又跟上前去。
高堰没诓她,这鞑靼果真跟燕人的习俗不同,花锦见那街上挽手并肩走着的男女,初始还讶异了片刻,不过见多了却也习以为常。
高堰昨儿说:“鞑靼人没什么夫妻守礼之类的思想,男女大防不重,两人若看对眼了裹着毛毯,骑着骏马就在草地里滚遭做成个一夜夫妻。”
花锦是个混不吝的,还扒着高堰问:“那如此说,有了孩儿又算谁的,跟着母亲么?”
高堰瞥了她眼,还未搭话,又听得怀里小妇人道:“怎就喜欢在草地上,那草岂不是会扎得穴儿疼,若是不巧有虫蛇又该如何是好?还有那草原上风大呢……”
要是个寻常的妇人,哪会像她这般,陇西王让她问得无话可说,最后只得把她往床上带。
花锦没问高堰的正事,连何时返回陇西都未提及,不过端看他昨晚的神色,事儿八成有了眉目。
花锦未走远,只在住的客栈附近逛了逛,侍卫远远地在后头跟着。
她无法与当地人沟通,失了兴致准备回去客栈,也不知是不是时运不济,身后忽猛地传来句呵斥。
花锦愣怔在原地,抬头却见着彪悍的高头大马上坐着个鞑靼姑娘,对方穿着蓝绿色袍衣,白色滚边坎肩,面色愠怒嘴里似说些什么。
花锦意识到对方嫌她阻道,她往边侧退了步。
那姑娘却突然挥着手中长鞭朝她甩去,身后侍卫见状忙上前,然而已经来不及,花锦伸手去挡,那鞭子用来驯服烈马浸过盐水,原本白嫩的手背瞬间见了血印。
侍卫待要发作,让花锦拦了拦。
“莫要误了王爷的事。”花锦摇头,低声道。
侍卫好歹是知道分寸的,知道这鞑靼的地盘事闹大了于他们无益,而那边鞑靼女子早骑着马离开。
高堰在城中奔波数日,夜里头他回来得晚,花锦早睡下。
屋子里烛火未灭,男人瞥了眼熟睡的小妇人,这般如宝似玉般的明珠子,要不是她恰逢变故,怎会叫他留在身边。
高堰匆匆将身子擦了擦就往小妇人身侧靠,他借着昏暗的烛火凝睇着她颊间红晕,勾住她一丝垂发把玩好会儿。
面前这娇滴滴的小妇人安然睡着,丝毫不知道身后彪悍魁伟的男人,一双剑眉虎眼此刻竟柔和得不像话。
高堰从后揽住她,因不想扰了花锦,他力道极轻,没想到刚碰到她,小妇人就蹙着眉,脸皱成团,下意识喊了声:“疼。”
花锦睁开眼,高堰察觉到掌下不自然的触感,陡然半掀开锦被,她穿得少忽失了屏障,贴触着寒意阵阵的空气,花锦哆嗦着打了个冷战。
不过这并未持续多久,高堰举着她一侧胳膊,又把她裹得严严实实:“谁弄的?”
男人沉下脸,花锦手背开了花,那么深的一道印子再往下几分都可见骨,周边黑紫深浅不一的淤痕占了大半地方,虽然已经上了药,看着依旧很是骇人。
高堰当下的眼神几乎能杀人,花锦欲胡乱糊弄过去,转而又想他那侍卫也知道只怕瞒不过,遂开口道:“今儿个去街上逛时让人让鞭子抽的,许是嫌我让路慢了些。”
“张伏人呢?!”
花锦一愣,怕他迁怒忙道:“我让他别惹事的,也是担心搅了您的计划。”
高堰如何能不迁怒,他憋了一肚子的气下床去找自己随身的伤药,替她清理后又重新帮她包扎了,男人看着粗枝大叶,军中有大夫哪里犯得着他亲自动手,他这做起来却挺像那么回事儿。
“最近别沾水。”战场上刀剑无眼,男人什么伤口没见过,就他身上,还留着好几处疤痕,可他就是见不得她这,见了便想拉个人出来宰了。
侍妾(1v1 高H) 叫老爷作甚,湿成这样
“嗯。”花锦应他。
小妇人倚在高堰胸口,闻到了他身上似有若无的脂粉味,花锦仰头看了眼男人,男人倒是面色如常。
花锦没别的想法,只是不免在心中诽谤几句,都道他是去办正事,没想到他在外面找粉头了。
她正走神,高堰忽松开她拉门出去了会儿,又很快回来,站在门后褪去自己衣物。
花锦看见男人光着身子上床,知道他这又是肏穴,不知道他哪里来这么多的精力,难不成在别处还没有吃饱么。
她看这些鞑靼的姑娘可不像她这小身板,该跟他更合拍些才是。
不过高堰凑过来扒花锦衣裳时,小妇人还是娇娇哼了两声。
高堰赤身裸体,坚硬胸膛紧贴着娇软的女郎,阳物埋在她穴肉间,被层层媚肉绞着,这小妇人瞧着孱弱,明明甬道窄小得容纳不下他的阴茎,却还是硬生生全部吞咽下去。
他面上又冒了些髯须出来,高堰蹭着她的面颊,似无数密针刺着脸,花锦忍不住避开,呼痛求饶:“老爷,别弄了,扎得妾身疼。”
他闭了闭目,那颗躁动的心总算静下去不少,高堰半抬起身,揉乱花锦的发定定看着她:“本王并不惧麻烦,对方这样伤你,你尽可叫张伏出手。”
花锦头歪着,眉眼弯弯对上他,丝毫没有仕家贵女的姿态,笑道:“妾身知晓了,下次定不会这样。”
她扭了扭屁股,又唤了句:“老爷,您动啊。”
弄完了也好早些让她休息。
在高堰听着却跟个妖孽似的,男人凶狠的长物还埋在她身体里,嫩壁直接摩挲着火热的铁柱。
“每次都这样来勾我,最后又怨老爷不够节制,嗯?”高堰耸着腰,硕物捅进穴肉内,又很快拔出,他咬住小妇人的唇珠吸吮道。
他每抽动,那处就像长在他身上似的,被往外拖拽几分,再跟着弹回去。
花锦让他撞得浑身打颤,她单手掐着他肌肉贲张的胳膊,高堰将她牢牢锁在身下,黝黑可怖的长物肆意戳挤,两颗硕大的睾丸撞击着软肉。
阳物顶端又插到她深处去了,花锦一个哆嗦,小腹痉挛呻吟叫出声:“老爷!”
这客栈隔音不好,高堰来不及制止,声很快蔓延了出去,在幽静的夜里听着格外分明。
“老爷话却是没错,又喊老爷作甚,湿成这样了。”高堰重重撞进去,花锦穴肉里流了太多水,帘子后面散着股不甚清楚的味,却不难闻,高堰亲她的额,“嗯,小淫妇?”
这左右几个房间住的都是高堰的贴身侍卫,哪里敢真正睡着,因此俱隐隐入了耳。
谁能想象得到,陇西王这样的人物,在床笫间为了哄自己小妾,说起这些污言秽语来,丝毫不觉掉面子。
而那边备受陇西王信赖的侍卫统领张伏正跪在隔壁的客房里,腰身挺直,动都未动半下。
花锦发丝凌乱,和林城比陇西还冷,她却愣是在男人的戳弄下折腾出了一身的汗,满心都是这人压着自己,在小穴间捣弄的情形。
高堰虽然胯间胡作非为,但好歹记得她手受伤了,好几次都有意拽着她乱动的手。
阳物次次埋入深处,不断摩挲搅弄,在男人百来次猛烈的戳挤下,花锦抱着他的肩背浑身哆嗦了几秒,抽搐过后,穴道里涌出一股蜜液,全浇灌在男人肉身顶端的马眼处。
高堰身子一僵,笑道:“爽利么?”
花锦双眸紧阖,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人还陷在情欲里未挣脱。
而高堰浑然不知疲倦,半点射精的欲望都没有,掐着她纤细的腰肢反复捣弄。
小妇人身子软得厉害,花肉里汁水就没有听过,湿滑娇嫩,一直取悦着男人勾得他怎么戳弄都觉得不够尽兴。
“明日莫要出去,城里怕是会乱得很。”
花锦隐约听到高堰嘱咐了几句。
侍妾(1v1 高H) 事成
翌日高堰离开得早,甚至他将身边两个贴身的侍卫都留在客栈里头。
张伏不敢进屋内,倒是在门外恭恭敬敬地唤了声:“夫人。”
花锦想起昨儿个高堰发怒的样子,遂问了他句:“老爷没有为难你吧。”
高堰这人脾气可不算好。
却把张伏个铮铮男儿给吓得退了步:“回夫人,并没。”
高堰临走前又嘱咐了遍花锦呆在客栈里头,花锦一直未出门,待到晌午时分,客栈门忽地被人从外头给推开。
一群人连滚带爬跑进客栈:“杀人了,城里头杀人了!”
花锦听到楼下的声音打开门,说话的正是一同来鞑靼的商贾,他们会几句鞑靼话,正指手画脚与那店老板说着,店内伙计探身往街上看了眼,霎时面色惨白,几人慌慌张张把门掩上。
屋子里人这才安静了些,他们常年在外面行走,胆子自要大些,见花锦个妇人一脸郁色地站在二楼,有人开口问道:“小娘子,你家老爷呢,这外头乱得很,还好我们刚才跑得快,否则今天说不定就被波及到要见阎王去。”
“老爷一早拿着货出门,妾身这也担忧呢。”花锦拿巾绢拭了拭根本不存在的眼泪,“外面究竟怎么了?”
“唉,谁知道呢,希望你家老爷无恙,我们只管挣银子,鞑靼的人事与我们无关,道句不好听的……”那商贾看了眼四周没再说下去。
花锦又抹了抹泪。
这和林城里的骚乱和高堰肯定脱不了关系,花锦想着没什么好担心的,却在房间里呆坐片刻。
凭心而论,高堰其实对她不错,花锦并不希望他出事,何况花锦虽不管大燕的天下谁来做主,但相较萧方业而言,她还是乐意高堰坐在那位置上。
高堰一直未归,花锦再没像前几日那样心安理得地睡着。
夜里头和林城内下了雪,小妇人仰躺在床上,这鞑靼的床铺与燕人不同,床面无顶,她睁眼望着屋内辗转反侧,直到天明。
高堰归来的时候雪还未停,花锦一夜没睡替自己梳发,高堰在门口将身上积雪掸去方进了房。
花锦正脊背挺直地坐在铜镜前,也就这样的姿态,似乎还能瞧出一丝昔日贵女的气度。
高堰站在门边瞧得发愣,他推开门的瞬间花锦就知道了,小妇人扭头看他笑:“老爷,您回来了!”
一身寒意的男人走过去接了她手里的活儿,很快帮她编好发,大掌扳过她的颈低头咬住她的唇道:“事已成,今日就可归。”
“恭喜老爷。”花锦因为没睡好,眼下还泛着淡淡的青。
高堰拇指抚过那处,他圈着她嗓音一如既往的糙哑,却带了几分欣忭:“怎的没睡好?”
“妾身担忧老爷。”花锦娇声道,这次可不是谎话,她确实忧心了一夜,“见您无恙,妾身就放心了。”
高堰眼底的那点笑意愈发深邃,他早知道的,这妖孽哄起人来谁都逃不过,他因为她这句话定会倾尽全力。
“有你在这儿等着,老爷如何敢出事。”高堰刮了须髯,一天一夜没有收拾这会儿又冒出碴,他贴着她的面,啃食她敏感脆弱的耳垂,好会儿才喘着粗气松开。
“我们一会儿就走,届时你再补觉,嗯?”-
高堰那几个侍卫备好车,花锦并不知和林城昨天如何,今天瞧着倒是一切正常,各家商贩又鱼贯而出。
他们这一路脚程不慢,很快出了城,城外覆着尚未融化的积雪,远远看去一片白,花锦掀开帘幕探去。
然而马车未走多久便让人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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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1v1 高H) 马背上的欢好
“高堰!你们燕人难不成都是懦夫么,这样不辞而别,莫说我还不如数百匹马!”就听得外面忽传来阵女声。
只这燕人话着实说着有些蹩脚。
花锦觉得好奇,正要再去看热闹,却叫高堰扯着身子一把抱回软塌上:“我出去看看。”
男人大步跨出车厢,花锦并不理会,跟在高堰后头撩开帘子望去。
车队前只一人一马,那俊丽的鞑靼姑娘一身欢快明艳大红色的长袍坐在马背上,见高堰人出来,她利落地翻身下马。
“王爷如何跟个婆娘似的还坐骆驼车?你身子伤了?”女子面上现出丝焦躁。
“并无。”高堰摇头,“我们走远些我与你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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