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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1v1 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夜灯
何文谦见劝说无果,自地上起身躬身回:“属下自当尽力,还望王爷能容些日子。”
高堰一听这时日未定,脸又要黑下,何文谦忙补了句:“不过属下估算着,一旬该就差不多了。”
听他这么说,高堰脸色稍霁,“唔”了声摆手让他下去。
杨素刚奉命把花锦送回屋内,何文谦远远得瞧见他忙扯着他的袖子拉到一旁:“杨总管,你给我透个底,这花侍妾究竟是个什么来头?”
王爷让他给自己备下避子药的事不能往外乱说,但定然瞒不过王爷这位身边人。
二人都是陇西王的心腹,杨素与他私交向来都不错,压低了音道:“王爷嘱咐的事,我们做好便是,何大夫想那么多作甚,不过对那位,要比待王爷还要再用心些才好。”
何文谦吃了一惊,转念一想,可不就是这个理,王爷此举简直闻所未闻。
然而陇西王如今恐怕也顾不得上这些。
京中早有密旨传来,待明年开春,命陇西王高堰为帅,领麾下叁军深入塞北,直捣鞑靼老巢,当地叁司皆听从陇西王号令,粮草自有户部拨款。
待姚贵与承宣布政使、提刑按察使叁人走后,高堰当即唤了人至书房。
“王爷,如今可是出了什么事?”开口的正是当日挨了板子的副将田兴。
高堰未说话,眼神扫过身后的杨素,杨素将手上的圣旨展开铺平在案上:“列位将军请过目。”
“王爷,皇帝这是何意,如今鞑靼首领帖木儿下落不明,俱是那吉日格勒引兵作乱,如何单教我们撕毁盟约。”
“王爷,依属下看,圣上这醉翁之意不在酒,反倒是另有图谋。”
“姚贵那小人,他那些没种的兵给王爷您提鞋都不配。”
“属下是个粗人,不懂那些弯弯道道,只王爷您吩咐,属下头别在裤腰带上誓死跟随您!”
“……”
高堰目光晦涩地站在舆图旁,他一直未开口,只任由着身后吵闹,不知过了多久,书房里方安静下来。
杨素小心翼翼唤了声:“王爷。”
高堰似有些晃神,隔了片刻方道:“让本王明知是陷阱却不得不为之,萧方业这招棋下得好,据本王所知,到时户部所发运之粮草物资皆是以次充好,而一旦我大军入了塞北,叁司两万兵马非但不会助本王,反要葬了我等将士性命。”
“如今欺上门来,王爷,不若直接杀至京城,翻他个底朝天,省得再受这等闲气。”
“不妥,王爷无召不得入京,况你以为叁司只是摆设,途中沿经庆阳、太原、真定各府,这些可都是萧方业自己的人在守着。”
“此事本王自有打算。”高堰又看了几眼舆图,正色道,“屋内皆是高某敬重看重之人,若真有那么一日,还望众位助我,高某必不相负。”





侍妾(1v1 高H) 出城
入夜后小院里的门早锁上,只余两个婆子在院口守着,边搓手取暖边聚在一起说着闲话。
那更鼓早过了叁更,然而夜里头陇西王却趁着月光来了,连灯盏都未跟着,两个婆子还是凭着宽厚的体型才认出他。
“王爷。”两个婆子哆嗦唤了声。
陇西王手中拎着大氅,低声道:“院门打开。”
饶是他独自前来,还是将院子里的人都给惊动,只因那两个婆子动静并不小,那边韩氏与周氏披了袄子出来。
“王爷,这么晚您怎么过来了。”
“王爷,最近天寒了,妾身给您做了两件冬衣,您来妾身屋里试试合不合身?”
男人就这么个,时间久了,谁都回过神来,虽然都瞧不上花锦,可说来她们还不如花锦,好歹那位还能近王爷的身。
高堰见状蹙眉,呵斥道:“都回屋去,吵吵闹闹地像什么话。”
竟是连个眼神都没多给,径自往花锦的屋子里去。
她屋子里夏荷和夏草听到动静也爬起来,夏草在门处行礼,而屋子里那个正主儿任外头惊天动地,愣是到现在还未醒,她夜里不用人在内间伺候,门从里面给栓上。
夏荷直拍着门:“花主子,王爷来了,您醒醒。”
花锦近几日不用伺候这随地发情的禽兽,夜间睡得极好,里头又是层层帷幔,是以到这会儿还没起身。
“你让开。”
陇西王威严愈甚,也不知道今日何事触怒了他,这点子功夫都等不得,大掌猛地推了两下,门栓自内而落,门生生给推开。
夏荷就站在陇西王身后,看到那雕花梨木门因力道过重,凹陷了两块下去,夏荷骇然,王爷力大成这样,难怪花主子每次侍寝都得歇许久。
花锦糊里糊涂让人给吵醒,还没闹明白怎么回事,整个人自上而下就让厚重的毛料给罩住,一双强劲有力的胳膊将她打横抱起,裹得严严实实。
高堰一言不发抱着花锦出门,只在出院落的时候嘱咐了婆子几句:“明儿起院子里任何人一律不许进出,听杨总管安排,违者杖责。”
花锦让人钳制着,高堰走了好些步,她才勉强挣扎着掀开大氅一角,探出头来深吸了口气:“王爷,您这是作甚?要带妾身去哪儿啊?”
男人却腾出手将她把缝隙给拢好:“外头冷,仔细着凉。”
结果花锦等让他抱上马车,才知道这是要出府。
这马车看着普通,车厢内饰并不奢华,只铺着厚重的毛皮垫子,连小案都没摆上,不过她褪去大氅,身着肚兜亵裤却不冷,想来车厢是用特殊漆料饰过。
高堰抽了床被褥过来,自己外衣也脱了,伸手把花锦卷入怀里:“睡吧,等明日睡醒了我再与你细说。”
花锦如何能睡着,而且这原本能容纳四五人的地方,因高堰躺在里头反显得几分逼仄,他无法平躺,身子躬着,将她两只脚夹入自己双腿间暖着。
“王爷……”
花锦待要说话,却忽让陇西王堵住了唇,外头依稀听见交谈声。
“官爷,我们家主是肃州那儿来的商客,贩了些毛皮子去卖,您看,这是我家老爷的路引子,不瞒官爷说,我家老爷和那肃州虞家还有点沾亲带故的关系,这几张羊皮子权当孝敬您等。”
花锦唇让高堰吞含在嘴里,小妇人听得外面的声骤然睡意全无,这叁更半夜,堂堂陇西王倒要偷偷摸摸出城,怕有什么要紧的事,只是为何带上她?




侍妾(1v1 高H) 马车欢爱
巍峨挺拔的古城墙立于寒夜中,城外地貌广阔已起了风,车轮声越来越远,外头人贴着车厢门低低道了声:“老爷。”
车厢里的人没应。
花锦人在高堰怀里,她个头娇小,几乎让他全覆盖着,陇西王半个身子压在花锦身上,大掌不自觉在她臀瓣揉搓把玩起来。
高堰那吻早变了质,身材高大健猛,惯驱禽射猎,厮杀战场的男人喘着粗气,抵着她的唇道:“我有多久没肏你,你是不是巴不得我不来呢。”
小二十日怕有了,何文谦说十日果真将药方弄出来,但他又在兵营呆了段时日,这一来二去,竟许久没摸过她的身子,这会儿只稍稍磨蹭了两下,胯下硬物就剑拔弩张翘起。
花锦暗啐,这禽兽真的是精虫上脑,莫不是要在马车里行事,好在这车厢不妥,他连身都伸不直,又如何弄。
小妇人硬扯出抹笑:“王爷这说的什么话,妾身自然是想王爷想得紧,只是,我们如今这是要去哪里?”
高堰四处捻着她软嫩的肉:“我们要去鞑靼,不过你这王爷可唤不得,我如今是肃州籍的毛皮商,那普通人家是如何唤的?”
陇西王想了想,将她拽向自己,哑声道:“那叫相公?”
花锦咯咯笑了声,方道:“王爷您果真在高位久了,这客商在外哪有带着自己妻子的,跟在身边的不若是小妾或者几两银子买来供使用的奴婢。”
高堰神色微赧,待要开口就听见小妇人娇娇吟:“老爷。”
不知道哪里学来的做派,那音拖得老长似能滴出水来,高堰只觉头皮一紧,一个翻身坐起来,马车遽然晃动了下。
幸而这马车所用的马虽不起眼,却是千里良驹,力大负重,半点都没受惊的迹象,未曾停顿就续往前驶去。
高堰靠坐在车厢内,骤将花锦拖近自己,叫她半身倚着自己,掌则不安分地探进她亵裤内,慢吞吞拨弄着娇软嫩穴,许久没吞下他坚挺的那处。
“这般貌美的小娘子老爷如何舍得叫她侍奉人,该娶了进房好好娇养起来。”陇西王顺着她的话笑道。
花锦仰面瞧他:“老爷您又说笑了,以妾为妻可要杖责九十的。”
“你连这都清楚。”高堰道,“那虞府果真溃烂不堪,不过只要你肯对老爷多用些心,莫说杖九十,老爷连命都舍得给你。”
男人话忽地如此郑重,完全不似玩笑,倒使花锦呆怔了须臾。
待她回过神来,高堰长臂一展,将她整个人捞坐在自己腿上,牢牢扣住,粗指的力道险些要将她下颌骨给捏碎了:“老爷对你从不食言,你可信?”
花锦面色微暗,尚未开口,男人指堵住她的唇。
他紧盯着她,倏地又道:“你莫答,待看着便好,那鞑靼内部如今出了问题,首领帖木儿失踪,八成是叫吉日格勒给虏,老爷要亲去救她。”
“鞑靼大乱不是正是对我朝有利,况老爷万金之躯,何必亲自前去。”花锦不解。
“老爷要与鞑靼做笔买卖,这买卖非帖木儿不能行。”
花锦尚在想高堰说的是何买卖。
高堰却打横抱起花锦换了个姿势,使她跨坐在自己大腿间面向着她:“天快亮了,小娘子若不困,陪老爷做些事可好,小娘子如此聪慧,那买卖你闲时端看舆图便知。”
啊呸。
这骑坐之姿花锦半点都不陌生,也亏得他能想出来,外面车夫可就隔了道厢门和皮制的帘。
“老爷可想小娘子想得紧。”
花锦还没缓过神,耳畔便听到似布帛撕裂的声音,她但觉下身一凉,亵裤不知何时被他给扯破了。
“老爷!妾身可没别的衣服了!”
莫说亵衣,连小袄、首饰什么都没带,人就被他打包上了马车。
高堰一手擒着她,一手向她腿心拨弄:“老爷已让赵嬷嬷替你备好,你乖乖的,叫声相公来听听。”
花锦不理睬他,陇西王也不恼。
大掌直往她花心处探,揉捏外面的小肉芽,又从穴口将指探进去,轻捅了几下,她这身子让他肏弄了近一年,对他最是熟悉不过,每次饶是吃不下,却也还是很快湿润起来。
小穴内壁让他指上的老茧和刀口磨蹭得又疼又痒,花锦低哼声,抱住他动了动:“唔……”
“想老爷了?”高堰低笑,手指故意在她体内屈了屈,惹得花锦一惊,要从腿间下来。
高堰忙安抚她:“莫急莫急,老爷就给你好不?”
他将自己下身裤解了,硕物抵在穴口磨蹭:“时机不对,小娘子吃会老爷?”
这车厢隔音不算多好,饶是外头赶车的两个侍卫经过训练,此刻隐约听着陇西王这样温和的语气还是抑制不住,互看了对方眼。
车厢内,高堰胯下长物已经试探着往她穴里挤去。
花锦闷哼声。
花肉毕竟吃过多次,单单捅入并不疼,而且她旷了数日,穴花包括里面的嫩肉早养好,一点都没受伤的痕迹。
“音低点,可别叫外头听了去,老爷就怕你脸皮薄,明儿个不想出去见人。”高堰低头咬着她耳垂道。
花锦浑不在意:“老爷您清楚的,妾身才不在乎那些。”
高堰掐着她的腰肢往自己胸前埋,几乎咬牙切齿道:“知你不放在心上,可老爷我见不得,这小嘴吐出来的音只能叫我一个人听。”
陇西王阳物蓄意狠狠往上顶了一番,捅进她深处,棍身全没了进去,两人交媾处几乎见不到半丝缝隙。
“啊!”花锦一时不防,娇媚地尖叫出声,这音似痛楚,又似快慰。
勾得人心痒,闻者心头直颤,高堰咬住她的唇,那声很快吞没在齿间。
偏偏陇西王入了穴肉里头,怎么肯轻易停下,他嫌不够,身下动作没停,反变本加厉了几分,攥着她的腰肢,上下动作,胯下阴茎随着她的身子起落不断往甬道里戳,戳得那下头啪啪作响。
纵然陇西王还穿着白色里衣,花锦身上鸳鸯戏水肚兜还挂着,亵裤瞧着也完好无损,但这年轻妖艳的小妇人与下头粗狂的壮汉身上渐发出腥糜味,在车厢内散了开来。
“乖乖,怎这样紧,箍得老爷那儿疼。”
高堰去蹭她胸前的肚兜,小块布料没两下就让他扯飘在一旁:“叫老爷嗦嗦奶,嗯?你稍往后仰些。”
她奶儿白嫩,身上无一处他不喜欢的,胸膛里那颗心跳得厉害,年少时候的痴念能维持多久,高堰从未去想过。
只那日在自己书房里认出她,自己没能忍住要了她,她疼哭了,在他身下强忍着含着泪花儿却不肯出声,他手足无措僵硬揉着她的发,发誓他永远臣服她一人。




侍妾(1v1 高H) 就含着肉棍子睡
花锦不知道这粗鲁的陇西王却有着百转曲折的心思,她腰像后曲着,奶儿俏生生挺在男人眼皮子底下。
车厢里昏暗,只角落摆放了颗夜光石,这可是重金也购不来的东西。
高堰准确无误地含住她的乳尖,吞在齿间如同稚儿样吸吮,啃了又啃。
在这马车上终究不过瘾,高堰知自己天生蛮力,腰腹部完全不敢使劲,怕不小心把马车给弄散架了。
花锦眸子闭着,只觉腰肢要让他给折断了,他扣着她一下又一下往自己狰狞耸身的阴茎上套,肉花撑挤开含住紫黑色的孽根,小妇人身子被肏得上下颠簸。
但奶儿还在男人嘴里呢,他咬住她的乳粒,因着这动作被迫被往外扯了几分,到最后花锦忍不住细细呻吟了句:“疼。”
他嘴里才松开。
小妇人下身被塞满了,里头蜿蜒曲折的内壁都被肉棒撑挤开,以腾出更多的地儿来容纳他。
高堰入得深,阳具直往上戳,早像之前般挤进她子宫颈里,不过跟往时不一样的是,他没多久就泄了出来,还埋在她穴肉里,很快又变得硬邦邦。
但男人于这总是很在意,高堰涨红了脸粗声粗气道:“我吃了那个避子药,何大夫说初始几次总会有点反应,很正常的。”
他脸黑,一点儿都瞧不出来,只是贴着自己肌肤的面颊有些烫。
花锦这会儿脑袋迷糊,慢了半拍才意识到高堰说的什么,她偏头去看他,一时竟不知道作甚反应,最后讷讷道了句:“老爷,您这又是何必。”
“无论如何都是我自愿的,若我不愿,就是天上神佛俱来了也劝不了我,花锦。”他忽喊她的名字,声要比往常沙哑许多。
花锦歪着头应了声。
“老子会等到你心甘情愿。”他按压着她的小腹,突然爆了句粗口,“若你一直不同意……”
高堰却没往下说了。
男人看着小妇人不着寸缕的身子,眼眸黯了黯,伸手死死把她往自己腿心压。
“如何?”
“嗯?”高堰不明所以愣了拍。
“若我一直不愿,老爷您又当如何?”
男人脸沉了瞬,她自己连死都不怕,全家又都死光,连个能威胁的都没,孩子养在她肚子里,她要不愿有一万种方法能叫孩子胎死腹中,他有什么办法。
“你这儿又不是石头做的。”高堰僵硬地磨蹭了她胸口,兀自道。
男人并不惯说这样的话,觉得几分丢脸,只借着手下动作掩饰尴尬,他不费多少力气将她身子提起,硕物只剩一半在她体内时又猛地放下。
花锦搂住他的手臂,软软由他控着:“王爷,轻点儿,您轻点儿,妾身那儿要让您弄坏了。”
小妇人开始受不住。
高堰却不饶她,恶劣地接连套弄数十下才缓了缓对花锦道:“错了,该唤什么?”
花锦哪里知道,她无助地环住他摇头:“高堰?”
他哑着声,用只他两人能听见的音低低哄她:“殿下,我本就该是你夫婿的,你喊声相公来听听。”
花锦眸光涣散,肉缝含着粗物,不断有淫水往外流,小腹里刚才让他射了回,撑涨得厉害,偏他还不出去。
“相公。”花锦小腹微疼,屁股坐在男人肉根上,终是如了他的愿,“相公,妾身这儿不舒服,戳到我肚子,刚您那东西都进去了。”
小妇人可怜兮兮地唤他。
高堰呼吸一窒,抱紧了怀里这妖孽似的公主殿下,恨不得当下就把心掏出来给她,再将那些乱七八糟惹得她不快的人砍个干净。
“再唤声。”高堰咬她的脸。
花锦扭了扭屁股,口齿不清道:“相公,您别动,腰要断了。”
高堰闻言却没有应她停下,他攥着小妇人纤细的腰肢,手下速度越来越快,戳入穴肉的力道也越来越重,戳得花锦泪差点迸出。
“相公……”
高堰掐着她,头垂在她发顶,终于停下动作。
她肚子又撑了几分。
花锦撅着屁股想从他身上下去,高堰却不让,疲软下来的阳具就这样塞在穴里,却也够骇人的。
“你睡。”高堰舍不得出来。
花锦睡不着,那么大的根棍子插着,穴壁像有意识般蠕动了两下,她怕他又来次。
“保证不弄了,嗯?”高堰揽着她,让她窝在自己肩头。
花锦噘嘴,知道他的脾气,这是不愿出去了。
小妇人在他大腿上蹭了蹭,没将肉棍子弄出来,低哼两声再不说话。
隔了好会儿,高堰扭头看去,花锦已迷迷糊糊陷入梦中,两条腿儿那样悬在自己身侧,亵裤中间破了个洞,隐约可见得跟硕物插在里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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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1v1 高H) 髯须与肚兜
花锦醒来时人正躺在床上,身上衣物叫人换了,屁股下垫着块大毛皮,穴肉胀得厉害,因为被人撑开久了,到现在还合不拢,开了个小口子,却不疼。
自己身上这肚兜也不知道谁给系的,绑得太紧不说,结还是死结,花锦扭着脖子老半天才把肚兜给解开。
这厢肚兜尚叫她拿在手上,床边放下的帘幕却忽然让人掀起来,花锦抬头看了眼尖叫出声,慌张地捂住胸口。
葱白的肌肤大半都露在外面,小妇人缓了缓心神,这才重新仰头看向来人,怔了瞬狐疑道:“王……老爷?”
“唔。”
不怪她认不出,她跟他这近一年的时间里,就没瞧过他髯须下的模样,这会儿他剃了面,倒叫花锦一时看走了眼。
“很丑?”陇西王面无表情摸了摸自己下颌,不然她刚才为何惨叫成那样。
花锦连连摇头:“妾身只是眼拙,刚没能认出您还当是旁人,这才惊到。”
她仰面细瞅了瞅。
陇西王今年也不过刚二十四而已,平时满面髯须看不出真实的年纪,如今瞧来,这人站在那儿仍同巍峨山脉似的,虽肤色偏深样貌却不骇人,端得眉目疏朗,显出些许青年感来。
高堰闻言眉头舒展了几分。
他走到床沿坐下,布满老茧的掌摸了摸她的鬓角,又在她肩处停留片刻方道:“怎将衣脱了,冷不冷,屋里我让人再添些炭火。”
花锦听他这么问,这才噘着嘴跟他告状:“老爷,您不知道,这衣服是哪个丫鬟帮妾身穿的,差点把妾身给勒死,还有后面这带子妾身解了半天。”
陇西王掌下一顿,总觉得自己脸上没了遮蔽,像被人扒光似,讪讪道:“老爷先前也没系过,下次定不会这样。”
男人掌已不安分地往她胸前探去,捏着一侧乳头在两指间磨搓。
花锦只觉惊悚,没得要他来伺候:“哪能让您动手,您唤下人来便是。”
“除了你我,只跟着两个侍卫,他们出去找骆驼车了。”高堰道。
花锦这会儿跟他处着,总觉着身边换了个人样,莫名有种与旁人偷情的错觉,她“哦”了声道:“您有什么事尽可使唤妾身去做。”
高堰却已经听不进去她的话,他托着她的背,俯身凑至她胸前,张口就吞咬下右侧乳尖,含在嘴里咂摸,又吸吮着。
眼看他的手又往自己身下探。
“老爷……妾身饿了……”花锦睫毛微颤,没去推搡他,只呜咽道。
高堰总算止了动作,又狠狠叼含了口她的奶儿:“我去给你端来,我们在这镇上休整一天,后头要走几日沙漠,马车不能行,得坐骆驼,过了沙漠就到鞑靼境内。”




侍妾(1v1 高H) 借道
高堰见她这身弱的模样,心下暗忖道:“不若将她安置在这镇上客栈,这天沙漠里或许落雪也未可知,她这样娇滴滴怕要受苦。”
然而念头刚在脑子里过了圈就散了,这小妇人交予谁他都不安心。
陇西王替花锦捻了捻被,转身下楼去。
高堰一行人在镇上呆了一日,这镇子里停留了不少前往鞑靼的商贾队伍,他们换上驼车混在商队中往鞑靼境内去。
高堰自十六岁起就在守在陇西,就是常年往来鞑靼的商贩子都不会比他更了解这段路。骆驼跟马匹不同,掌宽而大,虽然行走在沙漠中却不算颠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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