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1v1 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夜灯
“你自己的身子难道自己不清楚么,早伤了,喝不喝药没差别。”
不知怎的,杨素竟从王爷话里听出了几分怨气。
“哦,却也是。”
杨素如今可是怕了花侍妾,这位简直胆子大得敢捅天,连王爷的子嗣都直说着不想要。
他心想王爷怕不欲旁人听到这话,刚打算着寻个借口退下。
谁道陇西王发话:“杨素,你进来。”
杨素绕到屏风后面。
高堰指了指重新换了身干净衣服的花锦对杨素道:“来给你主子磕个头。”
杨素大惊,愣是头一回没及时应了高堰的话,先是站在原地未动,看了眼高堰,这才跪地恭恭敬敬给花锦磕了叁个头。
花锦倒是不偏不倚,生生受了,只嘴上还说:“这如何使得,杨总管。”
陇西王似乎并没真打算把他送给花侍妾,让他磕过头后再没提及其他,杨素堵到嗓子眼的心还没来得及放下,又听见王爷开口。
“一会儿用完膳,你带几个侍卫送你主子回祁山庄子。”
高堰想了想,杨素虽然可用,但毕竟跟在自己身边久了,旁人都认识,终究还是不妥:“你告诉庄上人都用心些,到时自回来。”
杨素哪敢怠慢,恨不得把花侍妾供奉起来。
侍妾(1v1 高H) 腹背受敌
杨素若原本对花锦还有那么点轻贱的意思,如今高堰让他磕了叁个头,他可真真打心里将花锦当女主子看了。
要说他的女主子该是王府里的王妃,但旁人不清楚内情,他怎会不知。
王爷这意思?
杨素不敢再想。
花锦又回到了祁山里的庄子上。
她虽逃了一次,但别说两个丫鬟,就是庄子上的侍卫也没见比往时更紧张,王管事甚至还叫王二丫时常来院子里陪她。
连花锦要去镇上也没人拦着。
花锦倒是丝毫不掩饰自己的目的,连骡车都没下,径自让人往之前当铺那地儿走。
她从车里掀了身侧的帘布往外看去,果真,原先那当铺门紧闭着,连门口的茶摊子都不见了踪影。
花锦冷哼声,这番自然是陇西王的手笔,她嘱咐车夫:“回去罢。”
花锦靠坐着,嘴角衔着的浅笑慢慢隐去,只闭着眼休憩,夏草与夏荷坐在她对面,互看了眼,谁也没说话。
花侍妾从外头回来后,跟之前并没什么变化,但两个侍女是贴身伺候她的,她们隐隐瞧出,花侍妾似乎有心事。
但这也轮不到她们来替主子忧心。
自花锦来后,陇西王那边信件两日便会送到庄子上一封,信里在花锦看来并没多要紧的事,只诸如他已能下地,诸如鞑靼内部该是出了乱子。
花锦根本不在意这些,也从未写过回信。
就是她戴了多年的玉佩,如今却觉得尴尬,高堰没要回去,她还用匣子装了收好。
陇西王在军营里休养了二叁十日回到王府,听说那布政使司姚贵已将城里关于陇西王的谣言镇压下去。
高堰如何不知那流言就是叁司让人传的。
没几日,姚贵又亲自提着尤云泰的首级登门。
“王爷,您如今身子可好,这等背主的宵小意图离间下官与王爷,如何能容他活在世上。”姚贵见陇西王坐姿犹似苍柏,一身盔甲看着威风凛凛,竟辨不出他之前受过重伤。
高堰道:“这事还要多谢姚大人,不过让他这般死可算是便宜他,按着本王的规矩当千刀万剐凌迟,熬了粥去喂野狗。”
陇西王面色不改,让侍卫提着头颅下去:“他家中人可还关押着,剁成馅给他们食用,吃完便将人都放了。”
“王爷仁慈。”姚贵听得冷汗淋漓,强颜欢笑道。
高堰并不接话,端着面前酒盅一口饮尽:“姚大人今日来可还有事?”
姚贵站起身行礼:“王爷,如今鞑靼猖狂,竟撕毁盟约,再次扰我边境,下官已上奏朝廷,不若趁此让陛下下令一举歼灭鞑靼。”
“鞑靼人善骑射,本王这次对其区区五千人马尚且失利,歼灭何谈容易。”
姚贵恭敬道:“王爷谦虚,这陇西全赖王爷才保得安宁,若王爷愿出兵,我叁司两万兵马愿供王爷调遣。”
高堰沉吟片刻,像是被他说动:“便就是本王六万军马俱入塞北,一旦作战补给困难,无异于自投死路,此事还需待圣上决后细细再议。”
姚贵这般反复,又迫不及待请求出兵,别说高堰,就是他身边的杨素都瞧出不对。
“王爷……”
高堰摆摆手。
陇西王府内养着不少谋士,杨素心想此事王爷怕要另做谋算,谁知高堰却吩咐让他备车出府。
陇西王何时出行坐过车,如今伤未愈连马都骑不得还要出门。
去哪儿杨素不作他想。
这府里妻妾虽是摆设不假,有两个可是圣上亲赐婚的,王爷几月不怎么在府内,总要安抚。
他个奴才自也无权置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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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1v1 高H) 你随我回王府
从王府到祁山的庄子近二百里的路程,因坐着马车,等深夜时候高堰才到庄子上。
花锦早睡了,两个守夜的丫鬟听到声音忙起身给高堰开门。
“夫人呢。”陇西王大步跨进屋内,将身上大氅褪了交给夏荷。
“夫人在里间睡下了,王爷,奴婢去唤夫人。”
“不用,你们都下去。”高堰已径自去推门,岂料门让人自里面上了栓,他推了回竟没推动。
花锦睡眠浅,他刚在外头和丫鬟说话时就醒了,原本想装作没听见,可乍一想,自己这端的哪门子做派,如今她仍是他的妾室,他来也是理所应当,忙掀了被去给他开门。
男人的声在夜里听着有些突兀:“花锦。”
下一瞬,门从里面开了。
“王爷。”她仰头望他,轻启唇道。
小妇人松松垮垮穿着杏色的肚兜,从高堰站的这位置,连她粉色的乳头都瞧得清楚,下身锻丝亵裤,她赤裸着脚,脚趾嫩白得跟藠头似的。
灯色昏黄,小妇人掐腰儿往那灯下一站,堪比朵绽开的娇花,高堰忍不住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呆愣看了她好会儿。
“怎这样就出来,也不穿好鞋袜。”男人眸光炙热,说话间打横就把她抱起来。
屋子里很暖和,角落里静静燃烧着银骨炭,炭燃起盛于铜制燎炉中犹如白霜,不见丝毫烟雾。
高堰抱她回床,用衣袖帮她掸了掸脚底:“你先睡,我去洗漱了再过来。”
花锦乖巧地点头。
可哪里又真的能睡着。
花锦闭着眼,强迫自己镇定下来,没多久,就听得脚步声离她越来越近。
高堰让小厮伺候着囫囵洗了番,迫不及待往她床上钻,长臂一伸,将花锦勾进自己怀里。
“王爷,您伤可好了?”花锦手虚虚圈着他的腰。
男人搂紧她,满身子虬结的肉有些硌人,粗重的呼吸落在她发顶:“已无甚大碍,花锦,我先前把你搁在这庄子上,原想着万一事败,好歹能保你无忧。”
花锦一怔,倒没想到男人竟是作这样打算。
想来这陇西王虽长得五大叁粗,每每如精虫上脑,但人品该没什么大瑕,否则当日父皇也不会将自己托付给他。
“妾身相信王爷自会旗开得胜。”
然而话音刚落,却又听得他道:“可是我后悔了,花锦,你随我回王府去吧,但凡我在一日,必会护着你,万一……”
高堰没再说下去。
刚才看她风姿绰约地站在那,他心里便起了阴暗的心思,他并不是什么圣人,要真兵败那日,他怕怎么都容不得她跟了别人。
就像那小厮吴安,他杀他瞬间并没多余的想法,只手起刀落后方沉下心来。
花锦身子微僵,轻声应:“那日是妾身糊涂了,妾身是王爷的人,自随王爷安排。”
“是我愧对圣上,若真如此,九泉之下我自会去向圣上请罪。”陇西王虽尚未痊愈,那胳膊紧紧桎梏着怀里的温香暖玉,差点让花锦喘不过气。
他待花锦终究不如景昭帝。
花锦却在想,她当日说若他事成,让自己留在庄子上的话何其可笑。
坐上那至高无上的位置,除了生死,还有什么是得不到的。
“王爷,有些事花锦早忘了,您也忘了吧。”小妇人声闷闷的,从他怀里传出。
她要真顶着前朝公主的心思,早就该一头碰死才不算玷污了茯家列祖列宗的英名,可惜她知自己当死不得。
“你以前救过我的,你忘了么?”陇西王忽道。
花锦疑惑,这话是不是错了,按着父皇的说法,该他救了自己性命才是。
他揉了揉她的发:“果真不记得了。”
侍妾(1v1 高H) 救命之恩
昌乐公主那时高高在上,便就是在皇家宴席上见了,旁人也只能远远看她眼,她怕连自己长什么样都没注意过。
“东郊猎苑。”高堰又补充了句道,“你帮我包扎过伤口的。”
花锦听他这么说,勉强想起来点事,那时她才多大,大概八九岁,曾在外头丢了两日。
“是王爷您?”不怪花锦狐疑,她印象里那少年虽不是肤白貌净,但也算是清新隽秀,与如今孔武强大的陇西王似乎毫无相像之处。
不过细想就清楚,陇西风沙大,怎么能和京中比,日头晒个一两天便黑了,何况像陇西王这种常年征战在外。
“王爷似与以前不大样。”花锦斟酌良久道了句。
陇西王一噎,没吭声。
陇西王世子高堰七岁时就养在京中,实际与质子无异。但景昭帝面上待几位藩王之子并不薄,每逢狩猎也不忘带上他们。
昌乐公主年纪小头次跟着父皇出来,大帐就紧贴着景昭帝,那围场自然不会让她进去,只叫她呆在大帐附近。
她本对这兴趣缺缺,后面似乎听她宫里两个洒扫的宫女说那围场里有好些白兔之类的动物,她起了心思,这才瞒着青离和侍卫,骑着自己的银霜马偷溜了进去。
银霜不善在野外驰骋,宫人养着给公主解乏取乐的玩意儿,性子温顺,耐力也跟不上,没跑一两个时辰就体力不支将她摔下。
猎苑方圆百里,林海深幽,左右连人影似乎都瞧不见,兔子确实有不少,只她哪还有别的心思。
她胆颤心惊不知在林里走了多久,天都快黑,四周犹有兽嚎,幸而遇到了个人,她记得那少年让花斑黄皮的巨物给咬了,身侧还有个黄皮兽的尸体。
“妾身那时哪懂这些,只胡乱扯下衣角止血罢了。”花锦歪头费劲想着旧事,“说来,后来还是王爷您带妾身出去的?”
翌日她醒来时已经在大帐内。
她拒绝下嫁陇西王,她一直只当父皇诓她,才编出个救命之恩,不曾想竟是真的。
从猎苑回来后,青离因为她丢失生生挨了不少板子,她殿里宫人换了一批,就连昌乐自己,也让景昭帝关了两月才肯让她出殿。
这于昌乐而言,委实不是多好的记忆,尤其那两个宫人分明是故意在她面前提及。
花锦听见高堰闷闷“嗯”了声,又道:“也不是。”
第二天,他勉强背着她走了些路,侍卫就寻到他们。
陇西王似乎情绪不大高的样子。
小妇人觉得莫名其妙,又不知想起什么,最后委实没能忍住,试探着说了句:“那日王爷说心悦妾身,不会就是从那……”
她当时才多大一点,这人觊觎自己,该不会有什么变态癖好罢。
没想到这话却惹得陇西王忽然发疯。
他猛地翻身将她压在自己身下,眉头勾卷起,掌从她肚兜下窜进去,揉捏着她胸前嫩肉道:“你把我当什么人,你那时这儿连个小包都没有,我哪会起别的龌龊心思。”
不过他不愿欠人人情,心里一直惦记着还她而已,但她贵为公主,哪里需要自己还恩。
景昭帝那时也并没有将昌乐下嫁给他的打算,为了昌乐清誉,两人在猎苑的事情并未声张。
后来父王过世,他回到陇西,再次入京正式受封王位时已经十九。
只在街边酒楼上一眼,他便认出了她,她长高不少,样子也蜕变了,他听见她轻快喊着她的宫女。
景昭帝当真疼这个女儿,对她的事几乎有求必应,连出宫这种事都允了,没看见后面那些已换了普通小厮衣物的侍卫各个如临大敌的样子。
“青离。”
少女扭头来时嘴角噙着笑,明艳娇丽,那笑似就是对着他的,高堰登时愣了瞬。
他来京前母妃刚替他纳了个房中人周氏,他不喜母亲受下人左右自作主张,连碰都没碰过,母妃说这陇西的女儿他若看中哪个,她便为他纳娶了来。
年少得志的高堰心想:“整个陇西怕都养不出这颗明珠子。”
他对杨素道:“你说我向陛下求娶她如何?”
杨素一惊:“世子,您说她是?”
侍妾(1v1 高H) 淌的水能把庄子淹了
如今这么颗明珠早蒙尘多年。
陇西王把她奶儿给揉红了,乳头逐渐变硬在他指间立起来,他还拿自己的脸去蹭她的,磨得她脸疼,花锦往边上避了避。
“我让杨素在府里给你养几只羊好不?”高堰抵着她的唇,“我听说京中的贵女都喜欢用羊乳沐浴。”
花锦闻言略显出嫌恶地蹙眉,又笑道:“妾身可不喜欢那股腥味儿。”
依着她,若能时不时在他那池子里泡上回她就心满意足了,不管前事如何,她如今也算跟他绑在一条船上。
这人对她说了这么些。
无非就是,我不打算放你走。
“王爷,回府里让妾身再去惜亭那儿罢。”花锦想,她总该收些利息才是,这买卖于她并不划算,她并不想找萧方业报仇,万一哪日白白当了刀下亡魂,岂不亏大了。
高堰原本还能好好跟她讲会儿子话,可身下这娇人儿软得似豆腐,他的手早不知道钻到哪里去,指尖剥开花瓣直往她穴里抠。
分神听她说了这么句,又去舔她的脸:“你喜欢那儿是不是,天天泡都行,那池子本就是为了你才建的,空了几年,得亏杨素误打误撞又把你给寻回来了。”
杨素至今大概还不知,他这辈子只要不去背主,高堰都会好吃好喝养着他一辈子。
“那怎么行,王妃非叫人打杀了妾身不可。”她个妾室如何天天往王爷的院子里跑。
高堰却道:“王妃那儿你不用担心,她如今并不管事儿,就是……侧妃有些麻烦,你再给我些时日……”
花锦睁大眼看着趴在自己身上的陇西王,这人絮叨的时候真的比她以前殿里的老嬷嬷还啰嗦。
她其实心里已经信了这人或者是喜欢自己,但与那位置比起来,这点儿感情完全不值得一提。
不过花锦此刻再没办法思考这些,因为高堰不知道什么时候已凑到她身下,扒了她的亵裤。
花锦感觉温热的呼吸往自己腿心扑。
他直接抬起她的臀,把她两腿举起来往自己双肩一架,埋头就对着肉缝舔嗦起来,也不知道是他如今长本事了,还是她太过敏感。
“王爷!”只这么一下,花锦就尖叫声拽着锦被直往后缩,却让他拽着不放。
小妇人小穴也生得漂亮,这会儿一处紧闭着,连口子都瞧不见,可明明吞下他的也是她,鲍肉惹得陇西王肆意玩弄好会儿。
揉搓着,唇舌逗着肉瓣,往她身体深处戳弄搅拌。
这大概是高堰身上最柔软的地方,花锦只觉得浑身酥麻,半点疼痛感都没,她如今什么想法都没,只妖娆扭着身子向他求欢。
“王爷……妾身,唔,您再重些,呜呜……”她胡乱说着,小妇人娇憨可人,根本不知道这些话多能把人往死路上逼。
这还是高堰同一回听她说重些。
男人红了眼在那处磨,费尽心思以唇舌迎合着她。
“心肝儿可真爱淌水,要不是我喝得多,你岂不是要把这庄子都给淹了。”他揶揄道,唇角仍挂着透明黏稠的汁液。
花锦神智涣散,腿儿在他颈后勾圈着。
肉穴顶端的褶皱被剥开,寻到里头的肉芽,他对着吮吸轻咬好会儿才松口:“殿下,臣伺候得您好不好,您容臣在身边伺候一辈子,嗯?”
这失而复得的明珠在他胯下婉转承欢,娇柔柳腰,风姿窈纠。
他把她覆在身下,高大的身躯笼着,连头发丝都不叫人瞧见,脸蛋、乳儿、小腹、脚趾都让他舔了又舔,他脸上髯须扎人,小妇人感觉痒,笑得花枝乱颤。
“王爷……王爷……”
“殿下,你应了臣。”
她的不甘高堰并非瞧不见,当日却还是故作不知取了她的元红。
何大夫千叮咛万嘱咐他要禁房事数日,这才刚勉强解封,高堰就没能忍住跑到庄子上来。
他褪了自己裤子,凶狠的长物在穴外碰了碰。
花锦下意识畏缩。
“心肝儿莫怕,我问过何大夫,他说你如今还会疼得需要用药,其实是我太粗暴又弄得久,恰好我这伤还未完全痊愈,使不得太多劲儿,来试试?”
真的连脸都不要了。
花锦一点儿都不想听他跟旁人讨论,自己穴口大小的问题。
小妇人背过去不想说话,愣是让男人给掰过身子。
就算她再如何否认,终究有些事不一样了,像她先前,决计不会在他面前露出半丝不满的情绪。
高堰挺着腰,黝黑粗大的阳具往穴肉里挤,花道被泡得湿润,几乎没费什么力气就捅开了口子。
高堰尺寸不小,不过花锦身子让他舔弄得酸软,内壁全然张开,高堰纵然已戳到底,花锦也仅仅揉着肚子,敛眉低哼了声,除了胀痛外并没太多不适。
“你看,这不是能吃下了,我少弄会儿。”他低头看她腿心,见自己在里面来回进出。
花锦屁股让高堰捧在手心,重复往自己硕物上撞,这张嘴儿又渴又饿,咬住他的东西便不肯松,箍得紧紧的。
他力道并不快,才弄几十下,小妇人就扭着雪白的身子,声如黄莺:“王爷,妾身想睡觉,吃不下了,你摸摸。”
高堰大半夜精力未免太好了些。
“如何吃不下,我还没往里头灌东西。”高堰声音沙哑,掌从她屁股下面抽出,按压住她阴唇部分的凸起,“平时这洞穴不都要含着本王肉棒才睡得着。”
分明是他趁她睡着了非塞进来,或者干脆直接不拔出去,让她趴在他身上过一整夜。
“唔……求您……”
男人丝毫不为所动。
她又唤他:“高堰,高堰。”
上对下,尊对卑,方能直呼其名。
高堰初初让她这样喊时,不知道就抱了何种心思,跟着了魔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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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1v1 高H) 耍刀养好身子才能多承受些
高堰在她穴肉里猛地进出几回:“你这身子也太弱了,就像先前你想跑,也不知道把自己养结实,王庆福没让你帮着做些农活?”
花锦连话都说不好,还是勉强替自己诡辩了句:“王……爷……妾身没想逃。”
高堰没戳穿她,他果真如自己所说的,很快就在她身体里头泄了一波。
饶是陇西王铁打的身子,也撑不过带病坐了这么久的马车,又与她耳鬓厮磨这会儿,花锦也累,原本她睡得好好的,愣是让人从被窝里挖出来,又是聊天又是肏穴。
高堰仰躺在床上,张口就喊无所不能的杨素。
杨素坐在墙角下打着盹儿,听王爷喊他的名字,还讶异了瞬。
今儿个怎的这么快?
那边夏草、夏荷早把水备好,高堰却没用她们,自个儿囫囵将身子洗了,又去给花锦擦。
花锦昏昏沉沉哼声,腿儿大张任由男人把狼藉的穴肉给擦干净,她连眼睛都未睁开,真就将陇西王当奴婢使了。
翌日花锦还没完全睡醒就让人催着起床。
“夫人,您得快些,王爷还在院子里等着呢。”夏荷帮她挽起发,对时不时打着瞌睡的花锦道。
花锦听着窗外“唰唰”作响的刀声:“王爷何时起的。”
“夫人,有会儿了。”
高堰又在她院子里舞大刀,那刀在他手中轻盈得不像是死物。
还有一个月就到数九天,男人也不怕冷光着膀子,只在下面围着条短衬裙,一身的腱子肉露出来,胸前那碗大的块疤痕还没消去,见花锦站那儿,高堰冲她招了招手,将手里刀递过去。
花锦不明所以,伸手去拿,只刚碰到掌心,刀就“哐啷”声落到地上。
陇西王皱起眉,嫌弃她连刀都拿不动。
花锦咬着唇直骂这陇西王变态,往日觉得他拎起自己就跟提刀似的,想来还是高看自己了,她可没这百十来斤的刀重。
“回头我让人给你重新锻造把,你每日练着。”
花锦一头雾水,可看陇西王不似开玩笑,小妇人扭了扭腰肢,踮脚圈着他的脖颈让他稍低下头,去亲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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