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妾(1v1 高H)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十夜灯
她就知完了。
果然她听到有婆子大声喊:“快去叫人,这与人通奸的逃奴找到了!”
啊呸。
花锦闻言,气得只想打人。
然而她却让个婆子五花大绑给捆起来,直接扔进车厢,也不知颠簸了多久,那马车才停下。
侍妾(1v1 高H) 妾身给您捏捏腿
对方扔了身小厮的衣服进来,粗声粗气道:“赶紧换上。”
花锦刚堪堪穿好衣服,就听见外面婆子跟换了个人似的,谄媚道:“杨总管,您怎么过来了。”
这婆子年岁其实并不大,是军营里头的“洗衣妇”。
花锦听见了杨素的声音,遂从马车里钻出来。
杨素一见到这换了侍卫衣服的小姑奶奶只觉自己老泪纵横,恨不得给她跪下了,这好好的,无端连累着一堆人跟着她受累。
府里王爷几个妻妾哪里像她,就没有一天安稳过,总得惹出些事来。
真是托了花锦的福,陇西王与前朝昌乐公主在京城那段又再次被人给提及,这还不算,又加上些烂板乌龟之类的话。
王爷这几日连好生休养都不曾,还直问他:“本王是不是做错?”
杨素个阉人哪懂这些弯弯绕绕,刚才侍卫来禀告时,他看王爷恨不能当下从床上跃起来,好在何大夫及时制止了他。
“花侍妾,不是奴才说,这又是何必呢。”杨素叹口气道。
这处原是军营。
花锦没说话,面无表情跟在杨素后头,等两人走至一处幕帐前,杨素却没进去,侧开身对花锦道:“您进去罢,王爷在里头等着您。”
花锦踌躇瞬,掀开毡帘走了进去。
陇西王人正半倚在中军帐里手上翻着本书,花锦穿着这身奇怪的衣服进来,他连身都未动半下。
“王爷……”花锦尴尬地在帘边站了会儿,心狠下一跺脚往前走了几步,直往陇西王身上扑,“妾身想您了。”
高堰没拦着她,倒是花锦自己摸了一手的血,没愈合的伤口叫她这么猛扑,再次渗出血来。
花锦尖叫了声:“王爷,您这是?”
高堰只向帐外喊道:“杨素、何文谦。”
何大夫见了高堰胸前,忙去找药箱替他重新包扎,杨素不用高堰吩咐,自去汲了水来给花锦洗手。
“杨素,你回趟王府。”何大夫包扎完就退了出去,高堰嘱咐杨素,瞥了眼花锦道,“我书房那暗门里除了牌位还有个匣子,你速把匣子取来。”
“是。”杨素恭敬应了。
花锦以为陇西王总得说些什么,然而他什么都没有问。
“王爷,妾身不知道您受伤了。”花锦坐在塌沿,因是在军营里头,纵然是主帅的塌也小得很,花锦只半个屁股坐在榻上,“您感觉如何,妾身给您捏捏腿吧。”
她倒是殷勤,自顾自说着话手从陇西王被沿钻进去,真就帮他揉捏起来。
高堰腿粗又硬得跟石头似的,肌肉紧绷着,花锦捏了半天,手都要折腾酸了,他的腿半点放松迹象都没。
“王爷……”她又娇嗔了声。
高堰翻着书的手一顿。
花锦手沿着他的腿往上摸,直隔着衣物碰到那根垂在腿心粗大的长条物,陇西王总算有了些反应,硕物弹跳了下,似有苏醒迹象。
这行军帐内并不冷,花锦胆子渐大,径自将他搭在身上的棉被给掀了,去扯他裤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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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1v1 高H) 牌位
裤子并没有叫她完全褪下,仅拉到胯间,花锦毫不知耻地伸手将孽物从他裤裆里扒拉出来。
高堰一直未说话,喉咙里却发出阵怪异的咕隆声。
男人那根黑而长的硕物此刻半软不硬地翘着,阳物前端溺孔似渗出几滴白浊,微微的腥咸令花锦嫌恶地避开了下头,大概意识到不妥,她很快又凑身过去。
花锦手扶着肉棒,她的脸就贴在上面,离她唇角极近,稍歪头软嫩的唇瓣就拂过棍身:“王爷,您怎么不说话。”
高堰闻言终于从书中抬起头,低头俯视着自己胯下这穿着小厮衣服,脸上甚是滑稽,瞧不出本来面目的小妇人。
她两年前便及笄了,然而那时怕连个好看的簪子都没收到,原本按着婚约,她早该下嫁给他的。
她不清楚,自己曾抱着她的牌位拜过堂。
书房那暗门后头的牌位上立的不是“大燕国昌乐公主生西之莲位”,却是“先室茯氏闺名锦生西之莲位”。
“花锦。”过了这么会儿,他终于开口跟她说了句话,“你这身脱了。”
花锦很快反应过来,她手脚利落,将外面这临时换上的衣物扒去,又要脱肚兜和亵裤时,让陇西王出声制止了。
高堰见着她吊在胸口的玉佩,心里积攒了多天的那股子郁气总算消散不少。
“王爷,怎还要妾身穿着肚兜,您不是最喜欢这儿,上次伺候得您不舒服么?”花锦掀眸望向高堰,她说话时,舌尖甚至伸出舔了舔阳物。
明明淫糜又浪荡的姿势,在陇西王看来,仿佛全身仅剩的那么点精力都往鼠蹊处聚。
高堰忽地脸色骤变,单手捏着书,力道之大,几乎将纸张捅破,男人面容狰狞,紧咬着牙关望她。
偏偏这小妇人鬓丝凌乱,一脸无害的样子。
她不再瞅他,低头刻意用唇裹着齿将肉棒吃进去,动作熟练地吞着,避免牙齿磕碰到他。
小妇人在刻意讨好他。
陇西王身形比她大了近一倍,粗长的腌臜物对花锦来说,想吃下还是太过困难,肉棍才塞了小半,就感觉堵住喉口要窒息。
高堰猛地一颤,四肢百骸皆紧绷起来。
花锦张开唇,含住高堰的膻物晃了晃头,呼吸甚至因此而停滞了好会儿。
她觉得难受,又将阴茎吐出,伸出小舌在他凶物上磨蹭。
高堰叫她这慢吞吞的舔舐给弄得胀痛不已,恨不得当下就把她摔在榻上,掰开她的腿,任由自己心意狠狠戳挤进去。
然而终究只能是想想,他这会儿的身子,不用何文谦劝说他也清楚,否则方才侍卫来报,也不会叫杨素出营接,他定亲自去了。
温暖湿润的唇舌席卷棍身,男人狰狞黝黑的肉棒上黏满了湿哒哒的唾液,她这般吸吮,虔诚又动作熟练得紧。
高堰不知道担忧了她几日,哪里是这胯下叁分的欲望,一会儿想着她让贼人给掳走,一会儿又想着她或者出了意外粪就没能走出山。
身上这戳心的皮肉疼反倒是其次了。
侍妾(1v1 高H) 舔湿了再吃棍子
陇西王眸光深沉得几欲滴出水来,而花锦对此浑然不知。
她只顾磨蹭高堰胯下那地方,劳心劳力地伺候他,不但唇舌,连手给用上,吞不下去的就让她用掌圈住。
小妇人嘴被撑开,眉眼低垂着,这裹着的滋味跟在她身体里差不了多少,只她这样温吞总归不大能尽兴。
何况高堰的心思并不在上头,因此腹下孽根硬挺归硬挺,等花锦嘴酸了,手也揉不动了,高堰还没任何想射的迹象。
花锦看着神色淡淡,下巴处又长了圈髯须的高堰,索性心一横,自己将下身亵裤褪去,搁在榻脚,从他腿边的间隙爬到榻上去。
小妇人光腚半蹲在他腿上方,高堰倚坐在榻,稍暼眼就能瞧见她腿缝间的肉穴,稚嫩青涩的地方,叫他入许多次,还娇得雏儿似的,不纳药便吃不下他。
花锦往自己身下摸了摸,仍是干涩的,没多点水。
她为难地低头瞧了瞧沾着唾液,铁杵一般粗硬的棍子,没花蜜的滋润,怕自己能疼死。
然而这哪里轮得到她多想,她以指分开花瓣,就打算往他身上坐。
“过来。”高堰突然冷不防出声。
花锦闻言想下床。
高堰却又道:“这样过来。”
这样?这样又是哪样?她可还胯在他腿两侧呢。
花锦当下有些迷糊,陇西王便向她招了招手。
她维持着这样的姿势从高堰精壮的大腿慢慢踱到他胸前,不能再往前了,再往前一步可要从陇西王身上跨过去。
纵然她是他的妾室这不过男女床帏间的密事,也断做不得。
高堰轻笑:“你不是胆子挺大的么,往前挪点,凑到本王嘴边来,可站稳了,别碰到我伤处。”
下一瞬,软软的,嫩嫩的,比他嘴唇还要娇弱几分的肉花已被陇西王含进嘴里。
花锦蹲不稳身子,颤了几下便要往后倒,幸而及时想到他的伤,虽两腿直哆嗦着却愣是没摔。
高堰舌往肉缝里探去,钻进甬道来回轻轻戳弄,又把她丁点大的肉珠子按压刺激着。
鲍肉让他完全吞下,男人不断嗦吮,髯须蹭着她有些痒,如此反复数次,花锦哪里禁得住这般折腾。
蚌口处渐流出水来,慢慢往外淌,全进了高堰嘴里。
高堰终于松开,挪开头,嘴角沾染的蜜液还没来得及擦拭掉:“湿了些。”
花锦往后退了步。
高堰上身没有穿衣,裹着圈白布,还能闻见重重的血腥味,花锦小心翼翼地往高堰胯骨上坐,几乎直面着他伤处,她往后仰了仰。
屁股微沉,阳物顺势钻进她体内,没留下半分,内壁及里头子宫颈同时咬住了入侵者。
高堰扔开书,单手掐住她的腰肢。
花锦如今已能勉强把他都给吞下,那里面深处,本不是该容纳凶物的地方,却因为他的缘故,被迫习惯了叫人给撑开。
这种感觉很是微妙,初初让他进去的时候,花锦只觉得疼,小穴疼,肚子疼。后来次数多了,竟同时也能感到如同炸裂般的酥麻。
“王爷。”花锦轻声叫。
小妇人娇软的身躯上下扭摆着,胸前肚兜还完好穿在身上,只玉佩随着她的动作左右轻晃起来。
花锦不敢碰他,怕扯了他伤处。
花肉套弄着阳物,有时她力道重了些,那长物就借力狠狠往上抵,直捅进甬道深处。
“啊!”花锦一时不妨,尖叫出声,这声似痛楚,却更似快慰。
听得人心头直颤。
只这一下就弄得她腿软,歇了半天也不见动静。
高堰觉得今日再这样下去,自己怕是要真让她给折腾死。
“快些。”他催促她。
可这还嫌不够,高堰教花锦嘴里说着军营里的糙话。
花锦养在王府后院,就是让人牙子诓骗卖到虞府去,叫吴安恶心了番,怕也没真正听过什么糟践的事。
这营地里的“洗衣妇”可是随军的,日间负责盥洗,夜里头则要伺候人。
一晚上负责十来个人的也有,这些个将士不是那些逛花楼的文人,浑身有的是力气。
打那营帐外头走,都是些淫乱不堪入耳的词。
“你们还别说,这老娘们瞧着样貌不咋的,骚穴倒是耐操得很,淫水就没断过,操,别夹着,老子要射了!”
“完事儿了就赶紧滚蛋,老子还等着肏呢,这棍子硬得都能举鼎了。”
高堰突然脑子发抽说起这些。
小妇人倒学得极快,在他身上骚首弄姿,媚眼如丝娇喘道:“王爷快来肏妾身,妾身扒着穴儿呢。”
一会儿又哼:“唔,插坏了……穴都叫王爷戳肿了……”
高堰听得眼皮子直跳,终于忍不住射了回。
侍妾(1v1 高H) 玉佩本王也有个差不多的
杨素奔波了一夜,翌日顶着秋露来到大营。
“王爷。”高堰几个贴身的侍卫正守在营外,脸色似略有不妥,杨素面贴着幕帐低声喊了句。
里面人隔了会儿才应了,“进来。”
军中帐内的味道有些怪。
杨素跟着高堰常在花锦那屋子里出没,如何闻不出来这是什么,他绕到屏风后头,那味儿更重了些。
本就不甚宽的榻,此刻里头还又挤了个人,身子严严实实藏在陇西王被子里,要不是高堰手下露出的那抹青丝还有这地上小厮的衣物,怕还猜不出来。
“王爷,东西取来了。”杨素恭敬地递上匣子,王爷常年供奉着的东西,这一路上他不敢有任何耽搁。
只有一事他不大清楚,前朝景昭帝的牌位还留着,王爷心心念念那位的却不见了。
高堰道:“你搁这案上,一会儿去帐外守着看。”
杨素踟蹰了片刻,道:“王爷,奴才要不要去弄些热水来?这地儿也没人伺候。”
军营里没侍女,便就他这个阉人王爷恐怕也不肯他近花侍妾的身,更不能叫那些“洗衣妇”来。
这花侍妾可真够厉害,王爷都伤成这样了,还勾得王爷成了回,旁人要敢做出逃跑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早让扒皮抽筋扔到乱葬岗里去,只她人还好好的躺在王爷榻上。
所以杨素这话完全是为了迎合高堰的心思。
果然高堰道:“去备着吧,重新找几件干净的衣服,待我吩咐再进来。”
杨素不用高堰多吩咐,便知道是什么意思,那婆子知道军营里的规矩,也不知道从哪儿找了两件侍卫穿过的衣裳让花侍妾换上,王爷哪里忍得。
“是,奴才马上去办。”杨素应道。
花锦其实在杨素刚进来那会儿人就已经醒了,但她身上只穿着肚兜和亵裤,恨不得整个人都钻到被子里去。
这会儿听见人出去的声音,这才掀开被子一角大口吸了口气。
“也不怕闷着自己。”头顶传来男人声低笑。
花锦闻言脸上笑顿时挤得跟朵花儿似的,娇嗔道:“王爷,您就知道挤兑妾身,妾身这样,哪里好意思见人,您瞧这,还留着您的手印子呢。妾身这儿倒无妨,就怕折了您的威严,那就是妾身的罪过了。”
高堰晦涩不明地“嗯”声,大掌去扯她胸前吊着玉佩的带子,道:“你之前怎么说,这玉佩是你爹给你留下的?”
花锦神色微变,转而又想到,这么个东西并非皇家物,玉质也不好,旁人怎会认得,于是牵了他的掌,揉搓着男人掌心老茧和伤痕:“之前妾身不是说过么,以前我遭了魇,我爹那会儿还在世给我去庙里求来的,让我好好戴着。”
“那可真是巧,这玉佩本王也有个差不多的。”高堰道。
花锦愣怔住,愕然抬头看他,一时呐呐不能出口。
谁想高堰又道:“茯锦,你说如何会这般巧。”
花锦脑子似哄得一下炸开,她手还在男人掌心,下意识想抽开,然而高堰合掌拽住了她。
茯锦,茯锦。
这名字几乎没有被人唤过,就连父皇,也从来只叫她的封号。
花锦觉得自己在笑,自然是笑着的,嘴唇都僵硬了,身子却在颤抖:“王爷,您在说什么呢,妾身听不懂。”
侍妾(1v1 高H) 陇西王可取而代之
高堰气定神闲地看着她不说话。
花锦又眼对着扯了扯唇道:“王爷,谁不知茯姓是前朝国姓,这与妾身有何关系,妾身是花锦啊,杨总管五两银子买回府中当丫鬟的,勉强入了您的眼才有今日之造化。”
然而她的目光顺着高堰的动作,落在那打开的匣子里,倏然神色大变,惊恐不已。
匣子里装了两样东西,明黄色的卷轴还有块环佩,上头雕着纹饰,高堰把环佩取出,只往她那块玉上头虚虚套,竟与原先玉佩上的花纹契合到一处。
花锦心惊,若不是同一工匠,断没有如此巧合的事,这两块玉,分明本就是一对。
她急急地攥住颈间绳子往后扯:“王爷,是妾身撒谎了,这玉佩其实不是妾身的,是妾身偶然在路上捡回。”
高堰未理会她,庞大的身躯将她挤在榻内侧。
“殿下,您这块玉,要论起来,其实是我的,这两块玉上正是我高家的图腾,当日曾作聘礼送给殿下。”他手伸向她,揉着她一侧耳垂低喃道。
花锦听见了他的称呼,还有这玉佩的来历,瞬时瞠目,父皇当日明明说自己去寺中求来,怎么成了高堰的东西,她欲偏头避开。
可又闻得陇西王道:“我这儿有道圣旨,从未在人前现过,或者是景昭帝存留在世上的唯一一道旨意,殿下,您想看看么?”
花锦根本没有办法拒绝。
那东西就在他手里的匣子里,花锦只刚一眼就晓得那是圣旨,却不知是父皇的。
花锦栗栗危惧,渐升起股叫人戏弄于掌心的感觉。
她如今十八,再见这人不过半年前,她自以为瞒天过海,这人断不会记得她的长相,她依稀记得,自己最后一次见他,该是老陇西王过世,他离开京城回陇西的时候。
那会儿她才多大,十岁还未满,早忘了还有这么个人。
谁曾想他竟知道,知道却没拆穿她,只冷眼瞧着她做戏,这一幕,是她无论如何都臆想不出来的,她此刻的心思,怕是不逊于天塌地陷。
只觉悲愤和耻辱。
茯锦,昌乐公主叁年前便死了。
如今活在世上的只能是花锦。
否则她有何颜面去见泉下父皇母后。
那个大燕的明珠断不会让个贱民轻薄了去,不会甘愿呆在藩王府苑里当个只会搔首弄姿的妾室,更不会这样衣衫不整地呆在中军帐里。
她父皇失了国,她也不是那高屋建瓴下的尊贵皇女,她那一身娇性早敛了。
思及此,花锦笑了笑,小妇人抬头望向他,四目相对,高堰甚至从她眸间,见到了丝纵情的肆意。
花锦神色平静乃至夷愉地面对高堰,她将手从他掌心抽出,安静地环膝坐靠着,双手自然垂放。
“陇西王如今对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莫不是还记得以前那点不快,抑或是指着我把他萧方业给拉下位,那您可打错主意了,我没那能耐,更没那想法。”
高堰摇头。
“因为臣对殿下初心未改。”陇西王面容棱角分明,此刻在病中不修边幅愈显得粗犷,比小麦还深几分的胸膛让绷带缠着,“臣心悦殿下多年。”
声音极低,花锦却听清了。
她愕然抬头,怒目圆蹬的眸子里清楚显着“疯子”。
她与他五年前人人皆知的退婚害得他颜面尽失,若再说之前,或者见过几面,但她尚不足十岁,他又抱着何等龌龊之心。
而高堰说的确是实话。
正晃神间,花锦手中已多了道打开的圣旨。
她的字是景昭帝亲教,她一眼就认出来这上头是景昭帝亲笔所书,并非由翰林院撰拟,这圣旨是真的。
花锦一瞬不瞬地盯着明黄色的锦帛。
“……新帝登基后若待昌乐有异心,陇西王可取而代之……昌乐所生子为太子……”于天下而言,景昭帝或许不是位好皇帝,但对花锦,着实拳拳爱女之心。
她当日不想今日难为,违背景昭帝旨意誓死不嫁陇西王,谁知景昭帝却是为她计之深远。
花锦终于彻底崩溃。
她抱着那块圣旨蜷缩在榻边,再顾不上周遭情形,埋在双膝间嚎啕大哭,身子因此而颤动着,高堰看不清她脸上的神色。
花锦哭了许久,像把此生的泪水都流干了般。
“莫哭。”粗粝指腹摸了摸她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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侍妾(1v1 高H) 只有花锦
陇西王叹了口气。
而那原本恸哭不已的小妇人不知何时已止了泪,她抬起头,眉梢仍挂着泪珠子,讥讽道:“王爷何苦说这些话来诓妾身,您要真在意茯锦,又怎会叫她似娼妓般养在后宅,您的心悦未免太低贱了。”
高堰抿着唇:“我并非是这……”
却直接让她给打断。
“您如今待如何对我?这圣旨非但无用,倘若让第叁人见了,恐更是对您不利。”花锦又说,“这样的东西早该烧了。”
高堰手拂过她的眉眼,将圣旨从她怀里抽出,又珍而重之放回匣子内。
花锦倾身过来,又在他身侧躺下,还将他的掌拉至自己胸前捂着,仰头含笑道:“王爷若不介意,妾身还想再睡会儿。”
隔着薄薄的一层肚兜,男人掌心炙热,裹着她心脏的位置。
高堰如鲠在喉,良久才挤出句话:“殿下……您何必如此轻贱自己……”
“王爷慎言,这世上哪还有什么殿下,只有花锦,妾身盼王爷能得偿所愿。”她揉着他的指,“倘若哪日王爷荣登大宝,能否还容妾身呆在那庄子上,妾身不会再跑。”
高堰身子一僵,掌下不觉用了几分力,惹得花锦拍他:“王爷,您捏得人家奶子疼,轻点儿啊。”
除了他二人,谁也不知道帐里发生了什么。
杨素在外头直守了一两个时辰,才听到陇西王传唤他。
杨素能成陇西王身边第一能人,心细自非他人可比,连伤药都给花锦备下,花锦也不顾忌,在高堰榻前将玉势塞进穴,这才将衣裳换去。
高堰没出声让杨素离开,杨素便只得低头站在屏风后头。
就听着花侍妾在里头对王爷道:“怎么没避子药喝啊,王爷您是不是忘记让杨总管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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