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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君如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遇见糖
月见早已绷不住,望着她的身影泪流满面。光华喝了酒有些步履蹒跚,“别哭了傻丫头,给你一个那么好的安排你也不要。”
月见愣住,光华在月光下温柔地开口,“我已经将你托付给贺将军了,以后要跟他好好过。”
月见刚要开口拒绝,光华食指轻贴她的嘴唇,“从现在开始听我的。”
月见轻轻阖上了屋门走出,藜芦一脸担忧问,“公主睡了吗?”
月见悄悄答,“给公主服了一丸吾清师傅给的雾香丸,公主一沾上枕头就睡过去了。”
叁人沉默并肩沉默地走在廊下,积雪开口,“姑姑真要到这一步了吗?”
藜芦无论如何也平静不下来,“一切都老爷回来再说。”
正当她语毕,院门前一个高大的黑影把她们叁人唬了一跳,藜芦定睛看去,却正是卫炽,她当即回过神,也不知道他站在门外多久,连身后背着的——她仔细借着月光打量,似乎是一把弓,都没有来得及放下。
她心里一咯噔,他站在门外是将刚才的一切都听去了吗?
卫炽从黑夜中开口,“姑姑光华睡了吗?”
“是。老爷有什么事都请等明日再说吧。”
卫炽置若罔闻,“我去看看她。”
藜芦上前挡在他面前,积雪,月见她们见状也一并在他身前站定,像视死如归的战士,“老爷,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让夫人今日好好睡一觉吧。”
卫炽脸色柔和下来,“姑姑从前让你担忧了,今后再也不会有事了。我保证。”
说罢没有脾气一般,从她们身边绕过去,只留下叁人面面相觑。
“积雪姑娘,”卫炽回过头,突然叫住了积雪,积雪实在不知道这卫侯爷今日到底怎么了,只好闷声应了是。
卫炽不再紧绷也不再克制,他脸上露出难见的、舒展的笑。
“你们今晚吃的螃蟹还有吗?能不能再给我送一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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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君如月 长夜(下)
卧房里是大量蓬勃流动的香气。
光华在床上,睡得很沉。小脸埋在软枕里,眉毛眼睛都皱在一起,卫炽坐在床边,伸手轻轻揉她的眉头。
睡梦中她觉得有羽毛轻轻拂过她的脸,她躲避着又把脸全埋在了枕头里,蹭蹭了之后又转过去接着睡。
卫炽轻笑,又怕打扰她,走至卧房外的前厅里,面前是一盘早已冷掉的螃蟹,人们都说凉蟹伤身,但他好像一点都不在乎,大口大口地把剩下的螃蟹全部吃掉。
好像在证明,自己很喜欢很喜欢吃,并不是光华口中的“一厢情愿”。
不是一厢情愿,从来都不是她的一厢情愿,卫炽努力回想是什么时候开始,也许是那年在夏家村,或许还有更早。
那年在夏家村外,他追击敌人后赶回军营,天地间仿佛只剩他一人,“救命”——他忽然听见一声惊呼。
还有其他人?
而眼下只有一方像眼泪一般的湖泊,他没有迟疑,扔下斗篷一跃而入投入湖内。很奇怪,明明是没有边的黑暗,他清清楚楚看见了一个女子,飘飘浮浮像一尾鱼,正被卷着向更深的底下坠。
他奋力划水向前,一把将其拉回,借着月光看清她的脸,怎么会是她?
喂下她一口气后,又将她抱回岸上,咳出两口水后,光华又幽幽地昏过去不醒。卫炽呆呆跪在她身旁,数年不见还是一眼就认出,伸手擦去她脸上的水渍,轻轻叫了两声,“光华?光华。”
探了探鼻息,又微弱而平缓的呼吸。
借着泠泠的月光打量她,湿水下她的薄纱将她身形勾勒出窈窕的曲线,卫炽觉得身体发热烧的难受,他不敢再看下去,一把披风拢在她身上。
又去拾了些柴火将她身体慢慢烘干,火光闪烁中,他守着昏睡中的光华,心中情绪久久不能平。
正当他以为就这样守着她到天明时,周围渐渐出现零星的火光和来往的官兵,似乎在寻人。他依稀辨认出定南王的人,又望着一旁的光华。
一时间他想了很多,心中起起落落,众是心里有万千沟壑,最终仍是将她一把抱起,放在干净而又柔软的草滩下。
欲悄然离去,又还是不放心,只潜伏在一边。
没过多久,果见谢匡奕赶来,一脸的失而复得之喜,轻手轻脚将她用雀羽披风裹好,一把抱起匆匆回营。
卫炽以为自己的心事在今夜起,也会在今夜落。他漫无目的地走至天亮,他目送光华回营,又目送光华回天启,听闻了她的美貌如何动天下,又听闻了她即将大婚。
关于她的消息借着春风,来了就从来没有离开过。卫炽身在军营,偶尔眺望天上圆月,都是她的影。
忘不了,如何也忘不了。
等到她再次出现在他面前,完完整整地站在他面前,他毫不犹豫地跨过二人之间的那道门将她拥入怀中。
大婚前夜,他对着谢匡奕的背影喊,“子尚,我已经让过一次,不会再有第二次。光华今生今世都是我的妻。”说罢好像觉得自己说得不对,他揉了揉太阳穴笑道,“不对,光华与我生同衾死同穴,生生死死都是我的妻。”
而在成婚当晚,他便已失信。慢慢地将她越推越远。
卫炽父母感情并不亲密。
他那时还小,不了解父母间到底发生了如何的龃龉,他记得自己坐在父亲的书房的门梁上昏昏欲睡,天井内有无尽的日光。母亲在屋内争执哭泣着什么,忽然推门而出,他一个没坐稳倒进了门内,卫炽躺在地上看着母亲哭泣着奔走的身影,他挣扎着起身,哇哇大哭起来。
父亲听见哭声走来将他抱起,他在泪眼朦胧中睁开眼,看见地上散落着一女子画像。如今虽已记不清那画中女子是何模样,但他知道那绝对不是母亲。
接下来就是沉默,母亲再为进入过父亲的书房,两个人像是形同陌路一般直到雍州城城破那日。前方战士传来消息,父亲已战死沙场,卫炽哭得悲怆又急促,只有母亲未哭。只是对他说,“以后要好好活。”
转身进屋,一剑自刎。
他的母亲,康乐郡主,生时如夏花夺目明艳,死时那样惨烈而又决绝。
之后便是流浪,无止境的流浪。从嗜血吃人的羯族手下讨生活,他一路杀人,募兵,成为真正的将军,他一生至此所有活命的本事无师自通。
唯独不知如何爱一个人。
他在那日于观外听见光华在门内说想要一把软弓,便飞身千里奔来天工山,山中有一手工匠人天工子擅作弓磨箭,也是他父亲旧识,他手中的昆仑弓便由他所制。
天工子与卫炽颇为相熟,见他一脸落寞而至,“怎么这个时候来?”
卫炽说,想为一人求一轻便软弓。
天工子笑道,“听闻你如今已娶亲,想必这弓是为她所求吧。”
卫炽低头沉默不语。
天工子送他一把玉弓,“这本是要送我妻子的,如今我们天人两隔。如今送你,好好珍惜眼前人。”
卫炽拿了弓也不走,只赖在山上。天工子都看不下去,“马上到中秋,怎么还不回去团圆?”
“……前几日她在山间遇险,我很担心。明明很着急,也很担心,可我也不想这样,只是不知道……怎么表达。想给她道歉,又不知如何开口。”
卫炽像是又变成了那个无能为力的八岁孩童,对所有一切束手无策。
天工子哈哈笑道,“卫炽,你明明这样爱你妻子,却为何不告诉她?”
卫炽反问,“如果这是爱,那我父母之间的又是什么?”
天工子摇摇手中羽扇,“阿炽,去吧。不要再囿于过去。去挽留她,去告诉她你爱她,然后没有遗憾地过好这一生。”
卫炽愣愣,“挽留她……她要走?”
天工子躺在躺椅上沐浴在山间柔和的风里道,“一个女子,为什么要求一把弓,你难道不会自己想想吗?”
为什么要求一把弓?
为什么要那么着急地把自己的贴身侍女嫁人?
为什么要把自己所有的嫁妆全部处理送人?
因为她想在某一日,可以毫无留恋地走。
一路上卫炽在马上手忍不住的颤抖,甚至连马绳都握不住,赶回城里时果然已经太晚,他正欲推门进院时听见她的话飘来,“我很羡慕蔓莼姐姐,如果她在,阿炽也会开心点一些。”
他浑身如灌铅,一动便会牵扯出撕裂的疼痛,由双腿牵扯至心口,终是支撑不住坐在门外。
他听见她们在里面嗡嗡地说着什么,听见声音渐哑,一切趋于安静,有缓缓的脚步声传来,他撑起早已麻木的双腿,心中酝酿起了暴风雨,在见到她沉静睡颜时倾盆而下。
她还没有走,一切都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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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君如月 夫妻(h)
光华午夜醒来时隐隐约约听见窗外有雨,她翻了个身,声音绵绵,“月见去把窗子关了。”
而后又闭着眼睛想到,月见今晚不陪床,哪能喊的道她。
而这时有脚步声,由远及近走来,将屋内窗户关严。
光华她撑起身,披着小衣端起床头的一盏莲灯,向黑暗中走去。
有些奇怪,明明那么深的黑夜,她向前走却没有一丝的恐慌。
借着一盏萤火,看清卫炽立坐于厅外。
她轻轻说,“侯爷回来了?我去叫小丫头服侍你沐浴更衣。”
莲步缓缓还没走出前厅,就听见他声音在黑夜中响起,“别走。”
短促一声她没怎么听清,转过头问,“你说什么?”
卫炽起身,灯光下他的容颜印入眼帘,越来越清晰,薄唇一动,“我说,别走。不要走。”
光华微微一笑,“好,不走。”
酒未醒,她又吃了一丸助眠的雾香丸,昏昏沉沉脚步软绵,卫炽见状一把将她抱起,将她放在床上。光华有些发怔,见他坐在床边,抬眼打量着他。
卫炽深吸了一口,望着她,双眼有着虔诚的光,“我与夏蔓莼之间没有任何关系。还有不是你的一厢情愿,从来都不是。这里……”他手指指了自己的心口,“这里只有你。过去是你,现在是你,未来也只有你。”
“光华,我很抱歉之前对你的冷落,对你的忽略。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吗?”
卫炽说完直勾勾地盯着光华,她有些迷惑有些难以置信,抬手想要摸摸他的脸,手僵在半露又原路返回,自言自语道,“是我在做梦吗?”
卫炽反握住她的手,放在心口,将自己炽热的心跳传递给她,他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不是你的梦。”
光华下巴不自觉枕在他脖颈间,不动。
卫炽失笑,掂了下肩膀,“怎么不说话了,是还在怪我吗?”
她摇摇头,发丝间溢出隐隐的幽香,声音闷闷地,“我从来没有怪过你。”
“为什么?”他引诱着她开口。
光华复又直起身,抬起手放在胸口上,她也学他,手指在胸口,“因为这里,也只有你。”
头抵在她的额头上,迷人的气息熏在她眉眼间,在她闭上眼之前,卫炽的唇就贴在了她唇上。
他先用他挺翘唇珠描绘她的样貌,然后慢慢逡巡着下滑,沿着小巧的下巴至玲珑的锁骨,一寸一寸留下自己的气息。然后到了她的胸口,光华被他亲得迷迷糊糊,歪倒在床上,小衣早就半挂在胳膊上,细细肩带下吊着素缎裹胸,似乎都包裹不住她起伏不定的喘息。卫炽想也不想就含住她挺立的奶尖,边吸边用大手轻轻揉着她另一处饱满乳儿,呼吸间传来轻微的酒香,他边亲边想,这到底是喝了多少酒,想到此处又忍不住狠狠掐了一下。
光华皱眉呼吸急促轻声呼痛,两只眼睛红通通,看着好不可怜,却正激发出他心中咆哮的欲念。
裹胸处已经湿透,卫炽又换了另一边轻轻啃咬,好好一件裹胸,氤氲着暧昧的水汽。卫炽也忍不住一把扯开了,果见两枚红艳乳果挺立,喉头动了动。
说完手指轻轻弹了下,光华难耐地呻吟,在卫炽的耳中化成了最动人的声调。
一只手大力揉着她的奶儿,另一只手也不安分往下摸索着,光华早被他勾弄的意乱情迷,花穴内早涌出了大量湿滑,卫炽轻轻一抚,蜜液打湿了半个手掌,抬起手又滑到她耳边,“怎么流了这么多水。”
光华脸上泛着潮红,腰肢闪躲着。卫炽捏着湿润的花唇轻轻揉搓着,端着脸吓唬她,“别动,不然要把给你捅坏了。”
光华混混沌沌竟真被他吓到,屏住呼吸眼睛睁得大大只直勾勾盯着他,卫炽见她怪可怜模样,故意欺负她,手指进进出出,刮蹭着敏感至极的小核,光华不敢动,身上一阵一阵地微颤,眼泪都被逼出来。
卫炽故意逗他,“昭儿要不要叫我进来。”
她咬着嘴唇,眼睛红红,像小哭包的模样,“疼,我怕疼。”
卫炽趁着说话的档,又加进了一个手指,她眼睛一瞬间睁大,刚想呼出又被卫炽吻住了嘴,两舌缠在一起硬生生把吃痛声搅成咿咿呀呀的呻吟声,光华断断续续地说,“轻点阿炽,我疼。”
一个深吻下卫炽脸也微红,他在她耳边低喘着,“我也舍不得你疼,但是很快就不疼,乖昭儿……”
说着便分开她的腿,勃发的欲望直抵她幽深秘境,在进入的一瞬间,光华仿佛飘飘落落进一个似曾相识的梦境,那个离开师傅前做的一个梦。梦里浑身赤裸的女子满眼妩媚浑身泛着潮红躺在一名男子身下,浑身颤动着不自觉的淫荡。
她看向光华,慢慢将手朝她伸来。她害怕,不住地往后退,奈何又被定在原地不得动弹,眼看这那样妖媚惑人的脸靠近,她大呼,“阿炽救我。”
“昭儿,昭儿,怎么了?”
光华慢慢回神,看清卫炽的脸。她四肢不自觉地就缠上了他,手臂将他勒紧不愿离开他的怀抱。
卫炽低头轻笑着,“怎么了,刚刚不是说不要,现在怎么抱得那么紧。”胸膛压着她鼓囊囊的乳儿,挤出淫靡的形状,他难耐地挺腰抽动,揉着她柔嫩的臀,“昭儿,放松。”
痛感在她醒来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止不住的酸意,潺潺的春水流出打湿二人交接的地方,卫炽埋下头看,有暗红色的血丝流出,着了魔般,不顾她的惊呼,一次一次将自己的欲望送进她的最深处,想要把她撞碎了一般,她口中声调被撞得断断续续,靡靡之音不成调子,变成最魅惑的催情曲。
从床尾撞着直到床角,卫炽一路挺入,不留下一丝的缝隙,就在这一次一次地闯入当中,光华扭着腰泄出了大量春水,她红着脸不敢瞧他,随手拿过枕边的锦帕盖在脸上。
浑身散发着莹莹的光,在卫炽眼里美不胜收,他吸了口气,沉沦在这温暖潮湿的身体里无法自拔,伸手将她捞起,脸上锦帕飘飘落在胸前,卫炽盯着锦帕下影影绰绰的红影,喃喃道,“昭儿,将你的乳儿喂我。”
他的声音有魔力,光华听了不自觉将两个乳儿托起送进他嘴里,卫炽又忍不住咂弄起来,下半身发了狠地挺入,一息痛苦,一息欢愉,承受不了这样逗弄,她声音颤颤,“不要,不要……”
卫炽掐着她的腰,不容她闪躲,牙齿轻轻磨着她的乳尖,不愿停下。
光华在他耳边吹气,“侯爷,相公……夫君,绕了我吧”
卫炽呼吸一沉,更加红了眼,一手揉着她乳,一声揉捏着她颤抖地小核,咬牙道,“再叫一声。”
光华娇娇又唤了一声,“夫君,夫君……嗯,不要”
这一声格外的绵长,伴随着体内不住地痉挛,快感如海潮般占据了她所有感官,又轰然落下。卫炽嘴角勾起一抹笑,又吻住了光华的唇。她没了力气,任凭他舌尖勾缠着,接着猛抽几下,将自己的热精悉数交代在她体内。
两人浑身大汗淋漓,卫炽心里眼里都是她,他轻轻唤她,“昭儿。”
光华抬眼的力气都没有,只是尽力向他额头蹭蹭,卫炽闭上眼亲吻上她已濡湿的鬓发,搂紧了怀中的人,他的妻子,他今生永远相伴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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愿君如月 昆仑弓(h)
睡到大半夜,老爷屋内传来要水,粗使丫头揉揉惺忪的睡眼,不敢耽搁连忙抬了进屋。
卧房里有残留到浓度正好的香,没人,她觑着眼抬起头,透过影纱看见衣袍散了一地,顿时心下了然,红着脸掩门退出。
没过多久,床帐内有人走出,随手拿起起架上的大氅披上又回身探回床里,把赖在床上小人抱出来。
华月昭在他怀里抱怨,“热阿炽,我不要穿。”
没走两步就把她放在浴桶里,她全身浸在热水里后趴在桶壁上才缓过口气,卫炽从身后贴过来。
“刚刚怎么了?”
她吞吞吐吐,“我曾经做过一个梦。”
“那还是在我修行的途中。我就梦见过…”,她越说越小声,“梦见一个女子,在做这样的事…”
卫炽在她耳边吹气,“…什么样的事?”说着双手又不安分,指尖沿着她腰肢轻轻下划,她皮肤泛起一阵酥麻,奈何躲不过被卫炽拿捏住了要紧的地方。
华月昭回头,眼睛上蒙着层层水汽,娇嗔道,“可不能再来了…你就知道欺负我…”
卫炽嘴角勾起一抹笑,“不欺负你,就摸摸。”手指搓着她的外唇,“好像是有点肿了呢。”
华月昭呜咽着,又继续慢慢说到,“真是罪过,做了这样的梦后,师傅就把我赶下山了。”
卫炽在她耳边吹起,“然后昭儿动凡心了?”手指探入温暖幽深的花穴,又搅弄起潺潺春水。
华月昭急着解释,“我没有。我只是…嗯…”
被卫炽长指一摁,她陡然僵直着腰不敢再动。
卫炽趁机攫取过她的唇,舌头勾过她带出一阵意乱情迷的吞咽,他问,“接着说,昭儿,梦见了做什么样的事?”
她羞着不愿说,卫炽不打算放过她,又插入一根手指攻城略地,她呵一声,求饶道,“我说,梦见女子的丈夫揉她的…奶儿…”
卫炽有模有样地也揉着她的奶,边揉边说,“像这样?”
奶儿沉甸甸的在他手心,滑腻触感令他爱不释手。华月昭只觉得他手上有火,所到之处燎得身心发烫。卫炽边揉边贴在他耳边说,“接着呢?”
华月昭眼泪汪汪躲着他身下觉醒的灼热,她不说话,卫炽又狠狠揉她的奶儿,像要揉爆一样。
她吃痛,两手攀着他横在胸前的手臂,“痛阿炽,轻点。”
他耐心很好,像哄小孩,“那你接着说…”
华月昭嘴里含糊着,“那女子的丈夫,像你刚刚一样…埋在我身体里…”
卫炽听完也猛地从身后挺入,她被撞出去又被卫炽拦着腰撞下来,她扭着腰,“要撑坏了…”
卫炽牢牢把这她,“不会撑坏的,你想想你那梦中女子,不也是这样,被入得…爽利…别动…”
华月昭被撞得疼,小穴本能地收紧,卫炽只觉得嫩肉带着灼人的温度层层依附在他早就烧疼了的欲望上,两只手揉着她的腰,“放松,昭儿,腰下来点…”
本就在这档口,她被他轻轻一推一摁,撞得她又酸又软,一抽一抽地失了魂魄,再无力气趴在桶壁上,身子软得能掐出水,卫炽便撞边揉,伏在他耳边不休地喘气,“昭儿,这盆里的水越来越多了…”
好在怜惜她初次,这次没有太久。卫炽射过后将早就没有骨头的小人捞起来,裹在锦帕里匆匆睡了。
八月过至大半,西北的秋老虎依然恋恋不舍,藜芦天热醒得早,这几日夫人早起都不用服侍,不摇铃传唤,他们也不敢随意进院。而今日他得了老爷吩咐,早早在门口等候。
没过多久,卫炽披着一件青色长衫唤她入门,他没有顾左右而言他,开门见山,“姑姑,如今府内人多,有些不必要的人可以打发出去了,免得人多口杂,惹出点事非。”
藜芦抬起头,见他眉眼淡淡,瞧不出情绪,复又低下头答,“是。”
卫炽眉眼深邃,语气却平淡,“姑姑从前在宫内行走,而昭儿年幼,有很多事,并不需要她亲自处理,姑姑自行斟酌处置便可。”
世间险恶人心丑陋,他宁愿她晚些知道。
藜芦听闻此话,心中也醒悟大半,她心领神会地朝卫炽点点头。
卫炽吩咐完又拐进了屋,见她依然裹在被里不愿起身,他伸手把她捞起来,看见她气鼓鼓的小脸,“我现在不想和你说话。”
卫炽一副无奈道,“本来看今日凉爽了些,想带你去靶场练练你这新的玉弓可否顺手,既然你不愿起身,那我就自己去。”
说完转身要走,华月昭一听气不过,跳在他背上咬了一口,卫炽顺势将她背起来,亲手服侍她更衣洗漱。
二人午后出门,靶场外是连绵不见尽头的阔远草地,云朵低垂跟着山坡的走势起伏,从极北之地吹来的风与将散未散的暑热揉杂成最温暖宜人的温度。
马在草地上撒欢儿跑,卫炽一直保持着跟她一马的距离,她边跑边拿着玉弓,连着射了几箭,卫炽表面不显,内心却也惊讶于她骑射本领还算可圈可点。她额头上有些微微的汗,脸上红扑扑,跃跃欲试朝他说着,“这个玉弓果然轻便,用着用着顺手…阿炽你还记得当年秋狝时,你也曾当过我骑射师傅。如今没有想到我进步那么大吧。”
她自顾自说着,“还是我师兄专门为我做了一把软弓,我师兄骑射本领高超,剑法也好,修行路上无趣,多亏了师兄,带着我骑马练箭寻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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