愿君如月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遇见糖
她抬起头,眉眼间有狡黠的笑意,“过去之事我都可以不在乎,只要别骗我就行了。这话我对谢匡奕也说过,哦就是我那王爷表哥。”
卫炽看着她毛茸茸的小脑袋,忍不住想伸手摸摸。见单手撑着下巴,牢牢盯着自己看,他也没动。
“唔,你脸色有些苍白,这样吧,你先回去。我明天给你熬点补气血的药。”
她说完之后,起身送客。卫炽慢吞吞地走,“姑娘,要不我就睡在你屋里屏风后面的那张春榻上,这样你也不用到处跑,方便你医治。”
华月昭听完皱皱眉头,刚想反驳,就见卫炽以手扶额,“刚刚血流的太多,现在有点头晕。”
说完慢慢挪到春榻上一坐不起,华月昭忍了,“卫炽,你要知道我救你完全是出于江湖道义,你别得寸进尺。”
卫炽顺势躺下,点着头,“知道了知道了。我也睡了,不打扰姑娘休息。”
看见他挤在了窄窄春榻下,乖乖闭上了眼,睫毛长长一扇一扇的,华月昭心里冷笑,你不是要睡吗?我看你能睡到何时。
第二日华月昭边去采了药回来,南境气候湿润,植物生长茂盛。交给厨余的人熬好给卫炽送过去,等华月昭在镜湖逛完回去之后,见碗药已凉透。
她气鼓鼓的问他,“给你熬的药怎么不吃?”
卫炽倒是好脾气的笑,“姑娘回来啦?手现在还有些麻,怕药洒一地脏了姑娘屋子,就没喝。”
这在华月昭用听来根本不是理由,柳眉倒竖,“那你怎么不让采渔喂你。”
“采渔是姑娘家,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总是不太好。”他大眼睛盯着她,一脸的正直,又补充,“况且我也是有家室之人。”
这话华月昭倒是不信,卫炽可是皇帝,谢匡奕只是个小王爷,一应日常都有婢女伺候。不过细细想来,上次见他吃药之时,也是身旁守卫代劳。
她随口道,“那你让你的随从喂你好了。”
说完卫炽本能的拒绝,“随从都笨手笨脚的,我也不愿。”
华月昭一转身,轻纱扫过他的衣角,带出阵阵荷香,他心痒痒亦步亦趋跟着她。华月昭歪着头打量她,“难不成你要我喂你?”
卫炽被戳穿了心思,也不遮掩,“那就劳烦姑娘了。”
采渔很快将晨间那碗药又热了一遍递进来,但她实在木讷,不敢直接端给公子,姑娘又一副装作没看见的模样,只能傻傻站在屋里,化成个木桩。
末了还是华月昭接过,不情不愿的接过来端到卫炽面前,直直的,“喝。”
“烫。”
华月昭刚想恶狠狠瞪他,看见他坐在榻边,全心全眼都是自己,嘴角漾着浅笑,有着不自知的美好。
如此模样,她也实在没忍心。默默叹气,自己真的无法拒绝他。
傍晚雨停,窗外是大朵大朵的云霞,像是墨汁倾倒,汹涌出大量璀璨颜色。华月昭沿着镜湖散步,采了几束莲花回屋时,天已经彻底地暗下,快到重阳,这应该是此间盛夏最后一朵盛放的夏花了。
她见屋内大门紧闭,想也没想径直推门,而印入眼帘的是刚盥洗完,半裸着上身的卫炽。
他明明不壮,身上仅有微微薄肌,但看起来一切都恰到好处。皮肤紧绷而发亮,看起来不染纤尘,肩背胸膛看起来又平直又挺拔。
卫炽似乎也对她的意外闯入猝不及防,见她一眼不眨一的盯着自己,呼吸间似乎都有些急促。
看了好半响才反应,华月昭猛然转身将门一关。连指甲都在发热,手中莲花都被那温热熏的越发娇艳欲滴,脑子里一直回想着她刚刚所见之景。
又反应过来,这明明是自己的房间,她在躲什么!
推门进入,见他已穿好衣服,饶有趣味地正打量着自己。华月昭低下头,见他向自己走来,手中莲花塞进他怀中,“你这人怎么在别人的房间里乱脱衣服!”
卫炽跟在她身后步入屋内,见手中莲花似乎都染上一层娇羞之色,暗笑,“这是姑娘送我的吗?”
华月昭也不搭理他,躺回榻上背对着他。手指没地方放,不自觉地抠着床壁上的木纹,浑身缩在衾被里不动,头也埋在软枕里不见人。
她的一举一动都被卫炽看在眼里,他多想上前搂住她,还像从前一样将她捧在手心里一点一点呵护。
可他不愿勉强她。
只坐在床角笑着说,“姑娘还和以前一样,有什么话都藏在心里不说。”
夜里静悄悄的,连月亮都忍不住发出一声叹息。
华月昭转过头轻轻问,“你真的那么确定我就是你妻子吗?”
卫炽声音有些怅然若失,“你知道吗?我们认识差不多十五年了,你的眼睛,你看着我的眼神,从来都没有变过。”
手指在空中慢慢比划出记忆中的模样,俯下身去,二人距离近了些,“一直都是这样,又纯洁又无辜又坚定。”
她看着这张面孔在自己眼中慢慢放大,他的神情又真挚又炽热,哑然道,“那如果我一直都是如此再想不起来从前事呢?”
他笑的蛊惑人心,“我倒是希望你一直记不起呢!”
华月昭见他眉眼间有不知明状的得意之色,又翻过身不愿理他。
闷声说道,“你怎么还坐在这里,不睡觉吗?”
卫炽舔了舔嘴唇,沉醉在这样的夜色里不愿醒来,“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她又转过来,薄纱被子掩住唇间,只留一双眼睛在外面,声音有些瓮声瓮气,“我们之前睡觉前都这样吗?”
卫炽又向她靠近了些,她甚至能感觉他鼻尖温热气息,与她互相纠缠碰撞不清。听他声音低醇,“我们以前睡觉前干的比这要多的多。”
华月昭脸一下子红了,又翻身过去不再理他,有些挫败,“我总是拒绝不了你…”
卫炽被她勾的心痒,坐在榻边俯下身,在她额前轻轻一吻,说,“睡吧。”
华月昭只觉得他嘴唇湿湿的,软软的,短暂的还没来得及回味就没了踪迹。
晚上起了骤雨,她被雨声吵醒,透过夜色,看见屏风后他睡在春榻上的身影,看见他胸膛沉稳平缓的起伏,觉得莫名的安心。
愿君如月 约定
等卫炽身体恢复无恙,二人回到城中,刚好碰上赶集的日子,街上热闹如故。华月昭见如今街中姑娘都仿她那日装扮,将白贝母黄水晶等装饰贴片贴于脸颊或眼尾,看着已风靡一时。心中颇为得意,眼尾扫卫炽一眼,“卫炽啊,当初我做公主时,你是不是被我容貌所吸引,对我一见钟情啊?”
卫炽听完,皱了皱眉毛,似乎在斟酌词汇,“我初次见你之时,你不过是八九岁小孩,我怎会对一个黄发小儿有爱慕之情。”
华月昭不服气,“那有什么!我八岁时也肯定是倾国倾城的花容月貌!”
卫炽没忍住笑,“你知道当初你母后曾说过,长得平凡也许是公主的福气。那时你才是初识时,就阿炽哥哥长阿炽哥哥短的。”
华月昭气得去掐他的腰,发现硬邦邦的怎么都捏不动。又气的不理他,自顾自往前走,卫炽又再后面拉住她手腕,忍住笑意,“姑娘别气,如果按照成年后的重逢,我确实是对你一见钟情。你那时看起来玲珑易碎,所以你父皇母后才把你许给我。”
转过头说的豪气万丈,“他们心中皆知,也只有我才护得住你。”
华月昭扬扬下巴依然不理睬他,转过街看见摊子上有卖丁香。南境百姓多嚼丁香香口,但初次尝试者多不习惯它麻醉辛香之感,她想卫炽这个北方人定不知。
于是站在摊贩前招呼他过来,“你尝尝,南境百姓都用它来香口。”
卫炽有些抗拒,但几乎是被她半强迫含入,一进口,整个舌头就被麻到没有知觉,连忙吐出,皱着眉,对上她一张阴谋得逞的笑。
又不能当街发作,只能拉着他的手往无人巷中走,华月昭见他额头都有微微汗渗出,手中摇着团扇去隔壁人家茶肆讨了杯茶来,忍着笑安慰他,“好了好了,喝杯热茶就不麻了。”
他喝完茶依然皱着眉,像在忍耐极大的痛苦。华月昭侧过头问,“还在麻?”
又靠近了些,“你把嘴张开,我看看。”
还没走到他跟前就被他压在巷壁不动弹,团扇幽幽遮住半张脸,可一双媚眼藏娇怎么也遮不住,挑挑眉,“干嘛,要吃了我?”
卫炽没动,也没有反驳,只是把她圈在怀里看了一会儿,半响好整以暇地理了一下她的衣摆。不知道的,还以为刚在巷中二人发生了何等亲昵之事。
等二人准备打道回府之时,华月昭见街上已有商贩早早摆上了桂花冬酿酒,她曾经听王府里丫头说过,这酒是以木樨花和糯米同酿,适合女儿家饮用。
她悄悄背着卫炽买一壶,好东西可不能被他抢了去。回到屋前,见荷塘正有一个客船停摆,她打发卫炽先回屋,一人偷偷上了船,划近荷塘深处,才斟出一杯一杯小口喝。
果然入口清冽回甜,伴着秋风,躺在船案上,畅美无比。
只是这样悠闲时光没过多久,就被来人打搅。她一点也不觉得惊奇,半眯着眼见卫炽一人划着船寻她,上了船后倒也是一副落落大方模样,“在下带了些佐酒的之物,不知可否与姑娘一饮?”
华月昭收了收脚给他让了个位子,见卫炽带了一把莲子,慢慢剥开递给她,“吃吗?”
华月昭张口嘴,刚一嚼就苦的坐起身,“呸呸呸,卫炽你是不是故意报复我早上的丁香之仇!”
卫炽再憋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谁知道你这么心急,带着莲心就吞了下去!”
“你下去,下去。”华月昭此时只想把他推下船去,船内窄,而卫炽如一尊佛一样,没有动弹半分。反倒她累的气喘吁吁倒在案上不起,卫炽坐在案侧,“还喝吗?”
此时酒劲混着乏意来袭,她抬抬眼,“你下去,我困了。”
卫炽拢了拢手,将一旁披风盖在她身上,“姑娘睡吧,我在外面守着你。”
华月昭很快入眠,又梦见那梦幻般的一吻,明明那么短暂,她却总是忍不住回味。梦中他的薄唇轻轻碾过她的眼睫唇间,那么温柔,一直轻轻喊她,昭儿昭儿。
而她也忍不住回应,“阿炽阿炽。”
“嗯?”
华月昭陡然睁开眼,看卫炽正在她身边为她摇着扇子,见她醒了,问道,“怎么了?”
“你怎么在这,不是叫你去外面吗?”华月昭刚醒来没有气力,推也推不动他,索性转过身不看她。
南境天热,衣服本就轻薄,如今她甫一睡醒,嫩黄色深衣已褪下肩头大半,她背对着自己,蝴蝶骨被勾得紧紧,卫炽声音有些沙哑,“…你在屋里,一直喊着什么,我只好进来了。”
“你睡的好香,满头都是汗。”
说罢又掏出帕子将她额头汗擦干,俩人挨得很近,各自都怀着各自的心事,可两双眼眸彼此相胶着都没有避开。
华月昭也不解自己的心事,下午睡了那么久,晚上躺在辗转反侧。又忍不住蹑手蹑脚的下床想看看卫炽是不是真在老老实实睡觉。
走到桌前想用“口渴”来解释自己的行为,连她自己也觉得可笑,有些胆战心惊打量着他的睡颜。
卫炽又浅又碎的梦境中,她刚一起身时,他便察觉醒来。
月光下她近乎透明,甚至能看清她宽大睡袍下的曼妙的曲线,两条腿笔直踏着缓缓莲步朝自己走来,一瞬间所有的气血向身下涌,忍得难受,撑起身子问,“怎么了?睡不着。”
华月昭听见他的声音骤然响起,吓得手一歪,杯盏里热茶全洒在自己身上。
卫炽见她一手拿着茶壶一手举着茶杯,一副东窗事发模样实在可爱。声音在夜里有些慵懒,“又想一杯茶毒死我?”
华月昭被撞破了心思,有些羞赧,将茶壶扣在桌子上,转身想要逃离现场。
卫炽跟在她身后,“怎么光着脚就下来了。”
也许是这夜色太过美妙,他也有些迷醉,胳膊轻轻一抬一收,就将她抱在怀里,“不怕着凉?”
华月昭感觉他到身下硬硬的抵着她腿根,有些紧张,两手攥紧他的衣领,不敢抬头看他。
一段路程明明那么短,可夜色中所有的感官都被放大,他觉得她身子那么柔软又那么温暖,鼻尖可以嗅到她身子清冽的睡莲香。一步一步像走出万年之久。
直到走至床边,把她放在床榻上,他才深吸一口气,退后两步,等心中汹涌的欲念慢慢平复才开口,“别穿着湿衣服睡觉,等下着凉。“
华月昭不反驳也不动,两手撑在床沿,埋着头打量着自己晶莹的脚尖,似乎把脚踏上睡鞋当作他,不安分地踢弄着,在做无声的反击。
卫炽见她不动,又心痒痒地欲抱她换身干净衣裳,华月昭见卫炽脚步靠近,又往榻里缩,直到靠在壁上不动,让卫炽扑了空。
对她,他从来都是好脾气,伸手捞她过来,“乖昭儿,我伺候你换衣服好不好。”
华月昭缩在一脚,下巴抵在膝盖上,一张笑脸染上莫名的愁绪,皱成个包子,“你以后会不会对别人也这么好?”
卫炽也上了榻,大大咧咧坐在她一边,腿伸得长长像能轻轻将她围住,“没有别人。从来都没有别人,只有你一个。”
她没有说话,。只拿一双黑葡萄般的大眼睛觑着他。
卫炽手伸过去,撩了撩她掉落的额发,“不相信?”
“嗯。”
卫炽收回手,枕在自己的脑后,无奈道,“我也没有办法,从救你出水的那日起,我的脑子里都是你,闭上眼睛是你,睁开眼睛还是你。开心的你,朝我微笑的你,流泪的你。分别时的你,为了我可舍弃世间万物,甚至自己的生命。这样的你,我又怎么能辜负。”
见她听的认真,他忍不住身背轻轻用指背抚着她的脸。华月昭没有拒绝,甚至靠在他手心有些亲昵地蹭,问,“为什么?”
卫炽将她扳正,二人面对面坐好,他难得的正式,“你就当这是一个契约好了。这是我卫家与上天的一个交换条件,后辈之人,若想出类拔萃成龙成凤,那就要遵守一世只爱一人的约定。”
华月昭听完后眨眨眼,慢慢回味一番才反应出忍不住拉着他手臂,“我听出来了,你这是转着弯夸你自己呢!”
卫炽拉过她的手一带就将她圈在自己怀里,眼中笑容更盛,“我是不是夸我自己,你试试就知道。”
她扬起头,那么美丽的一张脸完整地呈现在他眼前,忍不住咬下嘴唇,“试试就试试,我可不怕你。”
愿君如月 回家(h)
这样燥热的秋夜里,两具成熟的躯体互相纠缠。叁年过去,华月昭似乎不再是曾经那般含苞待放模样,她变得更加紧致饱满,浑身散发着宝石般夺目的光泽。
她趴在卫炽身上,浓密的长发倾泄在一侧也不在意,自顾自地吻着他的唇。
她皮肤太滑太嫩,卫炽只能将她牢牢扶在他胸膛之上。亲吻间,互相都剥下的对方多余的衣物,互相爱抚着对方的身体。
卫炽翻了个身,压在她之上,她一张脸儿红,眼角也红,甚至连鼻尖也隐隐透出一抹暧昧的红。不敢看他,微微侧着脸,两手遮不住自己颤颤巍巍的雪胸。
卫炽逗弄着她,“之前不是一眼不眨的盯着我,现在倒不敢看。”
华月昭被他一激,转过头凶他,“谁一直盯着你!”
“我,是我一直盯着你看。怎么都看不够。”
说完又凑到她身上,从她遮掩两手之间拱进去,一张俊脸若有似无的磨蹭着她的奶儿,乳尖已经敏感的挺立,卫炽又用舌头勾着打转,边吮边揉,怎么也吃不够。
她也需要他,手肘抵着床榻撑起上半身凑近他,一边挺着胸乳喂他,小舌伸出来舔他嘴唇。卫炽托着她软腰让他坐在自己怀里,背贴着自己,扭着她的下巴与自己热吻。
卫炽手指不老实,拨弄她早已濡湿的花唇,手指稍稍一伸进去,只觉得穴内贝肉层层收缩,紧的他寸步难行。
华月昭忍不住一抖,皱皱眉头推他,“疼。”
卫炽也不急,将她慢慢放倒在软榻上,唇间辗转吻过她的锁骨酥胸蜿蜒至楚楚纤腰,轻轻用舌头安抚她。埋进她腿根处,她窄窄花户如水蜜桃般丰润多汁,桃缝似乎回应他过于渴望的目光,轻轻开阖,一吞一吐间溢出甜美的花汁。
卫炽伸过头含住她微颤的花瓣,唇珠刮过她娇羞的花核,感觉华月昭难耐的挺腰,喉咙间不停地娇哼,两手紧抓身下芙蓉纱不放。
卫炽不让她扭,两手扣住她的双腿,吻的很深,舌头灵活往她那最幽秘之处不停地舔舐,鼻尖也忍不住往里面拱。
见她渐渐放松,餍足的轻哼,卫炽再慢慢将手指轻轻旋进那幽处,在里面斜斜地抽插,探到深深凹陷的高处,他重重一顶,果然喷溅出大量的水花,打湿了他半个手掌。还嫌不够,颀长食指也不断探入,两指着了迷般重重碾过她的花蕊。
“哈。”
这撩人的快感另她渐渐放松,双腿夹紧他上半身不放,配合着他的动作轻轻挺腰。
卫炽见她不再抗拒,头也埋下,舔吮她早已红肿充血的唇瓣,把那捣成白沫的爱液全部大口吞下,舌头绕着花核打转,没一会儿她就潮喷。流了好多水,卫炽嘴巴含住慢慢喂她,含糊道,“乖乖,尝尝你自己的味道。”
华月昭丢了魂趴在他身侧,只能仰着下巴回应他的唇,又沿着天鹅滴滴答答的流了半身,卫炽也轻轻往下滑,握住她乳儿,看见胸口那一枚变红的伤疤。
染上了晶晶亮的水渍,显得更加淫靡,他有些心疼,掌心红点覆盖住,有些喃喃道,“还疼吗?”
华月昭也抬起手,覆盖住他的手,“已经不记得了,不记得就不疼了。”
埋在她脖颈上,圈住她的腰越搂越紧,那么大一个人压在她身上,华月昭指尖滑过他的后背,“诶诶,你要压死我了。”
卫炽又起身,两手撑在她耳侧,看她一双眼湿漉漉,有些犯懒模样,就这么一直目不转睛的盯着看,盯得她眉眼都染上绯色,华月昭双手攀着他的肩膀,“怎么了嘛?这么看着我?”
卫炽又颓然回到她怀中,她在他耳边吹气,“不是说要试试吗?就这样就完了?”
刚说完卫炽腾起身,大手分开她双腿,缓缓的爱抚起湿哒哒的阴户。
卫炽早已按捺不住,身下那处硬的发胀,已被她腿心溢出的淫液打湿,他稍稍探了个头进去,下面那种小嘴本能地拒绝,华月昭也抬起头,“阿炽,我疼。”
卫炽哄她,“乖乖忍忍,进去就不疼。”又将枕头垫在她腰后,坐在自己面前,两腿大敞,看那粗长分身被自己下面那张小嘴一点一点含入自己的花穴。这样刺激场景,华月昭腰一酸,泄出大量爱露,咬着自己的手背,被他重重一顶。
“嗯…阿炽,阿炽轻点。”
刚进去的时候还是有些疼,她拱起腰难以承受这急风骤雨般的抽插,看着她眼泪都快被逼出来,卫炽抬起头又哄她,嘴含弄着如嫩豆腐般的乳肉,缠着她的手轻轻揉奶子。见她咬住下唇,眼眸低垂注视着她,有些迷离,又含住她乳尖用牙齿轻轻碾。
渐渐情动,身体幽处也觉得酸慰,忍不住收紧,想要与他更加的贴合,连连扭动自己的腰肢。
卫炽见她得了趣,大手不断挑逗爱抚着她的腿根,忍不住入得更深,顶着她的蕊心不断的研磨。炽只觉得她身体温暖潮湿,他越入得深越觉得不够,将她两条腿搭在肩膀上,细细的脚踝,单手就可以握住,将她娇臀抬起来,压在自己耻骨上,入得那么深,两颗心都被烫得发抖。
她被卫炽掌控着,几个大开大合又攀上了高潮,流了好多水,二人交合处一片泥泞散发着蜜色的光泽。
接着又歪倒在床上哼哼唧唧直不起身,长发濡湿贴在后背。卫炽见状将她翻了个身,贴在她薄背上,轻轻的耸动。
“阿炽,我热。”她声音娇娇,一听就是被疼爱过了头。
卫炽忍了几年,可不想那么快就交代,俯身在她耳边哄她,“乖昭儿,再一次好不好,就最后一次。”
说着不容她拒绝,捞起她的柔软腰肢,跨坐在自己怀里,牢牢的被她抱在怀里,他声音有些沙哑,“乖乖,我太想你了,这几年做梦都是这样在爱你。”
华月昭双手捧起他的脸,看他一双桃花眼太深情,慢慢贴上他的唇,卫炽也用力地回吻她,直到她被吻得昏昏沉沉,卫炽也到了极限,重重的揉捏她的花核,激起她一阵娇呼,终将忍耐许久的欲念悉数交代。
怀中小人似忍受不过,幽幽倒在床榻上,竟晕了过去。
卫炽将她清洗一番后,又将她拢好。心里笑自己孟浪唐突成这个模样,如此的不知轻重。在她身侧躺下,额头相抵。她呼吸的平缓,心中千斤巨石如今终于落地,只觉得如释重负,很快就进入梦乡。
很快又被雨声吵醒,天依然是蒙蒙的暗,怀中人已不见,他一惊,睁大眼,还好她只是趴在窗前看雨。
卫炽起身,单手搂过她芊芊素腰,手掌贴在她小腹上,头枕在她肩膀上,声音懒懒,“怎么了?被雨吵醒了睡不着?”
华月昭手覆盖住他的手,卫炽带她入怀搂的更紧,“嗯,一点都不喜欢下雨。”
“这点倒是和以前一样,不喜欢下雨。”
华月昭又转过头面对卫炽,卫炽捧起她的脸,视若珍宝,“昭儿跟我回家好不好,跟我回天启,那里很少下雨。”
“不。”她口是心非。
卫炽眯着眼含咬她肩膀,“不就是要。”说罢又哄她,“昭儿我爱你,你也爱我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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