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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人长久

时间:2023-05-25  来源:  作者:wjane
一吻过后,杨舒桐情色迷离,附在他耳边轻语一句,赵岫大喜过望,揽上她腰身,将她中衣剥去,俯身便吻上一双雪顶寒梅。
多时不做,两人俱有些紧张。
赵岫尤甚。
他不敢叫杨舒桐动,扶她慢慢躺好,又不敢如往常亲热一般覆身上去,只好斜倚在榻上,吻过上身,又辗转来到她身下。
杨舒桐见他迟迟不肯进去,不禁有些着急,“阿郎,你别…”
她一句话未完,赵岫已挺身而入,此时听见她话音,以为她还未好,急急撤出来,杨舒桐只感受过一瞬的饱胀,眼中含泪,“你别出去,你进来。”
赵岫忙着安慰她,连声说:“好好好,来了,衣衣不着急。”
抚过她湿漉臀瓣,慢慢将自己送入销魂之处,不敢如前那般大动,只能缓缓抽出送入,凭着往日的经验,找准她的着力处,次次紧捣,没几下,杨舒桐身下汁水淋漓,扯着赵岫的手,已过了一回。
赵岫见她满意,匆匆顶了几次,射出来,躺在她身边拿来锦帕给她擦脸。
“难受不难受?”
杨舒桐此时身泄力乏,“不难受,想睡觉。”
赵岫吻了吻她,“你睡,我抱你去沐浴。”
杨舒桐又睁眼,“你不要叫清潭清浣知晓,否则,我…”
赵岫轻笑,“好,不叫她们知道,我为你洗,洗过回来睡觉。”
此一年冬日里冷,赵岫为杨舒桐沐浴不便,在慈元殿修了一处浴房,时时有热汤,不必叫水,倒方便了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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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舒桐临盆那日,将近年下,午后,亦在落雪,赵岫在殿内待不住,站在殿外院落里。
不知多久,稳婆在门内喊:“生了,是位小公主。”
赵岫身形一颤,堆在肩头与头顶的雪花扑簌簌成堆落下。
谷平生颤巍巍走出来,请他进去。
“几时了?谷平生。”
“皇上,戌时已过,您在此处站了好几个时辰了,回罢,娘娘若是知道,该心疼了。”
他先去换了身干衣服,往产房去。
杨舒桐满头湿汗,殿内有浓郁的血腥气,发丝黏在脸上,清浣正绞了巾子要为她擦脸,赵岫接过,一点一点擦过她苍白脸颊,下唇被咬出了血,凝成可怖的大片痂。
清浣问他要不要先去瞧瞧小公主,赵岫拒绝,“你去看吧,那边若有需要,你也好帮忙。我在此处守着,你叫太医莫要走远,收拾出地方来安排他们今夜就在慈元殿歇下,膳食茶饮都准备好。”
清浣应声出门,赵岫摸到杨舒桐的手握在掌心,却觉她手心有些不对,低头一瞧,整整齐齐四个指印,四块血痂。
心被人紧紧拽着,撕绞着,她身上清晰可见的血痂让他不知所措,一瞬间涕泗横流。
他何德何能,叫她受这样大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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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人长久 淳祐(二十)此处有喜,新儿来世
淳祐(二十)
写在前面:bgm:《小王》by毛不易
杨舒桐醒来时,已是翌日午间。
赵岫昨夜在贵妃榻上缩了一阵,实在难入睡,在她身边守了一夜,此时正被谷平生劝去偏殿歇息。
清潭清浣在榻边立着,见她睁眼,忙不迭凑近来嘘寒问暖,两人皆红着双眼,杨舒桐身上疼得厉害,但还是强打精神伸了一手出来,清浣双手捧上,两滴泪落下。
清潭问:“娘娘,小公主好得很,哭声很是嘹亮,现与奶娘在一处呢,我去叫来您瞧一瞧?”
杨舒桐点了点头,清潭出去。
清浣去取了温水来,用小匙舀着喂了些,膳房不久前送来的汤亦在火上煨着,杨舒桐喝了几口,摆摆手不要了。
清潭领着两位奶娘从偏殿过来,其中一位奶娘将小公主安置在杨舒桐榻侧。
小小婴儿此时瞧着并不美丽,皱皱巴巴,皮肤泛着红,双眼紧闭,倒是一双小手粉粉嫩嫩捏着小拳,小嘴不时张开,红艳艳的,细细瞧来,很是可人。
奶娘说小公主方吃饱了睡着,杨舒桐便也不逗她,将她小小拳头挨在手心比了一下,只比她大拇指大了一点。
杨舒桐轻轻抚了一下她一点手背,细滑又软嫩,惹人怜惜。
赵岫在此时进来,衣衫竟有些不齐整。
众人知趣退下,赵岫故作镇定一步一步迈向杨舒桐。
“阿岫,你瞧过我们的孩子吗?她很可爱呢。”
赵岫捏着手心,“见过,今日一早她啼哭时我去抱过她,很轻,云朵一般,哭声倒是唬人得很。”
小公主睡着,两人皆说话声音很低。
赵岫在榻边坐下,执起她手,瞧了一眼掌心,一夜消散,原本白嫩掌心此时青红交替,掌中央上弦月一般四个血痂触目惊心,皆被赵岫轻柔抚过。
杨舒桐看清了他眼里的心疼,以为他下一句话要问疼不疼。
赵岫却说:“饿不饿?”
杨舒桐收手将他的手按在锦被上,“方才清浣喂我吃过汤了,不饿。”
赵岫又不讲话,低头不语,目光落在她唇上。
杨舒桐无意识地探舌舔过,才发现昨夜咬得狠了,下唇上亦有粗粝血痂。
她无法骗他昨夜一场浩劫,不对,此大半年的浩劫,与她只是轻飘飘的一句“无事”,日后若想起来,这一年只怕要被她载入她人生史册,划入人间地狱的一本中。
“赵岫,我痛,痛得厉害,手心痛,唇上痛,全身都痛,也没力气。”
赵岫闻言,眼圈立马红了,他不知说什么,憋了一句:“对不住。”
杨舒桐笑出来,笑骂他傻。
赵岫见她笑,却哭了,低着头,泪一滴一滴落在杨舒桐手背上,杨舒桐许久不见他哭,此时也不慌,“都是作父皇的人了,还掉眼泪。”
赵岫重重点了点头,未流尽的泪随他的动作甩到地上,继而破冰为笑,“昨夜体会了一把周幽王,差点将请来的稳婆和太医都砍了。”
杨舒桐问:“为何?”
赵岫敛眉,“你太痛了,我舍不得。”
杨舒桐逗他:“若是如此,太医便要替你生公主啦。”
赵岫认真道:“他愿意,我还嫌他丑。”
杨舒桐笑:“真是不知好歹。”
赵岫见她笑,自己亦不好意思起来,白赤脸笑了一下。
杨舒桐说过一回话,又有些困倦,卷了被子要睡觉,赵岫欲将门外一众人叫进来抱走小公主,杨舒桐却不让,让赵岫扶她坐起来,自己无师自通抱着孩子,瞧了一回,在她额间落了一吻,小心翼翼放在身边,自己躺下来,眼睛眨也不眨盯着看。
赵岫将帷幔放下来,“你睡吧,她飞不走,我替你瞧着。”
杨舒桐有些惊奇,“初看一眼,她真是哪一处都不好看,细细看过一遍,又觉得她哪哪都可爱。“
殿内一片详静,妻子一笑融万尺冰,女儿咂嘴暖数九寒,赵岫想,再没有比现在更好的时候了。
杨舒桐瞧见他眼下乌青,便知他昨夜没睡好,招呼他一起上榻歇一会儿,初时赵岫怕自己会踢着她,亦怕挤着孩子,杨舒桐一皱眉,他便没脾气,脱掉鞋袜外裳,轻手轻脚上了榻,侧躺在最外边,身后是重重帷幕与数九寒天,身前是貌美妻子与初生女儿,身后是光陆世界,怀里是轻柔人间。
杨舒桐临盆前的一日,与他闲谈,说了一句:“我虽然知晓你懂得,但还是要叮嘱你,在你心中天下百姓必得是第一位,他们将自己生死之权双手奉给你,你龙袍一撩便是接下了人间兴旺之责,万民翀翀,辜负不得。”
她甚至说:“人生总是独行,处处皆有好景,阿岫,你要看一看你周边,莫要被自己困住。”
他瞥见她在看一册史书,以为她只是读史有感随口一讲,此时想来,她是在担心临盆之时会有不测。
幸好。
幸好啊。
幸好幸好!
他又想,若是从前他多受些苦…若是上天降于凡间的苦难是定数,那便叫衣衣的那份也担在他肩上罢,他是泥捏的淤体泞骨,她是自昆仑山上踮脚摘蟠桃、随流云飘落人间的仙子,她不该受人间八苦,也不能手染阳春生水。
她原本就是住在他心间高台上的神祗,指引着他在泥泞人间淌河过桥。她原本就该素手提一盏琉璃兔子灯,冬日饮热红茶,夏日吃冰果子,秋日吹落叶,春日摘娇花,夺目地一生无忧。
如今安枕在他怀里,真是委屈她。
他方才进来时,院里的落雪已被人扫全堆起一个一个的白雪堆,艳阳高照,九寒天却不冷。
宫人们在慈元殿各处贴上了红纸,昭告着此处有喜,新儿来世。
又是一春将至。
人间真好啊。
就让他自私一次,把一方仙子困在他心中,陪他走完寥寥春秋。
那这一生真是不虚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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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打算憋一章长的明天更,但还是更上来了。
有人喜欢这个故事,我超高兴,比赵岫娶媳妇都高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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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人长久 淳祐(二十一)赵岫不要脸(h)
淳祐(二十一)
阿咩小公主自出生之后便集诸多宠爱于一身,幸而杨舒桐善教导,赵岫善宠溺,不至于让她养成骄纵的性子。
但也因此闯下过几次不大的祸端。
淳祐七年,阿咩小公主四岁,跑起来飞快,人小,又精怪。
一日赵岫上朝,正听台下诸臣议奏,忽觉脚下有东西拉他衣袍,低头一瞧,正是昨夜躺在他怀里睡得小猪似的宝贝阿咩,此时扯着他的袍摆,端坐在地上,她母亲给她束发用的小小步摇被她摘下来捏在手心,看到父亲盯着她看,小心翼翼地送上一笑,幼齿毕现。
因他身前有长桌挡着,底下臣子们瞧不见。
垂拱殿一侧供下人出入的小门处,战战兢兢跪着清潭清浣。
虽然调皮,但阿咩小公主很是惹人爱。
一日,赵岫看奏章看得恼火,一时忘记阿咩在殿中,随手将几本写得不像样的札子甩到地下,扬声高呼谷平生。
杨舒桐正巧有事不在殿中,阿咩原本在外间的小榻上玩她的布老虎,听见赵岫发火,扔下布老虎蹬着一双小短腿跑来,捡起赵岫扔掉的札子,伸直了手,奶声奶气地讲:“爹爹不气气,阿咩摸摸。”
此情此景,赵岫哪想得起来生气。
杨舒桐一贯的沉稳性子,因着要哄小阿咩,生生被带的句句柔言细语,赵岫更甚,前一刻在垂拱殿严辞肃面,下一刻进了慈元殿便要阿咩摸摸,甚至许多时候阿咩的一句“爹爹”,抵得过杨舒桐半日的好言相劝。
因着爹爹性子软,小阿咩从小更喜欢“欺负“爹爹”,母亲在时便更端庄些。
阿咩长大些,会讲话之后,赵岫每日的休闲活动从每日与杨舒桐吃糕看书,变成了与阿咩说学逗趣,杨舒桐看在眼里,酸在心里。
这账自然不能算在小小阿咩身上。
赵岫近来发现自家皇后的性子有些多变,像是回到了孕时,可又有些不同,那时让她心情起伏的多是别人,而如今很明显是他自己,常惹她不快。
他下朝回来抱起阿咩,衣衣在一旁白他一眼走开,不与他讲话;用膳时他逗阿咩,衣衣白他一眼,半日不理他;他看札子时将阿咩抱在膝头,从门外进来的衣衣瞧见,又半日不与他讲话;晚间他哄阿咩睡觉,衣衣沐浴出来瞧见,一晚上不与他讲话……
几次之后,赵岫终于觉出些什么来。
这日晚间,他照例将阿咩哄睡,交予奶娘抱走,杨舒桐沐浴出来,昂头挺胸,绕过站在厅中的赵岫,直接上了榻,顺便将几道围帐放了下来。
赵岫挠了挠脸,追上去。
杨舒桐原本是打算与他开门见山讲一讲的,但是吃自己女儿的醋这样的话讲出来过于难为情,想了想放弃了。
赵岫小心翼翼上了榻,杨舒桐翻身背对他不讲话。赵岫只好眼巴巴盯着望,动作放轻往她身边挪了挪,见她没有反应,厚着脸皮伸了一只手出来,但又不敢直接去抱她,拈了她一股发在手心,想着若是她还没反应,那就可以再进一步揽腰了。
杨舒桐早早就感觉到他在身后作乱,忍不住向后用脚蹬他,因为背着他,不知踢到他哪里。
其实她没有用很大劲,但赵岫脸皮厚,装作很痛的样子,“啊,嘶,好痛。”
杨舒桐闻声回头,见他捂着膝盖,一脸痛苦,他前些日子总抱怨冬日里膝痛,思及此处,赶忙坐起来,双手捂上他膝盖,问他“很痛吗?我去叫太医。”
赵岫趁机拉着她手,把人拉进怀里,翻身压在身下,杨舒桐见他如此便知被他骗了,心中火气更盛,扭头要走,却被赵岫困住,扶着她脸,吻了上去。
赵岫极爱她柔嫩唇瓣,撕咬着、舔舐着、品咂着,杨舒桐渐渐放弃抵抗,缩在他身下,紧捏着他中衣,沉迷于他带来的意乱之中。
一吻过后,赵岫撑肘俯视杨舒桐,见她如水双眸一股迷离,神色里带着沉迷,唇瓣艳粉,忍不住又啄几口,压着嗓子问她:“何故生我的气?”
杨舒桐原本已经忘记,此时他一提及,心中焦愤,扭头不理他。
赵岫轻笑,从她身上下来,脱掉中衣,躺在她身侧,将她抱进怀里,贴脸在她颈侧,一时亲吻,一时喘息,扰得杨舒桐不得安宁,待要再踢他,又怕他如前一般赖皮,只好由得他去。
这样的后果便是,赵岫得寸进尺、不知满足,拨开她中衣,四处肆虐,杨舒桐不经撩逗,不一时细细喘息,抱紧在身上四处亲吻、各处游离的人。
赵岫辗转又来到杨舒桐耳畔,咬了她一边耳垂,探手至她身下,由前到后,由浅入深,一点点试探,直把杨舒桐弄得细细呼叫。
赵岫又使坏,他将人抱到身上,他身下之物抵着杨舒桐入口,轻蹭过一遍,就是不进去。
杨舒桐不愿开口求他,狠心在他肩膀上咬了一口,赵岫也不呼痛,箍紧她细腰,“还不告诉我为何生我的气吗?”
杨舒桐羞愤不已,捏拳锤在他胸口,挣扎着不配合,扭身就要下去。
赵岫却在此时挺身而入,杨舒桐刚巧直起身子坐在他腰腹处,被他猛然入了个结实,挺着腰就叫了一声,下身同时紧缩,赵岫几乎缴械投降。
捏着她一片薄腰,腰腹使力,一刻不停地往上顶,杨舒桐受之不住,没几次就抖着身子泄了个腰酸腿软,倒在赵岫身上哼唧。
赵岫将人放到榻上,就着她躺倒的姿势,稍稍掀起一点臀肉从缝隙处顶进去,身下的人闷哼一声,拱着腰迎凑,不知为何又伸手过来拉了他一只手放进嘴里咬着。
赵岫此时已无暇顾及她咬得痛不痛,只知道将自己送进她身内,嫩肉如溪,源源不绝,一时紧咬他,一时又狠攥他,叫他欲罢不能。
杨舒桐被他狠入过一次,咬着他的手又泄过一次,实在是不能了,如一条晒干的黄鱼,动也不动,喉咙喊哑了,身子没力气,由着身上的人顶进抽出,脑袋里如同注入了浆糊,思考不得。
待赵岫终于从杨舒桐身上下来,已至夜半,圆月高悬,慈元殿内一片寂静。
杨舒桐累了半死,哼唧着叫赵岫帮她翻了个身,仰面躺下。
赵岫料她定是还不愿意说为何与他生气,装作还想再来一次的样子,伸手在她身下刺探,杨舒桐苦着脸挤出两滴泪来,“不要了,真的,不能了。”
赵岫吻掉她腮边的泪,仰脸问她:“那衣衣得告诉我为何生气。”
杨舒桐闭着眼不看他,艰难开口:“你不觉得你最近太宠着阿咩了?”
赵岫嘿嘿一笑,拿来一块巾子起身轻轻擦拭她泥泞的下身,“阿咩自然要宠着的,娇娇嫩嫩,又爱撒娇,任谁能抵抗得了。”
杨舒桐闻言,轻哼一声,喃喃自语:“怪我不会撒娇,你倒是会撒。”
赵岫耳尖,听明白了。
一时惊喜过盛,几乎跳脱着趴在杨舒桐身侧,在她肩上印了一吻,“好衣衣,你吃醋了?”
杨舒桐觉得自己脸上如着火一般,身上没什么力气但还是推他,“不是,你离我远些。”
赵岫得意一笑,知晓她面皮薄,便不说她,扯来锦被搭在她后腰,又伸手揉着,低声问她:“腰痛不痛?”
他捏的极舒坦,杨舒桐咕哝一句:“多捏一会,好累。”
赵岫干脆将她揽进怀里,更好使力些。
“你白日里一直带阿咩,她总免不了叫你抱着,你又时常腰疼,我总要替你分担些。”
此话熨帖,杨舒桐听后心里疏解许多,自觉仰颈亲了亲他。
赵岫又说:“衣衣,我很高兴。”
他胳臂枕着舒服,杨舒桐又往近凑了凑,“高兴什么?”
赵岫低声笑着,阵阵颤音传进杨舒桐耳中,让她有些痒意,不自觉动了动。
“高兴衣衣也怕失去我,高兴衣衣为我吃醋,高兴衣衣需要我,高兴衣衣喜欢我。”
杨舒桐不愿他讲这样的话,埋头咬了他一口。
赵岫明白,手上揉腰的动作不停,吻了吻她,“不讲啦,不讲了,你歇一歇,我带你去沐浴。”
杨舒桐累及,“待我睡一会,好累。”
赵岫拥着她,“那睡一会罢,我去倒些热茶你喝两杯。”
杨舒桐没有回答他,又过一阵,鼻息渐匀,赵岫低头瞧了一时,觉得她睡着之后倒有阿咩的几分娇憨。
嗯,衣衣比阿咩可爱许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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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腰疼,啧
阿咩是他俩女儿的名字,在本书第二章文名为“温吞皇帝”那一章里有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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岁岁人长久 淳祐番外琉璃壶配梅子茶,冰块伶仃,小扇趋
淳祐 番
说来赵岫此生也该圆满。
只是,他几尺长桌上堆积如山的奏章中藏着的万里山河,他闭眼能将麾下版图画个分毫不差,可他真正眼见为实的只有东京城中央的巍巍皇宫。
就连东京城他都不甚熟悉。
这一年是淳祐十年,宫中欲为赵岫办一场盛大典礼,他思来想去,终是拒了。
晚间,杨舒桐在长榻上端坐着,手中捧着一支半开牡丹。
她在宫中十载,少女的浮漂之气褪去,伴着雍容牡丹,国母之态毕现。
十岁的阿咩,已有了娉婷之姿,生了一双与杨舒桐极像的凤眼,抬眉敛睑时,颇有几分杨舒桐的质韵。她正在一边垂头作画,因年岁尚幼,夫子只教她画形,故而细细瞧去,画中之人与眼前国母……
若说相似,也相似,若说是天下别的女子,也可说。
赵岫偕着春日微风推开慈元殿的门,栀子花香随他一同挤进来,盈了满殿。
杨舒桐早已坐得腰酸背痛,听见门响,匆匆抛下牡丹花枝抖了抖衣裙探头出来,“阿岫,你回来啦。”
阿咩闻声,停笔抬头,瞧见母亲如一朵随了风的牡丹花飘然而去,顿时皱眉:“母亲!您自己要我给您作画的,我这画儿刚画一半您就走了!”
杨舒桐装作不知,只与赵岫没话找话:“今日如何?晚膳吃了吗?前两日我听见你咳嗽了,叫清潭去炖一盅银耳雪梨你喝……”
赵岫瞧见阿咩抱怨了一句又低头挥笔填色去了,抓着喋喋不休的杨舒桐香了一个吻,怕被杨舒桐瞪,捏着她一只手腕先她进内殿,杨舒桐抿抿唇,在他背后瞪一眼,随他一同进去。
赵岫先去瞧阿咩的画,已完成了一半,头是头,发是发,眼是眼,唇是唇,只是……两眼大小不一,眼唇比例不调,不知是夫子不认真教,还是阿咩不认真学,唉!
阿咩未抬头,“爹爹,您说我这画儿如何?”
赵岫沉吟一时,不好直说,“我瞧着…挺不错,明日叫夫子给你瞧瞧。”
实在不忍再说,转身去找杨舒桐炖雪梨喝。
清潭炖了一大盅,叁人围桌喝汤,清浣端来些糕点,权当宵点。
赵岫喝完一碗,还欲再添,被杨舒桐按着手,低头瞧了瞧他的腰腹,赵岫叹口气,只好作罢。
他已过而立,前两年朝政繁忙,总是时时觉得饥饿,杨舒桐怜他骨弱,便不拘着他,何时饿了何时吃,荤素不忌,咸甜皆吃,他又不爱骑射,近年来,身子愈发有人至中年之态,杨舒桐发觉之后,颇重视他的饮食,一点不叫人多给他吃。
既不叫他喝汤吃糕,他只好讲话:“今年春日暖和,朝中亦无大事,衣衣,我们出宫北上,去瞧瞧你父母如何?”
杨舒桐愣住,“甚么意思?”
赵岫不常见她如此,心知亏她不少,在桌下拉了她一只手捏在掌心,“春日长路好行,我们北上,去见一见我的岳丈大人。”
此一晚之后,杨舒桐便坐卧不安,宫中各处搜寻着要带些什么出门。
赵岫更忙,虽说朝中无大事,然,此次出宫,少说一两月,多则半年,这期间在朝中可以预见的诸多政务皆需要提前打点。
只有阿咩公主闲得慌,侍女替她收拢了些衣裳,带了她常爱的几样解闷的顽具,带了写书本笔墨与日常用物,她听闻舅父家有一位哥哥,跟着姥爷打拳打得极好,可是……打拳能送他什么呢?母亲与父亲又帮忙,她思来想去,最后还是请匠人打了一张小小的弓。
半月之后,终于出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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